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平已将杨排风的衣衫门襟全部敞开,由于她双脚落地生根,双臂托举擎天,因此这些衣物并无法从杨排风的身上剥离出来。
侬平便将杨排风的衣服往上一撩,一直撩到她的双臂上,同时也将她的整个脸都裹了起来。
侬平将这些衣服打了个结,便固定在了杨排风托举起来的手臂上。
接着侬平又用脚踩住杨排风的裤裆,用力往下一踏,那些裤子一直褪到杨排风的膝盖处。
因裤腿都被杨排风塞进了靴筒里,只能到了膝盖,不能再往下扒了。
杨排风胸部以下,大腿以上一段娇躯已是完全赤裸。
杨排风肤色健康,呈浅棕色,四肢结实而有力,整个身体上更无赘肉,唯有那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健美的肌肉曲线。
她的小腹平坦,腰肢纤细,但胯部却很大,整个屁股也显得比其它几名女将要大许多。
其实杨排风的胸部并不大,但是微微向两旁扩展开来的肌肉以及隆起的胸肌,让她的乳房看上去并不比穆桂英和杨八姐要小。
“杨排风,看你被脱光了之后,还能像刚才那样蛮横么?”侬平很是得意。
同样也是侬氏宗族的人,他却一直镇守在宜州,不能像侬智光、侬智尚那些王亲一般,到战场上建功立业。
现在擒得了杨排风,自然是大功一件,从此在大南国内应也是声名赫赫了。
“狗贼!快将我衣服穿好!”杨排风的脸躲藏在衣服里,瓮声瓮气地喝道。
她还是第一次将身体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已是羞愤难当。
此时又被敌人用言语羞辱,上下其手,更是怒极。
无奈她又不得不托举着巨石,根本无法反抗和抵御。
“这对奶子可真结实啊,从来都没有摸过这样的奶子!”侬平依然不停地揉捏杨排风的双乳,只感觉这对奶子确实与众不同,虽然在他有力的手掌按压之下,乳房会暂时变型,但只要他一松手,很快又会恢复原样,像是根本无法征服一般。
在侬平的按压之下,杨排风感到乳房一阵阵酸痛。
他的手掌粗糙有力,充满了男人应有的野性,对杨排风的刺激很大,这更让杨排风羞耻不已。
“真不错!”侬平赞叹着,两个手指分别捏住杨排风的两颗葡萄般的乳头,用力地往外拉扯。
杨排风整个乳房都被拉扯出去,变成了两个长条形的肉棍状。
她又痛又羞,大喊:“放手!啊啊!快放手!”
侬平果然松了手,只是他这一松手,颇为突然,将杨排风两个已经拉伸到极限的乳房,又像牛皮筋一般弹了回去。
杨排风的乳房毕竟不是铁打的,如此一拉一放之下,迅速弹回之后,竟在胸前跳跃不止。
“啊!你,你!”杨排风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只能瞪着双眼,眼眸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只是侬平却看不见她的目光,也无从体会她的愤怒。
不仅如此,杨排风整个脸都在衣服中,像是被剥夺了视力一般,根本看不到敌人下一步要对她做什么,心里不由也更加没底,安全感逐渐丧失。
“不知道你下面的小穴怎么样?应该也是很不错吧!”侬平淫笑着,将手往杨排风的两腿间伸去。
“啊啊!狗贼,你敢再碰我一下试试!”杨排风听到侬平要去玩弄自己的小穴,更是惊慌,急忙要夹紧双腿。
可是巨石落下来的时候,她刚好是双脚分开站立,此时根本不敢移动。
因此就算夹了腿,也没有足够的力道,被侬平轻易地分开了。
“哟嘿!莫要紧张了!”侬平一手拨开杨排风的双腿,一手将双指再次插进了杨排风的小穴里。
顿时,一股强大的吸力又吸住了他的双指,像是要将他整个手掌都吸进去一般。
事实上,这只是因为杨排风紧张,无意中在大腿上使了劲道,便让她的小穴也跟着一夹,像是有了吸力一般。
侬平谑笑道:“看来你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是很欢迎我这样插进来的吧?”
“你胡说!”杨排风意识到自己的紧张反而带来了羞耻,急忙将腿上的劲道卸掉。
侬平忽然感觉杨排风的小穴变得和普通女子一般,四周皆是温暖而柔软的嫩肉,似乎一下子从刚烈如火变成了柔情似水。
虽然换了一种迥异的感觉,但这样就更容易让侬平的手指插入了。
侬平也不客气,双指往上一捅,直到将他的两个手指都湮没在杨排风的肉唇中间才罢手。
“啊!”杨排风一声惊叫,身体突然遭到侵犯,让她双腿不由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同时手臂上的劲道也卸去了好几分,巨石隆隆地响着,眨眼间便落下了五六分距离。
侬平笑道:“杨排风,现在你休要再与我同归于尽了。若是让人发现你和我这个死法,你道外人会如何想法?”
杨排风不堪受辱,骂道:“我可不管别人如何想法!”
侬平道:“我只不过是你口中的狗贼,你们大宋眼里的叛匪,我死倒不要紧。
只是你身为天波府杨家之人,若是赤身死于此处,怕你杨家的颜面都让你丢尽了!”
侬平准确地抓住了杨排风的心理弱点,夸大其辞地道了出来。
果然,杨排风竟没有了跟他同归于尽的想法,只是暗中观察,该如何寻个机会逃出这牢笼般的甬道。
侬平接着笑道:“你若是不想让杨家丢脸,就乖乖地配合我。若是玩得舒服了,保证这里发生的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休要要挟于我!想逼我就范,你简直是做梦!”杨排风既不愿自己的丑事曝光,同样也不愿乖乖就范,只是这一时之间竟寻不到应对的法子,很是焦急。
侬平的双指在杨排风的小穴里慢慢抽插起来,让杨排风感觉私处酸胀不已,不由手上的劲道又卸了几分,巨石又掉落下来。
“啊啊!不要动了!再动我们都将死在这里!”杨排风大叫着,咬紧了牙关,用力蹬直了双腿,又将那巨石重新托举上去几分。
“看来,你现在是不希望我们两个死在一处了?”侬平笑道。
“狗贼,谁要与你死在一起!”杨排风骂着,牙关却依然咬得紧紧的。
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对性欲万分渴求的时候,她却不得不与其它杨家的许多寡妇一般独守空房。
虽然在二十一岁的那年,她也挂帅出征过,成为朝廷重臣,但是归根究底,她依然是天波府的丫鬟。
她对老太君和穆桂英都感情深厚,不愿离开她们。
但这样的代价却是终身不能嫁娶。
侬平将手指伸了出来,此时他的双指之上,已沾满了厚厚的蜜液,不由笑道:“被我手指都玩出淫水了呢,真是个不要脸的丫头啊!”
杨排风纵然天生神力,但如此长时间地托举着巨石,也是吃不消的。
又何况侬平不住地羞辱玩弄于她,更让她浑身酥软,有天大的力气也难使出来。
杨排风的双腿不停颤抖着,看似已到了承受的极限,腿上的肌肉更是如鹅卵石一般凸了出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她的皮肤撑破。
“怎么?受不了了么?”侬平问,“你是力气用尽了,还是欲火难耐了呢?”
“啊啊!你快将机关停下!”杨排风的脸已涨得通红,尽管她使足了全身的劲,但巨石也是在一寸一寸地往下滑落。
她忽然感觉这石头简直比一开始重了千万倍。
“那我再给你加点劲可好?”侬平也怕巨石突然降落,他还来不及启动机关,两个人便要同时葬身。
他脱下了裤子,将自己大肉棒握在手中,紧贴着杨排风的身体,拿到她的两腿之间反复摩擦起来。
“快将你那脏东西拿开!”杨排风没有等到侬平按停机关的那一刻,却等来了自己的私处被玷污,不由更是恼火,深感受了对方的戏弄。
侬平将自己的肉棒微微网上昂起,龟头顶着杨排风的阴部,轻轻地里面送了送。
杨排风马上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扩张开来,十分难受,不由又紧张起来。
她大叫一声,整个身体都绷直了,竟又将那巨石往上托高了几寸。
“看来你确实很喜欢我这宝贝,便将它全部送给你如何?”侬平说着,又将肉棒往里送去,直到他的整根阳具都被杨排风肥厚的阴唇吞没。
“啊啊!不要!”杨排风见他竟然把阳具全部捅了进去,顿感羞耻心更甚,便不顾一切,要去推侬平。
她手上的劲一卸掉,那巨石便不停地隆隆往下落,直接把杨排风压翻在地。
侬平早已有了准备,见巨石落下,拼命地往后一跃,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机关旁边。
只是那杨排风被蒙了脸,根本看不到一切,再加上托举巨石很长时间,早已乏力,根本无从逃避。
杨排风躺在地上,听到那巨石的轰鸣不时朝她逼近,索性将眼睛一闭,等着被压成肉饼。
战死沙场,她本就毫无遗憾,只是尸身却尽曝羞处,让她不免有些难堪。
只是事到如今,她即便不愿就此死去,也是没有办法了,心中默默喊道:“元帅,太君,排风就此与你们别过了!”那巨石冰凉的石面,已压在她的胸口上,力度瞬间加大,使得她顿时感到窒息。
就算她天生神力,肌肉和骨骼也是无法抵挡这样的碾压。
说时迟,那时快!
侬平猛地一拍墙上的机关,那巨石顿时停止了下落,轰鸣声也瞬间消失了。
“呃!”杨排风猛喘了一口气,人躺在地上,要去将那巨石推开。
只是这巨石停止落下,便有机关卡住了轨道,任由她力气再大,也是推不动分毫的,因此只能被压在石头下,不能动弹。
“哈哈!杨排风,你现在还能使出什么能耐来么?”侬平也松了口气,走到杨排风面前蹲下,戏谑道。
“狗贼,快将这石头升上去!”杨排风忽然后悔死了,若是刚才不那么冲动,现在至少还能与侬平同归于尽,但此时自己却被压在了石头下面,真就只能任他宰割了。
“我若是将这石头升上去,岂不让你跑了?我这一番工夫,全都白费了?”
侬平道。
杨排风这才明白过来,他引自己来此,全是为了要活捉她。
自己却是求功心切,着了他的诡计。
若是她一直托举着巨石,侬平也不敢奈何她怎样,只怕排风在松手的瞬间,两人纠缠到一起,便一起被石头压死。
只是他对排风肆意羞辱,惹得排风不顾一切松了手,才致巨石落下,压得她不能动弹。
侬平见杨排风不能起身,更推不动巨石,这才起身离去。
只见他又拐了几道弯,便出了洞口。
此处果然是昆仑关内,洞口侬亮早已带了许多兵丁候着,见侬平从里面出来,问道:“大哥,那杨排风可追来了么?”
侬平点点头,道:“追到洞里来了!”
侬亮大惊,急忙将兵器按在手里,往侬平身后张望过去:“人在哪里?快些去禀报太后,怕是你我二人抵挡不住她!”
侬平不急不缓地道:“怕什么?她现在已经被我压在了机关石底下,只是我身单力薄,怕拿不住她,需要些人手,进去与我一同擒她。”
“什么?”侬亮转忧为喜,道,“还是大哥高明,竟将那杨排风都擒了。”
侬平也是喜不自胜,道:“想那杨门女将甚是厉害,连太后娅王出马,也不过擒了个八姑奶奶回来。现在为兄我一出手,便擒了那杨排风。想当年,她可也是当过征辽大元帅的呢!”
侬亮急道:“正是!正是!大哥我们赶紧进去擒人吧!”
由侬平带路,侬亮领着一帮兵丁跟在后面。
不多时,已赶到了杨排风被压之处。
那杨排风依旧被压在巨石地下,推也推不开,动也动不得。
侬平一按墙上的机关,那巨石便又升了上去。
侬亮和那些士兵见了,急忙扑将上去,还没等杨排风反抗,已将她压在地上。
若是换在平时,只凭这几个僮兵,是万万拿不下杨排风的,只消她一拳一脚,便可打死无数敌兵。
只是此刻她的手脚却被衣裳缠住,完全施展不开,直被僮兵制得不能动弹。
待巨石完全升起后,侬亮见杨排风赤裸了全身,便打趣着道:“原来大哥在洞中也是艳福不浅,这杨门女将都让你扒光了。”
侬平笑道:“若非如此,又岂能擒得住她?”
侬亮怕这些士兵制不住杨排风多久,也不敢拿捆龙索去绑她,便走上前去,将杨排风的衣服顺势在她手臂上一卷,打了个死结。
又将她的裤子在小腿上卷了,同样将结打死。
杨排风身上的衣衫甚厚,被如此一绑,一时也是挣脱不开的。
但侬亮并不放心,又将那战袍的下摆,和杨排风脚上的裤子吊在一处,在她身后又系上了一个结。
杨排风的双臂被拉伸到后脑处,双腿也向后曲了起来,那战袍便系在她的手腕和脚腕之间,任凭杨排风怎么挣扎,也使不出多大的力气来。
侬亮道:“若是把这女将献了,你我兄弟定可加官进爵了!”
侬平道:“献自是要献的,只是在献之前,你我二人大可享用一番。若真献了进去,也不过是被三王殿下玩弄的。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拔了头筹,那几个王爷便只能食你我残羹了!”
侬亮大量了一番杨排风的身体,道:“这女将确是美貌,只是太过结实了些,怕有什么闪失,惹出了大祸,到时功劳倒是没有,反惹了娅王怪罪。”
侬平胸有成竹:“为兄我既能擒她,便不怕她跑了!再说杨门女将声名赫赫,待到了帐内,将她洗剥,看她赤身裸体的模样,如何去见人?”
侬亮一听,甚感有理,便让士兵将杨排风擡了,送到军帐里去。
那些士兵用枪杆将杨排风的战袍挑了,一前一后两人往肩上一擡。
只听杨排风一声惨叫,自身的体重已拉扯地她肩部和髋部反关节酸痛不止,仿佛就要脱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