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勾玉雕,黄金镶柱,从刀叉到餐碟,从食桌到酒架,数不胜数的华贵家具被摆设在分不清是马车还是宫殿的广阔空间里。
卡塔乌雷横靠在其中最大的一张天鹅绒躺椅上,慵懒地朝门边招了招手。
他浑身只穿一条和这空间极不搭调的粗布短裤,满是刺青的皮肤经风吹雨打变得如岩石般坚硬和粗糙,下身昂扬的凸起是和体型相对应的巨大。
庇拉尔作为娼妇多年,乳房依然挺翘,腰肢依然柔软,每晚床铺上都有一手难以数尽的人流转,但此刻也不由踌躇了一下,说不上是震撼于眼前的雄性气质还是心疼于被其撕碎的优雅,然后才带上身后的门,踏上足有一寸厚的大红色绒毯。
车厢内是一片迷离的雾气,香薰还在车厢的一角燃烧,升腾的紫烟与还未来得及洗去的兽臭和汗味以及大汉身上时刻散发的惊人热量彼此混杂,最终的结果直叫人头晕眼花。
她坐到卡塔乌雷的旁边,立即就被一只大手揽过。
那只手上的五根手指如刚从地里拔出的萝卜般粗大肮脏,但剥起衣物来,却比自己还要熟练些许。
“所以,”庇拉尔说道,语气不像是娼妇对客人,反而像是分别许久的老情人,“你现在是发达了?”
“运气好碰到个好雇主而已。”卡塔乌雷瓮声瓮气地道,“虽然不知道这个时节穿越沙漠来这里有什么可做的,但那个开价,不接才是傻瓜。”
“这马车也是你的雇主的吧?”
庇拉尔就势躺落在躺椅上,立即就为过于柔软的触感发出一声呻吟,“……这得值多少个金币啊。被发现你擅自拿来做这事很不妙吧?”
“哈哈,那我还要请她评鉴一下我这玩意儿在她见过的人里能排第几呢。”
卡塔乌雷大笑着,已经迫不及待地挺着雄壮的阳具压到了面前的女性身上。
“还是位女性吗?很漂亮吗?比我还好看吗?”
庇拉尔轻巧地将这足有婴孩小臂粗细的巨物纳入体内,眯了眯眼,多代稀释后的魅魔血统已难以从外表中寻见,但她的眼睛依然能令雄性着迷,从百里之外赶来献上钱财,只为与之互相凝视上一整晚。
但卡塔乌雷早有免疫,“哈,你还想和高阶魔族的小姐们比吗?”
“就是问一下嘛。”
往后便是一阵连绵的呻吟与肉体碰撞,在过于华贵的床榻上体格不成比例的雄性与雌性彻底翻滚到一起,陶醉于简单而爽快的情爱里,一心只顾着让这空间里的气氛更加浓稠与闷热,于是谁都没有发现,在另一边的车窗上,有只眼睛贴在上面,一眨不眨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这是在做什么啊!?
艾拉蒂雅趴在马车外沿,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光景,脑中雷霆轰鸣。
在魔界,所有的城市都必须建立在深渊附近,这不只是因为深渊附近会有比水源和草场更加重要的魔力地脉,更是因为没有深渊力量的庇护,再坚实的城市也会为狂野的天灾和魔兽撕碎。
因此穿越城市之间向来是个艰苦并且危险的活计。
距离离开王城已有两个星期,当初使用传送眨眼间便能跨越的距离,如今换乘从空艇到马车的多种交通工具后还剩下将近一半。
逐渐远离中心城市圈,沿途的风景肉眼可见的荒芜寂寥了起来,到最后这一段路,更是因为搭不上结队出行的商团而没人愿意前往野外,最后只有一位名叫卡塔乌雷的奥杜魔族雄性接下了委托。
这个种族以粗糙的皮肤,高大的体格以及即使与之相比也十足硕大的肚子为人所知,因此也有“猪人”这样的蔑称,不过其和猪并没有什么关系,相反,这是一个坚韧的种族,其看着脆弱的肚子即是护甲也是仓储,足以支撑其经受最严酷的旅途。
这大抵也是他敢于独自接下这份工作的原因。
旅途进行了三天,奥克族雄性看起来确实对这一带了如指掌,路上平淡的甚至有些无聊,最后是艾拉蒂雅自己忍受不了颠簸,才决定临时到这个小镇休整。
不成想,刚刚到邻近的小树林里散了个步,回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这可是我的马车!
我坐的地方啊!
魔神的坐塌,仅仅是未经允许触碰就该遭受天雷之罚,如今竟然还要在上面做这种下流污秽的事情!?
还、还、还想把这个展示给我看!?
不敬!
亵渎!
难以想象的挑衅!
就算附近没法再找到新的向导了,现在也必须立刻把这两个贱民拖出来,连灵魂都一起捏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舒缓自己的愤怒!
……
之类的,本来是这么想的。
虽然脑海里是这么想,心里是这么咬牙切齿地做着决定的,但艾拉蒂雅的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在原地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马车内情爱的延续。
从这个角度看不见两人的表情,看不见他们的亲吻和爱抚,只能看到肉棒似乎永无停歇地在小穴里粗暴抽插,精囊啪嗒啪嗒地拍打在肥硕的屁股上,每次往复都能带出大蓬炽热的爱液,洒在她这三天里一直坐着的位置上。
——这也……太大了吧……
艾拉蒂雅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种,都已经能算攻击了吧?已经能算刑罚了吧?没关系吗?这不会死人吗?这种……真的可以进得来的吗?
……自己之前,也是被这样侵犯的吗?
她扭捏着大腿,感觉下身越发难受,掀起裙子,就看到两腿间已经被润得湿透,泛着水光的阴瓣轻轻颤抖着,更往下的膝盖已经在打着摆子,一副连站立都支撑不住的样子了。
艾拉蒂雅情不自禁地将眼前的阳具和在监狱底层亲身感受的做着对比,于是两个星期前经历的每一个细节又如潮水般涌起,再也无法按下。
两个星期间旅途的颠簸,不能随心使用魔法的烦躁,以及对皇宫寝室的想念都在此刻逐渐淡去,只剩下被雄性侵犯开拓的感觉愈加鲜明深刻。
她终于忍耐不住,用指尖轻轻触碰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立即柳腰一颤,两腿再无力气,径自跪坐在马车外面的粗糙泥地上。
忍耐许久的欲望一气爆发,吹飞了艾拉蒂雅全部的力气与思绪。
——咕……我在,做什么啊……
艾拉蒂雅不甘心地咬着嘴唇,内心满溢屈辱,手指却像被粘住了一样,揉搓着阴蒂不肯离开。
——我可是,魔神啊……
移平这种镇子……
移平比这大上十倍的镇子……
也不费吹灰之力的存在……
谁都不能违背的存在……
明明本该是这样的……
快感一点点扬升,但空虚感也随之膨胀,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念起还在原来的身体上时感受到的共感效应,尽管很快就摇头把这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但手指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探进下方的蜜裂之内。
——为什么我得……在这种地方……想象着被那种低贱的雄性……压在身上……自慰啊……
小穴噗扭一下就把整根纤长的手指吞没,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的柔软和炽热仿佛别的活物,但几乎要融化骨骼,蒸发脑髓的快感又实实在在地提醒着她这是自己的身体。
明明是自出生以来便陪伴于身的器官,艾拉蒂雅却好像今天才第一次真正了解这里的构造。
——一定……是那个魅魔搞的鬼……绝对,是这个身体被做手脚了……这种的……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
少女转动着手指,将周遭的膣肉稍稍挤开,但马上又被更加紧密地包裹。
她再度将它们挤开,探进另一根新的手指。
指肚笨拙地摩挲过尿道口,于是十数天前第一次小便时的错愕和窘迫也跟着浮上心头。
再往深处,处女膜一丝痕迹都找不到,就算是仿制的身体曾经那样保护的事物就这样被破坏还是让她失落又解脱。
被种种复杂的情绪引领着,艾拉蒂雅继续向子宫关口探索,被每一丝最细小的前进诱出娇媚低吟,即使被发现的恐惧也无法将之抑制。
——绝对……饶不了她……等回去了以后……这次一定……要彻底……
“哎呀,妾身可没有动手脚喔。”
“!?”
就在空虚终于要被填满,快感积蓄到了极致,艾拉蒂雅正要就此将身体交给绝顶之时,芙丽妲的声音突然自旁边传来。
少女立即打了一个激灵,夹紧双腿缩到一旁,死死捂着就要尖叫出声的嘴巴,在因惊吓而瞪大的眼睛里,确实倒映着不知何时又是如何来到此处的魅魔的身影。
魅魔长老依然挂着那份余裕到让人火大的微笑,俯身下来,几乎贴着艾拉蒂雅的脸说道:“啊,事先声明,陛下,这只是录像而已,满足条件了就会自动播放,绝对没有在您身上设置什么监视的魔法哦?”
艾拉蒂雅二话不说就对着她的脸射出几枚魔弹,全部透体而过。
她再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全身,没有任何可疑的魔力流动,这确实只是个事先备好内容的幻象而已。
“能看到这个录像,说明陛下正在普通地享受性的欢愉,妾身真是好高兴呢♡”
“才没有!”艾拉蒂雅拼死否定。
“好的,好的,毕竟是陛下,不会轻易口头承认的呢♡”但半空中的影像仿佛完全预测了她的反应,“但是,妾身真的没有给陛下的身体做任何手脚喔?虽然为了陛下的旅途顺利,而做得比一般雌性更能享受性交了一点,但也绝对没有会在路上随便发情的设置哦?”
“你是想说是我的问题吗!?”
“怎么敢呢♡”芙丽妲掩着嘴轻笑,“不过,之前忘记说了,得提醒陛下一下,虽然也许陛下自己也发现了说不定,总之,诅咒的力量可能比想象中更强,即使换了假身也能通过灵魂传递过来,并日益加深,所以,抓紧时间哦陛下,虽然这话由妾身来说有些奇怪,但可不能只顾着自慰和做爱而忘记目的哦♡?妾身还很期待又被陛下使唤着的日子呢♡~”
“那种事怎么可能……”
“不过太过忍耐可能也有反作用呢,所以♡……”魅魔的幻象突然转移到了身后,用虚无的手臂环抱着少女,一舔耳尖后,手指在小腹上轻轻地划着圈,“妾身也把魅魔的秘术全♡部♡储存在这身体里了,适当的时候就请陛下咕噜咕噜地把它灌满吧~♡”
“…………”艾拉蒂雅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用!绝对不可能用!”
然后马上恼怒起来,大幅挥手驱赶,于是魅魔的身影烟消云散,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只有背后马车里还有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不断传来。
凉意从屁股上传来,艾拉蒂雅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地上,蜜裂里滴下的爱液在其上留出一个鲜明的印子,散发着浓郁的甜腻气息。
她面红耳赤地赶忙站起身,又被丰满的胸部晃得踉跄一步,整理干净,最后愤恨地瞥了眼马车里还在交欢的男女,大踏步离开此地,向着镇子正中而去。
————
有些让人意外,但其实并不难想的是,艾拉蒂雅从未来过类似的小镇。
遍布魔界各地的深渊干扰着各种远距离飞行和传送魔法的使用,唯独握有深渊权能的她不受此限。
艾拉蒂雅从来不需要在各种市镇落脚,连携带随从都觉得麻烦,更不会有体恤民情的想法。
称帝不过是不想继续再被别的哪位魔神找麻烦,朝觐也只是个表示臣服的形式主义,她从来就没有统治的意愿,无论这广袤土地会在自己手里变得更繁荣还是更荒凉,都不会引起她的内心波动。
所以当她走在这个小镇的路上时,第一次发现这世界如此破败。
这是一座不在地图上标记出的小镇,是以没有官方的名字,而本地人的自称不外乎泥坑,水洼之类的,仅仅是个无家可归者与游手好闲者抱团取暖,消磨余生的地方。
镇上只有一条街道,几乎没有得过整修,一场大雨过后便满是烂地,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被木板钉得歪歪扭扭的民房就在这片黑色沼泽的两侧排开,其间进出的生物奇奇怪怪,这地方没人放心将重要的财产摆在室外,是以人总和牲畜睡在一块,久而久之,每一寸空气都洋溢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艾拉蒂雅刚看到一匹驮马就在门前拉下一坨粪便,厌恶地靠到另一边去,就又差点被从窗户探出头的种猪咬到裙摆。
这地方艾拉蒂雅真是半秒都不想多待,但回头马车里的情况只会更加糟糕,就算晾晒一天,用水银洗过每一个角落后都不知能否重新落座,而空气见凉,魔力开始变得沉重,这个世界的夜晚将要到来,再去之前的小树林里,以现在的身体实在太过危险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在镇子中央,勉强能算作保卫室的建筑对面有一座小酒馆,也是镇上唯一的娱乐场所,里面正传出与周遭形成鲜明对比的喧闹。
艾拉蒂雅先给手上上了一层魔力隔绝,才皱着眉头推开酒馆的小木门,还未进去就被酒味和汗味的混合迎头一击,而这甚至还比外面的味道还好一些。
少女掩着鼻翼,踏上酒馆里半朽的地板,随即响起的一阵吱呀声引起了几个醉客的注意。
她看到角落里几个冒险装束的常魔族听着声音瞥过来,立即瞪大了眼,露出一副滑稽的震惊表情,而后变成更加可笑的垂涎。
他们中的一人吹了声口哨,但艾拉蒂雅不等他说出下一个音节,就射去一枚漆黑的魔弹将之打翻在地——是是,我知道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也没想融入这里。
考虑到如今沦落到这种境地的起因不过是一句辱骂,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听这些牲口说。
搭讪者倒地的声音引来了更多人的视线,唱片机前玩骰子的,百无聊赖丢飞镖的,独自一人喝闷酒的,还有阴影里和娼妇讨价还价的,都被这不能算寻常的响声吸引了过来,一时间或惊讶或恼怒或敌视或好奇的视线集中到门边的黑发华服少女身上,然后很快就全部变成了一种炙热的欲求。
艾拉蒂雅感到宛如实质的视线在自己的胸部和大腿上游移,不以为意地一撩发鬓,走到酒馆正中,看到仅剩下的一张空桌上油垢几乎积成了一面新的桌布,把眉头锁得更紧了一点。
“喂。”她扬手把一枚硬币砸到吧台后打着瞌睡的肥胖老板脸上,“给我找个干净点的椅子。”
老板从酣睡中被砸醒,正要发火,旋即就被落在胸前的硬币憋了回去,和其他人一样瞪大了眼睛。
奥列格大金币,半掌大小,纯金铸造,重达十二克,两侧依次阳刻着凤凰花和卷羊角,价值城市里的一间小屋,或者更直接点,在这种边境,可以买命。
现在只是用来找把椅子。
于是吧台前的固定椅被拆除,周遭的客人都被驱走,角落里积灰良久的钢琴被搬了出来。
这钢琴自多年以前就没有再会弹奏的人,摆在角落纯作装饰,出于某种说不清的尊重而没被来来往往的醉客当作寻欢的工具,是以除了表面的一层细灰还算干净。
但如今仍然免不了沦为座椅的命运,被擦净后摆在酒馆正中,艾拉蒂雅如女王一般——她也确实是女王——毫不怜惜地一脚踩着琴键登上去,坐到琴盖上,翘起另一只脚,俯瞰着整个小小酒馆。
老板马不停蹄地递上啤酒,用寻常的木制马克杯装着,特意滤了泡沫和残渣,但少女闻都不闻就倒到一边。
“谁要用这种杯子啊。”
她嫌弃地说着,掏出另一枚金币砸到老板脸上,将他的酒槽鼻砸得更红更肿了一些,“给我找个水晶杯来,至少也得是没用过的杯子。”
老板脸上闪过丝不快的神色,但咬咬收到的金币,还是匆匆忙忙地跑了出门搜罗。
酒馆里安静下来,一时只有艾拉蒂雅说话的声音,她沐浴在众人的注目里,丝毫不觉不适。
在此地老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高脚杯后,她又使唤着其去找来果酒,奶酪,肉扒,松露,甚至是鱼,在这远离水源的贫瘠小镇上,然后全部只吃一口就撂到一旁,很快琴盖上就堆满了食物的小山。
她与饥饿相距甚远,此刻只是在享受挥霍和使唤人的乐趣而已,时而用金币抛砸,时而起脚踢踹,驱使着每一个看得上眼的人为她压榨出这贫瘠小镇里的丁点乐子。
裙摆在这过程里上下翻飞,底下露出的丰满白肉,为吸引而来的目光逐渐升温。
终于,不知是为金钱还是美貌诱惑,抑或两者都是,人群里一个鼠头鼠脑的小个子钻出来,小跑到钢琴前,“大人,大人。”
他行了一个浮夸而不标准的宫廷礼,然后紧张地搓着手,“有什么小的能为您效劳的吗?”
“嚯?”
艾拉蒂雅用眼角瞥着他,左手抛接着一枚一尘不染的崭新金币,在酒馆烛火里闪着光,而小个子的眼珠也就跟着这枚金币起起落落。
她不怀好意地翘起嘴角,“就这么想要这个?”
“啊,这个,怎么说呢……”小个子干笑着,既不否认也不肯定。
“那舔吧。”艾拉蒂雅递出右脚,“跪下来,学三声猪叫,然后再把我的鞋子舔干净就给你。”
她脚上蹬着的一对精巧的高跟短靴,贴身量裁,龙皮鞣制,鞋口处还绣着华丽的金线,只是鞋尖沾染的黑泥破坏了美感。
那是她在淤泥道路上尽可能挑选坚实的落脚处而仍然没法避过的污垢,之前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象它的成分,很高兴现在需要想象的是其他人了。
但出乎意料,小个子毫无心理障碍地就照做了,利落的样子差点让她觉得这满地淤泥真是什么可以入口的东西,而模仿是这个镇子的固定节目,甚至借着舔舐,还伸手摸向少女的脚踝,目光更肆无忌惮地向上探寻。
艾拉蒂雅用小功率的魔弹拍开想要触碰自己的爪子一样的手,对于更加无礼的视线却不加阻拦,还为其配合地把大腿分开了一些。
于是另一种舔舐的感觉油然而生,一种干燥的舔舐,来自身下老鼠一般的男人的视线的舔舐,没有被坚韧的龙皮隔开,而是绕着轻薄若无物的细腻丝袜向上爬行,从盈盈一握的小腿肚,到精致的膝盖,再越过蕾丝的袜边和腿环,贴着圆润而毫无赘余的大腿,逐步接近裙摆下最为神圣和隐秘的空间。
艾拉蒂雅只是咬着指甲静静忍耐。
在某个瞬间,这份探寻似乎有了结果,男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粗重,动作也不由停了下来,一缕鲜血从右鼻孔流下。
艾拉蒂雅不等他有进一步反应,把金币投入高脚杯里,然后直接将整杯的酒液迎头倒下,将男人浇了个透彻。
“喏,给你。”
艾拉蒂雅重新换回并腿的坐姿,看着男人惊喜,遗憾和挣扎交织的表情心情大好,这两个星期的烦躁和被魅魔戏弄的不快也终于可以稍稍抛到脑后。
——所谓雄性真是好懂啊。
小个子男人的遭遇没有扑灭其他人的热情,反而更激起了他们的勇气。
又一人钻出来,挤过小个子的位置,也想拿同样的举动赚取金币,艾拉蒂雅已经在倾倒酒液清洗鞋尖残留的唾液,当然不会接受这再一次把自己鞋子弄脏的提议。
男人犹豫半晌,又想用邻居私藏的一瓶酒作为筹码。
那据说是从朝贡的商队里顺来的逸品,被装在檀木的盒子里,用层层丝绸保护,开箱的瞬间能看到其放出强烈的金光。
艾拉蒂雅对这吹嘘不感兴趣,只觉得看他折腾自己邻居会有点乐子,便也砸了他一枚金币作为行动资金。
更多人依次到了钢琴前,每一个都学着最先的小个子那浮夸而不标准的宫廷礼,如果希儿在大体会对此进行严厉的训斥,但艾拉蒂雅觉得单纯当场滑稽剧倒也不错。
每个人都从家里或邻居的家里翻出了看起来最光彩的行当,然后大肆吹嘘这些的来头,不是远古时期天降的秘宝,就是当地领主宫廷里的秘藏。
这些鬼话当然骗不到艾拉蒂雅,她一眼就能看出这些都是没有魔力痕迹的破烂,但出于想看看他们会不会把这镇子的地皮都掘掉一层的想法,她随机地从中挑了几件。
不过随着拿过来的物体越来越敷衍,甚至真有人只是拿地里挖出的石头洗净便来献上,艾拉蒂雅很快就厌烦了这种活动。
最开始被魔弹打晕的那个冒险者醒来,想只靠蹩脚的吟游诗人模仿就得到青睐,艾拉蒂雅在他刚吐出第一个字时就用酒瓶将之再度砸晕。
“难听死了,闭嘴。”
以这个作为句点,酒馆内复归干净。
男人们聚集到屋子的另一边悄声议论,拿到金币的兴高采烈,而没拿到的则失落又不忿,不时隔着距离远望着艾拉蒂雅。
少女只开始对手里寡淡的葡萄酒感到腻味了,该说不能对这种小镇抱有期待吗,就算镇子里品相最好的酒也被水兑得厉害,喝起来只是让人烦躁。
但回去搞不好会正撞上还没做完的那两人……
混蛋!
自己为什么要为区区娼妇和贱民考虑这些啊!
正当她觉得百无聊赖时,另一场喧闹突然展开。
起因可能是那个舔鞋的小个子炫耀金币过了头,另一个没能得此好运的刀疤脸终于忍无可忍,一拳砸在他脸上把金币夺来。
小个子被打得头晕眼花,鼻血横流,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怜巴巴地向这边望来,似乎指望艾拉蒂雅主持公道。
但那种事情只有在她心情最好的时候才会稍作考量。
少女的默许给了更多人鼓舞,刀疤脸也没能得意多久,更准确地说,甚至可能还没看清手里的金币,就又被另一人抄起椅子砸在脑后。
他确实身体强壮,这一下椅子腿都碎成了木屑,愣是没有将之打倒,而是愤怒地返身像偷袭者扑了上去。
混乱中有人试图向其他的金币所有者出手,其中成功和失败的各占半数,于是很快演变成一场将所有人卷进去的大型斗殴。
艾拉蒂雅在琴盖上端坐不动,一边啜着葡萄酒一边事不关己地看着这场斗殴,不时用魔法之手将被丢向这边的魔族推回去,避免任何一滴血与汗溅到自己身上。
纯粹的肉体斗殴对她而言没什么意思,但发生点事情总好过什么也不发生,而且也能和自己玩玩猜猜谁能站到最后的游戏,虽然连续三次都猜错了。
她正准备猜第二次,从人群里挑了个颇精明的家伙,这时那个声称要从邻居手里拿来稀世名酒的男人终于回来——艾拉蒂雅一度觉得他是不是卷钱跑了,虽然怎样都无关紧要——他小心避过混战的人群和钢琴前倒着的昏迷者,从少女的侧后方献上。
艾拉蒂雅正看着自己第四次选出的选手也被一酒瓶撂倒,随手一捞……
出乎意料的什么也没碰到。
艾拉蒂雅瞥过只眼去,看到男人单膝跪在地上,一瓶淡紫色的苏摩酒捧在胸前,刚好是艾拉蒂雅从姿势很难伸手碰到的地方。
感受从高处打下来的视线,男人额角流过一滴冷汗,但还是动也不动。
艾拉蒂雅对他内心的小算盘心知肚明,但心里也浮现了一个恶趣味的想法。
于是她翻了个身,像猫一样跪爬在琴盖上,一手撑在旁边,探下身去,才拿到了酒瓶,被魅魔设计得尤为丰硕的胸部便因此顺理成章地在男人面前垂成了夸张的形状。
男人毫不掩饰,目光透过开领深深地扎进面前的乳沟之中。
真好笑。艾拉蒂雅心想。思忖着要不要给面前这家伙也浇上一头冷静一下。
不过男人不知道的是,他这个小算盘真正便宜的是另一边的看客。
魔神少女本就将自己的裙摆收得极短,在这个姿势下不可避免地翘起屁股后,艾拉蒂雅几乎能感到裙边轻轻地拂在臀肉上,只差一点就要够到秘裂的所在,立即就有炙热的视线从后方看过来,接连有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这片雪白里迷了神,然后被意志坚定的对手一下放倒。
艾拉蒂雅保持着这个姿势将近五秒,最终抬起身形时,后方已经有一半的人因此倒下。
蠢死了。
艾拉蒂雅心中自得,表面上仍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得样子,又甩了男人一枚金币,挥手让他离开。
后者千恩万谢,识趣地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看起来永不会再回这个小镇。
艾拉蒂雅对此并不在乎,她打量了一下手中的所得。
在今天的种种闹剧里,似乎唯有这个不算是吹嘘。
苏摩是一种罕见的药草,总是生长在魔神消亡之地,因而也被认为拥有了神性,其所酿造的秘酒不仅美味,更能让饮用者在迷醉间稍许地一瞥神域,当然对艾拉蒂雅来说,这就只是美味而已。
酒液装在无色的玉瓶里,大小还比不过自己的小臂,瓶口用秘银死死密封,让艾拉蒂雅怀疑其主人到现在没有饮用,是因为弄不明白开封的办法。
她用魔焰将银封烤软,再用同样高温的刀刃将之划开,然后拧着里面的玉塞用力一拔——出乎意料,没有拔动。
魔神就此审视了一遍自己现在的右手,这身体的力量比她想象的还要弱小。
她再重新用力,并用上魔力的辅助,三番两次,终于成功将瓶塞拔出。
后者脱手飞出,少女看着它在屋内来回弹跳,最后又滚回了自己的身下。
——本来是没有必要的。
艾拉蒂雅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再把瓶塞摁回去的机会,这点酒水几口便能饮尽,就算不能,她的习惯也向来是用过便丢。
所以像捡瓶塞这种事情,本来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但是因为被酒水和闹剧烘得飘飘然了呢,还是先前没有发泄掉的欲望又卷土重来了呢?
不,是诅咒,绝对是诅咒的错……
艾拉蒂雅看着地上的瓶塞,莫名觉得心跳得飞快,她侧脸瞥了一眼后方,斗殴还在继续,少了大半的参与者只是让剩下的人员更加肆无忌惮,但愈加激烈的斗殴中仍然不时有视线扫来,落在自己的身后,尤其……
屁股上。
她小小地吸了一口气,再用之前猫爬着一般的姿势,上半身往钢琴下探。
这次要够到的地方比之前还要低上许多,屁股也就需要翘得比先前更高。
少女全心感受着裙摆的逐步上升,拂过腿根,撩过臀肉,身后的响动越来越小,最凶残的斗殴者也开始难以将精神集中在面前的对手上,而愈加贪婪地舔舐着少女露出的肌肤,直到突然有一刻,酒馆内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全部视线集中在的地方,是终于摆脱了碍事的遮遮掩掩,暴露在了光照之下的阴蒂。
“嗯♡……”艾拉蒂雅被这突然集中的视线刺激得肩膀一抖,不由发出了声极轻微的呻吟。
——真是愚蠢呐,雄性们,不过是个仿制的身体,就能看得这么入迷,明明连我真正身体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少女心中得意和愉快参半,身子继续往下,私处也展露得越来越多,当指尖终于够到瓶塞之时,已经整条秘裂乃至菊穴都沐浴在了注目之中。
若有实质的目光带来了与自己的手指迥异的酥麻感,让她腰身发软,口干舌燥,于是索性就以这个姿势仰起脖子,将苏摩酒倒入嘴中。
她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着难得的神酒,阴瓣伴着喉颈的动作一颤一颤,每次颤动,都让投射在上面的视线的炙热更上一个台阶,到整瓶酒饮尽之时,已经炙热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地步。
——啊……不妙♡……被看得开始有感觉了……要被发现小穴开始湿了……
最后一滴苏摩酒饮尽,艾拉蒂雅拿开玉瓶,瓶口和嘴唇之间连出了一条晶莹的银线,却几乎没有品味这价值连城的美酒的味道。
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身,那里热量聚集,状况已经糟糕得一塌糊涂,而周围的气氛也变得危险了起来。
她没有一点畏惧的意思,随意将玉瓶甩到一边,就将右手探过胯下,两根手指分别压在阴瓣的两侧,往外一扒,于是,整个小穴,娇嫩的膣肉,细小的尿道,乃至最深处的子宫关口,就都在后方的视线里一览无余了。
终于有人忍受不住诱惑,就要扑身而上。
但艾拉蒂雅马上松开右手,看也不看,只凭着声音的定位,手指一弹便激出魔弹,将敢于踏前一步的通通打倒在地,剩下的被此震慑,再也不敢动弹。
——但是,哼哼,绝·对不会让你们碰的,就算是仿制的身体。
你们就好好记住这个光景,从此再也无法对其他女性提起兴趣,苦闷地过完一生吧。
她心满意足,决定今天就玩到这里,看看也差不多到了回去的时候了。
但就在艾拉蒂雅正要起身整理衣着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一只手抓在了她还裸露在外的臀肉上。
“哎!?”
艾拉蒂雅大吃一惊,动摇地往身后看过去,正有一个一身皮衣装束,满身口袋,看着像猎人或冒险者之类的常魔族男性站在那里。
她依稀记得那是最开始向自己吹口哨,而后又因拙劣模仿被自己二度打晕,就躺倒在钢琴下方,因此起来时没发出脚步声。
这身体的感知力实在太弱,连这都没发现。
“谁允许你碰我的了!?”她怒斥道。
“还装什么大小姐的样子,穿着这么短的裙子露着小穴,你本来就是想来被干的吧?”男性只是不屑地说。
“我穿什么样子不关你事吧!”
艾拉蒂雅叫着,右手已经燃起了黑色的魔焰,不再只是打算击昏人的小打小闹的魔弹,真正致命的魔法开始在她手中酝酿。
“放手!”这不是警告,她已经决心不管怎样都要杀掉这个冒犯自己的家伙。
但男人只是伸手一捏阴蒂。
“咿!?!?”
艾拉蒂雅就浑身脱力地趴倒在了琴盖上,右手的致命魔法也就此无疾而终。
电流一般的感触沿着她的脊椎来回奔走,让她无论是魔力还是体力都再无法调动。
“你、你、你、你在碰哪里啊!?”少女连声音都无法自制地变了调。
“哗,这么敏感,你该不会还是雏吧。”
连男性都对她过于强烈的反应感到有些惊讶,仿佛为了确认一般,就势将手指噗扭一声地插入小穴里,“装的这个样子,里面都这么湿了,你不会是来之前就自慰过了吧?想象着自己被人干的样子?”
“你竟敢,你竟敢碰我里面……”艾拉蒂雅已经要在接二连三的打击面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头脑一片空白,茫然地感受着膣肉被粗糙的手指蹂躏的感觉。
那地方,那地方连我自己都只摸过一次啊!?
“我不但要碰,我还要他妈的上你啊!”男性低吼着,不等少女反应过来,就将早已昂首挺立的粗壮阳具捅进了娇嫩的秘裂中。
“咿咦咦咦咦♡——————————!?!?”
艾拉蒂雅便立即发出了一半惊吓一半欢愉的尖叫,几乎气绝过去,然后连回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身后的男性已经开始了毫无间隙地抽插。
少女不可置信地感受着肉棒在自己体内的来回突进,荡漾开来的快感完全没有因为这身体已被侵犯过的事实而有丝毫缩减,反而因为膣肉逐渐熟悉了纠缠肉棒的方法而变得更加明晰。
“哼,夹得真他妈紧啊,你也很高兴的吧?在这勾引了这么久终于被干了,你这婊子骚货!”男性的声音居高临下,毫不留情地奚落着。
“混蛋……才不是……呜咕♡!?魂淡♡……我要、啊♡、杀了你、呀♡、绝对要、啊♡、杀了你!”
艾拉蒂雅只能在拼命的忍耐里用这样毫无力度的言语还击。
“杀就杀吧,我也没什么活头了,自从琳娜被他们抓了以后啊!”
男性低吼道,一边腰间动作不停,一边左手穿过腋下,探进衣服里抓住少女的乳房,“琳娜她啊,是个温柔的!善解人意的!家务做得很好的!还有像你这么大的胸部的好女孩啊!我们在一起长大,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告白成功了!商量着结婚的时日!那首诗原本也是为她写的啊!结果就因为被哪个混蛋看上了!就被强行抓走!还把我赶出尼贝拉城!流落到这种鬼地方!连今年冬天都不知道活不活得过去啊!”
“那种事情、啊♡、关我、什么事……”
“是啊,不关你事啊!”
但男性只是更加愤怒,更加粗暴,“但琳娜!那样的!谁都没有招恨的女孩!遭到了那种对待!那我想怎么样也都无所谓了吧!?”
“快点、拔出去啊——”她终于积攒出些微的体力,扭动腰肢,抬脚往男性的头部踢去,“我才不是、不是你这种贱民能碰的……呜咿♡!?”
但这一脚被轻松架住。
这具大半功能都不过是为了讨好雄性的躯体,根本没有在这种体态下反抗的能力。
男性抓住她踢来的脚腕,顺势将之举得更高,强迫做出一字马的姿势,然后顶腰做出最猛烈的一次冲撞。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冲击直达子宫门前,传入子宫深处,挤压得整个子宫都些许地变了形,卵巢轻轻颤动起来。
如此粗暴的动作对寻常女性来说只会觉得痛苦,但对艾拉蒂雅来说,却是能够吞噬自我的极乐。
她一瞬翻起了眼白,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而这一切都落在了更远处的旁观者眼中——无论是在快乐中挣扎的表情,还是因为侧立的站姿而暴露出来的,和肉棒紧紧相连、爱液流淌的下体——引起了一阵热烈的欢呼。
“上!阿西尔!让这大小姐好好体会一下你的活计!多榨一些金币出来!”
“要是把她干得太舒服,被招入赘了,可也别忘记我们啊!”
“你们……你们……!”
艾拉蒂雅只能屈辱地抓着琴盖板,一边诅咒着身后的贱民,一边苦苦忍受着愈加粗暴的侵犯,和众人炽热而轻蔑的视奸。
但就连这也无法再维持多久,一种奇妙而熟悉的感觉正汹涌而来,那是与两个星期前在监牢底部所经历过的相似的,即将无可避免地迈入极致前的兴奋及恐惧。
她要高潮了。
在这肮脏破落的小酒馆里,被贱民侵犯着,被贱民围观着,在如此悲惨的状况下却要高潮了。
——不行!唯独那个不行!唯独那种事情!无论如何!死都要避免!
于是对眼前未来的恐惧终于压过了一切的尊严与矜持。
名叫阿西尔的男性突然感觉身下的躯体停止了挣扎,低头望去,先前高傲的少女已然努力摆出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好、好啦,我错了,是我不对,先停一下,嗯啊♡,听人家说啦♡!我会、我会给你钱的,也、也不会追究今天的事情的,哈嗯♡,还会、还会帮你找你的恋人的,啊嗯♡,所以,拜托了,求求你,停、停下来好吗?”
那确实是一张惹人怜爱的面孔,小巧的鼻尖,温润的樱唇,长睫毛下魅紫色的眼睛仿佛倒映星空,即使是最开始的高傲神情也难以让人生出恶感,现在的梨花带雨更是无人能不为之心动。
所以阿西尔不由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于是艾拉蒂雅讨好的笑容一瞬间扭曲成了惊惧交加的欢愉。
“咕咿咿咿咿为、为什么呀呀呀呀呀♡♡——!?”
“都现在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琳娜也好我也好都不可能回到以前了啊!”
“那、啊♡、那要我怎么做啊!?”
“谁知道啊!”阿西尔只是怒吼着,将自己一切的愤怒都发泄在身下的少女上,“要恨就恨这个世界吧!”
“咿呀♡!要、要去了♡!不要啊!我不想去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呀啊啊啊啊啊♡♡——!!!!”
艾拉蒂雅最后地挣扎起来,挥动着粉拳,没被抓住的左脚几度蹬在琴键上,撞出一串杂乱的重音,但所有这一切不过是帮着媚肉更加用力地绞着侵入的肉棒,帮着肉棒更加粗暴地刮蹭着蜜穴的皱褶。
快感骤然攀升,一举冲破措不及防的少女的全部防线,艾拉蒂雅在临终般的悲鸣里挺过背脊,纤细美好的身躯几度痉挛,然后脱力地瘫倒回琴盖上,子宫口不自禁地松开,被男性趁势用精液注了个满满当当,甚至逆流而出,自被所有人注视着的小穴里,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我……高潮了……
——被贱民……在贱民们面前……
——呜……
高潮余韵,仿佛暴风过境,艾拉蒂雅只觉得身心都被搅得一塌糊涂,一根手指都难以动弹,只有挂着泪珠的眼睛还能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瞪向身后的罪魁祸首:“……混蛋……贱民……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我……呀啊!?”
话未说完,就被突然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挺翘的臀肉整个跳弹了两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男性欲望发泄干净,愤怒却仍然未消的样子,听着少女的话语,无言地抬手一掌就拍在了面前的白肉上。
然后反手又一掌拍在了另一边的臀瓣上。
啪——
“混蛋!住手!好痛啊!……诶?不怎么痛?……”
啪——
“嗯啊♡……好、好奇怪啊……这个感觉是……不、不可能!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
啪——
掌声越发清脆,扇得一对饱满的臀肉乱跳,扇得本已停止流淌的白浊和爱液再次飞溅。
艾拉蒂雅挣扎着向前逃离,又被抓着脚拖了回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巴掌又要往自己屁股上落下,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不、不要!我错了!对不起!要我给什么都好!要我做什么都行!不要,不要再打屁股了!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
啪——
“咦咦咦咿咿咿咿咿♡————!?!?”
在最后一声高昂的绝叫中,晶莹的液珠自少女股间喷薄而出。
刚刚才被侵犯到绝顶的艾拉蒂雅,仅仅是被抽打着屁股便又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潮吹的爱液在空中散成甜腻的水雾,不等消散,便又有一道气派的水桥跨越其间,在三番两次的绝顶后,艾拉蒂雅竟于众目睽睽之下控制不住地失禁了。
阿西尔厌恶地避开尿柱,后方人群则发出一阵哄然的嘲笑,而年轻的魔帝少女再无法对所有这些做出任何反应,她经受不住如现实的打击,已然于自己先前的“王座”上昏死了过去。
而这引不来任何人的怜悯。
马上再一个人大胆地上来,把阿西尔推到一边,抓着艾拉蒂雅的身子翻过个个儿来。
屡经蹂躏折辱的少女依然美丽,昏迷中面对粗暴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小穴好似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一切似的重又溢满了黏稠的蜜液。
第二个上前的人试着把手指伸进里面探了探,立即就感觉被媚肉紧紧夹住,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于是猴急地宽衣解带,挺起肉棒,对准蜜穴,说道:
“俺就不客气了……”
“那可不行。”
他刚做了个蓄力的动作,就被突然落至脑后的重击打晕。
一位壮硕到不可思议的奥杜魔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酒馆里,甚至得低着头,才能防备着别将天花板顶破。
卡塔乌雷一巴掌将那个倒霉蛋拍晕,再回身一扫把连带阿西尔在内的众人打飞,瓮声瓮气地道:“这可是我的雇主,要是出了事,可就没人给我报酬了。”
啪!
一人悄悄摸到卡塔乌雷的身后,举起椅子奋力砸下,椅子在他宽阔的背脊上炸成碎屑,而奥杜那岩石般的皮肤却连点白痕都没留下。
“还有什么事吗?”他回身问道,甚至不觉得恼怒。
“啊,不,没有……”袭击者战战兢兢地说。
于是卡塔乌雷单手就捡起少女的身体,像货物一样撂到肩上,就此离去,留下一片狼藉的酒馆,以及面面相觑的众人。
至于艾拉蒂雅在终于醒来之前,又被侵犯了几次,就是之后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