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船中密事

夜渐深。

司马道已经离去,空旷的前殿只剩车少君一人独坐于几前。

他身边没有任何下人服侍,就这么独自坐在那儿自斟自饮。

不知过了多久,车少君终于停下手中杯子。

酒色伤人。

从他记事时起,他便很少喝酒,这是自他立下大志以来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且还是独自一人。

然而却别无作法,皆因此刻只有辣的烈酒,方能够稍稍浇灭他下腹处窜腾的昂然火焰。

他抬起头,凝望大殿高窗外已一片漆黑的夜色。

思绪回到了齐湘君离去的前一晚。

后园的卧房矮席上。

伴随着一声激烈的娇吟,齐湘君那布满晶莹香汗的赤裸圣洁胴体,蓦地一阵剧烈的轻颤。

而平躺于她身下的车少君亦忍不住一声颤抖的低吼,粗糙的双手狠狠推握住齐湘君胸前那对耸晃的美乳。

剧烈的轻颤过后,经过了一番激情交欢后的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不停的剧烈大口喘着气,同时也享受着激情高潮之后那动人的余韵。

过了好半响,两人才稍稍的平复了下来。

车少君那根射完精后仍未完全疲软下去的肉具,仍然被齐湘君那圣洁的蜜穴紧紧包裹着。

车少君重重地长舒一口气,就要挺动身子将阴茎抽离出齐湘君的身体,却听到身上的绝色美人呻吟了一声,雪腻丰满的乳肉紧贴往他的胸膛,在他耳旁喘息如兰的道。

“别,这样便很好……羽哥这根宝贝就让它继续搁在里头吧,无需拔出来……”

车少君原不想过于沉溺在恋人那动人的肉体上,但她既已这般说,自己亦有些舍不得抽出来,也就继续将阳具搁在她温暖的体内。

两人的身体仍紧紧的连接在一起,随后浓情蜜意的亲起了嘴。

好一会儿,当两人唇分之后,齐湘君这才轻轻地把螓首伏靠在车少君的脸颊旁,谈起了正事。

“据湘君收到的密信,顾信君那边已开始有动静,为确保后续万无一失,明日湘君便会亲自动身前往两国边界,与他密谈此次合作的协定。”

顿了顿,齐湘君柔声续道,“不过此事虽是由湘君主动提及,但就这么相助于顾信君在秦国站稳住根脚,任由其在接下来的数年里侵吞秦国周边数国,仍免不了有养虎为患之嫌。”

“现在仍然有最后的反悔机会,如若羽哥不愿意,那么湘君这次前往便会亲口撤销此前的协定,以顾信君与湘君的关系,相信他不至于会因此而生恨……”

但话音落下后,车少君却是轻抚着她因高潮余韵后而残留着红晕的动人仙容,嘴角轻扬的淡淡道。

“就军事才能而言,我商羽确自认不如他顾信君,但我与他的差距也绝不如想象中那么大。”

“中原大地上各国割据混乱,如一盘散沙,楚国虽是国力强盛,但纵然我登上王位,平定中原仍是个极其艰巨的任务。凭一国之力,说不得仍要费数以十年之功。如有秦国分担,我是求之不得。”

话虽如此,但车少君心中想的却是顾信君能在秦国坐上储君之位,虽说靠的是怀中恋人的情力相助。

但据他的情报网,纵然顾信君的那些兄弟个个恨不得除其而后快,可以顾信君之能,扫清所有障碍登上王位业只是迟早的事。

至多三五年时间,整个秦国最终的结局必然是置于顾信君的统治。

秦国要向外扩张,只能先从西北几个小国入手,而楚国对此却鞭长莫及。

即是如此,他何不顺水推舟?

楚国国力远在秦国之上,即便给顾信君吞并了秦国西北的数个小国,仍难与楚国竞相斗争。

这是双方都非常清楚的事,既如此,双方不若暂搁两国间的旧怨,各自先行扫除国内的障碍,待到他成功登上王位,将楚国周边几个敌国皆收服,届时与秦国之间是战是和,再做决定亦不迟。

更重要的是,若与顾信君的合作能一举拔除横在他咽喉的那根刺,将他生命中最大的劲敌拔除,于他而言意义极大。

不管从任何一方面来看,燕陵对于他的威胁都远胜过秦国的顾信君。

不提他在御前比武上差点将他的心腹关南杀死,仅从他深夜潜入世子府欲行刺于他,这前所未有的人生大敌一日不除,他都寝食难安。

错非太叔齐亲口向他承认,其剑术虽力能稳压燕陵,但要杀他实则难之又难,否则那夜他绝不容燕陵生离。

因此,当齐湘君主动向她提及,秦国可助楚国减少战争损耗,愿意替他充当说客,车少君想都没想便同意了。

顾信君虽在秦国暂住跟脚,但根据眼线得来的消息,他实撑得很是辛苦,迫切需要外来的助力。

齐湘君作为他的初恋情人,双方可谓一拍即合。

没有巫庙之助,以顾信君之能绝无可能这么快便稳坐储君之位。

稍作顺水推舟,即能够让他有绝对的足够理由剥夺姜氏的兵权,令后者变成一只无牙的老虎,这是件极其划得来的事。

虽至今仍感引以为憾,但如燕陵这等不世人物既无法为其所用,那么他便唯有无所不用其极地将这一生最大劲敌摧毁。

齐湘君柔声道:“既是如此,那湘君便依此前与羽哥的商议,明日动身前去与顾信君密议了。”

想到齐湘君此次所提议的计划几无懈可击,车少君心中便一阵欣悦。

感受着恋人腻压在身上的动人胴体与器物仍被紧裹的无上享受,车少君微微一笑,话锋突然一转道:“湘君的提议于我双方皆是双赢局面,我又有何拒绝的理由。何况湘君当初与顾信君相恋在先,却因因缘际会而令我最终得到湘君的青睐,借此机会,便亦权当湘君给他的一些补偿。”

伏身于他身上的齐湘君,闻言美眸轻白了他一眼,又哪不知情郎在想什么。

她此次提议的计划虽牵涉到了曾经过往的初恋情人顾信君,但实际最终的目的并非出于私心想要助他,而是另有所指。

不过既然情郎愿意这么认为,且刻意于两人激情过后谈及此事,齐湘君也不介意在这方面顺着情郎的愿。

只听她柔声款款地道:“既然羽哥都这般说了,湘君否认也无意义,顾信君毕竟是湘君第一次动心的男人,虽因际会最终与羽哥相爱,但湘君心中对他的情意仍然未变,知他在秦国的日子过得那般辛苦,湘君心里自然亦不好过。”

“此次计划一旦成功,不仅羽哥能名正言顺解除姜氏的兵权,他那边亦可借机拥兵在外,加快巩固其来之不易的储君之位,湘君仍心爱着他,自然想在各方面对他进行补偿。”

话音落下,齐湘君随即便感觉到身下的情郎呼吸略为开始急促起来,紧跟着他那略带紧张的声音便送入耳中道。

“我想知道,湘君口中的各方面补偿,该不仅仅限于毒倒秦王,助他登上储君之位,巩固手中权力吧?”

齐湘君轻白他一眼,道,“羽哥拐弯抹角地追问,不外是想知道湘君此番动身去密会他,会否私底下和他上榻罢?”

车少君呼吸立时一浊,仍未完全疲软下去,依旧深藏在齐湘君花宫蜜穴之内的阳物立时不自禁地微一颤跳,仅因齐湘君的一句话便立即有要重新挑头的迹象。

只听他呼吸一重地道:“湘君会与他登榻吗?”

齐湘君却是红唇逸出一丝动人的笑意,“羽哥猜?”

车少君登时沉声道:“湘君方才都亲口承认,仍对那顾信君旧情未了,此番单独前去与他私会,想来必定会发生些什么,对么?”

仅仅只是听到情郎语气中隐含的一丝兴奋,齐湘君便已知他这刻在想些什么,更别提花房内紧裹的那根宝贝隐约已开始重新变硬,齐湘君红润的娇靥泛起迷人的笑意,随即顺着情郎的意愿道,“羽哥既然都猜到了,怎还要问湘君?”

“还是说,羽哥心里想到湘君要给别的男人脱得精光抱上榻去操,便坐立不安兼兴奋难忍,便像这几日靖川公子晚晚在偏屋里操湘君那般……”

车少君结实的胸膛立时怦怦直跳,下体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齐湘君的体内抬头硬立起来,呼吸急促地沉声道,“湘君说的……都是真的?湘君此番前去密会顾信君,真的要与他登榻行欢么?”

“嗯……”齐湘君朱唇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吟。

她清晰的感觉到当情郎闻听到她说的这几句话之后,情郎那青筋蜿蜒的棒肉迅快地贴撑在了她那混合着爱液与精液的穴壁处,不久前才刚心满意足地射完浓精,尚半软未硬的器物,便在这般短的倾刻间硬得似一根铁棍,直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齐湘君微微娇喘道,“一听湘君要给男人操弄,羽哥便兴奋成这个样子……”

“此次与他密会,湘君原本是没有要与他发生肉体关系的打算的,但既然羽哥这般兴奋,湘君便改变主意了,如若他想要湘君,湘君定然遂他的意愿,给他脱光光抱到榻上去与他操个痛快……”

“嗯……想来此次还得将秋鸢带在身边,待湘君与他行完房,还须秋鸢在旁侍候……”

车少君直听得双目发红,呼吸因极度的兴奋而变得无比粗重,火辣辣的鼻息直喷打在齐湘君布满情潮红晕的动人娇靥上。

相比之关南,那秦国的顾信君若与齐湘君发生夫妻关系,对他所造成的冲击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

靖川公子再怎么说也是他最信任的心腹,与他的利益早已深深捆绑在一起,绝无背叛的可能,齐湘君为他献上肉体之举虽令他酸涩难当,但总体而言目的仍单纯只是为了增加他手中的力量。

齐湘君素来也从不以貌取人,钟睐的两个恋人实都长相平平,即便她与相貌俊朗的靖川公子有了肉体关系,依旧未曾对他动过半点芳心。

但顾信君不同,后者既是自己唯一的情敌,亦同样是自己未来的敌人,只是眼下双方暂为同盟罢了。

他与靖川公子有着截然不同的本质。

齐湘君一旦给他弄到榻上,浓情爱火之下说不定有旧情复燃的可能,届时说不定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不知为何,当车少君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不久后将给自己未来的人生大敌抱至榻上尽情操弄,齐湘君本该仅属于他一人的圣洁肉体,将给秦国的顾信君玷污占据,难以言述的酸妒与兴奋便狂涌而出。

车少君喘着粗气,一个翻身随即将齐湘君压在身下,双手用力狂揉她胸前挺耸的雪乳,早已硬如铁棍的坚硬肉棒狠狠顶入身下神女的美丽花宫深处。

“噢………”

齐湘君一声动人的娇吟,修长的雪白美腿立时紧盘缠上情郎的疾动的腰臀。

当晚,兴奋难忍的车少君罕有地在齐湘君动人的肉体上索取了整整四回,两人直做到了后半夜,车少君狂射入齐湘君体内的精液射到最后色泽都变得有些稀淡,持续神勇的阳具亦因长时间激烈的抽插而隐隐胀痛,两人方就此做罢,亲密地相拥着沉沉睡去。

翌日,从姜氏离开之后,齐湘君便启程动身,离开楚国。

一眨眼,大半个月的时间即过去。

楚国北疆,两国大军对峙的战情传来,车少君成功如计划那般,在齐氏姬氏的联合下迫得姜氏交出私兵权,踏出瓦解姜氏一族的重要一步。

而作为此次计划一手主导者的齐湘君,刻下这个时间该已深抵秦军的内部,与她曾经过往的恋人顾相见。

凝望着大殿窗外那漆黑如墨的夜色,车少君心中思潮起伏。

他最心爱的恋人,此刻正在做着什么?

******

巨平号是秦国最大,亦最先进的战船,船高三层,船身长达近三十丈,吃水过两丈,在战时可容纳八百名战士,更可日行八百里,乃秦国顾命巧匠耗时数年打造而成的座驾。

此刻巨平号正静静的停泊在漓江以北的江岸。

岸边驻扎着连绵不绝的营帐,放眼望去星火点点,然作为顾座驾的巨平号上却一片漆黑,仅余船首上方的一个舱房内隐约透出些许灯光。

秋鸢端着刚从船舱烧好的干净温水,小心地来到巨平号最上层的舱房前,刚一立定,耳边便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熟悉呻吟传入耳中。

那动人悦耳的呻吟声里似蕴含着难以言述的兴奋与欢悦,令秋鸢一颗心直听得怦怦颤跳。

小心翼翼地敲门过后,秋鸢这才推门而入。

在楚都之时,她便已非是首次目睹到男女间在床榻上激情行欢的场面,实际上后来的她,业已数度亲身在榻上体验到了被男人进入身体的那羞人而动人的滋味。

可饶是如此,当秋鸢在距熟悉的楚都千里以外的巨船上,亲眼目睹她心目中圣洁高贵的小姐,此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给那秦国的顾由身后揽抱着,仅包裹着蚕丝雪袜的两条晶莹玉腿面向房门的方向大大的张开。

顾下体那根黝黑得几近丑陋的阳物,此刻正兀自由下至上地深插在齐湘君紧致的嫣红粉穴里,随着顾卖力不停的奋力挺送,“噗嗤噗嗤”的淫靡抽插声伴随着臀腿相击发出的“啪啪”脆响,再与齐湘君那动人至极仿若天籁一般的呻吟,交织成了难言的淫秽乐章。

“呼呼……啊……湘君……”

“噢……啊嗯……维哥……唔……唔唔……”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交媾而出的脆响,在幽静的舱房内不停的响起。

房内的床榻上,秋鸢瞧着尊敬高贵的小姐这刻赤身裸体地给顾信君抱在身前,两条美腿大大分开,迷人的私处给顾信君那根粗黑丑陋的肉棒狠命的顶入抽出,直操弄得两片粉嫩花唇通红一片,晶莹蜜液不停飞溅,还将顾信君布满青筋的粗硬肉具沾得晶晶发亮。

只见齐湘君绝美的仙靥上已一片晕红,红唇呻吟断断续续的轻吐中,随着齐湘君情动不堪中洁白的玉臂反勾住身后男人的脖颈,主动为其献上香吻,令人面红耳热的动人娇吟也随着四唇的相接而变成了一片呜咽之声。

而齐湘君胸前那对坚挺美丽的柔软圣峰,亦仍随着两人激烈的交媾动作而不停的上下激荡,因极致的快美而令致雪峰上两颗如红玉般的乳头已尖尖勃立,随着坚挺的雪白乳肉不住晃荡,形状美至难以移开目光。

秋鸢端着温水入房,目光仅粗略瞥了正沉浸在激烈交媾中的两人,便羞得面红耳赤,一颗心如小鹿乱撞一般,几欲跳出胸口来。

将温水端放在房内的矮几上后,秋鸢便恭谨地站立至榻边,听着自家小姐因挨着男人大棒的操击而娇喘吁吁的呻吟,她完全不敢用双目去直视,只听得裙身下的身体一阵燥热难当,眼角余光偶尔见着男人那黑得骇人的硕大器物正不住地在自这小姐的身体里顶入拔出,她裙下小脚都有些酥软了。

“噢啊……嗯……嘶……嗯啊……”

齐湘君的呻吟仍是一如既往的婉转轻柔,有若天籁,但熟悉她与情郎行房之事的秋鸢却听出自家小姐今夜呻吟与过往有些许不同。

她那教人血脉贲张的颤巍呻吟声中,在快美舒畅之余,似亦偶夹杂着一丝似几不可支的吸气声,那是齐湘君过去与车少君行房时不曾有过的。

沉浸在激情交媾中的两人,由始至终都不曾向秋鸢投过来半分视线,榻上的二人在纵情欢娱之际,两双目光亦一直浓情蜜意地紧紧纠缠在一起,未曾分开过。

亦即是在这个时候,秋鸢方生出少许勇气,晕红着面颊悄悄偷瞥了就在眼前不到半丈远的活春宫场面,眼睛一下就被顾信君那根狠命狂捣着她家小姐的事物吸引住。

难怪秋鸢听到了自家小姐与男人行房时,不时地发出轻柔的吸气声。

眼前的顾信君容貌一般,且已年过四十,但长年行军打仗的他脱去衣衫过后的体格却出乎意料的年轻,及强壮。

特别是他两腿间那根高高撑起的粗壮黝黑阳具,就粗壮程度而言较之车少君要略胜半分,且此刻随着他不住的挺耸,暴满青筋的雄伟棒身仍有一小截留在了她家小姐的身子外。

显然这位她家小姐生平第一个爱上的恋人,秦国的新任储君不仅阳物的粗度相当雄伟,长度亦同样要胜过小姐现时的恋人车少君。

“噢……噢啊……维哥……太深了……你顶得湘君好酸……噢……”

“啪啪啪啪……”

顾信君粗糙的大手分搂着怀里美人的腿弯,将她紧裹着蚕丝雪袜的两条修长玉腿高高抬起,看着她因遭受自己器具操击而不住在面前晃荡的两只雪白小脚,半透雪袜下那根根涂满了诱人红色蔻丹的晶莹玉趾,不时的扭曲蜷缩。

那心荡神驰的一幕,每次瞧见都直令自己胯下的肉具又更上一分。

“啊……啊哈……湘君……”

顾信君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身前齐湘君雪白的美腿与诱人的小脚不住晃荡,他只觉深藏于她花宫蜜穴内的肉根已筋暴欲裂。

他狠狠的用力搂紧齐湘君的腿弯,将她香汗津津的赤裸玉背更加紧贴在自己的胸前,挺立的阳具狠命地在他魂牵梦萦已久的销魂美穴内大出大入,菇头沾着晶莹滑腻的蜜液,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疾捅狂插,记记尽根。

“噢啊……别……维哥……别插那么快……太深了……湘君要受不了了,噢……”

齐湘君直被他插得呻吟连连,乌黑的秀发乱洒,两团绵软软腻的盈满玉乳不停上下晃荡。

但身后的男人却是对她的呻吟充耳不闻,只顾信君埋头汲取着她香颈微渗的香汗,一阵大力的埋头狂干。

齐湘君登时被身后的情郎插得死去活来,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在灯火的照映下仿似女神般媚惑动人。

“啊,啊啊……”

身后的顾信君上气不接下气的插了半晌,终抵挡不住齐湘君那倾世的动人魅力,眼见她在一声高亢的动人娇吟中攀上高潮之后,顾信君终于支撑不住,浑身一下哆嗦,随即低吼一声。

终心满意地在怀中玉人的身体里爆射入无数的子子孙孙。

“啊……啊……”

“嗯嗯……”

激情过后的两人,背贴腹地仍紧密地相连在一起,享受着情爱高峰过后的动人余韵。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噗”的一声轻响,方见顾信君恋恋不舍地抽拔出他那根刚射完浓精的阳物。

守在一旁早已看得花心潮湿的秋鸢,终面红耳赤的端过水来给榻上的两人作清洗。

侍候完自家小姐,红着脸在为顾信君近距离擦拭下身的时候,秋鸢这才发现后者的阳具虽是雄厚过人,但那两颗黝黑的卵囊垂得有些下,射过一次精后便像没精打采般地耷拉着,不如车少君般年轻有力。

显然顾信君虽本钱过人,但年龄上的差距在这个时候便显现了出来。

刚面红耳热的这般想着的时候,秋鸢却瞧见顾信君意外的很快便回复了气力,这回却是让她家小姐平躺于榻上,随后他将后者两条修长的玉腿分架到了肩上去。

顾信君上身微一前倾,她家小姐的雪臀随即便被带离榻面,顾信君随后扶住他那根重新勃然硬挺起来的肉棒,顺着她家小姐仍未溢流完阳精的小穴。

只听到“噗嗤”的一声伴着水声的闷响。

“噢……”

平躺于榻上,浑身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齐湘君再度发出一声娇吟,悬架在顾信君肩膊两侧的雪袜柔足玉趾一阵蜷缩。

榻上的两人再度深深结合。

顾信君鼻间嗅闻着玉人足间传来的动人足香,感受着丝柔雪袜在齐湘君晶莹玉趾蜷缩之时偶尔划擦过面颊的柔嫩之感,下身的阳具已重新硬得似在裂开一般。

今夜,他终如愿以偿,进入到了这圣洁高贵的绝色尤物的体内!

秋鸢这回在旁面红耳烫地看着。

当晚,顾信君出人意料的昂奋,在舱房的矮榻上将齐湘君操得哀啼连连,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在她的身体内共射了整整五回。

由于顾信君一次支撑的时间远长于车少君,两人几乎从夜深做到了天亮。

到第四回的时候,齐湘君已几不可支,娇喘着开口让秋鸢到榻上来给其射上一回后,自己方给顾信君射上最后一回。

而作为齐湘君自幼贴身婢女的秋鸢更加不堪,仅给顾信君操了一回,便给他操得死去活来,连榻子都下不去,最后还是齐湘君屈尊给她稍作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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