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于无际的黑暗中

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意识,从那以来,周围就是一片黑暗。

虽然空无一物,无边无际,但是宁静,温暖的黑暗,所以并不觉得难受。

冥灵抚摸着我的头发,阴影滋养着我的肌肤,被虚空的温暖包裹着,在仿佛连时间都不存在的地方,我做着比人生更长的梦。

很偶尔很偶尔的时候,我从梦中醒来,听到来自遥远世界的嘈杂。

这片黑暗之外,有着另外一个世界,我是知道的;那个世界,要比这片黑暗更丰富,更明媚,更多姿多彩,我是知道的。

但我并不向往,也不羡艳,只是闭上眼,等待再一次的入睡,再一次的长梦。

那都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我曾这么想。

嘈杂的争斗,危险的厮杀,轮回不止的支配与被支配,都不过是遥远的另一个梦里发生的事情。

我没兴趣,也不想要,我所需要的,仅仅有这片黑暗就足够了。

我一直这么想。

直到再也无法入梦的那天到来,直到,这片黑暗将我驱赶出去的那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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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拉蒂雅从昏迷中醒来的瞬间,就被措不及防地送上了高潮。

纤腰一阵颤抖,小穴猛地收紧,正深埋其中的肉棒于是配合着喷出精液,将本就满盈的子宫灌得更加肿胀,差点让伟大的魔帝少女就这么再度昏厥了过去。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她勉力回过神,本能地挣扎起来,却丝毫无法动弹。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幽暗狭窄的石室,没有桌椅,没有床铺,粗糙的墙壁与地面漫溢着渗骨的湿气,而角落还涂抹着已经清洗不掉的干涸血迹。

墙上挂着一盏油灯,但微弱的火光不过让阴影更加猖狂,黑暗中不再有魔神之眼的艾拉蒂雅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分辨出有复数脚踝在自己眼前交替。

她赤身裸体,手脚带着黑铁的镣铐,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被身后的人抓着提起屁股,高贵娇嫩的肉穴正遭着对待性玩具一般的粗暴使用。

“咿♡!?什、什么!?这里是哪里!?在对我、嗯啊啊♡、做、做什么啊!?”

“嘿嘿,这小美人儿醒了,突然夹的我好紧。”

身后传来一个尖细的男声,说话间刚刚射完一轮,马上就再度于少女的体内的抽送了起来,如此的侵犯不知已经持续了多久,伴随着他的每个动作都会激起响亮而淫靡的水声,在狭窄的石室里久久回荡。

“怎么?被老子的鸡巴干得太舒服了吗?”

“混蛋!怎么、哈嗯♡、怎么可能!快点、啊♡、快点放开我呀咦咦咦咦♡♡!?”

话到一半,后方的男性突然抓着艾拉蒂雅的项圈将其上身强行直起,腔膣因此想要改变形状,又被插入其中的肉棒强行按回,于是少女的后半句话也就这么卡在了喉咙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濒临绝顶的浪叫。

“嘴上这么说,下面倒是夹得更紧了嘛。”

男性稍稍停下抽插的动作,仿佛享受一般地一边搓揉着丰满的乳房,一边在小穴里搅着阳具,逐一碾过少女的敏感点,于是艾拉蒂雅就只能僵着四肢,股间一颤一颤地不住洒下甜腻的爱液。

“老子在这里当了狱卒这么多年,从路边的廉价娼妇到看着了不起的贵族小姐都上过,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样在没有意识时都会把小穴好好夹紧的女人呢。是天生的吗?还是锻炼出来的?”

“咿♡!才、才不知道!那种事情、那种事情————♡!”

艾拉蒂雅还想要摇头晃脑地抵抗,正被一顶命中花心,白浊喷入子宫,便只能在嘲笑和戏谑中翻着白眼迎来绝顶。

男性再同时捏着两边的乳头一扯一松,就有淫水连粗大的肉棒也堵塞不住,自性器交合的缝隙华丽地喷溅,最远甚至洒到了半米之外的地上。

“嘿嘿,果然喷潮也做得到,虽然睡着时也夹得很好,但还是醒着时比较好玩呀。”

男性嘿嘿笑着,旋即又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真可惜啊,这么舒服的小穴只能用一次,和这比起来上次那个自称名器的简直和干燥的破抹布没有差别。要是能把这小美人儿留在这里,每个干上一发,这辈子也就没别的指望了。”

“混蛋……哈啊……混蛋……绝对……绝对饶不了你……”艾拉蒂雅撑着地面大口喘气,脸上挂着泪珠和涎水,好半天无法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气来。

终于稍微支起点力气了,正要恶狠狠地回过头去,突然又被另一根肉棒顶到了脸上。

“诶?什什什什什……”

眼前的巨物黝黑狰狞,还冒着丝丝的热气,其上的污垢不知是凝结的精液还是别的什么所致,散发的浓重气味让从来都生活在熏香中的艾拉蒂雅一时头晕目眩。

“少他妈在这肉麻了,后面还等着别人用的呢。”

面前的上方传来一个粗重的声音,边说着边把肉棒往少女的脸上顶去,“快舔。”

那个声音命令道。

“说、说什么蠢话!”艾拉蒂雅回过神来,“死也不可能!我可是……我可是……咕咿♡!?”

身后的男性适时往小穴里一顶,似乎已然对少女的弱点了若指掌,艾拉蒂雅在快感的突然袭击下不由自主地张嘴娇呼,下一刻便被抓住机会的肉棒塞了个满满当当。

“呜!?呜唔唔唔唔唔!?”

突然在口腔里爆发的雄性气息一时让她头脑空白,马上就想竭力将之吐出,但柔软香舌所做的抵抗不过火上浇油,旋即便被连带着一起推入了喉咙之中。

“哈哈,我们的美人儿似乎对自己的处境还不清楚呢。不管你是怎么厉害的战士,法术师,还是什么有名的贵族……”

“咕!呜唔!呼嘶……呼嘶…………”

“到了这个监狱都只能乖乖当我们的肉便器啦哈哈哈哈!”

“咕呜呜呜!呜呜、咕呜♡!”

身后的男性大笑着向腔膣里的敏感带发起了进攻,腰腹撞击臀肉的声音噼啪噼啪,艾拉蒂雅就被这样推动着嘴巴一张一合,无法自制地侍奉着塞入口中的丑恶巨物。

她在夹攻中艰难地嘶呼着气息,涎水不住从嘴角流下,忍受着浓烈的气息对每一颗味蕾的侵犯,刚觉得要稍微习惯了点,马上又被渗出的先走液呛得发抖。

男性隔着柔滑的发丝抓着少女的脑袋,像用着真正的肉穴一样不给休息时间地一遍遍把阳具捅到咽喉深处,直将昔日的魔帝顶得眼珠翻白。

慌乱中胡乱搅动的香舌似乎正给了他最佳的快感,没过多久口中的巨物就在艾拉蒂雅的惊惧中急速膨胀,不知积攒了多久的浓厚白浊猛烈喷发,势头之猛甚至从鼻腔里逆流而出。

“咕!?咳、咳咳!咳、呕……咿♡————!?!?”

好不容易摆脱了在喉咙里射精过的肉棒,艾拉蒂雅一时停却了呼吸,只是拼命地咳着,干呕着,但满嘴的精液刚刚出来一半,后面的男性故技重施,强硬炽热的肉棒三度叩击花心,这次再配上食指和中指一同的对后庭的进攻,少女就在两穴绝顶中应激地抽气,将还剩一半的白浊吞进了腹中,整个喉咙都被涂得黏黏稠稠。

如此蹂躏和凌辱终于告一段落,艾拉蒂雅虚脱地趴在地上,已经只剩下了呼吸的力量。

她任着脸上和下体的精液流淌,眼神涣散地感受着前方和后方的男性气息的远去,只有几乎变为一片纯白的思维还能勉强运转。

(可恶……混蛋……竟然敢这么对我……竟敢这么对我…………)

她捏着拳头,咬着牙。

(我可是……魔神……竟敢让我当这些连下等生物都算不上的……贱民狱卒们的性玩具……让我吞下那种东西…………)

(这种侮辱……饶不了你们……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等我……取回力量……不……只要从这里出去……)

啊,没错,只要从这里出去就行。

检查体内,虽然身体被折腾的很厉害,但魔力已经好好地恢复了。

这些蠢货狱卒吹的厉害,但手脚镣铐上的禁魔机关不过是些简单的术式,墙壁里埋藏的法阵也不足为据,这种程度只要给自己半小时,没错,只要半小时,出去以后多的是让这整个监狱生不如死的办法。

只要半个小时…………

“喂,搞完没有啊?”

两个狱守打开石室的铁门离开,外面传来不耐烦的问话。

“行了行了,交给你们了,真是倒霉,本来就只能在明天之前玩玩,结果还得被你们抢占。”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尖细声音回道。

“少得了便宜还说这些,我们才倒霉呢!最近来的都是些什么货色,好不容易来了个漂亮的,还得排你们后面,恶心死了。”

(诶……?这对话什么意思……?什么排队,什么…………?)

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解答,交换着进到囚室里的狱守们就当着艾拉蒂雅的面解开裤袋,从下身昂起的狰狞巨物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无法被忽视。

一整桶凉水当头倒下冲刷掉少女身上的白浊,艾拉蒂雅在冰凉中一个冷颤回过神来,拖着仍然沉重的四肢转身就向着牢房的更深处爬去。

(骗人的!骗人的!才刚高潮过那么多次又要被侵犯什么的!)

但囚室的深处只有无机质的墙壁,葱白的玉指刚刚划过粗糙的岩面,艾拉蒂雅就被提着后颈项圈整个提起,两腿无力地在空中蹬弹了几下后,胯间已然感觉得到充血阳具上散发的热量。

“不要!等、等一下!让我休息一下!至少!拜托了!我……!”

“整个监狱都在等着上你,怎么可能给你休息的时间。”说着粗大的肉棒就顶在了柔嫩的后庭之上。

“咿————!!??♡♡”艾拉蒂雅的悲鸣一时分不清是因为听到的残酷事实还是因为后穴遭到的猛烈进攻,“等等!?那里不对吧!?不、不准用屁股!用那里真的饶不了你的呀啊啊啊啊啊啊♡!?”

但过于粗大的肉棒已经不听劝阻地挤进了肠道之中。

新来的看守来自于艾拉蒂雅不认识的大体型种族,于常魔族中也算得上娇小的后者被其抱在怀里尚且触碰不到前者的下巴,而下体血管虬结的阳具甚至比起恐虐魔也没有逊色。

艾拉蒂雅咬着颤抖的嘴唇,连声音都发不出地看着因被侵犯过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菊穴再度扩张的模样,在空中找不到着落点的双腿一时痉挛般地蹬地笔直,一时又蜷缩一样地收紧,早就过度湿润的小穴里蜜液噗扭噗扭地冒着,最终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败北的宣言。

“原谅你了!原谅你了!所以……咕呜♡!?对不起♡!是、是请原谅我♡!放过屁股♡!要坏掉了♡!做什么都好唯独屁股…………咿咦咦咦咦咦去了呀呀呀呀呀啊♡♡♡————————!!!”

宛如绝叫般的高声里,华丽的潮吹水花自艾拉蒂雅的股间绽放,滴滴答答地把面对的石壁打湿,而昔日的高贵魔帝甚至顾不上为这婴儿撒尿般的姿势和结果感到羞耻,已经失神地歪过了脑袋,美丽的脸庞上眼泪和涎水失去控制地流淌着。

这模样甚至吓到了施暴的看守,问向一旁:“喂,不会真的弄坏了吧?明天的审问交不了差了啊。”

“怕什么。”

但旁边的另一人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这可是被阿古曼大人抓来的。恐虐魔手上都挺过来了,怎么可能被我们几个搞出问题来嘛。”

他说着就分开了艾拉蒂雅的两腿,架到肩膀上,肉棒对着中间寂寞了好一会的小穴径直就捅了进去。

“嘿噫♡!?!?”

于是没能成功昏过去的艾拉蒂雅又一次被拉回了快感的地狱。

她被两个体格巨大的雄性夹在中间,因无法触地的恐惧而下意识地搂抱住面前的对象,仿佛亲密的恋人相拥,但这无法得来丝毫的怜惜。

后加入的看守正如他口头说的那样毫无顾忌得全力冲顶着,将少女修长的两腿挤压着几乎和身子对折,仍嫌不够地向着更深处贪求更多腔膣的温暖。

于是仿佛能烧坏神经的快感在艾拉蒂雅的体内蹿流,将抵抗的意志,操控魔力的理智,以及构建到一半的破解术式全部融化的丝毫不剩,一时间至高魔神的整个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没有间隙地被侵犯着的媚肉与子宫。

“啊嗯♡、啊嗯♡、啊嗯♡、啊嗯♡……”

她在一前一后有节奏的抽插中歌唱般的娇吟着,仍旧美丽的脸上已完全看不到愤恨地忍耐着的痛苦表情,全然一副雌性的妩媚和恍惚。

“咕呜♡!?突然这样的话♡!去了♡!去的停不下来了♡!要坏掉了♡!屁股也♡!小穴也♡!大脑也♡!要坏掉了坏掉了坏掉了又去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在突然的同时冲顶下叫出高潮的声音。

属于深渊魔神的身体完美无缺,仿照那个原型所做的声带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叫出婉转的声音,但这稀世的淫乐在密不透风的监牢里只是白白糟蹋。

看守也好,艾拉蒂雅自己也好,都只一心沉溺于肉体上的欢愉。

如此没有踹息时间也没有活动空间的侵犯连续进行了四轮射精才终于结束,两个看守尽兴而去,留下在囚室里的艾拉蒂雅仰躺在地,两脚不成体统地大张,肚子如数月妊娠一般鼓胀。

(………………)

这次是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铁门打开又关上,新的看守走进来,靴子磕在地上发出令人恐惧的声响。即使如此艾拉蒂雅也没有了扭头去瞪视的体力和精神。

(随便了……反正这座监狱……这座城市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绝对不会放过的……所以现在就随便你们怎么侵犯了吧……)

(反正雄性什么的……全都是一个样………………)

新来的看守绕着周围走了两圈,似乎在打量她的模样。

艾拉蒂雅没有调整姿势的力气,躺在地上只是歪了歪头,就重新闭上了眼睛,已经打定主意对无论怎样的侵犯都听之任之了,只要能找到逃脱的机会……

然后她就听到“啧”的一声咂舌后,看守一脚重重地踩在了自己因没有消化的精液而鼓起的肚子上。

“咕♡——!?”

艾拉蒂雅措不及防地惊叫出声,感受着膨大的肚子一阵摇晃,子宫的宫颈却紧锁着丝毫不肯放一丝精液外溢。

(怎!?这是怎样!?我、我改主意了!这个特别不能原谅!就只有这个……)

“真是的,全是那些混蛋的精液,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用啊。”

看守抱怨着,又一脚更用力地踩了下去,压力终于冲破了紧锁的宫颈,些许凝固的精液混着源源不绝的爱液一起奔流,在胯间形成决堤般的喷涌,冲刷着仍然敏感的小穴和阴蒂,刺激得艾拉蒂雅腰肢挺直又脱力,身子在原地弹起了一下。

(明明不能原谅的但还是去了咿呀呀呀呀♡!!!)

即使如此似乎仍然不能让这位特别洁癖的狱卒满意,他皱着眉头,将少女整个从地上提起,带出囚室。

外面的光线明亮许多,一时晃得艾拉蒂雅睁不开眼睛,她任身体被拖行着,只是一心地瞪着旁边,要借着更好的照明记住这个看守的长相。

(等取回力量……就只有你要特别处理……就只有你我要……)

“就这吧。”拐过三个弯,穿过两道走廊,看守终于止步,自言自语道。

(好吧,我倒看看你要搞什么……刑罚吗?拷问吗?哼,那种身体上的痛我根本……)

但当艾拉蒂雅扭过头去,看到的却是一间只被铁栅栏隔着的巨大单间囚室,里面关押着黑压压上百名连睡的地方都没有的凄惨囚犯,被折磨的面黄肌瘦,满身污垢,但在看到艾拉蒂雅的一瞬间,却统统自眼里闪出了绿色的光。

(骗人的…………)

艾拉蒂雅被众多的饥渴目光盯着两脚一软,下体一阵温热,浅色的尿液顺着大腿汩汩而下,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了。

“你们这些混蛋最近很安分,表现不错。”看守没有理会她的异状,环视一圈,便抬高声音对着囚犯们宣布道。

“饶了我!饶了我!做什么都行!不要!不要!!!”还被提在空中的艾拉蒂雅甚至顾不上在意自己的失态。

“所以这是给你们的奖励。”

“我、我会努力舔的!也会好好动腰的!精液还是什么都好都会好好吃下去的!用、用我哪里都好小穴也好嘴巴也好屁股也好,肚、肚子再踢两下也没关系的!只有这个只有这个只有这个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开!”

看守打开牢门,甩开想抱着自己不放的艾拉蒂雅,然后一脚踢入牢中。

少女如雪玉一般的身体跌入人群,马上就敏捷地甩开周围的囚犯回爬,却只看到牢门无情关上,哐当一声正如其材质那般冰冷。

“怎么能这样……”艾拉蒂雅抓着锁紧的栅栏,看着远去的看守,满面绝望。“怎么能这样对我…………”

旋即就被后面伸来的一只只手臂,扯着头发,勾着项圈与腰肢,抓着手臂和大腿拉入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

“不要!放开我!我可是……咕♡!?嘶咿♡!?唔唔唔唔♡!?呀啊啊啊啊♡——————!!!!”

而后就只再能听到高昂悦耳的淫叫,久久地在整个监狱中不断回荡。

********************

等到了白昼来临之时,艾拉蒂雅已经在开放的牢房中一动不能动弹。

她浑身涂满半凝固的泛黄精液,原本华美的黑色长发结成一块一块,肚子则被灌得如临产一般膨大。

她翘着下体,头碰着地,形成一个仿佛邀请人随意侵犯一般的羞耻跪姿,而从毫无赘肉的背部到挺翘的屁股上每一寸的光洁肌肤也确实都被墨笔歪歪扭扭地写满了“公共便器”“免费雌穴”“母猪奴隶”等诸多的猥亵话语,标记使用人数的正字更是写满了两条大腿。

而即使被如此侮辱,被以深渊魔帝尊称的少女此刻也不会再做出任何反击或遮掩的动作,只是就这么接受着,接受着自己被以这样的姿态展示给过路的看守和犯人。

淫圣的加护和诅咒仍然保护着她身体的完好与美丽,但少女的心却无法同样幸存。

而周围的囚犯们也好似已经对过去温顺的她失去了兴趣,到旁歪歪斜斜地或躺或坐着。

一夜的时间已经足够长期缺乏进食的囚犯发泄欲望,更有几人因挥霍过度精尽人亡,如今连欺辱高贵少女的乐趣都没有了后,生存仍然是更要紧的问题。

只有一个身材瘦小,看着唯唯诺诺的男性,一夜里被人多次插队,现在才有享乐的机会,还在艾拉蒂雅的身后拼命抽动着腰。

(啊啊……这就是最后一个了吗……)

(要高潮了……对不起……没力气好好叫出来了……)

(不过……小穴应该有在好好绞着的吧?……)

(嗯……如之前那个看守所说……不管是没有意识的时候……还是现在的时候……我的小穴……都能好好夹紧的…………)

突然一阵烙铁般的灼痛在右腿内侧闪现,刺得就算是现在的艾拉蒂雅也稍稍一颤,而后一个金色的刻印在灼痛的位置浮现,正如其本体在同样位置上也具有的刻印一般。

(啊……是奴隶刻印……是现在传导过来了吗……)

早在进入尼贝拉之前,芙丽妲就曾警告过,虽然一度靠假身的形式逃脱了诅咒,但被侵犯太多次的话,那个诅咒很可能会重新在假身上出现,将自己变成只能任人宰割的“隶姬”,将自己变成,除了向雄性摇晃屁股以外什么都做不了的连娼妇都不如的……

(呜……咕……得逃…………)

但呼应着想法的身体却毫无动静,只是小穴夹得更紧了一点,刺激得身后的男性误以为是自己的阳具和性技起了效果,更加卖力地动起了腰……

虽然自己的小穴好像是不挑肉棒啦…………

然后稀薄的精液射出,落入早就除了精液什么都不剩的子宫里,隶姬的刻印在这时彻底定了形,一份落在艾拉蒂雅的大腿上,一份落在瘦小男性的手背上。

(“啊……完蛋了……♡”)

艾拉蒂雅在心中近乎漠然地感想到。

(已经只能作为这些囚犯的奴隶生活在这里了……已经只能作为公共便器生活在这里了……皇城什么的,魔神的身份什么的,都再也回不去了…………)

(结果……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来到世上的理由……到最后……果然没了力量的自己就只是一无是处的…………)

(但……也没什么不好吧……♡)

(反正这么舒服……反正……这不就是如自己期望的回到那片温暖的黑暗里吗?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安身之处,只要顺从地动着腰……真是轻松…………)

(……真是轻松……呜……)

(……呜呜……)

(但……呜呜……我想见希儿啊……我想回去啊…………)

(希儿……姬诺莉丝……甚至芙丽妲……呜啊啊啊啊……还想再见面的啊…………)

艾拉蒂雅突然无声的抽泣起来,为从内心的每一个孔洞里涌出来的悲伤,为自己还能记得的这些名字,为只能记得这些名字的自己。

但后悔来得太迟,自远古又远古流传下来的刻印已经无可逆转地起了作用,一股巨力于她的灵魂深处出现,搅起漩涡,将一切的情感,记忆,以及自我急速压缩。

同时瘦小男性也正好在此时发现了自己手上出现了个奇怪的刻印,翻来覆去看不明白,又发现面前的少女右腿上似乎也有个同样的刻印,下意识地就想去触碰。

(还有……还有…………)

在最后意识消失之前,艾拉蒂雅莫名想到的,却是那个只有过两面之缘的人类少女。

(安……)

她现在如何了呢?逃出去了吗?离开这座城了吗?有再被其他魔物发现吗?她……还会再来找自己吗?

我是魔神,是深渊魔帝,不能依赖区区人类的帮助,也不能要求区区人类做到这种事情,但是……但是…………

(帮帮我!安!)

——轰!

突然天顶倒塌,碎石和泥沙一起倾泻而下,就下方的囚犯们连反应机会都没有地就尽数掩埋其下。

从破口中大摇大摆跳下来的,是一位体型巨硕的奥杜族。

它扛着长逾两米的铁棒,毫不在意地任继续崩塌的天花板打在自己岩石般的皮肤上,正要踏进崩溃的牢房,突然一顿,瓮声瓮气地说。

“哎呀,得小心点,踩到前雇主了的话可就没钱拿了。”

于是它换了个位置,放下粗壮的蹄足,立即从瓦砾下飚出一股鲜血。

那个倒霉的囚犯尚且不知道自己已经奴役了有史以来的最强魔帝,来得及发出一个命令,就这么在废墟下咽了气。

奥杜族的卡塔乌雷小心地绕过牢房中间,瞥了眼艾拉蒂雅浑身赤裸,经历蹂躏反而更加诱人的身姿,揉了揉下体,还是忍了下来,转身一棒将铁栅栏打飞。

破壁而入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其他的看守,立即就有赶来的卫兵对着奥杜族挥出武器,但无论刀枪弓弩,都无法在灰色的粗糙皮肤上造成半点损伤。

本就以皮糙肉厚着称的奥杜族此刻的防御力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它若无其事地顶着攻击靠近,一击将人群打散,第二击将还想反抗的队长砸成肉酱,第三次挥舞铁棒,其他的牢房便也都尽数崩毁,里面的囚犯趁机逃出,将本就狭窄的通道变得更加拥挤混乱。

“咔,哈,哈,哈。”

卡塔乌雷俯视着自己的“杰作”哈哈大笑,慢悠悠地伸手过去把一名还在对着自己后背努力挥剑的士兵抓起来捏爆脑袋,“听说时还以为是多难的活,结果实在太轻松了啊。”

然后又拎起一个过去的囚犯,向着支援过来的士兵们砸过去,“喂,喂,努力闹得更大点啊,没吃饭吗?嗯好像是没有,那就更要拼命一下了,不然这辈子都没吃饭的机会了啊哈,哈,哈。”

猪人旁若无人地继续大闹,没有技巧,没有计划,只是凭着蛮力和皮糙肉厚横冲直撞。

它继续挥舞铁棒,砸扁更多卫兵,砸飞更多铁门,煽动着混乱向整座监狱扩散,直至硫磺的风从走廊另一边吹来,持续蔓延的混乱,终于将恐虐魔吸引了过来。

“我知道你……”赤色皮肤的恶魔喷吐着黄绿色的火焰,提着巨大的斩首剑缓慢靠近,“在城墙附近单独活动的佣兵……能独自穿梭城市确实是有几分实力,不过你应该既没胆子,也没实力来这里闹事的才是……”

“算了,无所谓……”它向着猪人举起大剑,黄绿色的火焰开始在剑锋上升腾,“也好久没有过像样的战斗了,你就努力在脑袋被砍下前让我好好愉悦一下吧。”

“不。”卡塔乌雷面对挑衅,却反而一派轻松地放下了铁棒,“我的报酬里可没有当高阶魔族对手的部分。”

“?”

话音未落,一道白色的身影就从恐虐魔背后的天花板破洞里跃出,正正落在它的背上,不等反应,手中银杖便已刺入了粗壮的脊柱中。

“我为你祈祷。”安轻声念诵,声音轻柔如在为婴孩安睡,又冰冷如杀手向着受害者告别。

“祈祷你能得神恩宠,祈祷你找寻到自己的使命和意义,祈祷你终有一日能成为理想的自己。”

伴着祷言,圣力沿着银杖持续灌入恐虐魔的体内,于是后者皮肤崩裂,肌肉消融,外观狰狞的斩首剑和其上的硫磺烈焰一起在光中蒸发。

恐虐魔张了张嘴,想要发生,但从喉咙里透出的,也已经是神圣而致命的白光。

“最后,我为你祈祷,祈祷你能在此安息。”

积蓄到极致的圣力最终爆发,灼目的光辉之后,狭窄的监狱通道里,恐虐魔的痕迹丝毫不存。

周围是一片无际的黑暗。

如记忆中的那般,宁静,温暖的黑暗。

啊……自己终于回来了吗……作为自己出生地的,只属于自己的故乡……深渊…………

只要回到这里,就可以安心了……之前遇到的事情,也都可以忘掉了……

虽然周围的黑暗好像有些黏稠,有些奇怪的觊觎,但那种,都不重要了吧……

接下来只要睡过去…………

………………

奇怪?

为什么……感觉奇妙的不甘心……

明明我,一直都只是想回来的才对……

明明一直觉得,神格、帝位、力量、名誉,这些都无所谓。自己所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只有回到这里而已,仅此而已……

但现在……但现在…………

周围依然是一片无际的黑暗,但恍惚中眼前似乎看见了一片纯白的光,和周围不同的,澄澈清亮的温暖。

于是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它。

自己,真正想要的…………

…………

……

“…………!?”

艾拉蒂雅突然惊醒,身体触电般地弹开去,然后才顾得上打量自己所处的状况。

眼罩和身上的其他束具都被取下,她身处不知哪里的旅馆房间里,身上只披着件朴素而干净的床单,四下静悄悄的,只有名为安的人类少女坐在床边,微笑地看着自己。

她依然穿着那件纯白的法衣,带着纹金的披肩和系带,从衣领到小腿纤尘不染,没被覆盖的脚踝和玉手则裹在不透肉色的丝织里,全身只有脖颈和脸上可见百合色的肌肤,与白金色的秀发和绿松石的眼睛互相点缀,构出一种神圣的美。

她坐在床沿,并着两腿,腰间的衣物有些皱褶,似乎是被艾拉蒂雅刚才所抓乱的。

安不以为意,只是柔和地微笑:“太好了,你醒了,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艾拉蒂雅裹着床单坐在床角,一边警惕地看着她一边警惕地检查自己的状态。

“……你来干什么?不是说了很碍事吗?”她假装不记得之前的呼救,硬着声音说道。

“抱歉,但一直没有艾莉丝的消息,卫兵间还流传起不好的传言了,我很担心。”

安真切地说,她还记得艾拉蒂雅那个随口取的假名,“……不过这里毕竟不是我熟悉的地方,无论是找到合适的帮手还是找到你在的地方都要花不少时间,所以……抱歉,我好像又来晚了。”

“又没叫你救我,有什么晚不晚的,而且不就是……”艾拉蒂雅嘟哝着,还想撑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突然昨夜的记忆涌上心头,“呜……呜呜……”

一切的伪装瞬间崩溃,滴答一颗豆大的泪珠从少女的眼角滚落。

艾拉蒂雅赶忙抹去眼泪,但马上更多的晶莹生出,只能回避着安的视线把整个脸遮住。

很快这也不再起作用,泪溪淌过美丽的下颌,在床单上濡出一大片的湿痕。

终于什么都顾不上了,少女将整个脑袋埋进臂弯之中,“呜呜……竟然……怎么敢这么对我……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我可是……呜呜……”

话语逐渐断续得成不了声,而后便只剩下细若蚊呐的呜咽,只有水渍在洁白的床单上不断扩散。

安挪近身体,再一次将之拥入怀中,轻抚后背,“抱歉,给不了你安慰,但艾莉丝真的很坚强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拉蒂雅就这么抱着她大哭出声,到重新冷静下来,已经是许久许久之后。

…………

“咳咳……”艾拉蒂雅红着脸,轻咳一声,重新和安拉开距离。

又是被救又是被看了丢人的样子,可能早就谈不上什么威严了,但该有的矜持还是得硬着脸皮维持下去。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一个人类,独自来到魔界,还这样插手我的闲事。”

虽然不是这多管闲事自己就真的完蛋了吧。

没死在别的魔神手上,被看都不值得看一眼的杂兵捡尸了,真是笑不出来啊。

“……尽管说吧,虽然我现在能做的到的事情也不多,但多少算是被你救了一次,不是太过分的事情就都为你做了吧。”

“那,可以为我笑一下吗?”安说。

“哈?”

“开玩笑的。”

安保持着毫无破绽的笑容,让人分不清刚才究竟有多少玩笑成分,“要说的话,我根本就不了解艾莉丝呀,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可以要求什么回报。”

“事到如今才说这个吗……真亏你就这样也敢去袭击监狱,还全身而退了。”

“不知为什么觉得特别在意,所以心血来潮而已,万幸运气还在。”

安说着,掩着嘴,呵呵地笑出了声来,“好了,既然确认你平安无事了,接下来我就能放心地离开了。”

“离开?去哪?”

艾拉蒂雅下意识地问出口,然后才反应过来这并不关自己的事。

再怎么,一个人类来到魔界,目的也不可能是和自己一样去往边界。

“卡拉大渊。”尽管如此,安还是毫无隐瞒,“我想去见传说中的深渊魔帝,请求他关闭人界与魔界之间往来的通道。”

“诶?”

艾拉蒂雅愣了半晌,“为什么?我……魔帝陛下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在那之前你有能够见到的保证吗?像你这样子的,在路上就会被吃干抹净了。”

“没有理由,也没有保证,但我还是要去试试。”

安合上眼睑,长长的睫毛折射出奇妙的光芒,“因为这就是我的使命,即使在途中结束此生,也不过是命运使然而已。”

“…………”艾拉蒂雅咬了咬嘴唇,“……我想起来了,我听说过你的事情,我……我们的深渊魔帝陛下登上帝位时,有很多反对者逃到人界去了,其中甚至有个在混战时期都小有名气的军阀,而它却被一个不过十几岁的人类女孩消灭了。那就是你,是吧?”

“也是多亏了约翰殿下在内的许多人舍生忘死的帮助。”安说,丝毫不带喜悦与骄傲,“我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奉献。”

“我不了解人类世界的事情,不过这怎么算也是件大功吧?而这样的你现在被一个人丢到魔界来了。”

艾拉蒂雅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被背叛了。”

“说不上。”

安的表情没有动摇,“一个寻常军阀就需要倾数国之力才能对抗,两个世界的差距太大,增加同行者只是徒增被怀疑的风险。而且……我也确实做出了一些无法得到嘉奖的事情。比起再开始新的战争,这样更好吧。”

“你不会不甘心吗?”

艾拉蒂雅继续逼问,“饕餮无厌,只想着坐收渔翁之利的渣滓无论在魔界人界都是一个样,把拼了命保护的东西交给这些人糟蹋,自己沦落这么个悲惨境地,不会不甘心吗?那种之后还要被渣滓为所欲为的世界,有保护的价值吗?与其那样……”

“首先,”安竖起食指,轻轻按住艾拉蒂雅的嘴唇,“我没有悲惨呀。在陌生的世界,还有人为我担心,为我生气,我已经很幸福了,然后……”

她又一次轻轻微笑起来,一个几乎透明的微笑。

“……也许那确实是个没有魔族也不见得多么美好的世界,也许还会变得更加糟糕,直至有人说出,‘还不如当初交给魔族呢’,这样的话,但是,那都已经是该由其他人来做出的决定,是其他人的使命了。一个人一生能奢求完成的事情是有限的,我的使命只有从魔族的入侵里保护它,仅此而已。”

“…………”艾拉蒂雅说不出话来了。

她对魔族和人类都所知甚少,对安的事情更是丝毫不了解,但偏偏认得出这个微笑的含义。

——这家伙,是真的打算去死了。为一个自己看不到的目标,为一个不再需要自己的世界。

明明有可以保护自己的威名,明明有可以改变的力量,明明,明明……

明明还有心情搭理自己的闲事,为什么,为什么要遵着那些背叛者的意思行事!?

要是自己的话,要是自己的话……!

强烈的不甘心又涌上了艾拉蒂雅的心头。

这份不甘心的来源是什么呢?

是因为自己一直以魔神自居,却在觉悟上还比不过区区人类?

还是因为自己受到了恩情,却偏偏在需要自己力量的时候无能为力?

又或者是自己明明曾有那么多改变事态走向的机会,却偏偏等到了现在,等到了这种时候?

不知道,但是,非常不甘心,不甘心到连刚刚遭受的凌辱都已经顾不上了的程度。

抱着这种心情,肯定,绝对,就算拿回力量,就算回到深渊里也没法安睡的吧,所以……

房间的门适时打开,奥杜族的卡塔乌雷从外面挤进半个身子来,用一贯的瓮声问:“什么时候走呀?现在看起来其他岗哨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再等一会就不好说了。啊,前雇主小姐,你也醒了啊。”

“喂!你!不敲门的吗!?”艾拉蒂雅赶紧把床单裹得更紧了点。

“哎,呀,抱歉。”

安不动声色地挪了下位置,替她挡住猪人的视线,然后说,“介绍一下,这位卡塔乌雷先生,在救援里帮了我很大的忙,之后我也会拜托他为我带路到卡拉大渊……不过好像两位早就认识了?”

“之前是一场愉快的委托。这次也是。”猪人乐呵呵地说。

“…………”艾拉蒂雅沉默半晌,从储藏空间里掏出一小袋宝石甩了过去,“情况我了解了,拿好你的答谢吧。”

“小姐大气。虽然我已经收过报酬了,但是也不能浪费了您的好意了。”

卡塔乌雷用粗壮的手指灵巧地从中挑出一枚蓝宝石,对着光源看了看,立即笑嘻嘻地收入怀里,“以后要帮忙请随时找我,只要价格合适。虽然说服面见魔帝是办不到了。”

“也不需要你去做,那里也包含取消前往卡拉大渊的护卫任务的补偿金了。”艾拉蒂雅继续说。

“嗯?艾莉丝,我……”安疑惑地看过来。

“行了,听我的,你不需要去卡拉大渊。”艾拉蒂雅只是强硬地回道。

猪人也并不像外貌那样看上去愚钝,很识趣地就这么退了开去。

“没问题。我去外面躲几天风头,会待城外西北方向一天路程的小镇,前雇主小姐应该知道地点的。”

“哼……”艾拉蒂雅抱着胸口,冷哼一声,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

“最后,小姐您可真是位好女人呢。”

“什么?”

艾拉蒂雅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思,等猪人离开许远,才终于明白,刹的一下脸就涨得通红,就要这么跳下床追击出去,“我、我杀了你!”

然后被安抱回了原处。

“那么,”安问,“还有什么事情吗,艾莉丝?”

艾拉蒂雅轻咳一声,重新冷静下来,同时放出个简单的侦测魔法,确定周围没有任何窃听,“你在卡拉大渊见不到深渊魔帝的。”

“没关系,我并不在意,使命能否完成是交由命运决定的事情,我只是尽我全力去做……”

“我不是那个意思。”艾拉蒂雅打断她,“我的意思是,深渊魔帝现在不在卡拉大渊,你过去当然不可能见得到她。”

安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

“她现在在……”在你面前。

当然不能这么说,而且说了也没用,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在东方的无尽山脉里调查一处古代遗迹。这事情现在知道的人还不多,我会知道,是因为我也有事要去见……觐见陛下。不过如你所见,现在的我要完成这趟旅途实在有些困难,如果你能帮我的话,我……嗯……我会帮你说两句的……毕竟也是被你救了一命…………”

少女的声音越说越低,为临时编的话语依据太少,能说服人的希望微乎其微。

不过现在不是顾得上这些的时候,艾拉蒂雅猛地深吸一口气,抬高音量,“总之!我可没有受人恩惠不还的习惯!不管你信不信,但我一定要帮你,还你恩情,所以跟我来,就这样!”

“好呀。”安毫无犹豫,“一起走吧,艾莉丝。”

“……哎?”倒是艾拉蒂雅自己没法就这么接受,“你,你都不要我拿出些证明什么的吗,都不考虑我在说谎骗你,利用你的可能的吗?……”

“嗯……”安点点下巴,反而是为这个问题思考了好一会儿,“说实话,我觉得两边能见到魔帝陛下的概率都不大,都没什么希望。”

“那……”

“既然最终概率都差不多,而这一边至少能帮到你,那就没什么难选的不是吗?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相信我救的人。”

然后绽出了一个几近耀眼的笑容,“那么,艾莉丝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我赞同卡塔乌雷先生的说法,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这座城市的领主反应迟缓,但终归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艾拉蒂雅被这光芒晃得忍不住偏开了脸,有点明白她是怎么以这么幼小的人类之躯战胜恶魔军阀的了。“等、等我换下衣服……”

“知道了,我先去退房,以及确认一下行李。”

如此便算商议完毕,安用与外表不符的雷厉风行离去,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艾拉蒂雅。

她掀开床单,召出一面魔法水镜,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自己的身体。

虽然刚醒来时她就感觉出乎意料的好,但到现在确认时状况就已经好得惊人,身上既无淤青,也没伤痕,即使被不计其数的雄性那样侵犯和蹂躏,现在也不过是下体还残留了些让人舒服的轻微灼痛而已。

肌肤依然如雪玉一般无暇,被又揉又扯的胸部甚至更加挺翘,顶端的乳头以及小穴直至最深处也都还是一片粉嫩的颜色,所有粗暴的责弄和抽插都好像没发生过一般,不如说……

好像是被按摩过了一样……

只有右腿内侧的刻印证实着那段不愿回想的经历。

名为隶姬刻印的金色菱形比在自己本体上时要略显暗淡,似乎是因为一度激发过后便马上失去了主人,此刻感觉不到丝毫力量。

艾拉蒂雅长舒一口气。

她跳落地板,来回走了几步,即使活动起来也没有什么太多不适,除了胸前的乳房颠得有些难受。

不得不说魅魔没有完全欺骗自己,这具身体虽然没什么力量,但确实足够坚韧,对雄性的吸引力也不是完全没有益处。

尽管心情上很难接受,可理智地想,理智地想,理智地想啊,在这魔界,战败者只是如此遭遇难道不算是一种幸运吗?

自己当时可从来不会有给手下败将留命的想法。

她背过身,看着镜中的臀肉雪白浑圆,不见丝毫墨笔涂鸦的痕迹,松了一口气之余,不禁轻轻划着食指,无意识地默写着曾被囚犯和奴隶们加在身上的字样。

突然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地把不存在的字样挥开,再掰开臀瓣,确认后庭里也没有劣化的痕迹后,返回正面的站姿,犹疑了一下,还是伸手勾着右脚踝,缓缓地抬高,再抬高,直到挽过头顶,做了一个站立的一字劈腿。

镜子中赤裸的身体依然在皇城里时所见的一样,与真正的自己八分相似的外貌,更加妖冶煽情的五官,同样柔顺的肌肤和长发,就连之前累赘的丰满胸部不知不觉中也顺眼了起来,看着这样依然美好的自己,心也好像恢复得完好如初了。

做的不错嘛,魅魔,虽然还是很想用回真正的身体,但一切解决后把这个留作玩具似乎也不错。

然后……

艾拉蒂雅的目光凝视着胯间的蜜裂,两瓣精致的阴唇即使在这样的姿势下也紧紧闭合,看似连一根手指都探不进去,但却可以被那么粗的肉棒直接插入,而且这个姿势……

昨晚也有被用这样的姿势侵犯过的吧……

被粗陋而强壮的雄性夹在中间,前后同时…………

咕!

不、不会再有那种事情了!

自己艺术品一样的小穴,能给你们看就该感恩戴德了,拿着那种丑陋低贱的东西插进去简直……

简直…………

说到底,下等生物竟然触碰到了魔神这件事本来就不能原谅了!

“哈嗯♡……”

思考中,小穴又不知不觉地泌出了蜜水,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这身体,是不是有点太容易有感觉了啊……

明明昨天才被侵犯了那么多次…………

子宫里的精液还感觉得到,温暖又黏稠,仿佛还在动着一般。

这是雄性为了留下后代而注入的子种,昨晚自己被这个灌大了肚子好几次,但那些都不是真正的妊娠,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怀上了子嗣……

毕竟自己到底也是女性……

如果有一天真的怀上了子嗣,而且不是假身,是本体的话…………

“艾莉丝,你还要点时间吗?”安在屋外敲了敲门。

“诶?啊,马、马上就好,再等一下!”

艾拉蒂雅惊醒过来,赶忙松开右手,放下腿,恢复正常的站姿后,自储物空间里取出那套黑红相间的洛丽塔式连衣短裙。

这件衣服在被恐虐魔剥下时就自动回到了储物空间,这也是它自带的魔法效果之一。

虽然备用衣物不少,但合意当然越多越好。

她匆匆将衣裙套过头顶,又花了好一会才调整好乳房的位置,在将丝袜拉过膝盖时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呼,被花边啪一声勒到大腿上的感触激起了些许奇怪的心情,然后马上强行忍下,将纤足踩进高跟鞋里,对着水镜理了理头发,这才出门。

安又披上了那件粗实的黑色披风,已经在外等待多时了。

下到一楼,离开旅馆,两人是这件小旅馆里唯二的正常客人,其余的都是娼妓和嫖客,是以很是被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番。

安和艾拉蒂雅都不在意。

向着城东,穿过附近的小巷,正要回到大道上时,前方突然一队人马飚过,卷起大片黄尘,呛得艾拉蒂雅一阵咳嗽,被安拉回阴凉的角落规避。

那是又一队奴隶猎人回城了,看起来收获满载。

艾拉蒂雅不忿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小腹无意识地抽痛一下。

这些混蛋,这座城市,给自己留下的屈辱自己绝对不会忘记的!

迟早,迟早要回来清算一切。

而且,现在这也是安的愿望了。

(尽管趁现在狂欢吧,等到时候,我会让害怕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艾拉蒂雅远眺的瞳孔突然急缩了一下。

在离去的奴隶猎人们中,在依然弥满的尘雾中,她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的身影。她看到了一抹苍色的毛发,和与之对应的尖尖狼耳。

然后,艾拉蒂雅毫不犹豫,大踏步地返身向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追去。

她改主意了,她等不了来日了,很多事情,现在就必须做完!

“怎么了?”安跟上来,在旁边小跑着问道,绿松石色的眼睛里倒映着艾拉蒂雅压抑的愤怒和前所未有的严肃。

“对不起,安,我不能和你一起去无尽山脉了。”她说,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我要去救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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