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军车行到这群难民近处,车速放缓停了下来,只见车上的士兵荷枪实弹,车厢顶部还架着一台重机枪,每个人脸上都戴着专业的防毒面罩,看不到他们真实的面容,这不免让人又开始紧张起来。

从车上跳下来一个士兵,先问过难民是从哪里来的,然后要了领头的身份证查看一番,便交还本人,不再过多接触,他回到车上,马上跟后方取得联络,刚才他发现这群难民中,已经有虚脱倒地的人员,需要马上获得救治。

没过几分钟,道路后方便又驶来一辆救护车和一辆空的大卡车,救护车里下来两三个身穿全身防护服的医务人员,先去查看了一下萎顿在地的年轻少妇,而后取出袋装稀粥给她喂了几口,其余的人一看见有吃的,顿时眼睛都直了。

士兵则指示让其他人赶紧登上卡车,将他们载到前方收容站安置。

那少妇喝了两口,立马就挣扎着给怀里的女儿喂了几口,随后也跟着队伍上了大卡车的后厢。

车辆行走在蜿蜒的山间国道上,右边就是清澈的河流,此时众人眼中的灰败和迷茫已经尽皆消散,燃起了希望的光亮,即便沿途的道路有部分比较颠簸,似乎前不久才被重新平整过,但在这群迁移的灾民眼中,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油这边果真是有活路的!

激动的神情溢于言表,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活下来了!

简略描写灾民被收容的场面。

先分隔出健康和带病的人群,再给所有人做防疫检测,以免将病毒带入安置点,造成病毒扩散。

几分钟的车程一晃而过,绕过一个大弯度的斜坡,眼前忽然出现一片占地颇广的营地,里面错落有致的搭建着数百个帐篷,有标着红色十字的白色帐篷,更多的则是蓝色的普通帐篷,以及周围关键处的军绿色帐篷。

这营地建在原先江油火车北站背后两边的平地上,属于沙坝和高院坝的地理位置,站在车上看去,沿着河水两岸,还有山边,更远处有一大片房屋连绵不断,一排一排的,像是个村庄,也像个集镇,也不知现在是否还有人居住。

营地里车辆人员往来如织,秩序井然,前后开有两个大门,面朝刚才路过的牛王庙方向一个,朝南靠向江油市区那边也有一个,四周用栅栏和铁丝围了一道几米高的防护墙。

营地上空,一杆鲜红的旗帜迎风飘扬。

看着这正规又极具规模的营地,车上所有人都激动起来,总算到了安置营地!

行经营地大门,门口设有哨卡,左右各有一座沙袋垒起的机枪壕,路边站着两排端着突击步枪的士兵,他们也带着防毒面罩,目光从面罩的镜片中透出,审视着这些新接收的难民。

从他们身上,可以感觉一种难以形容的锐气,难民们在车上都能清晰感受到那股凝若实质的压迫感,一时大气都不敢出。

勘验过手续证件,卡车缓缓驶入营地,众人眼前一宽,只见营地防护墙后方,是一个极大的平整场地,容纳上万人完全没有问题,帐篷区外还有更多的预留区域,比之前在营地外看到的占地面积要大得多。

此时场地入口处,或站或立,黑压压的满是操关中、川北等地口音的流民,各人身旁,什么行李物件都有,当然,基本都是破烂不堪。

场地周边,有一些在难民看来,强壮到足以成为正规士兵的人,可他们并没有身穿军服,也是一身雪白的防护服,隐隐围着这个检疫入口。

“大家注意,进入营地前先要进行消毒淋浴,已经有病在身的,登记资料时要主动交代,不要故意遮掩,我们的医疗分队会及时给予诊治,不要多心;若是被发现故意隐瞒病情的,一旦查出,全家人都会被赶出安置营地,听明白了吗?!”

听得喇叭声里的要求,排队等候的灾民难免议论纷纷,但很快又安静下去。

还是那个身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帮继续举着喇叭道:“消毒淋浴过后,将按批次开饭,所有人必须有序排队用餐,一队一队的来!不必担心不够,营地提供的第一餐粥饭会保证每个人都有吃的!而且免费!但只要被抓到插队或故意破坏秩序,立即从队伍里清除,剥夺今天的用餐资格,听清了吗?!”

“随身行李及物品,到寄存处领号牌寄存,由军方负责看管,不会遗失……好了,各队开始登记吧!”

听到不光有热水澡洗,还有一餐免费的粥饭,所有人都狠狠咽了口口水,翘首以盼的等着轮到自己登记个人信息。

场地上嗡嗡的声音响起,都是兴奋且满怀希望的窃窃私语。

收容营地,先要分出有病和无病的灾民,有病的将单独隔离在另一区域接受治疗,以免身带病毒传染给其他人,有家人在一起的,只要凭着登记卡片,等痊愈后,即可跟家人团聚,或者,脱离高危隔离期后,也可以申请去无菌室探望。

登记完基本信息,众灾民走到下一个检查点,打开背包行李,贵重物品不管,主要检查细软衣物,一个个包裹甚至被褥给翻开,一堆堆冒着酸臭味的衣物,经医护人员拿紫外灯稍一检查,除少量干净的衣物外,众灾民大部分的衣物被褥,都被收走集中焚毁处理。

很多人都心疼地看着,只是他们大多数人穿的衣物,早就脏兮兮黑乎乎,看不出原本颜色。

以及破洞处处的被褥,里面恐怕满是细菌污物,自然是要收走焚烧的。

剩下的东西寄存好后,男女分开,妈妈带女孩,父亲带男孩,走进隔开的宽大浴室,每人在入口又能领到一包未开封的干净衣物,换下的那些脏东西,也全部被集中拖走销毁。

热气腾腾的淋浴间内,先提供五分钟的高温消毒药水喷洒,化学药剂味有点浓,灾民们赶紧在身上又搓又磨,把身上那一层泥尽量洗掉,恢复皮肤的正常颜色。

之后头顶的换气风扇,将空气抽出排进过滤间内处理,同时换入新鲜的空气。

之后喷头中出现的,就是添加了温和消毒剂的干净热水了,细密的水柱烫乎乎的,众人站在花洒下,个个龇牙咧嘴,却又痛快无比的搓洗着许久没有享受过淋浴的疲惫身躯。

“呀呀,嘻嘻……”

丫丫兴奋的在水柱下拍打着水花,年轻妈妈站在她身后,满脸笑容,两颊被水蒸汽熏得酡红,正用专供的杀菌皂给她用力擦洗,慢慢的,露出丫丫那张原本清秀的小脸,旁边的少女、妇人们,也是舒服的洗着,将身上的污浊和风尘统统冲刷赶紧,还原了自己本就俏丽的容色。

洗过澡后,换上制式新衣的男女灾民们出来,找到家人重新聚在一起,干干净净的,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又朝下一个检查点行去。

前方的场地,摆着一张张塑料高凳子,旁边,数十个理发师正在忙活,专门给迁徙到此的难民们修剪头发,刮面剃须。

这可并不全是为了给他们提供福利,理发剃须后,所有人都要照相归档,以便日后查找,或追踪某些目的不纯的人。

此时凳子上,已经坐了不少人,他们相互交谈着,难得悠闲的晒着太阳,暂时没有位置的,可以坐在一旁喝水等待。

一个个男子修发刮面,剃干净了乱糟糟的胡须;女人们,同样修了修长短发,梳好发型,露出本来的面目,不论男女,此时都一个个容光焕发起来。

饿得肚子咕咕叫,脚底都开始发飘了,总算进入临时食堂,一条条四脚长桌,长凳摆着,放眼看去往两边一直延伸到头,单列估计不会少于一百张。

此时每张桌旁,都坐满了人,基本按照各家各户聚集,密密麻麻都是衣衫相同的人头。

突然进入这种干净整洁的环境,又从未经历过这么大阵仗的流水席,众人都有些拘谨不安,个个坐着不敢乱动,只有少数相熟的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私语,猜测着免费的一餐会吃些什么东西。

“大家都坐好,不得乱走乱动,粥食小菜,都会按人头分好,不要担心吃不到……”

帐篷食堂内,有管理人员在来回喊着,同时的,另一群工作人员推着餐车,上面像是大学、员工食堂一样,用餐盘提前打好了饭菜,浓稠的米粥,碗筷勺子,小菜等,一桌桌分好摆上桌,众人闻到粥菜的香味,很多流民早已坐立不安,起身焦急的看着,很快就被管理人员喝止。

丫丫一家人,挤在两张桌旁,不敢起身,只能左顾右盼的往餐车方向望去。

终于,轮到他们这边了,两桌算上丫丫,一共八口人,一个个盛满食物的金属餐盘摆上了他们桌面,还有筷勺,丫丫也分到了与大人们一样大小的餐盘。

另外,还有一个脸盆大的粥钵,摆在桌子中间,里面全是热乎乎的浓稠米粥,看来吃完了还可以再添点。

管理人员的声音突然靠近提醒道:“你们饿得久了,千万不要吃得太急,一口一口吃,让肠胃有个适应的过程,不要使劲撑,之前就有把自己活生生给胀死的灾民,白跑了几百公里路,你们家还有小孩子,做妈妈的得多照看着点。”

他留下一句话,又走到下一桌去了。

“丫丫,要听话,吃慢点。”

少妇满面笑容对自己女儿道,她心中喜悦,同时又难过,自家孩子,多久没这样美美的吃一餐饭了?

很快,食堂内只剩下稀里哗啦的喝粥声,难民们饿得久了,多半狼吞虎咽的,哪怕管理人员再三提醒,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在只是喝粥,他们还限定了总量,吃完就没了,就算没吃饱也就这样了。

“米粥浓稠,插筷不倒,还有新鲜小菜佐味,若每天都有这么多人要吃喝,川中这边要多耗费多少钱粮啊!难怪会传言这边物资丰足,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有位灾变前做生意的中年男子,嘴里喝着米粥,不由感慨道。

“不要钱的,你赶紧的多喝点少说话吧……可惜最多也只有两碗。”

旁边似乎是他老伴的中年妇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还有闲心替别人心疼,也不想想这一路上多艰难,差点就饿死在半道上了。

坐在生意人身旁不远处,有个头花稀疏面容和善的老者,他默默喝着米粥,脸上带着微笑,私下却是默默观察着身边的一切。

有道是,窥一斑可见全豹,眼前这个流民收容营地里,有比免费粥菜更让他为之心动的地方,那便是——秩序。

不患贫而患不安,他在关中老家,虽勉强可以活下去,但是,总有如坐针毡的感觉,害怕哪一日,自己的家就被饿急眼的饥民和暴徒给抢了,那种危险时时伴随的日子,让他寝食难安。

乱世的最主要根源之一,便是失去了秩序,无政府主义横行,流寇就是典型代表。

而堪堪进入江油外围,那种安心的感觉,就笼罩过来,远比在关中时让他感到安全。

喝完粥,灾民脸上都带着笑容,或许没有全吃饱,但精神都好了很多,久违的力量感,也重新出现在自己身上,他们有序地离开食堂,回到寄存处,领取自己的私人物品,也可以请求专业消毒后,再还给他们。

“大家喝完粥,全部跟我走,前往D区,开始登记自己的职业技能,或是工作经历。然后,会给大家安排临时住宿房间。”

几个拿着喇叭的工作人员喊着,引导黑压压的人流,随着他们往前方更远处走去。

很快,就见正前方的场地尽头又撑起一大片遮阳帐篷,下面立着一排排齐胸高的栅栏,开有很多口子,栅栏的口子里,有一个个登记窗口,内中坐着蓝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身前的桌子摆满一摞摞的纸张文件,数支备用的水性笔整齐地排在一起。

……

安天河站在收容营地的高处,目光巡弋着四周,虽然很满意井井有条的工作秩序,但只要一查看那如流水般消耗的粮食物资,血压就蹭蹭往上蹿。

有时甚至会怀疑的自问,我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是不是已经中了其他势力的损招?

可无论是高峰,还是雷鸣,包括江油当地的政府要员,都支持他的救济行动,或是称赞他的仁心大爱,有战略眼光,未来必有回报!

可随着账面上的物资只见减少,不见增多,要不是背靠红警基地,让他还有兜底的信心,怕是迟早会学历史上那些有名的残暴军阀,置灾民于不顾,任他们自求活路了。

尤其是收容灾民以来,通过记录难民们的口述描绘得知,外面地界的惨状,跟他治下相比,早就是天壤之别了!

赈灾救济什么的,就别想了,能及时躲进有重兵把守的大城市,那就是万幸……什么皮肉交易,人口买卖,都已悄然出现。

虽然他们各自描述的区域,恶化程度不一样,但出卖色相求活路,实在已是稀松平常之事。

据说,重灾区那边,都有人见过食人的恐怖团伙了。

这不由让安天河联想到自己家乡的惨状,若非自己手底下兵力不够雄厚,无力正面硬刚清河市区那超过十万之众的尸潮,他可能早就打进去捞人了。

另外,根据万兆龙的地下消息网得知,外面已经有不少势力,盯上了川中这块进可攻退可守的战略要地,而且这边遭灾程度有限,算是一块肥肉,属于膏腴之地,资源丰富,人口受损小,后勤保障压力低。

有的已经在暗中联络川中要地的政府官员,互相通气了,不过,暂时还翻不起多大风浪!

主要是安天河的大军盘踞在蓉城一带,战斗力强悍,军备齐整,且扩军速度相当惊人。

而且在外人看来,他为人行事比较有原则,与人为善,没有吃独食的习惯,还总是帮助解决最棘手的问题。

在蓉城、江油一带,自下而上,他的威望颇高,民众对他还挺信任的。

毕竟江油战役最后是胜利了,老百姓没有遭多大罪,属于红利还没吃完呢,除非他后面打了个败仗。

就算以后真要是大局有变,必须要选择一家势力投靠,还不如近水楼台,就选他安天河(高峰)。

随便换一家进来,也不知是什么德行脾性,万一是个翻脸不认人,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的主,岂不是引狼入室,作茧自缚?

所以,目前来说,大多数官僚们还算安分,都在观望国内形势的变化,等着军委出来收拾局面,他们也就保住了自己的仕途。

但安天河可没那么乐观,他得知了一些尚需证实的消息,有些忐忑,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做两手准备。

一面跟总前委保持联络,以安其心,默默发展壮大;另一面,则要做好随时战斗的军事准备,以应付那些垂涎川中富饶的其他势力。

为了试探中央对于地方的实际掌控力,他故意在上次大会中,裹胁众人的利益,怂恿省委黄书记向中央上诉,控告关中地区赈灾不力,还向江油驱赶灾民难民的无耻行经。

要是这次上诉有效果,关中方面不敢再驱赶灾民,这既缓解了收容难民的压力,又证实了中央的威慑仍在,他就好做出下一步发展的计划。

可若是上诉就此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安天河伸手攥紧了腰间92式手枪冰凉的握把,谁胆敢闯进来,劳资就让谁死!

思绪万千,心潮起伏之时,警卫员来报告,蓉城方向运输物资的车队到了。

“哦?这么快又到了一批!”

安天河高兴地眉头一挑,“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司的车队,来得正是时候!”

乘车来到专门规划的物资装卸区,安天河下了车,正在四处寻找这支车队的负责人,只见从一辆越野车内,推门伸脚走下一位身材窈窕,姿容妍丽,气质出众,身穿时髦女装的少妇OL,她戴着墨镜,唇若涂粉,一看见安天河,就露出笑容,俏生生的走上前来。

“安团长,有一阵没见了!这批物资由我代表万龙集团押送到达,希望来的还不算晚!”

“不晚不晚!骆女士来的正是时候!帮了大忙了!”

公开场合,还当着不少当地工作人员的面,安天河保持着距离,跟面前艳光四射的骆青梅礼貌地握了握手,不想这风情万种的少妇,趁着握手的功夫,葱白手指忽然在他的掌心轻轻一挠,一种触电的酥痒感从手心传来,安天河不由心底一荡。

悄悄侧目扫了几眼走在身侧扭动着傲人曲线,无形中散发出撩人魅惑的骆青梅,安天河暗自吞了口唾沫,不由想起对方那对明月贴胸的豪乳,以及绝对称得上人间尤物的“白虎馒头穴”,他胯下的野兽像是闻到了猎物般,急不可耐地跳了几下。

……

“哦……青梅,你太棒了!”

县级市江油,在市区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

骆青梅白天那身性感的OL裙装,半褪半挂在身上,此刻,她正站立着趴在正对市区街道夜景的宽大落地窗前,丰腴白嫩的臀部被死死按住,双腿叉开,一个穿着军绿色军装的男人正从她的背后深入侵犯,男人裤子拉链外硬挺的巨大柱状物,与女人的臀部紧紧地合为一体。

看着窗外的夜空,安天河从背后拥抱着骆青梅,厚实的手掌握住那两团高耸的乳球,他青茎暴起的阳具从后方在她肥嫩光洁的小穴里肆意抽插着。

骆青梅翘着屁股,一下一下的迎合着安天河的占有,她半闭着眼睛,由于不停歇的快感,伴着胀满的酸涩,而用牙齿紧咬着红润的下唇。

她那正被男人侵犯的臀部上还包裹着细碎的黑丝连裤袜,随着一记记有力的深插,她脖颈绷的笔直,时而仰起头长大嘴吧,波浪般的长发伴随着背后的顶撞,刚好遮盖住了娇艳的脸庞。

身前耸立的浑圆胸乳被入侵者的大手猛烈的蹂躏搓捏,翘起的屁股迎合着身后男人的侵犯,让丝臀里深陷的粗壮肉棒刺的更加深入,侧面纤细紧实的裹着黑丝包臀袜的大腿上,那薄如蝉翼的丝袜质感,让这双美腿充满了诱惑力。

这美腿之前应该就被享用过,丝袜已经不再完整,处处都有湿痕,臀部、大腿根的丝袜受损尤其严重,撕烂的袜丝和几道白色精痕遍布其上,然而这破烂的丝袜,反而更突出了女人腿部肌肤的滑嫩无瑕……

修长的大腿和翘挺浑圆的臀部,张大的嘴巴正在发出诱人犯罪的呻吟,还有那早已破碎却还勉强保护着胯下的包臀丝袜……安天河紧紧的抱着她,她像一只被狮子俘获的小鹿一样无助,臀部吞入了整根肉棒,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的操弄索取……

“嗯嗯呃……亲爱的,别太用力,温柔一点嘛……”

“青梅,你有想我吗?喜欢我这样肏你吗?”

安天河的右手在骆青梅光滑细腻的小腹上抚摸着,左手则在两团乳房上来回游走,他用舌头舔着骆青梅敏感的耳珠,“你的白虎馒头夹得我好舒服!嘶——”

骆青梅喘息着,摇着臀肉,安天河的阳具对于她来说,确实是粗大了一些,但是身具罕见名器的阴户具有超乎想象的包容性,粉红色的嫩肉包裹着紫红的阳具,就象是个防水的橡皮圈箍的紧紧的,似乎在防止一切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嗷~呃嗯……我不来见你……你就不主动来找我……要是不想你……嗯嗯啊……我会主动申请押运这批货么……嗷~嘶……好舒服,好胀啊……还不是想见你才……”

安天河亢奋地发出了低吼,女人含羞带骚的倾诉,比天下最强烈的春药都有效,他的双手仿佛揉面团一般来回旋转搓挤着骆青梅饱满的乳房,他用腹部浓密的阴毛,不断磨蹭刺激着骆青梅光溜溜的臀部肌肤,“青梅……你真好……这样,舒服吗?”

骆青梅的身体颤抖着,因为穿着高跟鞋采用趴在落地玻璃上的姿势,当高潮的感觉渐渐临近的时候,修长的美腿也开始颤抖起来。

安天河突然停止了抽插,他让自己的阳具停留在温暖湿润的阴道里,用手扶着骆青梅的腰,伸出舌头舔食着她背部渗出来的晶莹香汗。

快要高潮的骆青梅被弄得悬在半空,好不难受,她小声的发出渴望的呻吟,一边扭着腰,用屁股向后拱着安天河的睾丸,而他克制着腹部的冲动,继续挑逗着身前风情万种的少妇。

先前已经射过两次了,他想慢一点,仔细享受这段时光。

伸出大手细细抚摸骆青梅香汗淋漓的小腹,她虽然早已不是少女的年纪,但从未生育过,所以腹部依然保持了柔软腻滑,安天河略微粗糙的手掌,在有如凝固奶油般的皮肤上滑过的时候,骆青梅的呻吟声逐渐变大。

安天河的手没有在腹部停留多久,很快,来到了穴毛浓密的蜜丘附近。

他用手指在挺立的阴蒂上轻轻点了一下,如同摁开了某个开关,骆青梅的身体强烈地颤抖了几下,她有些焦急难耐地加紧扭动屁股。

“快啊,亲爱的,我要!我好想要你继续占有我!”

“宝贝,我会让你好好享受这种美妙的滋味!”接受到情人强烈的需求,安天河又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稍有不同的是,他的撞击动作放缓了许多,手指一边在敏感的阴蒂上轻轻的绕圈揉弄,如同从水晶盘子里拿起一颗易碎的糖果般轻柔。

一边轻捏着骆青梅充血的乳头,这轻柔的感觉和刚才在乳房上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游离在这两种巨大反差之间的骆青梅,仿佛是刚刚习惯了在海上颠簸的旅人又回到了安稳的陆地,她想大声的浪叫,可是从阴蒂和体内传来的暖暖的,让人沉醉的酥麻感让她仿佛失去了力气一样,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被安天河的另一条胳膊搂着,骆青梅喃喃低语着:“求求你,天河,用力些好吗,求求你,宝贝……我想要你粗暴一点对我!”

安天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加快了节奏,腹部和臀肉之间发出了快速的“啪啪啪”无间隙的声响,他触摸阴蒂的手指也更加用力了。

在这变化后,骆青梅眉头紧锁,眼睛闭着,刚才还咬紧的嘴唇如今开放了,从内心深处发出了愉悦的叫喊声,身体也伴随着安天河的身体起伏着,动作逐渐加大,甚至撞在了身前的落地玻璃上。

“哦,亲爱的,就是这样,你就是我的火车头!”骆青梅腾出一只手,握住还在她阴部骚扰撩拨的那只色手,用舌头舔着他手掌上清晰的掌纹,粗大的手指,又把他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舔舐,吻着上面男人阳刚的味道。

安天河此时也是大汗淋漓,两人的躯体一下下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地毯上。

他抬头喘息着,视线向外稍稍俯瞰,就是灾变后依然保持了和平时期六成繁华的街道,在这几十层高的豪华套房内,隔着一层玻璃,尽收眼底。

而此时在他身前,则是一具堪称人间绝色的尤物女体,正骚浪的呻吟迎合着他蛮横有力的抽插和占有。

这一幕,在他年轻时,只敢偶尔奢望的幻想一下,没想到在不经意间自己已然实现,权利、地位、美色,他已同时尽在掌握,完全不惧眼下乍泄的春光会被谁窥见!

未来,他还将获得更多权利,收集更多绝色!

终于,安天河感觉到阳具周围的肉壁突然连续的收紧回缩,随后,汹涌而出的温暖液体充盈着阴道,甚至在抽插的过程中,随着肉棒凶猛的进进出出而顺着骆青梅的大腿流了下来。

安天河按捺已久的冲击波终于在骆青梅的体内尽情爆发出来,滚烫的精液噗噗射进蜜穴内,混合着骆青梅的爱液,更加急促地从她的大腿根部流下来,几乎同时达到高潮的两人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摇摆着,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

“噗嗤……噗嗤……”

“啊……喔……啊!啊!啊!……喔……喔……喔……呜……呜……”

昏暗的灯光中,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柔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的交织在一起,一股淫靡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小憩了片刻,安天河缓缓抽出阳具,骆青梅紧窄的肉穴发出“波”的一声闷响!

“啊~!”她酥软无力地呻吟着,可还没有喘息几下,就被安天河堵了回去,他转过骆青梅柔滑的身体,热烈的吻着她的嘴唇,她也努力垫起脚,吐出香软的粉舌,回吻着给与她极乐愉悦的男人。

两人抱在一起紧紧的拥吻,两条还裹着包臀黑丝的美腿被安天河一搂,随即盘在他雄壮的腰间,骆青梅胸口的两座丰乳,被男人结实的胸肌挤压得变了形。

痛吻到情动的骆青梅,灵活地两脚相互借力,踢掉了高跟鞋,她敏捷地稍微向上一缩,两条腿更加紧实的勾缠住安天河的腰,他用手托着骆青梅的臀部,两条粗壮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鼓起,骆青梅的柔滑小手在他肌肉发达的背部摸着,还用指甲轻轻划着圈。

渐渐的,欲火复燃,安天河胯下的肉棒像是永不疲倦一般,又昂扬的挺立起来,抵到盘在自己腰间女人敏感的胯下,骆青梅像是感到不舒服似的扭了扭腰,接着臀部往下一沉,下身的神秘禁地再次吞纳入那根粗壮肉棒的龟头……

安天河就这样一边和骆青梅缠绵的吻着,一边把这个人间尤物抱回房间的浴室。

当他转身的时候,骆青梅反手拉上了雪白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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