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桐的手被别在背后,试着抽动,没挣脱开,不满扭扭身子,“爸爸。”
沉适松开手,落在她腰后,把解开的裙带系好,手掌罩在上面,眼神落在她身上,淡而迷醉,“你给爸爸的已经够多了,爸爸很满足了。”
眼前的女儿,娇美纯粹,是一块天然完整的涵辉宝玉,他应该捧在手里,视作掌上明珠,应该舍不得轻亵,才是对的。
“可是你还没给我。”沉桐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半句还是嘀嘀咕咕出来,“我没觉得满足了。”
沉适一愣,片晌后,避开脸,“爸爸也常常想,爸爸能给桐桐的,实在是微不足道。”
切,她爸爸还装没听懂,还顾左右言他呢,脸上的红都窜到脖子根了。
沉桐不作犹豫,吻住他,现在,沉适理智上逃避,本能却是接纳这软润的双唇,拥揽这年轻的身体,汲取气息和甜津,填实怀抱,成全身心的渴望。
衣衫被拉扯,颤巍巍解开扣子,分心又费力,她没了耐心,小手像滕蔓的触角,钻进他衣服,贴上精实的皮肉时,抖索了下,从小腹往上,胡乱抚摸。
“嗯……”酥麻之感,细细密密地流窜,被堵住嘴的沉适忍不住嗯哼出声。
沉桐吃了她爸爸的声音,诱惑性感,心里痒得不行,身子发软,小手不受支配,无力滑下来,落在她爸爸皮带处。
沉适脑子骤然清醒,握住那只软如绵的手,把人捂住,喘得胸前鼓荡,稍作平复,唇凑到沉桐耳边,嗓音依旧哑得欲色未消,“宝贝,那个不好玩。”
沉桐渐渐慢下的心跳,怦怦复动,并未经人事,要她扒她爸爸下面的衣服,胆色还不至于。
可是,和爱的人接吻好玩啊,取之不竭,又怎么也不够满足,真好,一歪脑袋,仰头又亲上她爸爸。
沉适一下一下,像是迎合她,又像是陪她玩,戏耍一会,催她,“好了,回家去。”
沉桐不愿意,挺委屈,“你不想么?你是不是还当我是你女儿,所以对我没有感觉?”
“你不就是我女儿?”沉适把她衣服褶皱处牵平,推人起来,直往玄关送。
沉桐边退边纠缠,“我的意思说是不是只当我是你女儿?”
接吻都像儿戏!
沉适替她换好鞋,自己也换上,拉着出门,“爸爸送你。”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还是不是。”
得不到答案,沉桐气呼呼的,坐在车里闷不吭声,完全不理她爸爸。
“后天上班就要起早了,明天好好睡个懒觉。”
哼,她稀罕睡懒觉么?!
“报社里上班很辛苦,累的时候可以跟爸爸说一说。”
沉桐脸朝窗外,撇嘴,心想偏要好坏都不告诉你。
到了小区门口,“到家了跟爸爸说一声。”
沉适说着要给她解安全带,沉桐快他一步,自己解了下车,留下他坐那苦笑,估摸着沉桐到家了,他才离开。
因为沉桐来去这一遭,家里平添了空落落的怅然。
去洗澡时,踏进卫生间按亮灯就顿住,盥洗台上玻璃瓶里,长枝婷婷,红果绿叶,在方寸之地,招展着醒目惊心的生机与美艳。
手机握在掌心,犹豫后,“明天来爸爸家。”
还不是问句呢,沉桐气得闭目,要她走也是他,要她去也是他,凭什么?
她不回信息,沉适拿她没办法,确实是自己理亏。
复出门,先去书店买了本菜谱,在车里看了看,又到超市照着买回菜和调味料,忙活完已经十一点了。
“试做了一份水煮肉片,味道和卖相都算不错,明天爸爸就可以做给你尝尝。”
总算她爸爸有点进步,沉桐心软,语音他,“那你要不要回答我。”
“……爸爸回答。”
“明天我要你当面说。”沉桐抢着打断他,还故意刁难,“我要吃脑花。”
沉适拎着菜上楼,见沉桐已经等在门口,一边开门,一边回头跟她笑,“等了很久吧,昨天忘记给你钥匙了。”
沉桐还在别扭着,扭开脸不答。
洗过手,给她拿了份甜品,拆开,递过勺子,“先吃点东西垫垫,爸爸去做饭。”
沉桐手背在身后不接,意思是,“你先说。”
沉适靠近一步,抚上她鬓边,“看样子,爸爸说得不好,桐桐就再也不吃爸爸做的饭,再也不来爸爸家了……”
她哪有那么绝情,思量间,脸被扳正,熟悉的唇贴上来,舌尖掀开唇齿,热辣有力地入侵,处处扫荡,沉桐被吻得发懵,同时,身子一轻,手臂攀上宽厚的肩膀,人已经被抱着往房间走,心跳快得要命。
后背触到床单,激动微搐了下,沉适悬在她身上,面部因为紧张而绷着,“要是害怕,现在还可以走。”
沉桐眼睛水盈盈的,抿唇吞咽,手不着调地去拉自己裙子的拉链,纤细的腰背微挺,模样诱人。
沉适沉身,沉桐如鱼得水,抱住她爸爸,寻他的唇相吻,抖索地扯他的衣服,裙子从身后被剥开,露出白色的文胸和丰盈美丽的小丘,沉适眼睛发直,管不住地捧住,不盈一握,手感好得他整个手臂直打颤。
衣衫尽去,皮肉相贴,细密的快感远甚昨夜,遍布全身,引诱着他们摩挲在一起,向更浓烈处探索。
“爸爸……”沉桐闭眼感受在颈间肩头游走的吻,私处突然被按住,轻轻揉动,并腿夹住,动作越来越快,且重,“嗯!啊!”
激动地往上躬身,然后软软落回枕上,失神喘息,呆呆瞧着她爸爸,殊不知,自己的迷茫慵倦多清媚勾人。
沉适捧着小脸如珍似宝,用嘴唇碰碰这,碰碰那,私处相抵,硬物激得沉桐轻轻战栗,重新点燃身体的渴望,扭着身子想要更多。
“乖,爸爸马上就给你。”
稍稍分开她的双腿,扶着那根坚硬的肉物抵上湿润的穴口,沉桐腿根发抖,呻吟出声,光洁的肚皮颤抖缩避,手却抓住床单不退却,迎接她爸爸一点一点破肉而入。
她咬牙忍痛,被火热的软肉包裹,沉适舒服得丢魂,往里挺身,碰触到那片弹嫩的薄膜,浑身不住抖动,心胆奔突,快跳出嗓子口,再不敢向前。
沉桐抱住她爸爸的头,在他耳边鼓励,“用力,进去,爸爸……”
“哈!”沉适被刺激得喟叹,双手从她后背返勾住纤弱的肩头,不再犹豫,腰部一挺,强力撞入。
“呀!”沉桐痛得破声,面色惨白痛苦。
沉适吓得不敢乱来,点点地亲吻、呼喊,“桐桐,宝贝。”
沉桐稍缓,便开始回应她爸爸的吻,如涸辙之鱼,贪婪汲水。沉适重新抽动,轻而缓,慢慢地,摩擦出碾压过禁忌和伦理的欲望快感。
沉桐死死抿唇,紧紧抱住她爸爸,忍受身下愈深愈重的快速顶撞,疼痛里升腾出丝丝快意,“额、爸爸!”
里面收缩,把那根肉物绞住,“哦!”
沉适舒服地呼叹,浑身颤抖,箍住怀里的小东西,拼命抽插十数下,最后狠狠抵入,身体紧绷僵滞数秒,瘫在沉桐身上。
沉桐总算松了一口气,两人不声不语地平静身体,享受彼此的交融。
正午的阳光穿透过窗帘,花花的影子落在赤裸的肉体上。
沉适终于动了动,抱住人面对面侧躺,扯过被子搭在两人身上,看了会沉桐眉眼间的羞涩浅笑,稍后,他探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
沉桐正要问那是什么,只见她爸爸取出一条手链,银色质地,吊着几颗湛蓝色的坠子,托在手心,“爸爸的那枚蓝柱石,喜不喜欢?”
沉桐眼尖,拨了拨手链,捋齐,看到里面断断续续刻着一圈极小的英文:
I will disobey my nature and ray my instinbsp; you foever.
故意问,“这是什么意思?”
沉适霎时脸红,哪好意思说,“你喜欢吧?”
沉桐抿嘴斜睨他,不再为难,手腕送到她爸爸跟前,“还不快给我带上。”
银链流光,蓝坠垂动,绕在纤白的腕上,越见简单精致,重要的是它意义非凡,她今天获得了至圣至美的饱满幸福,“手链拴心,你是想拴我在身边么?”
沉适静静看赏她眼底的光彩,嘴角的恬笑,内心酸涩充盈。
不是想拴住你,就是爸爸送了一个你想要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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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英文我百度的,不知道对不对,翻译过来就是:
我将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