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一边忙着我手中的事情，一边回忆着早上她给我的微笑！

心中充满了甜蜜。

很快，几天过去了，我们都意识到了我住在她的家里也许并不是一个英明的决定，因为每天看到她的时候我的眼神都会不自觉的追逐着她，直至被她发现为止，从而招来的就是她的白眼！

很多次我都感到自己很尴尬！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我发现有一次当她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她的脸上居然泛起了一摸红霞，流露出来羞涩的神情。

我当时就醉了，我被这世间最美丽的风景给陶醉了！

慢慢的随着我要离开的日子的临近，我越发的变得焦躁不安。

很多时候都会无缘无故的发呆，当她问我怎么了的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话，只有所答非所问的支支吾吾的敷衍她。

她也看出来了我情绪的变化，有的时候还会安慰我一两句，不过她的安慰的话很多都是一些大的道理：什么男儿志在四方啊！

什么前途远大啊！

不过倒是有一次她说的一句，使我激动不已，可是看她那神情又好像是受不了我每天苦着个脸才无意中说的似的，她说：这里你要回来，也没有人拦着你。

她说的很轻，时间也很短，可是却是我印象深刻，也使我像吃了定心丸一样的高兴！

可这个高兴的时间并不长，另一种愁绪袭又上了心头：这一段时间内相处的幸福马上就要被画上句号了，那种难舍的情感充斥着我的心房！

就在我要走的前一天晚上！

我点上了烛台，从外卖叫来了一份非常浪漫的晚餐，还开了红酒！

当她走进家门的时候，我关了房间内所有的灯！

“小子！

你搞什么明堂！

快给我把灯开开！

你没有听见？

如果你敢做出什么样出格……”

这时我点燃了蜡烛。

她也为眼前的一切感到诧异。

“你这是干什么？”

“请允许我今天叫你阿馨好吗？不管你在怎么认为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孩提时代的冲动或一时之间的错觉，但是今天在我要走的时候，我想让你知道，我真的一直这样想：我爱上了你！”

“你说什么呢？”

她的脸上露出的更多的是无奈，“今天我原谅你了，看着你做这一切的面子上，但是有一个要求——就是这样的话你不要在说了！”

“好的！我一定闭嘴！”

接下来的我们真的能够坐在对面？

我像做梦一样，我给她倒酒！

“李院长，我一直都觉得这样叫你有点生分，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更好的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叫你李老师吧！”

我试探着，可还是没有勇气去逆她的意。

“你也可以叫我阿姨！”

不知道怎么了，说了这句话的她怎么会脸上泛起一抹红潮。

“阿姨，明天我就要回学校了，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就对你感到特别的恋恋不舍，我准备了这些菜，是我从以往的生活费中节余下来的，只为了表达我的一点心意，是你把我养大，我无以回报，今天在这里对你说声谢谢！”

“是啊！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孩子，我一直也把你当成我的孩子！”

“那我叫你妈妈好吗？”

“呵呵！你还真会顺杆爬！”

看着她那迷人的娇厣，令人着迷。

不过听她的口气好像是并不讨厌我这样叫她。

“妈妈，我敬你！”

“谢谢！

乖！

在学校不用太节俭的，我给你的钱不够用嘛？”

“够的！可是我还是觉得应该对的起妈妈对我的期望，而不是乱花钱！”

我说我你这句话的时候，发现她的眼圈红了。

“你怎么了，妈妈！”

“乖！

嗨，你使我想起了另一个很乖的孩子，可是后来……

如果他不是一意孤行的，导致了那起车祸，现在应该快四十岁了吧！”

“你说的是谁啊？”

“哦！

噢！

不是，是我一个同学的孩子！”

“今天不说这个不愉快的话了，来，妈妈，我们在干一杯！”

就这样，没有多长时间，我们就喝掉了两瓶红酒。

这个时候我们都彼此都放的比较开，说了一些以前并不会说的话，我也说我爱她，可是她好像没有听懂似的只是对我傻笑！

她也向我透漏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她在刚从学校毕业在北京曾经被一个人强奸过，在那个年代被人强奸而且自己又是右派，她根本就不敢报案。

后来当她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她想到了死。

说到这里，她的嫩滑的脸上挂满了泪水，能够感受到这些话在她的心中压抑了好多年，从未向人提起过，今天酒和她最信任的人使她打开了心扉。

她说，还好的是在她站在河边的时候，她突然想通了一件事儿，她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是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父母的不负责任！

就这样她一个人偷偷的爬上了南下的火车，来到了云南的一个小镇，并且在亲戚的帮助下做起炒凉粉的小买卖。

起初一个外乡的年轻女孩无论如何也无法和本地的人竞争的，更何况这里的红卫兵一点都不必大城市的差，他们同样彻底的革命。

不过后来，随着她的肚子一天天的增大，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红卫兵好像也开始同情她了，没有再为了要吃她的那些炒凉粉而把她撵的满街逃跑。

可是最终她还是不能保住自己的凉粉摊儿，被新来的一个造反派头头派人杂了个粉碎，而这时的她也将要临盆，在邻居大娘的好心帮着下，她产下了一个男孩。

由于当时条件的限制，她就把孩子送给了邻居大娘乡下的亲戚，自己独身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这个江南山清水秀的小镇。

可是后来的她不能抑制自己对孩子的思念，可是她又不能养育自己的孩子，因为在这里她还是一个未婚的青年，最后她就开了一间当时叫做托儿所生意。

说是生意提示也就是比要饭强一点，那家双职工的孩子愿意白天的在把孩子放到这儿，到月底就象征性的给一点钱，而且她的托儿所还收养孤儿，这样她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自己的孩子要回来自己抚养了！

而且打着这样的旗号，当时那些造反派很少的来找她的麻烦，慢慢的有了一点经济实力，她的事业开始了发展之路。

听了她的这些诉说，本就已经晕了的我更加的晕了，原本我爱着的女人还有这样的丰富的人生阅历呢，我当时只觉的自己好像还很骄傲，自己爱着一个有思想的女人，我只有一门心思的知道看着她的脸，觉得她美不胜收，完全不去理会她的诉说，只是看着她，看着…

不知怎么的我抱住了她。

起初她还推我，后来也就随我怎么着了，我记得我开了音乐，好像又是在跳舞，在后来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是脱过衣服，后来有好像自己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所在，好像我还听到了一声尖叫，在后来我就想骑在马上一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切归于平静了……

冬日早晨的阳光在窗棂上濡染着一层茵红。

卧室内，两具雪白的躯体相互纠结着，起初因为室内的安静以为还在安睡，可是仔细的看去，啊！

原来那个美丽的女人睁着双眼正在默默的流泪！

昨天晚上的一切都还在她的眼前，虽然她喝了很多的酒，可是随后的一切她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只是全身无力，不能做出一点反抗！

自己又一次被强奸了，而且是自己从小养大并寄以厚望的这个小子，她不禁又想哭出来！

可是有什么用啊！

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想到这里，她推开了还压在自己身上的臭小子，而且她还感受到了那个东西还在自己的屄里插着，抽出来的时候还着实的使自己感到了撕撤的疼痛。

她稍做迟疑，还是推开了像死猪一样的他，心理想：“做了坏事儿怎么还能睡那样死！”

可是回过头来一想，也是啊，昨天晚上他折腾了将近一夜，快天亮才罢手，怎么能不累阿！

可是这样真的苦了她自己，她有将近四十年没有过性爱了。

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被男人侵入还导致了自己的怀孕生子，这样的经历使得她讨厌透了所有的男人。

可是现在突然之间又一次的被男人光顾，居然又是被男人强奸，而且还是一个小自己快四十岁的一个小男孩！

一个自己亲手养大的不亚于自己儿子的小男孩！

想到这里的李馨简直都不能自抑，放声的哭了出来！

自己这辈子是怎么了，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名运在安排着什么！

看着床上的他，李馨恨的牙根儿直痒，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她托着疲惫的身体，穿好衣服，慢慢的走出了房门！

从温柔的梦乡中醒来的我看见了床的狼藉，一下子意识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做出了自己不该做的事儿，自己犯下了天大的错误。

依着她的性格，我知道我说什么也不管用的，她不会原谅我了！

我就走到了门外，一下子跪在了门口的台阶上，静静的看着那上微微敞开的门，我知道她不在屋里，但是我知道我这样做她能够看得见，我就这样跪着。

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没有动静，二月的寒风轻易的吹透我的衣服，我瑟瑟发抖，看看表，过了中午了！

她还是没有回来，我知道一个55岁的那人被一个半大的孩子强奸，她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你走吧！

不要在那儿跪着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马上离开，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

她说的歇斯底里，我真的不敢再在那儿跪着了。

我终于完全崩溃了，我知道她说到做到，从小她的话从来都没有重复过第二遍，她是我们这帮孤儿的眼中就是女神，拥有无限的权威！

因此，接到了她的电话，我知道自己彻底的被放逐了。

我晕倒了！

可是没有人会来救我，我被天空中飘下的冬雨浇醒，我慢慢的站了起来，进屋收拾好自己的行礼，回到了学校！

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儿我就是给她打电话，她接了，而且好像没有什么事儿似的，但是唯一的感觉就是据我一千里之外。

以后的每次电话，到我想说对不起或者别的什么的时候，她都会粗暴的让我闭口，而且很多次还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以后的日子再也不敢给她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儿了！

在我到学校的两个半月后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

电话你她的声音嘶哑，有明显刚刚哭过，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她劈头盖脸的一顿好骂，用到了所有她能想到的最恶毒词语，什么忘恩负义，禽兽不如等等！

足足有一个小时她没有停下来！

有的时候她还会泣不成声！

说实在话，听到她的骂声我感觉自己好像比前一阵子好受不少，最少她愿意和我说话了，不管是骂也好讽刺挖苦也好！

我都觉得比不理我要强一千倍！

终于她骂完了，好像很累的样子，挂了电话！

我也不敢在给她打过去！

很长一段时间我也没有再接到她的电话了，有好几次我试着给她打电话，可是她不接，我知道我真的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虽说我愿意以我的生命去换取她的原谅，可是也许在真的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