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断推进的女性化

榎本先生是单身,所以我就成了扮演他妻子的角色。第二天,也就是9月9日,榎本先生说要去上班,所以我早上起来准备早餐。

“嗯,很好吃,不过能再减少一点盐就更好了。我的血压稍微偏高,医生建议我尽量少吃盐。”

“好的,还有其它要注意的吗?”

“以后要买低盐的鲑鱼。这条鲑鱼的味道稍微有点咸。”

是啊,确实如此。这种盐烤鲑鱼差不多都这样,不过也有专门为高血压患者吃的低盐版的盐烤鲑鱼。管理老年人的健康还真是不容易,我心想。

(他也不算太老啊。)

我笑了笑。

“那我就出门了。我预计晚上7点左右回来,所以请在这之前准备好晚餐。”

“你喜欢什么样的晚餐?”

“书架上有食谱书。选你喜欢的做就行了。”

他这样说完后就出门了。我拿出食谱书一看,上面写满了漂亮的字。

(这是女性的字吧。是他已故的妻子写的吗?)

我一边启动洗衣机,一边根据食谱书写下所需的材料。晾晒衣物的阳台离隔壁的大楼很远,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我打扫完卫生后,就去采购食材。购买了3天份的食材以及早餐味噌汤所需的配料。买着买着就买了一堆。

(如果没有食谱书的话,我可能什么也做不出来。做家庭主妇还真不容易。)

以前中午要么是去学校食堂,要么买便当。今天必须自己做点什么来吃。多了一些奇怪的烦恼。

最终我还是吃了平时在家经常吃的面包片涂果酱。

(好了,该学习了,学习了。)

虽然不需要去大学了,但我打算继续学习。计算好做晚饭所需的时间,其余的时间就都是学习了。

虽然我感觉按照食谱做的菜很成功,但榎本先生还是表现出疑问的表情。

“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东西?”

“我是按照食谱做的啊?”

“啊,是吗。可能有些调料没有写上。下次做的时候,可以加一点酱油调色。”

“加一点酱油啊,好的,我明白了。”

当我在往食谱本上添加备注时,他对我说也不用那么仔细,只要稍加注意就行。不仅我们俩的年龄差有父子那么大,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有点像。

榎本先生洗完澡后,就在书房里忙着什么。我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的前期准备。考虑到今天一整天的事情,我觉得自己很像是个合格的家庭主妇。

由于榎本先生一直闷在房间里不出来,我打开电视看着。直到晚上11点过后,他才从房间里出来。

“差不多该睡觉了吧?”

终于听到这句话了。我们一起进入卧室。

“小葵,你说你最喜欢口交了。”

“嗯,我喜欢。非常喜欢的那种。”

我努力地舔着榎本先生的阴茎。就像这是我最喜欢的美食一样。

“好,好。现在轮到我了。”

我也喜欢轮流进行口交。但如果要说,我还是更喜欢给别人口交。

今晚从正常位开始,然后从骑乘位转到后背位,最后又回到了正常位并射精。今晚的感觉也很棒。

日子就这样按照相同的节奏过去了。

最初的两个多星期,每晚都与榎本先生做爱,但渐渐地有些腻了,变成了隔一天一次。

即便这样,我也对此感到非常满足。

某天下午,在学习的间隙,我一边喝着红茶,一边翻看着榎本先生的相册。

(哇,是婚纱。)

榎本先生已故的妻子穿着婚纱时的样子非常漂亮。我幻想着穿着婚纱站在榎本先生身边的场景。

(咦?这个人是谁?)

有一张不同于榎本先生妻子的照片。那是榎本先生和她以姬路城为背景的照片。

(她真漂亮。)

日期是20年前。从结婚照的日期来看,那可能是榎本先生结婚前不久。

(那应该是他的前女友吧。)

我重新翻看了一遍相册,但他和那个女人的相片只有那一张。

(等榎本先生回来,再问问吧。)

我把相册放回架子上,重新开始学习。

在用晚餐的时候,我问榎本先生关于相册里那位女性的事情。

“那是我在结婚前交往的人。”

“你们为什么分手了?”

榎本先生向我斜眼看着,说她把他甩了。

“甩掉像榎本先生这么好的男人,真是不可理解。”

“那时候我很穷,也不像现在这样懂得赚钱。”

“比起爱情,钱更重要吗?”

“我想,她只是不想因为钱而苦恼吧。”

我想起了他已故妻子的家庭好像很有钱。我开始怀疑他不是被甩,而是主动离开了她。但是,我也不好问这样的问题。

今晚,我再次享受着榎本先生的抚摸。在被插入的同时,榎本先生问道。

“你打算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你不是说要一直养着我吗?只要你不撵我走,我就住在着了。”

“好啊。那么,你愿不愿意把这个假胸罩摘下来?”

“摘下来?你不喜欢我有乳房吗?还是你想让我做隆胸手术?”

“我当然喜欢乳房。但不是手术,只是服用点雌性荷尔蒙就行。”

“雌性荷尔蒙……”

“不愿意吗?”

“如果你真的能养我一辈子的话。”

“那是当然啊。”

“好吧,那就吃点试试吧。”

“好,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当时我以为他要通过黑市等非法的渠道给我弄雌性荷尔蒙。

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接受了一位治疗性同一性障碍的精神科医生的诊断。

他给我开具了处方之后,我就开始了服用雌性荷尔蒙。

除了每日的正常服用,我每周还会去医院接受一次长效雌性荷尔蒙的注射,并服用两种荷尔蒙类的药物。

其中一种也是雌性荷尔蒙,另一种是抑制雄性的荷尔蒙。

(啊,太难受了。)

刚开始的时候,恶心得很厉害,还有幻晕,我甚至都准备放弃了。但医生说会慢慢好转,让我忍耐几天,所以我勉强继续了下去。

几天之后,这种类似孕吐的症状终于渐渐消失了,雌性荷尔蒙也慢慢开始发挥出它所拥有的作用。

(好重啊。)

我去购物时,以前能轻松拿起的东西,现在却变得沉重起来。

“这是雌性荷尔蒙的影响。你的肌力能力下降了,可能需要进行一些轻度的肌肉训练。”

医生这样告诉我,所以如果有时间,我会做一些深蹲和腹肌锻炼。

“小葵,你的身体好像变柔软了。”

榎本先生抚摸着我的身体,开心地说。

虽然在注射雌性荷尔蒙的初期,因为孕吐症和没有食欲的关系而瘦了很多,但随着孕吐症的消退,体重也逐渐恢复回来,但是增长的不是肌肉而是脂肪,身材也变得更女性化了。

“胸部也明显发育起来了。”

榎本先生在床上玩弄着我真正的乳房说。起初只是轻微隆起,但现在已经明显的突出了。

“以后还会逐渐增大,形成女性的胸部形态。”

“会变成多大的尺寸?”

“嗯,大概能到你母亲或姐妹尺寸的小一号吧。”

“我没有姐妹。妈妈的胸部也很小。”

“那可能长不大了吧?”

我有点失望。

虽然很缓慢,但我的乳房确实地在增长。只是和榎本先生同居半年后,还是停留在A罩杯。

“果然是遗传吧?看来,只能长这么大了。亲爱的,你喜欢吗?”

“嗯。如果让我来说,还是希望能再大一点。”

他似乎并不满意。所以我就去咨询医生是否可以增加雌性荷尔蒙的剂量。

“实际上,在上个月的检查显示,你的肝功能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我建议,你最好能减少荷尔蒙的用量。”

根据医生的解释,肝功能的问题并不是太大,但如果继续维持现在的用药量,情况可能会恶化。

“如果减量了,就不可能变大了,是吧?”

“是的。不会再变大了。就现在这么大,不行吗?”

“他希望能再大一些。”

我已经事先告诉了医生我有伴侣,所以他并不感到惊讶。

“是吗。那要考虑丰胸手术吗?”

“需要进行手术吗?会痛吗?”

医生抱起了胳膊,努力思考着。

“嗯,如果想要完全抑制住雄性荷尔蒙的话,只隆胸可能还不行。”

他犹豫了一会问,你愿意取出睾丸吗?

“取出睾丸?”

“这当然会导致男性的不育。但同样的雄性荷尔蒙也不会再增加了。”

榎本先生答应会一直照顾我。那和他生活在一起,也就意味着不需要考虑要孩子的问题。

“会很痛吧?”

“怎么说呢,和丰胸相比,疼痛并不会严重多少。麻醉也不是全身麻醉,可以用腰椎麻醉,局部麻醉也可以。总之有麻醉就不会痛。当然,你也可以只隆胸,但是雄性荷尔蒙的量却不会减少。”

我回答会和他商量后,给榎本先生打了电话。

“如果今后,小葵和我分手,想和其她女性生孩子的话,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保留睾丸。”

“亲爱的,我并不打算和你分开。”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摘掉吧。”

就这样,我决定接受所谓的睾丸摘除手术。

为了尽快获得更加丰满的乳房,手术安排在后天进行。

(啊,好可怕。)

我看着手术室中昏暗的灯光和身体上感受到的冰冷空气,心里想。

“要打麻醉了,不要动哦。”

我被医生翻了个身,侧身躺着,针扎进了我的尾骨旁边。医生又把我恢复到平躺的状态,下半身很快就麻木起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不要紧张。”

医生说着,掰开我的双腿,把我的阴茎完全的露了出来。医生和护士们似乎已经见多不怪了,毫无兴趣的样子。

护士在我身上盖上一条绿色的手术单又在我的下体手术单开口的地方拿起我的阴茎,在那周围涂上褐色的消毒液,手术就开始了。

可能是因为麻醉药的关系,我有些迷迷糊糊地,不知过了多久医生对我说,已经完成了。

“已经结束了吗?”

“是啊,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手术。”

医生说只用了16分钟。仅仅16分钟,我就失去了作为男性的生殖能力。

“以后要隐藏阴茎也更加容易了吧。”

医生半开玩笑地说,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切除睾丸之后,只要把短小疲软的阴茎向后折叠,再穿上弹力较强的内裤,就几乎看不出隆起了。

“一周后来医院拆线。以后只要维持少量的雌性荷尔蒙就行了。”

因为切除睾丸的关系,雄性荷尔蒙也停止了分泌,所以即使雌性荷尔蒙的剂量减半,我的乳房也开始迅速发育。

和榎本先生同居一年后,就长到了C罩杯。

头发也长了,已经不需要假发了。只要不全裸,被人看到跨下的阴茎,就不会有人怀疑我是个男人。

可能是受雌性荷尔蒙的影响,我的身体有些发福,所以下午除了学习,我还会去健身馆锻炼。

现在的我即使穿着泳装,也不会被发现出问题了。

“小葵,你的身材变得越来越性感了。”

榎本先生看着我赤裸的身体,眼中露出饥渴的火焰。

有一天,我从健身馆出来的时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我以为是反射在车窗玻璃上的阳光,但角度和平时不太一样。

当我四下寻找原因时,又一次闪光。

(是闪光灯吗?)

难道是有人在用相机偷拍我?我也不确定,赶紧乘坐出租车回到了公寓。

“怎么了?你说有人偷拍你?那偷拍你的那个人肯定是个笨蛋。”

“你说笨蛋是什么意思?”

榎本先生含糊其辞地回答,没什么。

第二天傍晚,我正考虑着该做晚餐了,门铃响了。

“请问是哪位?”

“快递员。”

我毫无怀疑地,打开了门。事后我才知道,这栋高级公寓的前门带有指纹锁,没有户主的同意陌生人是进不来的。快递员是不可能进到门口的。

我打开门,一个穿着快递员制服的男人便迅速地闯了进来,他把一块毛巾似的东西摁在了我的嘴上。我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时,发现双手被左右分开绑了起来,双脚也被展开绑在似乎是一张床的两边,我的整个身体就像是一个‘大’字。

天花板上闪烁着无影灯。

然后,耳边传来金属咔嚓咔嚓的声音。

(这里是手术室。他们要对我进行手术。)

“哦,你醒了吗?”

“这是哪里?你想对我做什么?”

“对你做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我们要为你做手术。我们要把你多余的东西切掉,创造一个可以容纳男人的洞穴。这样你就可以作为一个女人幸福的生活下去了。”

我吓了一跳。

“难道是变性手术!”

“也可以这么说。准确地说法是性别再重置手术。我们将切除不适合于你的东西,今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以女性的身份生活了。”

我刚想要大叫时,他们就给我戴上了塑料面罩。

“不要紧张,这是全身麻醉,你只要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手术就完成了。好了,晚安。”

麻醉气体流进面罩,我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不在手术室了。而是在一间普通的病房里。我试图坐起来,但无法起身。

过了一会儿,医生进来了。

“好了,让我看看伤口。”

他取下我胯下像尿布一样的东西,然后是红色的纱布。我拼尽全力抬起头看向我的下体,但看不到应该有的阴茎。

“嗯,出血在正常范围内。伤口的恢复情况也很好。”

医生说完,自信地离开了房间。

可能是麻醉已经消退的关系,我的胯下非常痛疼。

我按响枕头旁边的响铃,护士很快便跑了进来,她知道我的痛疼后,滑动了输液管旁边的一根小细管上的滚轮,痛疼很快就减轻了。

我想那应该就是止痛药,然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感觉到有人移动我时,便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医生又在检查我的患处。

他帮我包扎好新的绷带之后,告诉我伤口的状况非常好,就离开了房间。

午餐时,我打开电视观看新闻,竟然看到了榎本先生。他在公寓前,正被数十名记者团团包围。

“议员先生!听说你正与年龄可以做你女儿的人同居,这是真的吗?”

“啊,是真的。”

榎本先生简单回答道。

“虽然他看起来是个女性,但据我们收到的情报所说,他其实是个男性,对吧?”

“那也是真的。”

记者们嘈杂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正与一个男性在同居吗?和一个装扮成女性的男性?”

“我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只是我要明确地告诉大家,我爱她,而且正准备和她结婚。”

“虽然你称呼的是‘她’,但她实际上是个男性对吧?”

“她患有性别认同障碍。而且已经获得了医生的诊断证明。她现在正在接受最终的变性手术,并在康复中。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所有文件,户籍变更和性别变更的手续也已经提交到民政局,只等最后的审批了,到时我们就可以结婚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记者们相互看了看,意识到继续追问下去也没有意义,就停止了提问。

(绑架我做变性手术的人果然是榎本先生啊。)

虽然他的辩解说服了记者们,但我觉得他肯定还有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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