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冰释前嫌

屋外的微风从木窗吹入,将她柔顺的秀发轻轻撩起,仿若亲吻她绝美的侧脸,碎发尽情的跟着微风起舞,根根柔和的仿若世上最柔软的绸缎。

似感觉脸上有些发痒的阮清瑶,小脑袋微微摆动了几下,就这样抽泣着躺在他的怀里。

他不动声色地垂首望去,竟发现自己的小娇妻已不知何时睡着了,一张小脸上尽是悲伤的泪痕。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暗道:

“经过今日之事,也许她能想明白很多吧,放下该放下的,做回自己,找回初心。”

他伸手轻轻抚平她眉间的轻皱,低头吻掉尚挂在眼角的泪珠。

没有打扰她,伸手取出一条干净的白绸轻轻擦拭掉两人身上的血迹,顺便收起那条染着红梅的绸缎,就这么静静地抱着,用被褥将二人裹在了一起。

段翎想了许多,想起自己穿越前的种种往事,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飞机轮船,令人迷醉的花花绿绿,在这个世界全都没有,有的只是以武为尊的乱世,有的只是山青水绿的风景和眼前的……小娇妻。

“其实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前世的父亲已故,妻离子散,亲朋好友也都离我而去,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年事已高的母亲,恐怕她老人家已经悲痛欲绝了吧。”

“也不知还有没有再看到她老人家的一天。哎,幸运的是,上天待我不薄,至少在这里还有个小娇妻,还有个便宜父亲健在。”段翎深深叹息。

约莫两个时辰后,阮清瑶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还趟在他的怀里,绝美的仙颜悄然爬上一抹绯红,有些扭捏地轻轻挣脱坐起身。

只见此时的阮清瑶冰肌玉骨,眉目如画,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如玉如珠,弯弯纤细的柳眉,卷翘纤长的羽睫微微颤动。

不施粉黛的无瑕肌肤雪白透亮,隐隐闪着淡淡的粉红,双唇宛如沾满露珠的花瓣娇嫩欲滴,神色似哀似怨却透着一股清雅出尘的气韵,让人生不起亵渎之意。

可偏偏她此时又小脸羞红,配上哭过的泪痕,显得分外动人,让人忍不住又生出一股保护和占有欲。

段翎呆愣地看着她,瞳孔中只有她的绝世仙颜,好似心脏受到强烈的震撼。

他此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之美的女子……哪怕是再高明的画师也绝无可能描摹其仙颜之万一……可她却又是我的妻子,这……是梦吗?”。

段翎的眼神不老实地继续向下看去,天鹅般光滑修长的颈脖线条完美,完美诱人的锁骨,只可惜胸前被青丝遮挡,却也难掩其完美挺拔的胸型,令人浮想联翩。

扑通扑通,心脏剧烈跳动着,他慌忙撇首,努力不去看她。

阮清瑶见他有些窘迫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又不是没看过,还在那假装。

她的眼神不再有复杂,而是感动居多,她也想清楚了,既然两人都已经如此了,从之前发生的事她已然看清了自己的内心,现在的夫君就是自己喜欢的样子。

不过,她现在还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让她能真正归心的答案。

她不再愁眉不展,之前的清冷气息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温柔如水的笑容,她将侧脸的青丝拨至耳后,露出精致小巧的玉耳。

她红着小脸有些羞怯地说道:

“你……真的喜欢我吗?”

她鼓起勇气将小脸埋入他坚实的胸膛,轻轻舔舐着他胸口的那道疤痕,美眸中闪过一抹愧疚之芒。

感受到她温柔的舔舐,段翎的身子猛然一僵,盯着怀中妻子的小脑袋,微微动眉,沉默半晌才轻声道:

“一般般吧。”

阮清瑶一颗芳心猛地沉入谷底,一股委屈之意悄然滑过心间。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问出的这句话,没想到他却回答得这般轻描淡写。

“只是一般般?!”

她的声音已带着浓郁的哭腔。

段翎见她眸现水雾,脸色转阴,赶紧将她抱紧,轻拍她光洁的后背,连声改口:

“喜欢,喜欢!”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如此轻易地对一个女子表达如此强烈的爱意,这个小娇妻从第一次见面就打心底里喜欢,说是一见钟情亦不为过。

谁见到如此绝美的仙子会不喜欢,更何况本就是自己的妻子。

“真的?”

阮清瑶美眸眨动,一双玉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心里泛起丝丝甜蜜。

段翎沉默地点点头。

阮清瑶知晓他说的是实话,可仍是螓首微摇,眸中闪过一抹忧色,犹豫着说道:

“你……你可还在生气?是否还认为我就是那般……随意的女子?”

段翎心中微动,思索片刻,平静说道:

“是,我是很生气,不止昨日,从婚后我一直都记着你与东方博的所作所为。”

“每次东方博来找你,我就欺骗自己你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直到亲眼目睹昨日那一幕。”

他轻轻阖上了眼,继续道:

“世间追求你的优秀男子那么多,为何你偏偏对东方博上心,因为我知道,你们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也正说明你不是个随意的女人,反而是个很重情的女人。”

“那……夫君……瑶儿……昨日是瑶儿糊涂,一时鬼迷了心窍,险些……险些酿成大错,夫君能原谅瑶儿吗?”阮清瑶芳心剧颤,对于他的回答,她颇为意外。

段翎此刻居然能平静面对之前这一切,在谈到东方博时却对她没有半点责骂,反而说她重情义。

只是这个问题,她必须问出口,她想求一个心安,求一个原谅。

她星眸眨动,如蝶翅般的羽睫抖动着,她环住他的颈脖,眸光温柔似水。

听闻此言,段翎死死盯向她,四目相对,仙子羞涩的娇容当真令人赏心悦目。

他先是一怔,他看出了她的真诚,回想起来,这还是婚后她头一次喊他“夫君”,也由此说明,她有了归心之意!

段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的妻子喊自己夫君不是应该的吗,怎么有点施舍的感觉呢,想原谅她,可又想惩罚她一下。

于是面不改色地板起脸来,厉声道:

“想我原谅你也不是不行,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头一次这么称呼我吧,先喊一百声,将以前的给我补回来,我就考虑原谅你。”

阮清瑶知晓他是在捉弄自己,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又想到是自己有愧在先,既然表忠心,也就应承下来。

她娇艳欲滴的小嘴凑至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着:

“夫君……夫君……夫君……”

只说了十几遍段翎就受不了了,那天籁般的空灵之音带着几分妩媚几分娇嗔,喊得他骨头都酥了大半,他毫不怀疑,再多喊几声恐怕又要将她就地正法了。

“这小妖精!”

段翎低吼一声,懒得多话,猛地就吻了上去。

“唔……嗯……”

剩下的惩罚阮清瑶再也做不下去了,红润的嘴唇只吐出无意义的音节。

四唇相接,香气四溢,此时理智回归后的阮清瑶较之前紧张许多。

她的娇躯轻轻震颤,段翎轻轻地拍着她的手,传达着自己的安慰,好一会,她才渐渐放松下来。

段翎轻松撬开她的贝齿,熟练地撩拨着她,她生涩且激烈地回应着。

阮清瑶美眸紧闭,良久,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段翎才放过了她。

看着她精致的五官仿佛经过精雕玉琢般,完美得不似人间之物,只是一双美眸依然紧闭,纤长的睫毛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微微扑闪着。

段翎又有些忍不住了,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渐渐压下心头那阵火热。

阮清瑶睁开冰蓝色的星眸,露出狡黠的笑容:

“夫君是原谅瑶儿了么?”

段翎颔首,装作满脸严肃:

“能不原谅你吗,谁让你这小妖精这么磨人。”

阮清瑶一脸无辜,娇嗔道:

“瑶儿可是什么也没做啊,怎么就变成小妖精了!”

随着称呼的改变,两人之间隔阂已然不再,她倒是不介意做回儿时父母身前爱撒娇的女孩。

段翎何曾见她一副小女儿姿态,配上她那绝世容颜,暗呼受不了受不了。

一只大手深入被褥中四处抚摸起来,阮清瑶将头埋入他的怀里,不敢看他一眼。

忽然,她感受到昨日那让她如坠云端的快感再次涌来,原来段翎的铁棍仍插在她的体内,从昨日到现在居然都未退出!

眼下那作恶的东西正在花径内急速膨胀,顶着她的花心让她的小心脏加速跳动,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刚经历过欢好的阮清瑶呼吸渐渐粗重,娇声道:

“嗯……夫君,瑶儿今日真的承受不起更多了,改日……再给你吧。”

她低低地轻吟一声,羞得脸颊更红。

感受着她花径与花心宫口的阵阵蠕动,段翎忍着快意,咽了咽口水,微笑道:

“为夫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不出来了。”

他也感受到自己的铁棍正抵着花心,若不是考虑到阮清瑶初次破身会受不了,他也不会只做一次便放过她,他还有许多姿势没让她摆出来,今后日子还长,他倒是挺乐于慢慢开发调教她。

但收点利息还是必要的,索性拉起被褥在阮清瑶的惊呼中,将二人罩住,在里面上下其手,惹得她好一阵咯咯直笑,被翻红浪,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紧紧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四目相对,彼此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情意,两人的感情比之前不知上升了多少个台阶。

段翎将那粗大的铁棒退出她的腿心,那堵在穴里的阳精顿时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将她身下的床单湿了个透。

阮清瑶狠狠白了他一眼,玉靥羞红着轻锤他的胸口,嗔道:

“坏夫君,你看看你……你弄了多少在瑶儿那里了,瑶儿下面还疼着……”

女子本就爱洁,她的身子向段翎靠拢,努力不让自己睡在身下湿透的床单上。

“疼吗?让坏夫君帮我的瑶儿揉揉。”段翎唇角坏笑,若有如无。

两人都没意识到,这打情骂俏间,就好像恩爱多年的老夫老妻般。

“不……不用了……瑶儿休息两日便好了。”

阮清瑶抓紧被褥,让自己紧贴他的胸口,不让他再有作恶的空间。

可在她贴上段翎的胸口后,却看到胸口上的那道疤痕,那伤疤是那样狰狞可怖,让她不由得神色黯然,深深的愧疚蔓延心口。

她咬了咬红唇,伸出小巧香舌轻轻舔舐着那道疤痕,每一下舔舐都是那样认真,正如段翎所说,这是她给他留下的纪念,他要一辈子记住她。

良久,她轻抬螓首,声音轻柔若雾:

“还疼么?”

段翎垂眸看着她眼中的柔光,宠溺地吻了下她的额头,微微一笑,摇首道:

“有你在就不疼了。”

阮清瑶眸光颤动,感受着他宠溺的亲吻,声音绵软如水:

“嗯,瑶儿会一直在。”

她的爱意让段翎心中泛起波澜,他伸手取过丢在床角的储物袋,输入一缕元气后,取出一串手链,抓起她柔嫩的小手,不容置疑地将其珍重地戴在她的手上。

“这是很久以前我偶然间在集市买的星月石手链,我自己刻画了符箓加在上面,只需输入元气便能瞬间传送百里距离,不过只能使用一次,待日后我再给你改进。”

“我总想着哪天能亲手给你戴上,现在这个愿望总算是实现了。”

段翎一脸笑意的说着,可他不敢说,这款手链他一次就买了十几串。

阮清瑶仔细把玩着手腕上的星月石手链,每颗星月石均形状各异,似星似月,被打磨得圆润透亮,以金丝线串绕其中,做工精致华美,颗颗星月石色彩不尽相同,各自熠熠生辉,在烛光摇曳下跃动着五彩斑斓的光泽。

她爱不释手地看着手腕上的手链,晶莹剔透的星月石映衬得她本就雪白的肌肤更加诱人。

“喜欢吗?”

段翎笑着问道。

“瑶儿喜欢,很喜欢。”

阮清瑶莞尔一笑,凑上前去在他的唇上吻了一口。

感受到她主动亲吻的红唇热度,段翎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前世中的经典语句:“我愿提笔画尽天下,许你一世繁华。”

阮清瑶神色怔然,眸中顿时水光盈盈,许久后也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夫君……我……”她毕竟只是十七岁的少女,何曾有人对她说过如此情话,一颗芳心颤荡不休,即便是东方博也从未对她说过。

在这一刻两人冰释前嫌,再无隔阂。

段翎感受到她颤动的心绪,伸手贴住了她柔嫩的红唇,不自觉地又一次赞道:

“瑶儿,你真美。”

看着她洁白无瑕的俏脸不加任何点缀便美得惊心动魄,此时的阮清瑶全无半分清冷之意,反而散发着清纯的小女儿神态。

听到他的赞美,阮清瑶羞涩地盯着他,忽然幽幽叹了口气:

“夫君,我忽然发现,这么短时间你就变了很多。”

段翎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爽朗一笑,在她绝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试探着问道:

“那瑶儿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啊?”

“以前的你木讷好欺,唯唯诺诺的,现在的你阳刚自信……唉?”

阮清瑶忽然娇呼一声,脸颊绯红地嗔怒道:

“你这混蛋……手往哪摸呢。”

又一阵被翻红浪过后,阮清瑶红着小脸,有气无力地将身旁的男人推了推,幽怨嗔道:

“好夫君,饶了瑶儿吧,瑶儿错了还不行嘛。”

看着她一脸娇羞的模样,段翎顿感自豪,能让人人敬仰崇拜的仙子在床上求饶,是这个世上每个男子的梦想吧,如今他段翎做到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没有犹豫地轻声开口:“瑶儿,你相信为夫吗?”

“信啊,为什么这么问?”

阮清瑶一脸不解。

“那瑶儿便放开身心,不要抵抗。”

段翎语气有些严肃。

阮清瑶虽有疑惑,但还是低低嗯了一声。

只见段翎抬手缓缓朝阮清瑶眉间轻轻一点,一道紫芒瞬间没入阮清瑶眉心消失不见。

顿时,阮清瑶只觉得一股庞大的信息涌入脑海,不一会她便惊呼道:

“紫灵阴阳诀!”

段翎颔首笑道:

“嗯,为夫传你这门双修功法,你日后可要好好修习,待下次双修时将比这次提升还要大。”

“若我不在时,你单独修习此术也能有拓展经脉,提升修为之效,比自己打坐修炼要强上数倍。”

阮清瑶满脸惊讶,说不出半个字来,她想不到,段翎居然把这么贵重的天阶功法教于她。

要知道,昨日她还和东方博眉来眼去的,为了本就该交给他的处子之身还在强烈抵抗,可眼下……

一念至此,她便觉得羞愧难当,不过她已经下定决心跟着他,其他的已不再重要,只要他对自己好便足够了。

段翎想到昨日她说起大周皇室要对段家出手之事,轻轻皱眉问道:

“瑶儿,昨日你说皇室要对段家出手?具体什么情况?”

听到他提及此事,阮清瑶也回过神来,柳眉微蹙,淡淡道:

“是啊,听爹娘提起过,近年来我们段家权势愈发膨胀,又与我阮家联姻,可谓权势滔天。”

“本是段、阮、东方三家互相制约的局势被打破,皇室一下就有些慌了,所以有大半皇室成员支持对段家出手,至于他们具体是什么计划瑶儿也不知道。”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不过还是有一小部分人不赞成此事,毕竟此事牵扯太大,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就出手,恐怕会适得其反,惹得段家与皇室反目,怕是最终无法收场。”

段翎听到她说“我们段家”,还是颇感欣慰,知晓她已拿自己真正当做段家的一份子,也不枉他费这么大精力将她从红杏出墙的边缘拉回来。

他颔首道:“嗯,确实如此,自古以来皇室都擅长平衡之术,互相制约,没了制约导致一家独大,会威胁到皇室的统治。”

“哎,算了,不想了,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对了,老爹现在在哪?还在皇城吗?”

段翎前世没少看古装剧和小说,对于钩心斗角的戏码还是知晓不少的,只是那个穿越后未曾谋面的便宜老爹不知在不在皇城。

阮清瑶眨了眨她清澈的美眸,温声道:

“瑶儿前几日刚回去过了,还没喝口茶就被娘赶到赤霄宗来看望夫君,但听说那边的妖族又增加了兵力,他老人家往边关主持大局去了。”

段翎的父亲段伟峰手握重兵,屡立战功,且自身修为高绝,对抵御妖族入侵立下汗马功劳,这才一步步走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位。

“哦,那为夫更要早些回去了。我有不好的预感,兴许将有大事发生,瑶儿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好好保护自己。”

“你肩上的担子太重了,以后在我面前你可以做回你自己,不要再戴着面具活着,那样会很累,我希望你以后能开开心心的,傲娇也好,柔情也罢,就做回你自己,好吗?”

段翎凝视着她,一双深邃的眸子透着深深的宠溺。

阮清瑶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柔软一下被触动了,呆呆地看着他,眼里尽是水雾,珍珠般的泪珠静静地自眼角流下,染湿了身下的枕头。

“别哭,乖,为夫不会让阮家出事的,更不会让瑶儿有危险的。”

段翎心里一声叹息,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眸中满是心疼。

阮清瑶缩在他怀里的娇躯抽泣着,晶莹的泪水流淌得更多。

段翎一边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一边轻轻地拍着她光洁的后背,让她尽情宣泄这十几年来未曾敢表露出的心绪。

“夫君……”

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互诉衷肠,在段翎的安抚下渐渐平复心情,那我见犹怜的模样直让人看得心疼不已。

阮清瑶本就是高傲、坚韧的性子,不然断不可能在如此年纪便有这般修为。

可惜懂她的人几乎没有,算下来唯有赤霄宗的柳冰柔与雷灵宗的大师姐许孟希与她关系不错。

这般仙子人物却仅有两个勉强说得上话的朋友,让人不免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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