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原来魏兄是奸尸癖

“魏……魏兄……你……你怎么来了?”我抬起头虚弱道。

魏启明快步走过来,看着我嘴唇颤抖,好半天说不出话:“他们,他们又把你打成这样?!”

转身愤怒道:“你是什么人,胆敢私自给慕容用刑?”

李腾腾呆了呆,反呛道:“你是什么人?”

魏兄打量他一眼,“你就是那个华国新来的特使吧,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请你出去!我有将军的手瑜,慕容现在由我监管。”

李腾腾看了一眼,悻悻走了。

魏兄见他出去,转向我满眼疼惜,“瞧你,伤得这么重!”

我努力露出笑容:“没事了,这不又活过来了?”

“我带你走!”魏启明居然拿出钥匙,打开锁,把缠绕在我胸前的铁链扯下。

失去了铁链的束缚,我身子往前一倾,就要扑倒。魏启明有所准备,伸手将我揽在怀里,扶我慢慢站稳。

“谢谢你,魏兄。你怎么会有钥匙,他们怎么会让你带我走?你别做傻事,会连累你的。”我焦急道,害怕他不顾一切来救我,会害了他。

魏启明看着我道:“我向阿摩萨将军提交了报告,准备重启超级武器计划,我需要你做副手。”

我猛地推开他的手,正容道:“魏兄,你知道我不会答应的!”

魏启明急切道:“你必须答应!”

“晶源体危机就是所谓的超级武器计划引发的,好不容易事态平息,再重启岂不是前功尽弃。况且,国际社会不允许这个地区出现什么超级武器。魏兄,你不要糊涂啊?”

魏启明看着我的眼睛缓缓道:“这是新斯摩亚唯一的机会成为自主强国,不管你愿不愿意,超级武器计划一定要重启,我已经掌握了晶源能量逐级迭变的法则,即使没有你的帮助,假以时日也一定可以成功。有你的话,这个过程可以更加安全高效地进行。”

我急道:“这不是有没有能力的问题,是根本不该做的问题啊。”

魏启明冷下脸:“不管怎样,你都必须跟我走!”

“不行,我宁愿在这里遭受酷刑,也不会帮你们做反人类的事情!”

我坚决不从,“唉,魏兄,你干嘛捆我?”

魏启明拿起绳子三下五除二把我胳膊和身子缠起来,拖着往外走。

右脚根本不能沾地,我大半个身子都靠在魏启明身上,他的胳膊揽在我腰上,半拖半拽把我弄出刑房。

出了刑房,我紧靠在他身上,低声问道:“魏兄,你是在救我对吗?”

魏启明咬着牙道:“我不能看你被活活打死!”

我笑了,魏启明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高兴呗,我的魏大哥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我没有看错。”我压低声音道,“不过,你这样太冒险了,阿摩萨会识破的。”

“不会,”魏启明信心十足道,“我的工程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吃惊道:“你不会真的在搞什么超级武器吧?”

魏启明附到我耳边,悄声道:“那是一个大电厂!”

我顿时眉开眼笑,轻轻捶他一下,这家伙,把晶源能量解析出来,注入电厂,足够新斯摩亚全国使用几百年的,这还是以现有的知识推导出晶源体蕴藏的能量,我们都相信,随着理论的进一步深入完善,一定会发掘出千百倍以上的庞大能量。

“现在愿意帮我了吧?”魏启明笑盈盈看着我,我啧看他一眼,也笑了。

一边走一边聊,“师姐,前天你不是要和将军圆房吗,怎么会弄成这样?”

“谁要和他圆房,他想强奸我,被我踹了一脚,估计那玩意儿折了。”

魏启明吃了一惊,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我笑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踹你!”

他叹口气,“你知道吗?我听到说他们在把你往死里打,我急得都快疯了,不知道怎么才可以救你,后来,我想到阿摩萨最想要的就是超级武器,连夜制定了重启计划,今天呈上去,他果然批准了。”

“你还真是色胆包天,连将军都敢骗?”

魏启明辨道:“怎么是色胆呢,我是敬重你的才华和胆识。”

“还不承认,那你下边怎么有个小棍子老在戳我的大腿?”

被我揭穿,魏启明老脸一红,“被你蹭得有反应了嘛!”

我叹道:“我身上都被打烂了,没一块好肉,脚也废了,你怎么还有感觉?”

魏启明深深凝视我的眼睛,道:“还不止这些,看你脸上还有红肿淤血,嘴唇破了,头发粘成一缕一缕,乱七八糟,真是狼狈极了。可是你的眼睛依然那么明亮,像夜空里最璀璨的星,望着让人心动;你的笑容永远那么干净,不管遭受了多么残酷的折磨,依然像天使般治愈人心的圣洁。我从来没有想过,世界上会有如此完美的存在!”

我感动道:“为了救我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要是阿摩萨知道了你骗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眨眨眼睛:“他不会发现的。其实我觉得将军心里知道,把你打死不过是泄愤的气话,他的目的就是让你活下来给他效力。见到我的计划,正好给他一个台阶,让我把你带走。”

“这么说我现在是你的犯人了?”我笑呵呵道。

“是啊!快走吧。”

半拖半抱,我瘸着一条腿,一跳一跳靠在他身上往前走。

每触到一下地面,打烂的右脚钻心地疼,我额头冒着汗珠,身上已经湿透。

“你在这等我,我去找个轮椅来推你。”

“不要,我能行!”

魏启明没有带我回到中央控制厅,而是进了一个小房间,歉意对我道:“慕容,你的身份还是犯人,暂时只能住在这里。”

我上下打量一番,赞道:“不错啊,这个架子是绑我的吗?”固定在水泥地面的黑黝黝刑架立在靠墙一面,几个关节部位装置着厚实的皮铐。

“今天就不绑你上去了,”魏启明扶我坐在硬板床上,“刚从死亡线上回来,让你休养一天,不过镣铐还得给你戴上。”

“魏兄,能不能让我清洗一下,换件衣服?”

大红对襟锦衣早就被打得破烂不堪,丝丝缕缕挂在身上,而且到处是血迹,头发打结在一起,难受死了。

他担心道:“你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好多还在流血,清洗一下也好,只是怕你会疼!”

“再痛也没有受刑痛,不让我清洗,还不如打死我呢!”

“那好吧。”

房间不大,设施却完备,墙角就有水龙头,魏启明接上软管给我冲洗,离开他的扶持,我站立不稳,索性坐到地下,把身上的破衣碎缕扔掉。

水冲在身上像火烧燎一般,疼得我龇牙咧嘴。

擦干净湿漉漉的身子,接过魏兄递过来的衣服一看,顿时不满地嘟囔道:“又是这种难看的制服!”

“你穿上挺好看!”魏兄笑着道。

在他帮忙下,穿好上衣短袖衬衫,系纽扣时难堪了,魏兄挠挠头,“你的胸太大了!”

两片衣襟好不容易合拢勉强系上纽扣,一松手,纽扣间崩开菱形裂缝,露出后面深邃的乳沟。

我羞红了脸,却无可奈何,这样子比赤裸胸脯还要色情。

下身也好不到那里,魏兄心细,知道我的腿打坏了不能穿普通长裤,专门找来短裤,可是好像小了一号,费了好半天扭来扭曲总算穿上了,屁股撑得紧紧的,生怕崩裂开,虽然系上皮带,但前面的拉锁拉到一半就上不去了,没办法只得半开着,衬衣之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腹,隐隐看到底部幽幽的隐秘三角地带。

哎,这屁股的规模有朝一日要赶上兰夫人了。

左脚还好穿进软底皮靴,右脚的靴子实在塞不进去,一碰就钻心的疼,干脆不穿了。

我踩着左脚的皮靴上,晃晃悠悠站稳。

“这下舒服多了,好了,魏兄,给我上镣铐吧!”

我挺着涨鼓鼓的胸脯,自觉地把手背到身后。

穿着衣服的感觉好多了,之前不顺眼的新国土黄军装好像不那么难看了。

“委屈你了慕容,将军虽然不想弄死你,可也不想让你好过,他专门交待了对你要时刻重镣禁锢。”魏兄拿着锁链在我背后比划,神情犹豫道。

“好啦,”我宽慰他,“几个镣铐而起,那么多酷刑我都不怕,这算什么呀!”

魏兄咬咬牙,下决心道:“豁出去了,你今天什么也不用戴,好好休养!”

“别,会把你连累了!”魏兄很坚决,把我按到硬床上躺下,不让我起来,然后舒了一口气,摆摆手关门出去了。

我叫了几声他不应,想必是走远了。

一个人静下来,身上的伤痛清晰起来,火辣辣的,唉,我长叹一声,右脚不知道会不会残废。

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那一脚,要是他敢再强奸我,我还会毫不犹豫踹他一次,哪怕事后把我两只脚都打断。

身上疼得厉害,根本不能休息,这里没人,我闭上眼睛小声呻吟着,希望能舒缓一些疼痛。

没过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我睁眼就看见刑讯官沈威廉带着一伙打手进来,我叹口气,慢慢坐起来。

“看来魏主任真是怜香惜玉啊,镣铐都给慕容小姐省了。”

我扶着墙缓缓站起来道:“我休息好了,你们继续吧,这次从哪里开始啊?”

打手们上前扭住我的胳膊,正要把我往刑架上锁,魏兄急匆匆赶来,一进门喝道:“谁让你们动慕容小姐的,她现在是我的人!”

沈威廉嘿嘿一笑:“魏主任,我知道。不过将军也交代过,慕容小姐镣铐不能离身。”一转身,吩咐手下道:“把慕容小姐锁到架子上去!”

“是!”打手们应一声,拧了我的胳膊把我架上刑架,一道道铁链锁紧。

魏兄干着急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用铁链捆死,一动也动不了。

“你们现在可以出去了!”看着他们把我锁好,魏兄愤愤道。

沈威廉带着打手们施施然离去。

“对不起,慕容!”魏兄急步到我面前,愧疚道。

“我要谢谢你呢魏兄,刚才休息了一会儿舒服多了,再来一顿打也不怕,何况只是锁在架子上,没事的。”我安慰他道。

“唉!这么一弄你身上又开始流血了!”

“没事,几个小口子,一会儿就好!”我做出不在意的样子,甩甩头发,仰起脸,犹豫一下问道,“魏兄,你……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啊,什么,你说,我一定帮你!”魏兄坚决道。

我心里有些感动,脸微微一红道:“之前那个李腾腾弄我的下面,有点难受现在,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魏兄愣了一下,会意过来,脸比我还红,怯怯地看看我两腿之间,惊呼道:“流血了!”

我头发被绞紧绑在后面,不能低头看,感觉到下面湿漉漉的,没想到裤裆中间都打湿了,一小片湿漉漉的印渍在浅黄色短裤上肯定特别显眼。

我咬着嘴唇,羞红了脸小声道:“可能不全是血!”

毕竟是过来人,魏兄明白过来,颤声道:“你想我帮你看看吗?”

我红着脸点点头。

魏兄两手颤抖,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把裤子从腰上褪到大腿上,露出雪白的小腹和大腿根区域。

魏兄的手指触碰上敏感的外阴,我身子一颤。手指熟练地分开阴唇,向深处探索。

“魏兄,帮帮我!”

我语气哀怨,眼神迷离。

好久没有被这样温柔地对待了,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在布满神经元的花壁上时而轻点,时而摩擦,那份欲念越攀越高。

“啊……嗯呐……嗯……这里……再往里……啊……就是这里……”

最敏感的部位被发现了,我绷紧了身子,刑架上道道铁链深深陷进肉里,却束缚不住蓬勃的情欲。

手指在湿淋淋的阴道里快速进出,摩擦层层软腻滑嫩的肉壁。

嗯……嗯……我呼吸急促,饱满的胸部快速起伏,脑海被一道道快美的电波冲击,眼神陷入凄迷。

终于,激情在最高点喷发,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痉挛般抽搐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

“我的天,这么多水!”

魏兄把手掌举到我面前,手指间湿淋淋挂着粘粘的液体,“有人说你是着名的淫妇,我还不肯相信,跟人家争辩,说这样的天才女科学家怎么可能是淫妇?你工作时专注的神情那么圣洁,怎么可能跟你现在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高潮过去,我神志逐渐清明,身体的疼痛好像缓解了许多。

余韵尚存,脸色绯红,我说道:“谁说女科学家不能是淫妇?我就是身体淫荡,内心圣洁!”

魏兄笑了:“你说你也是,既然不是那么在意这些事,为什么将军跟你圆房,你要反抗那么激烈,差点被打死?”

我睁大眼睛:“那不一样,他那是强奸,但凡有一丝可能,我都不会让他得逞!想强奸我,要不打死我,要不把我捆得一动不能动。要是不反抗,那不成顺奸了吗?”

“那个李腾腾猥亵你,你怎么还有反应?”

一提起那家伙,我恨恨道:“这个人最坏,竟然想奸我的尸,想我死了趁热还要来一发!气死我了!”

魏兄脸色僵了一下,喃喃道:“还有这样的人!”

表情有些不自然道:“其实,你昏迷过去以后我来看过你一次,叫你名字也没有反应,我都害怕你已经死了。不过,你的样子还是那么美!”

“哦,看来我昏过去挺长时间的。”我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那你有没有趁机占我的便宜?”

魏兄面露羞愧,挠头道:“我……我忍不住,摸了摸你的胸。”

“你!”我瞪起眼睛,“好啊,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魏兄!那你老实说,要是我死了,你是不是也想在我身上趁热来一发?”

“不不不!”

魏兄连忙摆手,“我知道你还活着,你有呼吸,我摸你的胸,你的眼睫毛动了一下,我以为你要醒了,就赶紧跑出去,没想到被李腾腾进来欺负你。”

我叹口气,“我答应过你,让你在我身上蹭蹭,还没有兑现呢。要是我真的死了,就让你在我身上来一发,别等我凉了,硬了就不好玩了。”

魏兄的表情更加怪异,突然间一根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顶住我大腿外侧,我吃了一惊道:“只是说说就这么兴奋,原来你真的是奸尸癖啊!哈哈哈……”我大笑,“太变态了!魏兄。”

魏兄神情尴尬的不得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被你吓得内伤发作,死了!”我头一歪,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连呼吸都缓到几乎察觉不出的地步。

“咳咳,别闹了,慕容!”魏兄手足无措。

我闭着眼睛维持面无表情,从牙齿缝里挤出没有起伏的声音道:“慕容已经死了,要奸趁热,一会儿就凉了硬了!”

不用看就知道他现在的狼狈样,我忍住笑,憋着气静静等着。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感觉到离我很近。突然,温润柔软的东西贴到我眼皮上,他在吻我的眼睛!舌尖轻柔舔舐眼皮,轻轻拨弄长长的睫毛。

一只手按到我胸脯上慢慢揉着,又硬又热的棒状物不断磨蹭我的大腿。我抑制着回吻的欲望,继续演死尸。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吻完了眼睛,吻鼻尖,吻耳朵,顺着脖颈轻吻下来,痒痒的,热乎乎的。

两条腿夹着我身侧,胯部紧紧贴住我的右大腿,那条发硬的肉棒上下摩擦。

突然间,大腿根部一烫,一股热流噗噗地喷上来。

他抱着我,喘着粗气。我睁开眼睛眨眨问道:“怎么样,奸尸的感觉怎么样?”

魏兄虚弱道:“挺好的,就是老担心艳尸尸变。”

我噗哧笑了出来,“魏兄手法好厉害,真的艳尸恐怕也会被你撩得动了情,活过来跟你爱爱呢。”

想起来一事,问道:“我那个……没了乳头是不是影响了手感?”

魏兄“嗯”了一声,“感觉有点奇怪,不过艳尸嘛,说不定就是被人挖了乳头惨死的呢。”

“是哦,”我点点头,“以后等我乳头长好了,还你一次完美的用户体验。你知道么,我会一种闭气功夫,可以一个小时不呼吸,跟真的死了一样,到时候随你弄。”

一抬眼,看到他忧郁的目光,“哎,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以后?”

“不是。”他否认道,“可是你国家抛弃了你,你要不成为三夫人,要不在刑房天天受刑,生不如死,我也不知道能帮你多久?”

“放心吧,我既不会做什么三夫人,也不会被他们打死,我会活得好好的!”

我信心十足道,雷阳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说明前期的铺垫已经完成,第二步的渗透开始了,我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李腾腾成了新的特使与阿摩萨会面,这说明他的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高层中主和的一派占了上风,放弃我以换取某些利益成了共识,因此国家层面上暂时不会出面解救我,现在雷阳就是我埋好的奇兵,一旦时机成熟就会从天而降,我毫不怀疑。

魏兄为了救我仓促间拟定的计划并不严密,不可能瞒过阿摩萨多久,一旦发现我和魏主任联手骗他,定然暴怒,我自是不怕,可是肯定会连累魏兄和众多研究员们。

我不能让他和其他人陷入险境,这是我跟阿摩萨之间的斗争,不能让无辜的人卷进来。

把想法跟魏兄说了。

“不行!”魏兄连连摇摇头,“好不容易把你解脱出来,你这样做他们又会把你抓回去折磨。”

“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情之切切道,“阿摩萨不会相信任何人,如果发现我们骗他,整个研究院都会受牵连,你应该知道他上台后清洗反对派曾经炮决了上百人,我不会让你们为我承担这样的风险。我知道,他会再把我投入刑房上刑,会很残酷,可我有准备。相信我,我能够挺下来,你看我的身体很强,禁得住拷打!”

魏兄还是不肯:“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研究院的所有人都想帮你!”

我诚意切切道,“正因为这样,我才不会让你们为我冒险。与阿摩萨较量是我的工作,而你们有更伟大的事业要完成……”

魏兄疑惑道:“那是什么?”

“晶源体啊!你不觉得它有太多的秘密等着我们揭开,也许它就是我们打开宇宙的钥匙啊!”

魏启明眼中也放出光芒:“是啊,跟你一起工作这段时间,我感到似乎一扇门在不远处召唤,那里有着无穷的奥妙。”

突然自嘲道,“之前我们想把它用来开发超级武器,惭愧,险些错过造物主的恩赐啊!”

“这些奥秘需要你们来解开,所以你们是最珍贵的人,我不允许有任何损失。”

“可是你……”魏兄怜惜看着我。

我微笑道:“别担心,我有能力保护自己。魏兄,拜托了!”

魏兄深深看我一眼,点点头。

实验室里,我和魏启明大声争吵,声音穿到门外。

“调高输出阈值?不可能!这是武器级的变换,将会输出核聚变当量的能量,我绝不会做这样的演算!”

“你必须做!”魏启明恼怒吼道,“这由不得你!”

我冷冷一哼,“这是回到之前开发超级武器的老路上,我拒绝合作。”

“听着慕容,”魏启明面目凶狠道,“你必须马上推算出公式,把新的实验条件加进去!”

“办不到!”我回答简单明了。

沈威廉带着手下进来,嘲讽道:“魏主任,看来你搞不定大师姐啊!”

魏启明重重一哼:“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倔强!”

“魏主任在将军面前夸下海口,现在如何交代?”

“这……”魏启明回答不上来。

沈威廉哈哈一笑,“将军早有预料,特地派我来好好关照大师姐。”

“那……就拜托你了!”魏启明咬咬牙,神情复杂扫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心里叫声谢谢了魏兄,他不愿看到我受刑的惨状。

两个打手抖出铁链把我上身连同手臂紧紧捆绑,然后抬起右腿放到桌子上。

沈威廉慢悠悠带上白手套,道:“大师姐,魏主任一心帮你,你不领情啊!”

铁链一道道勒在我胸部上下,收的很紧呼吸都有些困难,我淡淡道:“原则问题不能退让,超级武器绝不能重启,不论以什么样的形势都不行!”

“那你就要受苦了!”

“请便吧!”

沈威廉伸出手,白手套轻轻抚摸我架在桌子上的小腿,“师姐,恢复的不错啊!”

“是啊,就快能走路了。”

原先光洁的小腿布满黑青红紫,膝盖以下密密麻麻的伤口,到了脚上更是不堪入目,白皙的脚背上几个黑黑的血洞,那是铁钉穿过时留下的,秀气的脚趾头光秃秃的,被拔掉的趾甲还没有长出来,原先趾甲覆盖的地方被铁丝划得一片凄惨。

我心里暗叹,这条腿又要遭到摧残了。

沈威廉摸了一会,抡起木棍重重砸在小腿迎面骨上。

呃!碎裂般的剧痛瞬时袭来,我一声低沉惨叫,头扬起。

首次击打的剧痛还未减弱,第二次击打又来。

砰!薄薄皮肤下骨骼遭到坚硬木棒砸击,几乎到了碎裂的边沿,这种痛苦无法忍受。

短短两分钟,汗水湿透了全身,从头上留下来模糊了双眼。

呃……呃……木棍的暴击变成小腿骨的碾压,坚硬的木棍棱角压在迎面骨上滚动,骨头在碎裂边缘咯咯作响。

牙齿都要咬碎了,我瞪圆了双眼,硕大的胸部剧烈起伏,汗水淋漓。

打手们不紧不慢施刑,调笑道:“大师姐,伺候的满意吗?”

我大口大口喘气,调匀一些道:“太粗糙了!”

打手们哈哈笑起来,“师姐要精细的,我来试试。”

铁锥刺入趾甲拔掉的嫩肉,猛退出来,带出一颗圆圆晶源的血珠。

“啊……爽啊……”我叫道,身子疼地颤抖。

“师姐,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陪你玩!”

我艰难抬起眼,声音虚弱道:“那谢谢了!”

残酷的折磨持续着,剧痛中我无法得到片刻解脱,行刑手们老道地控制着节奏,在我坚持不住即将疼昏过去的时候松松刑,让我喘息一会儿,等缓过来一点,再次把我打入痛苦的深渊。

每一分钟都无比漫长,不知道还要坚持多久,我体力早已耗尽,汗都流干了,咽喉里烧燎得冒烟。

我无力地低垂着头,有人抓着我的头发把我脸提起来。

阿摩萨不知什么时候进来,沈威廉他们已经无声息退了出去。

“慕容,还不肯屈服吗?”

我咧嘴笑笑,嘴唇干裂的发疼:“阿摩萨,放弃你的计划吧,你不会成功的。”

揪扯头发的力道加大,头皮被撕扯,阿摩萨冷冷道:“我不相信你的骨头一直这么硬!”坚硬木棍狠狠打在小腿骨上,一声暗响,骨骼碎裂。

我眼前一片发黑,绷紧全身颤抖好久才呼出一口气。

刺啦一声,短裤被撕开,阿摩萨铁钳般双手掰开我两腿,按倒两边胯部一挺顶上来。

我动弹不得,吸口气拼着气力嘲讽道:“还能用吗老家伙?”

阿摩萨不言语,提起木棍重重打下。

呃……!我疼得蜷缩,却被铁链紧紧束缚。与此同时,干燥的阴道被强行插入,撕裂般火辣辣。

阿摩萨不顾阴道里毫无润滑,只管一插到底,随即拔出大部分肉茎只留肿大的龟头在里面。

“疼啊!混蛋,阿摩萨出去!”

阿摩萨狞笑,“三夫人,你的骚劲哪里去了,是不是等着挨操等不及了?”

“去你的!”我骂道,“要打就打,别想我做什么三夫人!”

阿摩萨抽插着,嘿嘿一笑:“还说不想,这么快就出水了。”随手木棍再次抡下。

呃……我疼得头皮发麻,眼泪长流。

“真紧啊,差点拔不出来。”阿摩萨满足道,在我被打疼到极处之际,阴道不由自主的强力收缩,他却得到莫大的快感。

“很漂亮的小腿,因为主人的任性被惩罚,夫人,后悔了吗?”

我恨恨道:“后悔得很,没有把你那玩意儿踢断!”

“呵呵,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你。”阿摩萨拍拍我的脸,我无言地扭过一边。

阿摩萨走了没多久,魏启明就来了,一看我的样子就明白了。

“将军来过了?”

我黯然道:“嗯,这次没办法,被他强奸了。”

魏兄怜惜道:“既然逃不过去,何必激怒他呢,害自己受大苦。”

“打就打,我就要让他知道,他可以把我锁起来奸淫,但我不怕他,他吓不住我!”

“哎,看你的腿,又被打坏了!”魏兄想摸摸。

“咝……别碰魏兄,可能被打断了,疼得厉害!”

魏兄手足无措,我说到:“别管我的腿了,反正他们不会让它好的。魏兄,能不能帮我擦洗一下下面,那里黏糊糊好难受。”

阿摩萨发泄完提了裤子就走了,哪管我一片狼藉。

魏兄应了一声,找了毛巾小心地擦拭。他很温柔,生怕碰疼我,轻轻地拎起阴唇擦掉残留的精液和淫水,翻开阴蒂一点点蘸干净。

他的手好轻柔,异样的触感一下下侵袭脑海,我咬着嘴唇眼神有些迷离。

“魏兄……”我轻声唤他。

魏兄看我一眼,吃了一惊,“慕容……你……”

“帮我弄一下嘛!”我红着脸,扭扭下身。

这……魏兄为难了,“毕竟是元首战斗过的地方,我这样是不是有点不敬啊!”

噗嗤,想不到魏兄还这么好笑,我身上突然不那么疼了。

不知魏兄嫌弃刚刚被插过,还是有些忌惮,他伸出手指捅进来,开始慢慢抽几下,适应后加快速度。

啊,湿润的阴道被手指充实,敏感的肉壁皱褶被摩擦扣挖,我屏着呼吸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魏兄仔细看着我的反应,调整节奏,一根中指加入了食指,不一会儿无名指也加进来。

嗯……精巧的鼻翼微微抖动,下体传来的饱满填充了敏感阴道,层层叠叠摩擦的快感充斥神经中枢,我舔舔嘴唇,眼神迷离。

突然,敏锐的听觉捕捉到远远的脚步声。

“糟了,沈威廉带人来了!魏兄,你快打我!”我立刻清醒过来。

魏启明一愣,“快啊!”我催促道,“他看到我们这样,肯定会怀疑的,要是让阿摩萨知道,大家都危险!”

魏兄还在犹豫。

“别犹豫了魏兄,快拿鞭子抽我!”我急道。

魏兄举着皮鞭,看了看不敢下手,沈威廉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打哪里啊?”都快带了哭音。

我高声骂道:“魏启明,你这个衣冠禽兽,趁人之危!”

同时压低声音道:“大腿!”

刚才阿摩萨强奸我的时候把我仰面绑着,双腿打开铁链锁在两边,大长腿几乎被拉成了一字,湿漉漉的阴户正对着前面,这个姿势正适合鞭打阴部。

魏兄终于挥起里鞭子,啪!抽在我大腿根内侧。

用力!我眼神催促,无声的口型告诉他:中间,往中间打!

魏兄一咬牙,高高举起皮鞭狠狠抽下,啪!一声脆响,水花四溅。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扔开皮鞭想帮我揉伤处。

我眼神止住他,同时赞许点点头,示意继续打。

魏兄无奈,举起皮鞭抽打我的大腿根和阴户。

沈威廉他们的脚步已经到了门口,我大声骂道:“魏启明,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帮你做事,死了心吧!”

门开了,沈威廉带着手下进来,对着魏启明嘲讽道:“想不到堂堂魏主任也有这个爱好,瞧你把大师姐的阴户都打肿了!”

魏启明喘着气道:“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害得我在将军面前颜面尽失,不打她如何消气?”

“魏主任,拷问大师姐是我们的工作,就不劳你费心了,请吧!”

“那好,”魏启明扔下皮鞭,“沈处长你好好教训她!”说完气哼哼摔门而出。

我心里赞道,魏兄心里住了一个好演员啊。

沈威廉转向我,似笑非笑道:“师姐,这副样子实在不雅。”

我两条腿弯曲着分向两边,红红的肉缝毫无保留暴露在外,肉缝中还有透明的液体不断渗出来。

“哼,还不是你们那个色情狂将军害的?”

“将军说了,你虽然是囚犯,但不可丧失元首夫人的尊严,所以以后除了特定的刑罚,你都要穿着内衣!”

“混蛋,我才不是什么元首夫人,我不承认!”

“呵呵,只要将军没有解除婚约,你就是新斯摩亚的元首第三夫人!”

不容我争辩,沈威廉手一挥,打手们把我从刑架上放下里,解开铁链,强行给我穿上内裤和胸罩,然后把胳膊拧到背后重新铁链道道缠绕捆绑起来。

“压杠子!”打手们喝一声。

我直挺挺跪在地上,膝盖下硌着粗糙凸凹的铸铁板,一根直径十公分的原木棍压在膝盖后弯处。

打手们正扳着我的肩膀,把脚放在原木棍上试试分量。

“师姐,你就服软吧!”沈威廉劝道。

我摇摇头坚决道:“不!”

打手双脚都踩在木棍上,一左一右两人的重量全部落在后膝上,透过膝盖小腿胫骨作用在坚硬铸铁板上,一时间,骨碎欲裂。

呃……我一口气憋在胸腔,高耸的胸部像涨起两个圆滚滚的皮球,满面通红,圆睁双目。

呼……一口气吐出,我痛苦地扭曲,啊……疼啊……

打手玩起了游戏,用脚踩着原木从膝盖后滚到脚踝骨后,然后再踩着滚回来。

我痛不欲生,偏偏无法摆脱。特别是右腿,已经被打得裂开的小腿胫骨被这么反复碾压,裂缝越来越大,直痛得死去活来。

“师姐,想通了吗?”

“呸!”

“嘿嘿,师姐,慢慢想!”

两个打手加上来,四个人超过五百斤通过杠子碾压我的小腿,腿骨不堪摧残,传来细微的爆裂声。我汗流浃背,头晕目眩,生不如死。

打手们离开的时候,我依然跪在铁板上,屁股坐着脚后跟。临出门时,他们哼哧哼哧搬来两条长石压在我大腿上,足有两百斤。

我直挺挺背靠刑柱,铁链胸前交错,双手在背后反捆,道道压制下那对豪乳更加浑圆挺拔。

两条小腿,尤其是右腿疼地受不了。

汗水沿着低垂的发梢滴下,落在健美浑圆的大腿上,湿淋淋泛着晶莹的光泽。

“慕容,你受大苦了!”魏兄低沉的声音再耳边响起。

我艰难抬起头,又惊喜又担心道:“魏兄……你怎么又来了,太危险,会被发现的。”

“我……就想来看你……”

“我没事的,你快回去,被沈威廉他们看见就麻烦了!”

“慕容你别跟他们硬抗了,他们还有好多酷刑等你呢!你们华国那个特使告诉将军,你虽然没有了乳头,但是乳房依然是弱点,他想出酷刑专门折磨你的乳房。慕容,你给将军服软吧!他并不想置你于死地,只要你服软,他们就不会再打你了!”

我笑笑摇摇头,“他的要求我都不能答应,第一我有丈夫,不会嫁给他,第二我不会帮他发展超级武器。”

魏兄想说,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笑一笑止住他,“我们也骗不了他。魏兄,你不想看到我受刑想帮我,知道我心里有多么高兴吗?在这里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什么都不怕!好了魏兄,回去吧,这一切都会过去,我们都会好的!”

深夜,沈威廉把我提进阿摩萨的寝宫。

看着他手里毒龙索上闪着寒芒的铁刺,我心里一寒,默默闭嘴咬紧牙。

“三夫人,忍着点!”

恐怖的毒龙索再次缠绕身上,我被大字型绑在两根柱子间。

毒龙索缠绕在平伸的双臂,胸前交叉,爆乳下绕道背后,腰部捆两圈,然后沿着大腿一道一道盘旋着一直捆到小腿,最后吧脚掌与地面铁环缠绕几圈捆紧。

几百根粗粝锋利的铁刺扎进肉里,疼极了。

我尽力保持姿态一动不动,铁刺扎在肉里如果动一下的话,刺尖会在肌肉纹理刮划,疼上两三倍,若是刮到骨头骨膜,疼感立刻飙升十倍。

把我捆在寝宫里,阿摩萨肯定要奸淫我,可是却用钢丝索捆绑我全身,真是变态!我愤愤地想,到时候扎死他。

没想到阿摩萨没来,他的两位夫人先来了,后面跟着大内四美,我心里顿时一颤。

“大姐,就是个骚女人勾引我们将军!教训她!”

“丽莲达,你的急脾气改不掉,先慢慢问问。”

我抬眼一看,两个女子款款出现在面前。

年纪大些的圆圆脸,体态丰腴,是阿摩萨的第一位妻子嘉芙琳,旁边身形妖娆容貌艳丽的年轻女子是丽莲达,曾经是新斯摩亚有名的影星,出道没几年就被阿摩萨看中,娶了做二夫人,这些资料早在之前就熟记心里了。

“你就是那个慕容?”丽莲达问道。

我笑笑:“是啊,我是华国特使慕容乃,还没有见过两位夫人呢!”

切,丽莲达嘴角一撇,不屑道:“已经不是特使了,被你们国家免了官,你现在只是个犯人。真是有心计啊,居然勾引诱惑将军,跟我们抢老公!真不要脸!”

我解释道:“我没有想嫁给你们将军,是他强行绑架我逼迫我做什么三夫人。我是不会答应的,我有丈夫,我们恩爱得很,他还在家里等我呢!”

丽莲达不信道:“你会不想做元首夫人?”

“真的不想。”我诚恳道,“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攀附你们将军的权势。你们看见了,我不肯答应他,他天天打我逼我,你们劝劝他。”

丽莲达不高兴了:“我家将军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假装清高,呸,就该打!”

我顿时哭笑不得,你到底是希望我嫁给你家将军还是不希望啊?

一边旁观的大夫人嘉芙琳道:“慕容,不管你愿不愿意,根据新斯摩亚律法,你已经是将军的第三位妻子。”

我和丽莲达同时急了,丽莲达抢先道:“大姐,这个骚女人是个淫妇,她有一百多个情人,将军怎么会娶这样的女人?”

“大夫人二夫人,我是华国特使,享有外交豁免权,将军这样扣留我是不对的。”

我耐心解释道,“我是华国公民,你们没有权利强迫我嫁给你们将军。请你们劝说他,不要一再错误,最终的代价他承受不起。”

丽莲达嘲讽道:“你们华国的新特使已经代替你了,而你就是代价。呵呵,李先生比你懂事多了,送我那条钻石项链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呢!”

大夫人眼神一扫,二夫人意识到说错话,吐吐舌头。我无语,李腾腾这种人惯于用金钱开道,在一些政治腐败的国家很有效果。

大夫人沉声道:“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进了这个家门,以后就要守规矩。”

我气恼道:“什么规矩也守不了,我是个淫妇,你们将军就等着带绿帽子吧!”

大夫人一抬手,大内四美笑吟吟围到我身边。

我浑身一颤,陪笑道:“几位大姐,好几天不见了,可好啊?”

为首健硕妇人道:“三夫人,在大夫人二夫人面前不可没大没小。”说完一棍打在我伤重的右腿上,顿时疼彻心扉,面容扭曲。

啊呜呜!惨叫还未发出,一条布带飞快勒在嘴上,使劲一拽,撑开嘴角在脑后紧紧捆牢。

其余三位健硕大妈围上来,各自找到一处铁刺,拧着往我皮肉里钻。

嗬……

嗬……

呼……

我含混不清喊叫着,被毒龙索紧紧捆绑的身体痛苦不堪,几位大妈专门找皮肉最娇嫩的部位使劲,腋下,肋骨,大腿根,脚背上,粗粝的铁刺全部压进肉里,刮在骨头上。

我疼得汗水淋漓,泪流满面。

丽莲达脸色发白,声音颤抖道:“大姐,会不会把她弄死了?”

大夫人嘉芙琳轻笑道:“不会,我打听过,这女人皮实得很,不容易死!”

浑身上百个铁刺被大内四美按压旋钮个遍,周身皮开肉绽剧痛难当,汗水在脚下汇成一滩。

“三夫人,穿上大夫人送你的靴子,这可是专门为你定做的。”

剽悍大妈们笑眯眯道,在我眼前晃了晃那对所谓靴子。

透过汗水模糊的双眼,我顿时心里一寒,又一件可怕的刑具!

大妈们松开小腿以下的毒龙刺索,拿着钢靴比划着,随后搬起我的小腿把脚往里塞。

尽管心里有准备,在钢制靴子强行穿上右脚,还是不可抑制的疼昏过去。

突如其来的冰冷刺骨我猛地清醒过来,一个大妈正在往我脸上泼水,另两个还在不紧不慢拧着丝扣,坚固的钢箍一点点收紧,缓慢却不可抗拒地挤压已经裂开的骨骼,最为娇嫩的脚趾被单独照顾,每一根都独立地卡进小小的钢圈里,随着螺纹的拧紧,脆弱的趾骨被冰冷的钢圈固定毫无缝隙。

钢靴子有十公分的高跟,迫使身体的重量向前倾斜,这样一来,脚趾的压力成倍增大,等于自己把钢箍越箍越紧,生生把自己的脚趾骨挤裂。

大妈们拿起厚厚的胶带压着毒龙索一路缠绕,把锋利外露的铁刺包裹起来,我意识到,这是为阿摩萨奸淫我做的准备,避免在玩弄我身体的时候被铁刺伤到。

果然,大夫人嘉芙琳道一句,“将军要到了,好好伺候!”

巨疼耗尽了我的体力,我低垂着头虚弱含混不清道:“要奸就奸,休想我伺候!”

大夫人冷冷一哼:“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看你能狂妄到什么时候?”头一扬,带着大内四美走了。

丽莲达盯着我犹豫一会儿,叫道:“大姐等等我!”跟了上去。

大厅安静下来,我眨眨眼睛,抖掉睫毛上的汗水,视线重新变得清晰。

疼啊,每一处铁刺都被压紧,皮肉里面肌肉被划开,鲜血渗出伤口,一道道流在雪白的肌肤上。

阿摩萨来了,一言不发看着我开始脱衣服,很快壮实的身体一丝不挂在我面前。

我艰难抬起头,瞪着眼睛,呜呜呜,绑嘴的布条勒得脸颊又酸又疼。

阿摩萨摸摸我的乳房,四周捏捏,皱眉道:“慕容,恢复的很快,奶洞快长起来了。”

我的恢复能力强悍,这几天虽然各种毒打,但并没有扣挖乳房上的伤洞,里面破损的各种组织开始快速复苏,原先手指粗细的洞孔现在不到筷子那么粗。

我不能说话,依然毫不畏惧看着他。

“还是那么倔强!”阿摩萨摇摇头,露出那种熟悉的残忍神情。

粗硬的食指顶住乳头中央伤口,挖了几下,开始愈合的创面再次崩裂,鲜血渗出。我咬紧牙,瞪圆双眼死死凝视他。

第一个指节捅进乳房,左右旋转几下,扩大伤口,继续深入到第二指节,旋转在深入,直到整根食指全部插进我的乳房。

手指留在乳房肉里,其余手指张开抓住乳球上部挤捏揉搓,同时,下身一挺,早已勃起坚硬的阴茎捅开阴唇,插进阴道。

“三夫人,爆奶插阴的滋味很爽吧?”阿摩萨面目狰狞,耸动下体啪啪啪活塞运动,上面不忘手指快速插我双乳。

呜呜,我满眼愤怒不屈。

阿摩萨撤掉绑嘴的布带,我立刻活动酸麻的嘴巴,怒道:“阿摩萨,别以为这样就会让我屈服!”

下体里坚硬肉棒快速抽插,双乳被挖得生疼,我毫不畏惧怒目而视。

阿摩萨突然闭上眼睛身子猛地绷紧,然后颤抖几下,长长吁口气,松缓下来。

我讥笑道:“老头,这么几下就缴枪了,让我踢那一脚滋味不错吧?”

阿摩萨嘿嘿冷笑,在我乳肉深处狠狠掐一下,“看来苦头还没有吃够。没关系,我陪你慢慢玩,用不了多久你会跪着哭叫求饶。”

我忍疼不屑道:“做梦去吧!”

阿摩萨退开我的身子,阴茎软肉虫似的耷拉着,末端还滴下浑浊的粘液。

阿摩萨发泄完神情有些倦怠,“来人,送三夫人回去。”

卫兵们进来把我解下,松绑毒龙索的时候我疼得浑身颤抖,身上几十个小洞往外冒血,依然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穿着刑具钢靴,双脚一站地立刻疼痛钻心,身子一软就要扑到。

卫兵早有准备,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顺势一抄扭到背后,随即铁链套住前胸收紧,把上臂和身体紧紧禁锢,一对浑圆硕乳被勒束的更加高耸雄伟。

“我自己能走!”我深深吸口气,左右一晃摆脱卫兵的把持,长发一甩,傲然前行。

从阿摩萨寝宫到囚室短短几百米,我三次摔倒,咬牙用尽全力重新站起来,靠着墙好一阵喘息,恢复几分力气,继续艰难前行。

禁锢在钢靴里的双脚令人痛不欲生,每一步都是地狱的煎熬,尤其是几乎伤残的右脚,哪怕最轻微的振动都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尽管这样,我依然拒绝卫兵的夹持,阿摩萨没有表态,卫兵们也不敢强迫。

回到囚室的时候,我几近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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