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善后工作,我搂着妻子躺在被窝里。
我轻啄妻子的额头,说着贴心的话儿,用温情来填补妻子肉体上的空虚,这是我常做的事情。
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妻子今天有些不对劲,似乎久久不能从忧郁的情绪中缓过来。
难道是妻子从胡军那儿,体会到了真正令她满意的性爱之后,愈发反感我们夫妻这种糟糕的性生活了?
我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起来,也更加迫切地想知道温泉那晚,妻子的具体经历和真实感受。
“晚晴,那天胡军是怎么把你……”我一边观察着妻子的情绪变化,一边小心翼翼地说着。
我知道,重提往事是在揭妻子的伤疤,对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呢,只是我此时的心理有些扭曲,暂时忘了疼。
“晚晴,如果哪天,我们能够从容地谈论那晚的事情,就算是真正把这个砍给迈过去了……”我又搬出了那套“戳破无毒”的理论来。
妻子陷入了沉思,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许久之后才沉重地说道“你走之后,我的脑子就变得昏昏沉沉的,记得你走了,又感觉你没走。过了一会儿,胡军就过来抱住了我,我想把他推开,可是他力气很大,我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而且,他的样貌突然地就变成了你的模样,我把他当成了你,但同时,我又觉得你不可能有这么高大强壮……”
妻子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很吃味,打断道“是“夫妻合欢露”让你产生的幻觉。胡军抱住你之后呢?”
“额……他就开始……开始亲我,摸我的胸……”妻子羞怯低语。
“还摸你哪里了?”
“还……还摸我的屁股……还……还隔着内裤摸……摸我那里……”
“你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对劲吗?”
“有的,他手劲很大,甚至有点儿粗暴,都把我弄疼了,一点儿也不像你对我那么温柔,可是,每当我疑惑地看向他的脸,又总是你的模样。”
想到胡军下流的大手在妻子娇嫩的身体上乱摸,我既生气又心痛,却又忍不住继续问道“除了亲你、摸你,他还做什么了?”
“他还让我……让我摸他的……他的那里……”妻子声若蚊蝇。
“他……他那里大吗?额……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什么和我不同的地方。”我感到心跳开始加速,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啊?没……没什么和你不一样的。”妻子的眼神在闪躲,脸红到了耳根子。
我可是亲眼目睹过胡军的“大家伙”的,妻子显然是在撒谎,她为什么要骗我呢?是怕我自卑吗?可是,她越这样,我的心里越难受。
“再然后呢?”
“再后来,他让我转过去,把我按在池壁上,他就……”妻子害臊得无法继续往下说。
“他从……从你后面插进来的?”
妻子缓慢地点了一下头,根本不敢和我对视。
我也曾经想要尝试后入的体位,可妻子却觉得太羞耻,坚决不答应。我感到心中燃起一股妒火,语气有些不满道“你没有拒绝他吗?”
妻子感觉到我态度的变化,慌忙解释道“我当然拒绝了,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把我死死地按在池壁上,我动不了,况且在我的意识里,始终把他当成了你……”说着,妻子的眼角泛起了委屈的泪花。
妻子的眼泪瞬间让我的心软了下来,搂住她的娇躯道“晚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泪水从妻子的眼眶中溢出,他泣诉道“他强壮、暴力,就像一头怪兽,我感觉身后是一堵墙在撞击我,我快要散架了,而且……而且下面很疼,像被撕裂了似的,老公,我当时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妻子的话让我愈发心疼,可是,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胡军那根骇人的阳具,暴力地撑开妻子嫩穴的淫荡画面。
“一直很疼吗?”
“啊?后来就……就没那么疼了,可能是我的意思模糊了,感觉不出来了吧。”对于我奇怪的问题,妻子很意外,而且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就只这一个姿势吗?”
“额……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妻子有些答非所问,刻意强调她当时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接着又表情复杂地说“好像,他让我转过来,把我的一条腿架起来……后来,又把我整个人抱起来……再后来,我记不得了……”
想到自己百般疼爱怜惜的娇妻被别人变着花样的玩弄,我心如刀绞。
另外,妻子选择性地遗忘了,身体在适应了胡军的尺寸之后的真实反应,胡军肯定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的快感。
我能理解妻子这样做的心理,可是妒火已经在我的身体里越烧越旺了。
“老公,你怎么了?”妻子的声音显得十分惊讶。
我突然发现妻子的手正搭在我的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阴茎竟然莫名其妙地再次勃起了。
“老婆,我……我还想要一次。”顾不得尴尬,我一个翻身,把妻子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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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的梅开二度之后,夫妻二人就睡觉了。
夜里我被噩梦缠绕,脑子里都是胡军奸淫妻子的画面,妻子娇贵的身子被胡军狂风暴雨般地摧残,时而露出痛苦的表情,时而又露出兴奋的神态,时而悲惨哀鸣,时而又高亢地呻吟……梦境的画面突变,妻子穿上了洁白的婚纱,胡军穿着礼服,两人并肩挽手,向远处的教堂走去,突然,妻子转过头来,看向我,表情复杂,眼角带着泪光……“不,不要!晚晴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喊叫着从噩梦中惊醒。
一旁的妻子被我吵醒,抓住我的手臂,关心道“老公,你做恶梦了?”
我点点头,鬓角早已被汗水浸湿,心脏跳得飞快,心有余悸地说“老婆,我梦到你……你不要我了。”
妻子看着我惊魂未定的样子,无耐而又心疼地说道“老公,人家是你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只是噩梦而已。”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把王仙姑所说的“三角孽缘结”的事情告诉了妻子。
我本以为妻子会嗤之以鼻,甚至骂我还在信这些旁门左道,但是她居然一句话也没说,过了许久才语出惊人道“老公,如果非要参加那个什么仙姑说的“法事”,才能让你安心,才能治好你这心病,我……我愿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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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妻子能同意参加“法事”有三个原因,一是出于对你的愧疚,二是被你如此珍惜你们之间的夫妻之情感动了,三是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被某种情愫所困扰。”接到我的电话,得知实情之后,王仙姑既不意外,也没有因为我之前的隐瞒而生气,反而给我分析晚晴的心理。
“某种情愫就是“三角孽缘”吧。”我问道。
“没错,只能通过作法来消除,这周日下午三点,就是做法的吉日良辰,你们三人一起过来吧。”
挂了电话,我就去找胡军,一个来月没照面,气氛有些尴尬。
硬着头皮说明来意之后,我强调“晚晴那晚是因为喝了含有春药成分的“夫妻合欢露”才和你……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希望你以后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了解。周日我会准时到的,毕竟如果真的存在你说的“三角孽缘结”,对于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我以后还要再找老婆呢,呵呵。”胡军如此爽快地答应,着实有些让我意外。
“你能这么想就好。”我半信半疑地说。
周日下午,我和妻子准时来到王仙姑所在的寺庙,就在昨天,我又给王仙姑转了一笔不菲的酬金。
胡军比我们早到一步,正在庙门处和王仙姑说话,言谈举止间,两人显得十分熟络,完全不像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更像是一对熟识多年的旧友。
不过此时的我已经有些鬼迷心窍了,一心只想着尽快破了那虚无缥缈的“三角孽缘结”,对于其他可疑的事情,暂时无心细想。
再次和胡军见面,妻子自然十分尴尬,红着脸,眼睛一直看着脚下的青石板。
而我的注意力则被王仙姑愈发性感的打扮所吸引,紫色的丝质僧袍,更像是一条暴露的睡裙,大红色的胸罩从衣襟里露出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