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还没亮,我就醒了。

芳芳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过来,和兰兰一左一右地躺我怀里正睡着香甜。

我的阴茎被兰兰紧紧地握着,晨勃已经开始。

昨晚睡觉的时候我想穿裤子来着,可兰兰不让,非要握着我的阴茎睡觉,也只能由她。

反正昨天也是裸睡,该看过的都看过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深深地吸气,兰兰的味道也很好闻,比芳芳的要甜一些。

如果芳芳味道如兰,则兰兰的味道有如玫瑰;当然不是人工用饲料养出来的那种。

对床有人起来,应该是兰兰妈。

我发现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谁踢到床边,而我的双手上各睡着个女孩,拿不到。

听见脚步声起,忙闭眼装睡。

希望她没有看见我勃起的阴茎和抓在上面的小手,我向卖糕的祈祷。

脚步声在床前停住了,卖糕的没有理我。

四下里一片寂静,我听见我的心脏蹦蹦地跳着,但兰兰妈却没有声息。

走了?

我不确定。

等了好一会,我偷偷睁开一线,看见翠兰在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叹了口气。

看着翠兰二十多岁青春的肉体,只下身穿了裤子,一双竹笋型的乳房傲然挺立胸前,乳头依然带着粉红;经常劳动地腰肢没有半点赘肉,看不出是三个孩子的妈。

不知道兰兰妈是什么香味?

我感觉怀里柔腻的软滑,心猿意马地想,阴茎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

兰兰妈仿佛察觉了什么,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蹑手蹑脚地走了地出去。

亏大了!

我想。

为了遮盖多一些,我把芳芳的手放到我的阴囊上面,然后又睡了。

昨晚真的是太用力了。

起床后我发现兰兰的阴户很肿,仿佛有种透明的光泽。

我顾不上穿裤子,连忙拿薄荷消炎药在兰兰阴户上涂着。

这药很管用,因为芳芳阴户上的红肿阴茎完全消散。

“好些了吗?”

感觉着兰兰阴道力清清凉凉的热度,我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勃起。

“不疼。”

兰兰看见我勃起,又伸手将阴茎握住。

芳芳在身后抱着我,小小的乳房贴在我背上,更加剧了阴茎的硬度。

“好了,别缠着叔叔了。吃早饭去。”

翠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站了多久,我都没有注意。

“啊,好。”

我有些尴尬。

既因为将兰兰伤的太重,又因为翠兰又看着我都勃起。

吃过早饭,看了看狗娃,狗娃很精神,前两天的烧已经退了。

“铜锅镇出去是什么地方?”

我问。

“离铜锅镇三百里是县城,”

三百里?

那不要走三天?

狗娃看着我的表情又到:“坐三个钟头车就到了。”

吓我一跳。

走路走久了,都忘记有车这回事了。

我的还好吗?

我不由的想起我借给朋友的爱车。

不会给我刮花了吧?

我担心的想。

“大哥要走了吗?”

翠兰端药进来,小心的问。

“不是。我出去取些钱,买些东西,明天就回来。”

看着女孩们失望的眼神,我忙道。

“我要去!”

“我也要去!”

女孩们都叫,就连婷婷也不例外。

“都不许去!”

翠兰仿佛才是一家之主。

“妈~”兰兰扭着身体晃着翠兰的手,芳芳却用身体挡着翠兰捏着我的胳膊。

“呃~”在我手臂被拧出青印之前,我必须说话,“我出去回来都要人带路。”

开玩笑!一个路痴能独自上路旅游吗?当然,昨天下午迷路不算,那是我注意力没法集中。”

那……”

翠兰考虑了一会,“芳芳陪叔叔去吧。”

“妈~我也要去嘛~”兰兰不依。

“你这里肿成这个样子,怎么去?”

我这个罪魁祸首汗颜中。

在兰兰还要继续游说的时候,我把她拉过抱在怀里:“叔叔只是出去拿钱,等拿了回来后再带和你姐姐一起出外面去玩。我们坐火车去看大海,去座轮船,好不好?”

我又一次许下了诺言,兰兰的伤确实不能让她远行,“大海无边无际,都是水;还有很多鱼,有的象山一样大……”

我决定这次不会食言。

听着我的描述,不单女孩子,就连翠兰夫妇脸上都露出向往的神色。

“好了好了,”

翠兰将兰兰从我身上拉下来,“等叔叔回来就带你去。”

翠兰以为我在随口敷衍兰兰。

“你自己擦药,一天三次,”

我把药膏递给兰兰,“明天叔叔就回来。你伤好了,叔叔马上带你去。

“拉钩!”

兰兰左手紧握在药膏,伸出右手小拇指,对着我。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怎么哪里的小孩都会说这个?

由于不知道是药膏或是云南白药喷雾剂的功能,我在兰兰阴户上又仔细地喷了一遍喷剂。

收拾好东西,亲了兰兰一下,在全家人的目光中,拉着抢先把背包背在身上的芳芳,走出小楼。

“乖,回去吧。”

兰兰依依不舍地跟着下了山腰,我跪下搂着她,用手揉着阴户,“你看,等下磨破了,叔叔要心疼的。”

“叔叔要说话算话。”

兰兰在我身上腻了好久,泪眼婆娑地说。

“嗯。明天我就回。你记得擦药,赶快好起来。”

我抹掉兰兰的泪水,柔声地说。

走出好远,一回头,发现兰兰又跑上一个小丘,用力地挥手。

一阵风吹过,带来兰兰的呜咽。

我眼中不觉泪水溢出,芳芳受到感染,依在我身边,也哭了出来。

黯然销魂着,唯别而已矣。

“爽歪歪!”

就我稀嘘不已之际,旁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那个不长眼的?我猛回头,怒目望着那只煞风景的八哥。

(要不要杀了这只八哥?作者犹豫了好久。算了,命由天定。作者拿出硬币,问天卜卦:字则杀,头则免。叮铃铃铃……人头!卖糕的不同意杀他自己。

卖糕的八哥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扑棱的一声远远地逃了开去。

“扑哧!”

芳芳破涕为笑。

天热的要命,九点钟刚过地上就象下了火。

偶有微风,也被层层树林挡住了。

知了拼命地叫着,仿佛在比赛谁更大声。

“不行了。”

不知不觉喝了一肚子水。

走到上一次那段溪流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尿尿。

刚掏出阴茎,芳芳的小脑袋在就在旁边露了出来。

“怎么了?”

我笑着问。

“叔叔我帮你尿,好不好?”

芳芳期待的说。

我想哭。

自我记事以后,就没有人帮我把尿了。

真真可人疼的小姑娘。

“好。”

我将芳芳搂在身侧,将阴茎交到她的手里。

刚想尿又憋住了,“不是这样,把包皮拉进来一点,对,就是这样,抬高一点……”

会阴一松,粗大的尿液欢快地飞流出去。

芳芳学着我昨天那样,将阴茎的方向转来转去,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

我俩都是第一次。

我是第一次有女孩帮我把尿,芳芳则是第一次帮我把尿,两者间的配合不够默契。

芳芳尿了一手,我尿了一裤子。

我脱下裤子,就着水浸了一下,甩甩,挂在太阳底下。

芳芳洗干净手的同时,也顺手将我阴茎洗干净了。

“叔叔,抱我尿尿。”

芳芳伸手向着我,象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来。”

我接过小手,将芳芳转身抱在怀里,芳芳把裙子拉到胸口,两腿搭在我双手上,整个阴户露了出来。

“你没有内裤吗?”

我有些诧异。

芳芳摇摇头,我看着她赤裸的下体,和赤裸的双脚,有些心酸“到了外面叔叔给你买很多很多衣服,还有鞋子。”

“唔……”

芳芳摇摇头,“给兰兰和婷婷买。”

“都买都买!”

我亲了一下小可爱,“尿吧。”

我静静地把着尿,没有象上一次一样把玩。

看着清亮的尿液从白净的阴户中流出,这次我居然没有勃起。

在等着裤子晒干的同时,我搂着芳芳坐在树阴下,手指柔柔地摸着芳芳的阴蒂。

“叔叔你不玩吗?”

芳芳将阴茎夹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拨弄着,问到。

“不了,”

我收回手,放在芳芳小腹上,“等下你走不动,我可不想背你。”

我笑她。

“叔叔讨厌!”

芳芳红着脸,娇羞地回身打了我一下。

“走吧。”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手在屁股上拧了一把。

“噢。”

芳芳站起来,将裙子放下,拿过我的裤子,“叔叔我帮你穿。”

“我背你吧。”

我扶着芳芳的双肩,看着她笨手笨脚地将裤子穿好。

然后转过身蹲下,说。

小小的身体轻轻地趴了上来,仿佛一只泰迪熊的重量,轻得让人心疼。

“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刚走出小路,芳芳贴着我满身汗水的身体,请求道。

“不行!地上热,你没有穿鞋,会烫伤的。”

我用裙子将芳芳赤裸的屁股包起来。

人开始多了起来,我可不想芳芳的春光外泄。

“走了走了,县城!”

刚到车站,就听见车上售票的大婶在无聊地喊叫着,“大兄弟,县城去不?”

“什么时候走?”

我看了看破烂的座小巴,伸头四处寻找其他车辆。

“你上来就走,上来就走!”

大婶热情地招呼,“你女儿?好漂亮!”

大婶没口子的称着,芳芳在我背上笑笑,也不做声。

无事献殷勤。

不就坐车嘛,进了车厢在右边后排靠窗坐下,车上稀稀拉拉的坐着五、六个人。

车厢闷热无比,上面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味道,机油味、烂苹果味、鸡粪味和呕吐味。

上车后汽车滑动两米,又停了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半小时后,车关上了门,带着刚上来的两人,吭哧吭哧地往山外爬。

芳芳坐在我身上,闭眼假寐,却抓住我右手,从裙子下放到了她滑滑的阴户上面。

电车色狼?

我喜欢!

天热,芳芳的阴道更热。

但是,我不怕热!

偷偷地望着车里的人群,几乎每个人都被太阳晒昏昏沉沉,随着小巴在山路上跳动而在昏昏欲睡。

天助我也!

我把芳芳往上托了一下,将裤子的拉链拉开,掏出同样热气腾腾的阴茎。

卧草!

牛仔裤的拉链好热……芳芳往前座趴了一下,屁股微微抬起,我右手对准阴道口,芳芳坐了回来,阴茎深深地进入。

光天化日下,众目睽睽中,我将阴茎插入小女孩稚嫩的阴道中!

我兴奋莫明。

我身体往下滑了一下,让芳芳更深地坐好。

芳芳把腿放在我腿间,我将她夹住,将芳芳裙子小心盖好,把背包放在隔壁座位上,挡着有可能扫过来的视线。

双手抱着芳芳的小腹,感觉破旧的汽车和破烂的山路成了天堂。

不必有任何动作,蹦蹦跳跳的汽车仿是隋炀帝的御女车一样,一弹一跳间自动地帮我完成抽插的任务。

小巴坐垫老旧,弹簧却很够力。

“呃~”随着汽车骑过两颗石头,我和芳芳也随着大家哼了出来。

走了不到五分钟,“吱~”汽车停下,门打开,一个背着孩子的少妇走上车,望了望,径直向我走过来。

“对面对面。”

我不停地祈祷,让她坐到对面去。

但我知道是不可能。

不但因为隔壁被太阳暴晒着,更因为我和卖糕的八字不合。

少妇径直地走过来,望着我,眼中满是春色。

“大哥,让让行不?”

“我在你爸操你时往你家电扇泼大粪了?”

我心里大骂,但还是将背包拿起放到芳芳身上。

这样多少能挡一些。

“我帮你放到隔壁去吧。”

少妇放好随身的包裹,伸手过来。“不用不用,”

我连忙用手压住背包,拿走了等下不就穿梆了?

“大哥,你女儿好漂亮!”

少妇讪讪地收回手。

废话,不漂亮我能在那么多人眼下操她?

我露了露牙齿,没有说话。

车子又跳过一个大坑,龟头又顶到了子宫口处。

芳芳用力地将阴茎夹紧,哼了出来。

脸上由于紧张而显得通红,和被太阳晒出的倒有几分相仿。

“你女儿没事吧,”

少妇将手放到芳芳头上,“好热!”

废话!你爸操你的时候被人看见你不热?“中暑,有点晕车!”

将她手从芳芳头上拿开。

开玩笑,你一伸手过来,我差点就射了!

我没好气地说。

我紧紧地压住芳芳的下体,将阴茎尽量地压进芳芳的阴道中,万一露出来一点怎么办?

将车上人都杀了?

看看车上八、九个人,我无语。

少妇见搭讪不成功,将孩子从背上解下,闷闷地闭上了嘴。

要说有什么比光天化日下做爱还要刺激,那就是在你旁边坐着个发情的八婆!

车行使了几分钟,少妇解开衣裳,露出出肥硕的乳房,微微向我侧身,将乳头塞进了已经睡着的小孩嘴里。

卧草!

你喂小孩用得着将两个都露出来吗?

道路坑坑洼洼的,一路上车子都在跳动,我阴茎也在一刻不停地在芳芳阴道里进进出出,有个女人还在我旁边,大腿贴着我,在喂奶!

你喂奶不要紧,可是好几个男人频频转头看过来,一不小心看穿我咋办?

卖糕的,我想哭!

连着好几个坑。

芳芳咬着下唇,扭头对着窗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尽力的憋住声音。

“这路太烂了,”

孩子早吃完奶了,少妇仍不死心,尽量地显示着乳房,“你老婆呢?没跟来?”

我……以后有机会抓住这个八婆,一定将她脱光了绑在树上,再找一两百个帅哥在她面前打手枪,看我憋不死你!

“什么味?怪怪的。”

是芳芳的淫水顺着阴茎流到牛仔裤上。

“鸡粪!”

少妇不知道我是在骂她。

“不太象,象是……”

少妇嗅了嗅,四下张望着,“爹!”

谢天谢地!

少妇到了。

路旁有棵大叔,四下里只有一个男人在巴巴地望着。

少妇临下车在我大腿上摸了一把,兴高采烈地下了车,差点忘了包裹。

少妇在我大腿上摸一把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在芳芳的阴道里一股一股地射了起来。

太刺激了!我在咒骂少妇的同时也在感谢她。

我和芳芳一起软了下来,喘着气,因紧张而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车开了。

车子后面,少妇的爹接过孩子。

看看四下无人,少妇的身体贴在他爹身上,他爹的手紧搂着少妇腰间。

这老扒灰!

我愤愤的想。

噫?

我居然猜中了?

看看没有人注意,在包里拿出手纸,艰难地将芳芳的下体清洁了一下,收好阴茎,随手将纸丢出窗外,长舒一口气。

安全达阵!

这样做爱太过疲惫,不觉一阵随意袭来,搂着芳芳,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县城到了。

芳芳把我叫醒,很兴奋。

难怪,这么大的女孩离家最多也不过二十里地,十几万人的县城就把她乐得找不到北了。

急急忙忙地跳下车,害得我裤子上的污渍差点被人看见,连忙用背包挡住。

“好烫!”

能不烫吗?

赤着脚站在太阳下的水泥地上。

我赶忙过去,背了起来。

到机上取了五千,够今天用就好。先吃饭,快两点了。

找个有空调的地方钻进去,爽!

“先生你是……”

服务生上下打量着我和芳芳,仿佛我是个拐子。

“爹,我饿了!”

芳芳很及时的帮我解围。

包厢。

白灼半斤虾,爆炒鲶鱼,木耳炒鸡块,豉椒排骨,咸鱼茄子煲,炒个时菜,来个猪尾冬瓜汤,冬瓜不要去皮,两瓶青岛。

有冰淇淋没有?

有先拿一筒过来。

“你真聪明,怎么知道管我叫爹。”

坐包厢是怕有人看见芳芳没穿短裤。

“妈教的,说这样走路方便。”

芳芳妈?想不道一个妇道人家倒也有些见识。

“好吃吗?”

我摸着芳芳的头看她舔着冰淇淋,很满足。

“唔!冰冰的,甜甜的,好吃!”

芳芳抬头望着我,“也买回去给妹妹吃,好不好?”

唔,有难度。

“放久一点就化了,带不回去。”

我有点不敢看芳芳落寞地表情。

幸好菜上来了,“先吃饭吧,我想想办法。”

芳芳的眼睛立刻明亮了起来。

酒足饭饱,带芳芳到处乱转,鞋袜衣裤、巧克力、玩具熊,小女孩的饰品,每样都三份。

直陪芳芳转到天色变黑,才去找宾馆。

半路上见一个收垃圾的在收微波炉的包装盒,大喜冲过去,吓得收垃圾的转头就跑,叫都叫不回。

算了,将包装盒里的泡沫箱拿出,再另拿一块泡沫板,走人。

找宾馆开房,芳芳的一声“爸爸”免去了很多麻烦。

因为我不想芳芳叫爹的时候会想起狗娃,所以改了叫爸爸。

不过宾馆服务员看了泡沫箱好久,直到我开了贵宾房才殷勤地拿着疑是垃圾的东西送我进房。

将泡沫箱加工一下,用透明胶带绑好,就成了街上流动小贩手里的便携式保温盒。

吃了晚饭,刚想和芳芳继续逛街,天下起了大雨,难怪今天太阳晒在身上感觉很辣。

悻悻地拿了啤酒和小吃,和芳芳洗了澡后呆在房间。

芳芳没有见过电视、空调,样样都感觉新鲜。

我躺在床上喝着啤酒,看着她四处乱窜。

“爸,你真好。”

芳芳转累了,坐到我怀里,抱着专属她的玩具兔子,拿了片署片丢到嘴里,用小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芳芳叫开了以后,有人没人都叫我爸爸,没有改口,我也不在意。

实际上我发现芳芳叫我爸爸,我会莫明的兴奋。

我会不会有点变态?

用手伸进芳芳的内裤里,摸着热乎乎的阴户,喝着凉冰冰的啤酒,唔,有一点。

芳芳抬起屁股,刚要脱内裤,我断然阻止了。

“芳芳,先去把门锁上。”

开玩笑,这里是宾馆,什么时候走个人进来麻烦就大了。

芳芳玩了半个小时的锁,自然很熟门熟路的将门锁好。

我关了灯,将窗帘打开。

从县城最高的九楼望出去,整个县城一览无余。

外面的雨很大,瓢泼的那种。

街上没有半个行人,只有窗边的霓虹在寂寞地闪烁。

“好漂亮!”

芳芳走过来依偎在我身边,虽然今天见到的新奇比她一生见的都多,芳芳还是忍不住惊叹。

“外面还有更漂亮的,以后再呆你去看。”

我搂着芳芳的肩膀,看着雨打在窗台上。

“嗯。”

芳芳的右手伸到我的内裤里。

脱光了衣服,抱着芳芳躺回床上,我喝着啤酒,芳芳帮我打着手枪。

拿遥控器随便转了几个台,却发现宾馆里的频道里面居然放着片!

顶级的那种!

“多桑……雅灭爹……”

一听就是父女乱伦的影片,白花花的乳房满屏幕晃动,床铺在吱哇乱响。

卧草!

还是二打一!

父亲哥哥一起上!

县城的宾馆够开放。

芳芳那里见过这个?

手停了下来,腿间用力的夹着我阴茎,慢慢的湿了。

想当年我上学的时候住校,晚上跑出去看第一次录像,李丽珍的“蜜桃成熟时”还没见真枪,我就湿了一裤子,灰溜溜的跑回来,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又打了回手枪。

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影片讲什么,只记得白花花的乳房和屁股。

芳芳这样的表情也不足为奇,虽然她见过父母做爱,但那里有电影蒙太奇的手法刺激大?

摸了摸芳芳湿润的阴道,我跪坐起来,抱着芳芳的屁股,学着影片里父亲的样子,掏了阴户两把。

芳芳学着影片里的女儿把腰往下一压,整个阴户完全展现出来。

可能对上一次我捅他屁股还心有余悸,芳芳右手从背上掩着肛门。

我拍拍芳芳屁股,用手分开芳芳稚嫩的阴唇,芳芳拿着阴茎对准阴道,一用力,坚硬的阴茎慢慢地捅到了阴道的深处。

手把玩着细小的胸部,感觉芳芳阴道的夹紧,我吸了口气,慢慢的抽了起来。

,“咚咚。”

有人敲门?

我阴茎插在芳芳阴道里,下腹紧贴着她屁股,一动也不敢不动。

“咚咚咚咚。”

房门又被敲响。

公安?

不会吧?

我刚想把阴茎拔出来,外面有人说话了:“李老板,你要的小姐来了。”

“卧草!”

我破口大骂,“看清楚房门再敲!”

我明明登记的是姓章!害我漏了两滴出来。

“呦,对不起,老板!”

外面的女人连声道歉,应该是个妈妈桑。

趁着阴茎还没完全软,抽插了两下,阴茎又恢复了。

嗯,我火气有点大,要好好的去去火。

“老板你火气那么大,要不要找两个漂亮小姐给你泄泄火?”

外面那个女的居然还没走。

“操!有谁八点钟就开炮?”

说完一想不对,起码现在我和那个李老板就在开炮,貌似我还早他一点点。

“那我晚点再来?”

那女人的敬业精神让我无奈,千言万语化做一个字:“滚!”

“哪有猫儿不吃鱼,哪有鸡巴不想屄……”

外面的女人小声的嘟嘟囔囔地走了,她说的对,真他妈的的对!

我手感到芳芳乳房下心脏强烈地跳动着,我阴茎上的动脉也在剧烈地跳动着。

弯下腰贴着芳芳的背,再她耳边说:“害怕吗?

芳芳一夹一夹的,鼻里气息密密的,却摇摇头。我喜欢!

我身不动,手掐着芳芳的腰,将她前后移动,看着阴茎在紧绷绷的阴道里移动。

阴道很窄,每抽一次都会把不少阴道内壁带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W//R\\S/H\\\\U)会将外阴挤进去。

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丰收!

“爸爸,慢点……”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芳芳的这一声爸爸叫得一阵寒意从尾椎直达头部,全身毛孔放开,浑身肌肉颤抖,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不觉中几滴精液又漏了出来。

“芳芳,再叫一声?”

我不知道刚才的感觉是否真实,我停下手,定了定神。

“爸爸,爸爸爸爸……”

芳芳连声的呼叫。我没听错,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乱伦,听着自己身下的女孩喊自己爸爸,这种精神上快感是肉体上所不能比拟的,而精神上的快感又反过来又更加深了肉体的快感。

不行了!

刺激太大了!

今晚上的两次刺激都是前所未有的强,我不努力的话止不定还没跑多远,我的油就漏光了。

吸气,提肛!

轻风抚体过,明月照大江。

今晚内力大进,几乎打通了任督二脉,几个呼吸后精神稳定下来,低头对芳芳说:“乖女儿,爸爸要操啰……”

操!

自己说话都说得自己想射!

“嗯。”

我也不说话,将注意力转移到芳芳乳房上面,让阴茎的快感变小,慢慢地操着。

几分钟后平复了过来,开始加速抽插。

“嗯,唔,唔。”

芳芳也不说话,双手撑在床上,全心全意的感受着我火热的鸡巴。

“嗞嗞”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屁股声和电视里的“雅灭爹”一起,混成一片浓浓的情雾。

“爸爸,我不行了……”

芳芳两手一软,上身伏在床上。

我阴茎插在芳芳阴道里,将她抱起来,下身紧贴屁股,俯下身去,和芳芳接吻起来。

芳芳年纪太小,高潮太多的话会伤身体,我还没射,所以在她达到高潮前,让她平静下来。

芳芳的喘息慢慢平息,无力的靠在我身上。

“我们到沙发上去吧。”

芳芳点点头。

关了电视,房间里最后一个光源也没有了。

让芳芳两腿从前面夹着我要,搂着她小腹,也不抽出阴茎,慢慢移了下床,将芳芳放在单人沙发上。

沙发离窗口不远。

芳芳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厥着屁股,我连人带沙发移到窗口下,当然,插在芳芳阴道里的阴茎也出力不少。

这样,我和芳芳的上半身几乎全部暴露在外。

窗外的霓虹一闪一闪,芳芳的身体也不断地变换颜色。

我知道外明里暗,即使有人抬头望来,也未必看得到人,何况现在大雨,又有谁张望?

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暴露的快感,兴奋地颤抖起来。

托着屁股,我全力冲刺起来,刚才的刺激已经让我快到巅峰。

猛冲了两百多下,紧紧地贴着芳芳的屁股,打个很过瘾冷颤,将精子射入子宫;伴者射精的节奏的阴茎还在不停的抽动。

随着芳芳的迎合,我停了下来,阴茎已经软了,但是我还努力的塞在阴道里,不愿拔出。

直感到雨水带来的凉意,才顶着芳芳进入浴室。

用热水将两人清洁,抱着同是精疲力尽的芳芳到在床上,盖上毯子,沉沉睡去。

朦胧间仿佛听到有人敲门:“老板,可以要小姐了吗……”

下文在楼翌日,吃了早饭,先去银行取了两万,给狗娃应该用不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多点无妨。

到超市买了多半箱冰淇淋,就是微波炉泡沫箱的那箱。

用塑料布包好,上面又铺了小半层碎冰,用透明胶层层包好,放一两天应该没问题吧?

兴高采烈地和芳芳回到宾馆准备退房,被服务生拦住了:“这里不能卖冰棍。”

昨天的那个服务生没来。

“我退房!”

狗眼看人低,懒得理他。

服务生不放心,全程陪同监视我收拾行李,就差点连电视都拆开看看里面的电子管还在不在。

离开以后还听见她和同事嘀咕:“他一天要卖多少冰棍才能住得起?”

一路无话,平安到家。

这次坐车我没有再玩,昨天太过刺激,得休息。

玩具熊、零食、衣服。

拿出来女孩们都快疯了,虽然翠兰在不住地埋怨不该乱花钱,但看得出也很欢喜。

“先拿着。”

我把两万块递给翠兰的时候,两口子吓坏了,无论如何不肯收。

“得大哥不少好处了,钱不能要!”

“傻话!”

我说,“相识一场,你又让芳芳叫我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看得起拿着,看不起我马上走!”

“这……”

两口子对望一眼。

“拿着!”

将钱拍在翠兰手上,翠兰讪讪地收下了。

“妈,你吃!”

婷婷拿筒冰淇淋过来给翠兰。

“和你俩商量个事,”

我对翠兰两口子说,“我答应过兰兰要带她去看海,我总不能骗小孩子不是。你们看?

翠兰拿着冰淇淋和狗娃对望。

“怕我拐了去卖?”

我笑到。

“哪能呢,”

翠兰也笑,“就这几个猴子也卖不了两万。”

“反正不着急,你们商量一下。”

我走了出去,将今天买得菜准备一下,免得翠兰又糟蹋了。

刚进厨房,女孩们就都过来了。

“爸,你真要带我们去看大海?”

芳芳昨天在电视上看到了,向往不已。

“叔……爸是说带我去的。”

兰兰见芳芳喊爸,怕亲疏有别,忙改口。

“我也去!我也要去!”

婷婷拿着两个冰淇淋在后面蹦着,唯恐落人后。

“问你妈,她给去才能去。”

我摸着婷婷的头,对三人说。话音未落,三人一窝蜂都跑出去了。

“大哥我来,”

菜刚切到一半,翠兰过来了,看见我动手,忙过来抢刀。

“今天你看我煮,给你露一手。”

侧一侧身,我可不想再吃炖菜。

“呃,好。”

翠兰尴尬地在旁边站着,“大哥带出去多久?”

“啥?噢,海边是吧。”

翠兰是担心和孩子分开吧,“走出去一天,坐火车两天多,玩三四天,大概……”

仰头算了一下,“前后十多天吧。”

“呃,打算带谁去?”

“啊……说好要带兰兰去,芳芳不带去又有点偏心。孩子可能这辈子就看这一次海。可带两人去,婷婷不去又会很伤心。要都带去,你两个没人陪又很寂寞。连你们一块带嘛,”

我扬扬手,止住翠兰说话,“狗娃有伤又走不了,老实说我也有些犯难。”

“是啊,这辈子……”

翠兰又望了我一眼,逡巡着去了。

叮叮当当切好菜,也没见再有人过来。

幸好我野外生存本领不差,劈柴生火,铁锅煮饭,没问题。

劈里啪啦煮好,开饭。

,端着菜刚走上楼,就看见芳芳和兰兰挺着个大肚子坐在门外喘气,我立马傻了。

她们不是没有来月经嘛,怎么就怀上了?

就是怀了,这两天功夫马上就大了?

还五六个月似的?

转头一看,不但翠兰和婷婷,就连狗娃也挺着大肚子。

婷婷我没动啊?

就算也婷婷有了,可狗娃是男的啊?

难道……放下菜,“嗉”的一声跑道冰淇淋箱边,果然,空了。

“你们都吃了?”

我拿着空箱,哭笑不得。

“看着就化了,不吃可惜。这么好的东西。”

翠兰仿佛要生产。

“化了就化了,也不是什么……”

话没说完。

要说了就是我买些不是好东西的回来给她们吃。

本来嘛,象那个什么哈根达斯还是哈斯达根,开口就两三百,在国外就一杂牌,也就块把钱,偏国内当宝似的,也就拿我们当冤大头。

象什么老麦,老肯,在国外就一民工餐,中国倒好,过什么五一六一还非得去吃,还排队,还没位。

中国现除了献血,就他那排队,什么嘛!

还中国小资们最喜欢的那什么矿泉水,就一……扯远了,本就不什么好东西,“吃个新鲜就好,这东西凉,吃多了看拉肚子。”

可惜了。

看着桌上,红焖肥肠,干爆肚丝,螺肉豆豉爆青椒,东坡肉,韭黄炒蛋,瘦肉榨菜豆腐瓜花汤,佐酒下饭解署样样皆宜。

拿着和冰淇淋装一起的青岛,开喋。

要不我买那么多冰淇淋干啥?

可不敢跟她们说。

怪我,不就害怕那么大的箱子装少了不好看吗?

我还装了一打啤酒呢。

我低估了她们不浪费食物的决心。

“吃饭,那么多好菜。都来!”

随着翠兰一声令下,四个伪孕妇挪了过来。

狗娃依旧躺着。

“当心点!”

看着她们颤颤巍巍的样子,很担心把点什么东西给挤出来。

“留晚上肚子俄了再吃吧。”

何苦呢?

翠兰夹着根榨菜在欣赏,芳芳含着颗螺肉在品尝,兰兰筷子叉在碗里象烧香,婷婷的汤水比没喝之前倒好像还多了点。

“呵呵,”

翠兰艰难地放下筷子,“出去玩的事,我和狗娃商量过了……”

八只耳朵支棱起来,“大哥你明儿带芳芳和兰兰去吧。”

听到宣判,芳芳和兰兰举手相庆,而婷婷眼里马上滚出豆大的泪珠。

我于心不忍,忙将婷婷抱在怀里,“你要也去了,就剩你爹你娘在家了,没你在,家里多冷清啊。”

“呜呜……”

婷婷哭得象警报器一样,这么说也说不停。

“听话!”

翠兰无可奈何,“你两个姐姐叔叔都照顾不过来,你要去谁照顾你?”

两个都照顾不过来?听完这话我一头冷汗,怎么听着另有意思?

“没事,要是你们放心的话,我也带婷婷去吧。”

婷婷泪水立止,泪眼婆娑地望着翠兰。

“这哪儿行,太麻烦了。”

翠兰面有难色。

“你不是怕我把婷婷给……”

我恍然大悟。

“不是不是,”

翠兰连忙否认,“大哥你要喜欢,姐仨都给了你也没关系,就怕婷婷太小,你玩起来没味道。”

谁说的?见识了芳芳和兰兰,就是刘晓庆十六岁我也不上!(吐下,刘奶奶说她还可以扮演十六岁少女,恶搞一下。

“这几个猴子皮得很,”

翠兰继续说,“这两个就不知要给大哥添多少麻烦,婷婷就不去了。

“怕她们给我麻烦,就为这个?”

我问。

“就为这个。”

翠兰肯定的说。

“好吧,”

转头对婷婷说,“你麻不麻烦?”

婷婷忙摇头,“你们呢?”

头摇得象风扇,“要是我照顾不了你们三个,怎么办?”

“我照顾婷婷。”

说话的是芳芳。“我照顾自己。”

说话的是兰兰。

“你看怎么样?”

我回头问翠兰。

“还照顾婷婷,不把自己丢了就不错了。”

翠兰的语气已经软化,“大哥……”

“没关系没关系,不就三个嘛,再多三个我也能搞定,”

听着自己的话感觉有点不对,“让孩子出去看看,没坏处,最多也就半个月,就回来了。要丢了,我赔你。”

这话更不对,怎么赔?跟她生一个?我忙打哈哈。

“那……”

翠兰犹豫了一下,“你们不能给叔叔添麻烦,要谁不听话,谁不许去!”

“我乖乖地。”

“我听话。”

“……”

三个女孩一起说话,叽叽喳喳的,头疼。

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做对了。

我能搞定三个小家伙吗?

不要想歪,不是那个搞定。

“你们在外面要喊叔叔做爹,不然会很麻烦的。”

任谁在街上看见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跟在一个男人旁边,我要是警察,我第一个就得查他。

有道理,不知道是谁教翠兰的。

“叔叔喜欢我喊他作爸爸!”

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直咳嗽。

芳芳你这句话,真是……“叫爸爸也行,”

翠兰倒没想到那里,“记得不要给叔叔添麻烦。”

“噢!”

“爸爸!”

三个女孩子就开始练习。

“咳,咳……你们吃,”

我把啤酒一下到进嘴里,装不下,从鼻孔出来点,“我去洗澡先。”

拿听啤酒泡在凉水里,身心俱松。

如果是温泉,清酒最好,和女孩泡泡泡浴,则非香槟莫属。

刚泡一下,女孩子就过来了,还三个。

“不吃饭了?”

我喝着啤酒,问。

“太饱,晚点再吃,我帮你洗头发。”

芳芳刚拿起飘柔,兰兰就抢,“我帮爸爸洗!”

“欸,你们谁不听话,就不带谁去。”

我轻描淡写的说。

于是芳芳维护了飘柔和帮我洗头的权利,兰兰叉着腰,嘴嘟了起来。

我则看着婷婷。

婷婷和芳芳以前一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顶在头上,身材还没长开,有点婴儿肥,缺条门牙,但眉清目秀的,是个美人胚子,长得有点祸国殃民,象小一号的徐若瑄。

好像这是我第一次观察她,这几天我的注意不是芳芳就是在兰兰身上,婷婷被我无视了。

可怜娃。

“来,叔叔帮你洗头。”

我决定弥补一下。

“是爸爸。”

有人纠正。

“哦,爸爸给你洗头。”

这都什么呀这个。

站立来刚想拿飘柔,没有事做的兰兰走了过来,“我帮爸爸吃鸡鸡。”

还没等我反映,一口就把我阴茎含到嘴里。

“哎……”

婷婷还在这里呢,兰兰你就是讨好我也不用这样啊,“脏,还没洗呢,脏。”

我拉着阴茎和兰兰拔起河来,拔呀拔,拔不出,“我先教你洗。”

兰兰终于停嘴了。“哪,把包皮翻开,这里这里要拿肥皂洗,”

又指了指马眼,“这里不要用肥皂,疼。”

兰兰高兴地帮我洗阴茎,芳芳见状,抢过舒肤佳帮我洗屁股,头发也不顾了。

两个相得益彰。

“婷婷,洗头。”

懒得管着两傻妞,先和婷婷搞好关系吧,来回两千公里,要带着个闷嘴葫芦,那我还真不知怎样好。

“我也要洗!”

婷婷无视我,指着阴茎对兰兰说。

“好,你洗下面。”

兰兰也无视我这个阴茎的主人,擅自将阴囊分了出去。

“好!”

婷婷兴高采烈。

我站在三人中间,发现每人分工不同:芳芳负责屁股,兰兰负责阴茎,婷婷负责阴囊,我只负责提供原材料。

原材料的质量大好,六只小手分别抚摸下,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大了大了。”

婷婷高兴地叫。喂,你知道大了的定义是什么吗?

“好玩吧?”

兰兰将阴茎分给婷婷,拿住婷婷的手帮我撸着。

喂,你以为这是刚买回来的玩具熊啊?

“我也要。”

芳芳从后面把婷婷顾不上的阴囊拿到手。

喂,那里面是睾丸,不是橡皮泥!

不行了!

本来还想休息一天的。

既然有人主动挑起战争,就别怪我。

你要战,便作战!

转头看了看,翠兰没有出现,不管了。

将兰兰就地转身度,在婷婷诧异的目光中,压下兰兰的身体,露出阴户。

顺手一摸,啊,阴道还没有湿,那么,就屁股吧,反正你也说不怕捅屁股的。

刚将阴茎对准肛门,刚想用力,兰兰伸手就掩住了肛门,直起身子,跑了。

“怎么了?”

我挺着硬邦邦的阴茎,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找芳芳,噫,芳芳也跑得这么快?

婷婷又太小了……“欸,婷婷你也跟着跑什么?”

难道我勃起的阴茎很可怕吗?

可除了婷婷,你们都用过了呀;就是婷婷刚才也玩得不亦乐乎,怎么……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见翠兰也冲了下来,“小孩子到外面去,厕所给妈!”

“不行,妈。我已经拉出来了!”

“姐姐拉到我脚上了!”

“妹妹拉得好臭。”

“……”

“啊?”

原来集体拉肚子。

欸,谁叫你们吃那么多冰淇淋?

自作自受!

我目光转到坚硬如铁的阴茎上,欸,谁叫你买那么多冰淇淋?

自作自受!

风卷着一片落叶吹过,水,有点凉。

幸好我有藿香正气水,又弄了点温盐水,给她们灌了几次,母女四人轮流在五谷轮回之所伦敦了半个多小时后,好不容易停了下来。

一个两个躺在床上哎哟哎哟,不用化妆也象裸尸了。

幸亏没躺我这边。

望着对铺的五个人,我庆幸的想。

五个?

糟,还有狗娃!

狗娃被钉子挂在床上!

完了!

完了!

我看着女鬼般的四人,沮丧地向狗娃走去。

“大哥,麻烦你帮我递那碗饭过来。我饿了。”

狗娃靠着被子,目光炯炯。

刚清干净就那么有胃口?

也不收拾就吃?

我刚想说,却见狗娃脸色如常,“你没有拉?”

“她们没福气,”

狗娃不屑地说,“好东西都白吃了!”

啊?这样也行?

搂着两个清洗干净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无聊赖。

婷婷还没有资格睡我这边,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妈睡一起。

这几天习惯了不穿内裤睡觉,所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裸了。

兰兰的手依旧握着阴茎,阴囊则归芳芳所有。

看着斗志昂扬的阴茎被有气无力的小手握着,突然想起个笑话:老人院里有一对老年男女对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觉时摸着阴茎也舒服。

后老妇人离开了两天,再回来发现老头跟另一个比她还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

老妇人大怒:她有什么比我好?

老头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现在有个帕金森病的握着我……(注:帕金森可参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计告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四人还是有气无神的样子。

得,计划赶不变化,过两天再说吧。

竹楼女士集体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们出发了。

翠兰非要送,说孩子还从来没有离开那么长时间,舍不得。

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

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

几个女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交待着那个,送了出来。

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

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头,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

“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日子吧?”

翠兰低着头,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

一两月?

一两年?

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

梁园虽好,奈非吾家。

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

我长舒口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

“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

废话,女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

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干净,让大哥受累了,”

唔,是挺累的,没想到小姑娘那么缠人,“我给大哥吹吹吧,让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

我愕然。

还没有来得反应,裤子就被翠兰褪了下来,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缠人时就开始勃起的阴茎。

“好好,”

翠兰说了句不明所已的话,便将包皮后褪,含入口中。

翠兰的技术极佳,小舌头如有灵性一般,飞快地卷吸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头部一前一后,迅速地移到起来。

手摸着翠兰的头发,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

城市里二十六七岁的女孩们都干啥呢?

会睡个美容觉,还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礼物,和同伴去吃个洋快餐,还是懒懒地来杯蓝山?

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娱乐,可以灯红酒绿下纸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闲的阳春白雪。

可翠兰呢?

这辈子,已经到头了。

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循环下去了,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死水一潭。

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

或许,还会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

我抚着翠兰纤细的脸。我能给她的,又何必吝啬?

翠兰停下了嘴,柔柔地贴在阴茎旁,“昨晚刚停,还脏……”

“大哥不在乎。”

我真的不在乎。

女人月经期做爱,当然会感染妇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没事。

所谓的脏,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

翠兰放开我,斜躺在草地上,红晕开始慢慢地爬上翠兰的脸颊。

我踩掉脚踝的裤子,虔诚地跪了上去。

草刺痛了我的膝盖,也刺痛了翠兰的背。

“里面干,大哥将就一下。”

翠兰拿着满是津液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细细的说。

我俯在翠兰身上,轻轻的用力分开阴道,挤了进去,徐徐地抽动着。

随着阴茎的抽动,干涩的阴道渐渐润滑了起来。

翠兰阴道里的皱褶很多,摩擦起来很是舒服。

红晕蔓延到了翠兰的胸口,我直起身。

翠兰咬着下唇,手揪着身旁的青草,乜斜着眼,看着我。

和芳芳表情一个样,我心想。

将翠兰双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冲刺起来。

翠兰需要的是一场猛烈的性爱,来给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

那怕,只是一会儿。

“大哥,大哥……”

随着我节奏的加快,翠兰的身子跟着移到,双乳在空气中欢快的跳动,仿佛自由地飞翔。

我闭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兰的感觉里,品味着她的一切。

我深深地往下压,再顺着翠兰身体的弹性上抬,再跟着地心引力往下压……我感觉今天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宛若天成。

“大哥大哥……”

没费多长功夫,翠兰双腿就紧紧地夹住我脖子,阴道牢牢地箍住阴茎,双手实实地掐住我胳膊,子宫阵阵地开合着到了高潮。

我紧压着翠兰的身体不动,一手我住一个乳房,伴者翠兰的节奏,用力地捏着挺立的乳头。

“阿~”一阵痉挛过后,翠兰无力地软了下来,高潮如此之快,又象兰兰。

“大哥,我怎么了?”

翠兰回过神后,悠悠的问。

“吓?”

从开始到高潮,还不到十分钟,以翠兰如此敏感之体质,居然从未到过高潮?

难道狗娃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

传说有一个人去嫖妓,把钱给了老鸨,老鸨指了指楼上,然后专心的验起钞票来,确定是真钞后,老鸨满意的放入钱夹,一抬头,发现客人站在面前:“怎么,小姐不合适?”

客人摇摇头,“很合适。搞完了,刚想走。”

没有人能看到快枪手拔枪,当你看到枪口的时候,子弹已经射出。

我一直以为快枪手是不羁的传说,看来,传说有可能来源于真实。

“你刚才高潮了,”

手抚摸着翠兰的乳房,告诉她一个本应知道的事实。

“高……潮吗?”

翠兰有点疑惑,高潮让她显得有些迷乱。

“这是女人的天堂。”

我在翠兰耳边说,“你应得的。”

翠兰眼中噙着泪光。

“起来,”

我拍拍翠兰平坦的肚子,“换个姿势吧,大哥还没泄呢!”

“啊?”

看着翠兰惊讶的表情,我知道快枪手不是传说。

拉翠兰站起来,让她扶着树,厥着屁股。

握着翠兰腰间,觅着还张着口的阴道,再一次进入。

翠兰阴道里水很多,也很紧。

狗娃是不是个小快枪手?

在紧张的搏斗中,我还有余力地想。

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见鬼去吧。

翠兰并不是受到照顾的大丽花,需要精心地浇灌,而是久旱开裂的农田,要的是淋漓尽致的大雨。

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发。

和芳芳还有兰兰做爱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会伤了她们。

而翠兰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结实的“嘭嘭”声在山林里回响,这是小腹和屁股的对撞;细密的“嗞嗞”声在耳边飘起,那是淫水在顺着阴茎流淌;翠兰喉间的呻吟,会让我神志一荡:这就是天堂,我梦里的故乡。

龟头在阴道里前行,子宫在里面欢唱:愿你永留此地,不再远走他乡;不必象风一般流浪,这将是你的归宿,这里就是你寻觅中的天堂。

“啊~”在我吟了一首诗时间,翠兰又一次找到了天堂。

她用力抱着树干,胸口紧贴着树身。

看到翠兰的肛门都在用力收紧,我也用力的顶着子宫,刹那间只觉龟心似箭,脊椎一麻,浇了个翠兰盆满铂满,剩下的随着阴道流了出来。

“呼,呼……”

翠兰无力的喘着气,我下身顶着翠兰,双手扶着她,一松手,翠兰就会掉到地上。

不经意抬头,发现那只八哥站在翠兰扶的树枝上,歪歪头看着我。

仿佛被这场战役吓坏了,忘记说它的台词。

“妈!你在那里!”

糟糕,我都忘了还有小孩在!

急匆匆收好阴茎,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一下毛……“卧草!”

我一声长吼,吓得卖糕的远远地飞了出去。

“爸,怎么了!”

说话间兰兰拉着婷婷跑了过来,芳芳跟在后面。

“没,”

我支吾着,“那只八哥突然飞过,吓我一跳。”

“卧草!~”卖糕的远远回应着。

“妈,快走吧。”

婷婷伸手去拉翠兰掩着阴户的手。

“妈不送了,”

翠兰有些慌乱,轻拨婷婷的手。

“你们和爸爸走吧,要听话,乖!”

“我听话!”

婷婷用力的点头。

“那我们走了?”

兰兰拉着婷婷的手,和翠兰告别后向芳芳走去。

芳芳看着翠兰依旧红润的胸口和随着指缝溢出的精液,好像发现了什么,抿着嘴笑了,“我们先走了。”

“妹子……”

我望着翠兰,欲语还休。

“大哥……”

翠兰望着我,欲语还羞,“再回来,还住些日子吧。”

“好。”

两句相同的话,意思却不尽相同。

我对翠兰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

“大哥,”

翠兰在身后依依不舍,“有机会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个趔趄,踏了个空。

“卧草!”

卖糕的八哥远远地还在复习刚才学到的话语。

路上找机会清洁了一下,舒服多了。

到了铜锅镇,又听到卖票的大婶在无聊的喊:“走了走了,县城!大兄弟,县城去不?”

“呦,大兄弟,又去县城?”

大婶还记得我,废话,这就我一个生面孔。

“三个都是你女儿吧,好福气。”

言下之意是你这倒霉摧的,连生三个都是女孩,那得罚多少款啊。

这年头,想要个男孩怎么就那么难?

看我……不计较。

心情好,吃嘛嘛香。

笑着上了车,“走不走?”

“走,马上走,”

车子滑行了两步,又停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一路飞驰。

我指的不是车,而是孩子们的心情。

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心情很愉快。

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见路边大树闪过一个人影,慌乱地往下拉着衬衣,是那个八婆!

转头细看,果然见他爹抱着小孩,躲在树阴里。

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专流自家田。

到了县城,先取钱,然后赶往火车站。

刚好有车要出发,急急忙忙买了票,慌慌张张上了车。

数人,一个不少。

车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车。

找列车长,补几个卧铺。

列车长很惊讶,这破县城还有人坐得起卧铺?

仔细打量我。

今天身上没有带冰棍箱,不象小贩。

确定我不是拿他开涮以后,列车长热情了起来:“软卧要不?”

“有软铺?”

我很高兴,慢车的硬卧很难坐,是以前求学得来的经验。

“有,到南京一千二百八十。一个包间刚好四铺床……”

“行!包一间!小孩给你全票。不过,你要半路加塞……”

“你放心,”

列车长眉开眼笑,“不会不会。给,卧铺票,牌。

“爸,快走快走!”

芳芳和兰兰的喊叫把列车长最后的疑虑也给喊没了。

唔,这办法真好。

到包间坐下,先吃午饭。

这个时间餐车没开,泡了几碗康师傅,丢了几条火腿肠。

“好吃!”

三人异口同声。

咳,可怜娃。

告诫她们不要乱走,让她们爬在窗口看风景。

关上门,小眯一会先。

火车慢慢挪动,“疙瘩喀嗒”声象催眠曲,不一会都睡着了。

芳芳搂着婷婷,兰兰搂着我。

上铺空着。

一觉醒来天已擦黑,到餐车吃了顿比五星餐厅贵、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车餐。

吃得孩子们灿若桃李,我是皱如苦瓜。

我不是心疼钱,而是讨厌浪费钱。

旅行,不仅仅是到达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赏路边的风景。

买了副扑克教孩子们打牌,我躺在旁边看孩子们打。

芳芳坐在我这边,白花花的大腿赤着我的眼。

伸手往裙子里探了探,软乎乎的,热腾腾的,手感很好。

芳芳一手拿着牌,一手将小熊内裤褪了下来。

怎么行!

这是列车!

我连忙走到门口,关上门,又在门边瞧了瞧,没有空隙,才躺回来。

一边摸着芳芳柔软的阴户,一边告诫三人:“以后不要再有人的时候脱裤子,也不要给人看屄屄,知道吗?这里和家里面不一样。

“嗯,只有喜欢的人才能摸。”

婷婷也跟着兰兰点头。

哪儿阿这个,讲不通,“反正除了我,不能让人看到就对了。”

说什么傻话,要有个叔叔过来说小美眉我喜欢你呢?

你立马掀裙子?

“我喜欢给爸爸摸!”

芳芳嗤嗤的笑着,笑得我沉睡中的小弟弟都被吵醒了。

“你们打牌!”

坐起来,将芳芳抱在怀里,“别管我就好了。”

之前侦察过,整个车厢,除了我们,就一列车员,现列车员趁着人少天黑,窜门去了。

吸取了牛仔裤的教训,我现在穿的是一条半身裤。

将拉链拉开,取出阴茎,在裙下用芳芳两腿夹紧,左右揉搓。

我也不想腿交,可是芳芳还没有湿,再说天还早,先夹夹过瘾。

女孩们专心致志的打牌,芳芳也是如此。

但小屄在我的抚摸下,还是湿润了起来。

“我要!”

我拍拍芳芳的屁股,芳芳不在意的抬起,丢了一对下去,坐了下来。

幸好我手快,对准了阴道口,要不然,芳芳就唱后庭花了。

虽然已经熟门熟路了,但是进到芳芳那狭小的阴户里,还是让我感到振奋。

特别是车厢里灯火通明,车外一片漆黑。

与在宾馆是不同,绝对是敌暗我明。

会不会有人看见?

我望着窗外的倒影,看不见人。

将裙子仔仔细细的放好,虽然说关了门,要是万一被人看见了,这火车都没地跳去。

搂着芳芳,也不抽插,就静静地感觉芳芳的温暖和包容:紧紧的温暖,火热的包容。

嗅着少女的气息,听着少女的笑声,心里一片宁静,安详。

不好。

安详得有点过,阴茎有点软了。

忙又捅了两下,恢复过来。

芳芳的叫声杂在打牌的欢乐声中,倒不太显。

“咚咚咚。”

有人敲门。噫?难道是宾馆的那个妈妈桑跟过来了?

“我不要……”

小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感觉不对。

这里是火车,除了列车员还有谁?

他来干什么?

难道刚才的叫声……“请小声一点,”

我刚想拔出来,列车员在外面说,“隔壁有人睡觉,准备关灯了,请休息。”

卧草!

在火车上做一次爱我容易嘛我,就这几分钟都软两次了,我和你有仇来着?

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

心里骂着,嘴里应到:“这铺完了就停。”

噫,什么时候有人上车了?我得小心点。

“谢谢。”

这列车员挺有礼貌。但再有礼貌打断别人的性交也是不礼貌滴!

灯熄,收了扑克,几个女孩意尤未尽的说着话。

窗外的灯光飞快的闪过,嘻嘻,现在是我暗敌明!

“芳芳,把裙子脱了吧?”

我在芳芳耳边轻轻地说,是该化身午夜色魔的时候了。

芳芳刚把裙子往上一脱,兰兰就发现了,跳到我身边,“我也要玩!”

清脆的声音穿透了整个车厢。

我吓得汗毛直竖,忙捂住兰兰的小嘴。

我的姑奶奶哎!

你不怕把全列车的人都招来?

靠,又害我软了一次。

兰兰挣开手,悄声说,“我也要玩。”

知道知道!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顶着芳芳站起来,示意婷婷睡觉,示意芳芳脱衣服,示意兰兰帮我脱。

卧草!

谁说能一晚同时搞定七个?

这啥都搞得我手忙脚乱的,有一个还是场外观众!

场外观众乖乖地睡了。

毕竟还没到对性感兴趣的时候,再说也见多了,没啥。

兰兰不同,正是情窦初开,恋奸情热的时候,两三下扒光我和她的衣服,贴在了我后面,发现我阴茎插在芳芳的阴道里,就从后面抚摸我的阴囊。

芳芳身体很矮,我必须扎着四平马才能就着她,没啥,功夫丢下好几年了,就当练功吧。

让芳芳俯在餐桌上,就着窗外飞闪的灯光,操练起来。

“嗯嗯~”抽动没多久,芳芳就哼了起来。

平常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现在听起来是如雷灌耳,吓得我立刻停了下来,侧耳倾听。

很安静。

除了我擂鼓般的心跳之外,并没有异常情况出现。

要了命了,这样多来两次,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吓的,今晚就不见了三条。

谁说色胆包天来着,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胆小如鼠呢?

再次抽动,阴茎在阴道里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就象赤脚踩在泥浆里,我傻了。

怎么办?看来消音的办法只有尽量的放慢节奏了。

拍了拍贴在我身后的兰兰,慢慢地开始抽动。

慢慢的意思是就是每分钟十八到二十次的频率。

很吃力,不单因为缓慢,而是缓慢的同时还要停外面有没有声音,这里不象宾馆,锁好门以后可以高枕无忧,当然前提是房间内没有摄像头。

“哐啷”车厢连接处声音传来就立刻停下。

有人过来吗?

要是有人路过会听见吗?

听见会在门口偷看?

卖糕的,太刺激了,受不了,有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

没有人来,幻听。

再继续,声音又响,芳芳还呻吟,阴道夹得又紧,兰兰还在身后揉着阴囊,身子还贴着我……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我终于知道了,只有一线之遥。

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我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完全迷失在致命的快感之中。

子弹已经上膛,准备击发……我悲哀的发现,我具有成为快枪手的潜质。

我忙抽出来,让自己和阴茎冷却一下,再这样下去铁定走火。

芳芳见我抽出阴茎,扭头望着我,黑暗中能看到她眼中的疑惑。

难道我能告诉你我因为太刺激而要早泄吗?

兰兰没有眼色,还在兴高采烈的玩着橡皮泥,啊不是,玩着我的阴囊。

抓住兰兰的小手拿开,放到我腰间环起来。

婷婷已经沉睡,车箱里一片寂静,只有车轮行走在铁轨连接处的“咣当咣当”声在回响。

有了!

我兴奋的拍拍芳芳的屁股,示意一切木有问题。

将阴囊还给兰兰,吸一口气,阴茎重新进入到狭小而炙热的家。

“咣当咣当”连抽两下,“咣当咣当”又来两下。

没问题,芳芳细细的呻吟声和阴茎在阴道里的摩擦声都被埋没在响亮的“咣当”声中。

我不是快枪手!

我心里兴奋的狂喊:我是慢枪手!

啊,好像不对,我是……管我是谁,先搞定芳芳再说。

奇怪的频率。

“咣当”声响起的时候我一秒钟抽擦两下,然后静静的等上等两秒钟,再两下。

在阴道里这样抽了数分钟后,我发现想快不能快,想慢不能慢,想快的时候偏得慢,想慢的时候却偏得快,仿佛不是我在和芳芳做爱,而是在和火车做爱!

再加上我扎着四平马,我的腰在发涨,我的腿在打抖……我还是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

卧草卖糕的!

我愤怒的呐喊,做爱做到精神分裂的话我可是千古第一人了。

将阴茎拔出,却发现芳芳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了下来,象稀泥一样瘫着。

看来这种刺激不仅仅是我受不了啊,嗯,终于不用去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度假了。

怜惜的将芳芳移到床上,用毯子盖好。

这边兰兰一脸的兴奋,轮到我了?

“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叫出来!”

我在是和兰兰做爱还是让她替我口交中寻思着,但看见兰兰期待的小脸,我觉得我很自私。

我只考虑自己,没考虑到兰兰。

口交能带给我快感,又不会吵到人,可兰兰除了疲惫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还是决定和兰兰分享快感,前提就是我刚说的话。

兰兰乖巧的点点头,没有说话。聪明。

将兰兰扶到桌上仰面躺下,分开大腿。

为了惩罚我的自私,我决定先替兰兰口交。

反正现在兰兰的阴道很是干涩,而且兰兰的阴户比芳芳的要肥美,口感更佳。

车外的灯闪过,兰兰身上也忽明忽暗。

飞快的明暗交替中,阴户有一种妖异的色彩。

我爱地狱!

整个阴户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几下,有点淡淡的尿味,很刺激。

将阴唇分开,地狱的洞口就此打开。

敌情不明,先来招投舌问路。

舌头顺着阴蒂下滑,经过尿道口,兰兰小阴唇还没有发育。

舌尖舔到阴道口,感觉兰兰夹了一下。

反抗?

那里有反抗那里就会有压迫。

舌头用力地压迫阴道口,阴道口抵挡不住,豁然开朗,舌头长驱直入。

随着舌尖在内壁上滑动,兰兰也随之颤抖;兰兰越是颤抖,舌头就进得更深。

我一直以为没有人的舌头能舔到自己的鼻尖,但我发现以我此时舌头在兰兰阴道内的长度,我怀疑我能舔到自己的额头。

舌头有些勃起,啊,不是,是有些僵硬。

很奇怪,怎么什么软东西到了阴道都会变硬?

今晚我不太渴,所以没有多喝。

阴道里已经足够湿润,地狱里一片泥泞,大张着洞口,等待着阴茎的到来。

一进地狱就会万劫不复,但我无怨无悔。

狰狞的阴茎挤进了滚烫的地狱。

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阴茎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也不抽插,用腰部压着兰兰,用手轻抚,感受着互相的火热。

窗外青山如墨,盏盏灯光如星,不知那里的手机淡淡的传来小刚的“记事本”而我正仿佛在兰兰身上书写,用我的阴茎,沾着热情。

够了,该动动了。

兰兰的眼睛在跟我说。

原来兰兰的眼睛一样会说话,只不过以前我不会听。

位置刚好,不用扎马步。

我不禁恨自己的愚蠢。

刚才用什么狗屁狗交方式?

差点搞成快枪手。

现在多好?

教庭式是中世纪欧洲教庭官方认可的性交方式,实际就是正常的男上女下方式。

教庭认为这样的性交方式最圣洁,其他的方式都是污秽的,被诅咒的,被魔鬼引诱的。

看来很有道理。

起码刚才我就被狗交势折腾得够呛。

看来我是被魔鬼引诱了。

哦,上帝,请原谅我这个被魔鬼引诱的迷徒羔羊吧,我愿远离魔鬼,投入你的怀抱。

阿门!

我扶着兰兰的大腿,圣洁的性交起来。

不知道上帝搞定玛莉亚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

我不无邪恶地想,连处女膜都没捅破,难道上帝……噢,卖糕的!

放心地、尽情地,阴茎在天堂里游荡,天堂里很湿润,也很火热。

径直的阴茎和热情的天堂是天生一对,阴茎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餐桌吱吱呀呀的响着,仿佛再抗议我肮脏的思想和圣洁的行为。

不管他,反正整个车厢都在响。

车轮咣当声,车箱叮当声,远处的呼噜声,门窗的吱呀声,空调的嗡嗡声,地板的震动声,床铺的噔噔声,将阴茎在阴道里抽插的声音完全掩盖。

我之前怎么没有感觉到?

看来我真的被魔鬼所引诱了。

节奏很熟悉。

跟着哼了两下后,我发现我做爱的节奏正是朴志胤的“成人礼”“亲爱的……”

我跟着做爱的节奏嘴里轻哼着歌曲,欣赏着兰兰那已经迷醉的脸蛋,全心全意地爱着,全心全意地做着。

我欢乐着你的欣喜,我痛苦着你的哀愁。

心里突然涌上两句诗。

谁做的?

不知道,我做的?

不清楚。

我顺着兰兰的表情在放纵,痛苦时就轻一些,欢乐是就快一些。

我完全地投入到兰兰的身体中,餐桌在不被关注的情况下声音愈发抗议了起来。

不管,不顾。

刚才说谁胆小如鼠来着?

反正不是我。

身体随着车厢的摆动而舞蹈,灵魂伴着做爱的节奏在歌唱,阴道里溪流如泉,龟头中急流如注……两人的高潮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我紧紧地抱着兰兰,仿佛要将她挤如怀中。

这一时,天长地久;这一刻,地久天长!

在希腊神话中,人是个四手四脚双头的物种,力大无穷。

奥林帕斯的众神害怕人有一天会取代众神,成为新的主宰,在一天夜里,趁着人在熟睡,将人一分为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人的力量大减,再也不能威胁神灵。

人发现后,就发疯地寻找的自己的另一半,找到一半,就拼命的想将两人合为一体,但最终都失败。

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我呢?

找到了吗?

我不知道,或许。

我从激情里冷静下来,抱着软若无骨的兰兰,再看看床上已经熟睡的芳芳。

卖糕的!当年我到底被砍成了几块?

将我和兰兰的下体清洁干净,打开车窗,有点清凉的夜风立刻灌了进来,将包间里的腥气一洗而空。

那着手里的粘糊糊冰冰凉的纸团,犹豫着是否要丢到外面。

倘若后面的车窗打开着,我丢出去会不会被吹进别人的窗子?

要被人发现了……迟疑中,一团报纸包着的纸巾顺着夜风跑进来,样子和味道都和我手上的一样……卖糕的!

恶心的用报纸抱住纸巾,连着手中的纸团一起,丢出窗外,心里骂道:“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

“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

后窗传来一声怒吼,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

天亮了,睡得很好。

昨晚上我前窗的和后窗的吵了半夜,都没有吵醒我。

前窗的后半夜就下了车,后窗的一早还在骂,我神清气爽。

火车隆隆的跑着,带着人生百态。

人生就象坐火车,你永远不知道坐你旁边的是什么人,也永远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

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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