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独轮车

满鼻子的尘土味潮着穆桂英迎面扑来,广南已经许久没有下雨了,泥土中的水份已经完全被吸干,变得极轻极轻,稍有动静便会飞扬而起。

穆桂英即使睁开眼,也看不清面前的情景,只有一片黑乎乎的。

她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已经散架,身体一动也不能动。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多高的地面上掉下来的,只感觉像是坠入了一个无底深渊一般,往下落了好久才摔到地面。

所幸的是,这个陷马坑中没有削尖的竹子,也没有林立的利刃,她才没有被戳到满身窟窿。

但不幸的是,摔下来的时候,战马压住了她的右腿,她使劲地推了几下马尸,却纹丝不动。

一条腿被压在马下,让她无论如何也站立不起来。

穆桂英擡头往上望去,她身处坑底,四壁陡峭笔直,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底坑离洞口有两三丈的高度,即使她能站立起来,也是万不能爬到地面上去的,只有眼睁睁地等着自己的士兵来救她。

洞口之上,不停地有嗖嗖的呼啸声和士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但是没过多久,这两种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一片寂静。

有过了摸约一顿饭的时间,她隐约听到有许多脚步声在朝这边靠近,只听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将军,方才小的看见一名宋军女将落进了陷马坑,要不要去将她捉上来?”

回答他的是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子声音:“你果真瞧见是一名女将掉了进去?

若真如此,我们便是捉到宋军元帅穆桂英了!”

那粗犷之声喜道:“既捉到了穆桂英,那我们岂不是大功一件?”

中年男子道:“是不是还未确定!走,先到洞口看看再说!”

两个人说话的同时,一群杂乱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

不多时,已到了洞口。

穆桂英见到几个脑袋贼溜溜地朝洞里望来,张望了好一会,又听那粗犷之声道:“将军,坑底尘土甚大,瞧不真切。但小人依稀瞧见洞里之人,穿了一身好盔甲,想必不是穆桂英,也定是个大人物了!”

中年男子道:“快将她弄上来!”

命令刚下不久,便见洞口伸进几根长杆子,有的杆子顶部,装着一个大铁钩,有的则按着一个套索。

这些桡钩、套索先将穆桂英身上的马尸拨开,有钩住她的手脚,套住她的脖子、四肢,一齐用力,将她从陷马坑底部拉了上去。

穆桂英落进陷马坑,也不知道哪里受了伤,浑身上下到处都疼,短时间内竟无法恢复力气,只能眼睁睁地被僮兵钩了上去。

待上了洞口,那些僮兵急忙一拥而上,将穆桂英制住。

一名将军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摘掉穆桂英的头盔,细看她的面目,笑道:“穆元帅,闻知你偷渡佛子坳,鄙人已在此恭候你多时了!”

穆桂英擡起头,见他四五十岁的年纪,生得高大魁梧,即使隔着厚厚的甲胄,也能看出身体上的肌肉一块块地往外鼓起着。

听到他的声音,穆桂英才意识到,这正是方才在洞口说话的那名中年男子。

她又望瞭望四周,洞口地面上,躺着许多宋军士卒的尸体,不由叫道:“你是谁?快放开我!”

那中年将军道:“吾乃是长山驿守将黄仲卿,想必你早已见过我的族叔丞相大人了吧?”

“丞相?”穆桂英一愣,这才想起,此人和黄师宓同姓,竟和那名老贼是同族。

这时,那名声音粗犷的汉子道:“将军,这娘们真是宋军元帅穆桂英么?”

“那还能有假?”黄仲卿道,“前些日子到邕州去朝觐陛下,他早已将穆桂英的画像传檄四方。她正和那画像上一模一样!”

穆桂英见那声音粗犷的汉子,一副牙将打扮,生得中等身材,满脸络腮胡须。

只听他道:“那我们还不赶紧去报知黄丞相!”

黄仲卿摇摇手,道:“不急!坊间传闻,穆桂英不仅能征惯战,还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妇人。今日见了,果真名不虚传!也难怪丞相对其垂涎已久。听闻丞相这几日已从昭州返回,由小路往邕州而去,过不了几日,便会到达长山驿。我们便在驿馆等他便是!”

那络腮胡牙将不住地将眼瞄向穆桂英,道:“末将遵命!”

几名僮兵押着穆桂英,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连推带拉地将她往丛林深处带进去。

穆桂英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任由他们拉扯。

待到了密林之中,穆桂英见许多僮兵身披枯草,伪装着伏于深草之中。

那牙将把穆桂英带到一片空地上,那些士兵便纷纷现身,朝这边围了过来。

只听那牙将道:“兄弟们,今日不枉一场苦战,竟被我们擒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

那些士兵惊讶地望向穆桂英,议论道:“原来穆桂英长这副模样!前者听闻她一月之内,连下四州二关,诸县更是望风披靡。我倒是她长得三头六臂,想不到竟是如此一美妇!”

在士兵们议论之时,黄仲卿已打扫完战场,带着士兵也进了丛林里。

牙将见他进来,道:“将军,我等昨日听闻宋军偷渡佛子坳,便轻装赶来,未来得及带上许多马匹车辆。这一路之上,尚有不少宋军残部在林中游荡,若是徒步押送,唯恐穆桂英又被他们劫救去了!”

黄仲卿看看四周,道:“可能寻到什么车辆?”

牙将道:“这荒山野岭的,也没处去寻车辆。唯有运送物资而来的几辆独轮车,倒是能在山间行走。”

黄仲卿低头想了一下,道:“去将那车子推来!”

僮军哪敢有违,急忙去推了一辆独轮车到他面前。

黄仲卿又瞧了瞧那独轮车,道:“将穆桂英绑于车上押送!”

牙将得令,在背后推了一把穆桂英,喝道:“快上车!”

穆桂英踉跄着朝前跌出几步,扭头骂道:“狗贼,本帅自己有脚会走,何需你推!”

牙将一听,淫笑道:“哟嘿!想不到这娘们还挺硬气的嘛!来人,快将她衣服扒了,看她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他说话的当下,拿眼去瞅黄仲卿,见将军没有反对,便更有了胆,不停催促士兵道:“快些动手!让兄弟们也好好瞧瞧,大宋元帅的裸体是什么样子!哈哈!”

“狗贼!”穆桂英一听敌人要脱她衣服,心下慌乱,怒骂道,“休得对本帅无礼!”

牙将还是嬉笑不止,道:“老子就对你无礼了,你现在还能拿我如何?”说着,已几步走到穆桂英面前,亲自动手解掉了她铠甲上的系带。

此时穆桂英仍旧浑身疼痛不止,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脱下自己的铠甲。

那牙将把穆桂英的七星锁子甲往地上一扔,又伸手去扒她的战袍和中衣。

那些围观的僮兵见穆元帅被如此侮辱,都兴奋地瞪大眼睛,不停地起哄。

穆桂英心里绝望起来,自从上次在桂州的遭遇之后,她已变得十分敏感。

她知道,自己穿着衣服的时候,是威风八面的元帅,一旦被他们扒个精光,那她只不过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而已,几乎人人皆可亵渎。

牙将的手劲很大,一用力,就把穆桂英战袍和中衣的系带一齐扯断了,露出了贴身的浅绿色亵衣。

那亵衣不大不小,正好裹得穆桂英玲珑的身材凹凸毕现。

“混蛋,你!”穆桂英又羞又愤,对着牙将怒吼起来!

牙将又随手一扯,将穆桂英的亵衣从她身上扯去。

只是三下五除二的工夫,穆桂英的上身就已经被剥得精光,一对雪白两眼的乳房跳跃着出现在众人面前。

“哈哈!这两个奶子可真不错!要是落到了太后娘娘的手中,必定沦为了盘中餐!”那牙将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把玩起穆桂英的双乳。

“你,你什么意思?”穆桂英惊道。

她自然知道,这名牙将口中的太后娘娘自然是阿侬无疑,可是盘中餐又指的是什么呢?

“你还不知道吧?咱家太后,最喜食人,尤爱食用妇人之乳。像你这对奶子,到了邕州,必定被她吃掉无疑!”牙将倒是耐下心来,跟她解释道。

听了这牙将的话,穆桂英的心直往下沉。

她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此时正落入敌手的八姑杨延琪。

阿侬会不会把杨八姐吃掉呢?

穆桂英忽然觉得很歉疚,平南之役本就与八姐无关,只是顺路来助她一把,现在却要害得她连死都尸骨无存。

牙将见穆桂英满脸忧虑,道:“你现在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我们可是会好好玩弄你的骚屄的,难道你不担心吗?”他说着,已将穆桂英的玉束带扯去,宽大的征裤应声滑落下来。

亵裤也将穆桂英结实的大腿和丰腴的屁股包裹得紧紧的,仿佛第二层皮肤一般。

那薄得像蝉翼一般的丝质亵裤,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迸裂开来。

牙将的手从穆桂英的胸口滑落,双臂从正面环抱住穆桂英的腰,双手在后面使劲揉捏着她的屁股,道:“这屁股可真结实啊,一点也不像四十多的人了呢!”

“狗贼,放开你的脏手!”穆桂英羞怒地骂道。

她两边肥厚的屁股,在牙将用力地揉捏下隐隐作痛,不由扭动身躯企图避开。

牙将一边笑着,一边抓着穆桂英的裤腿,往上一撕。

只听一声清脆的裂帛声,穆桂英的亵裤从后面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雪白浑圆的屁股便露了出来。

“这么一层薄薄的破布,还留着作什么,倒不如撕了来得干净!”牙将道,手上更是用力往外一扯,已经被撕成片状的亵裤,被完全扯了下来。

“啊啊!你!”穆桂英见自己最后的一层遮羞布也被扯掉了,不由惊叫起来。

她急忙夹紧了双腿,这却让她的两条大腿看起来愈发显得修长而结实。

“哈哈!穆桂英,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怎么反倒害羞起来了!”牙将笑着,手又向穆桂英的私处伸去。

在微隆的阴阜上,被剃掉的耻毛又长出了几寸,此时摸起来有些扎手。

“这是被我们三王殿下剃光的吧?哈哈,长得可真快!”

“狗贼,放开我!”穆桂英喝道。

“怎么?现在不自称本帅了么?”牙将笑着道。

身边的士兵也跟着哄笑起来。

“天色也不早了,还要赶会驿馆呢?莫闹了!”黄仲卿对牙将和士兵道。

那牙将点点头,吩咐士兵道:“快将穆桂英绑到车上去!”

这是一架十分简易的独轮车,车体是由两根直的长木条和若干短的木条组成,拼成了一个“目”字型。

两边有同样用木条拼组而成的简易护栏,前后却没有任何遮挡。

车子只有一个轮子,轮子是由桐木制成,安装在车体中间,半个在车体上,半个在车体下。

这样能有效地保持车子的稳定性,所以物资也只能堆放在轮子的两侧。

滚轮的表面上有几条凹陷的槽,约一指宽,适合在山地行走。

僮兵将穆桂英仰面朝天按到独轮车上,随后抖出几条绳索,将穆桂英的双手一左一右捆绑在两边的护栏之上。

接着又将她双腿分开到轮子两侧,褪尽脚上靴袜,将她两个脚踝分开捆绑在护栏底部,又用绳子将她的膝盖也捆绑在护栏中间。

这样穆桂英的小腿便紧贴着两边护栏,小腿和大腿呈直角状,两条大腿却分开呈一字平行,让她大腿中间的神仙洞暴露无余。

“放开我!放开我!”穆桂英不停地呵斥着,对自己屈辱的姿势羞怒不已,不顾身上的疼痛用力挣扎起来。

僮兵见她乱动,又用几条绳子将她的胸、腰等处和车子捆绑在一起,让她分毫也无法动弹。

那牙将见了,更是喜欢。

只见他拔出佩刀,割了几匹战马颈部的鬃毛,将马鬃和一条绳子揉搓到一起。

不多时,那条绳子便成了毛茸茸的,像猫尾一般,四周倒竖着坚硬的鬃毛。

他将这条特制的绳子,嵌入到那车轮的槽里,环绕一圈,在某处对接后打结固定。

原本穆桂英的私处就和车轮不过一寸的距离,现在轮子上嵌进了蓬松的鬃绳,那坚硬的鬃毛便能刺到穆桂英的阴户上,既痛又痒,好生难受。

牙将又在这辆独轮车上套了绳子,给一匹战马套上,道:“快些启程,这一路上,我们可是有好戏观看了。”

那些僮兵岂敢怠慢,在马上狠狠地打了一鞭,那马儿便撒开四蹄,在山路之上奔跑起来。

马儿一跑,便拖着那独轮车也奔跑起来,轮子飞速转动,嵌在轮子上的鬃毛,像毛刷一般,迅速地刷着穆桂英的私处。

穆桂英曾被春药侵蚀的牝户,早已无比敏感,此时被这马鬃一刷,更是如万千条细密的银针同时扎进她的淫肉里,痛痒难忍,生不如死。

她不由放声大叫:“啊啊!快停下来!快停!”她拼命地将身体往上缩,企图避开那不住刺扎而来的鬃毛蹂躏。

可是僮兵已将她的身体捆得死死的,竟纹丝也动弹不得。

那战马跑出了一里地,方才渐渐慢了下来。

此时穆桂英的阴户已被刺得红肿无比,阴蒂和阴唇都像是充进了水一般,鼓鼓地往外凸出。

那马鬃虽然嵌在车轮的槽里,但蓬松的鬃毛在车轮滚动之时,也不时地带起许多泥土和碎石上来,随着那长长的硬毛拍打在穆桂英的阴阜和阴户上,更是加深了穆桂英的苦难。

这一里地跑下来,已将穆桂英的阴户弄得肮脏不堪。

那牙将从后面急匆匆地赶了上来,笑道:“这一路之上,若是有你的叫声相伴,想必也不会无趣吧!”

穆桂英羞怒已极,对那牙将骂道:“狗贼,有本事你放我下来,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牙将不由又是一笑,道:“这才跑了一里地,你的骚穴就肿成这样了。此去长山驿,尚有数十里地,不知道待我们到了那里,你还能如此嘴硬么?”

这一里地对穆桂英来说,简直无比漫长,像是又跑回桂州一般,此时听牙将这么一说,方知才走了一里,心内不由绝望,叫道:“不行!你万不可如此!”

牙将拉住马缰,那战马才停了下来。

他另一手摸着穆桂英的阴户道:“你这副样子,倒是我见犹怜。待到了驿馆,本将需好好疼爱于你,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混蛋,下流,无耻……”穆桂英不堪被他言语羞辱,更不堪被他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自己的私处,不由破口大骂。

“起!”牙将见她开骂,又是一拍马屁,那战马一声嘶鸣,重新跑了起来。

那滚动的轮子,又开始不停拍打刺扎起穆桂英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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