第22章 峇里岛最后的情涛(下)

在伟阳“宿舍”的浴厕间,接受他浣肠后的收拾、和清理工作,再怎么说,也不能叫他代劳了。

幸好,当我辛苦地撑住马桶盖站起来,回头一看,他已不在眼前,而厕所门也关了上;让我有独自的空间与私密,解决善后。

把几乎盛满的塑胶盆里,通肠甘油中略带昨天烤猪肉的油味、混合著峇里岛特有的佐料香、和我小块、小块暗褐色、及其他半稀释的排出物,缓缓倒进马桶,以免它溅出来;然后按下水阀、将它“刷~!啦啦!”

地冲掉。

浩大的工程完成、我才真正松了口气。

裸体走进淋浴花洒、把自己全身上下外部都冲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抹足肥皂、打出厚厚的泡抹、扣刮身体各处的肉折、肉缝,连洞洞里、指头伸得进的地方都搞干净;觉得可以接受、接触爱人的生殖器了,就比较放心地再扭开龙头、让急水冲淋一阵;接着洗头、洗脸,同时按摩皮肤、并想像自己的皱纹被手指抹平、消失……

准备将自己献给爱人的心情,总是好奇怪、也好奇妙。

而身体的感受,也更难形容:仿佛骨头里的酥麻向外放射、内脏器官缓缓蠕动,肌肉也不禁微微颤抖。

像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愫,通过肉体、变成感官体验;充满神秘、异样,却极度性感刺激……

我完全没考虑自己是否一厢情愿、认为伟阳大清早带我到他的宿舍,就一定会跟我作爱;三角裤也不穿、只披上睡袍,挂着如释重负的笑容,轻爽、舒畅地走出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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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阳不在卧室,而是在阳台抽烟、讲电话。

可我这次学乖了、没去打扰他,以免让他感到压力,便独自上了他的床、钻进被子里等他,等着心上人回来找我;即使不马上亲热,也不在意。

只要他能陪陪我、跟我讲讲话,都是好的。

尽管还是清早,但因为细雨仍时断时续下着、日头深藏云中,户外并不很亮,几乎有点像下午时分;像个无所适事、轻松的下午时光。

这种轻松的感觉,其实也蛮好;仿佛随兴所至,什么都能接受、什么都愿意尝试,甚至享受一番。

而且,心里有说不出的温馨、安祥;如同我跟伟阳已经是好熟好熟的朋友,一对彼此深知的情侣、恋人了!

他端了杯热茶到床边,和蔼地说:“喝了吧,会舒服些!”

捧杯啜荼时;瞟见他眼神中充满爱意。我心里好感动,也情深、诺诺地说:“真对不起你,你那么忙;……而我还一直让你添麻烦……”

“快别讲这些,张太太!……”伟阳坐到床边,制止我说“客套话”。

“哎呀~,还一直叫人家张太太!……你才好客套喔!”都唇微嗔。

“那~,叫什么好呢?”

“小青,金柏莉,都可以,不然,叫青青。好了!”把茶搁到床几上。

“亲亲?……好吗?”伟阳问时,我的心又砰砰跳了。

虽然从来没被人这么叫过,但由他口中喊出,却好熟悉、好顺耳;便点头、笑着表示接受。而且,以为他要亲我,就把头一仰、眼睛闭上……

伟阳果然挪身移近,吻住了我的嘴!……

而我也立刻热情奔放地回吻、将他抱住、倒上我的身子;两手乱抓他胸前、扯起衬衫,一头埋进他怀里,舔吻胸肌、乳头;同时主动拉伟阳的手,拉到自己的腰臀、催促他摸我屁股。

“喔~,伟阳、伟阳宝贝~!……摸我!摸我屁股!……”嘶喊着。

他发烫的手心摸不到两三下,就用力捏揉起来;喉中还喘出低吼。

“噢~~呜!我。好喜欢、好喜欢被捏屁股哦!……”故意讲给他听。

“是吗,青青?……”他不敢相信似的反问。

“Yes!!……我最喜欢。屁股受刺激了!”我扭着臀、回答得好大声。

他这才更放心大胆地两手一齐搓揉、挤捏我的臀瓣;指尖弄到我的肛门眼上、扣扣挖挖的,立刻惹得我婉转高啼、唤出愉悦的声浪。

同时感觉因为被浣肠而弄得又软、又敏感的肛门肉圈,在他触摸之下,反应特别强烈;不但会自动一夹、一夹他的指头,连直肠里也禁不住阵阵收缩、放松。

干脆就翻身、趴在褥上,回首嘶喊:“伟阳~,玩屁股!玩我的屁股吧!”

同时一手后伸,掌心向上、像乞讨阳具般,对空抓呀抓的……

********************

情急中,我顾着索求,跟本不知何时伟阳已脱光衣裳、也爬上了床。

只感觉温暖而强健的体魄压在我背上,感觉他吻我的颈子、颈背;感觉他一手掌拂开我散乱的头发、另一只热烫的掌心抚摸我的肩头……

而底下,他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热棒已嵌入我的臀沟,前后搓磨、阵阵挺拱!

“啊!好、好极了!……鸡巴好硬,好大啊!……”我欣喜欲狂。

却忍着,反而娇滴滴的问伟阳:“喜欢。喜欢我的屁股吗?……”

“嗯!……”他吼得好肯定。我也好高兴、喃喃呓道:“我屁股。也好爱你!……不过宝贝,你。先插插我前面的洞洞,好吗?”

讲完又怕没说清楚,加一句:“从我的后面插进去。那种,狗爬式的……”

说清楚了,我才放心。

然后,就像曾在无数次幽会时所做过的一样:熟稔地两肘撑床、双膝跪分,翘高圆臀、朝天挺举,左右、左右款款摇摆;同时回首把头发甩向一边、露出脸颊,对伟阳百般妖媚地一瞟、爹声问道:“宝贝你。喜欢这样子,从女人的后面玩吗?……”

“嗯!……喜欢、喜欢极了!”

伟阳笑开嘴、点头回应,两手持续捏我的臀瓣;热烫的阳具肉茎搓擦肛门,惹得它又痒、又爱;而阴穴也忍不住溢出液汁、沿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一面摇屁股、一面向伟阳报告:“哎哟~,人家里面都。湿得滴水了!”

“怎么还不插进来嘛?!天~哪,求你别等了,快、插我。插我嘛!”

生怕他会像上次那样,搞个大半天、最后反而软掉;我开始发急、低头猛甩屁股;心中呐喊:“快、快呀,宝贝~!快插、插进来吧!……”

再度回头,才发现伟阳正迅速撕咬一个保险套的包装、正要拉开它、套上。

“啊~保险套?!不、人家不需要保险套啊!”我急喊出口、摇臀表示。

“怎么不呢?……”伟阳问:“难道不需保护吗?”

“喔,宝贝~!……人家早就已经。结扎、不会怀孕了!”

这才对他解释。

但立刻想到,保险套作用不单避孕、也是防止性病传染啊!……

那,他用保险套是防止谁、谁传染给谁呀?……

又是谁怕谁。

有病哪!?……

“哦,那也没关系吧?……有保险套,女人的感觉一样舒服啊!”他应道。

“啊!??……啊,喔——喔——喔~~啊!!……”

节骨眼上,我已经无法仔细研究保险套的问题了!因为还没答出口,伟阳的大龟头就撑开我的阴户肉圈、塞了进来!

“啊、啊~~!!……”而且感觉好大、好大,奇大无比!

手肘撑不住、上半身趴了下去,脸贴枕头、张口高呼:“啊~你。好大!”

同时心中溢满的狂喜,化为感动、涌上眼帘而热泪盈眶……

“好好~喔!!”

“喔~伟阳,宝贝、宝贝~!……你好好、好好~喔!!”一遍遍唤着。

他的身体紧紧压住我高翘的臀部,勇猛抽插、冲刺;使我无比激动、也极度亢奋地狂甩身躯、旋扭屁股;更两手扯住床单,配合阳具进出、向上挺臀,使它愈插愈深、愈抽愈急……

我疯了般尖啼、狂吼出一泄如注的高潮,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

人生最极乐、满足的时光,也常常就是这样……几分钟内的事。

好快、好快的,就来了!就又要走了,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

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不过是……

********************

啊!我……

终于来过了: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

终于尝到世外桃源里的爱情、和它带给我,超越任何境地的满足了!……

是一种什么事都不必疑问、也不想探究,浑浑吨吨就好快乐、好幸福的感觉;一种不需要知道、不需要了解,也能好清楚、好明白一切的感觉……

像黑夜过后、继之而来的白昼,像阴霾雨歇、重现光明的太阳;如日月轮转、潮起汐落的自然,如季岁交替、花开花谢的必然。

仿若天籁梵音、人间之声,与鸟兽虫蝈共谱成生生不息的乐章;更似五光十色、千簇万缕编织成绚丽灿烂的锦绣……

包被、抚慰我的身体、我的心灵……

虽没有“爱情、欲望”等等字眼,也没有“贪婪、冀求”的心绪;却能感受已经完整得到了爱情、满足了欲望……

我趴卧在床上、面颊浮现的笑容是笑迷迷、开心的笑容!

完全不是以前经常出现,贪得无厌的淫笑,或是为了乞求男人给我更多、才故意挂在脸上那种妖媚的荡笑。

觉得自己几乎变了个人:一个不再是老想着这也要、那也要,却总是得不到的女人;不再老是安慰自己说:半个面包比完全没有来得好;却为永远不能获得整块面包而难过的女人。

我变成了一个打心底快乐的女人。

因为体会到:我终于来过了,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

………终于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了。

………来过,来过了。

………峇里岛、雾布村;峇里岛、雾布村;峇里、雾布…峇里、雾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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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一整天,我都是跟伟阳腻在一起渡过的。

不光光作爱、或卿卿我我缠绵不休,俩人也做了许多其他事:像一起吃东西、同看风景,在他的工作室里,欣赏他的木雕、石刻创作,及所收集的各国民俗艺品;聆听他详细解释的出处与典故,及充满回忆中的神往、叙述的旅游经历、和偶然透露的“艳遇”片断……

时歇时续的毛毛细雨仍不停下着,像我们话匣子打开就说个没完。

是个暇意、好无所适事的下午,一直到黄昏。

他为了确定不受打搅,特别交代除非他指示送东西、或服务之外,不论旅馆、客栈,任何人都不淮闯进“宿舍”,或打电话来烦……

聊来聊去,当然又不免聊回“性”方面的事。

除了各自的家庭和社交,由于事涉敏感没有多谈,其他不论是作爱的大小细节、各式各样的奇怪经历,我们都彼此开诚布公、讲了明白;增进了解、也添加不少调情的气氛;像:伟阳他喜欢从女人后面插入的偏好、及正面体位性交会产生困难:就是源自峇里岛传统习俗中,女人贞操要留待婚后;而婚前作正常体位的“模拟”性交,为了保存处女膜完整、阳具不能真正插入阴道,才导致的心理障碍……

〔原来如此!〕

此外,伟阳在留美时,看过很多洋人的色情小说及电影,对峇里人性爱习俗视口交、肛交为“禁忌”有强烈反弹,反而特别喜欢这两种玩法……

他,他还喜欢我跟他作爱时,表现得像西洋女人般,发出很露骨、很肮葬、却极其性感的淫声浪语。

那,因为我本来就是用英语跟他交谈,所以讲的葬话也与洋人色情片一模一样、几可乱真,令自己都忘了身在峇里,还以为是在加州、跟种马(stud)似的男人性交哩!……

真绝。

至于我告诉伟阳有关自己的性行为、和性心理,说得也不少。不过……

没向他透露自己跟他的儿子曾有过一腿。

〔要酷一点嘛!〕

当然,我告诉了伟阳自己对性爱的偏好:像喜欢臀部受刺激啦、喜欢听男人激动而疯狂的吼叫声;〔这一点就跟洋人色情片很不相同,他们男的作爱时个个都好沉默、惜字如金似的,吭也不吭一声。真没趣!〕

他问我为什么?

因为在他观念里,以为不吭声的男人才有“控制力”、显得比较“酷”、比较“厉害”……

可我说:“才不呢~!女人一样爱男人情绪奔放好不好!男人就是要那样,才更显得性感,才能打动心灵、引发女方更高一层的情欲哩!”

“哦!”伟阳应了声。我盯着他瞧,心想:“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然后,我好奇地问他究竟跟几个女人有过关系?

他不愿确实回答,只说:“不少,就是了!”

而他反问我有几个男人时,就摇头、抿嘴笑而不答,只说:“不算多啦!”

这才谈到有关保险套的事。

原来,峇里岛、甚至包括整个印尼,人民使用保险套的比率都非常低。

不但一般夫妇性交时,因为习俗禁忌、为了避孕都不敢用;连非婚男女之间的性行为也很少利用它的保护。

而当今世上,因为性交传染的疾病、尤其大家闻虎色变的“爱滋病”流行,已经普偏使用的保险套,却一直未受峇里人重视。

只在观光客集中的库塔镇、和雾布村街上洋人光顾的小店才有得卖。

当然,伟阳开的旅馆、和几家比较出名的观光饭店也会供应……

至于伟阳为什么在我身上,也用保险套呢?我问他是否害怕得病……?

他说不是怕,而是相信我会照顾自己安全。他讲这话时,脸上表情很严肃。

使我听了心底发毛,因为:我实在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

多少年来,太过于信赖床上伴侣;加上自己早己经结扎、不怕受孕,所以每到情欲冲动、急着疯狂作爱,就把最重要的自卫措施忘诸脑后了……

“我一定得改,改掉一见阳具就急呼呼、啥都不顾的习惯;要用保险套!”

私下说服自己、并且发了誓……

幸好伟阳并没追问下去,只说保险套,还能为男女交欢增加很多情趣。

同时马上由床几抽屉取出几盒不同包装的保险套,告诉我这是超薄型的、那是有异香味儿的,另几盒又是有颗粒、棱节的,或头端带了软触角、可以刺激女人阴道的内部……

伟阳一番介绍,把我性欲又撩得高涨起来,就笑开媚眼、请他在我身上各个洞穴、试用不同款式的套子。

他虽然高兴地猛点头,却要我别急;说:反正我在峇里还有几天,何不跟他到岛上其他没去过的地方玩玩,同时彼此享受交欢、作爱的乐趣呢!?

心想:他都主动建议了,我还能不答应吗?……

当下乐得直点头、扭屁股。

然后腻在他怀里、撒娇、爹嗔:“那,你一定要好好陪人家、玩个痛快喔!?”

伟阳捏我的屁股,笑着说:“当然啦、玩到日以继夜、天昏地暗都行!”

这时,屋外已是黄昏、天都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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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前,伟阳打电话到客栈,吩咐店小二一些事;然后我们开回雾布的客栈,将我行李匆匆收拾好、装上车,准备搬到新旅馆去住。

又为了增添旅游情趣,还在奴沙都阿(Nusa Dua)新型购物中心买了好些东西,带上路游玩时好用。

感觉像跟伟阳,就像一对即将外出渡蜜月的夫妻、情侣般,飘飘欲仙……

峇里岛虽然不大〔少于六千平方公里〕、人口刚刚好〔约三百万左右〕,但确是个神奇的地方。

高耸的火山、蔚蓝海洋,孕育的丰富古文明、和艺术气质,除了使本身具有“异国情调”,也令仙境般美丽的自然景观充满灵性,使人不知不觉、产生反璞归真的晌往……

不止是回归被都市生活所遗忘的大自然;或回归到仿佛遥远、迷失的故乡;也回归到久已抓不回、曾经渡过的童年……

我们在岛东的渔村驻足、观景,岛北的达莲庙参拜、顶礼;在南方海神祠旁,沿着沙滩、岩岸遥望沧琅的汪洋;攀上全岛最高的“阿贡”山顶、远眺苍穹的无穷无际。

也曾在海岛西边举目不见人迹的“塔曼”国家公园,欣赏热带森林的丰富色彩、体会群峰峻岭的原始风貌。

当然,览足美妙的景致之馀,我跟伟阳也享尽了性爱中的极乐无穷。

在各地卿卿我我、缠绵非恻,有如经历一次次身体的浸礼、和心灵的洗涤;重获新生、脱胎换骨……

而短短两天半的时光,也成了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的经验!

********************

尤其是临离开峇里岛前的最后一晚,伟阳与我澈夜作爱;像面临世界末日般,一次又一次、作了又作、要了还要,直到天明仍不肯停。

心中溢满“舍不得”的情绪,虽然没说出口,却彼此都体会出强烈的“无奈”、和“绝望”之感。

双臂纠缠拥抱、热吻不断,直到乏力不堪;四肢交错、身体撞击,直到全身酸麻;手指仍然疯狂地抓爬对方、不让放开,舌头贪婪不止地舔食彼此的肌肤、器官。

心中的呐喊诉诸行动,却似野兽般的原始、动物般的自然。

令我不解,但也无心寻求解释。

如果非要以人讲的话表达出来,我只能说:我想死、想死在爱人的怀里!快乐、满足地死在他可爱的鸡巴下面……

我要告诉伟阳,当面告诉他我永远爱他。只要能这样子,做什么我都愿意。

最后,我仰躺着,两手、两腿大大张开,哀求他进入我的身子里面。

他充满狂热的两眼瞧着我,一只手握住仍然硬挺、如𨱍头般的阳具,一只手由我身下捞起两腿、架在他的肩头;然后向前拱,拱到我全身都对折,双脚高高指向天空、屁股也悬离床面……

“宝贝!……插死我、插进我。屁股里面!……把我肏死算了!!”

我嘶喊的时候,喉咙早就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但是眼中禁不住溢出的泪水,已把我的恳求表达得不能再明白、再清楚了!

他终于从正面,挺着坚硬无比的阳具,插入我的身体、爱我、与我作爱了!

伟阳的肉棒在我屁股眼中抽插的时候,他舒服、快乐地叫得好大声;鸡巴也一直挺得好硬好硬。

而交织着喜悦的疯狂,迷漫了我整个人,整个的心。

当他以充满艺术气质的手指,爱抚我夹着溶出液汁的阴唇肉瓣、挑逗肿胀到极限的阴核,将我再度带上性的高潮时……

喜悦和疯狂也跟着爆发、迷漫在峇里岛的清晨;我将离去的那日清晨。

于是,我告别心中爱的人、心爱的地方:别了,峇里岛!别了,我的爱!

但我永远都会记得……

也永远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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