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游街

几天后,准备工作完毕,节目录制开始了。

为了尽可能模拟真实行刑的过程,拍摄是从犯人前一天得知行刑时间便开始的。

简单来说,兰芳国出于人道主义原则,不会提前决定死刑执行的具体时间,而是在三个月内随机挑选一天,并且在前一天才会通知犯人。

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令犯人惶惶不可终日,更加度日如年?

蔡茹姬也一样,早饭后准备去上工时突然被告知拍摄从现在开始,随后便被立刻押送至特殊房间进行拘束。

当时她只觉这也太突然了吧,我还没保养皮肤呢,拍出来不好看呀~~

在内部做了软包处理的特殊房间中,蔡茹姬赤身裸体被反铐双手,蒙眼堵口,双脚重镣跟颈部项圈同时被拉向两个相反的方向,这样的拘束下她只能躺在柔软的地板上稍微翻翻身,其它啥也干不了。

她能听见摄像机拍摄的声音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无聊地躺在地上幻想着是老公在拘束放置自己。

有两位平时表现良好的轻刑犯人负责照顾蔡茹姬,由于害怕死刑犯行刑前一夜咬舌自杀,口环是一直不会拿出来的,还有柔软的假阳具插入口中防止呕吐。

再加上防止失禁的尿道锁和肛门塞,蔡茹姬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全部控制。

而摄像师忠实地记录下每小时喂一次水、一天喂6顿流食以及定时大小便的过程。

蔡茹姬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未满周岁的小宝宝,吃饭、喝水、小便、大便、剃阴毛腋毛、擦拭身体全部由她人完成,还要由一位男性摄影师全程记录,羞耻到令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往日里蔡茹姬虽然不是极度保守自命贞洁的女性,但最隐秘的三点也从没有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看过,可今天为了减刑不得不裸体面对陌生男性的视奸了。

好在根据合同,敏感地带会打码并且电视台也不会播出这些无聊的生活性内容——应该不会吧?

她无聊地时睡时醒,想让陪伴的犯人给自己读一会书却无法提出要求。

半下午时摄像师拍摄到了足够多的素材后,打了个招呼便先行离开休息,说是晚上再回来拍一会。

蔡茹姬不知道他这样拍有什么意义,毕竟只是模拟处决的电视节目,自己跟真正的待决犯人的心态肯定是不一样的。

她们可能会恐惧战栗上一整天,而自己只觉非常无聊。

半梦半醒了一小会,蔡茹姬听见轻刑犯起身大声问候到:“管教好!”,随即又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刘你将她们带出去放风两小时,两小时后再回来替我,我要跟老同学好好聊聊天。”

叶红袖!她来干什么?蔡茹姬疑惑不解。难道是来嘲笑我现在这副羞耻的样子么?

片刻后,蔡茹姬感到一只温热地小手抚摸在自己的乳头上,其手法非常厉害,几下子就将她弄到有了感觉,紧接着,另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阴蒂。

耳畔传来对方得意的笑声,“菜鸡,咱俩都跟褚良辰交往过,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能答应他的求婚,看来你一定已经成为了他的小女囚,刚好最近一年我发现自己更喜欢虐女人,今天就让我来好好陪陪你吧。”

蔡茹姬欲哭无泪,她可不喜欢女S呀,但又无力反抗。叶红袖,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大变态!

很快,脱光衣服趴在蔡茹姬身上的叶红袖用舌头、手指肆意玩弄着对方的肉体。

蔡茹姬努力地扭动身体想要躲闪这个大变态,但是大腿嫩肉被猛地扭了一把,让她从口环后痛呼出声。

“我们还有两个小时,我总能让你乖乖听话,不如早点从了我。既不会太痛苦,也能获得欢愉,不是么?”叶红袖诱惑地说。

蔡茹姬知道她是对的,但是出于女性的羞耻心和之前十年的竞争者心态,让她不愿如此简单地臣服——她并不能在我身上制造明显的伤痕,或许我能坚持过两小时呢?

所以她继续扭动着。

叶红袖抽出一枚细针,开始用力掰住对方的脚趾扎起脚心,这里非常敏感。

在扎了三四针后,蔡茹姬表示了臣服,再也不敢自她的手心中乱挣扎了。

接下来,叶红袖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起对方的阴蒂乳头,她吮吸着一只,把玩着另外两个,她能够明显感觉到这三只小东西逐渐膨胀起来。

蔡茹姬也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的脸红透了,可实在无法阻止。

这一年多来的高强度调教让她将拘束、羞辱、强制同性爱建立了条件反射。

虽然她心理上还在抗拒身为女性的叶红袖,但是熟透了的身体已自发迎合起来。

叶红袖将肛塞不断地进进出出玩弄着,又将穿着丝袜的脚掌踩在她脸上,并且命令道:“舔!不然揍你哦!”

蔡茹姬从她的脚掌上闻到了淡淡的酸臭加皮革气味,并不算恶心,但想到自己必须去舔死对头的脚丫子,实在是难以下口。

直到重重的一击落在自己的奶子上,被疼出眼泪的蔡茹姬才不得不从口环中伸出舌头乖乖舔起对方的脚心。

滑溜溜地肛门塞在蔡茹姬的屁眼里运动着,为了避免犯人将其自行挤出,靠近底部位置做成了膨大的凸起。

现在这圈膨大带着表面增加摩擦力的疣突一圈圈地被往里推和往外拔,反复刺激着内部肛肉。

蔡茹姬诚实的身体开始流出淫液和肠液,打湿了叶红袖的纤纤玉手。

“真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哩~~就叫你母狗菜菜吧,快给主人汪汪叫一个。不叫?还想挨扎?”

就这样,蔡茹姬羞耻地被叶红袖强行玩弄了两个小时,她并不是江姐那样的英雌人物,在痛苦的威胁下只能乖乖就犯。

好在叶红袖的玩弄并没有超过褚良辰的程度,还勉强能承受的住,但是被叶红袖弄到泄身两次也令她不由怀疑自己——难道我真的成了彻底的女M?

为什么被女S玩弄的屈辱也会令我高潮?

第二天,一夜没有睡好的蔡茹姬早早便被唤醒,轻刑犯们给她反复灌肠直到排出的仅有清水,又给她灌入500毫升牛奶作为营养剂让她憋住。

也不给她吃早饭,就喂了一杯糖水补充体力,还有一位狱警给她脖子上打了一针,说是电视台安排的。

到了7点,被禁锢了将近24小时后,蔡茹姬终于能从地上起来。

她在两位轻刑犯的搀扶下和管教的押送下反铐双手拖着脚镣,颤颤巍巍地走向监狱的重刑具室。

在这里,一架新制作的游街小车正等着她,不锈钢底座上两只狰狞的假阳具让她望之便心里发怵,此时才有狱警给她彻底打开所有拘束。

不顾蔡茹姬的反抗,两位强壮的女管教将她像只小鸡般提溜起来塞入车中,巨大的孽物在润滑剂帮助下无情地插入她的身体直达末端。

随后,管教们又攥着她的脚踝强行往上提,蔡茹姬诧异地发现自己并不觉辛苦,很轻松地双脚就被掰成穿过腋下在后脑勺处交叉脚踝的极限柔术形态。

见她疑惑不解,方导演解释了一句,说这是从漂亮国黑市弄来的贵重药物,可在十几个小时内大幅度增加人体的柔软度和血液循环能力,用在xxoo方面实在是太棒了,真是科技改变生活。

又经过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小车被彻底锁死,蔡茹姬半坐在两只假阳具上,脖颈被固定在金属枷具中半吊半坐,双腿穿过腋下被拗在脑后用金属枷具固定,双手向后环绕大腿用搋子反铐再尽量吊起。

她的十根脚趾均被细绳从根部捆绑,再向着脚踝拉紧,迫使她的脚底板弯曲变形彻底暴露,一点儿蜷缩活动的能力都没有。

她的十根手指也被细绳一对一对地绑紧,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剩下任何活动能力。

一块木制的亡命牌被插入她的项圈后部,再用细铁丝跟脚踝做简单固定,木牌两面从上往下均写着:杀(红字)毒贩子蔡茹姬(❌)。

这便是兰芳国继承自19世纪野蛮刑罚的孑遗之一。

没有蒙眼、钩鼻、堵嘴、尿道塞,这让蔡茹姬有些疑惑。

不过当小车被推动后,上下运动的假阳具顿时令她明白:想保持不被操到叫出来乃至失禁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

她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下身双穴被抽插的痛苦、刺激和快感,尽量不要失了最后的体面。

好在节目组还要考虑下对路上偶遇的小朋友影响,给她的阴部前方挂了一块半透明的小塑料牌稍做遮掩,以及乳头上的两小块将将覆盖的乳贴。

之前注射的奇怪药剂一定还有春药作用,蔡茹姬心想,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她努力忍受着,不想当众出丑。

小车被狱警一路推出,途中刚好经过放风场,铁笼围起的操场内女犯们正在做上工之前的早操。

一群身穿统一囚服的女犯直勾勾地看着蔡茹姬赤身裸体插着亡命牌坐着类似木驴的小车慢悠悠经过,大家的眼神中满是奇怪的神情。

蔡茹姬甚至能看见前典狱长朔贯女和其它一些熟人的惊讶目光,羞耻到几乎令她高潮。

小车被推到停车场,刚性牵引在一辆电视台专用车后面,摄像师将机器架在打开的后车窗上,拍摄着蔡茹姬的全身。

随后,工作人员跟几位狱警乘坐的四辆车纷纷启动,缓缓向外开去。

之后的事情蔡茹姬由于陷入半昏迷已经记不清了,她陷入无休止地羞耻和快感之中,两个孔穴被高速抽插到淫水四溅,周围人可以很清楚地听见啪啪啪之声,底座都被她弄的黏糊糊湿漉漉地。

车辆以30公里的速度在市郊缓缓行驶,路上行人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有好事之徒还开车或者骑摩托跟上来吹口哨、想用手机拍摄,被狱警警告后才罢休。

好在电视台也怕情况不受控制,没敢去人最多的市中心,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游街示众后,车辆终于开到了提前布置好的郊外摄影棚。

蔡茹姬已经记不清一路上自己高潮几次了,她被推入棚内,有人给她喂了些糖水以补充体力和水分。

一只吊钩被挂在她的脚踝枷锁上,当小车拆开,蔡茹姬就这样被缓缓吊起,又是两条电动孽物被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并用胶带固定,还有一根插入她的口中。

随着电动孽物的高速振动,鞭打也开始了,这是合同中一开始便说好的内容——一切都要尽可能模拟真实情况。

幸好毕竟不能真的将模特鞭打成血肉模糊的样子再绞首,行刑手用的鞭子比真正鞭刑时更宽更轻,使的力气也是有分寸的,痛苦在她的忍耐范围之内——就像是钻牙。

每一鞭抽下去,蔡茹姬的受刑处皮肉便会弹跳震颤,随即微微肿起一条红色的写意鞭纹。

蔡茹姬跟褚良辰玩sm游戏的时候并不是没被打过,但专业的行刑手跟业余的大S区别极大,稳定的如同机器般的每一鞭都在挑逗着她的忍耐极限。

春药、羞辱、暴力、痛苦、拘束最终令她被堵住的咽喉中发出曼妙地呻吟,整个人吊在空中带动着锁链震颤奏响阵阵铮鸣之声,再加上2秒一次的挥鞭破空声和假阳具的嗡嗡震动声,在摄影棚中混合出一种原始的暴力加性欲的淫靡之音。

现场的男人女人大多都被勾起欲望,脸颊涨红、呼吸粗重,恨不得直接找个顺眼的天雷勾动地火,蔡茹姬能看见有两位无所事事的小透明便手牵着手往外偷溜了。

鞭子避开了蔡茹姬怀孕隆起的腹部还有面部颈部等有碍观瞻的部位,精心地在她身上铺敷了一层艳红,就连脚心都没放过。

打完200鞭后行刑手遗憾地叹了口气——近十年都没有年轻貌美的重罪女死囚受刑了,可惜今天只能“上底妆”,不能“挂大彩”。

将满身汗水泪水的蔡茹姬放下来躺在毛毯上喝水、擦拭身体、休息一会,方导演鼓励她很快便是最后的压轴大戏模拟绞刑了,演完就可以吃午饭休息了。

蔡茹姬虽然痛苦万分,但这些项目刚好处于她尚能忍受的范围内,再加上前面这么多苦都吃了,最后一项放弃的话,沉没成本岂不是太高了么?

于是唯有噙着泪水咬紧牙关暗自忍耐。

休息了15分钟后,人们将蔡茹姬抬到绞刑架下半坐半躺,由演员扮演的法官履行验明正身程序后,摘下亡命牌、遮阴片和乳贴,将绞索给她套上,并把她半吊起来保持竖立。

这次使用的绞索也是特制产品——更粗,带来的颈部压强更小,打的还是死结不会收紧,理论上吊10分钟都不会致人死亡。

绞索慢慢上升,蔡茹姬被吊成一具悬空的无依无靠且无遮无拦的肉葫芦,她想挣扎但一点儿借力的地方都没有,甚至一根指头(趾头)都无法动弹。

虽然没有堵嘴,可被扼紧的咽喉也无法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词语,最多只能呻吟。

她必须强忍着喉咙和肺部火辣辣地疼痛努力从被绞索压榨到极限的气管中吸上入一口仿佛来自山鹰都无法企及的高山之巅的稀薄空气。

周围的人们沉溺于这场性虐方面的饕餮盛宴,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位怀胎5月的凸肚熟女被吊在空中缓缓转动。

她赤裸地胸膛上一对日趋鼓胀的奶子仿佛是装满美酒的羊皮水囊般饱满地像是快要炸裂,两只深褐色的乳头硬的如同是河边的鹅卵石,还往下扯着两条长长的半透明粘液。

她的脚底板被鞭打成了色泽适中的红色并微微肿起,就像是刚开始发酵的面团。

她的双手以手背碰手背的姿势被严厉反铐着,十指两两相对被绑紧,一点儿活动空间都没有,只能吊在背后无助地往外低垂。

她的胯下两孔被假阳具操到不知道流出来多少淫液,两条粘稠地银白色长线几乎要垂到地面。

就在蔡茹姬拼命忍耐窒息的痛苦之际,方导演偷偷将假阳具开到了最大,强烈的震动加放电刺激着她的双孔,很快便将她逼近了“那个终点”。

蔡茹姬不想这样在众目睽睽下高潮,可她无力反抗,窒息、春药、性刺激、电击、痛苦、风吹过鞭痕带来的痒、痛跟清凉,再加上众人视奸的羞辱,五味杂陈般各种感受将她这具被调教的很好的肉体强行推上了终点。

她淫叫着,颤抖着,旋转着,开始喷射起来。

或许是意外,更可能是故意,两只震动棒几乎同时掉落,尿液、潮吹液、灌肠牛奶一起喷出,活像一具悬吊在空中的人形喷泉,最远喷到四米之外。

蔡茹姬面色通红,双眼翻白,嘴巴大张,舌头歪斜着吐出到极限,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整个人因为大高潮失神忘记了呼吸,又过了好几十秒才本能地深吸一口气。

拍摄到了冲击性镜头的方导演很开心,他足足将对方吊了十分钟才舍得放下来结束拍摄。

被彻底释放的蔡茹姬看着地上的白色、无色液体回忆着刚才的失态痛哭出声。

她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位霓虹国人体艺术老师访谈录:“你为什么每次拍片之前都要喝酒呢?”

“不喝醉的话,怎么有勇气面对接受这份工作的自己?”

今天的蔡茹姬,依然是为了孩子和减刑含羞纳辱地在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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