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麻奈美老师在上课时,特意吩咐暗月在放校后留下来。

看到她一脸严肃,用名为老师的盔甲武装全身的态度。

暗月也就少有的像个学生,依了她一次。

“麻奈美是想被调教吗?”

看着把圭介和萌月都遣使开去的麻奈美,暗月的话中微带疑惑,因为她满脸威严,全然没有女奴该有的样子。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直到麻奈美莞尔一笑,还送来一个带点妩媚的秋波,那名为老师的盔甲下,才显露出成熟雅致的女性风情。

“今天我既以是女奴的身份,想拜托主人服务,也是以教师的身份辅导暗月同学的。”

“哦……”

看出暗月眼中大感有趣的表情,麻奈美知道,成功吸引着她了。要辅导集自己的学生、主人和爱人身份于一身的暗月,可说殊为不易的。

“我下身是主人的女奴,上身是九条暗月的老师。”

现在这个时间,教员室内没有多少人,但是想等到一个人都没有就太晚了。

不过在已经后宫化的秋本学园内,纵使做出多无耻的事,也不会引来太大的惊异,最多有些不请自来,赶都赶之不走的观众。

“虽然早了一点,但我想和暗月同学,好好谈谈你将来的出路,是想就业还是想升学呢?”

端庄稳重的声音,是平日轻浮不重外表的麻奈美所少有的。不过为了强化老师的感觉,她才刻意如此的。

嘴上说着严肃的话题,麻奈美却从教师桌的抽柜中取出一根假阳具。

那是异于平常的伪具,倒不是尺寸,而是在尾端,是专供暗月咬着的遍平塑胶。

只要咬着这根假阳具,暗月就可以单纯的用头就干到麻奈美高潮连连了。

用手在纸上,麻奈美写上:“请主人狠狠的调教下身淫乱不堪的麻奈美,拜托。”然后拿给暗月看。

“我又不是毕业生,怎么要谈这种问题呢?”

“因为你是特别的……其它同学都会等高中毕业才决定,但是你现在就可以了。”

嘴上谆谆善诱的在吩咐,端正且略以轻淡化妆点缀的芳容,已抹上因兴奋而生的酡红。

不去在意教员室内余下的少数师生,在他们讶异的眼波之中,麻奈美开始动手脱衣了。

先是外套,然后是窄身裙。

“可以谈谈吗?暗月同学的意向。”

“这个……唔!我想要成为社会的黑暗支配者。象是议员,大企业家,甚至政权幕后的金主,透过损献,从背后操纵这个国家,愚弄一亿国民于掌上。”

感到体内忐忑不安,心跳加速的麻奈美,已经脱下她教师代表的衬衣,露出一身香艳,满溢大人风情的紫色内衣,还有吊袜带和黑色丝袜。

在庄重且让学生有点惧怕的教员室内,她像个无耻的风尘女子,嘴角浮起淫荡浅笑,婀娜的站于暗月的面前。

叫麻奈美惊异的是,眼神愈感兴奋的暗月是认真的。这是正常人会有的梦想吗?

“好伟大的梦想呢!对老师来说,当然是希望学生满怀热情与壮志,朝梦想之道轰轰烈烈的前进。可是,我也不能放弃一个教师的职责,就学生的能力去作客观的分析,透供一他们现实可行性的评价。”

“呼……呼……呼……”

在善意与亲切的劝诱声之中,是欲火狂燃,又媚又浪的深呼吸。

麻奈美已经把她大人魅力代表的吊袜带和黑色长丝袜脱下。

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抚弄这艳丽肉感的胴体,为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眼中带着热切和淫乱的眼色,暗月配合着说道:“我认为这是可能的。纵使我不用自己的姿色作武器。如今的我,能够调教出各具风情、形体千变的不同女奴。靠着她们征战于床上,在这男人当道的社会,没有我攻不下的机构,诱不到手的男人。”

“最大的问题无疑是钱和权力。我目前的财产在政经界实在不算什么,可是我是独家经营着专供社会上流阶层享用,卫生且有特色的色情事业的。我也不怕有竞争对手,因为只要我运用客户门的力量,要维持着这专利并没有问题。”

“我还有各种异常天开的后宫计划,总之就是做到,只要有钱,就可以让男人们的各种性妄想,变成事实。财源滚滚是必定的,但始终不能一步登天的。恐怕要花上一、二十年的时间。”

“呼……唔……啊啊……”

麻奈美终于把她香喷喷的内衣也脱下来,露出丰硕的豪乳,岭上双梅已坚挺的站起来,而在丰腴白皙的大腿尽头处,是一片浓密的黑森林,熟女的腥膻气味直传到暗月的鼻端。

感到羞耻和屈辱的麻奈美,就在自己的学生情人兼主人面前,放浪的自慰起来。

像暗月这种对将来的计划,一个平凡教师的麻奈美,真有点不知如何处理是好。

“暗月同学那么有把握吗?”

“有。甚至可以说,这对我来说好像太缺少挑战性了。老师很讶异吧!不过其实,就以这间学校为例,教师之间不也勾心斗角,想争夺主任和校长等位置。而且在我来之前,老师之间,还有教师与学生之间,就有多段桃色关系。大人的社会,永远是外表光洁堂皇,内里藏污纳垢的。特别是在政治权力的核心,黑幕重重权钱交易是正常不过的。市民们的选票在现实的作用,非常有限的。”

解说到这里,麻奈美老师主动把暗月的轮椅拉近,用口含着假阳具,以一头美人犬的姿态跪在教师桌上奉上给暗月。

暗月用口舔弄了一遍伪具,老师与学生、女奴与主人之间点燃起火一样的热情。

然后她咬着假阳具的柄将之送进,爱蜜泊泊流出过不停,沾湿淫乱黑森林的花穴之中。

“呵呀!啊啊啊……唔……”

虽然麻奈美今大的作为大胆而刺激,但她的对象是暗月。所以教员室内的师生只敢偷偷观看,假装若无其事。

“老师,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企业家和主管的人员,用公司的资金损献给政党,视乎法律怎么写,贿赂和捐献还不是一样的东西。而政客们也以各种政府工程的合约,回报大企业。官商勾结,就是现代拜金社会必然的事呀!甚至媒体,又何尝不是受到这些掌权者的影响。制定法律和政策,从中为自己谋利。有一句话说得好,赔本的生意没人做,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这么赚钱的事,怎会没有人做呢!这个国家,可不像你看起来那么干净。”

暗月和麻奈美二人交相刺激着麻奈美的花穴。

当暗月咬着假阳具,颈项用力抽送时,淫乱的女教师就春情洋溢的娇呼,爱液细水长流的沾满整张教师桌。

而当暗月说话时,麻奈美则主动的握着伪具,在自己的淫穴上抽送不绝。

嘴中说着正经八百的话题,手上却在淫乱无耻的自慰,或由暗月安慰自己,情景淫乱妖异。

“总言之,那不是老师这种普通人可以接近的世界。普通人只有在政府的走狗,警察支配下,乖乖的工作,以税金或专卖的形式,供我们这些特权者去榨取走就行了。”

“专卖……啊……好爽……那是什么?暗月同学……用力一点……老师需要你……啊啊啊……唔……”

放浪的欢愉叫声,传遍整个教员室,老师的麻奈美和学生的暗月,愈来愈热切于这色情的辅导游戏中。

“老师知不知道,日本虽然是经济大国,但在实质生活水平上,并不比邻近的台湾、香港、日本和新加坡来得高。”

“什么?……啊……这……可以说多点吗?唔!用力呀……”

麻奈美的妩媚荡态,诱惑得人心思思的。

哀喜交集的她淫声乱语个不停,手中搓弄着自己的酥胸,和暗月交相用假阳具插自己的花穴。

丰满的屁股尽显淫态的不绝摆弄。

“就以食物来说。政府制定重重的严格限制,透过审查,让进口的食物价格不断升高。虽然我们的收入比刚才说的国家多一倍,甚或以上。但却也得花数倍的钱去买食物。这当中销费者多付出来的钱,自然是进了相互勾结的政客和企业家的口袋之中。老师如果有听新闻,其实也多少可以理解的,不过这不重要。”

“啊啊啊……”

淫乱的师生辅导在继续,刚刚麻奈美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大企业和政客从她的薪金中挖走了多少钱,她不在意。

和暗月的意见一样,眼前唯一重要的是清秀美丽,带点病态柔弱美的暗月,能咬着假阳具全力抽插,让自己欢愉。

“很……很累呢……”

这样说的不是麻奈美,而是暗月,单靠颈部去活动,事实上颇为劳累的。

用口把湿漉漉的假阳具咬着拔出,暗月干脆直接用舌头,在教员室内替自己的老师去口交。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媒体和市民就像一个危险的食人鱼池一样。

平日供大企业家和政客们尽情索取。

可是政客也不是一块铁板,互相之间互找把柄。

一旦被敌对的一方找到,而又不能以谈判解决。

那随着丑闻爆发,他们这些支配者就全掉入进媒体和选民的食人鱼池中,被嘶咬得连渣都不剩,以下台甚至入狱来结束掉自己的人生。

就像这个后宫学园一样,暗月在里面大可胡作非为,想怎样就怎样?

但是万一被人掌握到后宫内真相的证据,暗月的财富和权力可也就会一夕之间完蛋了。

舌头撩拨开麻奈美的黑森林,巧舌送进成人颜色艳红的蜜洞之中,舔着老师的淫水,丁香小舌在女体的最神秘处活动。

鼻中尽是老师从下体散发出的香气,让人愈闻愈兴奋。

暗月现在感受到办公室性爱的吸引之处,就是在不应该和不能做的地方,做出如此放浪形骸的淫乱行为,才够刺激。

一面在说国家大事和自己人生的走向,口中却把舌头放进老师的秘花,让她狂喜的淫声浪语不绝,麻奈美手上还配合自己的动作在自我安慰。

“老……老师总算明白了。可是这样的事好吗?赚那么多钱,有趣吗?”

快意的呻吟着,麻奈美不忘给暗月以辅导。

“钱的话,其实不用那么多。钱这种东西,连健康也买不到。但是有趣的地方就在于,可以轻易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

暂时停歇下来,暗月津津有味的吞咽着麻奈美泄出的爱液,以恶作剧的眼神看着将可耻姿态,尽现自己眼前的女奴教师。

“那么这根本不能算是暗月同学的理想嘛!”

“细想的话,应该是不算,不过这样做很有趣。”

“暗月同学你想想,当你回首一生,自己就把青春放在一件有趣的事上。不觉得很浪费光阴的吗?”

“不然老师想我怎样?应该是这样吧!”

一语相关的,暗月在重重黑草之中,把香唇送上花蕊之上,张口轻咬麻奈美老师的花蕊,让她痴狂的扭身挣扎。

到她哀叫不绝时才松开,用舌头盘旋撩弄,让老师陶醉在快感的波浪之中。

“呼……啊……唔……啊啊,不要紧的。以我们的关系,暗月同学不用介意的。我知道你身体对你的心灵一直带来重压。但是你细心想想,有没有值得你投入一生的事。”

一面品味老师美味的淫液,暗月媲算被麻奈美说服,在内心想着,什么是自己最在意,最想做的事。重要到值得使用上梦想两个字的。

“我想……我想象常人般过生活。不想再永远被绑在这轮椅之中。”

暗月以哀怨悲凄的声音,说出内心最痛。同时为掩饰她的表情,乃埋首于老师双腿间,舌头放肆的舔弄。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

又被舔到一个轻高潮的麻奈美,花穴内又泄了一次,好不容易从失神状态回复,她才能继续辅导工作。暗月,她可怜的小恋人。

“老师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我想除非医学能有所突破。这不是个人能力所能影响的。但是舍此之外,有什么对暗月同学来说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吗?我……我想萌月能原谅爸爸妈妈。也想,想自己能再次相信,一度想抛弃我的双亲。还有萌月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圭介……圭介那傻蛋可以时常陪伴着我。”

“那么,对暗月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家人了……萌月和圭介也算是家人之一吧!”

“萌月不止是我的爱人,她简直可以说是我的一切。”

“比起在背后支配国家,这件有趣的事。暗月何不想想,做一个主妇呢!一个主妇的工作就是使家人幸福。真挚的亲情和爱情就如同健康一样,有千金难买的价值呀!”

“老师你真是的。我怎么可能做主妇呢!”

有点生气的暗月,轻咬在麻奈美的娇嫩花唇上,让她尖呼出来。脸上兴奋的红潮未退之余,双眉为难的紧蹙在一起。

“可是……所谓主妇,并不只是做家务的女佣。以暗月的财产来说,家务只要雇女佣来做就可以了。最重要的关怀亲人的一份心思,嘘寒问暖的说话,细心思考后送出的一份小礼物。甚至你只要开开心心的,接受亲人对你的关系,对他们任性的撒娇就够了。”

“因为家人之间的爱是无私的。”

类似的大道理,萌月在有意无意间,不知说过多少次。

可是始终没有像麻奈美老师现在这样正式的谈。

对自己的人生,总是自暴自弃的暗月,不禁认真的考虑着自己、萌月和圭介的未来。

如果自己或萌月和圭介结婚,以至生孩子和组织家庭。

对这件她一直刻意不去面对的事,暗月开始认真的在内心考虑。

虽然如此,她可没有放弃在背后支配世人这件有趣的事,大哥哥做得到的事,她也未必不能做得到。

当然萌月放在第一位,圭介勉勉强强排个第二,用人为棋子,以权力和钱为筹码,以丑闻为武器的黑暗游戏就排在第三位。

被麻奈美老师成功开导的暗月,把螓首埋于老师的双腿间,舌头旋弄缠绕,直弄到她在教员室内娇呼不绝,放浪狂野的达到高潮为止。

舔唇着唇边的阴精,一脸透明黏稠的液体。暗月看着爽到神失的麻奈美,心下多谢她的开解,同时重新思考自己人生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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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复杂的三角关系中,萌月希望圭介能取代自己成为暗月所爱的对象。

圭介希望的话,若然可能他想要同时拥的双月少女。

而在暗月来说已经由戒惧圭介的存在,到慢慢容许他融入自己和萌月间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后她的想法是……

利用妒忌入手,的确是比直接向暗月坦言一切来得有效。因为任性、善变、而受伤害的暗月,是绝不会接受萌月想要圭介取代自己的想法。

而要如何让暗月将妒意转为爱意,萌月想过能否给暗月某种打击,再让圭介来拯救她的心灵。

但是最终她也不忍心这样做,自己在无意之间已经伤害得暗月太深了。

金钱和权力,对暗月来说都只是生活上的必需品,而不是心灵上的,要给暗月打击,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离开她。

不管用何种理由,萌月自己实在无法放心的离去,她也不认为如此程度的打击,暗月承受得起。

最后还是圭介说,再坚强的男人,背后都一定有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在默默支持他。就让自己反过来作暗月背后的男人好了。

这倒不是完全出自圭介的想法,是他自己从暗月与萌月相互依存的关系中领悟出来的。

一段恋情,可已经过风风雨雨而不被外力拆散,可是却会由于两人性格上的不合,进而引起的隙缝,轻易的分离。

要打动暗月的心,就要让她知道,自己是除了萌月之外,另一个默默支持她的人。

更重要的是,暗月喜欢凌虐女孩子,除了事业上的需要,就是出于妒恨。

在这方面,她和萌月是绝对无法协调的,从一开始就是萌月在让着她,任暗月胡作非为。

反而圭介作为一个男性,可以与暗月在这方面作分享。

还有的就是默默伴在她身边。

虽然暗月出于害羞,绝不容上洗手间时圭介出现,但是每一天从早上开始。

得替她洗面、喂早餐、刷牙、更衣,到上校为止,喝一杯水、抓一抓痒都事都得要人代劳。

而直到晚上也不会结束,因为暗月睡眠时得要翻身。

如果将每一件小事都列出来,就得把整张纸都写得密密麻麻麻的。

对此圭介的反应,是比以往孝顺父母多了,因为那真的很惨。

照顾暗月,不会比照顾婴儿容易,而是更加辛苦和可怕,让他不能不佩服养育自己的父母。

以及一个人担起所有责任的萌月。

圭介就曾不止一次抱怨,那不是人过的日子,虽然暗月美若天仙,心眼坏似小恶魔。

怀着色心去照顾他,或许可以支持三、五天,但绝撑不了一个星期。

这也就难怪可以锻炼出萌月那强健的体魄,和钢铁般的耐性。

而圭介就只好默默的忍耐,去训练自己受苦和忍耐的能力。

凌虐星子、麻奈美、加南、智惠和知姬,就成了非常重要的娱乐了。

因为电玩和运动都是离暗月而存在的东西,让她看着自己玩,暗月又怎会开心。

而总不能要一个少女,一天到晚都对着电视去打发时间的,何况暗月最恨的事就是看电视。

因为她不能参与其中。

事实上在与暗月长期相处之后,圭介发现自己变得更清瘦了。而之前他可是有一点发胖的倾向的。

倒是圭介加入进来之后,萌月变得轻松了,心情也多少开朗了一点。不会在整天全副心神牵挂在暗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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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萌月少有的患了感冒,而为免让暗月被牵连,遇到这种情形,以往都是由专业的私人护士来暂代她工作的。

不过目前全都交由圭介来做,护士只在上洗手间时服侍暗月。

面对显得有点憔悴的圭介,小恶魔好像更加有活力,更加想尽千方百计,去让圭介更加辛苦。

让圭介很想去大叫一声,救命。

直到晚上暗月才安静一点,不用圭介再做这做那的。

她就静静的看着圭介在替她折内裤,虽然这可以由女佣做,但这么贴身的东西,平日多数是由萌月,少数是由圭介来做。

她一个人,一天就换上三件内裤。第一次做的话是享受,而每天都做的话,就不太享受了,何况还有其它众多吸引力不及内裤的衣服。

“暗月何不试试,偶尔找爸爸妈妈来,一家人团聚。”

圭介不想一直沉默,所以主动逗暗月说话。

虽然知道萌月把暗月的父母看成外人,但也不可能完全把暗月和双亲隔离。

反倒是萌月的父母偶尔来探望女儿,分担一下她深重的压力,让女儿能小休一下。

“萌月说他们是叛徒,不会容许他们主动来见我的。”

“哦!”

看着暗月悲怆的神色,圭介知道自己不在意之间,碰着了她心灵的痛处。

“为什么?”

圭介轻抚着暗月寒凉的面孔,手上一片清凉。

“因为萌月一直不肯原谅他们背弃了我这废物女儿,她一旦顽固起来,连我都没有办法。倒是圭介,为什么你要留在这里呢!你不觉得我只是一个负担,只会让身边的人麻烦的废人。”

“是谁这样说的?”圭介严肃的问她。

“还用得着说吗?我的爸爸妈妈和萌月的双亲是如何看待我的,我还不知道吗?”

“可是,对我来说,你可是非常重要的人呀!重要到我离不开你们两个。”

“圭介是为了萌月,才做到这种程度的吗?”

“一半吧!另一半是为了你。”

难得暗月不发脾气,又如此哀伤惹人怜爱的样子,圭介大着胆子,解开轮椅上绑着她的安全带,把她抱到床上,放在自己怀里。

“讲大话,我值得你爱吗?”

“值得。”

短短的两个字,却流露着他的真心诚意。

“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吧!”

“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吗?何况单是欲望,还能忍受得住留在你身边的,一定是全宇宙的无敌大色狼。”

“嘻!那有那么夸张。”

一点也不夸张呀!

圭介在内心苦叹。

刚才暗月怀疑自己别有用心时,如果一个不能及时处理好,让她心情变怀,那这一晚就有得他好受了。

尤其是面对的是自己,而不是萌月,暗月更是一点也不留情。

“萌月不知身体情况如何呢?”

“她怎会有事。我从没看过病人有她那么精神的。要病也应该是我先病呀。说是要休息,还不如说怕传染给我。”

对暗月的担忧之情,圭介只能用自己的苦况来转移她的想法了。

“有一件事我想要对暗月说的,我喜欢你,真的,对我来说你是很重要的存在。”

“你不知说过几多次了。”

“可是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吗?一直把我当作是来抢萌月的敌人。”

“原来你知道的呀!”

怀中柔弱的仙女,坏心眼的轻笑。

“拜托,你表现得那么明显,谁会不知道。要不是萌月护着我,不被你找人宰了才怪。”

“是呀!最初还想找人让圭介在我眼前永远消失的。”但是现在不同了。

不过这句话,坏心眼的暗月可不会当面说给圭介听。

“你……你说真的吗?”

“说真的呀!可是谁叫萌月那么看紧你,我怕她伤心可不敢乱来。”

“那么现在呢?”

“不会了!好像有点残忍。”

“太过分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你才觉得让我消失,只是有点残忍呀!”

“这已经很好了,你还想怎样。”暗月就是这样,对圭介淡淡的爱意,远比不上作弄他来得有趣。

想你承认对我已经有好感了。不是当初把人当玩具的好感,而是把自己当男人的好感呀!

“趁萌月不在这里,我不再忍耐了。我要挑明了说,让我作你的男人好吗?我可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不是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手,而是希望你成为我的家人。”

“你是认真的吗?”

暗月的眼中闪着寒茫注视着自己。

“当然了。”

这句话说起来却没有意外的激动。

“难道你非得要我被人打一身,或是为你而被人用枪指着生死一线,才会相信。”

“那替我叫保镖们进来吧!就用俄罗斯轮盘,试一次如何?”

暗月说这句话时可是非常认真,一点也不像在说笑。

一阵难过的沉默,再转了无数个念头之后,圭介拿起了电话,接到保安室,吩咐保镖进来。

“你怕吗?”暗月挑衅似的问道。

“是怕……说不定会死啊!可是更加讨厌你,一时感情冲动的不怕死,竟然及不上我下定决心相伴一生。就像你和萌月拾弃猫一样,是拾回来的一时同情重要,还是每天猫儿吃喝和陪玩的笨蛋重要。”

“好了啦!我不是认真的。叫保镖不用进来了。”

对圭川的决心,暗月内心觉得很是感动。

她没打算从萌月身上移情别恋,可是自己能相信温柔的圭介,他会像萌月一样长年相伴在自己身旁不离不肯吗?

圭介接下来以更快的动作,通知了保镖不用进来。

“你好怕死呀!”

“拜托,我的好小姐。你刚才可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呀!你的吩咐是要保镖在手枪上子弹,然后对着我的头砰的一声来试我的真心。我是平凡人而己,怎能不怕?”

“人家又不是认真的!不过戏弄一下圭介,你怕什么。”

难得有机会,圭介继续把暗月放在他腿上来说话。而微带愁绪,脸现忧色的暗月把自己的心声娓娓道来。

“至于我,我是怕你们两个厌弃我。你们都是健全的人,而我,却是一个负担。我好怕萌月放在你身上的感情比我多。不要说她不爱我,就是她只是因责任而服侍我,我都无法容忍。我喜欢她、需要她、爱她、也埋怨她和妒忌她。”

一阵激动,让暗月眼中盈满着泪水。

“就算要我用死来证明,只要你不是天天要我来一次,我也会证明我不想失去你的。”

暗月稀有的感到心中有一股暖意流动,她好想就此放心去信任圭介。

“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我的生命全都倚托在萌月身上。只要她有意,随时可以要我死,更莫说要我做任何事了。”

“你别生气,也别跟萌月打小报告。可你想想,我有再多的钱和权力又有何用,只要你们两个想,就可以把我隔离开去。把我所有的东西抢去,愈是信任一个人,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他时,一旦被对方背叛,那种痛苦,你能叫我不怕吗?当我年华老去时,你还会不会爱我。会不会你将来另有新欢。我会那么多疑,也是很无奈的。”

“就以现在来说……如果圭介要强奸我、要杀我,我能做什么,我什么也不能做。我只能全心全意相信你和萌月不会出卖我,无论是任何情形,无论是面对谁。”

看着激动得淌下热泪的暗月,圭介万般怜爱的抱着她。

事实上他从没考虑过这一点,因为暗月在自己面前,长期都是以一个女皇的样子存在,谁也不能违抗她。

内心不由得想起两句话:“就是全宇宙都背叛我,他都还会支持我。”以及“亲生的儿子,还不如身边的金钱来得重要。”

圭介不可能要求暗月给他,合则离,不合则去,短聚短散的速食式爱情。

暗月要求的,是自己就算与全世界为敌,都不会离弃和背叛她的爱。而作为交换,不止她所有财产,就是她的生命,都会交托给他。

“发誓不能证明什么。但是暗月,我还是要说,我由比良圭介,就是把你和萌月和全世界比起来。我也宁愿选择你们。你和萌月都说过二人生死同命的,我也一样,我绝不会在你们之中选择一个……一是我得到你们两个,一是你们不要我,再没有第三种情形的。”

“呜呜……我觉得现在的圭介,好像没有那么笨了,好像有一点点帅。”

“你才是。经常以仙女的外表,做邪恶的小恶魔才会做的事。”

暗月一时之间,感到心中满是暖意。

这是自八年前意外发生之后,第一次有人愿以用一切来爱她,和承担起她的生活。

就是和萌月爱恨交缠的感情,当中也包含着,萌月为了赎罪和补偿的杂质。

有多少人愿意爱一个伤残的废人呢?尤其是不为她的财产。

到目前为止,喜欢自己的人不在少数,可是他们都是喜欢一个美若天仙的娃娃,他们绝不是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守护自己的。

“还有一件事,萌月做不到的,但我由比良圭介做得到。”

“少自大了!你这凡人有什么是萌月比不上的。”

“就是陪你这恶魔一起使坏呀!”

“你……哈哈哈……”

暗月心身在无牵挂的放任笑出来。

笑得那么自然真挚,没有一点狡诈和恶意,是善良纯真的自然笑容。

“告诉我,自己明明是女孩子,为何那么喜欢欺负女性,因为你是同性恋的变态虐待狂吗?”

“你要死了,这样子说我。”

“说吧!我知道的,就是和萌月你也没有正式说过。有些事是萌月做不到,也不能和你分享的,但我可以。你是需要我的。”

“少自大了。”

“因为人家恨她们。恨她们有健康的身体、恨她们可以被人爱可以去爱人、更恨她们同情我。”

“连同情也要恨!”

“没错!她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同情我,就像把我看成流浪猫狗一样。而且我和萌月之间一直都是由她做主的,你想想我一个女孩子在她面前有多丢脸和不好意思。”

“看到别的女生,我就想她们会不会和我一样的呢!外表正经,其实也会想些色色的事。我总是想看她们在我的面前作为性奴,可怜悲惨的高潮,然后泄出来。”

“那样子好看吗?”

“不好看你每次还不是看得眼定定的。”

被暗月瞋怪的圭介,只能在内心辩解,自己是男人嘛!美色当前,岂有不看之理。你自己是女孩子,反而做这种事,才是奇怪。

“她们那种幽怨、耻辱、既喜亦哀的表情。真的很好看。还有就是,介圭你不知道,对一个女生来说,在别人面前这样做是如何的可耻和丢脸。一旦她们在我面前出现过这种姿态,就再无资格去同情我,只能在我面羞惭难堪。再也抬不起头来。”

“还有一些萌月比不上我的。”

“嘿!你还有那里比萌月强的。”

“我是真正的男人呀!可以让你怀孕,可以和你做真正的性爱。”

圭介虽然嘴上嬉笑上说,可是他内心可是很得意的。因为他真的没有多少地方,可是胜得过近乎完美的萌月。

事实上暗月还有身体的缺憾,这最大的缺点。

但是无论从外表、内心性格、家财等来看。

萌月都是完美的,她唯一不能算完美的地方,就是只为了暗月而一起堕落过。

虽然对暗月波折重重的追求,还没真正成功,但那可真是千辛万苦。

不过圭介相信自己还是会成功的,因为暗月有身体这个弱点,而在追求的过程之中,又有萌月在后背支持她。

反而是萌月,到现在为止,自己能够被她看得上,只能纯然的说是幸运。

而除了幸运还是幸运。否则就只能说,她为暗月而选择了自己。

圭介虽然感到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但还是感谢萌月的感冒,让他能有机会大胆的表白自己。

打破和暗月之间的隔阂,第一次能接直和她有心灵的交流。

虽然如此,暗月内心还不是能坦然的面对。

首先对由爱恨难分的两个人,变成三个人,她就不知道能否真的打破大家心灵间的隔阂。

而且虽然圭介是信得过的,但是跟他坦白心事,还是会感到不安。

最重要的,是为了得到现在的生活,她曾出卖过自己的肉体,还把萌月拖下水去,而世上没有多少男人会接受这种事。

何况虽然和大哥哥除了业务上的往来之外,已经极久没有做过那种事了。

而问题是她和萌月,还是背负着大哥哥女人的身份。

在决定让圭介接近自己的如今,她们迟早是非得除去这身份的,而这会引起什么问题,连暗月自己也不敢想象。

可是,既然是真心诚意的爱。

就应该把自己的所有付出去,而且暗月也可说是一直培养实力,为从大哥哥身上独立而努力的。

现在作出脱离关系的决定,虽然是不成熟的举动。

但是,如果三个人要真正融洽的生活,她就非下决定不可。

深谋远虑,就是身体无法活动的暗月,其中一最个重要的优点。

对自己有野心,培养实力,想要脱离大哥哥。

他自然不是全不知情,不过一方面年纪已大,也不好阻止自己。

其次,在这个谁都不能相信的,官员、商贾和政客之间织成一个千丝万缕关系的世界,谁不是提防着对方一手的。

就连妻儿子女,也不能全然去相信。

这可说是大哥哥对她的纵容。

当然若论财力和权势,暗月面对当今在背后影响国家的最大权力者及财主,是绝对没法比得上的。

不过自己并不是要与对方对抗,而是想要脱离关系。这除了要看大哥哥的意思之外,暗月自然得要准备一些以防万一的东西。

学园内的调教,暗月因此几天来都无心理会,让圭介喜欢就做,不喜欢就让女奴们互相取悦。

在其它后宫学园内,监视装置并不是装在任何一个角落的,一个不安全的地方,可能让别人轻易捉到把柄的地方。

有钱有势的人又怎会来。

不过暗月可不是魔女一般的人物,要威胁人,不必整天监视和偷拍对方的。

只要掌握小量但决定性的证据就足够了。

利用经过精心计算,而且只有少数几次的偷拍。就可以让这些大人物,轻易落到手上。

当然,这些如狼似虎的对手,也不会单单被要胁到,就什么也答应的。

一旦被要胁到的话,利用警察、黑帮和媒体从正面施压,或透过更强大的关系人士说情是必然的。

暗月就是要把她多年来织成的网收起来,通知上面的警视、警察署长、企业总裁、社长、专务甚至媒体上的明星和制作总监们知道。

自己已经落了网,并且还暗示谁也落了网。

这样子,就等如构成一个互相包庇的联盟,暗月若有事,他们谁都脱不了关系。

要保护自己,就得保护暗月。

可能的话,更可以利用此联系,穿针引线进行种种犯罪勾当。

法律是用来对付一般市民的,不是用来对付特权阶级的。

要想不被敌人或潜在的对手打倒。最忌怕的就是,单独收贿或单独走私等独立的罪行。虽然回报甚高,但是风险也高。

报纸和媒体上之所以会有高官和议员以及企业总裁,因丑闻或犯罪行为被揭破而遭到革职、下狱等等。

就是他们的关系网不够大,互相之间的关系不够深。

因此被对手打击,惨遭踢出这张网外。

法不责众,试想若是爆发一件牵涉数百名官商要员,一环扣一环的大案。

恐怕全个社会震动。一旦可能暴露,到时连政府本身,以及媒体都会加入掩饰。试想,有哪一个媒体或警方大员敢与之为敌。

一个人,绝对无法扭转干坤的。

不少小说、电影、漫画等,都有藉媒体公布真相的内容。

但这在现实中是绝不可能的,有那一间杂志社或电视台敢将之公布。

恐怕真的公布,一夕间就被抽掉所有广告,黑社会份子骚扰接踵而来。

继而是将事非颠倒的警察出现,反将公布真相的人视作罪犯,用种种介于法律边缘的事作莫须有的检控。

就以现在暗月的情形来说。

就连她也没有力量一次过把所有人的把柄公布出去,例如强奸幼女、奸淫部下的妻女、贪污收贿、非法买卖人体器官。

把一、两个人送给媒体做牺牲品是可以,但是接下来压力便会来临了。其他未被公布的人,很快就会组成联盟,从各方面施压。

不过暗月不是一般记者,她大可以利用外国的传媒机构去公布。当然,这也就需要渠道和金钱,一般记者想也别想。

利用这张网,要跟大哥哥脱离关系的话就会有各式各样的人去跟自己说情。

当暗月先后送出对这些人暗示性的吓恐信。

很快就惹来不同的黑社会团体,以至警察来骚扰各间后宫学园。

但作为吓恐者,她自然早有准备。

除了加聘了保安之外,也向相熟的黑社会借用一下力量。

因此而引起的纷扰,持续了一、二个月。继之而触发的黑帮械斗,以至相互之间利用警察去打搜擦和逮捕牌也是常事。

一旦上了报纸,日后的影响就大了。

连暗月也不得不将手下的部分财产转移至一些作替身的奴隶们身上来以策安全。

总之在传媒上,绝看不到九条暗月这名字。

等到暗月将几个来骚扰得太过分的人,送上媒体的死刑台,让他们身败名裂之后。

情况才进入受控阶段,总之,落在暗月网内的人,明白他们是无法像摆平一般恐吓者那样摆平她的。

在这段时间内,暗月、萌月二人搬到了由外国财团所持有的旅馆,再加上数十名退伍外藉军人组成的保镖护卫,静待风暴平息。

而为安全计,暗月自然暂时得和女奴们分别,还有圭介也得从学校告假搬来住。

至于一向不喜暗月身体瘫痪的圭介双亲,被她用两张机票和数名保镖强行送了去环游世界。

看着小市民的圭介父母讶异莫名的看着自己,张大嘴发呆的样子。

她可是内心窃喜的,不过人总是势利的,圭介的父母也一样。

因为自己身体伤残,所以被讨厌,而因为自己家财万贯,他们也会变为喜欢。

作为一个平凡人物的圭介,在这段期间只能在旅馆内做好服侍暗月的工作。

因为萌月要去执行暗月的吩咐。她们罕有的,经常得被迫分开。

拿着报纸来看的圭介,真想能尽快结束这种禁闭生活。

“暗月,我们究竟要在这里待到何时的?”

“应该再过两周就可以了。”

“这些真的全都是你在幕后引发的呀?”

圭介指着报纸上的一单,关于甲山财团营业部经理自杀的新闻。

“是呀!我要胁那个甲山财团的总裁,他却拒绝妥协。先行躲到外国。我就只好杀鸡警猴了。把他强奸幼女的被害人找出来提出控诉,让警方不能不做事,使他不能回国。再向他的财团下手,用丑闻做恐吓,加以金钱贿赂,迫职员向警方泄密和向媒体寄发证据,要让甲山财团声誉扫地,甚至掀起罢买风潮。那个逃了的总裁,便弃卒保帅,要手下自杀。”

听着这种事,圭介不禁怀疑,这就是外表繁荣和平的日本吗?

“其它国家也一样吗?”

“那一个都一样的啦。不过我们是民主国家,和独裁国家是不同的。”

“那里不同?”

“不同处就在于,我们用丑闻和法律加上黑社会做武器。独裁国家用暗杀和政变做武器。”

“还有,像这种丑闻公布出来。甲山的股票当然会大跌。把这消息向我想拉关系的人发放,让他们高卖低买,我自己当然也买了。政客和企业就是这样建立关系的。”

圭介现在才真正的体会,眼前的暗月和自己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

别说学校里的同学,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知一件自杀新闻报导,背后是如此黑幕重重的。

“这样不就等于杀人吗?”

“傻瓜。这种事每天都在这个国家发生的啦。只是你们这些小市民,不知内情罢了。”

“那么法律和警察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维持社会治安呀!”

“你不觉得很讽刺吗?是你九条暗月在说,法律和警察是来用维持社会治安的。”

“嘻嘻!”

由莞尔一笑,到忍不着放声大笑。满脸妖媚魅力的暗月才加以解释。

“就以农场来举例……我们是农场的管理层,当然要让农场内的一切正常安定。假设农场内乱成一片,还如何赚钱。国民以为自己是国家的主人,其实这些幸福的傻瓜,只不过是等于田里的农作物一样,仅供我们用来收割的。”

“是幼稚无知的国民,才相信世上有干干净净的议员、警方高官和政府官员的。不过我们也不能不让他们相信。真相这种东西,虽然也写在报纸上,但是要我这种人才看得明的。”

“怎看得明?”

“你知道大家与何互相勾结就看得明了。”

圭介想着,三数年前日本执政党下台,轮换在野党上台的事。以此举例向暗月作出抗辩。

“你还真的认为,口口声声喊着政党轮替,扫除黑金政治是真的呀!”

虽然圭介不是理想主义者,也非常清楚自己是一个有点色,平凡到车载斗量的高中生。可是被这样取笑,也不禁有点生气了。

“圭介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认为是理想重要还是现实重要。”

“理想嘛!不建立在现实上,永远只是空谈而已。”

“这就对了。要做画家,除非有人肯买你的画,这就是现实。否则何来面包钱和颜料钱,没有前者会饿死,没有后者会画不下去。”

“什么样的政客都是一样的,上台时喊什么口号都好。未上台之前,就已有各种美色、特权和金钱在诱惑了。上台之后,面对这些诱惑能不动心吗?你将心比已,若是我和萌月来诱惑你,再加上堆成小山的金钱,还有让你高人一等的特权,你会不动心吗?贪婪是人性,就等如男人必好色。不太贪婪的人也会有的,但没有贪婪作动力,绝对进不了权力世界。至于好色,世上没有男人不好色的,只有阳萎的除外罢!”

在暗月的解说之下,圭介才算是明白了,在表面和平自由廉洁爱民的国家和政府背后的真相是这样子的。

“所以,大义和理想这种东西,圭介还是远远离开的好……你只要像平时一样,关心我们两个就够了。偶尔我也让星子、加南和知姬等女奴陪伴一下圭介好了,我知道男人都是喜欢刺激的。”

暗月之所以不妒忌,是因为在她的心中,圭介的身份是介于女奴和萌月之间的。

虽然远不只女奴的程度,但女奴是属于她的,圭介也是属于她的,根本没有妒忌的必要。

至于圭介,被暗月这些一说,也不知如何作答好了。

要说对星子、加南和知姬等没有欲望,才是骗人的。

可是由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用这种方式说出来,叫他觉得自己真的被小看了。

暗月做这些事,大哥哥也不可能不知道的,不过以这种程度来说,何况暗月亦无为这种事对他作过任何要求,他就暂时不予理会。

而为了自己能够从大哥哥身上离脱,暗月也准备将两份礼物送给大哥哥,以作补偿。

大哥哥的钱已经够多,用钱可以买到的东西,想使他高兴,根本不可能。

所以暗月还是在幼女方面下手,寻找幼气貌美的小女孩,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先加以调教,再送给大哥哥。

若是一般人偶一样,只会性交的小女生,大哥哥会喜欢才是怪事。

最好是年龄相仿的姐妹花,性格叛逆不羁,小小的有点坏,男人干起来才会特别有味道。

调教方面,也不是把她们变成百依百顺的女奴,而是对性有一定程度理解,像暴露、捆绑、轻度暴虐等,只要稍为开发出小小兴趣就够了。

男人就是这样的,纯然一张白纸般的女子不够味道。什么都懂了又厌庸俗,一知半解又有点兴趣是正好的。

要寻找这样的材料,再加上调教的难度,绝不是一件易事,更重要的是,自愿。

少女就算了,暗月不会迫小女孩做这种事。

可是自己当年也是半熟不大就下了决定,用身体去换权力和金钱的。

如果既能满足大哥哥,又能满足小女孩的愿望。那么,你情我愿,又有何不妥。事实上在决心和大哥哥脱离关系起,她就开始物色人选了。

在没安排好这样一份礼物去代替年龄渐长的自己之前,暗月也没信心去跟大哥哥谈脱离的事。

正在沉思着何时可以找到,响起了敲房门的声音。萌月推门而入,以黯然神伤的眼神低语道:“暗月,找到适合的目标了。”

当晚暗月兴奋雀跃的研究过对象的一对小姐妹,父母在借了高利贷后,最终破产自杀,被北海道的黑社会掳来,准备出卖她们的器官,目前正在找适合的买主。

“她们自愿吗?”

“当然。我还找姐姐的谈过,是黑社会害成她们这样的,从一开始她们的父母便被计算了。虽然还是小四生,但她已决心报仇,妹妹虽然小上一年,但什么也听姐姐的。”

“姿色方面没话说!性格上虽然很难对付,但配大哥哥正好。萌月,我把她们买下来了,多少钱也付。就让我达成姐姐的愿望吧!”

对兴志勃勃的暗月,萌月真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回想起在初步找那对小姐妹谈话时,姐姐哭着求自己一定要选她们的情形。

暗月就是不喜欢,自己也会用钱买下那对姐妹,让她们恢复自由的。

问题是,暗月想借此脱困,小姐妹不惜牺牲身体报仇。

无论应承和拒绝,萌月的良心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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