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剑震九州

清叔听到灰衣人笑声不禁怒从心起,正要出手之际,黑衣男子向灰衣人恭谨地问:“请恕晚辈冒昧,敢问前辈大名?”

灰衣人向黑衣男子冷冷地反问:“你配知道我的名字吗?”

黑衣男子听后强忍怒气,心忖清叔和小孩肯定可以擒获,现在绝不可节外生枝,只有继续恭谨地向灰衣人说:“晚辈的确不配听前辈大名,但请前辈离开一下,晚辈要处理一些帮中事务,完事后再向前辈赔罪。”

黑衣男子这般说,自然要灰衣人遵守武林规矩不要干预别人帮派事务,但是灰衣人却向黑衣男子冷笑道:“我要管你们帮中事务又怎样……”黑衣男子只有苦笑地回答:“那……前辈……不太合……那个武林规矩吧!”

灰衣人大笑道:“不合那个武林规矩又怎么样呢?”

黑衣男子只有言明清楚:“前辈强行插手只怕有失前辈身份,使前辈失掉面子吧!”

灰衣人嘿嘿两声狂笑说:“那有失身份又怎么样呢?”

黑衣男子一愕,的确不合武林规矩又怎么样,现在又可以怎么样。

常人的规则只能拿来套用在常人,常人总以为不合常则,就会失掉身份失掉面子,所以格外守规,但如果有人不怕失掉身份失掉面子,那这些常人规则又可以怎么样呢?

灰衣人首先打破沉默说:“我看你也是三十多岁吧,我年纪只不过大你一些,你连我是谁也不知道,但却不断同我说前辈前前辈后,虚假得恶心,你根本就看我不顺眼,嫌我阻住你宝贵的时间吧!”灰衣人学黑衣男子之前说过的话再笑道:“好一个白痴,阻了我这么多时间,动手吧!”

就刚在灰衣人说完“动手吧”,他已急向黑衣男子飞去,在中途已一矮身并右手抄过其中一具死去尸体旁的长剑,跟住攻向黑衣男子。

灰衣人来得极快,在黑衣男子有反应时,剑已到达面门,且剑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黑衣男子立即使出吃奶之力向后急退,把握在右手的刀由下向上意图去削长剑。

就在刀剑就快相交之时,灰衣人突然向右一掠,剑无声无色之间刺中在旁边一名打手的咽喉。

这时黑衣男子己经知道遇上一位绝世高手,立即大喝:“大家一齐上!”

灰衣人哈哈大笑了两声,手中之剑化出一层层剑芒,每一道剑芒都好像可以划破长空一般,把上来夹击的四人的剑全部荡开,在他们的剑荡开的同时听到四声惨嚎的叫声,四人的胸膛己被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剑痕。

突然一人喝道:“一齐攻他!”余下的七个人立即同时攻上,灰衣人嘴角一笑,立即左脚跪下,用右脚之力,极快地转了一圈并顺势挥出一剑,攻上来的七个人立即齐膝而断,一剑挥出后立即剑尖向上再次化出一阵一阵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剑芒,把七把或刀或剑的武器从他们手中震开,并在他们的咽喉补上一剑,而七件武器则向天激射而出,就像宣告他的全盘胜利一般。

在旁的清叔和小孩只感到一件事,就是他的剑实在快得令人难而相信。

这一招刚刚清叔都用过一次,但是今次这一招在灰衣人使出来,比起清叔不知快上多少倍且一气呵成,由出招至收招之间,简直令人有一种令人无从可挡无从可避的感觉。

黑衣男子本想像刚刚和清叔交手时一样,借旁人使其露出空隙,但是在一轮的单方面屠杀下,他实在感不到灰衣人剑招有任何空隙何言,灰衣人的剑招根本快得连他想看也看不清。

这时他只有趁灰衣人仍然是跪下之利而攻之,在势成骑虎之下只有冲前并籍冲前之力使出一招横劈劈向灰衣人的颈。

灰衣人突然用剑劈向迎面而来的刀招,剑刀相交发出之声震动整个树林,只见黑衣男子脚步凌乱地连退十多步,在他仍未回气时,灰衣人右手持剑高举过头顶,然后向下一劈,剑招实在太快,在欲避无从下黑衣男子只有双手紧握并横刀上挡,但刚刚他己经知道灰衣人的内力远胜于他,果然这一次刀剑交击,只震得他虎口破裂,但灰衣人得势不饶人,喝道:“接我七成功力的一击吧!”

仍在后退中的黑衣男子只有再横刀上挡,但这次却挡不了,因为他只见眼前一道闪光,他的刀从中而折,而他却随他的刀一样被分开两半。

灰衣人在把黑衣男子分成两半同时,左手一扬,一股内劲把眼前的鲜血和残肢向前震开,两件残肢同被震开老远,鲜血在他面前铺成一条通向己被震出五丈多外的残肢的血路。

当清叔和小孩回过神来时,灰衣人已经站在他们面前,小孩感觉到现在他所散发的神采已经不是开始时的落第书生的气息,是一个闪烁着光芒的奇人。

这种奇特转变,这种收发自然的气息,比起那些一开始毫无保留之人,更使人感到震撼。

清叔始终是老江湖,在冷静后,立即感激地道谢:“多谢恩公救了少主一命!”

并要跪下去叩头,但在清叔要跪下时,立感到一股深厚的内力使他跪不下去。

正当清叔不知所措时,灰衣人问他:“你看我刚刚使的剑法如何?”

清叔想了一下答道:“快如闪电……”

灰衣人说:“快如闪电未免有些夸张失实。”顿一顿接问:“我是问你觉得剑的去势怎么样?”

清叔再想了一下:“该……是……划破长空,大有斩断天空之势!”

灰衣人向清叔笑道:“你刚刚说出我使的剑法名称了……那你该知道我的名字了。”

清叔顿了一下,然后脸露出了真正如铁一般的颜色,震震地道:“断…断…断空……剑法……你是…你是“剑震九州”……凌……凌傲天!”

灰衣人大笑道:“没错我就是凌傲天,你怎么这么震惊了,我刚刚只使了一招“断空剑法”,还未使出我的看家本领“九州封神剑”。”

清叔突然间大喝:“文龙快走,这人是个魔头,杀人如麻,毫无人性……快……快上马走!”

凌傲天心忖:“原来这个小孩叫做文龙,文龙……文龙……好名字!”

就在文龙仍未有任何反应时,清叔已经提刀而上,双手握刀斜劈凌傲天的右手,只见凌傲天手腕一翻,长剑微微一动剑尖向上,已对着清叔的手腕,清叔如果再不收招,刀招未劈中对方,手腕已经中招。

果见清叔立即收招,但并未停止攻势,而是化简为繁,刀上化出一层一层刀影,直取对方胸膛以教对方不能取巧。

凌傲天气定神闲,右臂一抬,长剑向前直刺,在重重虚招中轻易找出真正的一刀,刀剑相击,清叔像之前黑衣男子一样,被震得虎口发麻。

但清叔极其勇悍,竟不后退卸力,强忍痛楚,向凌傲天当头就是一刀。

凌傲天大喝一声:“好!”然后手中之剑突然化出一团团白光,一阵阵刺耳之声急速地响遍整个树林,虽清叔不想退,但亦不得不退,因为他虽然看不清,但他听得明白,刚刚凌傲天的长剑剑尖不断刺击他手上的刀刃,出剑之准简直达到神人境界,每一剑之力都是雷霆万钧之势,若不是他本身臂力惊人,他手中的刀背已反击在他手上,而再不退的话他根本连握刀之力也没有,而凌傲天要杀他的话,他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就在清叔退开时,凌傲天乘机闪到文龙面前并问道:“你为什么不逃?”原来在清叔和凌傲天交手的这段时间,文龙都站在原地并没入何逃走的动作。

文龙回答:“反正怎样也走不了,还不如省省气力更好。”此时凌傲天用赞扬的目光望住文龙,文龙说的是事实,就算文龙骑马遁走,凭他的轻功“飞仙化羽”只要不是长途的路程都是可以追得上的。

文龙不理凌傲天的目光,继续道:“而且你更会帮我,那我为什么要走。”

凌傲天继续引导文龙问:“我为什么要帮你?”

文龙答道:“你不是说有兴趣吗?那自然要去看个究竟吧……那我和你同去可以解答你很多问题吧!”文龙顿一顿继续说:“而且你好像对我更有兴趣…”

凌傲天又笑了,他找到一个极之有趣的小子,一般的小孩听到他的仆人说他是恶人,不立即逃走才怪。

他更喜的是文龙很聪明,绝对是一个可造之材,不禁有收文龙为徒之念。

不过收徒仍大事,所以他仍要观望一下,既有要收文龙为徒之念,那就算是天大的事,他也会帮这个小孩。

凌傲天向文龙说:“你要我帮你报仇吧!”

文龙并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凌傲天向清叔招一招手并道:“你过来吧!”待清叔走到凌傲天旁时,凌傲天抛了一包小小的东西给清叔,突然左手运指如风连点清叔多处穴道。

清叔并没反抗,任由他点穴,待他点完后向凌傲天道:“谢谢。”

凌傲天回答:“我已用点穴手法帮你止了血,你找一些清水洗掉污血,并敷上我给你的玉灵散。”

清叔愕然道:“玉灵散是少林派伤科圣药,你怎么会有?”

凌傲天笑笑地道:“是一个少林高僧打赌输了给我。”

清叔奇道:“打赌,怎可能?”的确少林僧人戒赌,怎会和他赌呢?

凌傲天说:“你不用理会吧……难道我凌傲天会撒谎吗?”说完顿了顿,再道:“你在天明时回去吧……到时一切该已经解决掉了。”说完便不理清叔,然后一拖文龙便凭轻功循清叔原路急奔青湖帮,清叔只见一道灰影一闪而去,好像流星般失去了踪影。

文龙被凌傲天以左手抱腰而在树林飞奔,一望旁边的树林,根本看不清身边的事物,可知速度之快,文龙更加肯定这人可以帮他报仇,而一阵一阵风吹向他的面上,感到一阵畅快,渐渐地冲淡他心中的哀伤。

在文龙陶醉在旁边的景物时,凌傲天突然问:“遁这条路是否就就可以到青湖帮?”

文龙被提问拉回现实并答道:“是的……过了多两片树林就可以见到了。”

凌傲天“嗯”的应了一声,再问:“现在离出事时有多久了?”

文龙想了一下说:“大约三个时辰吧!”

凌傲天接住问:“你该是姓陈吧……你究竟有多大?”

文龙说:“嗯……我全名是陈文龙……刚满十岁。”

凌傲天接着问了一堆关于文龙问题,都是围绕他本人。

文龙有兄弟姐妹一大堆,有一个亲姐姐和两个同父异母姐姐,亲姐姐叫陈凤,大文龙八年,另外有五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分别是三个兄长和两个弟弟,凌傲天不禁嘿嘿地笑道:“你父亲的确厉害!”而心里则说:“你家真是一个人肉繁殖场!”

凌傲天问了文龙为什么他母亲黄水月要杀了他父亲,文龙说他也不知道,而黄水月一直对文龙和他姐姐陈凤两姐弟十分冷淡,好像不是她所生一般。

经过一个时辰之后,他们终于到了青湖帮,整个帮寨占地颇大,而据文龙所说青湖帮大约有一百多人。

帮中出了事守卫自然严密,但一个区区的帮会守卫再严密在凌傲天眼中也不值一哂。

经文龙指点后,他们两人来到了文龙父亲常用来开会讨论帮中事务的大厅,帮中遇有大事必会在那决定,所以凌傲天估计陈飞等重要人物都会在那里。

凌傲天不直冲而入,而是牵住文龙来到屋顶,揭开屋顶的瓦片,要观望一下才出手,他倒不是怕了厅中的人,他是想理解一下事情。

他知道这些粗人在战胜后必定会立即享用他们的战利品,而在享受途中,他们会不断嘲笑失败者,从中可以听到很多事情。

人往住就是在自以为成功了之后,就会不断把事件始未从头到尾讲一次并附上自吹自擂,这时候说的话比严刑迫供所说的恐怕还要多还要详尽十倍。

现时文龙只有跟从凌傲天的决定,当他们揭开屋顶的瓦片往下一望时,纵使有心理准备,他们也感到心头一震。

厅内灯火通明,而内里正上演一场令任何男人也感到兴奋的肉宴。

只见厅内有很多人,凌傲天概括地把全部人扫了一遍,发觉只有五个男人,一个好像是头领的男人正坐在主人位的太师椅上,他的胯下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的面部贴伏在他的下身卖力地吸啜着正在亢奋着的肉棒,肉棒被她吸得啧啧有声,吸啜肉棒的同时也翘着白皙而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令人欲火高涨。

而他的太师椅也颇大,另外有两个神色清秀的美女一左一右在他怀中,他舒适地享受着胯下女人口交的同时,双手同时在两个美女身上游走不定,一时在丰满的臀部抓一下,一时又捏一下乳尖,两个女人颤抖地忍受着讨厌的魔掌所带来的屈辱。

文龙这时在细声在凌傲天耳边道:“你在望的那个人正是狗贱陈飞!”凌傲天“嗯”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打量其它人,其它四个男人都有一个女人,其中两个人正在享受胯下的美人儿乖巧地吸吮他们的肉棒,而另外两人自然大力抽插着他们身下的女人。

教人更兴奋是五个男人围成一个圈,圈中间有两个美女,只见这个两个女人跪在地上并热情地互相搂住,而且更甚的是她们两片樱唇忘情接合着,而两个舌头灵活地卷弄住对方的香舌,胸前四个丰满的肉团激动地磨擦着,她们两对纤细的小手大力地抓在对方一扭一扭的屁股上放肆地拉扯着,简直活像两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在互相慰籍对方的欲望。

美中不足的是两具本来雪白的娇躯有着一道道火红的鞭痕,有些破坏这幅完美的活春宫,但一道道火红的鞭痕在两个春情勃勃的淫妇身上,更添一种淫乱的感觉。

在圈外有三个女人,一个穿着整齐的美女坐在一张椅子上,她拥有丰腴的身材,在右眼下有一粒小小的勾魂墨痣,一个很典型的美少妇。

现在她脸上布满兴奋神情,并眺望着眼前的淫宴。

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伏在美少妇脚下,然后埋着头死命伸出她香舌一下一下舔着精致的绣花鞋,唾液沾湿了绣花鞋的鞋面,但赤裸的女人仍不觉得一回事依然努力地舔着,而美少妇的右脚上的绣花鞋肆意地下踏在女人娇嫩的粉背上,留下一个个黑色的脚印。

而在美少妇的旁边,一个遭双手双脚反绑的少妇给放在地上,她衣衫不整,身体颤抖着,惊慌的眼神望着这一幕正在上演的淫乱宴会。

凌傲天感到厅中其中一个男人好像似曾相识,但又没什么印象。

这个好像似曾相识的男人,他的肉棒好像不要命的的奋力地在美女的花瓣上一出一入,美人儿仰卧在地上,她的两个竹笋一般的美乳在男人手中不住地变形,假如她可以泌奶,奶水必定可以从她两个奶头激射而出,她的下身却惨无人道,美屄中流出一丝丝的鲜血,他身上的男人好像不觉一回事,继续无情地蹂躏受伤的蜜穴。

文龙见凌傲天一语不发的望着眼前的事物,好像心有所想,便问:“你在想什么事?”

凌傲天再望一下大厅,眉头一皱,然后轻叹道:“这帮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顿一顿续道:“他们玩女人的手段低得很…这般玩法有什么好玩……”

见到文龙眼中迷惑的眼神,也不埋文龙明不明白便继续说:“玩女人就应该要让那些女人心甘情愿爬到你身上,求你干她!”

文龙听罢后简直哭笑不得,便说:“你来是帮我报仇的,不要说些不相关的事……”

凌傲天语重心长的道:“对你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怎可以这样浪费……”

文龙现在真的想把他拳打脚踢一番,突然间他觉得自己这一刻把父亲被害之仇忘记得一干二净,不禁对这个怪人好感大增。

凌傲天突然问文龙一句:“想学我的武功吗?”

文龙冲口而出道:“当然想!”

凌傲天心中一喜笑道:“做我徒弟的条件是合我的脾胃,要学的不只是我的武功,还要学我的做事方式、做人原则和玩女人的功夫……”文龙正想说话,凌傲天截道:“教出来的徒弟没有师父风范,岂不是教人笑话……”

文龙此时心中不禁弹出一句:“玩女人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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