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圣诞一过,很快又是一年开春。

早上,雅琴刚刚来到办公室才坐下,老约翰就匆匆走了进来,关上门,急切地说:“雅琴,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去年总公司亏损得厉害,咱们这儿也好不到哪儿。虽然四季度的报表还没出来,大家猜也猜得出。”老约翰坐下,接过雅琴递来的一杯水,接着说:“总部要减压,南美分部要撤掉,至于咱们这儿,说是要搬到四川去,总经理已经飞回去抗辩了。”

“这是谁的馊主意?”雅琴大吃一惊:“这不等于散伙吗?”

“别急,别急,还有回旋余地,估计二季度结束前不会做最后决定。”老约翰喝了一口水:“雅琴,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可我还是想,这段时间能不能拿几张大单子,我们讲话也能硬气一点?还有,我随便说啊,王彼得当年那一套,是不是也有可取之处?”

雅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他那一套是短期行为,饮鸠止渴。”

“什么什么?什么是饮鸠止渴?”老约翰的中文不够用了。

“就是说,短时间看上去解决问题了,可长期来讲越弄越糟。”雅琴解释说:“最近倒是有一笔特大的生意,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好,那就拜托了,我现在实在是顾不了长期了。”老约翰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加了一句:“雅琴,财务上我给你最大的灵活度!”

送走了老约翰,雅琴陷入了沉思。

虽然全球股市都在看涨,尤其是上证指数,像疯了一样,其实生意是越来越难做,巨大的危机正潜伏着。

雅琴所说的那笔特大的生意,确有其事,是科工委的通讯系统换代项目,整个系统牵扯到几十家下属单位。

如果拿下这个项目,未来三五年都可以衣食无忧。

也正因为如此,竞争特别激烈,各家都使出了全身解数。

对于雅琴,还有一个不利因素:科工委有军工背景,对外商独资企业格外慎重。

近半年来,雅琴已经调集业务骨干,成立了专项组,也取得了一些进展,不久就要开标,看样子,还得再加一把劲,做最后的冲刺。

想到这里,雅琴拿起电话:“袁芳,通知大家,十点整会议室开会,尽可能不要缺席。”

会上,雅琴大致介绍了公司的困境,当然,内迁四川的事没有提,以免引起骚动,然后,就提到了科工委的项目。

几个骨干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袁芳见状,怕冷了场,开口道:“我们已经把科工委内部摸了一遍,管事的不是他们主任,是书记,姓孟,辽宁省上来的,复转军人,比较左。各个环节我们都上了供,不过,别的公司也上了供,尤其是广州那家,出手很大,好像没有财务制度似的。”

“那个孟书记,有什么弱点,特别爱好?”雅琴冷静地问。

“贪财,好色。”

“这算什么特别爱好?我是说,他和别的官员有什么不同?”雅琴有点不满意。

“特别贪财,特别好色。”袁芳唯唯喏喏地补充了一句。

“好吧,大家都辛苦了。”雅琴见一时也拿不出个主意,只好结束了会议:“请大家再努力一下,搞清楚那个孟书记的家人:老婆,孩子,小舅子等等,是谁,干什么的,有什么癖好,越详细越好!下周一同一时间,咱们再碰个头。散会!”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星期一的上午,雅琴正在看报表,老约翰又冲了进来,坐都没坐:“雅琴,情况不好,咱们总经理受不了压力,提前退休了,上周末的事。现在由我代理总经理一职。”

“恭喜了,总经理!这是好事啊!”

“好什么事?这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雅琴,你上次说的那个大项目怎么样了?有进展了吗?”

“有,有进展,我正要去开会谈这事呢。”雅琴撒了个小谎。

“好吧,你去吧,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还有,别计较财务,我打过招呼了。”

开会了,雅琴一言未发,只是安静地听着,时不时还在本子上记着什么。

现在已经快要开标了,基本上就是雅琴她们和广州那家公司在竞争,其它的都是陪标。

雅琴她们的优势是技术和售后服务,而广州那家则长于灵活,他们走的完全是王彼得那条路,据说请了广州最有名的一家公关公司。

会场的气氛很压抑,大家似乎都有话想说,又不愿意出头。

最后,还是袁芳站起来打破冷场:“我们商议了很多次,看样子,恐怕,好像,也得遵守一些潜规则。当然,我们不搞王彼得那一套,徐倩说她们北外有很多学生妹,非常愿意勤工助学,也算是社会实践,具体的,还是由徐倩讲吧。”袁芳把球踢走了,徐倩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经理,我们知道您不喜欢这些,我们也都不喜欢。问题是现在流行这个,真的是自愿的,我那帮学妹,才十八九岁,只要给钱,别说这点事,代孕都肯干。咱们不经过公关公司,她们还能多得钱,双赢,您说呢?”

“不行。”雅琴断然拒绝:“十八九岁,还是孩子。再说,要是咱们发现这么干也行,久而久之,势必放弃技术研发和售后服务,那可是真的长不了。”

“那样长不了,不那样现在就得完蛋。”有人小声嘟囔着。

“谁说的?大声点!”雅琴严厉地扫视着大家。

“都不敢说,我豁出去了!”徐倩站了起来,盯着雅琴:“经理,全公司都传遍了,就您还想瞒着我们,咱们要去四川了,是不是?人家都说,老总走了,新总多半也不会去钻山沟,您去了,正好连升两级,当总头儿!我们可惨了,独生子女,没法儿在家尽孝。”

“胡说!”雅琴腾地站起来:“我就不是独生子女啦?我就愿意去四川钻山沟啦?我还有小孩要上学受教育,你懂不懂?”

徐倩坐了下来,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您还犹豫什么?总不能让我们挺身而出吧?”

又是一片沉寂。

过了好久,一个资深老代理站出来说:“经理啊,我依老卖老说几句。公司要压缩运营成本,还不如搬到我老家西安。打刘皇叔到张献忠,四川从来就只能偏安,不能争霸。您看这什么前蜀后蜀,没有超过两代人的。所以啊,您别不爱听,就算大家伙儿死心塌地跟您入了川,您这总经理还是当不长,用不了几年大家还得散伙。”

“好了,好了,入不入川,称不称帝,都是以后的事,现在先说怎么对付孟书记,别都冲着我。”雅琴也无可奈何。

没有人再讲话。

雅琴想了想,只好作罢:“先散会吧,大家都考虑考虑,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散会以后,雅琴离开了公司,独自开车,来到了妞妞的学校。

她把车停在学校大门的斜对面,静静地坐着。

正值中午放学,天真烂漫的孩子们奔出校门,又蹦又跳,像一群群快乐的蝴蝶。

看着那迎风招展的红领巾,雅琴想到了自己的少年时光,她笑了,又哭了。

朦朦胧胧中,妞妞向雅琴跑来,两只羊角辫一蹦一跳,煞是可爱。

跑着跑着,羊角辫变成了马尾辫,小姑娘变成了大姑娘。

再往后,马尾辫又变成了披肩发,妞妞戴上了大学校徽。

雅琴摇下车窗,向女儿挥着手,可是,一个萎琐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狞笑着,一把抓住了妞妞。

“别!放开她!”雅琴大叫一声!

妞妞没有了,萎琐男人也不见了。

原来是幻觉。

一个小女孩扒着车窗,关切地问:“阿姨,你怎么哭啦?”雅琴摇摇头,笑了笑:“阿姨累了,谢谢你!”

八九岁是孩子,十八九岁也是孩子!

不能让孩子们去受苦!

不能让孩子们去做那些事!

雅琴想到了徐倩的话,总不能让我们挺身而出吧?

她反复咀嚼着,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呢?

离开标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雅琴没有再召集开会。

大家只知道,她亲自和孟书记联系过几回。

后来,她让大家找民国初年黄梨木家具的资料,说是孟书记新添了一个外房,正在装修和采购家具。

再后来,雅琴干脆没影了,有人传说,她正在打通孟书记的一个情妇,是电视台的什么主持,还拜了干姐妹,曲线救国。

有希望!

大家都这么说。

黑夜,是那么漫长。

雅琴彻夜未眠。天亮之后,她就要按照约定,和孟书记会面。

终于,第一缕朝阳,透进了薄薄的窗纱。

雅琴站在梳妆台前,慢慢地画着淡妆。

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部,被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装紧紧包裹,透着无比的端庄和娴静。

黑色的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更衬托出修长的玉腿,亭亭玉立,仪态万千。

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珠圆玉润,风情万种。

她既不生涩,也不沧桑。

她独立,稳健,富于激情,又善解人意。

生存,还是毁灭,就是这个问题。

雅琴做了无数种情景假设,可当她迈进豪华的总统套房时,还是吃了一惊:除了孟书记,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原来从会计部出去的沉芸。

这是一个娇小秀丽的江南女子,虽然已经二十四五了,可看起来却还像一个大学新生,青春,活力,健康,羞涩。

这样的女孩,对于老男人,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充满诱惑,无法抵挡。

“你,就是广州公司的代表?”雅琴装作不认识,冷冷地问道。

“不错,想必您就是北京公司派来的?”沉芸也大吃一惊,但她旋即冷静下来,不卑不亢地反问。

“好了,好了,今天叫上你们,就是要大家面对面,不搞暗箱操作,公平竞争嘛。”孟书记披着一件睡袍,一面打着圆场,一面迫不及待地吩咐着,“雅琴,你已经晚了,快把外套脱掉。小沉,咱们来,继续。”雅琴挂好西服外套,紧张不安地跟着走进卧室。

这是雅琴从未见过的极尽豪华的房间:深红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画布上的西洋裸女半掩着轻纱。

一张宽大无比的席梦丝床,靠墙摆在房间正中,软软厚厚的白色绒布被单,散发着暧昧和情欲。

床头的墙上,是一幅与床同宽的镜子,床上的一切都清清楚楚,一览无余。

临街的一面是高大宽阔的落地窗,只遮着一层薄薄的纱帘。

灿烂的阳光,透射进来,洒在腥红色的波斯地毯上。

与床正对的壁挂式大屏幕上,正放映着外国色情片:看样子是圣诞夜,某有钱人的别墅里。

圣诞树下壁炉中,火苗正欢快地跳跃。

一个金发的中年女人,仰坐在壁炉前,修长的双腿自然分开。

另一个女人,一身年轻女秘书打扮,深埋着头,吸吮着金色的绒毛和肥厚的阴唇。

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像是老板,则跪立在身后,奋力冲撞着女秘书白皙高耸的屁股。

雅琴下身不由得一热,她想起了在总经理办公室的那一幕。

再看床尾,横着一只精制的无靠背长椅。

天哪,一个赤身裸体的老男人,瘫坐其上。

一个美丽的少女,跪在地上,口叼着半软不硬的阳具,又吸,又舔,又吮,又含。

雅琴拿不定主意,她不知道是应该先退出来,还是立即加入进去。

“雅琴,别愣着,过来,香香嘴!”

雅琴半横躺着,勾紧男人褶皱疲软的脖子,任凭那老东西的肥舌,探进自己的口中,吸吮品味。

粗糙的大手,布满老年斑,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座高山,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谷。

“好啊,真是两个极品!一个幼齿,一个熟女。幼齿呢,媚!熟女呢,骚!”孟书记到底是领导,看问题就是尖锐,“来,熟女幼齿,岗位轮换!”

雅琴跪在地上,一手托着干瘪的阴囊,一手捏着略有起色的阳具。

那老人的东西又腥又臭。

雅琴闭上眼睛,做出羞涩的样子,吞将进去。

孟书记一面把玩着怀中的另一个美人,一面指导着雅琴的工作:“对,转着圈儿舔!舔马眼!还有那圈沟沟!”说雅琴是熟女,倒也是事实,她确实是技艺娴熟,动作老练,舔,吸,刮,含,吮,无一不能,无一不精,轻重缓急,恰到好处。

孟书记闭上眼睛,他陶醉了。

那东西愈来愈肿,愈来愈大,渐渐地充满了女人的口腔,直抵咽喉。

雅琴见火候已到,费力地把那东西吐出来,一面用手继续套动着,一面体贴入微地说:“孟书记,再弄,我可要让您流出来了。”

“好,好,不愧是熟女,真是熟能生巧!”孟书记大手一挥,做出评判:“第一轮,熟女胜出!”他进一步做出指示:“口试结束,下一轮,逼试。熟女幼齿,上床!都给我上床!脱光衣服!等我去吃片伟哥,回来挨个儿操你们俩!”雅琴不是贞妇,沉芸也不是烈女,可多人同床,看来沉芸还是第一次,她犹豫了。

雅琴扶住沉芸颤抖的双肩,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小沉,这是命,认了吧!”两个女人噙着泪,紧紧拥抱在一起。

床下,腥红的波斯地毯,落上一条深蓝色的套裙,又是一条,浅黄色的,然后,是两件真丝衬衫,淡灰色的,和奶白色的。

“雅琴姐,您肯定不相信,我这才是第三次,我,我实在是混不下去了。”

“小沉,我信,我信命,我也是实在挺不下去了。”

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又是一只,还有,一只白色的高跟鞋,和另一只,也抛落在地上。

一双黑色的,和一双肉色的丝袜,从床边垂荡下来。

“雅琴姐,求您让给我吧!我得办成了他们才给钱,求求您!”

“小沉,我也有上百张嘴等我带米回去哪!你让给我,还回来上班,公司里现在我能说上话!”

蕾丝边内裤,一条黑色,一条白色,飘落下来,还有,镂花的胸罩,都是肉色。

“熟女幼齿,交流经验哪?好,相互学习,共同提高嘛!”是孟书记吃过伟哥回来了。

正午的骄阳直挂中天,灿烂的光芒普照大地,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代!

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一条条公路伸向远方。

大剧院正在落成,青藏铁路即将通车!

全世界都在说:这是中国人的世纪!

(“上床!都给我上床!脱光衣服!等我挨个儿操你们俩!”)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精制的舒适软床上:一根丑陋的阳具,蠢蠢欲动;两只白皙的屁股,高高耸起;三张不同的嘴巴,连连喘息;四片娇嫩的阴唇,微微颤动。

“熟女,腿再分开一点!幼齿,屁股撅高一点!腰塌下去!”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孟书记左冲右突,奋力拚搏。

时而,徜徉在熟女风骚的桃源中;时而,流连于幼齿妩媚的嫩穴里。

沉芸跪伏着,默默地流泪。

高撅的下体里,一根短粗的手指在抠摸,在翻弄。

她想到了早逝的母亲,也想到了一心求子而不得的父亲。

她没有欺骗雅琴,她确实是刚刚入道。

在南方,她做过品酒小姐,也做过售楼小姐,甚至还一度摆摊卖过走私表,她几乎吃尽了所有的苦。

可是,男人们不想买她的酒,不想买她的楼,更不想买她的走私表,他们想买的,只有她的身体!

在如今这个社会,守身如玉,竟然是那么难!

最终,她放弃了,虽然无奈,内疚,但她还是放弃了。

短粗的手指,换成了肥大的阳具。

“唧咕”,“唧咕”,肉棍在腔道里黏渍渍地摩擦:“噼啪”,“噼啪”,小腹在臀尖上水淋淋地拍打。

世上本没有坏女人,只有坏男人。

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好女人在支持;而每一个好女人背后,都有一群坏男人在觊觎。

对于和男人上床性交,雅琴几乎已经有些麻木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用身体化解职场的危机。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生命中的每一个男人:文若,鹏程,杰克,总经理,还有老约翰。

雅琴是爱文若的,为了家,她几乎献出了一切,文若却只把这一切当作是理所当然,毫不珍惜。

鹏程,也许是最值得雅琴去爱和奉献的,但她却什么也没有给他,哪怕一丝一毫。

杰克,完全是个流氓,可为了生存,雅琴却脱光裙裤,撅起屁股,献上宝贵的贞操和美妙的肉体,供其把玩享用。

总经理和老约翰,趁人之危,图谋不轨,虽然雅琴洞彻他们的企图,最终还是为利所诱,主动宽衣解带,曲意奉承,任由他们上下前后,塞满自己所有的入口。

雅琴默默地问:难道自己,真的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

她恨自己,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屈服。

孟书记大口喘着粗气,越抽越急,越插越猛。

极品哪!

真是极品哪!

熟女到底是在外企历练过的,虽略显宽松,可了解男人,懂得风情。

她配合着,俯仰屈伸,尽情卖弄,把老人推近一个又一个高潮。

幼齿的身体则是那么狭窄温润,紧紧包裹着粗肥的阳具,随着抽送的节奏脉动收缩。

淫水源源不断,媚声不绝于耳。

孟书记奋力抽送着,踌躇满志:二十一世纪是什么?

是中国人的世纪!

也就是我老孟的世纪!

老子要走向世界!

要全球化!

要操洋妞!

要炮打八国联军!

(极品哪!真是极品!孟书记尽情享用着两个白领丽人。)

两个女人痛苦地呻吟着,断断续续,愈来愈悲。

这哪里是什么呻吟?

这是下岗失业的职工在哭号!

是无家可归的流民在叹息!

是讨薪上访的百姓在哀告!

是矿难的孤儿寡母在悲泣!

第二轮的所谓逼试终于结束了,人民公仆洋洋得意,正给他的主人们打着分:“熟女呢,滑腻温润,可略显松弛;幼齿呢,狭窄紧凑,恰到好处。这一轮,幼齿胜出!现在,场上比分,一比一。下一轮,才艺表演,自由发挥。”

什么,才艺表演?

唱歌跳舞吗?

沉芸毕竟是刚出道,经验不足,她毫无准备,一时间懵了。

雅琴知道关键的时刻来到了,她跪伏下来,高撅起白皙的屁股,对着孟书记,双手反剪,扒开柔嫩的后庭,千娇百媚地说:“孟书记,别老叫人家熟女熟女的,人家这里,可是还没开苞呢!”孟书记的领悟力是何等的强!

他顿时眉开眼笑,两眼放光!

“啵滋”,“啵滋”,肉棍,在肛肠里黏渍渍地推拉起来。

才艺表演,在主持与嘉宾的互动中开始了。

沉芸站在床边,看得目瞪口呆。

孟书记回过头来招呼她:“幼齿,别傻站着,过来,推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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