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院后台,严伯啸的化妆间。
“严老板。”身后传来婉转的声音,一只纤纤素手从后伸过来,在紧实的胸膛前游移,想要滑进水衣里。
“苓苓!”严伯啸伸手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把人从身后拎到面前。
“严老板怎么猜出是我的。”严苓伸手勾住严伯啸的脖子,秋波流转,眼神里的勾人毫不掩饰。
跟包儿和管茶水的都出去了,化妆间里就剩父女二人。
“你的声音爸爸还猜不到吗。”
“严老板,这么喜欢当人爸爸呀。”严苓笑着往严伯啸身上贴。
严伯啸猜不准这小东西又在跟自己玩什么花样,“苓苓,这儿人多眼杂,别闹了。”
“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严老板,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
严伯啸急忙伸手去捂她的嘴。这丫头真是被自己惯的越来越没边儿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一会儿回家再玩儿,好不好?”怕小姑娘气恼,严伯啸只得哄着。
“好呀。那您也别忘了之前答应我在社里挂二牌的事儿。”说罢又凑到严伯啸耳边吐着气,轻声说:“晚间一定好好伺候你。”
严伯啸瞬间脸红。
本来说好要等自己一起回家的小东西,倒是撩完人就走。严伯啸无奈,自己一人回了家。
回到屋里,刚打开门,之前悄悄溜走的小东西又缠了过来。
“严老板回来啦。”严苓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就从里间迎了出来,穿着一身薄透的轻纱裙子,曼妙的曲线展露无遗,离近了甚至能看到胸前那两颗茱萸,色气无比。
“穿的这样少,不冷吗。”
“那把你的衣服脱下给我穿。”严苓伸手去解严伯啸长衫上的盘扣。
知道小人儿打的什么心思,严伯啸按住小猫儿的爪子,“没洗漱呢。”
“我又不嫌弃你的。”严苓双手缠着严伯啸的脖子,就要吻他。
“乖,等爸爸洗漱完再陪你玩。”严伯啸浅尝辄止,轻轻地就着红唇吻了吻。
待严伯啸洗漱完,进了里间。小人儿还在等他,看着他的眼神直白且诱人。他伸手把小人儿从藤椅里捞出来,继续刚才意犹未尽的吻。
“唔~去床上。”小人儿仰头迎合他,伸手在他胸前胡乱摸索。
待他把她放到床上,欲要覆身而上,身下的小人儿却把他推开来,骑在他身上,两手撑在他的胸膛前,“我要在上面。”
“好。你自己扶它进去。”严伯啸下身的欲望直直向上抵着小姑娘。
严苓扒下严伯啸的睡裤,又把里面的内裤往下拽,早已坚挺的肉茎脱了束缚弹跳出来。她伸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不由来了句“好粗呀。”
“今天在后台咬着我耳朵说过的话忘了?”严伯啸挨不住了,忍不住出声提醒。
待严苓想起来她说过的那句话,不由轻笑,“我得让严老板您舒服了呀。”
玩弄够了,她扶着肉茎抬臀坐了上去。
“啊…”
“呃嗯…”
肉茎埋入小穴,两人齐齐发出满足的喟叹。
严苓坐在那根肉物上,上下起伏,肉茎不断进出抽插,又前后晃臀,胀大的肉棒不断摩擦着小穴的内壁,带来阵阵快感。
自顾着玩弄了一会儿,严苓体内的快感很快就达到了顶峰,小穴越发紧密地吸绞着体内的肉棒。
严伯啸知道到小东西快要到了,伸手拖着她,向上猛顶,又趁小东西身子落下来时,按住她的腰。
大开大合了十几下后,小东西下面的甬道里津液肆流,颤抖着到了巅峰。
“玩够了?”身下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明明是在逗弄他,怎么自己这么快就高潮了。
严苓有些休恼,偏偏还要嘴硬说没玩够。
小手捧着男人的脸,又顺着胸膛往下游移,“这副身子就是去当小倌儿,我也得天天点你。”
严伯啸被这话给气笑了。真是不给小东西点教训,她就要翻天了。
他翻身压住胡乱扑腾的小东西,握住她的手腕按在两侧,两腿抵着分开小东西的双腿,胯下的阴茎在穴口来回摩擦。
“你快点进来呀。”虽然已经高潮过一次,花穴的空虚感很快又卷土重来,本能地渴望被填满。
“知不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哪了,意乱情迷之下她只得胡乱应着。
见小东西这样子难耐,严伯啸大发慈悲扶着胯下的欲望挺了进去。
“以后敢不敢说浑话?”他只挺进去了前端的龟头。
“不敢了…你快给我…啊。”
“还敢不敢穿成这样子。”刚才严苓连自己身上的裙子都没脱就急着做,先下倒是让严伯啸抓住了把柄。
“不敢了,再也不敢…呃…呃嗯…”说话间下身被不断深入,双乳也被隔着薄纱的衣料揉捏着。
“只许在我面前穿。”严伯啸趁着小人儿听话,在她耳边呢喃。又趁势把她从衣服里剥开来,露出胸前的两团丰盈。
身下女孩儿酮体最美好的地方皆暴露在眼前,留着薄纱裙子缠在腰间,淫靡诱人。
严伯啸沉腰次次深捣,头埋在柔嫩雪白的双峰间,扶着小人儿的腰一下下颠簸着。
阴茎被花穴里的嫩肉吸的酥麻,他不由加大力度,想要从中得到更多欢愉。
“叫我。叫爸爸…”身上的男人边顶边说。
“嗯哼…严老板。”严苓偏不听他的。
小东西嘴硬只换来严伯啸更加深入的操弄,“叫不叫?”
小东西偏不让他如愿,到了要紧关头,被他肏的最后连严伯啸三个大字都脱口而出还是不肯叫爸爸。
两度欲海沉浮后,严苓累极,瘫在床上倒头就睡。
严伯啸还有些意犹未尽,“苓苓,累不累?再来一次好不好?”
严苓睁开迷糊的双眼,翻身把被子拉到严伯啸身上,帮他盖好。
又敷衍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乖,快睡觉。”说罢还轻轻拍了拍,便又翻身背对着男人睡了过去。
这样子像极了欢爱结束,得到满足后就变得敷衍的恩客。
这小东西自己舒服了,把他晾在这儿。严伯啸一时气结,自己惯出来的小姑娘算是让他知道自食其果是什么滋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