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按照香港的法律，fall down这种有真实性交，和露出生殖器的电影是不允许上映和出版的。

但是那位总督大人看过电影后，据说他对电影后半段苏联红旗落下的片段十分满意，为此专门指示香港文化伦理部和出版署的官员说道：“fall down这部电影不仅仅是一部色情电影，也是一部艺术作品！艺术作品不能单纯的以色情视角去看待。而且它在戛纳获奖这件事，不仅是香港的荣耀，也是大英帝国的荣耀。对于处境艰难的大英帝国来说，这部电影有一定存在的必要！”

于是领悟到总督大人的官员们，对于fall down这部电影上映的事情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些正规的电影院仍旧遵守着法律，不敢将这部电影上架，但不少午夜电影院和成人电影院开始偷偷地在深夜时分放映电影。

这些电影院的看客大多是无所事事的咸湿佬，他们在看完电影后大呼过瘾，并迅速将消息传播给身边人。

短短几天内，这些电影院场场爆满，如此火热的上座率，贪婪的电影院的老板们甚至开始公开在白天上映fall dwown！

靠着这部电影赚下的门票钱，让电影院的老板们数钱数到嘴巴都合不拢！

这样的情况持续数天后，那些观望的普通电影院们也开始主动下场。

但他们毕竟是正规电影院，不能和那些无照经营的成人电影院一样光明正大的贴海报做推广。

但只靠着深夜偷偷摸摸的上映，播放fall down带来的人流和收益也远超那些白天播放的普通电影，甚至逼近当月的票房冠军！

就这样，fall down在香港彻底火了！有好事者甚至将其评为香港第一风月片！

一起火的，还有裘路德和阿芙乐尔。

相较于一夜红遍香港娱乐圈的裘路德，阿芙乐尔则被无数的香港男人称为梦中女神。

有些花边小报甚至将阿芙乐尔评为1991年香港最受欢迎的女明星！

与她一起被无数香港男人记住的，还有阿芙乐尔在电影中穿着的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

有些好事者按照在电影中出现过的情趣内衣店地址找去，竟然在油麻地找到一家和电影里一模一样的情趣内衣店！

而内衣店里，能找到每一款阿芙乐尔在电影里穿过的衣服！

然后这一消息迅速传开，无数蜂拥而来的购买者差点将店门都挤破了！

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店内所有的衣服就被销售一空！

而许多没买到情趣内衣的顾客，甚至不满地在店门口发起了抗议！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有某位议员正在演讲呢！

已经坐上飞机，正在飞回中国大陆的李克看着‘蓝色魅影’的销售报表，笑地嘴巴都快要合不拢了。

不到一周的时间，近十万套各种内衣全部卖空！

总销售额超过200万港元，除去成本、运费，净利润接近100万港元，折合人民币67万元！

李克合上报表，手指无意识地敲在纸张上，静静思考。

看来接下来应该扩大生产规模，在台湾、日本也该做同步推广了。

裘路德那边可以让他继续拍几部三级片，就是不知道现在已然成为香港娱乐圈红人的他还愿不愿意拍，毕竟不管怎么说，三级片在香港娱乐圈子里都是被唾弃的。

阿芙乐尔那边倒是好办，这女人有野心，但也很聪明，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依靠李克而来的，在翅膀没真的长硬之前，对于李克的命令她是绝对不敢反抗的。

台湾那边靠着色情片推广和做点广告应该就没问题了。

日本那边李克准备和一些AV厂商接触，他打算免费为厂商们提供各种各样的内衣给演员，甚至会许诺，日后开办内衣秀可以给一些模特名额给他们，让他们旗下的AV女优们有在世界舞台登场的机会，那些厂商应该不会拒绝这个条件。

等搞定这两个，应该就可以考虑玩‘出口转内销’那一套，在将蓝色魅影的牌号在东亚打响后，借着国外知名品牌的名头入驻国内，同时在全国各大电视台推送广告。

这个时代国内的文化审核还没后世那么紧。

只要不露点，各种大尺度充满性暗示的广告比比皆是。

到时候VCD也应该普及开了，然后借着大量三级片和色情片的盗版光碟进入国内，李克就不信被白花花肉体迷花了眼的人们，在看到和电影里漂亮女人们一模一样的衣服只要十几块钱的情况下，色心上头的男人们会忍得住，不买一件回去给家里的婆娘们穿穿？

至于怎么搞定国人的羞耻心，李克也想到办法了。

李克准备搞直营和代理两种方式。

大城市直营，小城市和村镇地区代理。

店面的装修要低调，但是一定要正经，甚至正经的过头也没关系。

店内不挂内衣，顾客上门只会提供给顾客各种各样画册，在选定后顾客可以选择现在提货还是由店家送上门。

若是现场提货，那店员会从后面的仓库直接取货包装后由顾客带走。

若是顾客选择送货上门，只要留下联系方式和地址，第二天就会由店家主动送上门。

不管是直营还是代理，都一定要有送货上门这一项！

而且初次送货和每次上新时都必须附送产品画册，画册上会留有当地店家的联系号码和地址，这样可以让拥有画册的顾客能够通过电话直接购买！

在脑海中将念头转了几圈后，这个想法就被李克大致定了下来。

除了情趣内衣卖得好，VCD那边也有好消息。

在李克离开汕头的三个月里，生产VCD的厂子已经成功运转起来。

经过优化的VCD已经能确保拥有240P以上的流畅画质，不但噪点的问题被解决，甚至连音质都有了不小的提升，而成本也被压到了一台400人民币左右。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汕头靠近港台，能就近以较低的价格获取各种电子元件。

而光碟也一样，香港生产的内存500M的空白光碟，折合人民币只要7毛钱一张。和美国的价格差了十倍有余。

在和孙燕生通过电话一番讨论后，李克最终打消了孙燕生将VCD价格定在1000元的想法，改为降低到600元一台。

虽然利润少了200%，但是在还算贫穷的国内，舍得掏600买个VCD的家庭绝对比舍得掏1000的家庭多上好几倍。

而且在李克的考虑中，初代的VCD很快就会被迭代换代，逐步替换成能播放720P画面，有着多功能的DVD。

但是对于出口的价格，李克则建议孙燕生将价格提升，定在1200元人民币。

对于孙燕生的不解，李克给他分析了一下各国的人均差距和工资差距以及国家GDP的差别。但还有句话，李克没有告诉孙燕生。

他只是单纯的打算割外国人的韭菜给中国的老百姓让利而已。

孙燕生起初对这个定价还忧心忡忡，但随着第一批3000台VCD在发布会当天就被抢购一空，次日甚至还得到来自全球各地，总金额超过1亿人民币的巨额订单后，孙燕生对于李克的决策就再也没有任何质疑了。

如此亮眼的成绩，不但孙燕生兴奋无比，入股了燕克科技的汕头政府的头头脑脑们，同样在得到消息后开心不已。

因为对他们来说，燕克科技的成功不但能为地方政府和他们个人带来巨大的经济收益，而且这还是一笔及其成功的招商引资！

对于他们的仕途来说，是极其重要且亮眼的一笔，只要他们日后不玩砸，升迁指日可待！

就在当天，原本和燕克科技对接的官员，从汕头国资委的一名主任，换成了主抓招商引资和经济建设的常务副市长。

而汕头的银行，也再次追加对燕克科技的贷款，仍是无息贷款，而且没有任何中间人抽成！

相比于高兴的孙燕生，李克则冷静的多。

他告诉孙燕生，现在的VCD并没有什么特别难以攻克的技术，虽然这一世李克已经提前在各国申请过了专利，但这种能够快速迭代的技术想要绕过专利并不是一个难题。

相信要不了多久，市面上就会出现VCD的竞品。

李克建议他保持工厂的现有规模，然后在深圳设立一个研究所，同时试试看能不能和中科院在电子方面的大佬搭上线，共同研究下一代播放器，也就是DVD！

除此之外，李克还将在飞机上突然想起来的MP3和MP4的设想告诉了孙燕生。

“汕头政府对咱们这么重视，又是给咱们政策优待，又是给咱们追加贷款，咱们工厂建立都是人家帮着弄起来的，这样把研究所放在深圳是不是不太好？”关于李克对燕克科技未来的布局和攻克方向孙燕生是没有疑问的，甚至及其佩服。

但是对于在深圳设立研究所，还有有点顾虑。

对此，李克则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在全世界，生意做到后头，都免不了和政治牵扯上关系。不同于其他国家资本能影响政治。在官本位的中国，资本永远只能是权力的附庸！咱们可以依靠汕头的政府，也能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但是绝对，绝对不能和他们捆绑在一起！因为官场不是总有常青树的，当一颗树倒掉的时候，缠绕在他身上的藤曼，是同样会被连根拔起的！”

“所以，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

孙燕生被李克说服了，这也让李克松了一口气。

因为在未来，这个VCD生产厂，是迟早会被他抛弃的一颗棋子，如果孙燕生固执地不肯听他的意见的话，李克还是很头痛的，因为李克未来的布局少不了孙燕生。

但等待他的，也不知有好消息。

刚回到家，李克还没来得及和妈妈小月小欣几个享受一下小别胜新婚的喜悦，一个电话便彻底激起了立刻心头的怒火。

电话是娄三娘打来的。

她在电话里告诉李克。

刘为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