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双生

张府,子时。

二牛趴在不远处的一个小丘上,望着眼前灯火寥寥的大院,他已在此监视了一晚。

昨夜,他按着玉阶的嘱咐,在一处大河中服掉了玉阶带来的最后一颗丹药。借着河水冲刷带来的丝丝冷意,他勉强挺过了体内不断升腾的欲火。

不过,在这股邪火消去后,他惊奇的发现,自己不论是六感还是身体素质都比原来强上了一个档次。

他趴上河岸,找了一棵合抱大树,全力出了一拳。

那大树竟被他轰出了一个半寸大小的凹陷。

二牛大喜过望,回家取了柴刀,径直奔向了邻村张老爷的宅邸。

可到了张老爷的宅邸附近,他心中又开始泛难。

可能是过往的记忆作祟,虽然他现在力大如牛,可二牛却还是没信心对付张老爷府上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江湖好手。

他一合计,干脆找了处小土丘,凭着经过丹药强化的六感监视着张老爷府上的动静,想着先找出自己老婆被关在什么位置,待到入夜再进去偷人出来,若能不动手便是最好。

可半天下来,他除了在入夜时分看见张老爷坐着车马回府,其余却是一无所获。

二牛心里焦急万分,他心一横,想到:“他娘的,俺不管了,干脆潜进去拿住张员外那厮,刀架在他脖子上再让他带俺去找老婆。”

想到这里,他一跃而起,借着夜色的掩护,偷偷摸向了靠近张老爷卧房的院墙。

凭着那丹药带来的体魄提升,一起一落,二牛便成功翻过了院墙,蹑手蹑脚地向着主屋溜去,一路上倒也没见有什么人影。

这也难怪,张老爷也只是个普通乡绅,府上的防卫也谈不上有多严密。

周边的山贼与官差有张老爷一手打点,江洋大盗之类的人物又犯不上来这穷乡僻壤,平时有那六七个江湖好手看家护院倒也够了。

这样一来二去,这些护院也松懈了不少,此时只得三名护院分别看护着前后大门与内宅入口,其余小厮杂役早就各自歇息了。

这等情形下,竟让二牛成功摸到了王老爷所在的主屋门口。

可还没待他推门进去,便感觉背后阴冷冷的,激的他汗毛直立。

二牛猛的一回头,只见昨日见的那护卫头领正站在他背后,手持钢刀,当头劈下。

他吓了一跳,急忙向旁边一滚,避开了这重重一刀。

那护卫也不问话,只是嘴里发出尖啸,手中钢刀又要再次劈来。

仓促之下,二牛也来不及拔刀出来。他一咬牙,矮下身子,脚尖猛地发力,向着那护卫撞去。速度之快,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那护卫却没想到二牛速度如此之快,他手中钢刀此时才刚刚扬起,胸前空门大开,被二牛狠狠一撞,当下钢刀脱手,向后倒飞了出去,猛地撞在院墙上。

后脑遭此重击,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二牛顾不得其他,将柴刀提在手里,一踹门,大步上前,将刀架在了刚起身的张老爷的脖子上,嘴上恶狠狠地说:“你这厮把俺老婆藏哪去了!”

张老爷此时才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身子一缩,抖得像个鹌鹑似的,嘴上连忙说道:“好汉息怒!好汉息怒!你那女人却是被太华城中的倚翠楼劫去了,现在不在此处了,还请好汉先把刀放下再说。”

二牛恶狠狠地瞪着他,手上一用力,又嚷道:“你还骗俺!昨日就是你把俺老婆劫走的!”

张老爷连忙说道:“好汉,你娘子是真被那倚翠楼劫走了,不信我带你在这宅子中转一圈看看,小老儿总不能拿自己性命冒险。”

二牛看他面色灰白,汗出如浆,不似作伪,又作势威胁了一下,嘴上说道:“你要敢骗俺,俺回来剁了你喂狗!”

说罢,不待护卫围来,便又快步翻出院墙,向太华城中去了。

翌日。

卯时,倚翠楼外。

二牛在倚翠楼的一处院墙外来回踱着步。

他本想故技重施,先找到娘子被藏在楼中何处再趁机潜入。

可惜这倚翠楼比那建于乡野的张府大了何止数倍,四下里也没有合适的去处让二牛观察其中布局,昨日的方法现在倒是用不得了。

不过昨日对阵那护卫头领的经历倒是让他对自己现在的实力有了莫名的自信。

一番思量过后,二牛决定先潜入院中,擒住一个杂役小厮,打探一下娘子被藏于何处。

就算到时出现了什么变故,自己的身手也能逃得掉便是了。

心下定计,二牛在院墙上借力蹬了几步,便翻进了院内。

此时不过卯时,对于一夜笙歌的妓家而言,此刻还是众人熟睡之时,院中倒也没什么人走动。

二牛小心地倚着身子,过了两间院子,才见到一个早起打水的青衣小厮。

那小厮正手端木盆,嘴中打着哈欠。

突然,一把柴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脑后传来一男子恶狠狠的声音:“俺问你,昨天有没有女子被送进来?”

那小厮吓的牙齿打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大爷您息怒……我一个打杂小厮的如何能知道这些,往日里被送来的姑娘一般被收在后院的小楼里,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大爷您要找的人。”说罢,他颤抖着指向后院的一栋小楼。

二牛又仔细向这小厮确认了几遍,这才用刀柄将他打晕,继续隐着身子向前摸去。

……

二牛就如此摸到那小楼下,还没待他再找丫鬟小厮打听清楚,就听见一旁有讲话声传来:“昨日由张老爷送来的那姐姐也太惨了,昨日还能听见她的惨叫,此时却连声音也没了……”

另一个声音打断道:“嘘!噤声!说这么大声想死不成……不过确是许久没见过三娘如此发狠了,也不知那小娘是张老爷从哪寻来的……”

听到这里,二牛哪还能不知他们口中的小娘是谁。

他目眦欲裂,大喊了一声:“娘子!”正准备抽出柴刀向楼里杀去,身后却突然一股劲气传来。

二牛身子一软,就如此失去了意识。

……

玉阶缓缓睁开双眼,五石散的残余药力缓缓发作,脑中传来一阵眩晕。

定了定神,她坐起身子,四下看去。

昨日折辱她的那男子此时已不见踪影,双手上的竹签也已被拔下,只是其上伤口还隐隐作痛。

身上敏感处被串入的铃铛倒是还挂着,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发出阵阵“铃铃——”声。

这一动反而又扯动她身上秘处,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吟。

落兮的声音在脑中悠悠响起:“这身子却是敏感过了头,不知是何时被人动了手脚。”

玉阶在心中苦笑一声,心说:“这倒罢了,只是身陷于此,却该如何是好。”

心中的落兮也叹了口气,说道:“当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目光向床边扫去,只见三娘正坐在床边,满眼笑意地看着她。

见到玉阶转醒,她笑着开口:“昨日睡得可好?”

玉阶冷笑了一声:“托三娘的福,还好。”她顿了顿,又说道:“三娘为何要如此为难于我?一定要逼我行什么荒唐之事才好?”

听到这话,三娘却是笑了笑:“你莫急,先看了这人再说。”说罢,她拍了拍手,门外两名小厮架了一个昏迷的汉子进来。

玉阶细细看了看,这汉子竟是二牛。

却说二牛昨日其实翻过外墙后便已被那筑基修士发现,只因想知道他为何而来,故而一直未曾出手。

直到他在小楼外听过那话后拔出刀来,那筑基修士才确定,这乡野汉子竟是来救昨日那上清山女修的。

“不论他们是何关系,这汉子倒是可以试着利用下。”抱着这等心态,这筑基修士飘然飞出,击昏了二牛。

……

三娘的声音悠悠传来:“你若是肯认命,我或许能考虑放这汉子一马。”

玉阶看着二牛,落兮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现在倒是多了一线生机。不若我们先假意屈服,让二牛为我们寻那剑符送来,这些时日也正好驱离筋脉滞气。”

玉阶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念及至此,玉阶从床上爬起,盈盈摆了下来,说道:“还望夫人能放我夫君一命……若是夫人能再答应我两个条件,我答应夫人便是……否则我定宁死不从。”

三娘倒是吃了一惊:“这乡野汉子竟是你夫君?……什么条件,你且说来听听。”她倒真怕玉阶宁死不从。

玉阶答道:“其一是那张老爷当日抢了我夫君家中财物,还望夫人能做主让张老爷将那些物什还来。其二是希望夫人能准我夫妻每月相见一次。”

三娘细细思量了下,这些条件对她来说自无不可,于是便点头应下。

玉阶又说道:“那还请夫人能让我夫妻二人说上几句话。”

三娘点点头,退开几步,示意小厮将二牛搬到床上唤醒。

二牛悠悠转醒。

他正要一跃而起,却被玉阶止住,她附在二牛耳边,轻轻说道:“二牛,你莫要冲动,这院中还有其他仙人坐镇,你是斗他不过的……你去过张老爷府上,可见到我那剑符了?”

二牛双拳紧握,却无可奈何,只能说道:“……俺好像在他枕边看见了。”

玉阶说道:“如此便好,你且听好,回去后……”

交代停当,玉阶放开二牛,又转而向三娘拜下:“还请三娘为我相公开个字据,好让他去张老爷府上讨回东西。”

一番布置后,玉阶将二牛送出了小楼,福了一礼,说道:“月后再见……相公。”

回到楼上,三娘正在屋中等她,手中正在拨弄什么东西,听见她回来,头也不回地问道:“你之前的事,我不想也不敢打听。你且给自己起个花名吧。”

玉阶答道:“……三娘便唤我落兮吧”

“我只问你,你此刻可是真心实意入我倚翠楼?”

“……是”

“那便把衣服去了,自己躺在榻上吧。”

玉阶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点头称是,去了衣衫,仰面躺在小榻上。

三娘又说道:“既然是真心入我倚翠楼,那以后种种行事,还是要有妓家的样子才是。我怕你不懂,提前教你一些。”

玉阶还没反应过来,却见三娘猛地转过身来,手上铁钳中夹着一块烧着通红的烙铁,印在了玉阶的小腹上。

她此时无真气护体,顿时惨叫了起来,昏了过去。

片刻后,三娘将那烙铁提起。只见玉阶血肉模糊的小腹上赫然印着一个“妓”字。

……

入夜。

玉阶小腹的烫伤还未愈合,却被三娘逼着开始接客了,幸而倚翠楼的金疮药效果超群,此刻倒也不是非常影响行动。

况且她日前被三娘灌入那混了春药的五石散,一日不服散便难过的生不如死。

可若是服散,身体又会被其中的春药影响。

若是她像往日一般体内真气充盈倒也无妨,现在却是毫无办法了。

她今夜的客人是个客商,听说今日有新人梳拢,便一掷千金地买下了她。此刻他正想方设法地给玉阶灌酒。

酒过三巡。

那富商拍拍手,说道:“这酒喝了这么多,再这般喝也没什么滋味了。不若落兮为我歌舞一曲助助酒兴?”

玉阶脸上微笑着,应了声是,随即站起身来,取了一旁装饰用的短剑,福了一礼,便在席间舞了起来,心中暗骂:“这色中恶鬼”。

她自然是不会跳舞的,但剑法在山中时却学了不少,此刻正是取了一套入门剑法操练了起来,如此倒颇有几分韵味。

更要命的是她此时的装束。

只见玉阶此时身上只着一袭黑纱,这黑纱材质还颇为轻薄,一眼看去便能隐隐看到她身上的几处隐秘,其上还有点点银光闪烁,正是三娘串上去的小铃铛。

这等装束再配上她此时的动作,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随着玉阶在席间的辗转腾挪,脚下动作或点或抹,手间短剑或刺或挑,黑纱下失去束缚的两团丰盈也随之跳跃着,颤动着。

其上的点点银光随之一颤一颤的,发出阵阵清脆的“铃铃——”声,为这本英气十足的剑舞增添了几丝淫靡。

随着剑舞的节奏,玉阶的脸色也变得更加娇媚了几分。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无比,此刻下身最敏感的肉芽又被串上了一串小铃铛,她的每次舞动都能为自己带来阵阵电击般的快感,手上的剑舞也慢慢地有些不成样子了。

那富商却还嫌不够,嘴上笑着,说道:“落兮这剑舞一看便有大家教导,只是感觉少了几分……嘿嘿……女子韵味。”

这却是说她的动作不够浮浪了。

玉阶在心中暗暗啐了一口,心中又传来了落兮的声音:“无妨,我来罢。”

此时换由落兮掌握身体。

只见在她的掌控下,这具在席间舞动的娇美身躯动作幅度更大了几分,脚上步伐却更细密了些。

手上长剑不再刺出,而是换为了绕着身躯轻轻舞动,不时擦过身上的私密部分。

在她这等动作下,在观者眼中更是一片臀波乳浪,银铃轻响声不绝于耳。

落兮舞动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铃声大作,及至高潮,她突然劈手夺过桌上剑鞘,还没等那富商有所反应,她便猛然将手中短剑掷于半空,剑势入云数十丈,又如银龙入海般猛然下落,向着席间佳人直射而来。

这等阵势前,落兮不躲不避,只是手中剑鞘猛然挥出,好似黑龙探头般,向着天空中的银龙直射而去。

她自己确是不躲不避,反而在原地盈盈跪下。

“噌——”的一声,空中银光瞬间隐没。两势相冲,那黑光一顿,旋即缓缓飞下,直冲着佳人落下。

那富商见此情此景,来不及惊奇,只是双手紧握,关节处一片青白。

只听“嘶——”的一声,传来一阵布帛撕裂的声响。

富商定睛看去,落兮还跪在那里,那落下的长剑却是在空中入鞘,又随着剑鞘下落,撕裂了她胸前的黑色薄纱,稳稳地停在了那玉白双峰之中。

剑鞘顶端则是隐没在她双腿之中,遮住了那片桃园密处,铃声也随之消失。

宝剑佳人,黑锋玉肌,那商人竟是看的痴了。

怔了片刻,他才回过神来,不禁拍掌大叫:“好佳人!好剑舞!”

落兮闻言,俯身盈盈一拜。随着她这一拜,胸前丰盈挤压着剑鞘,将其紧紧地包裹在乳肉中,让那富商隐隐又露出几分痴态。

此时落兮心中传来玉阶闷闷的声音:“你怎么会如此淫靡的剑舞,好端端的裴将军满堂势……唉……”

落兮却是轻笑了一声,在心中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即是你,分什么彼此?这剑舞你自然也是能想到的,只不过心中男子执念作祟,放不下身段作此痴态罢了……我倒是想着,既来之则安之罢,那色空和尚不也提出过“红尘炼心”一说吗。”

玉阶一时气短,说不出话来。

那富商此时忙不迭地挥手,说道:“美人儿,上前来吧。”说罢,亲自斟了杯酒,递给落兮。

落兮福了一礼,算是谢过,旋即放下短剑,双手接过酒杯,缓缓饮下。

一道酒线顺着她莹白的脖颈缓缓流下,又趟过她胸前因黑纱撕裂而露出的两团丰盈,浸入到那枚挂在樱桃上的银铃里。

在一旁的红烛映射下,那枚铃铛微微射出丝丝金色光晕。

看见这一金一银两枚铃铛,那富商下身的蓬起更胀大了几分。

待落兮缓缓喝完杯中酒液,他便急不可耐地一把将落兮拉到了自己怀中,拉住那玉白小手便向自己身下探去,嘴上说道:“小娘子一看便是懂剑之人,可否为某鉴一鉴这宝剑?”

落兮小手已然碰到那根火热阳具,她看向富商,手轻轻握住那根红热,上下套弄了起来,身子顺势倒入了那人怀中,美目轻挑,倒显得分外柔弱,轻轻说道:“在老爷面前,奴家哪敢说是什么懂剑之人,不过算是……老爷的剑鞘罢了~ ”

此时,玉阶在脑中大喊:“少说点这种浮浪话!”

听到这剑与剑鞘一说,富商的呼吸更急促了几分。他嘿嘿一笑,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放入嘴中,用牙衔住,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落兮。

那颗丹药便是落兮今晚需服下的五石散。

看他这模样,落兮心中也知道了这人的打算,颦了他一眼,便微微探头,凑上前去,含住了那枚丹药,旋即一咽,唇舌轻动,与那富商在嘴间纠缠了起来,玉手亦开始上下套弄着,激的那富商呼吸更炽热了几分。

玉阶在脑中大叫了一声,旋即不再言语,看起来像是自行封闭了六识。

落兮此刻也无暇管她,此刻丹药下肚,五石散与春药同时发作,她感觉眼前再次飞出了许多蝴蝶。

下身传来的丝丝痒意与空虚感也让她的呼吸灼热了几分。

此时,那富商的大手已经攀上她胸前的乳肉,双指掐住了那嫣红的颗粒,轻轻捻动,带起一阵银铃的脆响。

落兮也发出了几声娇吟,可惜被富商的舌头堵在了嘴中,只余下阵阵闷哼。

那大手缓缓落下,碰到了那今天才被烙上的耻辱纹身上。

那伤口此刻还没愈合,敏感异常,被那粗糙大手一碰,微微的痛感从小腹传来,受到这般刺激竟让她感到了几分异样的的快感,落兮顿时身体轻颤了一下,小舌越发痴缠了起来。

感受到她这般变化,富商大手再度下探,触及到了落兮那早已濡湿一片的桃源,手指轻轻拽住了那颗小银铃,轻轻拉了一下,屈指一弹。

落兮感到一股电流从下身传来,点燃了那股春药带来的欲火,她嘤咛一声,偏过头去,伏倒在了那富商肩上,旋即贝齿轻启,轻轻咬住了他的肩膀。

淡淡的痛意从肩上传来,但这更激发了富商心中的欲火。他一手抱起落兮,另一只手在她臀后拍了一下,满手柔腻。

两人便如此拥着进了屋中。富商将落兮丢到床上,随即快速褪去了身上衣衫,又伸出手来,将落兮摆了个姿势。

此时她正双腿跪在床上,前身伏倒,俏脸侧着压在锦被上,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丰润的臀部却高高翘起。

落兮此时气息不稳,臀部还在轻轻晃动着,铃声轻响,好似在诱惑着身后人进入一般。

黑纱下,她臀部的轮廓被完美勾勒而出。

细细看去,牝户附近已经被津液浸透了,让这本就轻薄的黑纱更透了几分,其下低垂的银铃,娇嫩的菊门,肥美的牝户都几乎清晰可见,让室内不可避免地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落兮在药物的影响下有些神智不清了,但还是羞道:“老爷……给奴家换个姿势吧……这般……实在太羞人了……”

富商却不管许多,两只大手拽住了她臀儿上的布料,猛地一扯,让落兮最羞人的密处暴露在了空气下。

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原本被津液濡湿,紧紧贴在落兮牝户上的黑纱,在离体之时竟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旋即又被拉断,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羞耻感与下身的凉意一同袭来,冲的落兮脑子一片空白,口中不禁长吟出声,银铃叮当作响,竟是小小地泄了身子。

可还没等下体的这股快感消散,一根火热的事务便冲入了她体内,破开层层褶皱,不断摩擦着她敏感无比的甬道。

落兮发出了一声如泣般的呻吟,还没等她从这酥麻感中回复过来,就感觉双臂被人拉起,双臂上不停地传来阵阵拉力,带着她的臀儿一下一下的不住撞在身后男子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多时,这啪啪声变得更响亮了几分,好似用手击打水面似的,落兮下身的津液已然泛滥不堪,显然是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随着落兮发出的娇吟,她的识海中也传来阵阵娇吟,竟是玉阶,只听她说道:“呜……怎么……封闭六感……啊……不起作用啊……”

由于此刻身体被落兮控制,识海中的她反应更加古怪,她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匹被主人驾驭的母马,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感觉,自己前进的方向全然不由自己,全部被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所控制。

这感觉怪异极了,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更是她心中的男性自尊无法接受的。

于是她抵抗,她屏蔽六感,她筑起层层防御,试图反抗这种感觉。

可惜,洪水来临时,临时筑起的堤坝能起到多少作用呢?

在那如山洪一样的快感面前,她的层层屏障被一一冲垮。

她越是尝试试图屏蔽这快感,这快感在短暂的停顿后便以更凶猛的态势冲来,她竟在这快感下失神了。

但是片刻过后,身上传来的快感却又将她拉回了识海之中,继续接受着那浪潮的洗礼。

此刻,原本掌控身体的落兮也重新落回了识海中,她此刻也无法再继续控制身体了。

两人的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于识海中交缠着。她们彼此拥抱着,唇舌交接,凭着本能慰借着彼此。

本是一体的两道神魂此刻彼此交缠着,接触间带来阵阵轻微的神魂撕裂感,这轻微的痛感不仅没能让两人恢复清醒,反而带来了丝丝快感,让两人更猛烈地动作着,嘴中交换着彼此的口涎,怪诞而淫靡。

……

半月后。

一道古怪的传言在太华城中流传着,竟是说有位来自于上清山的仙姑正在倚翠楼中接客,一时好事者云集。

这太华城却是琼华原上的一处大城,由于位置靠近上清山,平日里向来是由其派出修士驻守,如今城中传出如此古怪传闻,却是让上清山这几位格外看中清誉的正道仙师恼怒非常,此日便要上门一问。

……

倚翠楼。

三娘看见几位道姑联袂上门,心中一惊,脸上强行堆起几分笑意,问道:“哎呀,几位仙师今日怎么到奴家这倚翠楼来了,可是有什么要事?若是供奉不足,仙师知会一声,奴家自该亲自将银钱送上门去。”手上招呼着小厮,让他们赶忙为诸位仙师上茶看座领头那道姑却黑着脸,止住了那小厮,说道:“闲话休提,最近坊间的传闻你也听说了,我等前来正是为此事。”

三娘脸颊暗自抽了抽,说道:“几位仙师这却是错怪了,仙师不知,这些乡野村夫最爱以讹传讹,他们嘴里说的话哪有一件有谱的。”

那道姑却说道:“莫要多说,领我们前去看看便是。这事坊间传的可是一套一套的,听说是半月前入的你倚翠楼,名唤落兮,你楼中是否有这人物?”

三娘忙接道:“有的有的,只是这女子是乡下一位乡绅的丫鬟,被他卖入楼中,怕不是仙师你要找的人。”

道姑皱了皱眉,说道:“你带路便是,是与不是我一看便知。”

三娘应了一声,说道:“自然是全凭仙师方便。”说着,唤来一个小厮,让他去叫落兮起床梳洗打扮。自己领着几位道姑向着后院走去……

众人行到一处小楼下,那小厮正从楼上下来,回报道:“禀东家和几位仙师,那小娘正在……正有客人在她那处住局。”

那道姑哪听的懂这等黑话,只是说道:“莫要多说,带路便是。”

众人便在那小厮的领路下上了楼,一路行来,耳边的淫声浪语却是越发的大了起来,那道姑哼了一声,说道:“……白日宣淫……那女子在何处?”

小厮陪笑道:“到了到了,就在此处。”手指向一处房间。

待得众人走到这屋子门口,耳边的淫声浪语声音达到了极致,男子的喘息声,女子的哭喊声,还有她口中的一阵阵轻浮言语,让人不禁面红耳赤。

领头道姑紧皱着眉头,问道:“这便是那落兮?”

小厮陪笑道:“回这位仙姑,正是此处。”

众人顺着屋中立着的一展屏风看去,其上倒映出一对男女的影像。

只见一名男子影像正端坐在凳子上,一个女子倒影显现在他身上,正背对着屏风,身形起起伏伏,乳头处好像还有什么东西一晃一晃的,发出铃铃的声响。

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阵“好官人”,“轻些个”,“美死了”之类的羞人话语透过屏风传来。

这几个道姑修道多年,还未寻得道侣,这等情况下个个都羞红了脸。

这等情形她们自然也不好意思放开神识探查。

再者说,她们本来也不相信本门弟子会身陷此处青楼中,修道者的伟力岂是凡人所能领会?

见此情形,她们更是坚定了心中所想。

那领头道姑听了不过几声,便快步向楼下走去,嘴上说着:“看来不是,只是,这城中传言是何人所布?莫不是你这倚翠楼?”说罢,眼睛死死的盯住了三娘。

三娘强笑两声:“仙师却是错怪了,三娘胆子再大,也不敢用各位仙师做噱头……只是,这小娘子有个相好,一向不忿于她被卖入青楼,这传言可能就是他所布置。”

事关重大,又与倚翠楼脱不了关系,她也只得将厉害推到二牛头上。

她心里也相信这是非正是玉阶授意,心中恼恨道:“回来再收拾你这贱婢。”

那道姑轻轻颌首,说道:“那还请三娘派人带路。”

一个小道姑在后面轻轻嘀咕:“这般水性杨花,合该被卖进青楼。”

……

却说此时屋中,玉阶还在那男子身上起伏着,口中不自觉地说出各种浮浪言语,神情却是朦朦胧胧,好似不知身在何处似的。

却是之前回来那小厮给玉阶提前喂下了五石散,此刻药力发散,她已几乎再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而她身下的男子此刻正手持短刀抵在她的心口,死死的盯着她。若是她敢说出什么多余的话语,这把刀将直接送入她的心脏。

玉阶自然是不敢如此赌的。

此时听到门外人远去的声音,那男人松了一口气,将短刀放在一边,在玉阶的臀肉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狠狠说道:“动快些,贱婢!”

玉阶口中喃喃称是,只是在朦胧中想着:“刚才听声音应该是玉兰师姐前来了吧……三娘,接下来就看你如何选了。”

……

小楼的一间刑室中,玉阶此时正被绑在一处木架上。

这木架立的颇高,玉阶非得轻轻踮起脚尖才不至于被吊在半空。

细细看去,只见她此时俏脸低垂,乌发垂面,额上不断地滴下星星点点的血迹,双乳上的铃铛已经换作了两个小铁锭,此时正拉着那两颗樱桃向下垂坠着,根部被拉的几乎失去了血色,看起来颇为残忍。

她小腹上则是遍布着鞭痕,正中的那个鲜红色的“妓”字颇为刺眼。

再向下看,只见一个男子正拿着一个猪鬃毛制成的刷子在她下身刷洗着。

他每刷一下,玉阶便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闷哼声。

若从他的视角看去,玉阶此时嘴中正带着一个口嚼子,将她的言语留在了嘴中,只能发出声声闷哼。

一旁的三娘正手持着长鞭,手腕挥动,啪地一声,又在玉阶小腹上打了一鞭,口中说道:“你这贱婢,看来心里还存着什么想法?今天干脆就杀杀你的威风。”

只是,刚说完,她又轻笑了几声,说道:“却是忘了,你如今不但说不了话,还又服了两份五石散,此刻怕是已经神智不清,比街边的野狗还不如了。”

玉阶也不答话,只是脸上的欲火好似更猛烈了些,她想扭动胯部,却被身下那人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声声呜呜声。

三娘正待再说些什么,却听见呼呼的风声从耳边传来,旋即房顶好像被猛地掀了起来,耳边响起一声女子的怒吼:“郑三娘!你该死!”

听到这声音,玉阶心头一松,昏了过去。

……

却说几个时辰前。

玉兰在倚翠楼的一个护院的带领下,在秦沟村找到了二牛。

正待问话,二牛却二话不说,只是跪下,取出了一枚剑形令符,看这款式正是上清山修士所有。

玉兰大惊,连忙向二牛问起详情。

二牛便按玉阶吩咐一五一十地向玉兰讲出经过,于是便有了方才一幕。

玉阶当日其实做了两重布置。

她先让二牛向张老爷讨来了那传信玉符和一些金银,随后便在家蛰伏了几日,待得倚翠楼派来监视的护院放松了警惕,再装作上山采药,实则甩开护院绕路进城,用那些金银买通一些茶馆酒楼大肆宣扬这等传闻。

以二牛当前的脚力,一天之内足以在秦沟村一来一回。

那些跟丢了的护院见他独自回来,只会当作是自己不熟山路,跟丢了人,不会与城中通信,让领班上司知道自己等人居然跟丢了一个山野村夫。

如此一来,此地若有镇守修士,定会上门查看一番,认不出她便罢,若是三娘敢自作聪明,让这些修士去找二牛的晦气,那边自有传信令符可以证明她的身份。

若是这些安排都不起作用,那便安排二牛一月后带着令符来寻她,到时她体内的滞气应该已经祛除完毕,到时拼着再次重伤强行运气,也能驱动这传令玉符。

只是那样,事情便带些赌博的性质了……

玉阶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玉清峰自己的洞府中。

她尝试着内视气海,虽然金丹仍旧暗淡,但其上的裂纹都已被修补完毕,甚至还壮大了几分,身上的各处创伤也已被修补完毕。

她暗暗松了口气,又尝试着动作身体,后脑却碰到了一团柔软的物什“金母元君庇佑!玉阶,你终于醒了!”玄玑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玉阶微微一仰头,看到了玄玑关切地面庞,粉面上甚至挂着几道泪痕,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到玄玑落泪。

她心中一松,拍了拍玄玑的手,说道:“师尊,放心罢,我没事。”

听她如此说,玄玑心中更泛起几分酸楚,说道:“怎么没事,你体内金丹差点破碎,这还是我问祖师要了仙丹才将你救回,若是再严重几分……”声音中又泛起几分哽咽,又说道:“这全是为师的错,明知你们要下山,一个个不过是筑基修为,却不曾给你们准备什么保命物什……我一共只得你们三个弟子……若是……”言至此处,竟是暗自垂泪。

玉阶连忙打岔,说起了自己神魂分裂的症状。

玄玑从虚空中取出一物,是把神异长剑,说道:“你的神魂症状为师也察觉到了,近日查阅了些典籍,又经祖师提点,琢磨出这么个法子。”

她又挥手取出一片玉简。

说道:“你修的是剑修路数,剑修向来有温养本命剑的说法。寻常剑修温养本命剑只需分出一丝神魂即可,只是你此刻神魂分裂,正好将那分魂注入本命剑中作为剑灵。如此一来,你对本命剑的运用该更如臂使指一些才是。”

她沉吟了一下,说道:“只是为师也不知副作用是什么,你自行斟酌要不要用这个法子吧。”

说罢,玄玑又指向一旁的长剑,说道:“这剑是本门一位先辈的遗物,灵器品阶,此刻你用来刚好,这长剑材质亦有温养神魂的功效。”

她在心中和落兮商量了片刻,最终还是接过玉简。

这神魂分裂的症状对她此时影响甚大,好似身体中有两个人共用身体似的,如此下去,不说其他,单是入定吐纳便极其困难。

随后,玉阶默念着玉简中的法决,引导着落兮那部分的神魂缓缓注入了那神异长剑中。

长剑在此作用下,微微悬空,其上光波流转……

片刻之后,玉阶睁开双眼,看着眼前悬空的长剑,其中悠悠传来了落兮的声音:“唉——被从家里赶出来了。”

她只感觉眼前长剑好像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心意相通,一体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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