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变换不定的幻境中,埃尔斯感觉到自己所渡过的时间犹若漫长得像数个世纪,而在最后一段昔日之景的感染之下,他撸动着胯下肉棒的频率也不免加快了。
可不知为何的是,像是受到某股神秘力量的束缚一般,年轻男子愣是半点精液都榨取不出,硬是卡在了这种想射但又射不出的难受关头,不过就在他为此手足无措的时候,环绕于他本人周围的幻境却已在悄然间陷入了垮塌。
一时之间,埃尔斯感觉到手腕处传来了冰凉的阵痛感,待他真正意义上睁开双眼,且环顾四周一番后,却发觉自己的手腕正被高挂于天花板上的金属镣铐给紧紧地锁着,其本人也处于一种脚尖离地,外加手臂高举式的束缚状态,自然无法用手自慰,而毫无疑问的是,这又是间陌生单调的房间。
与此同时,鲁多森及其他的两个黑色分身,则不着任何衣物,分别正坐在三张真皮单人沙发上,且以饶有兴趣的目光注视着苏醒过来的年轻男子。
在将修长四肢趴伏于他们胯间,且将各自雪臀之高翘而起,并进行着忘我口交之举的三位欲望女性,则自是埃尔斯的母亲,未来岳母及其未婚妻——她们三皆像自己所侍奉的黑色主人一般,也为一丝不挂的状态。
“主人,我的独子已经从幻境中苏醒了,想必他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伴随着一阵娇婵声语的响起,留着乌黑中短发的茯苓霜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且挺着尺码足有 E罩杯之丰满的迷人双乳转过身,继续倚靠在左边位置的鲁多森身上,显得煞是小鸟依人。
“既然这样,就将那可怜虫放下来好了,因为他确实憋坏了。”
顶着油亮光头的巨阳黑魔话中有话地说着,似对埃尔斯在幻境中的丑态表现有着了如指掌般的了解。
“这自是当然。”
说着,锁骨显眼有力的茯苓霜随之抬起修长雪白的右臂,继而手刀隔空一挥,旋即以掌控得当的力道与精度,将束缚着亲生儿子之手腕的冰冷镣铐给斩得粉碎,还不忘在嫣然一笑间,以幸灾乐祸的架势看着对方是怎么摔倒在地的。
“扑通”一声,大势已去的埃尔斯转眼间便跌倒了在冰冷的地面上,可刚一获得解放的他在支起自己的上半身后,却鬼使神差地跪在了鲁多森面前,且像是磕了大剂量的毒品似的,在第一时间里用双手疯狂撸动着胯下的肉棒……也诚如鲁多森所说的那样——他确实憋坏了。
“没办法,主人,我这废物儿子就这么点水平了。莫不是你还想继续将他驯服成效忠于你的绿毛龟奴?”
面带鄙夷意味之同时,身份高贵的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却抬起高挑挺拔的右腿,继而双腿大开地跨站在巨阳黑魔的粗腿两旁,在将红白分明的阴道口对准着高耸入云的黑根巨阳后,便双眸微眯地缓坐了下去。
不一会儿,有感而发的撩人呻吟便从她的迷人双唇间喃喃溢出。
“茯苓霜,让主人把你的小鸡巴儿子收为绿帽龟奴,不正是我们三所期待的吗?”
颈脖柔韧的雅汶娜在右边那个鲁多森的面前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说着。
相比于自己的闺蜜好友,她的臀部更显肥厚浑圆,毫不费力地彰显出一种类似于上窄下阔的桃心轮廓。
停留片刻,双手叉腰的她颇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似的,风情万种地转过身,赫然迈出始终如一的优雅步伐,且呈居高临下之势地来到埃尔斯的面前,冷冷地问道:“怎样,愿意不愿意做我主人的绿毛龟奴?”
“愿……愿意……我愿意认科尔巴先生做我的主人……”
茯苓霜之子的语气显得不免颤抖且激动,其本人更是腾出沾满粘稠精液的双手,并低下象征着尊严的额头,在冰冷的地板上给享受着性爱之乐的黑色敌人磕了个响头。
“很好,我就知道你这孩子识得大局。”
得出答复的雅汶娜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重新回到黑色主人的怀抱里,还像对方的母亲一般,身体力行地将黑根巨蟒纳入温暖湿润的阴道巢穴,且随之发出形同于雌兽发情的欲望呻吟。
“可惜的是,这仅仅是我未婚夫的口头承诺而已,要证明他是否真的像我们般三人对主人忠诚,多少得经过一场考验……”
位居于中央位置的鲁多森之胯前,且背对着年轻男子的伊莉希娅终于站了起来,而在她那不失窈窕矫健之色的背后腰间上,则点缀着一对向里凹陷的迷人腰窝。
“所以嘛,就应该……”
就这样,随意一动地转过身,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留着高叉马尾的金发佳人像自己的未来丈母一般,也双腿大开地站在了巨阳黑魔的胯间上方,且眼梢含情地摆出一副随时可慢坐下去的魅惑姿态。
稍一片刻,双肩细致的伊莉希娅继而抬起了线条分明的左臂,将其环绕在鲁多森的颈脖之上,然后凑近对方右耳,像是气吐幽兰地说了些什么。
而不得不承认的是,得益于多年的灵能训练,前者双肩下的三角肌群可谓透着一种健康有力,且不失匀称之色的矫健美感。
“伊莉希娅,你的鬼点子还蛮多的嘛。好吧,就采纳你的建议……”
伴随着身前佳人的细声碎语之结束,鲁多森脸上赫然浮现出饶有趣意的微笑,还有感而发地道出上述之言。
与此同时,目光迷离的伊莉希娅也像是干等了许久一般,终于以迫不及待的势头缓坐了下去,加入了响彻于整座房间的合唱淫叫之中。
就这样,三股娇喘不息的高亢呻吟有如最为美妙的音乐,在陌生单调的房间里绕梁不息而显得余音不绝。
至于享受着三位淫魅荡女之主动侍奉的巨阳黑魔,则像终于注意到了丢人现眼的埃尔斯,赫然驱使着自己的一个黑色分身抬起粗壮有力的右手食指,旋即对其一指。
霎时间,在一阵忽如其来的剧痛来袭之下,茯苓霜之子直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狠打起滚来,旋即陷入了昏迷之中。
不久之后,鲁多森声语也不冷不热地响了起来:“小鸡巴废物,我觉得还是把这段记忆还给你为好,毕竟你有权知道那次车祸背后的真相……”
“那……那不是梦……”
不知过了多久,身着睡衣的埃尔斯从宽阔温暖的大床上醒了过来,旋即看向窗外,不管怎样,这似乎又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
停留片刻,脸色踌躇的他下了床,穿上拖鞋,显得煞有心事般地在房间里走了几下,然后又手捂着头坐在了床沿边,卧室里的一切都令这位年轻男子感到熟悉。
沉寂些许,卧室的正门由外向里般地被人推开——雅汶娜母女不请自来地踏进了房间,并神色平静地来到孤寂落寞的埃尔斯面前,似怀着不可告人之目的。
片刻之后,脸带温柔笑意的瓦伦丁家家主将右手放在了好友之子的头上,缓缓地开口说道:“埃尔斯,你昨晚睡得可好?我与伊莉希娅都来看你了。”
说着,这做母亲继而用富有深意的目光示意了下自己的年轻女儿。
“雅汶娜阿姨,那场车祸是伪造出来的吧?其实是鲁多森把我打个半死之后,再把我塞进一辆摔下山崖的跑车里……”
埃尔斯将不甚强壮的双臂放在自己的腿上,且神色黯然地低着自己的头颅。
像是没有料当对方会说出此话一般,雅汶娜随之微微一怔,且放下了自己的右手,不过散发着成熟体香的她也在无奈一笑间,用理所当然的沉稳口吻答道:“确实如此,因为主人很早就想把你收为效忠于他的绿毛龟奴,而选择在堂堂战斗中击败你,再辅以其他的手段粉碎掉你的全部雄性尊严,将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粉碎我的全部男性尊严?”年轻男子在无奈一笑间,带有认命之意地说着,“其实鲁多森已经做到这一点了,至少在当前,我根本没有反抗他的想法。而且就那家伙直接当面占有你与伊莉希娅,还有我母亲的行径——我并不反对。不仅如此,一想到他在我身上所施加的种种折磨……奇怪的是,我就是恨他不起来……”
“那是因为你已经是位心智合格的绿帽龟奴了,不会再做出任何背叛主人的行径……所以埃尔斯,你就不要离开我们了,倒不如与我们一起侍奉鲁多森——我相信主人他终究不会亏待你的。”
出人意料的是,伊莉希娅竟会面泛欣慰之意地蹲下自己的优雅身姿,且双手握住未婚夫的冰冷右手,以示自己的真诚请求……今天的她穿了件底色为蓝灰,尺度不免保守的双肩露膝连衣裙,可谓丝毫不显欲望的气息。
“伊莉希娅,其实就这件事……我已经想通了。对我来讲,成为一个顺从于鲁多森任何之要求的绿毛龟奴,或许更是件好事。毕竟我的肉棒太短太小了,始终无法满足你的需求。”
年轻男子的回应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激烈,反倒显得淡然且无奈。
“亲爱的……”
后面的话,他的未婚妻并没有再说下去,其一双感动如初的蓝灰明眸则随之流露出少许晶莹剔透的眼泪。
“埃尔斯,既然你已有此感悟,那有些事我也不打算瞒你了……其实你母亲已打算接受鲁多森的求婚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与伊莉希娅可以带你前去见证这个的时刻。”
雅汶娜的言语显得平静且坦率,不带丁点儿让人拿捏不定的意味。
且相比于自己的女儿,她的着装更显端庄大气之意——为一套单肩型的黑色露膝连衣裙。
“雅汶娜阿姨,现在就带我去吧,我不会反对这桩婚事的……想来自我父亲去世后,我母亲也寂寞很久了,非常需要一个强大雄性的慰籍,而这个角色显然非鲁多森莫属,其原因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犹若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一般,埃尔斯骤然抬起自己的额头,且目光认真地注视着眼前的长辈。
“很好,那就出发吧,衣服也不用换了,因为求婚的地方本就离这很近。”
瓦伦丁家家主虽是话中有话地说着,不过她那对与伊莉希娅同显蓝灰之色的明亮眼睛,倒也顺势透出前所未见的欣慰之意。
不久后,这两女一男便从古朴豪宅的后门处走了出去,并顺着一条弯曲的小路,且向庄园后面的一片树林里行进而去。
正如雅汶娜所说的那样,鲁多森向茯苓霜求婚的地点确实很近,也不是什么难以企及的神秘之地,只不过在埃尔斯亡父的墓碑前而已……
“主人,我接受你的求婚。”
另一方面,伴随着一股激颤迷离的女性声语响起,一位身姿高挑的绝色佳人旋即手捧起眼前黑色男子的深邃面庞,且神色惊喜地向对方奉上了自己的香艳深吻……或许为了证明其本人对求婚之人的热烈情意,一向个性清冷的茯苓霜居然身穿了件火红艳丽的双肩露膝连衣裙。
好一会儿之后,这对相拥而吻的欲望男女方才缓缓分开。
与此同时,面色和悦的雅汶娜母女已然领着身穿蓝灰睡衣的埃尔斯来到了此两人的跟前。
“主人,我与伊莉希娅已经把埃尔斯带到这了。就在不久前,他说他自己也想见证下你向他母亲的求婚时刻。”
在鲁多森面前,雅汶娜自不会去隐瞒些什么了。
至于她的聪明女儿,则略显乖巧且撒娇地对着在场的另一位长辈请求道:“苓霜阿姨,你就不要再折磨埃尔斯了,好吗?不管怎样,他终归是我的未婚夫,而且他说他自己已经想通了——已决定做主人的一辈子绿毛龟奴。”
“是吗?”像是打算继续为难自己的儿子一般,洛克文森家的代理家主赫然双手叉腰地来到前者面前,且用听似怀疑的语气质问道:“埃尔斯,既然你都已经看到主人已向我求婚成功了,难道就不应该向他祝贺一番吗?”
“母亲指教的是。”年轻男子毫无反抗之意地回应着,然后迈出服软的步伐,来到了将双手交叉,且环抱于胸前的鲁多森之面前,在低下自己的头颅后,终于破天荒地说出了“主人”一词……
“主人,恭喜你向我母亲求婚成功。不管怎样,在我眼里,你才是最为配得上她的男人。”
埃尔斯在巨阳黑魔面前用顺从之言昭告着自己的态度。
“埃尔斯,我们都快成为一家人了,何必那么见外了?再说了,待你喊我一声父亲后,我还真很期待你这小鸡巴龟儿子会怎么孝顺我。”
看样子,鲁多森似对羞辱茯苓霜的独子这件事仍有着不小的兴趣。不仅如此,雅汶娜母女也在嫣然一笑间,以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埃尔斯。
“主人所言极是,我确实该好好考量下怎样孝顺你这件事。”
年轻男子依然低着自己的头。
“埃尔斯,不必那么麻烦,其实你从现在就可以开始孝顺了你的未来父亲了。”
语意冷淡的茯苓霜先是下意识地低了下头,将右手摸在自己的左无名指上,然后像是狠下了决心一般,赫然当着亲生长子之面,且将佩戴在指节上的钻石婚戒缓缓地取了下来。
要知道,那可象征着埃尔斯之父与他母亲当年的忠贞爱情。
即便已在年轻的孩子面前做出那般过分的事,可绝色佳人就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番,转过身且向亡夫的墓碑前走去,还不忘用恰似看破红尘的口吻继续说道:“埃尔斯,不管怎样,你父亲对我来讲终究只是过去时,既然我已经决定嫁给主人了,那就更应该把他给彻底遗忘……”
就这样,像是在进行场盖棺定论的仪式一般,坚定如初的右手旋即将被摘而下的钻石婚戒放置在墓碑上方,其整个过程之波澜不惊,犹若昭示着婚戒的原主人那放弃过往一切的超然势头。
在这之后,茯苓霜二度面向于埃尔斯,且口吐热兰地说道:“然而把你父亲彻底遗忘还是不够的,我还得证明我对主人的浓烈爱意,所以嘛……雅汶娜,你带来了毛毯没有?”
话锋一转间,洛克文森家家主的清冷双目随之变得凄迷蒙尘起来。
而接踵而至的,一张犹若能遮天蔽日的宽大毛毯被抛向了半空,并在雅汶娜母女的灵能作用下缓缓平铺在青葱郁绿的草地上。
稍一片刻,迎着独子那对微微瞪大的棕色眼睛,茯苓霜顿时眉目轻佻地踏上了棕色的柔丝毛毯,在颇有深意地将精雕玉琢般的手指轻放在雪白双肩处的细丝红带上后,便随心所欲地往两边地一拨一弄,就这般借助着重力的作用,让身穿于矫健肉躯上的这件火红之色的双肩连衣裙而徐徐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