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条母狗啊!在那么多人面前给本太子口交,竟一丝羞耻感都没有!”李日尊当众强迫穆桂英为他口交后,又将她如同牲口一般牵到了自己的驿馆之内。
驿馆内的布置十分简单,但床、几、桌、椅一应俱全,虽然多日无人打理,倒也显得干净。
李日尊将驿馆的门关死了,留许多口水都要滴下来的交趾兵在外面,他要好好发泄一番憋了一天的欲火。
穆桂英发现自己的小腹涨得有些厉害,一股难忍的尿意已经折磨了她一整天了。
她难受地扭动着屁股,道:“我,我想解手……”
李日尊道:“这里反正也没什么人居住了,你尿在房里便了!”
穆桂英不知该如何启口,嗫嚅道:“帮我把,把下面的线拆了,我方好解手……”她似乎以为李日尊已经忘记了她下体被缝一事,羞耻地说。
不料李日尊却道:“怎么,这样就尿不出来了么?要不本太子帮你一把?”说着,他将穆桂英推倒在地,仰面朝天,擡起脚,脚心压在穆桂英的小腹上,缓缓地用力。
“啊!不要!”穆桂英感觉自己已经胀得快要裂开的膀胱顿时更加紧致了,在李日尊的压迫下,尿液直往下挤,让她的尿意越发明显了。
“不!不!快将脚挪开!”穆桂英大声叫着。
李日尊弯下身,一把揪起穆桂英的头发,狠狠道:“你现在是本太子的性奴,一样牲口不如的东西,以后说话之前,都要叫我主人,听到了没有?”
“是!是!主人,求你快放开脚吧!”穆桂英早已放弃了无谓的反抗,顺从地应道。
“哈哈!这就对了!”李日尊一边笑着,一边将脚往穆桂英的小腹猛地一踩。
“啊!不好!”穆桂英怪叫一声,虽然腹上疼痛,但身子却猛然一阵轻松。
这样的快感,简直比高潮时带来的还要令她陶醉。
她再也忍受不住在憋足了尿之后再被踩踏腹部的压迫,腹下和大腿根部的肌肉顿时一松,尿液便涌了出来。
只是穆桂英的阴唇被缝合了起来,这些尿液只能从细小的皮肉缝里往外喷射。
由于她尿得急,又是几天没有解过手,囤积在膀胱里的尿液不少,一下子同时喷射出来,像花洒被注满了水一般,几条细流纷纷往不同的方向喷射起来,房间里像是升腾起了一阵淡黄色的水雾。
穆桂英感觉尿液洒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上,无比滚烫,但没过多久,马上又变得冰凉。
她急忙又收紧了浑身的肌肉,硬生生地将尿憋了半刻。
因为她尿出得实在太多,而排出体外的流量又太少。
直到她再次憋不住时,才又放松下来,让尿液继续从尿道口排出。
直到她尿完之后半柱香的时间,那些细流才渐渐少了下去,但是她仍感觉有许多尿液回流进了她的阴道,无比难受和冰凉。
“怎么样?现在舒服了吗?”李日尊笑着问道。
“不……不……”穆桂英摇着头,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被强迫排尿的屈辱已经让她连最后的尊严都被剥夺了。
“来!”李日尊嘴上的语气很轻柔,像对待情人一般,但手中的力气却很大,将连着穆桂英项圈的链子用力一扯,将穆桂英拖到了自己跟前。
已经脱光了裤子的李日尊将锁着穆桂英双手的铁枷拿到床上,然后分开腿坐了上去,让自己的两条大腿后侧压在铁枷的两侧。
他的阳具正好笔直地挺在了穆桂英的双手中间。
“快!用两个手,握住我的肉棒!”他命令道。
穆桂英不敢有违,只好伸开手掌,握住了他的大肉棍。
她以为李日尊又要让自己为他口交,便麻木地张开了口,要去吞他的肉棒。
“不!”李日尊制止道,“你是不是舔本太子的肉棒上瘾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再舔一次?”
穆桂英低着头,不敢擡头,默然无声。
李日尊拍了拍铁枷,道:“这一次,我要你把你的两个奶子放到上面来!”
穆桂英欲哭无泪,心中却有说不尽的苦楚。
她害怕对方又作出什么伤害她身体的事情来,便努力地支起身子,将自己胸前的两个肉球,放到了铁枷上。
李日尊又命令道:“用你的两个奶子,夹住本太子的肉棒,让我尝尝你的奶子的滋味。”
穆桂英愣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办。
忽然,她想起了在桂州城里,叛贼孙振曾经用她的双乳,为他的肉棒乳交过,便会了意。
只见她两个手掌努力往后张开,托住了自己的乳房,向中间夹了上去。
她的上身紧贴着床沿,一下一下地往上蹭去,让李日尊的阳具在她的乳间摩擦起来。
“哈哈!真是个贱货,连这个都会!想必是侬智光那贼子调教出来的吧!”李日尊得意地大笑。
他笑声未落,忽然屋外轰隆一声巨响,顿时火光冲天,照如白昼。
李日尊和穆桂英同时吓了一大跳,穆桂英本能地将双手一缩,谁知李日尊早已将两条大腿压在了铁枷上,竟勾住了他的膝弯,将他整个人都从床上拖了下来。
李日尊摔了个狗啃屎,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站起来,穿好裤子,想去教训穆桂英,但却见窗外人马大乱,便道:“待我收拾完回来,再好好教训你!”说着便拉开房门,往外奔去。
穆桂英躺在地上,往被打开的门外望去,只见驿馆到处都燃起了大火,许多人影在火光中奔跑。
几名骑兵如迅雷闪电一般飞驰过来,穿过火焰,身上还带着许多火星,如不死金刚一般,手起枪落,将好几名交趾兵刺了个透心凉。
穆桂英黑色的瞳孔在火光的照耀下也明亮起来,她见到这些骑兵手中的兵器,皆是丈余长的铁枪。
僮兵的捻枪常常需要投掷,因此一般长度仅为六七尺左右。
用这种长枪冲锋的骑兵,唯有大宋的骑兵。
同时,她也看到了这些骑兵身上的号衣,在火焰中,这些骑兵身上穿的,正是大宋厢军的号衣,虽然有些破烂,却的的确确是宋军。
号角、战鼓同时在夜空中鸣奏起来,呼唤着熟睡的交趾兵。
这些交趾兵都是王室禁卫,训练有素,精锐中的精锐。
虽然遭到了突袭,却很快组成了战队。
交趾兵,骑射俱佳,他们将战马列成一排,弯弓射箭,竟硬生生地抵挡住了宋军的冲击。
李日尊已披挂整齐,手握长矛,站在最前列,见敌兵稍退,便喊道:“胆敢袭营者,格杀勿论!诸将士听令,让他们有来无回!”
交趾兵果然声势非同凡响,齐发一声吼,数百骑兵朝着火焰对面的黑影冲了过去。
中原王朝自古以来皆是步兵为主,在交趾兵的一通乱箭齐射之后,骑兵已损伤了大半。
剩下的也仅有数百名步兵。
见此情形,穆桂英手心不禁捏了把冷汗。
但出人意料的是,这些宋军步卒竟迎着交趾的骑兵缓步对峙上来。
他们逐渐在火光中现形,只见他们人人身披重甲,手上持长刀。
这些刀呈奇怪的菱形,上短下长,柄长丈余,可砍可刺。
“陌刀?”穆桂英更为吃惊。
这是一种源自盛唐时期的兵器,在宋时已几乎绝迹。
这种兵器曾是以步制骑的神兵,如墙而进,人马俱碎。
交趾兵越过火焰,张牙舞爪地杀到宋军阵前。
这些宋军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前进一步,几百人齐挥刀,阵前顿时刀光剑影。
交趾兵的兵器根本无法招架陌刀的挥砍,连人带马被砍死了许多。
李日尊心头一阵揪心似的疼痛,这些都是交趾兵中难得的好手,只一眨眼的功夫,竟被杀死百余人。
他怒喝道:“杀!不可退却!”他坚信,骑兵的冲击力,一定可以冲散步兵的阵形。
但是冲上去的交趾兵,还是被砍瓜切菜似的杀死许多。
此时阮道成也到了阵前,观看了一番形势,道:“殿下,久战不利,宜速速撤退!”
“不!”李日尊已是杀红了眼,道,“我堂堂交趾,岂能败给这些游兵散勇?”
“殿下,这可是唐时的陌刀兵,以我们现在的装备,是断然战不过他们的。”阮道成道。
这边宋军见交趾骑兵稍退,便齐齐冲了过来,声势毫不逊于方才交趾的骑兵冲锋。
交趾兵见宋军如此神勇,一下子溃不成军,各自逃散出去。
见宋军杀来,李日尊急忙转身,往驿馆内奔去。
不料阮道成一把拉住了他,问道:“殿下,你这是要去作甚?”
李日尊道:“穆桂英还被我绑在屋内!”
阮道成见宋军已是杀到跟前,已是来不及去带穆桂英了,急道:“殿下快随我逃命去罢!”他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了李日尊的马缰,跟随在败军中间,往码头逃去。
所幸码头离驿馆并不远,交趾兵慌乱中将李日尊和阮道成拥到了船上,砍断了缆绳,大舟顿时随着急流,漂到了大榄江中心去了。
宋军一名赤膊的大汉,手握着三尖刀,赶到江边,见鞭长莫及,便冷笑道:“区区交趾小儿,竟也敢侵我土地!这便让你们统统夹着尾巴滚回去!”
这时,一名士兵来报:“李将军,卑职在驿馆内寻到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该如何处置?”
那大汉道:“带我去瞧瞧!”边走边吩咐左右道:“你们皆去打扫战场,发现交趾人,统统杀掉,不留活口!”
大汉带着十余名士兵到了驿馆前,只见穆桂英已被几名宋兵架着,拖到了门口。
穆桂英见果是宋军,忙叫道:“你们快将我放了!我,我也是宋人!”
那大汉上下打量着穆桂英,这时一名探子道:“将军,此女乃是交趾太子的军妓,随军而行。白天小的混入交趾队伍中刺探军情时,还见到她当众为李日尊舔阳具!”
穆桂英闻言大怒,呵斥道:“胡说!我才不是军妓,我,我是……”她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表明自己的身份。
如果称自己是穆桂英,这些人不仅不会相信,甚至还会嘲笑她。
更何况,假使这些人相信了,那她堂堂大元帅的颜面又将置于何处!
穆桂英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她会如此羞于提及自己的名字。
大汉问道:“那你说,你是什么人?”
穆桂英把眼一瞪,反问道:“你又是何人?”她尚在军中时,就听闻钦州虽未被侬智高攻陷,但守军尽溃,她不明白这里竟还有装备如此精良的宋军。
那大汉道:“吾乃钦、廉、邕三州巡检李贵是也。因僮匪占了吾州县,吾不得已而流于此地,恰逢交趾贼寇贸然侵入,奋而击之。”
“将军,和这贱人说那么多干嘛?反正也是僮贼的玩物,不如将她赏给兄弟们好好玩乐一番!”一名裨将在旁淫笑着说道。
“李贵?你就是那个不战而逃的李贵?”穆桂英隐然记得曾经过目的战报,在她的平南大军尚未抵达广南时,侬智高已从广南东路收兵西回,重据邕州前,曾与装备精良的李贵部遭遇。
李贵见贼势浩大,弃城而逃,使得邕州外围失陷,被侬智高重据了邕州。
想到这,穆桂英顿时对这个外表彪悍的汉子形象大打了折扣。
“什么?你敢说我不战而逃?”李贵顿时大怒,“你一名下贱的军妓,又知道些甚么?”
穆桂英擡起头,道:“钦州知州何在?我要见她!”她一想到如果自己再不及时表明身份,或许真的被这些人当军妓看待,便提出要见知州陶弼。
唯有知州才认得她,这些厢军的首领久在地方为官,自然是不认得高高在上的兵马大元帅的。
“哈哈!你是说陶弼么?这家伙早已被我赶出了钦州,不知道死在了哪里?现在钦州乃是我的天下!”李贵大笑着说。
“你赶走了陶知州?你真是目无王法!”穆桂英喝道。
“你瞧这钦州地界,哪里还有甚么王法?僮人早已截断了钦州和中原的联系,在这里,老子便是王法!”李贵嚣张地叫道。
他领着重金打造而成的陌刀兵,在侬军面前不战而逃,只是为了保存实力。
他知道,假如他失去了这支陌刀队,他将一无是处。
而现在,他手握精兵,至少可以称霸一方。
虽然他知道,无论交战结果是哪一方获胜,钦州弹丸之地终将不免。
但是能称一时的土皇帝,总好过每天屈居人下。
更何况,在大宋方面,他还有不战而逃的耻辱。
“你知道么?我为什么要打交趾人?”李贵接着说,“侬智高恨极了交趾,和交趾有着杀父杀兄之仇,宁愿与大宋为敌,也不愿归附交趾。而大宋自然也不希望被交趾占了便宜,所以我打了交趾,无论于哪一方,都是有功的。”
“原来,你早已有了叛降的打算!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穆桂英痛骂着李贵。
“哟嘿!想不到这娘们还挺义正辞严的嘛!来,让兄弟们几个好好调教她一番,让她跪下来求我们!”李贵被骂得甚是恼怒,便招了几名士兵过来,让他们去凌辱穆桂英。
几名士兵得令,几步上前,如擒小鸡一般拿住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
陌刀重达三四十斤,非力大刀沉,不能将敌兵连人带马砍断,因此凡是使陌刀的,必是膂力超于常人之辈。
“混蛋,你们放开我!”穆桂英挣扎着叫道,“我,我是穆桂英!”她知道,再不表明身份,自己又将受到凌辱。
虽然亮了身份,会让她颜面扫地,但为了让自己再陷囹圄,她不得不这么做。
“穆桂英?哈哈哈!这可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一名士兵大笑道,“瞧你这副样子,怎会是我们的大元帅?哈哈!难道你以为,穆元帅会像你这般,为交趾人舔阳具么?”
“你,你!”穆桂英又是羞耻,又是焦急,她知道这些人一定不会相信她所说的,身无寸缕,又拿什么证明?
甚至连那顶一直栓着她乳头的凤翎盔都被李日尊摘去了。
可是不证明自己,那无尽的屈辱,势必再次降临在她的头上。
“我,我真是……”
李贵上前一脚,将穆桂英踢翻在地,一脚踩住她的后腰。
插在穆桂英屁股上的那条尾巴,不住地在她脚边晃动。
他大笑着说:“你要真是穆桂英,老子也不怕!哈哈,二十多年前,老子还是东京小卒的时候,就见她出征辽国班师,那一副威武的样子,至今都不能忘记。当时老子便想,若有一天,能将穆桂英扒光了玩弄,方不枉此生!”
“没错!将军说得在理!我等也想扒光了那娘们!”身边的宋军纷纷起哄着。
有些人虽然没有见过穆桂英的面,但是又有多少人,会对她那样神往,甚至在夜深人静之时,将自己的左手或右手当成了穆桂英的肉洞。
穆桂英忽然感觉十分悲哀,她不知道竟有这么多人,将她当成了丑陋下贱的性幻想对象。
本以为宋军从天而降,能将她救出去,想不到偏偏遇到这些游兵散勇,让她刚离虎穴,又入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