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宫廷往事

“呵呵……稍微一挑弄就自己分开双腿,真是个小淫妇!”

聂云笑着伸手在少女那挺翘的臀肉上重重一拍,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哎呦!”

火辣辣的痛楚让建宁一声娇啼,身子猛地绷紧。

不过脸上却满是兴奋和期待。

不过聂云并未继续挑逗已经动情的少女,而是撒手起身,脸上再次出现让建宁心颤的冷酷表情,“身为女奴,见了主子应该怎么说?

应该怎么做?”

身上快感消失让建宁清醒过来。

她睁眼望着聂云,紧紧咬着嘴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怎么?还要再来一次?”

聂云右臂轻甩,一根乌黑的鞭子出现在手里。

他先是虚甩一下,接着便用力向建宁身上抽去。

从鞭子出现的那一刻,建宁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她两眼盯着鞭子,仿佛在看着什么期盼已久的礼物,小香舌不自觉地伸出来舔着红红的嘴唇。

等到鞭子临身,更是激动得浑身哆嗦,发出一声快乐多于痛苦的尖叫:“啊!”

“一摸就软,一碰就湿,一抽就舒服,你天生就是当女奴的命!”

聂云冷笑一声,挥手又是一鞭。

“啊!”

建宁身体顺着鞭子的方向扭动着,熟悉的痛楚仿佛火上浇油,让体内的欲火越燃越旺,心里的坚持瞬间化为乌有,“是,宁宁是主子的小女奴,喜欢主子抽打,主子再用力!”

“啪~啪~啪~”聂云毫不留手,结结实实地连着抽了十几下才停手。

此时的建宁已是满面潮红,娇喘吁吁,眼中的媚意几乎要化成春水滴出来。

“伺候主子更衣!”

聂云两手伸开,“要是伺候得好,赏你侍寝之恩!”

“谢……谢主子恩典。”

建宁连忙跳下床来,两手颤抖着摸上聂云的身体。

白皙的小手很快将聂云的衣衫除去,露出如同豹子般结实矫健的身躯。

看到赤裸的身体,建宁口中发出一阵吞咽声。

她将聂云搂住,如同虔诚的信徒一样一寸寸亲吻着聂云的皮肤,从下巴,脖子,胸膛一直向下滑去。

最后更是跪倒在地,将那肉棒与阴囊捧在手心,贴在脸颊上不断磨蹭。

而聂云则不断轻抚着她的云鬓俏脸,或是挠着下巴,就像主人玩弄宠物一样。

宁宁想要“主子……

建宁望着聂云,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小香舌沿着棒身不停地吮吸舔弄。

“哈哈……”

聂云坐在床上,将建宁抱起来坐在大腿上,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用硕大的龟头拨弄着少女腿心那濡湿的花瓣。

“主子……嗯……主子……强烈的空虚感令建宁坐立不安,身子不停扭动,如同等待喂食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聂云。

“这几日想我了吗?”

聂云很快将少女剥成一只白羊,抚上那高耸的雪峰。

“嗯~想。”

建宁感觉龟头滑过穴口,身子向下坐去,却被聂云有力的胳膊托着无法如愿。

“是不是想这个了?”

聂云按着建宁的脖子让她低下头,看着在从腿缝里露出的肉棒。

建宁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识地点点头。

聂云两手一松,少女的身子瞬间下落,胯下的肉棒准确无误地插入那早已春潮泛滥,黏腻不堪的蜜穴内。

“啊!”

建宁下身被一下子填满,仿佛悬空的人终于有了支点,发出好似解脱般的满足呻吟。

她双手紧紧扣住聂云的后背,结实修长的双腿也如春藤般盘在聂云腰间,美臀用力摇摆了起来。

聂云半倚靠在床头,一手把玩着少女跃动的双乳,一手揉捏着起伏的翘臀,突然明白前世那些霸道总裁,为什么总爱说那句话:坐上来,自己动。

再一次被聂云插入,但建宁心中的屈辱感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满足的幸福。

这几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见自己被聂云宠爱,每天早上被褥都会完全湿透。

连续的折磨令她心中充满着渴望,否则也不会在见到聂云的第一眼就扑进他怀里。

“我是宁宁……我是主子的小女奴……好舒服……我要……我要……”

少女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小嘴如雨点般落在聂云的额头、眉眼、脸颊上,更时不时送上香吻,将聂云舌头吸入口中,贪婪地品尝着。

久早逢甘霖的建宁没做多久,就攀上了快感巅峰。

聂云也没有刻意压制,在滚烫的液体浇上龟头时便放开精关,享受着全力喷射的快感。

正处于高潮的建宁被射得全身急抖,小嘴一张便咬上了聂云的肩头,整个人也在强烈的快感中失去了知觉。

等建宁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聂云已经消失不见。

而她那娇嫩的身体依然同上次一样,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毫无不适之感除了蜜穴处那火辣辣的隐痛。

不过这点疼痛跟那销魂的快感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主子虽然看起来很凶,其实心里也很喜欢宁宁吧?”

建宁轻轻抚摸着柔嫩的身体,眼中露想起来就出一抹笑意,“嗯……-啊……主好想要……主子……

子……宁宁……宁宁……宁宁好想你……

少女嘴里再次发出呻吟,小手轻轻分开尚未消肿花瓣,将修长白皙的手指向蜜穴深处插去。

乾清宫,西暖阁。

玄烨一动不动地坐在炕上,两手紧紧抱着头,一言不发,仿佛变成了一座石像。

许久之后,他伸手拉开一个抽屉,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本被明黄绸缎包裹的方块物,轻轻解开外面的绸缎,露出一本蓝色封面的陈旧卷册。

看到卷册的一瞬间,玄烨的神色顿时变得温柔而伤感。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册封面上那娟秀的字迹,那是他最熟悉不过的、亲生母亲孝康皇后佟佳氏的笔迹。

而这本卷册正是她亲手所写的随笔手劄,用今天的话说就是日记。

这本看似不起眼的册子,记录了佟佳氏的一生,从入宫起一直到康熙二年,整整十年的宫廷生涯。

里面的内容断断续续,很多都只是寥寥几笔,但如今却成为他了解母亲、追寻真相的唯一途径。

当日他去景仁宫祭奠母亲,却无意间碰到一位年长宫女也在拜祭佟佳氏。

他越看这宫女越觉得眼熟,终于从记忆深处翻找出一个人来——那个始终跟随在母亲身边,沉默不语的陶宫娥。

她原本年岁到了可以出宫,但为了陪伴母亲竟然自愿留在宫中做嬷嬷。

正是她这份难得的忠心,让玄烨对她印象深刻。

遇到母亲宫中旧人,玄烨自然十分欣喜。

但之后从陶宫娥口中得到的秘密,却让他震惊不已。

从他有记忆以来,一直以为母亲是不得宠的,至少在皇祖母口中的佟佳氏是个可怜的女人,她从来不曾受过先帝的宠爱,所以也连累得他自己也不受重视。

是皇祖母心疼孙儿,才将他接到身边教养。

从小他身边的人就告诉他,他的母亲地位卑贱又不受宠,没有资格抚养皇子,能被皇太后(现在的太皇太后大玉儿)抚养是他的幸运之类的话。

可是从陶宫娥口中的描述来看,他的母亲根本不像外人所说的那样不堪,甚至还和父皇曾经有过一段如胶似漆的岁月,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些?

为什么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说他母亲是不受宠的庶妃?

甚至就连他登基之后,佟佳氏自己也绝口不提……

玄烨心中有着无数的疑问,他感觉自己似乎一直以来,都生活在一个谎言之中,而今夜就是了解真相的时候。

据陶宫娥所说,佟佳氏当年曾经独占圣宠。

当她怀上自己时,父皇欣喜若狂,非常期待着他的降生……

当听到这里的时候,玄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从他记事的时候起,他从父亲顺治帝那里得到永远是冷落和无视,眼睛里看到的,耳朵里听到的都是他对董鄂妃如何爱重和维护。

当年董鄂妃生下皇四子,顺治帝欢喜至极,为此祭告天地,接受群臣朝贺,举行颁布皇第一子诞生诏书的隆重庆典,对这个孩子出生后的待遇甚至超越嫡出,之后更是大赦天下。

虽然皇四子出生三个月就天折了,连个名字都没有,却被顺治帝下令追封为“和硕荣亲王”,这可是在宗室十二等封爵中的头等爵位。

不仅如此,顺治帝还在京东蓟县的黄花山下专为皇四子修建了一处荣亲王园寝,地宫中有一块墓碣石,上面刻有:和硕荣亲王,朕第一子也。

当时年幼的玄烨因为父亲的这句话,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在玄烨看来,自己的父皇几乎把所有的父爱,都给了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孩子,自己和福全、常宁等人几乎从没被他放在眼里。

但是如今竟然听到自己也曾经得到过父皇的重视和喜爱时,强烈的反差对比,让他简直无法想像。

那个总是冷眼看他,甚至对他视而不见的父皇,居然也曾经期待着他的到来,居然也对他付出过关爱。

玄烨望着母亲亲笔写下的随笔手劄,脑海中再次回忆起那晚的对话……

“是啊,当初先帝是何等地期待着您的诞生啊!

先帝爷每日里再忙,都来景仁宫看望主子,命太医院每日都要为主子请平安脉。

甚至为了主子和小阿哥的安全,不惜将主子景仁宫偏殿的其他嫔御都迁了出去,将整个景仁宫留给主子一人住呢!”

“既然……既然皇阿玛如此宠爱额娘,又……有这样喜爱朕,那为何……为何朕从一出生就被抱到阿哥所?”

其实玄烨更想问为什么顺治帝不肯给佟佳氏位份。

如果佟佳氏有了尊贵的位份,便可以亲自抚养他,又何至于母子分离,而且一直到他登基之前都只是顶着一个庶妃的身份,被人看不起?

“因为……因为当时的后宫,已经被太皇太后视为蒙古女人,或者说是科尔沁女人的天下,得宠的主子便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陶红英脸上泛起冷笑,“本来先帝早就打算给主子升位份的,可是一直都被太皇太后驳回,直到主子有了身孕——也就是怀了您,先帝才硬是顶着压力封了主子妃位……

玄烨听到这里,更是惊讶,连忙问道:“你说皇阿玛封了额娘为妃?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有圣旨封妃的话,礼部肯定会有备案,圣旨更是要留记录的,为何朕从未见过?”

陶红英回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佟佳氏画像,伤心地道:“当年先帝确实在景仁宫亲口下了旨意,主子很是高兴,因为这样她就可以将您养在身边了。

可是先帝爷后来明发的圣旨,根本就没出乾清宫,便被太皇太后截了过去,还……还当着主子的面,将那圣旨和所有的备案烧成了灰!”

玄烨愣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帝的圣旨,居然可以被截留?

礼部和御笔的备案居然可以被销毁?

这根本就是把皇帝的尊严放在地上践踏啊!

这时他突然回想起幼时的自己,有一次偷偷躲在慈宁宫玩耍,却刚好偷听到父皇和皇祖母的争吵。

他从未见过父皇那般的愤怒,在他印象中,父皇总是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所有人,但是那时候的父皇却像是疯了一般。

他愤怒地指责皇祖母心里除了她自己,就只有科尔沁,他这个儿子不过是她得到权势地位的工具,任何他在乎的东西都要被毁去……

最后,皇阿玛怒吼道:“朕不想一直当个傀儡皇帝!”

当时的他根本无法理解,父皇为何会对慈爱的皇祖母如此不孝不敬,如今听到陶红英口中的这段往事,心中仿佛有了答案。

一个连喜欢的女人都无法任意宠爱的皇帝,说是傀儡的确不过分。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父皇和两任皇后的关系,会如此恶劣,为什么总是反抗皇祖母。

“没了圣旨,又没有经过册封礼,没有金册金印在手,主子这个佟妃的头衔便名不正言不顺。

宫里人嘴里喊着佟妃娘娘,却是讽刺多于恭敬,其实根本没把主子当回事!

陶红英眼眶通红,“可怜主子受了这样的打击,好不容易怀胎十月,千辛万苦才生下了皇上您,却连一眼都没看过,就被太皇太后命人抱走了。

主子醒来之后天天以泪洗面,几乎哭瞎了双眼……”

“后来呢?”

玄烨咬着牙说道,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主子撑着刚生产完的身子,让奴婢扶着她偷偷到阿哥所看您,顶着风头一瞧就是几个时辰,却惹得太皇太后大怒,罚主子在慈宁宫门口跪了整整三个时辰。

经过这样一通折腾,主子的身子彻底垮了下去,一直药不离口。

太医说主子已经伤了根本,寿数恐怕难过三十……

玄烨听得双目通红,双手紧握,指甲刺破了掌心,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只是手上的疼痛远不及他心中的痛苦。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母亲原来曾经受过这样的折磨。

原来他本可以享受天伦之乐的,原来他的母亲不是因为难产才身体虚弱,原来他是在父皇的喜爱与期待中,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父皇!”

玄烨突然想到一件事:父皇性子一向护短。

如果真心宠爱母亲的话,他不可能就这样放任不管的!

他清楚地记得当初父皇因为董鄂妃几乎和皇祖母恩断义绝,为了保护董鄂妃母子更是费尽苦心。

既然父皇肯顶着皇祖母的压力封母亲为妃,为什么任由母亲落到那步田地?

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皇阿玛就不管么?”

玄烨追问道,他死死盯着陶红英,想要寻找她的破绽。

陶红英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个似嘲讽似无奈的笑容,“先帝自然是深情之人,只是在遇见董鄂氏之后,所有的深情都给了她一个人。

董鄂氏出身满洲正白旗,是内大臣鄂硕之女,自幼便被精心娇养,加上天资聪慧,才貌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勾得先帝眼里根本看不到别人。

主子虽然也称得上是才女,但毕竟是汉军正蓝旗出身,先天便低了她一头。

而且因为家里贫困,主子只学了识字读书,根本请不起老师传授才艺,在先帝心里自然比不上董鄂氏。

在董鄂氏入宫之前,先帝还会来景仁宫里看望主子,后来见主子整日愁眉不展,加上病体色衰,不比以前娇艳,便觉得扫兴。

等董鄂氏入宫以后,更是将后宫所有嫔妃都抛之脑后,哪还记得景仁宫里苦命的主子?”

玄烨听到陶红英话里对父皇有埋怨之意,想要开口辩驳,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却只能叹了口气。

陶红英继续道:“太皇太后见主子失了先帝欢心,便以阿哥不应长于卑微妇人之手为由,从不让主子和您相见,更是以染病不详为由将主子禁足在景仁宫。

主子见不到先帝,有冤无处诉,见不到您,更是终日焦虑难安,身体自然每况愈下,后来……

后来董鄂氏宠冠后宫,一路晋了皇贵妃之后,主子终于死心了,不再指望着先帝给她做主了。

皇上,您可知道主子那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太皇太后每日都会让主子替她抄写佛经,一抄就是一整天。

错一个字便要罚主子去捡佛豆,捡不完不能吃饭。

宫里的下人也是跟红顶白,一再克扣主子的份例。

之前被主子责罚过的宫女太监整日冷嘲热讽,以羞辱主子为乐。

若不是皇太后心软,经常让人照看,加上还有您这个牵挂,只怕主子早就活不下去了啊!”

那晚的经历,令玄烨感觉自己像是第一次认识世界。

如果光有陶红英的话,自然不会令他全部相信。

但当他回到乾清宫,翻开佟佳氏留下的手劄时,就再也容不得他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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