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借种

鹞子张开翅膀,嗖地从树梢掠过,惊得一片又一片秋叶刷啦啦地响着,待到山林间大风骤起,便同那陈年的好梦一起,一片片埋在终将逝去的时光里,少年缓缓走在山路上,望向远处袅袅的炊烟,脸上浮现出发现新天地一般的激动与欣喜。

少年的眼里迸发出一种迷人的色彩,那种色彩,是富含生命力的,希望的色彩。

少年身后背着一个破旧的大皮口袋,身上的衣服褴褛破旧,却被浆洗得格外干净,如同少年本身一般,不难看,不招人讨厌,少年很精神,眉毛浓浓的,剑一般刷在闪着光彩的眼眸上方,连同他高高的鼻梁和大大的鼻子一起,显得少年格外具有英气的男子气概。

他的头发整齐而清爽,光着脚丫,已经长了厚厚的茧,踩在地上,踏实而柔韧。

这是一双很平凡的脚,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双脚总是光着,连踏在雪地上时,都是两片足印,十个小小的脚趾豆,或许是有什么魔力,或者说,意念,才让少年一年四季都光着脚,在那个硝烟弥漫的1935年,一遍遍地走在奉天的乡村山路上。

少年兀自站了会,便又拿起那杆快有少年半人多高的,烟杆都磨得锃亮的大烟枪,快步走向黄昏里的村庄。

“小赤脚!”村口的大娘仿佛刻意等了少年很久,一看见少年便大声把他叫住,大娘赶忙上前,亲切地把少年迎到身边。

少年被称作小赤脚,实在是一件很不出意外的事情。

“婶子,咋啦?”小赤脚亲切地回以微笑,眼里几乎要流出泪来。

“村西头老冯家已经等了你好几天了,赶紧过去吧,哎呦,赶紧的吧,再晚他家闺女估计就挺不住了……”

大娘的脸上满是焦急,似乎在下一刻就要把小赤脚扛在肩上,风风火火地带到冯家。

“行,俺这就去,你别着急。”小赤脚挺了挺脊梁,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

“能不着急嘛,虽说玉巧不是啥讨人喜欢的闺女,可那毕竟是老冯家一条人命呀……你说说,那么多不是人的地主子孙满堂,大儿子儿儿子地一个个往出滚,偏偏老冯家,一个夫人两个姨太太,愣是只生了玉巧一个不带把的…”

大娘一边同小赤脚飞快地走着,一面又不忘倒豆儿似地扯着老婆舌,小赤脚人不高,走起路来却是足下生风般地飞快,大娘两步并作一步走,渐渐地也要跟不上小赤脚的步子,喘嘘嘘地落在后面了。

“孩子……你等会……”大娘一面叫住小赤脚,一面往小赤脚怀里塞了两个杂和面的窝头。

“谢谢婶子……”小赤脚只接过一个窝头,脚底便像安了轮子似的往村西头老冯家赶去。

小赤脚走了一会,远远地望见个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穿着长衫的男人站在青砖黑瓦的冯府门前。

小赤脚认得他,没想到冯家老爷冯善保亲自守在门口,看来这次的麻烦不小。

“冯老爷!”小赤脚远远地喊着,一忽儿就到了近前。

“你可来了!”冯善保阴沉的脸上顿时堆出了个疲惫却充满欣喜的笑容,浑浊的眼睛竟因泪花而显得一闪一闪的。

“听说玉……”

“是了,赶紧走吧……”冯善保把小赤脚迎进院,脚下突然一软,扑地跌倒在地。

“别管我,你赶紧进屋!”冯善保的声都快劈了,挣扎两下才勉强扶着赶来的家丁站起来。

走了两进便来到了冯府女眷的住处,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避人了,两个丫鬟倒着小碎步急急地赶来,引着小赤脚进了冯府小姐的闺房,小赤脚顾不得欣赏闺房里的景致和淡淡的香味,只见一个端庄雍容的熟妇坐在床边掉眼泪,看样子似乎是玉巧娘,可穿着又太老气,墨绿色的夹袄,黑色的裙子,同那样一张绝不算老态龙钟的脸相衬,怎么看怎么别扭。

“老夫人,大夫来了。”丫鬟顿了顿身子,正要退下,只见熟抹了抹眼泪,大声呵叱到:“哪来的庸医,滚!俺孙女就是让你们治死的,你们都是白眼狼!”

话音一出,两个丫鬟都吓坏了,没敢搭茬,急忙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熟妇嘶吼完,端庄雍容的脸上又拢起悲愁,梨花带雨地哭起来,倒显得她柔弱无助。

“老夫人!”

小赤脚扑通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要是俺治不好,俺赔你们家玉巧一条命成不?”

熟妇抬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赤脚,呜呜地又哭了一阵,一颤一颤地抽着气,又哀愁地长叹一声,软软地堆坐在床沿边。

“死马当活马医吧……”

熟妇擦了擦泪盈盈的眼睛,让两个贴身丫鬟搀扶着出了屋门,只留小姐的贴身丫鬟在里服侍。

“老太太屁股真大呀……”

小赤脚这才有机会到了病人切近,小赤脚搬了个墩子坐在床前,掀开床帘,只见一个岁数和自己差不多的大姑娘盖着绣被,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

姑娘正是玉巧,是冯家唯一一个孩子。

虽说冯善保今年刚过而立,可除了玉巧,夫人和姨太太们就再没给冯善保生下一儿半女,冯善保虽然勤勉持家,在远近也颇有善名,却有贪恋酒色的嗜好,两下消熬,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和女人同房也渐渐没了气力兴致,传宗不成,女儿又染了大病,接代眼瞅亦要无果,冯善保硬撑着一口气维持着家业,眼看也要油尽灯干,偌大个家业,眼瞅着就要散了。

小赤脚探了探玉巧的额头,又给玉巧把了把脉,饶是平日里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此时也是堪堪香消玉殒,要是再来晚半个时辰,玉巧可能就没救了。

“你们家小姐病倒前吃过啥不该吃的没?”

“好像……没啥,就是小姐那天去后山摘果子,吃了点后山的蘑菇……”

“啥样的蘑菇?”

“紫红紫红的,和男人的那玩意挺像……”

“哎呀!”小赤脚惊叫,吓得丫鬟慌忙低下头:“菌子也敢乱吃,不知道瞎吃能死人吗?”望着玉巧红里发紫的小脸,小赤脚急忙扒开玉巧上身的衣物,一对大得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玉乳崩地弹出,香瓜似的奶子上,乌青的血管隐隐凸起,吓得丫鬟也惊叫起来。

“你要干啥?耍流氓是不?俺早看你不像正经大夫,要占俺家小姐便宜是不?”丫鬟尖着嗓子大声惊叫,却被小赤脚喝止了。

“你瞎叫唤啥呢?赶紧拿盆温水来!还有手巾!”小赤脚一面吩咐丫鬟打水,一面从皮口袋里翻出一个熊胆似的小瓶,一倒,便倾出两钱黑亮黑亮的膏药,小赤脚把膏药一手一点抹匀,便把膏药涂在玉巧胸前粉樱桃似的乳头周围。

不多时丫鬟已打水过来,小赤脚把手巾打湿,温湿的手巾不住地擦拭着玉巧赤裸的上身,不多时,玉巧周身红得邪乎的颜色渐渐变淡,一对奶子上的血管倒愈发明显起来,乌青蜿蜒得吓人。

小赤脚一手捉住一只奶子,不住地把乳肉从肉乎乎的乳根轻轻向粉嫩的乳头推去,那乌青的血管越来越明显,玉巧的奶子也胀得越来越大。

“过来帮把手!”小赤脚把手忙脚乱的丫鬟叫到身边,丫鬟的脑袋此时也早已急得一片空白,不知道小赤脚要她怎么帮忙。

“用嘴,吸你家小姐的奶头!”小赤脚一面焦急地说着,一面把一只肉乎乎的奶子递到丫鬟面前。

“这……能行吗?”

“赶紧的再晚来不及了。”

丫鬟轻轻捧住一只奶子,樱桃小嘴轻轻噙住了一只嫩弹的奶头,嘬了几下,便有些陶醉地不住裹了起来。

“用点劲儿!把东西吸出来就好了!”

丫鬟只好口舌并用,嫩嫩的小脸儿都凹下去了一块,玉巧奶子上的血管越来越明显,她的奶子仿佛一个胀鼓鼓的气球,再用些力就要爆掉一样。

丫鬟不敢再用力,但此刻似乎也只有一个办法。

“滋……”

一流清清亮亮的暖流打在丫鬟嘴里,丫鬟用嘴一品,有点香,但没什么味。

“把另一个也吸出来!”

丫鬟故技重施,很快又把另一个奶子嘬出了东西。

“呼……”看着玉巧的身体逐渐从红色变得粉红,小赤脚松了口气,又吩咐丫鬟到:“把你小姐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你们家小姐就好了,每天一次,直到你家小姐醒了为止。”

小赤脚端起大烟枪,往里面放了些还魂草,还魂草风干的叶子叫小赤脚用火一烧,铜烟锅里悠悠地冒出烟来,小赤脚用烟枪在玉巧的面前晃了晃,见玉巧的紧闭的眼皮皱了皱,小赤脚这才放下心来。

一旁的丫鬟把玉巧放平在床上,自己则轻轻趴在玉巧身上,一手捏着一只奶子,一张小嘴左右开弓,不住地嘬着玉巧小巧粉嫩的乳头,样子竟有些沉迷。

“你也喜欢女人身子?”小赤脚挑了挑眉,脸上现出轻松戏谑的神情。

“俺给小姐治病呢……”丫鬟一面裹着奶,一面陶醉地眯起了眼睛。

见小姐慢慢有了活力,小赤脚知道人已经救回来了,丫鬟出门回告,小赤脚也出了闺房,蹲在屋门前的台阶上,掏出大娘给的窝头,刚要咬一口,人就让冯善保请到了屋里。

冯善保的屋里早就备好了酒菜,鸡鸭鱼肉,木耳松茸,干果鲜果,点心凉菜,怡红快绿,盘叠着盘,碗挨着碗,一张大桌面都要挨不下了,饶是如此,冯善保还是不断命厨房备酒备菜,又吩咐账房取出两捆红纸包着的现大洋,无论如何都要让小赤脚收下。

“冯老爷……”小赤脚刚要说什么,话就让冯善保打断了。

“叫叔,叫叔,以后俺就是你善保叔。”冯善保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感激和亲切,就算他是财主,就算他平日里颇有善名,这样的亲近还是让小赤脚感觉有些不安和羞赧。

“冯……善保叔,您看,您都是俺叔了,这钱俺就更不能要了……”小赤脚笑了笑,一次又一次地把递过来的大洋轻轻推开。

“瞧不起你叔?”冯善保给小赤脚斟了杯酒,小赤脚接过酒盅,脸上满是不好意思。

“不是,冯,叔……你看,这乡里乡亲的,俺又是大家伙儿一起拉扯大的,俺救人不是为了钱哩,您看得起俺,让俺叫你一声叔,俺这都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了,俺不要钱,俺是赤脚郎中哩……”

小赤脚挠了挠头,又推辞了几番,见冯善保还是那么坚决,小赤脚只好把一捆大洋掰开,拿走了五枚,见冯善保还要开口,小赤脚急忙接着说:“叔,俺没别的意思,您的好意俺心领了,这么着吧,这剩下的钱……过阵子您开几天粥棚,算俺的,成不?”

此话一出冯善保也不再推辞,心底暗暗地冲小赤脚竖大拇哥,医者仁心,没在那群蒙事儿的“神医”身上看见,倒足以形容这么个赤脚小郎中。

“行,小子,啥也不说了,叔敬你,一是感谢你救了俺的独女,也是你妹子……”冯善保端起酒盅,滋溜一声一饮而尽,又给小赤脚和自己一人倒了杯酒。

冯善保摆了摆手,示意下人都出去,家丁关上门,屋里就只有冯善保和小赤脚两人。

“还有件事,叔得求你。”冯善保压低了声音,脸上容光焕发的神色顿时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早衰的落寞与颓废。

“咋了叔?”小赤脚也压低了声音,身子慢慢凑到冯善保近前。

“哎,先不说这个,吃菜,喝酒!”冯善保长叹一声,默默地吃喝起来,见主人动筷,小赤脚也不客气,风卷残云地把小肚子吃得和鼓一样饱胀。

酒过三巡,冯善保垂下头,眼睛里泛着点点泪花。

“哎,爹,爷爷,俺……俺没能耐咱家传宗接代,光耀门楣,俺对不起你们那!”

冯善保说着,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

“叔……”小赤脚隐隐猜到冯善保的苦衷,便从旁劝到:“过两年你招个上门女婿,生个小孙子不就成了?”

“唉……”冯善保摆了摆手:“俺只有这一个闺女,俺想让她随心所欲,开开心心的,以后自己找个如意郎君,别让她爹给坑了呀……”

“那……”小赤脚转了转眼珠,又劝到:“生孩子嘛,俺给叔配副药调理调理,以后生个三五个大胖小子没问题。”

“嗨……”冯善保苦笑到:“俺的身体俺自己知道,耗空了,补不了了,有心无力啦……再补,也只是差强人意,哎,我已经心灰意冷了,小子,我知道你医术高,可……再怎么补,得有得补才行呀,俺的下面……早就支楞不起来啦……”

“那……哎……”小赤脚见劝不通冯善保,也不再说了。

“孩子,你知道,你师父传给你的那杆大烟枪是啥意思不?”此话一出,倒把小赤脚问得愣住了。

小赤脚不抽旱烟,走南闯北,却随身带着一杆赶上小赤脚一半高的烟枪,那烟枪锅亮杆直,粗粗的烟杆坚硬如铁,上面甚至还包了浆,不知道被传承了多少个年头。

小赤脚师父的师父传给师父烟枪时说,日后自会有人向自己告知烟枪的秘密,师父把烟枪传给小赤脚,也说了一样的话,拿烟枪的赤脚郎中把秘传医术毫无保留地传给徒弟,却总是不约而同地保守着这个旁人都知道的秘密。

“啥……啥意思……”小赤脚乜呆呆地发愣,半问半答地说到。

“意思就是……”冯善保放下酒杯,眼睛里闪出了决绝和坚定:“没有子嗣的人家,万不得已,可以找带着烟枪的赤脚医生借种。”

“啥……”小赤脚大张着嘴,却震惊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叔……冯,冯叔,真这么整?”

冯善保沉吟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终于明白,师父严格叮嘱自己练的“童子功”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是小赤脚第一次有那种感觉,小赤脚放了水,却感觉裤裆里小拇指头似的小鸡鸡儿硬硬的,神气地撅着,很奇怪,也很有意思,也是从那天起,师父便开始让自己练“童子功”。

那天师父传给自己一个写在羊皮纸上的方子,每天清晨,小赤脚便要上山采集方子上的草药,把它们和在一起捣成汁,滤出汁水,便要把草泥包在小鸡鸡儿上,轻轻按压被草泥包住的鸡鸡儿,一炷香后,把汁水喝下,一天的“童子功”便练成了。

这样的童子功小赤脚每天都不曾落下,随着日子的流逝,那包住鸡鸡儿的草泥坯子也越来越大。

直到今天,每天的功课已经成了小赤脚的习惯。师父临终前叮嘱,什么时候有人告诉自己大烟枪的秘密,什么时候就不用练功了。

子嗣,借种,童子功……

思绪仿佛在小赤脚的脑海里划了个口子,一根根线串联在一起,鸡仔子给蛋壳踹出一条缝,一切却仍是那么混沌。

“孩子,你要是能给冯家带个种,你就是我冯善保的恩人……”冯善保身子一弓,顺势跪倒在地。

“算俺求你了,你要是不答应,俺就不起来。”

“哎呀叔……这……”小赤脚几次想扶起冯善保,冯善保却固执地一直跪着,小赤脚没奈何,只得点头答应。

“成吧,不过……”小赤脚犹豫良久,眼神里仍有不安。

“放心吧,俺以后指定好好养,就是俺亲生的……”

小赤脚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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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善保的三个女人,一个正房,两个姨太太,穿着开着高叉的各色旗袍,脚底穿着时下最时兴的高跟鞋,光洁的大腿上都套着黑丝袜,油光铮亮地在堂屋的烛光里泛着光。

所有下人此刻都被屏退,宽敞的堂屋里,只有小赤脚,冯善保,还有三个姹紫嫣红的美妇,三个美妇闪着鲜活的光彩,高跟鞋磕在青砖上,踢踢踏踏地发出马蹄似的轻响,仿佛三匹壮硕丰腴,等待着配种时刻的胭脂马。

小赤脚走过一道道山,一座座村庄,也进过城,看过广告上珠圆玉润的女人,在他见证人间的生离死别时,一定不曾想到过,那人世间的美好,不只是凭借着医术把一个个乡亲从病痛和死亡手里夺回来,还有面前女人切实的温香与柔美。

如同每个第一次领悟到性的朦胧诱惑的少年一样,望着垂眉颔首,却被旗袍和高跟鞋,丝袜勾勒得前凸后翘的女人们,小赤脚的身心仿佛再也感知不到人间的一切,颤颤悠悠,豆腐般弹软的奶子,蜜桃似的圆翘大腚,小赤脚的嘴巴里又干又麻,心里仿佛冒着火,催得小赤脚胯间的那话儿鼓鼓胀胀的,活物般兴奋地跃动在紧窄的裤裆间。

看着瞪着眼睛张着嘴巴的小赤脚,冯善保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要一个女人的事,那是奉天里最贵的窑子,红肚兜大奶子的窑姐,在自己生疏稚嫩的抽送间不住兴奋地夸赞着自己阳物的出色,他也是在那天第一次把一个女人干到高潮,也第一次明白,自己鸡巴里冒出的白水,原来就是能让女人怀孕的精。

可惜自己似乎再也产不出富有活力的浓精,这几年从那“独眼小和尚”头里冒出的东西都寡得像水,慢慢得甚至连味道都淡了,要想让冯家延续香火,这个小伙子似乎是最后的希望。

“孩子,你喜欢哪个姨?挑一个。”冯善保一挥手,三位美妇便展成一排,半遮地露出浑圆翘挺的大白屁股,美妇们款款解开旗袍衣襟上的扣子,紧紧包裹在旗袍里的大奶子几乎是蹦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三位美妇的胸前,最大的好像城里卖的柚子,最小的也像倒扣的海碗。

“俺的娘呀……叔……这就是娘们吗……”

小赤脚脑内的女人从来都只是窝头般裹着厚厚衣服的农村大娘,或是脆的像萝卜似的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眼前的女人们就像又甜又软的桃子,只是看一眼都会激起无边的快乐。

“呸,小兔崽子骂谁娘们呢!”奶子最大的美妇半笑半恼地凑到小赤脚跟前,捉住小赤脚的手放在奶子上,比棉花软,比豆腐弹的触感温热热的,梆硬的奶头就像山栗子,又黑又大。

“俺这触感,能是娘们吗?”美妇骄傲地挑着眉,不住地扭动着柳条般的腰肢。

“对,你们这群当婶子的得教孩子呀,来,都让孩子摸摸,挑中哪个算哪个。”

三个美妇得令,都一发凑到小赤脚身边,这个摸一摸小赤脚通红的小脸,那个跨在小赤脚的腿上不停地来回磨蹭,还有一个抱住小赤脚的脸,叭地亲了一口,一股红红的暖流当即从小赤脚的鼻孔里流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打在地上……

“叔……”小赤脚头晕目眩,莺莺燕燕里强挣扎着喊了声。

“行了。”

三个美妇退到一边,小赤脚缓了好一阵才恢复神智。

“叔……既然……你要个种,按理说是不是得有块最好的地才行?”小赤脚说得冯善保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叔,俺虽然今天才第一次感受女人,但俺跟师父学过看相,知道啥女人最能生养哩。”小赤脚擦了擦脸上凝固的鼻血,悠悠说到:“这几个婶子俺……都想要,可,一来是为了给叔留个后,二来得保证生下来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所以……您还是让俺给婶子们先相相面吧。”

冯善保当即命三个美妇按大小辈分站成一排。

“打头的是你杏香婶子,是俺的正室,也是玉巧的娘。”冯善保说着走到第一个美妇面前,刷地一把撤掉美妇的旗袍,只留一双套在美腿上的丝袜和高跟鞋。

“老爷~”美妇略有愠怒,娇羞地捂住奶子,柚子般的大奶晃晃荡荡,抖了许久才停了波涛。

美妇站直,小赤脚端详一阵,冯善保又撕开那雾里看花的黑丝袜,让一副缀着小片黑毛的蝴蝶般的紫红色肉屄暴露无遗。

小赤脚走上前给杏香号了号脉,又捏了捏杏香绵软的奶子,拍了拍杏香肥厚的大圆腚,最后大着胆子,伸手在少妇的肉屄上揩了一把。

“俺杏香婶子确实能怀哩……”小赤脚抓了抓黏在手上的爱液,见冯善保一脸喜出望外,又叹了口气,接着说到:“可是俺杏香婶子身子骨太弱,再生个孩子恐怕母子都保不住。”

“那再看看你秀琢婶子!”冯善保不由分说,依法炮制,秀琢挺着海碗大的奶子,大大方方地站着,一双套着吊带袜的长腿间,玉门白嫩,一根毛都没有。

“秀琢婶子是白虎穴,降男人有一手,据书上说,跟秀琢婶子这样的屄上炕不出几下就要泄精。”看着秀琢得意的神情,小赤脚不慌不忙地接着说到:“可秀琢婶子年轻时候肯定打过胎,损了子宫元气,因此再怀上个孩子挺费劲哩。”

秀琢瞪大了漂亮的丹凤眼,却听冯善保安抚到:“你秀琢婶子是俺当初从人贩子手里买回来的,是个可怜女人,怀不上,俺不嫌乎她,没事……”秀琢闻言,扑到冯善保的怀里低声哭了起来。

“老爷,你让俺当牛做马都行……”

“这是你灵花婶子……”冯善保话音未落,小赤脚便出手止住了冯善保:“灵花婶子的屄太小了,够呛挺得住。”

“小逼崽子,说什么呢!”灵花泼辣地掐着腰,主动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瞅你还没扁担高个小嘎嘣豆子,小家伙儿还没老娘的拇指头大,凭什么瞧不起人!”

灵花一把薅起小赤脚的脖领子,眼睛里满是羞赧和愤怒。

“打从一开始他就挑肥拣瘦的,我看这小子就是不想帮忙,你以为娘几个都是黄花闺女?没开苞的小丫头片子?连女人都没碰过,倒在这吹起牛来了,你今天把裤子脱了,让娘几个看看你多大能耐,不然你休想走!”

灵花全身肌肤健美,一把将小赤脚推在椅子上,伸手一扯,一扬,小赤脚的裤子便哗啦啦飞到半空,整挂在房梁上。

“妈呀!”

灵花还以为看走了眼,再定睛一看,便吓得灵花连腿都合不拢站不直了,杏香双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秀琢也大张着嘴,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堂屋的女人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小赤脚的裆间,仿佛在盯着一只又可怕又可爱的野兽。

小赤脚的那话儿乍一看就像根黑亮的擀面杖似的,直直地向上挺着,那黑长的鸡鸡儿杆几乎一边粗,红亮红亮的大鸡巴头儿神气地昂着,就像个李子似的,桃子大的黑卵蛋胀鼓鼓地垂在鸡巴杆子下面,圆圆满满地不知装了多少子孙浆,那八九寸长的东西把冯善保都吓了一跳,心里却涌出一股莫名的崇拜和踏实。

“婶子,俺虽然没经过女人,但是俺学过医书相书哩。”小赤脚站起身,大鸡鸡儿腾地卜愣了一下,把三个美妇吓得不自觉后腿一步,眼神却不舍得离开那话儿一分。

“嗨,别说你婶子们挺不住了,就算我牵头驴来,都得让你这大鸡巴肏得尥蹶子。”冯善保笑了笑,仿佛有什么极其沉重的东西悄然从他脖颈间滑落,无声地砸在地上。

“老爷,俺们三个确实不成,这小子的鸡巴跟头野驴的似的。”灵花此话一出,杏香和秀琢的神情里却都透出些淡淡的遗憾。

“老谢,把家里的女眷都叫进屋!”冯善保出屋拍了拍手到:“只要女眷,玉巧不用来。”

冯府的女眷排成长长的一排,一个个地进到堂屋里,几声惊叫后,有的女眷捂着嘴,笑着跑出了出来,有的女眷出来咬了咬牙,不甘地叹着气,有的甚至当场吓晕了过去,得让其他人抬出堂屋,天已全黑,冯府灯火通明,冯善保在堂屋里转悠来转悠去,眉宇间带着切实的焦急。

“女眷都来了吗?她大姑呢?来了吗?”

“大姑奶奶早来了,走时候扔下一句话,就是让她和驴操,她都不和小赤脚操。”

“这妮子……”冯善保急火攻心,不住地咳嗽起来,谢管家突然想到什么,惴惴不安地俯在冯善保耳边小声说到:“再来就是老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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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冯老夫人叫两个婢女搀扶着往堂屋走,冯善保的心里猛地一阵跳动。

“死马当活马医吧……”冯善保咬了咬牙,一面对谢管家说到:“要是老夫人都不行,你明天就领着小赤脚去奶子府挑,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争可就没了……”

冯善保的亲妈冯老夫人已经四十多岁了,让老娘借种,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可一想到端庄的老娘“老蚌怀珠”,冯善保的心不知为什么一阵心慌乱跳。

“你叫人把小赤脚下身盖住,别吓到老夫人。”

“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呀……”

“哪那么多废话!”

冯善保随后跟在冯老夫人身后,一步三停地往堂屋走去。

冯老夫人走路需要丫鬟扶,绝不是因为做派娇柔造作,而是那垂在胸前的奶子压得老夫人沉重,为了省些力气,便让丫鬟们一人一边地扶着一个西瓜大的奶子,一步三晃地往前走。

冯老夫人今年四十五六,一头乌黑的头发连一根白的都没有,亮亮地盘在脑后,洗澡时放下,发丝便如瀑布般长长地垂到腰间,老夫人的脸鹅蛋似的圆润,苹果般红扑扑的,柳眉杏眼,眼角却带着点鱼尾皱纹,显得她不如年轻时动人,却带了点熟劲儿,高高的鼻梁,嘴唇丰润多肉,挺直了身子,要比扶着她的小丫鬟高出两头多。

老夫人做的凳子,椅子,都是定制的,要比普通椅子宽两尺,老夫人的身体很高大,冯善保远远地跟在老夫人后面,就像半大小子似的。

老夫人虽然远够不上“老”,可一来人过四十,二来身份尊贵,平日里又多爱周济乡亲,故无论是府上的丫鬟家丁,还是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尊称冯善保的娘一声“老夫人”。

“娘……刚才老谢可能没跟你说清楚,那小赤脚……”

“哎呀,不就是号脉嘛,俺老太太虽然上了年纪,身体可还行呢。”得知孙女被救了回来,老夫人顿觉神清气爽,情态亦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小赤脚腰间围着块红布,胯间的隆起把红布撑起一大块,还不住抖着,真让人怀疑藏了什么活物,见冯老夫人远远地走来,小赤脚慌忙起身,不住地去够那飞到梁上的破裤子。

见小赤脚支着帐篷不住地蹦跶老夫人心里觉得好笑,心想这小赤脚不止治病还要变戏法,只是手段太拙劣,那么大一块东西塞在裤裆里,估计是要变出来一根擀面杖啥的吧。

不过,见那根东西支在小赤脚胯下,一卜愣一卜愣的,老夫人还是联想到男人硕大的阳具。

要是那样可倒是怪事,光长鸡巴不长个了。

冯老夫人笑了笑,暗骂自己老不要脸。

“孩子,实在不行你试试俺妈吧……”冯善保垂下头,眼睫毛里都透着尴尬。

“叔,这不胡闹呢吗这……”小赤脚急得直跺脚索性连裤子也不够了,围着块红布起身就要走。

“哎孩子,不就是号个脉吗?咋了这是?”见小赤脚起身就走,冯老夫人觉得莫名其妙,下意识扯住小赤脚围在腰间的红布,松垮垮系在腰间的红布叫老夫人一扯,刷啦啦地离开小赤脚的腰间,小赤脚回过神想扯住遮羞布,手却慢了一步,一根野驴似的大肉棍子没了遮挡,直挺挺地高耸起来,正对着老夫人不住敬礼。

“我的妈呀!……”老夫人端庄地轻捂着嘴,惊呼着倒吸一口凉气,嘴角却不自觉泛起微微笑意。

“后生可畏呀!孩子,你吃啥长的这么大个?”

老夫人暗想着,脸上却要摆出不怒自威的神态,“好丑的东西。”老夫人勉强答到。

对于一个长辈来说,把孙女救活已经足够让她对眼前的少年刮目相看,冯老夫人清了清嗓子,还是要顾及尊者的脸面和架子。

“老夫人,俺就在你们这住一宿,明天就走……”小赤脚弯腰赔罪后便想要溜出房门。

“你们有事瞒着俺,有啥话说明白。”老夫人落座,小赤脚溜到门口,身前却让两个贴身大丫鬟拦住了。

“俺想传冯家的香火,就管小赤脚借种,谁成想种有了,没有合适的地……”

“这不胡闹吗?”冯老夫人一拍桌子,俏脸急得发红:“你怎么找个小屁孩儿……你就算,你……”冯老夫人语无伦次,哎地长叹口气“……罢了,你想冯家这摊子以后有人接,想后人养老送终,娘都明白,你当家,有准主意,娘应该高兴……”

“小赤脚是带着烟枪的郎中哩!”冯善保胡闹的孩子般说到。

“那你就让仨媳妇……”冯老夫人回过味来,猛地站起身,啪地给了冯善保一巴掌:“不是吧,你让把你娘……你娘都多大了,当了奶奶了都,你咋那么荒唐呢?……”老夫人叹了口气,委屈地流出眼泪来。

老夫人呜呜咽咽地哭了一起儿,咬了咬牙到:“罢了,只要是为了冯家,为了俺儿子……”

“小赤脚,孩子,你过来给奶奶号号脉吧……这叫什么事你说……”老夫人抹了抹眼泪,挥了挥手,小赤脚便靠过去,屏气凝神地号起麦来。

看着小赤脚胯下半软的大肉棍子,老夫人的脸不禁红了,也不知怎么想的,冯老夫人调整坐姿,暗暗用柔软的乳肉蹭着小赤脚的胳膊,那稍呈颓势的肉棒槌叫老夫人一激,腾地又昂然耸立,弄得老夫人心中也是一阵暗喜。

“看来俺一把年纪的人了,身子还能让年轻人起性。”冯老夫人心下骄傲,腰板也跟着挺直。

“咋样?”冯老夫人心里又希望自己身体可以为冯家带个种,又觉得要和跟孙女年纪差不多的小屁孩干那事荒唐,可要说荒唐,冯老夫人倒多了些期待,自己这辈子相夫教子,循规蹈矩,临老倒想干点荒唐事了。

“奇了!”小赤脚惊叹到:“按理说到了您这个年纪,正应该是女人阴气枯竭,孕宫衰败的年纪,可看您的脉相,倒隐隐有老树抽芽之态……”

一听到“老树抽芽”,冯老夫人的脸腾地更红了,自己的那里的毛这几年的确是越聚越多,黑压压亮漆漆,几乎都要把整个下面都盖满了,自己这几年要丫鬟搀扶更不是因为年老体衰,倒是因为随着年龄增长,本就如西瓜般的大奶子更是堆足了肉,沉甸甸地坠得自己腰酸,或许是命该如此,自己过了不惑之年,生命却要迎来另一个春天?

冯老夫人不觉间容光焕发,脸上压抑的沉闷一扫而空。

“您最近还能来月子吗?”

“俺们老夫人来月子比俺们都准哩!”一旁的丫鬟抢着达到。

“小云小香!就你俩事多。”老夫人面露愠色,眼里却带着些感激。

“老夫人是绝对能生的。”小赤脚肯定地答到:“不过俺怕老夫人挺不住……”

堂屋里的人都沉默了,眼下万事具备,只有一个办法来验证传承香火可行与否。

“娘……您……”

老夫人闭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不过眼下还要验明最后一件事,不过这件事,就是小赤脚和老夫人两人之间的事情了。

“大家伙都散了吧——”老夫人张罗一声,回头再看小赤脚,眼里竟多了几分柔情。

“小伙子,跟俺来吧……”

老夫人牵起小赤脚的大肉棒槌,被小云小香两丫鬟扶着慢慢回房。

丫鬟们一面走,一面意味深长地调笑着,老夫人臊得老脸通红,此刻却也拿不起威严收拾两个丫鬟——到了炕上一个小屁孩都能肏自己,谁知道这群丫鬟还怕不怕自己呢?

可那根被自己攥在手里的大驴货,又让冯老夫人感觉,被这么大的东西肏得爹妈乱叫,也不是件丢人的事。

“老夫人,要不别麻烦丫鬟姐了?”

小赤脚似乎察觉到了冯老夫人的娇羞,便主动提出扶老夫人回房。

“呦,小郎君托得住吗?”两个丫鬟觉得有意思,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当然能!”小赤脚想从背后抱住冯老夫人,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几乎只比老夫人的肚脐眼高一点,小小的胳膊一环,连老夫人的屁股都搂不过来,要想托住肉西瓜般的大奶子,小赤脚只能骑在老夫人屁股上,双手从后面抬住。

“这不就成了新娘子背新郎官了嘛~哪有这么干的。”

丫鬟们调笑得冯老夫人面颊红得都要滴出水来,恍惚间真像个头一回上轿的大小姐。

不过真的说起来,从冯善保的父亲去世至今,已经过了快九个年头,而从冯家老太爷不碰冯老夫人到现在,也有了十二年两个月零四天了。

“行了,你俩睡觉去吧。”老夫人紧紧攥着拳头,脸上满是少女般的羞赧。

“那小赤脚,照顾好俺们家小姐咯!”

“说啥呢你俩!”老夫人生气地一跺脚,差点把小赤脚掀翻在地。

丫鬟一溜烟地滑了,转过院墙,又悄咪咪地猫着腰,绕到冯老夫人房间的后窗外。

“哎……”冯老夫人叹了口气,“孩子,你是头一回经娘们儿吗?”

冯老夫人问得小赤脚心乱,不自觉地把脸埋到冯老夫人后背上。

“妈耶,这臭小子有够纯情的……”老夫人暗自吐了吐舌头,

“第一次给俺你后悔不?俺都这么老了,虽说能打种,身子也不鲜灵了,你说,你要是早几年遇上俺,你是不是就少吃点亏呢?”老夫人一面说着,心里的自卑越来越大。

小赤脚默默听着,便用大鸡鸡儿拱了拱冯老夫人的腰窝。

“俺不知道啥叫后悔,俺知道俺硬了,俺想要你,你就是俺女人。”小赤脚轻咬冯老夫人耳垂,慢慢说到:“俺和你在一起,俺要是一直硬,就一直要你。”

“傻孩子,把俺当装精的罐子了……”冯老夫人不需要什么山盟海誓,更不要咬牙切齿的信誓旦旦,只要一个人发自真心地想要自己,哪怕只是要自己身子,也足够了。

“哎……”冯老夫人颤巍巍地叹了口气。

“老夫人,俺坐在您屁股上,合适吗?”

“傻小子,都到这时候了还问。”

冯老夫人感觉那顶在自己腰窝上的东西,越来越硬。

冯老夫人不知多少年没亲自干活,动作一发生疏了,取出洋火,连划了好几回,倒把洋火棍撅折了,小赤脚看处女般羞涩生疏的老夫人,接过洋火,刺啦一声,黄豆似的光点骤然亮起,洋火亮着,悠悠把屋子里的黑夜晕成昏黄的一片。

冯老夫人屋里的蜡烛不知被谁换成了红烛,烛火亮起,照的屋子里玲珑剔透的,小赤脚和冯老夫人腿挨着腿坐着,脸上都有些发红。

小赤脚研习那本关于男女交合的《内经》不下百回,但当一个女人切实地坐在身边,明确地表明小赤脚即将终结十几年的童子之身时,小赤脚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忐忑不安起来,毕竟有些事,吃猪肉和看猪跑是两回事。

红烛高挑,气氛里有些不可言说的暧昧,仿佛一对正当妙龄的小姑娘小小子背着家里,第一次尝试那禁忌的果实。

良久。

小赤脚伸出小手,轻轻攥住冯老夫人玉葱似的大手。

冯老夫人的手冰凉,身子却止不住地颤抖。

烛芯噼啪地烧着,蜡油打在灯座上。

“俺俩就搁这拉一夜手吗?”老夫人羞红了脸,声音比蚊子还小。

“老夫人,俺还是童男子哩……”小赤脚话说一半,冯老夫人却转过身,食指轻轻点住小赤脚薄薄的嘴唇。

“孩子,叫俺……赵小姐成不?”冯老夫人垂下眼皮,不敢直视小赤脚的眼睛。

“赵小姐……”

“对了,你有真名吗?总不能姓小吧。”

“俺师傅捡的俺,不知道俺的姓,也不知道俺到底多大,俺刚懂事时发了个烧,醒来也不记得了,别人叫他老人家老赤脚,俺就是小赤脚。”

“噢……”老夫人叹气,依旧是一长串悠悠的颤音。

“老夫人你困吗?要不,您歇着,俺明天再来找您……”小赤脚话还没说完,便见冯老夫人圆溜溜地瞪着眼睛,盯着小赤脚,满是幽怨和愤怒,小赤脚没法子,只得矮墩墩地低下头。

老夫人猛地甩开小赤脚热乎乎的小手,一把把小赤脚搂进怀里,望向那半软的驴货,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决心,猛地伸出玉手,一把攥住。

一把年纪了,还能和半大小子干逼,那大玩意,有的女人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可自己今天却能把那东西纳进老穴里,哎呦……

不知道从何时起,老夫人开始幻想塞进自己肉穴里的东西,更大,更黑,更丑,可是老爷那根,只是白净净一小根……

“你这家伙事儿太磕掺了。”老夫人说着,猛地和小赤脚亲上了嘴。

小赤脚只感觉肉乎乎的两片软肉贴住自己,一条活物般的软东西,不住地往自己牙关里钻,那软肉与自己僵硬的舌头不住缠斗,仿佛要把自己的舌头吸出嘴。

老夫人把小赤脚的小屁股放在肉乎乎的大腿根上,侧坐在老夫人怀里,一手伸向小赤脚窄窄的胸膛前,三两下把小赤脚的上衣也剥了个干净。

老夫人握着的那野驴似的丑东西慢慢抬起头,擀面杖一般坚硬,老夫人攥住阳物,左右扳了扳,越发感觉这东西根本不是用来肏娘们的,又生性又磕掺,估计一般娘们还没挺到小赤脚泄精就得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可冯老夫人就是喜欢男人的东西越大越丑,小赤脚的驴货又黑又麻赖,说是磕掺都有点贬低了磕掺,那性器当真是最丑陋,最吓人,最让女人发骚发贱的大骚驴鸡巴。

“滋……卟……咕噜……啵……”

冯老夫人亲得自己的腿都发软,才把早就酥成小炸鱼似的小赤脚松开放到床上,冯老夫人站起身,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华贵却老气的衣服,冯老夫人刚解开夹袄的两颗扣子,肉西瓜似的熟奶子便猛地弹出来,随着老夫人的动作,水袋似的颤悠悠晃巍巍的,一对红亮的奶头大拇指似的硬挺,高高地撅在装满蜜肉的奶子上。

夹袄褪到腰,老夫人的神情里又多了似无奈,那少女时代的纤弱腰身,不知觉间便被岁月赐予了另一份性感的天赋,那腰肢很粗,几乎都要有小赤脚一个半那么粗,可腰却很有型,肉乎乎的,赘肉也只有薄薄的几折,轻轻地堆在腰根和屁股间,却没有任何松垮的迹象,只是如堆玉凝脂。

顶着小赤脚火辣的目光,冯老夫人隔着长裙扯掉了亵裤,红红的大裤衩上,裤裆间一片又黏又潮,不知让熟妇经受了多少个日夜的煎熬,冯老夫人的娇羞地半裸在烛光里,神情上虽有难为情,更多的却是被男人欣赏的欣慰和刺激。

“孩子,你看奶奶这身子……能生能养吗?”

冯老夫人话一出,小赤脚不知怎的便感觉全身冒火,尤其是听到“生养”二字,想到能让如此雍容端庄的贵熟妇老蚌怀珠,小赤脚几乎是天生悟到了男人的色情,一股从体内迸发的本能烧得小赤脚腾地起身,那股旺盛的生命力顺着血脉游走遍小赤脚的全身,冲得小赤脚从意识上彻底成了一个男人,一旦男孩有了想要占有一个女人的冲动,那这个男孩就已经变成了男人。

小赤脚猛地站在炕上,野兽般扑到冯老夫人的身上,不停地对着冯老夫人雍容的俏脸乱亲轻咬,那根吓人的东西也像发了疯似的不停侵犯着美熟妇身上每一寸肉体,鸡巴杆子每一挺,都要把熟妇的肉体顶出浅浅的一个凹坑,如果鸡巴长着牙齿,冯老夫人此刻早已遍体鳞伤。

冯老夫人让小赤脚吓得不轻,脸上却带着惊喜的笑容,看着那根不住侵犯自己肉体的大屌,冯老夫人也动了情,一双大手盖住小赤脚的两片小屁股蛋不住揉搓,不时还要把手伸到小赤脚的卵子边,对着那饱含子孙浆的大袋子又搓又摸,都要把小赤脚的卵子搓掉一层皮。

“怪孩子,你鸡巴那么大,鸡巴根上咋没毛呢。”冯老夫人笑了笑,一手托住一条小赤脚的大腿,那粗粗的胳膊根比小赤脚的小腿都粗两圈,小赤脚的小脚踩在冯老夫人的屁股蛋子上,好像个爬肉山的猴儿似的。

“说呀,奶奶的身子能生生养吗?”冯老夫人觉得年龄差很刺激,索性不叫小赤脚弟弟也不叫小赤脚儿子,哎……要是自己亲孙子想要操奶奶,自己一定会主动光着身子撅起腚,幸福地被孙子当做大马一样又骑又肏吧……

小赤脚没说话,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那又长又粗的奶头被小赤脚叼在嘴里,冯老夫人这才知道什么叫“吃奶的劲儿”。

“俺的好孙子……奶奶要……”小赤脚一扑上来,冯老夫人就有些支撑不住,又让小赤脚一通玩弄,身子早就如酥如麻,饶是两条大腿再有力,此刻也要支撑不住,晃悠悠地打颤,小赤脚感觉重心不稳,便跳下肉葫芦,就势扶住软绵绵的冯老夫人,小赤脚双臂一较力,竟把冯老夫人拦腰横抱起来,乍一看,就像兔子抬葫芦似的。

“好儿子,你咋这么大的劲儿呀!”冯老夫人一声惊呼,身子也叫小赤脚扔到床上,扑通一声,砸的地都轻轻震了一震。

小赤脚蹦上炕去扒老夫人的裙子,却怎么解都解不开,索性双臂一用力,撕拉一声,把老夫人的裙子扯得大开。

“呀……别看,磕掺……”老夫人急忙捂住下身,双手却让小赤脚制住,老夫人修长的大腿不住地扭着,却因遮不住羞,粉嫩嫩地泛着春色。

“孩子俺的毛多,别看了跟俺操逼吧……”冯老夫人到底是熟妇,小赤脚的挑逗揭开了她的掩饰,此刻都冯老夫人显得比小赤脚还色急,一把搂过小赤脚,就像母狼品尝美食般在小赤脚白白的皮肉上又亲又咬。

“看俺给你裹裹鸡巴,包你娱着叫俺亲妈。”冯老夫人捉住小赤脚的屁股,舔了舔唇,不由分说地把那粗大的丑东西塞进嘴,吸溜吸溜地嗦了,小赤脚的驴鸡巴倒没啥臭味,只有一股隐隐的药草味和咸味,冯老夫人咂摸咂摸,还带着点男人清亮的精味,想不到如此磕掺的东西倒是人间美味,就和那宴席上的海参似的。

“妈,妈,妈呀……”小赤脚紧闭双眼,鸡鸡儿不一会就让冯老夫人吃得黑里透红。

“啵,啵,嘶溜,嗷呜,咕,啵,啵,嘶溜……”

冯老夫人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掉小赤脚鸡巴的一小半,那根处和卵蛋子,冯夫老夫人便用舌头嘴唇,不住地亲,舔,裹,那纯熟的性技一般是天生开悟,一半是床笫间自学,冯老夫人舔得小赤脚发狂,自己也发了狂,大张开嘴,将那黑漆似的子孙袋整个放在嘴里,浓浓的小男子汉味刺激得久旷韵事的冯老夫人如痴如狂,恨不得咬一口解馋,却又怀抱万种服侍小郎君的风情,舍不得伤到初经人事的小宝贝。

“小~宝~贝~”冯老夫人媚眼如丝,话语如调和了香油的蜜糖,激得小赤脚从脊梁背上升起一股颤。

操逼不止是女人的补剂,还是女人的催情药,十二年的断绝,冯老夫人本以为自己再没有男女之想,却在看见小赤脚又大又丑的东西之后,猛然间爆发出无穷的激情。

“奶奶……俺们……”小赤脚急吼吼地耸着胯,冯老夫人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

“来吧。”冯老夫人半曲着身子靠躺在床梆子上,扯掉腰间的烂裙子,丰腴的下体暴露无遗。

小赤脚盯着冯老夫人的胯,只觉得这副性器很像一头野兽,那乌黑的阴毛亮油油,乱蓬蓬地堆满了冯老夫人整个下阴,红褐色的肉花瓣探出草丛,越往里越是鲜亮的颜色,老骚妇的花蜜静静流淌,花芯处粉嫩的肉洞不自觉忽忽悠悠地收缩着,要是屄里长了牙,估计会把生铁嚼成铁粉。

“奶奶,你的逼也够磕掺的。”小赤脚话音刚落,身子就叫冯老夫人大肉钳子似的双腿夹住了,冯老夫人双腿一用力,小赤脚顿感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鸡巴好看,跟个驴鸡巴似的。”冯老夫人扭动双腿,把小赤脚慢慢夹近,双腿一勾,小赤脚便跌在冯老夫人身上,毛毛的小脑袋整好可以够到冯老夫人的两个大奶子。

“小冤家,俺本来就瘾大,花了十来年清心寡欲,倒让你给勾起来馋虫了。”冯老夫人嫣然一笑,尽显熟妇的骚媚和贵妇的娇羞:“宝贝,你看奶奶能生能养不?”

“俺怕俺挺不住哩……”

小赤脚笑了笑,身子却让冯老夫人抱住,两幅大小年龄相差悬殊的肉体被冯老夫人的肉胳膊一搂,粘胶焗碗般紧紧地贴在一起。

小赤脚听说过骚浪熟妇的故事,那些上了年纪,却风韵犹存,又勾人又撩人的骚熟妇能让一个个牛一般壮实的男人瘫在她们的炕上,爬都爬不起来,传说没有真假,只在夸大程度不同,有些是夸大其词,有些,很明显是保守了点。

不过老爷们儿们似乎都喜欢这种熟妇,明知狼狈,却还要像飞蛾扑火似的前赴后继,那年小赤脚跟着师父进城路过奶子府,看见个极美的妇人出府门,和一个军官模样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离去,那妇人骑在马上,身子前后的肉不住地颤悠,那场景小赤脚一辈子都忘不了,种子般埋进小赤脚的心田,慢慢生根发芽。

“小冤家,事到如今还墨迹啥呀……”冯老夫人弯着腿,不住地把小赤脚的腰往自己胯间勾,可那丑东西却一次次地擦着屄眼儿过去,怎么也入不了港。

“奶奶,俺能找着屄眼哩……”小赤脚话没说完,嘴唇就让冯老夫人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叫俺亲爱的,小宝贝儿,或者……”骚熟妇玉手探到胯下,牵住大龟头导到自己屄门口,颤抖着缓缓说到:“老骚逼。”

冯老夫人腿上猛一勾,鹅脑袋似的大鸡巴头子扑地日了进去。

“俺的大鸡巴亲爹骚逼娘呀!”

“老骚逼,太鸡巴过瘾了!”

冯老夫人和小赤脚两声大叫,惊得窗外的人男人猛地一抖,趁屋里的两人不注意,急忙又藏好。

小赤脚不知为何会下意识地那样喊出来,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骚熟妇的浪屄吸进去了,不知是不是自己家伙太大,鸡巴头子每没入一分,都能感觉到极其紧致柔软的触感,骚熟妇的里面满是花瓣般一片一片的肉褶,没有牙胜似有牙,屄口紧缩,一下下地啃咬着小赤脚慢慢没入的大驴鸡巴,竟似两头彼此侵犯吞噬的野兽。

“妈了个骚逼的,刚进来就叫人家老骚逼,你个小骚驴。”冯老夫人扭着腰似拒还迎,十二年的久旷深闺,刚开荤就遇上个大丑鸡巴,任熟妇再能生养也是要心生羞惧的。

“啊,鸡巴太长了……”

冯老夫人眯起眼,表情里满是被征服蹂躏的娇羞,就像个刚开苞的大姑娘似的。

小赤脚发起威风还想继续深入,身子却被冯老夫人推住了。

“小骚驴,别往里面怼了,抽着点,让俺娱着娱着。”

小赤脚得令,缓缓地抬起小屁股,又缓缓地送进去一小截,抽送一会,便感觉滑溜溜的水顺着卵子流了满腿,用手一乎撸,浑江江的胶黏,随着小赤脚的抽送,不一会就结了一片糊了老骚妇一屄的白浆。

“小宝贝,往里慢慢怼吧,奶奶的水够了……”冯老夫人按住小赤脚的屁股,缓缓地把小赤脚的鸡巴向屄深处推去。

“宝贝,到底了……你顶到俺屄芯子了。”老骚妇小女孩似的撒起娇来,小赤脚的鸡巴也没进去大半,还有食指长的一小截没进去,胀鼓鼓地卡在屄门口。

冯老夫人骚屄里的水又滑又黏,汩汩地不住地往外冒,小赤脚抬起屁股,丑鸡巴在熟妇屄门里搅了几搅,冯老夫人的骚水不知不觉间流了半床,小赤脚想发力,脚下却踩到溜出的淫水,一打滑,整个鸡巴便扑地尽根末入。

“啊,我操你妈!”

冯老夫人一声惨叫,身上却把小赤脚紧紧搂住,白嫩的美肉紧紧绷着,良久才放松下来。

“小宝贝,你没事吧?”看着老情人惨白的俏脸,小赤脚心疼地给冯老夫人捋了捋头发。

“哎呦……”冯老夫人颤声呻吟,搂住小赤脚,暴雨梨花地对着小赤脚的笑脸一阵猛亲。

“啵,啵,啵……”

小赤脚的脸上全是红印,看着少年可爱的小脸,冯老夫人噗嗤乐了。

“你又给俺开苞了,你个大鸡巴小骚驴,俺以后就是你的了……”冯老夫人娇笑着躺在小赤脚的身下,少年无形间已夺走了老美妇的心。

“小驴货……”冯老夫人一边轻吻着小赤脚的脖颈,一边用大手揉搓小赤脚结实的小屁股蛋子。

“小男人,操俺。”冯老夫人对着小赤脚的耳边轻声低语到。

“咋操?”

“咋操?”冯老夫人妩媚一笑,捏起一对奶头塞进小赤脚的嘴里“吃奶头,使出吃奶的劲儿,提起你的大鸡巴杆子,一下下往俺屄芯子上攮。”冯老夫人粗粗地喘着气,眼神里满是热切的渴望。

“肏我。”

自被创造初始,“肏”字似乎有着天生的魔力,似乎只要听见这一个字,便能让男人领悟征服女人肉体的秘诀,小赤脚的脑海里仿佛划过一道霹雳,超亮了小赤脚作为男人的前路。

“肏!肏他妈!肏老骚逼!”

小赤脚仿佛过了电,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精瘦的身子上,每一丝肌肉仿佛都要爆出血管,一股强大的生命力从小赤脚的体内骤然爆发,驱动着野驴一般饱含生命力的粗丑阳具打夯般停砸在冯老夫人的屄芯子里。

“妈呀,妈呀!小赤脚……你慢点……爽呀!舒坦呀!娱着呀……俺的大驴鸡巴小老公,肏死你老骚逼浪宝贝吧!”

“肏!肏!……”小赤脚的眼睛充满了血红色,野兽般盯得冯老夫人骨子里发毛,又恐惧,又兴奋,恨不得让自己化作大屁股绵羊,被一头充满性欲和食欲的大鸡巴狼崽子一边肏干,一边噬咬,直至自己被狼崽子射出来的热精烫熟子宫,在那无边无尽的高潮中被巨口吞噬殆尽!

“啪,啪,啪,啪……”

“咯吱,咯吱,咯吱……”

肉体撞击,床榻晃动,小赤脚猛然发力,一股巨大的力量不可思议地揉住冯老夫人丰腴的肉体,小赤脚的鸡巴猛地抽出,只剩半个鸡巴头子卡在屄口,又狠狠砸下,几乎都要把老熟妇捅穿,小赤脚胯间大黑龙的攻击疾风骤雨般袭来,大屁股面要早就在快感中迷失了自我!

“妈呀!妈呀!妈呀!是不是要来啦……妈呀,小宝贝儿,俺要来潮了,俺要来了!”

冯老夫人两眼翻白,脸上写满了女人独有的痴狂,冯老夫人少女时代就曾在淫书中,传说中窥见女性的高潮,却在老树抽芽之年,第一次体验到女人最妙,最爽的知觉,她的身子不知觉绷紧,修长多肉的大腿伸的老直,高高地举上天,毫无规律地颤抖良久才轰然放下,疲倦地,懒懒地缠在小赤脚的腰间。

“妈呀,妈呀……”冯老夫人嘴角的笑意无法遏制,双手死死钳住床梆,蛇一般扭动着腰胯,小赤脚的狂欢仍未结束,饥渴的小猛兽依旧折磨着赤裸的老母兽,两人的结合早就像野兽一般,甚至连发情期的野兽都不及两人疯狂。

“小心肝儿,俺也要射出来了!”小赤脚不顾一切地死命一顶,把冯老夫人死死压在床上。

“噗……噗……”白胶似的浓精猛地灌入肉壶般的阴道里,阔别十余年的温热感觉顺着子宫,喷热了冯老夫人的灵肉。

“啊!”

冯老夫人一声惊呼,仿佛坐着一杆大炮仗一飞冲天,轰地在体内爆炸开,让自己化为五颜六色的火光,唯有高潮永恒。

小赤脚身子一软,柔柔地趴进冯老夫人的怀里,望着叼着奶头软软趴着的小赤脚,冯老夫人的神情中除了慈爱,更多的是浓浓的爱意与顺从,冯老夫人紧紧搂住小赤脚,生怕突然出现个坏人把自己的小心肝儿抢走似的。

“小坏蛋,仗着一条磕了吧掺的大骚驴鸡巴勾娘们儿,你说,你是不是从生下来就注定要和俺上炕?你这条磕掺东西,勾得俺魂都飞了……”冯老夫人本想和小赤脚一起享受疯狂宣淫后的余韵,却没成想那日进自己屄里的大鸡巴杆子一点软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宝贝,你不是泄过了?怎么?……”冯老夫人说着便觉那驴一样的生性东西缓缓抽动起来,乳头上,那磨人的吸吮感再次传来。

“宝贝,你还要吗?歇会好不好?”

小赤脚没理会冯老夫人的话,胯下兀自动了起来。

“妈呀,俺算捡着宝了……”冯老夫人又惊又喜,捧起小赤脚的头,深深与小赤脚吻在一起……

秋日清晨的风掠过黑瓦,吹醒了倒在屋外酣睡着的两个贴身丫鬟。

“哎,昨晚新娘子折腾到几点呀……”昨晚里窗根边偷听的丫鬟不知觉间睡着了,再醒来时,却仍听见屋内冯老夫人“小心肝,小骚驴”的叫唤。

“哇……不会折腾到现在吧……哎你听,新娘子叫小新郎官大鸡巴小汉子呢……”

“昨晚光大驴鸡巴小老公都叫过好几十遍了……收了……”小云起身,却见冯善保伏在窗边,透过食指粗的小窟窿眼儿往屋内看去,看上去也是一夜未睡。

“哎,你看……”小香悄声指了指冯善保的胯间,小云顺势看去,只见冯善保鼓鼓的胯间晕湿了一大片。

“滑吧……”

两个丫鬟悄悄起身,却听见屋内咔嚓一声响,便顾不得许多,急忙往屋里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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