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回 见缝插针

上一回说到李元昊夜半潜入,偷窥主仆洗浴,穆桂英清晨发难,引起唇舌交锋,穆桂英能否找到李元昊的马脚,李元昊又会有何行动,且看下文细细道来。

话说李元昊一番慷慨陈词之后,大厅外人声鼎沸,议论纷纷,几乎是一边倒地认同李元昊说法和认可他人品。

穆桂英心知,在这个外有强敌暗中窥伺的节骨眼上,她想要找回失踪的杨家众人,单凭一人之力是绝对不够的,需要仰仗穆柯寨众人的力量,虽然她乃是寨主之女,可离开山寨这么多年,难免与寨中老小生疏隔阂,发号施令简单,可让大家尽心竭力,团结一心,便是一件有难度的事了。

以眼前事为例,穆桂英想要强行驱逐李元昊,定会人心尽失,况且就连父亲穆羽也站在这个姓李的一边,想要驱逐这个姓李的更是难上加难!

认真思考了一番后,穆桂英忽地一扬手,轻咳了一声,眼神望向堂下,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镇住全场,让议论纷纷的现场鸦雀无声!

止住聒噪后,穆桂英看向李元昊道:“本小姐多年未回,对寨中事物有些生疏,而你初来乍到,又是经历了那一战的幸存者,兹事体大,难免有所疑虑,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能自证清白,本小姐自然不会为难你!”

李元昊见穆桂英语气放缓,也不再针锋相对,欠身拱手道:“属下理解大小姐的心情,若有需要属下之处,属下当鼎力相助!”

穆桂英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你先下去吧!有问题,本小姐会再召见你的。”

李元昊也不多说,应了一声是,分别向穆羽和穆桂英拱手施礼,随即便退下了。

围观的众人见没了热闹看,也就各自散去,各忙各的了。

待众人离开,穆羽长叹了一口气道:“桂英,爹说的没错吧?”

穆桂英目视着李元昊离开的方向,轻摇了摇头,皱眉道:“爹,女儿总觉得此人不简单,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穆羽又叹了一口气道:“你呀,就是最近遇到的事太多了,才会疑神疑鬼。”

穆桂英沉吟片刻,才将目光收回,轻声道:“也许是吧!爹,女儿想亲自下山去寻找蛛丝马迹!”

穆羽道:“你就好好在这待着吧!有兄弟们去寻,你还不放心么?再说,文广刚遭逢巨变,从小到大也没回过穆柯寨,这人生地不熟的,只怕难以安宁,你多陪陪他也好。”

穆桂英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嘛!再说了,女儿亲身经历了贼人埋伏,看到了撤退的方位,比他们更有把握。”

说罢,穆桂英目光朝向远方,叹了口气道:“文广他也老大不小了,他爹在他这岁数,都已经在军中历练几年了,他倒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唉!都怪我这个为娘的没管教好,对他太过放纵了。女儿昨夜想过了,文广身为杨家唯一的传人,迟早得担起复兴杨家的重任,如今家逢巨变,他也该成熟一点,不该再拿他当孩子对待了!”

穆羽沉默了一瞬,眼神明显透出一丝心疼,说道:“可是你的身体…听福伯说,昨日去接应你的时候,看到你差点晕倒在崖边,这肯定是操劳过度所致,歇上一歇又何妨呢?”

穆桂英皱了皱眉道:“不妨事的,女儿身体如何,自己最清楚,如今祖母她们生死未卜,贼人身份去向目的都一无所知,女儿又怎能安心待在寨中呢?女儿心意已决,还望爹爹体谅。”

穆羽见说服不了女儿,叹了口气道:“好吧!随你去!反正从小到大,你都是我行我素的,什么时候听过爹的话呀?”

穆桂英听出父亲语气中的责备,想到这么多年远离父亲身边,没有尽过一点孝道,心中不由得愧疚,想要说几句宽慰之言,又觉得于事无补,只得暗暗发誓,在解决完眼前的问题后,一定要好好陪伴父亲,她轻拍了一下父亲肩膀,出门追赶福伯等人而去。

话说李元昊离开了大堂,快步向歇息处而去,回想着刚才唇枪舌剑的激烈交锋,涉险过关的李元昊仍觉得惊险,快到住处时,忽然发现随他一起入寨的手下之一从暗处现身,并朝他迎面走来。

李元昊看了手下一眼,手下会意,两人没有搭话,擦身而过之际,手下悄悄塞给李元昊一个纸条,随即便快步走开了。

李元昊并没有停下脚步,径直回了房间,在门口看了左右一遍,确认无人后,方才展开纸条查看。

纸条上只有短短一行字,李元昊一眼便看完了,但看完之后,李元昊却难掩欣喜之情,他长舒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攥紧了纸条,心里暗道:“有她们几个在手,还怕大事不成?”

虽然收到了让人振奋的好消息,但李元昊并未被喜讯冲昏头脑,他深知穆桂英依然对他心存芥蒂,眼下每一步都需要小心谨慎,仔细盘算了一番后,李元昊决定出门去活动一下,顺便探听一下穆柯寨众人对穆桂英此次回山以及刚才那一场辩论的看法,他将揉成团的纸条吞入腹中,旋即便出门而去。

出门不久,李元昊便看到一伙人拿着武器,急匆匆地朝山门而去。

李元昊估摸着这些人定是穆羽派去山下找寻线索的,但想了想又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之前在山寨大厅,穆羽早已安排好福伯带队,隔了这好一会,这些人怎么还没出门呢?

带着疑问,李元昊紧走几步,叫住了为首的汉子道:“哎,庞四兄弟,你们这急匆匆的,是要下山吗?”

李元昊入寨时间虽然不长,但早已跟寨中众人打成一片,听得是他问话,那名唤庞四的汉子也停下了脚步,示意其他人先走,回应道:“是啊李大哥,寨主有令,命我等即刻下山,保护大小姐。”

李元昊问道:“怎么?大小姐也下山了吗?”

庞四苦笑了笑道:“可不是嘛!咱大小姐那脾气,寨主都拿她没办法,本来没咱啥事,这下又得忙活了!李大哥,不说了,小弟得去了,万一大小姐有个闪失,小弟有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

说罢,庞四朝李元昊拱拱手,提着刀一路小跑走了。

得知穆桂英也下山后,李元昊心神一动,他没有耽搁,先找到了刚才传递纸条的那个手下,嘱咐了几句,又依次找到余下几个,问了一些情况,做了一些安排,然后悄然往伙房那边去了。

伙房之中,只有一人,那便是穆桂英的贴身侍女春兰。

昨日穆桂英回到山寨以后,春兰情绪波动极大,一开始,她不知穆桂英回山的缘由,心情是激动欣喜,并带着期待,可听闻了穆桂英讲述后,春兰满腔期待却化作了泡影,心情跌到了谷底。

一想到苦等多年,却等来这个结果,春兰心头苦涩难言,一边碎碎念着,咒骂大春那个负心薄情汉,一边心不在焉地为穆桂英熬汤药。

或许是因为心不在焉,熟知药性的春兰居然配错了药,误将通便通泄的巴豆碾碎,当成安神的柏子仁放进了药罐。

待到春兰发现时,手中的巴豆已经放下去一大半,她赶忙把药罐从火炉上端了下来,想要重新配置,因为她明白,重新配药不难,只是重新起火熬制需要时间,然而春兰想了想后,却又将药罐重新放回了火炉上,嘴里带着埋怨自言自语道:“就错了这一味药,吃了应该不会有事,最多就是拉肚子,小姐啊小姐,谁让你乱点鸳鸯的嘛!让你吃点泻药也好!嗯,再多下一点!”

出于郁闷,春兰索性将剩下的巴豆粉也下到了药罐里,认真地搅拌起来,无形中竟是将对负心汉大春的怨恨转移到了穆桂英身上!

“春兰,你怎地如此糊涂?”

李元昊叹了一声,忽地从暗处现出身来。

李元昊的突然出现,惊得春兰手足无措,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支支吾吾地道:“李…李头领…你…你怎地在此…”

李元昊快步上前,一把夺走了火炉上的药罐,面带忧虑地道:“刚才在山腰见你神情恍惚,李某心中担忧,便一路跟来,谁知你竟会做这等糊涂事!”

春兰心中着慌,忙去抢李元昊手中药罐,口中急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元昊轻巧地闪过,将药罐护在身后,目视着春兰道:“那是怎地?”

春兰虽和李元昊无甚交集,但早听寨中人说过这新入寨的风云人物,知晓李元昊本事,料抢不过,只得作罢,她望了李元昊一眼,眼中神色从慌乱转成了懊悔,带着一丝求情道:“那个…我一时弄错了…李头领…你还给我吧…我再熬过便是…”

李元昊知春兰已被自己镇住,于是缓和语气,面露关切地道:“春兰,此间并无他人,你将缘由说与我听,有甚要紧?我相信,你绝无恶意,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魂不守舍。你可知道,见你刚才的样子,我心里有多担心吗?”

春兰正自失落懊悔,听得李元昊之言,心头不由得一震,抬眼一看,正撞见李元昊那充满关切的眼神,心跳顿时如同战鼓齐鸣,她已不是豆蔻年华的少女,芳心沉寂多年,正如一潭死水,而李元昊关切的言语则如同一颗石子,看似轻轻地抛落,却让那一潭死水荡起了阵阵涟漪,久久无法平静。

虽然心头狂跳,但春兰没有开口,因为她摸不准李元昊此意为何,狂跳的心门仍存在许多猜疑。

李元昊见春兰眼神闪烁,脸上神色变换,于是将药罐放在一旁桌上,缓步走上前去,忽地轻舒猿臂,将春兰搂入怀中,柔声道:“好妹子,不用害怕,将你的心事说出来,让我为你分忧解难。”

“嗯不…李…大哥…不能这样…这…光天化日…男女…授受不亲…”

李元昊的行为完全超出了春兰的预计,她慌忙推搡着,想要从李元昊怀中挣脱出来,言语间称呼却是悄然换了。

春兰自幼在穆柯寨生活,年轻时跟着穆桂英习武练拳,虽称不上出类拔萃,但等闲武夫三两个也难以近身,只可惜她面对的是李元昊,那一双臂膀力大无穷,好似铁箍一般,任春兰如何挣扎,哪能动的了半分?

春兰也是直性子,见挣脱不得,唯恐被人看见,情急之下,春兰咬紧银牙,面带薄怒地娇叱道:“快放开我,你…你这登徒子…再不放手…我…我就喊人了…”

李元昊见春兰虽面带怒气,语气却并不坚决,声量也刻意压低,料她发怒是假,怕招来外人是真,于是更加抱紧了春兰的娇躯,正色道:“我不放,只要你明了我一番苦心,你怎么说我都好,大不了,我去向寨主求亲!”

春兰挣脱不得,刚才之言,一是情急之下出于女子的矜持,二则是一种试探,见李元昊情真意切,春兰心头已是软了,只迟疑地道:“你…你刚才说的…可是真心?”

李元昊正视着春兰的双目,柔声道:“当然是真,好妹子,自从我来到这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你难道一点没有发觉吗?”

春兰沉默了,不自觉地回忆起与李元昊相识的过程,并没有找到线索,但李元昊的好口碑和刚才的所作所为却无形中给了春兰许多心理暗示,让她将以往那些偶遇很自然地联想成有意的安排,于是迟疑地道:“那些…都是你有意为之?”

李元昊叹了口气道:“非是有意,能注意到你的思绪万千?能跟着你到此处么?”

此言一出,春兰心头的无端联想瞬间成了笃定之事,略带歉意地道:“原来…唉,只怪春兰愚钝,竟没有留意到李大哥的一番心意…”

李元昊微笑道:“不怪你,是我太过优柔寡断,没能早点向你表明心意。”

李元昊的柔情仿佛一阵春风,融化了春兰心头堆积多年的积雪,被大春辜负的怨气也在这一瞬间化作烟尘,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受宠若惊的喜悦!

这些年来,春兰不知多少次拒绝过寨中男儿的示爱,连穆羽想为她安排亲事,春兰也婉言谢绝,十几年独守空房,春兰并非不寂寞,只是固执的她心中存着一分念想,盼着情郎归来,兑现当初的山盟海誓,然而穆桂英此次回山,带来的消息却好似当头棒喝,让春兰坚守了多年的信念一朝破碎,以至于她精神恍惚,做了错事,而李元昊的出现不仅阻止了春兰继续犯错,还为她重新点亮了生命的曙光,让她找到了人生新的方向。

春兰凝望着眼前的男人,心头思绪万千,和大春相比,除了容貌之外,李元昊可谓全方位胜出,最要紧的是,大春已经背离了当初许下的诺言,已不可能再回来了,而李元昊真真切切就在她身边,那强而有力的臂膀和宽阔厚实的胸膛,足以成为她一生的依靠。

春兰的心境刹那间由阴霾转为晴空万里,她忽然觉得,这些年的守候像是上天给她的考验,是她在收获幸福的人生路上必经的历练。

枯木逢春,古井生泉,此刻春兰状态大体便是如此。

话虽如此说,春兰心中还存在着一丝疑虑,也是一个心结,她迟疑了一会,忐忑地望向李元昊,讷讷地道:“李大哥,你的心意,春兰明白了,春兰很感激,可是…春兰只是一个奴婢,李大哥你聪慧过人,身怀绝技,又深得寨主器重,前途不可限量,你我身份太过悬殊,春兰…配不上你…”

李元昊再度将春兰搂入怀中,轻抚其后背道:“傻丫头,你怎会有这等想法呢?论出身,我因为身怀羌人血统,自小就备受歧视,从军后也一直被打压冷落,一腔热血报国无门,如今更是被定为逃兵叛贼,落得个无家可归无处可去的境地,承蒙寨主抬爱,不仅收留了我,还委以重任,我自当以死相报。春兰,不瞒你说,从寨主同意收留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将这穆柯寨当成了自己的家,而你,则是上苍赐给我的另一大惊喜。在此之前,我李存孝只知舞刀弄枪,但遇见你之后,我忽然有了想成家的念头,你的明眸皓齿,你的落落大方,都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从此我便暗暗关注你,想要亲近你,了解你,感谢上苍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得以表露心迹,至于你说的什么身份,你的过往,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现在的你和将来的我们,如果你也愿意接纳我的爱,我可以呵护你,一直到永远!”

李元昊舌灿莲花的温柔攻势,彻底瓦解了春兰的心防,让她敞开了心扉,连本来还想说的另一番隐忧也咽了下去,她伸手环住了李元昊那结实紧凑的狼腰,将臻首靠在了李元昊的肩头,喃喃细语道:“李大哥,你的心意春兰很感激,春兰也愿意将整个身心都交给你,你切莫负了春兰…”

话说完,一向要强的春兰竟已是泪眼婆娑,滴湿了李元昊的肩头。

李元昊察觉到春兰落泪,心知已经赢得了涉世未深的春兰芳心,而收服穆桂英这个贴身丫鬟,对征服穆桂英自是大有裨益,心头也是一阵欣喜,于是出言安抚道:“好妹子,你放心,我定会好好待你,让你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无穷乐趣。”

李元昊虽是哄骗,但后半句却不经意间显露出本性,只可惜春兰此时已沉浸在他的温情脉脉之中,心中只有欢喜和羞涩,哪还顾得及细想。

说罢,李元昊搂住春兰柳腰的双手往下滑,滑到了春兰的丰臀上,隔着裙子抚摸起来,同时嘴唇也印上了春兰的芳唇。

李元昊的举动大胆又强势,熟练且自然,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春兰年纪和李元昊相当,但若论男女性事上的经验,却是天差地别,哪里抵挡得住李元昊的攻势,只嘤咛一声便软在了李元昊怀里,颤声道:“别…别这样…”

昨夜在穆桂英闺房中,李元昊便看过了春兰的身子,知她胸脯虽然扁平如少女,但臀部却生得圆润丰盈,所以在俘获春兰芳心后,第一时间便将魔爪伸向了她的臀部,这一番试探之下,确认春兰臀部不仅圆润丰盈,而且分外结实挺翘,弹性十足,正合他口味,于是一边揉捏,一边追吻着春兰的芳唇,故作急不可耐似的道:“现在我…就要…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春兰被李元昊的热吻弄得娇喘吁吁,只得仰起头来躲避,那雨点般密集的吻又落到了她的粉颈上,臀部也因为李元昊大手的揉搓而产生异样的感觉,她只能娇喘吁吁地请求道:“李…李大哥…别…别在这里…会有人来的…”

李元昊玩得兴起,根本不管春兰抗议,随手扯起春兰的长裙,将裙摆卷至腰际,口里说道:“好妹子…你太美了…哥哥我忍不住了…”

时值初夏,天气已经渐渐炎热,春兰长裙下并无中裤,裙摆一卷,便只剩一条贴身亵裤了,而春兰臀部又圆润丰硕,那小小亵裤并不能完全包裹,被李元昊一阵揉搓之下,绸质亵裤愈发收拢,汇聚到了中央,使得那两瓣雪白肥厚的臀丘大半显露出来。

春兰只觉腰下一阵清凉,低头一看,才知长裙已卷到了腰上,而李元昊的大手与臀瓣的亲密接触,也让她明白了下身的窘状,这让她既羞涩又欣喜。

羞涩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她不仅与李元昊肌肤相亲,而且下半身还处于半裸状态,虽然出身草莽的春兰不像当时大多女子那般保守,可出于女子天性的矜持却还是让她羞得面红耳赤。

欣喜的是李元昊出格的举动,虽然两人刚刚才互诉衷肠,可两人并非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到了这个年纪,相对于青涩朦胧的花前月下,炽热而猛烈的激情显然来得更为直接,身为婢女,春兰心中是存着许多自卑的,所以当李元昊向她表白示爱时,春兰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惊慌,然后是怀疑,最后确认之后也是受宠若惊。

春兰不明白人人称道的李元昊为何会对她这样一个婢女动心,除了身份上的差距外,春兰对自己的年龄、自己的身材也存在着自卑心理,她苦等大春多年,初时的确是心心念念盼望大春归来,以至于错过了最好的年华,但到后来,年过三旬的春兰心里其实早已算到苦等的结果如何,只是心中的不舍与不甘化成了执念,让她不敢也不愿接受他人的示爱。

较真地说,穆桂英的回山戳破了这一层幻想,纵使她万念俱灰,生无可恋,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穆桂英带回的消息也终结了她的痴念,结束了她漫无边际的等待!

凡事均有两面,希望和失望往往是相互依存,相互转换的,正所谓不破不立,在春兰最失落迷茫的这一刻,李元昊仿若神兵天降,填补了春兰心头的空白,让她的迷茫与失落中重新收获了新的希望,比起之前那长久而没有结果的苦等,眼前的李元昊显然是更值得依托之人,在种种感情与心态的转变之后,李元昊略显大胆出格的行为又进一步打消了春兰残存的疑虑,这个男人那么优秀,却对她如此痴迷,以至于光天化日之下就想与她共赴巫山,这让春兰怎能不暗自庆幸,心生欢喜呢?

话说回来,欣喜归欣喜,毕竟是第一次亲密接触,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春兰可不想给李元昊留下一个轻浮随便的印象,于是假意抗拒,扭着身子道:“不…李大哥…请…停手…这里…不可以…”

春兰哪里知道,李元昊不仅是人中龙凤,而且是花丛圣手,御女无数的他仅凭春兰的娇喘声、砰砰直跳的芳心以及娇躯难耐不安的颤动,便已完全推敲出她的内心状态,面对此等情况,对待女人一向强势的李元昊决定施展一下他的御女绝技,他深知春兰出身低微,无甚主见,且内心极度缺乏关爱,最好拿捏,于是牢牢地搂住春兰,止住了春兰的挣扎,目光如电地直视春兰双目,沉声道:“不要动!看着我!”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带着无法形容的威慑力,刚刚还假意扭动挣扎的春兰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一般软了下来,她怯怯地望向李元昊,目光一接触,便觉得威压感十足,让她忍不住想要低头躲避,然而李元昊的话语犹在耳边,春兰又不敢违逆,只得勉强自己继续看向李元昊,目光躲闪,充满敬畏,身子也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不敢挪动半分。

李元昊见春兰果真如他所料般乖巧听话,心中暗喜,眼神却从冷峻转换成了温柔,他轻抚着春兰圆润丰盈的臀瓣,一边抚摸一边不动声色地将略显紧窄的亵裤向中间拨弄,很快便将亵裤拉成了一条丁字形的布条。

春兰完全被李元昊镇住了,那转瞬即逝的威压气势已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她只觉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身上有种无法言喻的魔力,让她又崇敬又爱慕,心里也没了其他杂念,只想好好听从,即便此时李元昊眼神已然柔和,春兰心头却依旧怀着敬畏!

随着心理的顺从与臣服,春兰身体也逐渐沦陷,她十分配合地让李元昊将亵裤拉扯到了股缝中间,而且还暗暗翘起圆臀,以便李元昊更舒服地揉捏玩弄。

春兰身心的细微变化,自是瞒不过李元昊的法眼,而这也正是他要的效果,他一只手继续抚摸春兰几乎全裸的翘臀,另一只手则提拉着深陷于春兰臀缝中的亵裤,用那绸质亵裤形成的布条绳索摩擦着春兰的蜜穴。

春兰在年轻时被大春骗去了身子,时隔多年情感上一直空虚,似李元昊这等调情手法,春兰可谓闻所未闻,更别提亲身体验了,不多时就被李元昊弄得娇躯轻颤,玉体酥软,那饱受调戏的玉胯更是又热又痒,丝丝淫液悄悄溢出,渐渐润湿了股缝中的亵裤,无形中使得亵裤更加润滑,与股间的摩擦愈发顺滑流畅了!

阵阵快感如波涛一般,持续冲击着春兰的意识,她忍不住扭动玉胯,半张的檀口中吐出如怨如慕的呻吟声,抽抽噎噎地道:“嗯…嗯…李…李大哥…你…你好坏哟…”

李元昊微微一笑,突然用力拉了拉亵裤,笑问道:“是吗?哪里坏了?”

“哎呀…”

突然袭来的快感使得春兰嘤咛一声,软在了李元昊怀里。

好一会,春兰才缓过神来,她羞涩地抬眼看向李元昊,见他满脸坏笑,心中不禁又涌起一阵激动,半嗔半喜地捶了捶李元昊厚实的胸膛道:“你呀你…手坏…心也坏…坏透了…没想到你…看起来那么正经…私下里却这般使坏…”

李元昊揉搓着春兰的翘臀,不紧不慢地道:“那你喜不喜欢我这种坏呢?”

春兰的心事全被李元昊看透,也不好再掩饰,只得顺着心意,娇声道:“春兰…喜…喜欢…李大哥…你…你弄得…春兰…好奇怪…好害羞…也好舒服…我…从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快活过…”

春兰意乱情迷之下的一番告白听得李元昊心中欢喜,他手上不停揉搓,嘴里坏笑道:“这才哪到哪呀!等你试过了哥哥这个,你才晓得什么叫真正的快活无边哩!”

说罢,李元昊故意耸了耸腰胯,用那高高鼓起的裆部顶了顶春兰柔软的小腹。

春兰只觉小腹处被顶得有些难受,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却见李元昊那粗麻长裤中央高高隆起,好似一顶帐篷一般,即使深藏不露,只看外部轮廓也足以猜测其尺寸了!

春兰并非不知人事的小姑娘,长年生活在这男人占绝大多数的穆柯寨,偶然间也曾撞见男人小解,见过几个男人的子孙根,但像这么近的感受还是头一回,她只觉小腹处被那凸起顶得有些酸,一颗芳心砰砰直跳,不敢去看,却又忍不住好奇。

李元昊挺送腰胯,一下一下地顶撞春兰柔软的小腹,笑着说道:“妹子,想不想摸一摸?”

春兰的小心思被李元昊一语道破,芳心更加慌乱,小脸涨得通红,一双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李元昊结实的臂膀,虽不发一言,但心中所想已经昭然若揭。

李元昊心知春兰已经春心萌动,于是决定再助推一把,他嘴角挂着微笑,稍加重了一点语气,说道:“别怕,等你体验过了,你会很快乐很喜欢的!来,好妹子,摸摸它!”

李元昊的循循善诱犹如温暖的阳光,化开了春兰心头的疑虑和畏缩,在李元昊期许和鼓励的目光下,春兰不再犹豫,慢慢将手伸到了李元昊身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高高凸起的位置。

似乎是为了迎接春兰的小手,当指尖触碰的一刹那,那胯下长龙忽地跳动了一下,惊得春兰又缩回了手!

李元昊见春兰一脸受惊羞涩的模样,心中暗笑这丫头太过不济,同时也更吃定了春兰,揶揄道:“你怕什么呀?莫非那里长了刺?”

李元昊的调侃让春兰羞涩不已,她扭了扭身子,娇嗔道:“哎呀…还不是你…你这个坏人…故意…故意作弄人家…你…还取笑人家…人家不依啦…”

李元昊连连轻拍春兰后背,呵呵笑道:“好了好了,不笑你了,不笑你了,来,再摸摸看!”

春兰本来就充满好奇,只是出于矜持而不好意思,经李元昊好言安抚后,她也乐得借坡下驴,半嗔半喜地瞄了李元昊一眼,便再度伸出手来,探向了李元昊的胯下!

经历了头一回的羞涩和惊吓后,春兰心里踏实多了,不仅隔着粗麻长裤碰了碰那粗硬的凸起,还顺着那隆起的线条,轻轻地上下抚摸了两下,似乎在用手指丈量李元昊的尺寸。

李元昊心中暗喜,故意贴耳问道:“春兰妹子,感觉如何?”

春兰羞涩地垂下粉颈,讷讷地道:“有点…有点热…隔着裤子…都感觉得到…还很…硬…”

李元昊趁热打铁地道:“隔着裤子摸不真切,要不你把它弄出来,好生把玩一下?”

单是这番举动,便已让春兰感到羞臊不已,听得李元昊的提议,她更是羞得面红耳赤,连连摇头道:“不…不可…太羞人了…”

李元昊见春兰拒绝,故作痛苦地道:“可是…哥哥我憋的好难受,好妹子,你帮帮我,把它弄出来,好不好?”

春兰哪里知道李元昊的心思,见他眉头紧锁,咬牙隐忍的模样,还以为他真个难受到了极点,虽然此事对她来说很是羞耻,但平心而论,春兰宁愿自己受苦,也绝不忍坐视情郎难受,所以听得李元昊请求后,春兰立时便手忙脚乱地帮李元昊去解裤带,一边解一边焦急地道:“你你…怎么不早说呀…哎…我帮你…解开…”

言语间,春兰已解开了李元昊裤带,并顺手将长裤往下脱,可刚脱下一截,那话儿便如同巨蟒一般,忽地蹿了出来,粗长的身子上下弹跳摇晃着,吓得春兰花容失色,哎呀叫了一声,又一次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原来李元昊下身就穿了一条粗麻长裤,长裤一脱,便是赤条条的,那话儿自然也就遮掩不住了,这一方面是因为李元昊多年军旅生涯,粗犷惯了,二是因为他扮演的身份,是决计穿不起亵裤那么高档玩意的,所以索性连兜裆布都不用,反而显得直率,也更加便利与穆柯寨中那群粗汉子打成一片!

对春兰的反应,李元昊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他御女无数,那些女子初次见到他阳根时的反应,大体上跟春兰大差不差,他眼疾手快地捉住了春兰的小手,放到了那强势挺立的巨根上,用轻柔但却不容置辩的口吻道:“摸着它,感受一下!”

春兰抗拒不得,只能依言行事,摸着那粗壮的巨物,感受到它的灼热与坚硬,春兰心头如小鹿乱撞,耳朵里好似钟磬齐鸣,脑海里空白一片,连身体也好似冻住了,半点动弹不得!

感受到春兰的紧张,李元昊再度施展开他的御女绝技,他一边牵引着春兰的小手缓慢上下移动,抚摸着粗长壮硕的巨根,一边在春兰耳畔柔声细语地道:“别怕,好好感受,很快你就习惯了!”

李元昊的安抚见效很快,片刻之后,春兰的紧张情绪便缓解了一大半,开始主动摸索感受起那巨物的触感来!

李元昊察觉到春兰的细微变化,再度柔声问道:“如何?是不是很粗,很硬,很烫?”

李元昊言语加肢体的双重引导,一点点吞没了春兰的紧张,攻陷了她的心门,只听春兰微微点头,梦呓似的回道:“嗯…是…是的…好粗…好硬…好烫…”

李元昊嘴角露出了微笑,用赞许的语气道:“那可是你的功劳!”

李元昊此言一出,令春兰又羞又喜,她睁开眼来,满含疑惑地望向情郎,吃吃地道:“因为…我?这…怎么可能呢?”

李元昊笑了,笑得好似四月的暖阳,宠溺地道:“因为你,它才会那么兴奋呀!它可是早就想欺负你,占有你了呢!今天终于如愿以偿,所以才会这样呀!”

李元昊的话直白,甚至有些粗鲁,但这赤裸裸的示爱,却也最能打动女人的芳心,人人皆知花前月下的美好,但灵与肉的交融才是生灵存在的意义,也是情与爱的升华!

情郎的答复让春兰羞涩和喜悦同时达到了顶点,也让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着那根粗长壮硕的巨根,向李元昊投去了满含爱意和期待的炽热目光。

局势发展到这一刻,李元昊已无需多言,他放开了春兰的小手,转而探入春兰胯下,隔着亵裤去探索抚摸那神秘的花园,并顺势吻上了春兰颤抖的朱唇!

“啊…嗯…嗯…”

李元昊熟稔的吻技和妙绝的挑逗手法,让春兰身心彻底融化,她急急地喘着,小嘴微张,粉嫩柔软的小舌头被李元昊的舌尖拨弄交缠,持续吸取着香津,而她的身下也早已成了菏泽,在李元昊手指若即若离的按压抚摸下,一股股温润黏滑的蜜液好似涌泉一般,从沉寂多年的古井中汩汩流泻,润得那亵裤湿滑透亮,阵阵酥麻快感好似甜美的电流,从身下荡漾全身,冲得春兰神魂颠倒,花枝乱颤,她想要畅快地呼喊出来,可小嘴被吻着,舌头被吸住,哪能随她意思,一声声畅快的呼喊最终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唯有抚摸巨根的小手越抓越紧,好似颠簸的海浪中紧抱着摇晃的桅杆一样!

李元昊自知此时拿下春兰易如反掌,但他也知道这伙房位置尴尬,常有人来,若在此处行那鱼水之欢,只恐被他人看去,所以短暂考虑后,李元昊不得不按下将春兰就地正法的冲动!

话虽如此,想让正在兴头上的李元昊就此罢手也是不可能的,快速思考了一番后,李元昊决定另想他法,他按着春兰肩头,迫使春兰跪下,将那膨胀到极点的巨根送到春兰嘴边,沉声命令道:“含住,好好舔它!”

春兰正沉浸在李元昊的热吻缠绵中,享受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忽地被按下身子,既有些迷茫,又带着不舍,但她此刻早已身心沦陷,听得李元昊命令,竟是想也不想,便乖巧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杀气腾腾的巨根!

换作平时,看到男人那话儿,春兰都会面红耳赤,唯恐避之而不及,而就在方才,她也曾因是否要抚摸碰触那巨物而内心天人交战,可此刻,她却毫不犹豫地用芳唇吻上了李元昊的臊根,丝毫不避讳那自然散发的浓郁腥臭,甚至还用那丁香小舌轻舔着龟冠,将那微咸带苦的先走汁液扫入口中,细细品味,仿佛在品尝佳肴美馔,一切的一切,转变得如此快,却又是这般自然,让人不得不感叹男女情爱的奇妙魔力!

“嘶…好!再含深一点,舌头用力些!”

自从离了故地,来到这穆柯寨后,李元昊已有多日未近女色,这对于欲望无穷的他来说是极为难受的,因此在悬崖边碰到晕厥的穆桂英时,李元昊才忍不住上手,虽过了一下手瘾,却也因此让穆桂英心生嫌弃,如今欲望得以宣泄,自是身心畅快,他长舒了一口气,开始指点春兰。

春兰当年失身,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少女怀春,年少懵懂,被花言巧语骗去了身子,之后空窗多年,从未有男人走入过她的心扉,在男女房事方面也是形同白纸,偶然间听寨中年长的妇人谈及床笫之私,春兰是既好奇又害羞,当她听得有人说伺候男人时需要用嘴去含弄胯下乃是不文之物,春兰更是震惊鄙夷,心想着怎么可能有人愿意用嘴去亲那里,可如今这一幕却切切实实地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也算是造化弄人了!

当然,春兰此时根本顾不上以前的成见,听得情郎夸赞,她心底比喝蜜还要甜,不自觉地听着李元昊的指导,更加卖力地吸吮舔舐起那坚硬粗壮的肉根来!

平心而论,春兰的技巧有些生硬,在李元昊众多的女人之中完全排不上号,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李元昊身处穆柯寨,根本没有别的选择,而春兰温顺卖力的态度无形中也增添了许多好感,李元昊惬意地享受着春兰的口舌侍奉,一手按着春兰的螓首,抚摸着春兰的秀发,用身体动作引导着春兰吮吸含弄的部位和节奏,嘴里道:“好妹子,你舔得哥哥好舒坦,对,就是那里,用舌头舔!双手握住它,一下一下地舔!嗯,舒服,还有下面也是…真乖!”

李元昊说着,俯下身来,将春兰的裙摆拉到了腰上,伸长手去抚摸春兰挺翘浑圆的雪臀!

李元昊舒爽的喘息和赞许的话语,好似一针针强心剂,不断鼓励催化着春兰,让她忘乎所以,全身心地投入到侍奉之中,在沉浸式的亲密体验下,那带着奇怪咸味的肉棒也渐渐融入到了她心里!

只见春兰双腿跪坐在地上,双手勉力合握住肉根下端,伸着粉嫩鲜红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硕大的蘑菇头,真个是越舔越爱,越舔越兴奋,即便那樱桃小嘴难以容纳整个龟头,她仍几次三番试图吞入,含吮之间,啵嗞作响,大片口水源源不断地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流到了雪颈上,不多时连衣襟也湿了一小块。

察觉到李元昊想要抚摸自己的翘臀,春兰在上身保留弯腰低头的同时,又主动抬起下身,由跪坐之姿改成了半蹲,并尽力翘起雪臀,以便于李元昊玩弄。

李元昊本意只将春兰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以及追求穆桂英的垫脚石,如今见春兰如此乖巧听话,心里不禁又多了一层欣赏的情愫,他用力揉捏着春兰紧实浑圆的臀瓣,喘着粗气道:“好妹子,喜欢吃哥哥的命根子么?”

春兰一边努力吞咽含吮,一边用含混不清的话语回道:“嗯…唔…喜…喜欢呀…哥哥…嗯…的宝贝…嗯…阳根…好粗…好硬…好美味…春兰…好喜欢…唔…”

李元昊笑道:“上面的嘴儿喂饱了,这下面的嘴儿可是馋的很哩!它也想要吃哥哥的大肉棒,对不对?”

春兰知道李元昊意有所指,但出于矜持,她故作不知地回道:“什…什么下面的嘴…嗯…人家…人家不知…嗯…哥哥说什么呀…”

李元昊忽地伸长指头,滑入股沟之中,快速地点按了几下股缝中间柔软的凹陷,笑着道:“就是这张小嘴呀!你看,都馋得口水直流了,还假装不知呢!”

“啊…嗯呀…”

早在李元昊抚摸之前,春兰身下便已是汪洋一片,这一下突然袭击,更是如同火上浇油,引得春兰娇躯震颤,娇哼急喘,半晌才回过神来,满含羞怯地嗔怪地道:“李大哥…你好坏…又欺负人家…”

李元昊轻拍了两下春兰挺翘结实的臀瓣,示意她腿再打开一些,然后隔着湿透的亵裤轻轻抚弄撩拨柔软娇嫩的鲍鱼,揶揄道:“这叫坏?等会,你舔吃的那根坏东西狠狠插进你这流水的小馋嘴,只怕你又心肝哥哥宝贝的一顿乱叫了!”

“哎呀你…不害臊…”

李元昊活灵活现的描述,说得春兰耳朵红到脖子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人家才不要呢…”

春兰嘴里扭捏着,身子却与她言辞背道而驰,只轻拍了两下,她的双腿便顺从地打开,被抚摸撩拨的嫩穴儿兴奋地颤抖收缩,温热黏滑的蜜汁淌得更欢了!

李元昊撩得春兰欲火焚身,自己也是按捺不住,朝着身下努努嘴道:“别犟嘴,等你试过,你就离不开了!来,再给哥哥好好含,把它伺候舒服了,它才会投桃报李,让你爽得飘飘欲仙!”

春兰眼含嗔怪地白了李元昊一眼,表情一百个不情愿,但螓首却老老实实地低了下来,轻启朱唇,含住了那冒着热气的紫红色龟头,香舌轻吐,温柔地舔舐起来!

李元昊畅快地吐了一口气,双手向后撑在桌台边,低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春兰为他品萧!

之前春兰一边伺候李元昊,一边迎合李元昊的抚摸,爽则爽矣,但那弯腰低头又撅臀的姿势其实很别扭,如今李元昊缩回了手,春兰也就不用那么费劲了,她动了动身子,重新蹲下身来,双手握住那粗壮坚硬恍如铁棒的肉根,无师自通地轻轻搓揉摩挲,小嘴又吻又含,又舔又吸,温柔又不失热情地侍奉着粗圆硕大的蘑菇头,时不时偷偷瞄李元昊一眼,眼神羞怯中又带着一丝渴望!

李元昊没想到这丫头对于性事领悟这么快,刚才还一窍不通,需要在他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耐心指点,这一会就知道主动摩挲了,凭着这份悟性,配上这过得去的容貌身姿,再好好调教调教,与后宫那些婢女比起来应该不会差!

如此想着,李元昊看春兰也越发顺眼,他快速瞄了一下左右,确定四下无人,又想到寨中大部分人手都被派去山下寻找杨家人,于是决定在此放纵一回,低头对春兰道:“想要了么?”

春兰被问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停了下来,抬头望向李元昊,见李元昊眼神炽热,目光炯炯,瞬间会意,连忙低下头来!

李元昊伸手捏住春兰尖尖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重新与自己对视,再度沉声问道:“告诉我,你想要了吗?”

春兰只觉那目光好似充满魔力,轻易地穿透她的伪装,照射进她的心底,一时间所有的慌张扭捏都被赶到了九霄云外,只依着本心,如实交代道:“我…我想…想要…”

李元昊再问道:“你想要什么?说明白点!”

春兰内心涌起一阵莫名激动,颤颤兢兢地道:“我…嗯…我想要…想要你…想要哥哥…爱我…疼我…抱我…欺…欺负我…占有我…”

春兰之言,发自肺腑,已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李元昊满意地点了点头,朝着身旁的桌子努努嘴道:“起来,趴到上面!”

春兰愣了一下,不明白李元昊让她趴在桌台上的用意,但还是站了起来,双手撑着台面,趴下了身子。

李元昊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又命令道:“腰低一点,屁股撅起来,两腿打开!”

李元昊如此安排,一是因为他长年马上征战,酷爱这后背位的征伐姿势,二来他对春兰发育不良的身体前侧意兴阑珊,却很喜欢春兰这浑圆饱满紧实的翘臀,所以初次交欢也选择了最原始的体位!

春兰此时也明白了李元昊的意图,对这牲畜般羞耻的姿势不由得心生抵触,本想请求换个姿势,可回头偷瞄时,却见李元昊一脸色相地欣赏打量着她的身材,于是又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强忍着羞怯,按照情郎的意思摆好了姿势!

李元昊也不迟疑,见春兰已做好准备,便自上前一步,一手卷起春兰的长裙,按在腰背上,一手拉住那湿透的亵裤,将其拽到膝弯以下,然后手扶着那杆威猛长枪,一下一下地拨弄春兰汪洋一片的花园禁地!

“嗯…好烫…”

硕大而灼热的龟头缓慢而有力地磨蹭着湿漉漉的蜜唇,带给春兰一阵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她只觉身子都要酥了,芳心都要化了,紧张得浑身紧绷,连气都喘不上来,似乎下一瞬就会晕过去,可紧张害怕之外,又有一种强烈的期待和兴奋支撑着她,让她意识分外清醒,清醒到能感觉出每个毛孔的呼吸!

春兰的蜜穴如她本人一样,生得娇小可爱,私处毛发并不茂盛,只在耻丘上生了小小一丛,其余部位寸草不生,这更显得蜜穴干净整洁。

由于先前的抚摸挑逗,蜜唇早已兴奋充血,被龟头上下一触弄,便乖巧地分开来,露出了两片更为娇小鲜嫩的肉唇,再一磨,肉唇也如蝶翼般展开,小巧玲珑的肉洞、粉嫩湿滑的蚌肉这才千呼万唤始出来!

李元昊御女无数,光是开苞破瓜的就将近千人,在男女之事上难逢敌手,也最清楚如何挑发女人的情欲,让她们欲罢不能,对自己死心塌地,对付春兰自是小试牛刀,不在话下,他没有选择强攻硬上,而是徐徐抵近,缓缓研磨,先让春兰感知他的存在,缓解她的紧张后,然后才发动攻势!

然而天不遂人愿,恰在李元昊试探完毕,想要真正占有春兰身子那一刻,他却忽地听到有脚步声靠近!

李元昊暗骂一声扫兴,也来不及提裤子,先拽住春兰胳膊,将她拉了起来,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快速地指了指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然后身形一矮,缩在了桌台之下!

春兰迷迷糊糊之间,猛地被李元昊拉起,想开口询问,嘴巴已被捂住,说不出话来,于是顺着李元昊所指看去,没见到人影,却听到了清脆的脚步声。

春兰这一下吃惊不小,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慌慌张张地整理衣装容貌!

就在春兰手忙脚乱整理衣裳时,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眨眼间已到了伙房外,春兰更加着慌,连褪到小腿上的亵裤也来不及提,便着急忙慌地快步来到窗前,往外望去!

春兰从窗口看时,只见一个身穿素衣的丫鬟,挎着菜篮走到了伙房前,作势要推门而入!

春兰认得那丫鬟乃是厨娘之女,名唤小梅,不过十四五岁,平日里采些野菜,帮忙打打下手,此时前来伙房,想必是做饭前的日常准备,可如若让她入得房来,那便麻烦大了!

“不行,必须得阻止她,不能让她进来!”

春兰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看着丫鬟快要推门,她再顾不得许多,从窗口伸出头去,急唤道:“哎小梅,你别进来!”

小梅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朝窗口望去,见是春兰,这才放下心来,连连拍着胸口,嘟哝道:“春兰姐姐,原来是你呀!吓死我了,你在这做什么呀?干嘛不让我进去?”

春兰一时着急,喝止了小梅,根本没想过后面怎么应对,被小梅这一问,一时也怔住了,支支吾吾了半晌才想出借口来,说道:“那个…我给大小姐熬些安神静心的汤药,寨主有令在先,让我好生守候,不许任何人打扰。”

小梅毕竟年幼,听得春兰的解释,也不疑有它,连连点头道:“原来是寨主大人的命令呀!怪不得姐姐那么郑重其事呢!既然如此,那我就等姐姐熬好之后,再进去准备饭菜吧!”

春兰虽然阻止了小梅进屋,却也没有解决问题,因为小梅不走,躲在伙房里的李元昊也无法脱身,到时候还是会被发现,所以她略微思考了一下,又对小梅道:“小梅,姐姐刚忘了拿盛汤药的瓷罐,你能不能帮帮忙,去姐姐房里拿一下?”

小梅笑着点点头道:“当然可以!”

春兰唯恐还有人来,又催促道:“那你快去快回吧,姐得守着炉子,等会不一小心就煎糊了。”

小梅应了一声,迈着清脆的小碎步离开了!

看着小梅走远,春兰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回过身来,准备叫李元昊趁机开溜,一双大手便紧紧抱住了她的柳腰,小嘴也被霸道地封住,连惊叫都没叫出声来!

一番热吻过后,春兰娇喘吁吁地挣脱了李元昊的怀抱,略带嗔怪地道:“你你这坏人…还想来呀?刚才差点…被发现了…”

李元昊双手搂住春兰香肩,若无其事地道:“发现了又怎样?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女人!大不了现在就去向寨主提亲!”

春兰本来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听得情郎这番言论,瞬间感动得眼眶泛红,眼前的男人不仅人缘好能力强,自然散发的豪气和勇于面对的担当,无一不让春兰为之折服,乃至深深着迷。

想到这么优秀的男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春兰除了感动以外,心头也安定了许多,她深吸了一口气,止住了落泪的冲动,坚定地道:“李大哥,你的心意,春兰全明白了,春兰也想将全身心交给你,但现在寨中刚出了大事,人心惶惶的,听人说你今天还和大小姐起了争执,为了你我的将来,在这节骨眼上,咱们还是小心为上,不要弄出是非为好。”

李元昊目不转睛地看着春兰,一字一顿地道:“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想要你!”

春兰被盯得芳心狂跳,她知道再看下去,只怕自己就要沦陷了,于是低下头来,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后,羞答答地道:“你别急呀…人家又没说…不给你…等天黑后…你来…找我…到时候…你想怎样…都可以…”

李元昊故作急切地追问道:“晚上?去哪找你?”

春兰咬着朱唇道:“当然是…我的闺房呀…我那里僻静…没什么人来的…到时候我不栓门…你偷偷进来…便是…”

李元昊笑了笑道:“你刚才说,怎样都可以,是吗?”

春兰见李元昊满脸坏笑,也不知他又在想什么坏点子,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春兰不好食言,只得羞涩地嗯了一声!

李元昊再进一步,贴耳对春兰悄声说了一句。

也不知李元昊说了什么,春兰听罢,瞬间满脸通红,娇嗔着捶了李元昊胸口一下,嘟着嘴道:“你…坏死了…要人家…那样…”

李元昊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说,你那里平时很少有人去么?大晚上的,就更不会有人了,再说了,又不是让你在外面,怕什么呢?”

春兰似乎有些被说动,嗫嚅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那样…太羞人了…”

李元昊笑着打断道:“可是你想想看,那样也很刺激呀!就当是你我成亲之夜的一个小游戏,怎么样?”

春兰顺着李元昊的意思想了想,不觉俏脸更加滚烫,连耳根子都红了,忙岔开话题道:“别说这个了…你赶紧…赶紧走吧…等会小梅要回来了…”

李元昊摆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往桌前一坐,说道:“你不答应,我就不走!”

春兰耳根子软,经不起李元昊磨,又担心小梅拿了瓷罐回来,将李元昊堵在房里,只得勉强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李元昊目的达成,忽地弯下腰来,拉住了春兰那挂在脚踝上的亵裤,说道:“这个,就当是信物吧!反正都湿成这样了!”

被李元昊这么一拉,春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心头不禁涌起一阵羞涩和后怕,下意识地想要去提亵裤,可亵裤早已被李元昊拉住,已是由不得她了,又见李元昊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春兰只得退让,轻轻抬起脚来,让李元昊将湿透的亵裤脱了去!

李元昊将湿透的亵裤搭在指尖上,像是展示战利品一样,在春兰面前转了两圈,然后才收入怀里,贴耳说道:“我先走了,晚上再来找你,记住咱们的约定!”

李元昊说完,不待春兰反应,推开门,似是一阵风一般走了!

春兰定定地站在原地,似是走了神,这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又是如此突然,好像一场梦一样,春兰一时半会还接受不来!

一直等到清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春兰才回过神来,她从小梅手中接过瓷罐,将之前熬好的汤药装进罐中,道了一声谢,然后便急匆匆地出门而去!

初夏的凉风迎面而来,吹得春兰长裙如旗帜般飘动,也吹得身下一阵清凉,脸上却是愈发灼热,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扯了扯裙摆,仔细查看了一番后,方才小心翼翼地端着瓷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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