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二人来到这清泉寺已经一个月有余。随着胜衣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方丈大师也终于同意他继续练剑了。
说要练剑,眼下却是有一个问题。
这清泉寺不同于南少林,寺中僧人多只参禅抄经,并不修习武术,自然也没有操练用的场所。
到头来还是方丈大师给指点了迷津,说是寺外后山有一处瀑布,那里视野开阔,有着大片空地,正适合舞刀弄剑。
听罢,胜衣和阿铣带着长剑出寺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果然找到了方丈所说之处。
只见瀑布飞流,急湍甚箭。
一口深潭,游鱼细石,深不见底。
周围蝉鸣千转不绝,葱绿的巨木透着寒意,环绕着大片草地。
“好地方!”胜衣不禁感叹,阿铣也开心地欣赏着周围的美景。
稍事休息,两人取下长剑。胜衣提议先对练一二,说罢与阿铣各站一边,抱拳施礼,手按剑柄。
“阿铣,别看师哥刚恢复就跟我客气啊!”胜衣意气风发的说笑着。
“知道了,竹师哥!”阿铣认真回应。
胜衣捡起一颗石子,往空中一弹。落地之时就是开始的信号!
啪嗒一声,碎石落地。
一把雪亮长剑已劈至胜衣眼前!
『好快!』胜衣大吃一惊!赶忙就势一闪。
阿铣长剑何时出鞘,胜衣几乎没有察觉。这拔剑之速,出手之快,的确惊人!
好在胜衣经验远在阿铣之上,闪身同时,左手反拔长剑,往上一递。
“铛!”双剑相击,溅出一蓬火星。
“好!”胜衣由衷感叹,一个多月未见,师弟进步竟如此神速。“再来!”
谈话间,两人手中长剑争鸣,胜衣之势若力劈雷霆,阿铣之迅如惊鸿闪电。
金铁交击,叮铛骤响。
不知多久,阿铣一剑击出,胜衣只一顿,好像力有不逮,勉强横剑一挡,当啷一声长剑被击飞好远!
“师哥!”阿铣赶紧扔下长剑,跑过来扶着他。
“痛快!痛快!”胜衣开心的跌坐在地,“阿铣,你做得好啊!”
“不好!”阿铣急得快哭了,“师哥你怎么样?没伤到吧!我,我太认真了!”
“你手眼步法都已够快,”胜衣感叹,“唯有心神不够镇定,临阵容易给人抓住空隙。”
“我怎么样都好啦!”阿铣眼圈红红的,“师哥你有没有哪不好受?大师今天才让练剑的,会不会太早了……”
阿铣急的小手在师哥身上乱拍,检查有没有伤到哪里。
胜衣身上确实没力气了,看阿铣流着汗,认真检查的样子,也不好出言阻止。忽然间,鼻子里闻到一阵奶香。
很香,很让人安心的味道,闻着说不出的舒服。胜衣不禁细细嗅着源头,才发现是从阿铣身上飘来的。
“阿铣,你身上好香的奶味,真好闻。”胜衣没有多想,随口一说。
身上检查的小人儿,整个僵住,脸也越来越红了。
“嗯?”不明白自己哪说的不对了,胜衣站起身来,低头去拉他。
眼前抬起头的阿铣,让胜衣也有些呆了。
只见香汗沾着青丝贴在脸旁,面容眉角含春,娇羞满面。乍看是翩翩少年,却又好似怀春少女。
胜衣痴痴地看着,直到被阿铣拉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师哥,你还好吗?”阿铣有些担心地问着。“我看今天还是先回去吧。”
“嗯,嗯……”胜衣内心自责,不敢看阿铣一样的答应着。
两人收拾了下,各怀心事地回了清泉寺。
是夜,阿铣洗净了胸前泌出的乳汁,早早就入睡了。
隔壁的胜衣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内心纠结自责,怎能三番五次把师弟看成女子?
难道自己真中了淫毒不成?!
他想来想去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遗精,思量也许自渎泄精就会转好。
便找来布巾,自己握着阳根,想着之前偷看大师兄的那些春宫画,一个人套弄起来。
回忆着那些女子赤身裸体的样子,胜衣手中不停,越来越快。
直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失神之际,脑海里那些女子的容貌,竟变得有些像阿铣的模样,下身也跟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浓精。
等断片的胜衣回过神来,已记不得喷射之时想着的人了,只心中留下了一丝难以琢磨的情愫。
每日练剑,胜衣惊叹于阿铣进步神速,阿铣也欣喜师哥身体恢复如初。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日复一日地练着,渐渐阿铣的状态反倒有些不对劲了。
“锵!”“镗!”胜衣和阿铣身影交错,两柄长剑击出一阵阵火星。
“好!注意对手的脚步!”胜衣说着,踏出了个诡步,虚晃一剑!
“哐!”阿铣手中长剑瞬间便被击飞。
“一定要小心对手的虚招,要注……”胜衣忽然发现,阿铣跪在地上不停地喘着大气。
“阿铣?”胜衣赶紧去扶,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只觉手中一片滚烫!
“这么烫!”胜衣用手摸着阿铣的额头,“傻小子,发烧了怎么也不说啊!”
“没事的师哥,”阿铣红着脸喘着粗气。“我歇一歇就好了……”
“山上风寒,我抱你回去!”说着背起长剑,两手一托,抱着阿铣往回跑去。
阿铣小脸通红,身上滚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双臂挂在胜衣脖颈,头靠在他肩上,出神地看着师哥面庞。
不多时,胜衣把阿铣抱回了客房。替他盖好被子,自己跑去找方丈大师来给看看。
到了大殿没有找见,问知客僧才晓得,原来方丈大师多日前便下山办事去了,要到明日清早才回。
他急得问能否下山去接,结果僧人们也不知方丈现在何处。没有办法,胜衣只得先回房照看阿铣。
“阿铣,好些了么?”把方巾浸湿拧干,叠放在阿铣头上,胜衣握着他的手问道。
“嗯……”阿铣脸红彤彤的,额间发烫含糊答应着,“师哥……我没事的……”
“方丈大师没在,”胜衣摸着他的小脑袋,“今晚我陪着你,明早再去找他。”
“嗯……”阿铣睡意朦胧,渐渐进入了梦中。
看他睡着,胜衣坐了一会,白日里练剑的困意也渐渐袭来,便合衣躺在了阿铣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