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望着林南的背影,方雪仪眼中闪过一抹羞恼,白皙的玉靥时红时白,一双洁白的玉手紧紧攥着,红润的檀口不时开阖,似乎非常想说些什么,但又在极力忍耐。

见林南却走越远,方雪仪最终还是出声唤道:“林南!”

林南听见声音只是摇了摇头,脚步不停。气到方雪仪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再纠缠不休。

见林南理都不理自己,方雪仪心态彻底崩了,声音稍显尖锐地叫道:“年前,我知道偷看我沐浴的人是你!”

林南闻言停住脚步,浑身一颤,继而豁然转过身,满面通红地低声怒斥道:“你胡说什么!?”

方雪仪沉着脸,走上前凝视着林南的眼睛,失了理智般大声质问:“心虚了?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偷看我沐浴?”

林南一阵心虚慌乱,眼神不敢与她对视,良久,才低着头,用轻缓的语气低声道:“你小声一些,莫要让人听去当了谣言四下宣传。”

院子里虽然无人,但院外可站着丫鬟,这么大的声音,难保院外不会听见。

“呵~谣言?”方雪仪冷笑了一声,嘲讽道:“既是谣言,你怕什么?又心虚什么?承认了?”

林南紧紧攥住双拳,眉头紧拧在一起,似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低吼道:“我没有!”

方雪仪又是上前一步,几乎贴到了林南的身体,步步紧逼:“那你发誓,你发誓我便信那晚的人不是你!”

“我……”林南忙后退一步,张了张嘴,最后终于化成了一声轻叹,整个人忽然变得萎靡不振,俊脸通红,低声解释道:“那日义父唤我议事,我走过厢房,谁知丫鬟忽然开门,我看到了朦胧的水汽……恰好旁边有一个花盆,所以就暂时躲避,并没有看到。”

“呵~”听完林南的解释,方雪仪又是发出一声冷笑,说道:“没看到?我刚从浴桶中走出,都看到你了,你说你没看到我?”

其实方雪仪并没有看清是谁,只隐约看清一个轮廓,此时看着林南的反应心里才彻底确认下来。

“没看到……”林南犹自辩解,但语气听着却并不是很有底气。

“好,我就当你第一时间没看到,那我问你,后面我装作不知,刻意转身,给你走脱的机会,你为什么没有走?”

林南红着脸辩解:“我是看到你转身,但不知你会不会忽然转……”说到这,他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暗道:“坏了!”

他硬着头皮看向方雪仪,当看到她眼里闪动着的光芒后,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辩解也没用了,毕竟他自己刚刚已经说漏嘴了。

“内院通常只有你义父一人可进出,只有你偶尔可去你义父的书房,虽然我没看清是谁,但那个时间,我一猜便是你!”

林南低头沉默不语,这次的经历让他心里煎熬了好久,那夜回到自己屋里后,他甚至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

见林南不语,方雪仪接着道:“从丫鬟走出房门,再到进屋,足足半盏茶时间……”说到这,方雪仪忽然语气幽幽的道:“为了不让你义父丢脸,也为了不让你背上淫亵义母的名声,我忍着足足让你看了半盏茶时间,我的身子怕是连你义父都没你看的仔细。”

林南浑身一颤,羞愧万分的低下头。

每每回想起那夜,林南都备受煎熬,也许是鬼迷了心窍,明知道不可以,但看着义母方雪仪白花花的身子,他根本就移不动脚步,更移不动目光。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光着身子的样子,方雪仪丰乳肥臀的雪白身子给了他极大的震撼!

“你想怎么样?”沉默许久,林南无力的问道。

方雪仪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要你教林志修炼!”

“我会的。”林南点了点头,沉默了一阵,忽然低声道:“其实你不找我要,我也会给林志一门功法。”

看出林南说的是心里话,方雪仪不由微微一怔,问道:“那你为什么刚刚不说?”

林南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等我离开林家那天,我会选一门上乘功法交予林志。”

自觉无颜面对方雪仪,林南说完便转身离开。

“离开?不行!修炼宜早不宜迟,我要你现在就教林志修炼!”尽管方雪仪相信林南不会食言,但她并不想夜长梦多。

林南脚步一顿,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最终轻轻点了点头:“那就今夜。”

望着林南消失的背影,方雪仪不由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刚质问林南时,她看似咄咄逼人,实则内心中并不平静,甚至非常紧张。

这件事她本来打算烂在肚子里的,一方面,这种羞耻的事情,换做寻常,根本就难以开口,另一方面,她也根本没想过靠这个可以威胁到林南。

刚刚气急下失了理智说出口倒不感觉,此时再回想起来,心里却是忍不住生出了一阵强烈的羞耻。

一抹淡淡晕红慢慢涌上了方雪仪白皙端庄的脸颊,一股美熟妇特有的风韵瞬间散发出来,娇艳不可方物。

是夜,明月如水。

林南来到了熟悉而陌生的院子前,暖风吹拂着树叶,簌簌作响,使他不禁陷入了回忆。

“大哥。”

林志自院中走出,脸上带着藏不住的喜意,他已经从娘亲方雪仪那里得知,林南将要传授他一门上乘的修真法诀。

林南回过神,拍了拍林志稍显瘦弱的肩膀,点了点头,温和一笑,走进院子里。

院中,楼台水榭,假山怪石,气派不凡。

正中央,矗立着一座八角亭,四周鲜花拥簇,香味扑鼻。

方雪仪身披着一件纯白色的大氅,背对着院门,站在亭中,娇躯婀娜多姿,丰姿典雅,似一朵绽放的白牡丹,四周盛放正艳的鲜花在她面前都黯然失了颜色。

“母亲。”林南上前恭敬行礼。

经过一天的调整,他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面上丝毫看不出异色。

“来了……”方雪仪缓缓转过身。

只见她眉黛青山,肤似凝脂,梳着流云状的发鬓,既显端庄又带温婉,嘴角似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一对凤目威严中透着一丝刻意展露的亲近。

虽年过不惑,但却保养的极好,丰乳肥臀,增减不宜,恰到好处。容貌极是美丽。

林南眼中不禁划过一抹惊艳,也不知是否与清晨的交谈有关,他今天脑海中已经不止一次浮现出那夜的画面。

似看到了林南眼中隐晦的惊艳,方雪仪不禁柳眉微微一蹙,抬手不着痕迹的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淡淡道:“我备了些酒菜,先坐下吃吧。”

林南并不太想逗留太久,但见方雪仪这般说,却是不好拒绝,只好坐下。

三人分主次坐下,方雪仪拿起酒壶亲自为林南倒了一杯酒,而后看着桌上的菜肴,淡淡笑道:“我特意让厨房准备了一些你爱吃的菜。”

“多谢母亲。”

面对着方雪仪,林南发现,他的心似乎很难平静,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他还是强自镇定了下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林南首先放下筷子,从袖子中掏出白天照脑海中记忆誊抄好的法诀,递了过去,“这是我给林志准备的修真法诀,名叫《碧海波涛决》,乃是一个大门派的核心功法。”

“哦?”方雪仪示意儿子林志接过,淡淡笑道:“不知这法诀有何特别之处?”

林南解释道:“此法决练成之后,于凡人境四境劲力绵长刚猛,突破至浑天境后,真元离体,其中招式一经施展,便如碧海波涛般连绵不绝,霸道至极,个中奇妙,还需林志自己摸索体会。”

听到林南的话,林志略显憨厚的脸庞上不由得涌上了一阵兴奋的潮红,似已经想到了自己真元外放,击倒一片强敌的画面。

方雪仪则并不像儿子那么兴奋,反而有些担忧,因为她知道儿子天资有些愚钝,修炼家族修真法诀尚且进度迟缓,更别提这高深的法诀。

见方雪仪不语,且眉眼含忧,林南隐约猜到了她的顾虑,又道:“我详细写了注解,林志理解起来并不会有困难。”

方雪仪勉强一笑:“如此便好。”说着,扭头看向儿子,严厉道:“切记好好修炼,莫要辜负你哥哥的一片心意。”

“知道了娘亲。”林志站起身恭敬应道,随后又朝林南行了一礼,“多谢大哥。”

“嗯。”林南笑着点点头,正准备告退,就听方雪仪忽然道:“志儿,你先去歇息吧,娘有事同你大哥商议。”

“是,娘亲。”

林志带着一脸喜意躬身退下。

八角亭中,顿时只剩下义母子二人相对而坐。

方雪仪举起酒杯,自顾自饮了一杯酒,白酒下肚,一抹红晕在她的玉靥上悄然浮现,平添了一分妩媚。

沉默一阵,方雪仪淡淡开口:“志儿天资愚钝,我想让你悉心教导他一段时间。”

林南没想到方雪仪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闻言忍不住眉头一皱,说道:“修炼之途,天赋悟性占三成,努力占七层,我能帮得了林志一时,帮不了林志一世,自己摸索,哪怕慢一些,领悟出来的东西才够深刻,对往后的修炼也有益处。”

“我听说你在教诗柔母女修炼。”

林南表情一滞,有些无奈的道:“她们情况不同。”

方雪仪追问:“什么不同?”

林南总不好说是自己私心作祟,沉吟了一阵才应道:“她们母女俩未曾修炼过。”

方雪仪又饮了一杯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目光灼灼的望着林南,淡淡道:“是这个原因吗?”

林南直视着她的美眸,反问:“那你以为呢?”

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展开激烈的交锋。

许久,方雪仪率先移开目光,又是倒了一杯酒饮下后忽然问道:“为什么你的修为会忽然提升的这么快?”

“无可奉告!”

记忆走廊内发生的事情,林南不会向任何人吐露一个字,更不会将自身修炼的功法传于他人。

似看出林南对这方面问题的抗拒,方雪仪目光微微闪烁,没有再问,但心里却断定林南有快速提升修为的方法。

“怎样你才肯教志儿修炼?”

“修炼之途,与天争命,求人不如求己。”

“没得商量吗?”

林南摇了摇头。

方雪仪凝望着林南许久,忽然冷不丁的道:“我再让你看一遍我的身子,如何?”

林南浑身一颤,继而满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方雪仪,失声道:“方雪仪,你疯了!?”

“想必那晚你还没有看够。”方雪仪说着伸手解开了绑在脖颈前的系带,白色的大氅顿时滑落……

林南还不及反应,一件极为贴身的红色丝绸纱衣包裹着的丰腴娇躯就映入了眼帘,艳丽的红色将她的肌肤衬的雪般白皙。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将自己身体当做筹码的行为太过羞耻,方雪仪脸上此时已经布满红霞,艳美逼人。

上乘材质的丝绸睡衣极是贴身,林南不但看清了方雪仪胸前丰挺的山峦轮廓,甚至看到了峰顶处的两点凸起。

林南满眼呆滞,呆看了好一阵,才豁然起身,背过身躯,满面通红的怒斥道:“方雪仪,你真是疯了!你这样对得起我义父吗?”

“你义父?”

方雪仪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眼里短暂的闪过一抹哀怨,带着一股子恨意,冷声道:“他眼里除了修炼就是家族,又何曾有过我这个发妻?”

林南闻声忍不住眉头一皱,不由想起义父常年睡在书房的举动。

脑海中念头一闪而过,微微沉吟,林南说道:“家族事物繁多,义父整日操劳,你不体谅也罢,怎可心生怨气。”

方雪仪望着林南的背影,嘲讽道:“看来你真是得了你义父的真传,讲起大道理,一套接着一套。”

“事实如此。”

方雪仪冷笑:“既然你要讲道理,好,那不如你帮我解释一下,偷看义母出浴,是哪门子道理?”

“你……”林南气势不由的一弱,没底气的道:“这是两码事……”

“嗤……”方雪仪嗤笑一声,往常端庄的面庞在此时看来却是显得有些轻佻、刻薄,“你不是喜欢看吗?答应我的条件,今夜我便让你看个够!”

听到方雪仪的话,林南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用力一跳,他急忙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的心思,有些恼羞成怒的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快步走出了八角亭。

望着林南决然离去的背影,方雪仪微微一愣,似没想到林南竟然会拒绝自己。

难堪、失落、愤怒……

一抹疯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方雪仪的眼眸。

“林南!!”她寒着脸站起身,完全失了往日里的端庄优雅,声音尖锐中透着坚决:“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院子!我就敢脱光了走出林府!”

林南身躯一顿,猛然一个闪身,来到方雪仪面前,眼眶通红,咬牙切齿的道:“方雪仪,你真的疯了!!你以为这样可以威胁到我吗?”

方雪仪怡然不惧,脸色丝毫不见变化,冷笑道:“那你走啊!”

“你……”林南气到浑身发抖,指着方雪仪颤声骂道:“你无耻!”

“我无耻?你林南又是什么正人君子?”

方雪仪眼里满是嘲讽,“口口声声说着林家待你不薄,义父对你恩重如山,结果呢?你却偷看她的妻子,你名义上的义母出浴,这就是正派的作为了?”

每当方雪仪提到这个,林南就止不住的心虚,愧疚。

他浑身气势一泄,重重喘息了好一阵后,终于妥协,低声道:“你穿上衣服,我会教林志修炼,这件事之后休要再提。”

然而,他的妥协并没有换来方雪仪的收敛,她忽然伸手用力拽住林南的衣襟,同时向前一步,几乎将丰盈腴润的身子贴到了他身上,步步紧逼道:“刚刚看的恨不得眼珠子都瞪出来,怎么?现在又口是心非的拒绝?”

暖风抚过,将方雪仪身上馥郁迷人的芳香吹起,混合着她说话时吐出带着酒味的香气,一起沁入林南的鼻腔……

林南瞬间只觉全身燥热无比,他捏紧了拳头,极力压制住心里的冲动,故作镇定道:“我已经答应了你的条件,你还想怎么样?”

“我还想怎么样……”方雪仪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林南的话,随后忽然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声,直笑的一阵花枝乱颤。

她上身只穿着一件极是贴身的红色轻裳,这一笑,身躯扭动间,不时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更是让胸前那对规模惊人,轮廓诱人的硕大一阵疯狂的跳荡,时不时蹭到林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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