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得连水珠滴在地上,听起来都像是一阵轰鸣。
杨八姐只觉得浑身凉透,那臭水刺骨寒冷,让她禁不住直打哆嗦。
昨日侬智光和侬智德两兄弟将八姐轮番奸污之后,直到二人力乏,才兴尽而归。
归去之时,又将她重新投进了水牢之中。
虽然只过了一个晚上,杨八姐今日的心情却与昨日大不相同。
昨日她刚刚被俘,已作好了为国捐躯的打算,虽然被人吃掉的下场让她一时无法接受,但好歹也能留一个清白之身。
今日她已被敌人夺去了贞操,心里空落落的,仿佛丢失了一件什么东西似的。
这个时候,她即便是死,也已非清白。
最让杨八姐难以忍受的是,自从昨日被那禽兽二兄弟开苞之后,下体就仿佛被打开了一个缺口,身在水中,那浑浊的污水直往她阴道里倒灌,让她的身体更加冰凉。
处女膜破裂的痛楚,被这污水一碰,更是隐隐作痛,无法消退。
门外又传来了那兄弟二人的声音,杨八姐心头不由又是一慌。
她记得昨日侬智光与侬智德离去之时,曾撂下话道:“明日我兄弟还会再来!让你死去好好痛快一场!”可这哪里是痛苦啊,分明就是痛苦!
果然,侬智光和侬智德如期而至,他们一进牢房,便又让狱卒将牢门紧紧地锁了起来,定是害怕他们的母亲得知了他们的行径,责备他们玷污了她的食物。
这二人进了牢内,又令狱卒将杨八姐从水里捞了起来,道:“杨八奶奶,在水里泡了一天,滋味如何?”
侬智德却接过了他的话茬:“定是没有被玩弄时那般自在!你瞧,她的两条玉腿,都被浸胀了呢!”
杨八姐一听他们提到了自己的腿,忽然就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急忙将身体侧了过去,不让他们窥视。
但在她低下头的瞬间,却一眼瞥见了自己原本修长结实的大腿,此时已被浸得发肿,比昨日还粗上了一圈。
侬智光微微蹙眉,对狱卒道:“如此这般,岂不影响了观感?从今日起,无需再将她泡到水里,只需缚于刑架上即可!”
狱卒见三王吩咐,忙点头道:“谨遵殿下吩咐!”
侬智德对侬智光道:“三哥,方才来牢房的路上,你道有好玩的东西让这杨家的八奶奶试试,却不知为何物?快些拿出来,急死小弟了!”
侬智光一脸神秘,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瓷瓶,在侬智德面前晃了晃,道:“你猜这是何物?”还没等侬智德答话,他便自问自答,表情颇为自豪:“这正是苗疆的混沌忘情药,乃小妹智英早年在应州学艺时带来。前者为兄在桂州时,让那宋军元帅穆桂英试了试,谁知那穆桂英竟发起情来,简直不可收拾!”
侬智德满眼羡慕,道:“若知如此,小弟便向二哥请求,恩准小弟与三哥同守桂州去了!”
侬智光拍拍他的肩膀,道:“莫急,这不我们现在还有这八奶奶么?”
侬智德急道:“那还不赶紧去给她用上!”
侬智光依然故作神秘:“只用这药,岂不太过无趣?今日你我便请这八姑奶奶,来玩上一个游戏如何?保管她变得比穆桂英还要淫荡!”
侬智德抚掌道:“那敢情好!”
侬智光令狱卒押着杨八姐,出了这监室。
昆仑关历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因此牢房也较为宽大,以便关押一些从战场上俘虏过来的敌人。
牢房里的刑具也是一应俱全,甚至还有许多闻所未闻,稀奇古怪的刑具。
那些狱卒带着杨八姐路过一个个囚室,直把杨八姐看得人都呆了,心中更是发慌。
她不知道这些刑具要是一旦施加在自己的身上,她还能不能够坚持地住。
一行人到了一个刑房前停了下来,侬智光道:“便是这里罢!”领路的狱卒摸出钥匙,打开刑房的铁门,只见一个七八步见方的刑房中央,砌着一个圆形的台子,这个台子看上去有些像一套磨坊中的磨盘,高不过三尺,直径却有五六尺。
台面上盖着一块平整发亮的铜块,被打磨得如同镜子一般,人若是望到镜面上,面目清晰无二。
铜面的两侧,各有一个手把。
这磨盘的磨心并不是偏在一侧,而是位于正中。
偌大的一个圆形铜板中间,被掏出了一个胳膊般粗的圆形小孔,远远望去,竟像是一个巨大的铜钱。
最令杨八姐无法直视的是,从磨心中间伸出一支假阳具,被雕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却比成年男子的还要大出一圈,在磨心中间直直立着。
在距离磨心不远,也不过六七寸的地方,竖着一根铜柱,碗口般粗,高四五尺。
狱卒将杨八姐押上那圆台,让她阴户朝着那根竖起的假阳具蹲下去。
杨八姐哪里肯蹲,只是叫骂反抗,那些狱卒竟也奈何她不得。
侬智光见状,便操了一根擀面杖粗细的木棍,对着杨八姐的膝弯狠狠打了下去。
杨八姐吃不住痛,双膝不由往下一弯,直直地跪倒在地上。
那些狱卒趁机上前,将杨八姐按倒在台面上。
两名身材壮硕的汉子,往她后背上一坐,不让她起身。
又两名狱卒,扳起她的双腿,往后弯去,直到她小腿后侧和大腿后侧紧紧贴在一起,便用绳子将她的大腿和小腿捆绑起来。
杨八姐修长的双腿往后折迭起来,脚跟几乎贴到了屁股上面,竟像是一下子矮了好大一截。
更主要的是,她已不能自由活动了。
狱卒将她的身体擡起,让她的后背紧贴着那根竖起的铜柱,往下按去。
杨八姐的阴户正好对准了那根假阳具,顿时就被紧紧地插了进去。
她刚刚被破了处,小穴尚不能适应,再加上她已年近五旬,虽然皮肤如少女一般紧致,但多少失去了一些弹性,一下子闯入如此巨大的物什,顿感下体如被撕裂一般,无情地四周扩大开去!
“哎哟,放开我!狗贼,你们这又是要作甚?”杨八姐在剧痛中,仍不忘痛骂敌人。
“擡起来!竟忘了上最好的东西!”侬智光像是故意的,让那些士兵把杨八姐又重新擡了起来,使她的阴户脱离了那根阳具。
侬智光一步跨上圆台,将那小瓷瓶里的浓厚液体,倾倒在那根假阳具上。
那春药虽然浓稠,但还是顺着那假阳具慢慢地往下流去。
不多时,那假阳具上已沾上了厚厚的一层。
“下!”侬智光命令道。
狱卒擡着杨八姐,又重新将她往那根假阳具上面放去。
可怜的杨八姐再一次体验到了被巨物捅进体内的痛苦,禁不住尖叫起来:“啊啊!”此时,她已无暇再痛骂敌人了,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此时那假阳具上已被涂满了春药,春药如油一般浓滑,增加了杨八姐干燥的阴道肉壁和假阳具之间的润滑性。
尽管如此,杨八姐还是感到那巨大的阳具几乎要了她的半条性命,大得像是要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
而且润滑性的增大,也加快了插进去的速度,那小穴瞬间膨胀起来的感觉,让八姐几乎崩溃。
两名狱卒按着杨八姐的肩膀,让她的后背紧贴铜柱,又拿了几条绳子,栓在她脖子、胸部和腹部,连同她的双臂一道,紧紧地被固定在柱子上。
那柱子专为捆绑犯人而设计,柱体上雕有一道道一指宽的凹槽,遍布整个柱体。
那些狱卒便将那绑着杨八姐的绳子嵌入那凹槽中打紧了结,让杨八姐不能上下移动身体,更别说脱离那粗长的假阳具了。
侬智光眉笑眼开,调侃道:“八姑奶奶,现在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小穴胀得很难受?不过别急,一会儿,你便会嫌这根东西不够粗大了!”
侬智德在一旁若有所思,道:“这陀螺台倒是给她上药的好法子!”
侬智光甚是得意,便令两名狱卒,一左一右,去推那磨盘的手把。
那几名狱卒得令,便走到那磨盘手把后面,用力推了起来。
磨盘转动起来的时候,发出沉闷的隆隆声响,像是打雷一般。
但是那盖在上面的圆形铜板,似乎和地下磨台是分离的。
在狱卒推动的时候,仅有那圆形铜板转动起来,那个竖立起来的假阳具却并没有转动。
杨八姐虽然位于磨台正中,但身体毕竟是被捆绑在后面的那根柱子上的,当磨盘转动时,她的身体就像是围绕着那根假阳具在不停旋转。
然后她的身体是动了,假阳具却没动,因此这无异于让那根假阳具在杨八姐的小穴里转动。
“啊啊!畜生,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杨八姐不堪受辱,对着侬氏兄弟大骂。
她努力地将自己的身体往上蹭去,但是绳子已将她固定地死死的,再加上此时支撑她身体重量的,仅有两个膝盖,膝盖处根本用不上什么劲,除了让自己勒得无法呼吸以外,别无作用。
“杨八姐,你倒还真是个烈性女子,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没能起了药效!
当日本王给穆桂英用这药的时候,没过上一炷香的时间,便已春性大发了!”侬智光道。
其实,无需侬智光说,杨八姐体内早已勾起了欲望的火苗。
她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对这种感觉居然感到既陌生又新奇。
那像是一个有着巨大吸引力的黑洞,在不停地向她招着手,将她引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渊里去。
“狗贼,你给我下了什么蛊?”杨八姐厉声问道。
方才在侬智光兄弟的对话中,她隐隐听到类似“苗疆”、“应州”的字眼,便以为自己中了敌人的什么毒蛊。
“哈哈!你呆会便能知晓!”侬智光道。
“啊啊!快停下来!”杨八姐喊道。
此时她身上已经变得滚烫起来,像是在每个毛孔中都会冒出火来,尽管是在这冰冷潮湿的牢狱之中,也让她变得香汗淋漓。
那假阳具似乎雕得不甚规则,随着磨盘的转动,在杨八姐的小穴内此凸彼凹,如同一根棍子在不停地搅动。
这更加速了春药在杨八姐体内发作的速度,让杨八姐浑身如同无数蚂蚁在爬行一般,到处都是酥痒的感觉,让她连皮带骨都要化掉了。
“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杨八姐对这种感觉十分害怕,她不顾绳子勒得她脖子都要断掉的痛楚,拼命低下头,不料却从身下那光亮如镜的台面上,见到了自己正在被假阳具肆虐的小穴。
那粗大的阳具将她肉洞周围的淫肉都绷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从橘黄色的铜镜里倒映出来,那场景更平添了几分诡异。
杨八姐不敢再看,急忙将头擡起,不料却望见侬氏兄弟和许多狱卒色迷迷的眼睛正在盯着她。
她已是无处藏身,不知该将自己置身何处!
她转动的身体让她的目光在敌人脸上一一掠过,像是在播放着一幕幕奇异映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八姐身体像随时都有可能会烧起来一般,尤其是她的私处,更变得滚烫。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语无伦次地叫着,骂着,声音却像是哭喊和哀叫。
原本假阳具杵在她肉洞里的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阵阵难以名状的快感。
对于这种感觉,杨八姐根本无法阻挡,像是她渴望了数十年而不得,今夕一朝如愿以偿的痛快,更像是她多年前睡梦中常常自我设想的假像。
小穴中一阵阵的酸胀接踵而至,杨八姐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出汗,但肉洞内部出汗地更为厉害。
似乎有一种神秘的液体,正从她体内分泌而出。
“不!不!啊……”杨八姐大叫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叫得如此失态,即便是身遭酷刑,她也不至于会叫得这样惨烈。
坚守了将近五十年的贞节和矜持,都在这一朝一夕之间,全部化为了泡影。
“停!”侬智光忽然喊道。那些狱卒听到声音,便停止了推磨。
杨八姐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在被药物占据着,让她变得疯狂,变得不顾一切,甚至失控。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了,竟然在那根假阳具上扭动起来。
原本在磨盘旋转的时候,她的阴道内壁摩擦着阳具的表面,带给她足够的快感。
可这一旦停止下来,她却发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下子掏空一般,无尽的空虚感弥漫而来,最可怕的是,她唯有如此才能安慰自己的欲火焚身。
杨八姐两个膝盖像拐杖一般拄在圆台上,根本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身体的重量已压地她双膝生疼。
再加上她使劲地扭动,更让膝盖上的痛感有增无减。
但是她完全顾不得这些,现在的她,唯有得到足够的快感,才能让她稍解燃眉。
“哈哈,杨八姐,今天是不是很想让本王的大肉棒来肏你呢?”侬智光笑着说。
“唔唔……不,不可能……你,休要痴心妄想……我不会屈服的……”杨八姐残存的一丝理智还在作着最后的抗争,但是她心中着实没底,不知道自己还能抵抗到什么时候。
“好!好!哈哈!”侬智光大笑,“烈性子,本王喜欢!只是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你们那穆大元帅,可是没顶得过一炷香!”
“啊!唔唔……好难受……”杨八姐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像是在梦呓一般。
尽管绳子将她绑得甚紧,但是她还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前后左右地转动起胯部。
“看来,你还是很享受这爱欲的滋味啊!”侬智光道,“不过你莫要担心,本王定会像玩弄穆桂英一般,将你弄出春潮,让你好好体验一番做女人的滋味!”
“你,你们快让它停下来!”杨八姐即将崩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爱液已经从小穴和假阳具之间的缝隙里泌出,无止尽地流下去。
她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更不知道该如何抵御这感觉。
现在她唯一明白过来的是,这世上还有比疼痛更难以把持的快感。
“再给杨八奶奶加点料!”侬智光吩咐道。
那两名推磨的僮兵得令,又开始推着那磨盘旋转起来,杨八姐的身体也跟着一齐在圆台上打着陀螺旋。
杨八姐的小穴又得到了充分的摩擦,顿时忘情地浪叫起来:“啊啊!受不了了!”她不顾紧勒着脖子的绳索,摇起头来,在玉颈上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杨八姐感觉自己的尿意迅速在增加,仿佛全身上下的所有水份,都一下子涌到了膀胱里去,让她不泄不快。
可是她又不愿意在敌人面前出丑,仍在软弱地抗争着。
那欲望如急火一般,以摧枯拉朽之势,很快便占据了她的全身,杨八姐终于全线失守。
“啊啊啊!我要泄了!不要!不要!”杨八姐脑中已变得空白,全身心地投入到那令她难忘的快感当众去。
她恨不得此时自己可以挣脱束缚,这样她就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作出更大的幅度,以带给她更强烈的快感。
“三哥,这药果然是个好东西。这杨八姐昨日还是一副忠贞节烈的样子,今日便成了如此淫浪的货色!”侬智德见杨八姐春心大发,已是忍耐不住,下体已掩藏不住地勃大起来。
“那是!可这东西剩得不多了,现在小妹又是下落不明,待为兄手头几瓶用完,便没有了!”侬智光不无遗憾地道。
“啊!我要!我要!快给我!”杨八姐的身子顺着柱子猛地往下蹲了几次,在可能的范围里,让自己的小穴尽可能地摩擦到那阳具。
顿时,她浑身一阵颤抖,像是被阿侬的雷光锏打中一般,痉挛不止,一股阴精已在侬智光兄弟谈话之间,喷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