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从此清暮

在二女露出真容之后,便将林守溪与慕师靖放开,自称慕师镜的少女也解开了束缚慕陌月的剑茧,慕陌月本来想出来解放力量,大战一场,却发现除了姐姐姐夫,还有两位少女。

当她看清来者之后,嘟嘴抱怨道:“镜子姐姐真坏呀,把人家困在那个壳子里,难受死了。”

“你这小丫头不敬亲长,调戏姐姐,该罚。”慕师镜平静道。

“不,等一等,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师靖有些晕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冒出两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陌月,你认识这二位姑娘?”林守溪也奇道。

“我来解释吧。”自称慕师婧的黑裙女孩对林守溪说道,“你还记得你与慕师靖初见的地方吗?那场死城之战?”

“嗯。”林守溪与慕师靖都点了点头。

“在那之后,你们二人都穿越到了神山。慕师靖……就是她,”慕师婧顿了顿,指着林守溪身边的慕师靖,继续说,“她是苍白的转世,强大的精神力量在时空隧道中与湛宫剑内的时空权柄发生了碰撞,因此慕师靖或者说苍白原有的灵魂被一分为三,一个是她自己,另外两个就是我们。”

慕陌月搂着慕师靖手臂,疑惑道:“那你们,谁是真正的慕姐姐呀?”

虽然她知道慕师婧和慕师镜的存在,但却不知道她们之间的渊源。

“都是,也都不是。”

慕师镜接过话题,淡然道,“我们并无真假之分,非要做个区别,便是不同时间段的慕师靖。我是还未穿越时的道门圣女慕师靖。”

“我是刚穿越时的有鳞宗圣子慕师靖。”慕师婧道,“至于你身边的慕姐姐,就是林守溪的爱人慕师靖了。哦,她得到的苍白力量最多。”

“这真是,闻所未闻。”林守溪挽着慕师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和我们战斗?”慕师靖柳眉皱起,不解道。

“没什么,就是想玩玩而已。”慕师婧道,“顺便帮某人圆一下执念。”

“执念?什么执念?”慕陌月奇道。

“与你无关,”慕师镜淡淡道,她转而对林守溪和慕师靖说,“今日我们也算旧人重逢,不妨共饮一杯?”

“好。”

慕师靖与林守溪面面相觑,接受了这清冷少女的邀约。

……

一行五人却是又回到了白日里的那家酒楼,酒楼雅间和卧房已经被重新打扫过,依旧空无一人,专待来客。

“原来出资包下酒楼的是镜姑娘啊。”

五人重新入座,林守溪便听慕陌月说起那晚包场一事,恍然道。

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两位“慕师靖”,索性称慕师镜为“镜姑娘”,称慕师婧为“女青”。

“不足挂齿。”慕师镜自斟自饮,虽然是她主动邀约,可这一入座,她却没话了。

“来,小陌月,让姐姐看看,姐姐喂你吃糖。”慕师婧坐在慕陌月身边,夹起一块糖糕,诱惑慕陌月。

“不要,我要姐夫。”慕陌月抱住林守溪,躲避慕师婧,在她眼里,这位黑衣的慕师婧姐姐是很可怕的人。

当林守溪、慕陌月、慕师婧玩闹时,慕师靖却坐到慕师镜身边,她看着那张与自己无二的精致容颜,问道:“那个,你…为什么说对我失望?”

慕师镜又饮完一杯,她捋了捋耳畔长发,粉嫩耳尖已经泛起了醉酒的粉红。

“你还记得你穿越前的样子吗?嗯,就是在我这样的时候。”

慕师靖打量着清冷少女,脑海里泛起久远的回忆。那时的她一身道门白裙,清冷似谪仙人,整日沉心修道练剑,一心为了伸张道门正义而战。

“想起来了?那你觉得,现在的你,就是你真正的模样吗?”慕师镜看着慕师靖的眼睛,静静道。

“我……”慕师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是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个心里只有正道与大道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小妖女的呢?

“现在的生活,就是你想要的吗?”慕师镜又问。

“当然……”慕师靖本能地想说是,可是她又觉得慕师镜说得对,自己不应该是现在这副模样,但她又想起了与林守溪、楚楚师姐、师尊还有小禾、白祝等等的点点滴滴。

“你或许可以好好想想。”慕师镜又饮了一杯。

“当然是。”慕师靖突然斩钉截铁地说。

慕师镜惊讶地看着她,“哦?”

“你说的或许对,我不是一开始的我,但是我现在身边有我爱的人,也有爱我的人,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慕师靖认真道。

“嗯,”慕师镜却笑了,“来陪我喝酒吧。”

……

显然,慕陌月、慕师婧和慕师靖的酒量都不好,推杯换盏间已经软绵无力地趴在酒桌上。

林守溪无奈地看着三女,摇了摇头,然后他抬头望向了此刻唯一清醒的慕师镜,他能感觉到,慕师镜也在看他。

“镜姑娘真是海量。”

“谬赞。”慕师镜云淡风轻地说,“林公子若有雅兴,不如与我移步,找个僻静处继续饮酒?”

“那她们?”林守溪迟疑地看着醉酒的三女。

慕师镜取出一片叶子,手指抚摸,那叶子便自动长大,将三女包裹,她又一招手,卷起的叶子又变小了,慕师镜将叶子收入怀里,“这样就可以了吧?”

“烦请镜姑娘带路。”

慕师镜带着林守溪来到了她那夜观看林守溪三人做爱的凉亭,石桌上早已摆满酒菜,显然是等候已久。

“一点心意,林公子请坐。”慕师镜款款入座,先给林守溪倒了一杯。

“师靖她们呢?”林守溪坐下,他左顾右盼,疑惑道。

“我将她们安置在别处了,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慕师镜平静道。

“嗯,嗯?”林守溪诧异,这暗示性十足的话语居然出自慕师镜之口?林守溪只当慕师镜不知这些闺房情趣的话语。

两人酒过三巡,可谓宾主尽欢。

“林公子,我有一个请求,”慕师镜突然开口。

“请讲。”

“你,想不想,干我?”慕师镜那古井无波的雪白俏脸上浮起红晕,让她这自幼清心寡欲的女孩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话,却难为她了。

“啊?”林守溪险些将手中的杯子扔出去,他吓了一跳,“镜姑娘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慕师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境,“你是我的执念。”

“何解?”林守溪问道。

“我说了,我是还未穿越时的道门圣女慕师靖,我自问与世无牵挂,可你,是我唯一的挂念。或许是你我的婚约,或许是死城的生死之斗。总之,在我心里,你是唯一让我不能割舍的人。或者说,你是我道心上唯一的裂痕。”

慕师镜缓缓对林守溪说出这个她一直羞于启齿的秘密。

“所以,你想与我做爱,来修复道心。”林守溪明白了。

“正是。”

“没有别的方法吗?”

林守溪犹豫,虽然他已经对不起很多女子了,可是最后都把她们抱回家了,像慕师镜提出的这种一夜情的做法,还是第一次。

他是一个有底线的人。

“没有。”慕师镜脸庞清冷,“师镜一心向道,还望林公子成全。”

“好吧。”林守溪答应了。“我们去哪?”

“就在这。”慕师镜道,“我们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好,都听镜姑娘的。”

慕师镜挥手拂去桌上酒菜,那石桌便焕然一新了。她瘫坐在石椅上,似乎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平静的语气掩不住少女羞涩。

“师镜今夜,任林公子施为。”

“那就恕林某唐突了。”

林守溪上前抱起慕师镜,将这清冷美人压在石桌上,一口吻上了她的唇。

慕师镜的吻害羞青涩,看得出来,这冰冷女孩在男女之事上也与一般人无疑,而在林守溪熟练的吻技下,她很快就迷失了。

许久后林守溪才分开两人紧贴的唇,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温柔道,“我要为镜姑娘宽衣了。”

“嗯,你可以,叫的更亲密一些。”慕师镜双目紧闭。

“好,那就镜儿。你也可以叫我守溪,或者夫君。”

“嗯。”

林守溪微笑,他熟练地解下慕师镜身上一件件衣衫,用脸庞、手掌去感受慕师镜身上的每一处美好,慕师镜的肌肤如她的人一样也是清冷的。

“你平日里,也是这么玩弄慕师靖的吗?”慕师镜注视着正在她怀里含弄蓓蕾的林守溪,好奇道。

“怎么了?”林守溪松开嘴,转而用手揉弄这与慕师靖尺寸相同的滚圆硕乳。

“觉得有点无趣而已。”慕师镜淡然说。

“呵呵,像镜儿这样的清纯处子,最是不知天高地厚。”

林守溪倒也不恼,他捞起慕师镜两条长腿,褪去白靴,把玩那裹着白罗软袜的少女香足。

“我觉得,你应该会很喜欢这样。”

慕师镜双脚挣脱林守溪的手,足尖顺着林守溪胸膛上滑,最终用一只小脚的脚趾按住了林守溪的嘴唇。

另一只小脚则敷上了林守溪的脸庞。

那裹着白袜的小脚又软又滑,丝织品的口感与触感很是新鲜,少女天然的体香亦是怡人。

“跪下,张嘴。”

慕师镜命令道。

她除了脚上一双白袜便不着寸缕,坐在石桌上,她与慕师靖一样是白虎,而林守溪为了配合她的动作则蹲了下来,这副场景在月光照耀下淫靡极了。

“呜。”

林守溪顺从地跪下,张嘴将慕师镜白袜小脚含入口中细细吮舔。

慕师镜似乎被他舔的很舒服,不时用另一只脚的脚掌剐蹭林守溪俊俏脸庞。

“这边也要。”慕师镜将被林守溪舔的湿漉漉的白袜软足抽了出来,换上了另一只,林守溪无所不从。

“嗯,做得很好,用嘴把我的袜子脱掉吧。”慕师镜在林守溪将她一双白袜美足舔遍舔湿后,又命令道。

林守溪仿佛如慕师镜的宠物犬一般,张口衔住慕师镜袜口,轻轻将那软袜剥下,露出这对宝物的真容,足底酥粉,足跟圆润,十趾剔透,趾甲晶亮,足弓形状完美,纤薄的青筋又添上了别致的美感。

或许是因为林守溪的口水浸透了白袜,使得慕师镜这对娇小玉莲在月光照射下也泛着荧光。

“我记得道门违禁书籍里的专业术语好像是,足交?想试试吗?”慕师镜歪着头,一双裸足轻轻晃悠,诱惑着林守溪。

“麻烦镜儿了。”林守溪脱下来自己的衣服,坐在了椅子上,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棒终于挣脱了束缚,狰狞龙首似是仰天怒吼。

“我只在书上看过,也许做的不好。”

慕师镜用足底裹住那粗长怒龙,滚烫与坚硬感通过娇嫩的足底肌肤冲上双腿,刺激着她腿心的幽静处。

这清冷的道门小仙子双脚笨拙地撸动林守溪的肉棒,那恼人的肉棒不时因为过大过烫而刺到慕师镜足底穴道,使她身体无力,继而导致肉棒脱离脚掌。

随着时间推移,慕师镜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她无师自通地用一只脚的足弓托起那滚烫长龙,另一只脚的脚趾则去勾弄揉玩林守溪两颗盛满精液的春卵。

“啊,镜儿真是…天才,第一次就做得这么好。”林守溪畅快呻吟,一边让这风华绝代的清冷丽人为她足交,一边观赏她绝美裸身。

“比小禾如何?”慕师镜道。

“梅兰竹菊,各有千秋…”林守溪艰难开口,“我,来了!”

感到足心怒龙的变化,慕师镜突然用脚趾按住了那几欲吐息的龙眼,硬生生将林守溪蓄势待发的热精按了回去。

“呼,你……”林守溪恼怒地看着慕师镜。

慕师镜却浑然不觉,她依旧云淡风轻,“我做腻了,到你来服侍我了。”

“呵。”林守溪气笑了,“是镜儿有求于我,难道不应该是镜儿自己来取吗?”

“有理。”慕师镜眨巴着清亮眼眸,“那你坐到桌子上来。”

林守溪听话地坐在桌子上,而慕师镜真的起身,坐在林守溪腿上,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握住那因为没有发泄而越发面目可怖的肉根。

“就这样插进去?”慕师镜疑惑道,她虽然通过书籍对男女之事略有所知,可到底是第一回实操。

“对,就这样。”林守溪循循善诱。

“嗯,好烫。”

慕师镜素手引导那长龙缓缓探进自己白虎玉道,她的穴儿居然也是清冷的,长龙深入,林守溪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与阻碍感。

“接下来,就让我来做吧。”林守溪轻声道。

“我可以。”

慕师镜松手挺腰,那滚烫怒龙便直挺挺地冲开那层薄膜,直抵花房。

鲜红亮丽的处子血顺着二人交合处流淌下来。

这是道门圣子珍藏百年的最美好的礼物,原本一辈子不会交给任何人,此时却赠与林守溪了。

初经人事的慕师镜像一只中箭的天鹅引颈长吟,疼痛、火辣一起涌上心头。

“呼,呼,这样,是不是就算完成了?”慕师镜粗喘。

“这才是开始。”林守溪微笑,他发现,慕师镜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这是最完美的画布,任他描绘。

“镜儿扭腰。”

“嗯,嗯。”

慕师镜听话的扭动细腰,她强大的身体素质对破处开苞的疼痛适应极快,在疼痛褪去后,随着她腰肢轻扭,充实的快感便涌了出来。

“嗯,哦……”

慕师镜双目轻闭,扭腰摆臀,享受交欢的快感,而林守溪也不会委屈自己,他吻舔慕师镜性感锁骨,两手抓起慕师镜两颗艺术品般挺拔、饱满的白玉乳球,那丰盈的弹性与曼妙的柔软直透掌心。

沉溺于欢爱的慕师镜双臂搂着林守溪的脖子,清冷红唇吐出优雅天籁,在这花园里与百鸟和鸣。

“有什么,要出来了,啊,啊。”

慕师镜在长吟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而在刚才的足交中没有发泄的林守溪也按捺不住,滚滚浓浆大肆侵略慕师镜清冷花房。

两人保持相拥的姿势,好一会儿后,慕师镜美目迷离,“这感觉,还不错。”

“镜儿真棒。”林守溪笑着亲吻慕师镜柔嫩乳珠。

“你还有什么花样,都拿出来吧。”慕师镜吐气如兰,似乎从那高洁的玉兰变成了妖冶的夹竹桃。

“我说过,我今晚,任你摆弄。”

“好。”林守溪轻笑着吻上慕师镜清冷红唇。

林守溪将慕师镜摆弄成各种淫靡放荡的姿势操弄,后入,一字马,悬空,难以详计。

慕师镜对这床第之事懵懂无知,只当好玩,便由着林守溪作弄,清冷的唇顺着心意高吟低唱,婉转动听。

自林守溪晋入神境,不仅当世修为第一,房中功夫亦是大有长进。

林家大院中其余众女从来不过尔尔,连百战不殆的小禾都不复往日威风,常常被他操到乖巧求饶。

可这慕师镜却不同了,两人在激烈交欢中已经泄身数轮,换了慕师靖此刻已经开口求饶了,可慕师镜非但没有力竭露怯,反而越发精神抖擞。

她此刻被林守溪按在石桌上,两条美腿架在少年肩上,他不时用脸庞磨蹭这道门仙子光滑紧致的冰嫩腿肌,林守溪抱着慕师镜双腿大力抽送,粗壮肉棒每次拔出都翻起一圈嫩肉,再狠狠冲刺进去。

今夜的林守溪格外勇猛,死城之夜那晚杀意滔天的道门少女现在就在他身下任他操弄,让他有了奇特的满足感。

或许自死城之夜起,他便将这清冷少女印在心间了。

“嗯,哦,嗯。”慕师镜冷淡矜持的性格让她始终放不下面子去吐出那些淫词荡句,可这清淡雅致的单调呻吟已经足以令林守溪欲望沸腾。

“来了。”

林守溪又将一股浓精灌进清冷少女的花穴,慢慢将那虽然半软仍旧尺寸可观的巨物抽了出来。

慕师镜那饱满雪缝悄悄合拢,将林守溪的精液、自己的潮液都完整地含了进去。

“还来吗?”

慕师镜望着林守溪,玉嫩软足轻轻磨蹭着少年刚射过的肉棒,她有点喜欢用自己的脚去挑逗林守溪,这让她有一种主人训教宠物犬的感觉。

佳人在卧,任己赏玩,林守溪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可是他却隐隐有一种力不从心之感了。

这感觉他很熟悉,多年前与小禾同床时便经常有这种感觉,小禾也时常以此嘲笑他。

当然他后来晋入神境,全都找补回来了,这无力感便再也没有过。

不想今日在慕师镜身上又重现了。

“要改变一下策略。”林守溪默默想道。

“你在想什么?”慕师镜疑惑道,她不知道林守溪此时的盘算,“你若困了,便休息吧,我不勉强。”

“镜儿这么迷人,我怎么会困呢?”林守溪已经有了主意,他微笑道,“我只是在想,我们这样干巴巴地做爱属实无趣,不如玩些不一样的?”

“你说。”慕师镜眨着明眸,她很期待。

“这些,都是师靖、楚楚、小禾和小语她们喜欢的玩具,也有一些她们没玩过的,我们不妨试试。”

林守溪从虚空中取出一件件样式各异的器具,这些器具做工精湛,灵气充沛,显然品质极好。

“有趣,”慕师镜从中挑出一枚玉色小珠,这珠子晶莹剔透,表面光滑,触摸时却又粗糙,光华内敛,似有无穷道法。“这是什么?很漂亮。”

“这叫灵罗珠,用处么…”林守溪笑而不语。

“怎么?”少女疑惑。

“镜儿不妨自行体验一下。”

林守溪握着慕师镜的手,将那灵罗珠推进了她雪嫩小缝,慕师镜倒也没有阻止。

今夜林守溪带给了她无穷无尽的新体验,她期待林守溪还有什么好玩的。

“就这样?感觉没什么特殊的,有点难受而已。”慕师镜夹着灵罗珠,坐在石卓上的翘臀挪了挪,感受腿心的异物。

“啊!”

少女突然惊呼,腿心的圆珠竟然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反复滚动,粗糙的表层刮得她嫩肉战栗,慕师镜整个人都绷紧了。

“这就是,你说的用处吗?”

慕师镜抿着唇,心中默念道门宁神清心咒来压住腿心的刺激,第一次接触这类玩具的她,却是很快不堪重负,一股晶亮玉液冲出腿心,溅射在林守溪身上,那灵罗珠也消停一会儿了。

“镜儿感觉如何?”林守溪笑道。

“确是有趣,来吧,让我试试这些东西。”慕师镜微喘。

“镜儿莫要心急,灵罗珠,还没完呢。”林守溪抚摸慕师镜红润仙颜。

“啊!”

这一次,那灵罗珠滚得更快了,不止如此,慕师镜还感到那珠子表面似乎放出了微弱电流,刺得她穴壁微麻。

这灵罗珠在林守溪意念指示下于慕师镜穴中翻江倒海、兴风作浪。

变大变小,变热变冷,滚来滚去。

慕师镜感到自己腿心嫩肉似乎变得更敏感了,那恼人珠子带来的强烈快感直冲脑海和全身各处,慕师镜拼命默诵宁神清心咒,压制那源源不断的快美之念。

林守溪当然不会让慕师镜如愿,他又拿起两枚灵罗珠,按在了慕师镜胸口两枚粉嫩红豆上,那灵罗珠竟然自带吸力,林守溪松手后稳稳当当地黏在了少女酥胸上。

胸口新增的刺激让慕师镜方寸大乱,她在强忍快要溢出红唇的呻吟时,却又发现林守溪又将两枚灵罗珠黏在她最是敏感之一的足底。

这下慕师镜可真端不起清冷仙子的架子了,她放声长吟,浑身颤抖,清冷玉穴水流不止,这还不算完,因为林守溪趁她抬臀之际,又将一枚珠子塞进了她冷寂后庭。

“林守溪!你……啊!”

强烈的刺激让慕师镜说不出话来,她的呻吟急促,完全没有适才的从容冷静了。

待到高潮来临,慕师镜浑身无力地躺在石卓上,像极了秀色可餐的美人鱼。

林守溪抬手将六枚灵罗珠收起,他对桌上娇慵无力的少女笑道,“镜儿还玩吗?”

“来。”

慕师镜抿唇,她却是被激起了好胜心,多年前的那场死城之斗,虽然她全面压制了林守溪,但其实并没有分出胜负。

慕师靖或许不在意这件事,可她是很在意的,这已经成了她的心病。

今夜,她一定要与林守溪分个胜负。

“那镜儿自己挑选吧。”林守溪笑眯眯地说,让这对床事一窍不通的小仙子自己选择玩具,有一种别样的乐趣。

无邪的少女不知林守溪险恶用心,她看着那堆奇形怪状的东西,素手一指,说:“那个夹子,干嘛用的?怎么还有链子?”

慕师镜所说,是一对用链子连接的夹子,那夹子上有小小啮齿,并不锋利,也能带来轻微的刺痛。

“这个啊,这个是我喜欢给小语用的,镜儿要玩吗?”林守溪取过夹子,在慕师镜眼前晃了晃。

“师尊喜欢?”慕师镜是极崇拜宫语的,视宫语为母,“嗯,用它。”

在慕师镜不解的目光中,林守溪托起她两座玉峰,用夹子分别夹住了那两颗幼嫩蓓蕾。

“呜,有点疼。”慕师镜嘤呜。

“啪!”

林守溪突然在慕师镜骄人雪峰上扇了一巴掌,那对美胸便晃荡不止,在锁链的束缚下却又不能尽情舒展,每当乳房甩动幅度过大时,锁链便通过乳尖将整座雪峰扯回来,其中自然少不了刺痛。

慕师镜能明白为什么林守溪说这东西喜欢给师尊用了。

以师祖山的宏伟壮丽,配上这链子,哪怕轻轻一拍,那波涛汹涌的景象亦是极为诱人的。

“镜儿再挑。”林守溪取下夹子,抚摸慕师镜胸上掌印,温柔道。

“那个狐狸尾巴,为什么有一串珠子?”

“镜儿真会挑。”林守溪取过白色狐尾,他指尖捋过绒毛,解释道,“这东西是经常用的,小禾她们时常喝酒行令,输者便要戴尾巴。”

“戴?”

在慕师镜疑惑时,林守溪将慕师镜绝美玉体翻了过来,掰开那圆润白腻的蜜桃臀瓣,露出了道门仙子的冷寂后庭。

少年手指滑动那好看的纹路,轻声道,“镜儿忍着些。”

慕师镜终于理解那一串珠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了,也理解为什么说要“戴”了。

这……太羞人了。

林守溪捏着珠子,将它们一个个地送进她后庭秘道,那清楚冰凉的异物入侵感让她羞耻极了。

慕师镜自幼修炼道门神妙心法,通体干净,纯洁无暇,这后面亦是天生的玩物。

待最后一粒珠子没入慕师镜臀瓣,大功告成的林守溪拍了拍慕师镜白嫩臀肉。

“现在,镜儿也是小狐狸了。”

“嗯……”慕师镜平复心绪,她翻身坐起,伸手捏起两团丝织物,一白一黑。“这不是御邪冰丝薄袜吗?还有墨染的?”

“是楚楚特制的,这丝是天庭云蚕所产,不会沾染灰尘和水渍。镜儿不妨选一条穿上。”林守溪解释道。

“小师姐倒是独具匠心。”

慕师镜选了白袜,将那白袜自脚尖套上,一路拉伸至腰臀,却又发现在前后穴处,这包臀的丝袜开了两个洞,正好让她把“狐狸尾巴”伸出去。

少女在少年眼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美极了。”林守溪衷心赞叹,他又拿起白色狐狸发饰和爪套,看上去与慕师镜的尾巴是一套的,“镜儿再戴上这些。”

慕师镜顺从地戴上头饰和爪套,她做了个双手举起握爪的姿势,清眸眨动,“是不是很可爱?”

“镜儿真的变成小狐狸精了……”林守溪笑道。

“哼。”清冷的少女对少年的夸赞似乎很满意,她又从物堆中拿出一个项圈和一根链子,“那这项圈,就是供你这好色主人遛弯用的吧?”

“猜对了。”林守溪答道,他小心翼翼地注视少女,“镜儿的意思是……”

“为我戴上吧。我说过任你施为,你的想法,我都会满足,这也是为了我的大道。”慕师镜认真道。

“好。”林守溪小心地将项圈套上了慕师镜圆润颈子,轻轻扣上了纽扣。

“然后,我就应该这样,对吗?”在林守溪为她戴上项圈后,慕师镜无师自通地四肢着地,她回眸望着林守溪,“主人,我们去哪?”

“呼……”林守溪深呼吸,这清冷如月的少女穿着狐狸装,像宠物狗一样趴在地上,乖巧地问他去哪,虽然音调仍旧冷淡,可是又有哪个男人能把持住呢?

林守溪还未发令,慕师镜却突然消失不见,在林守溪诧异之时,慕师镜又出现在眼前,她手里还提着一名少女——慕师婧。

“偷看了我们这么久,想一走了之?”慕师镜冷冷道。

“讲道理,我只是酒醒之后出来散步,不巧碰见你们俩以天地为洞房,不是有意偷窥。”慕师婧毫无被抓的自觉,振振有词。

“师靖和陌月呢?”林守溪问道。

“睡着呢,明天中午也醒不了。”慕师婧道。她很是诧异,“你们俩才见多久,这就搞上了?”

“与你无关。”慕师镜梳理有些乱的长发,淡淡道。

“女青姑娘,这事出有因。”林守溪试图解释。

“是吗?什么因?我去和师靖陌月说说,看她们能不能接受。”慕师婧似乎以为自己抓住了两人的把柄,毫无畏惧。

“你敢告诉她们?”慕师镜双目变冷。

“怎么?许你趁人睡着了偷汉子,不许我维护正义?”慕师婧义正言辞,“我刚才不应该一个人看,应该去把师靖陌月叫醒,一起看。”

“也就是说,你打定主意要告发我们咯?”慕师镜眼中酝酿着某些危险的因素,但是慕师婧并没有察觉。

“女青姑娘,可以商量吗?”林守溪皱眉。

“商量什么?我可不是某些自诩正道却偷人夫君的人,我会揭发你们的。”慕师婧悠然说。

林守溪还想再说些什么,慕师镜却打断了他,而是莫名其妙地对他说,“你以后,可以叫她婧婧。”

“嗯?”

转瞬之间,慕师镜已经点了慕师婧身上几处穴道,她软软地倒在了石桌上,带着狐狸爪套丝毫没有影响慕师镜的指力。

“你,你想做什么?”慕师婧抿唇看着慕师镜,问道。这也是林守溪想问的。

“当然是拉你做共犯了。”慕师镜平静地说。

“你不能…”慕师婧妙目惊讶地瞪大,她又反应过来,没什么事情是慕师镜不敢做的,于是开口哀求,“我开玩笑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镜儿,这不好吧?”林守溪也不同意,让他毫无理由,好吧,也不算毫无理由,总之去糟蹋一个不愿意的女孩,他是不愿的。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她不愿意?”慕师镜似乎看穿了林守溪的想法,淡然说。

“她若是心中没有想法,怎么会愿意看那么久呢?你真以为她是什么纯良?有这么大热闹,她能不去叫醒师靖和陌月?难道你忘了她编的那什么绝情冰心咒了?”

慕师婧似乎被慕师镜一番话戳破了心思,她不再挣扎,显得乖巧温顺。小声道:“请林公子怜惜。”

“这,怎么回事?”林守溪迷惑了,慕师镜说要与他交欢以修补道心,这慕师婧为何也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我们虽然已经变成了不同的个体,但归根到底同属苍白。”

慕师镜轻叹,解释说,“苍白是不会拒绝你的,这是苍白对你的宠爱,这份感情不仅传给了慕师靖,也传给了我们。其实休说修补道心,就算你直接要求与我同房,我也是不会拒绝的。这家伙也不会。”

林守溪沉默了,“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吗?”

“苍白是世上至尊至伟的神,她的意志没有人能违抗,更何况是继承她力量的我们。”

慕师镜摇头,“但是,通过与你做爱,可以缓解一下这种感情。”

说到这里,清冷孤绝的慕师镜开了个玩笑,“苍白意志就像哭闹的小孩子,安抚一次就能消停很久。你若想帮我们,定期与我们交欢一回就可以了。”

“那,女青姑娘,你愿意吗?”林守溪认真道。

“嗯。”慕师婧的脸已经羞得通红,她不复英姿,怯懦地点点头。

“我就冒昧称你婧婧了。”征得慕师婧同意,林守溪伸手剥开她身上衣裳,露出同样惊艳绝美的身体。

说来奇怪,慕师镜与慕师婧容貌、身材一模一样,林守溪却能从气质明白分辨出不同。

慕师镜的身体同她的气质一样清冷高洁,慕师婧的身体亦与她的气质一样冷艳妖冶。

“呜,啊”

林守溪老练的挑逗动作很快将完璧之身的慕师婧逗弄得目眩神秘、肌肤泛红,双腿间水光闪烁,他分开慕师婧修长双腿,缓缓刺了进去。

一边的慕师镜虽然因为与林守溪的游戏被打断而不满,此时也无可奈何,便穿着狐狸装和御邪冰丝薄袜靠亭柱静坐,双手抱胸,大团雪白乳肉被手臂托起,挤压出诱人深壑。

平静地欣赏林守溪操弄慕师婧,顺便暗暗比较一下自己与慕师婧的表现有何不同。

时间流逝,此刻的小园一片寂静,连百鸟都不叫了,空荡荡的园中唯有月光与慕师婧动人呻吟。

今夜连续为两个绝色少女开苞破处,又久战不停,林守溪虽然疲惫,但却越战越勇,怀里的慕师婧因为被慕师镜点了穴位,浑身无力,像是真正的玩具任他把玩。

“又要去了,呜,来了。”

慕师婧迷乱摇头,她正骑着林守溪,林守溪躺在长石椅上,双手握着慕师婧两团酥肉,从下往上狠顶慕师婧娇嫩花心。

慕师婧扭动着丰润白皙的胴体,又迎来了一轮高潮与内射。

“呜。”慕师婧无力地倒在林守溪怀里,美目微眯,香喘不止,感受着极乐的余韵。

旁观已久的慕师镜走上前来,伸手解开了慕师婧被封的穴道。

“我跟你拼了!你竟敢?你怎么敢?”

适才还一副玉体横陈、娇弱无力模样的慕师婧猛地跳起,摆出一副与慕师镜拼命的架势。

“别白费力气了,你知道你打不过我。”慕师镜淡然道,“不想挨打就消停点。”

气势汹汹的慕师婧一下子弱气了,她赤身裸体坐在石桌上,双手抱胸,横眉冷目,“如你所愿,现在我是你们的共犯了。”

“婧婧刚才,不也是很舒服吗?”林守溪坐了起来,微笑道。

“胡说八道,本姑娘那是被这坏仙子下了淫毒。”慕师婧嘴硬道。

“主人,我们继续刚才未竟之事吧。您要带我去哪里呢?”

慕师镜却说,她的声音变得温柔,似乎是从慕师婧的叫喊中学来的,只是与她清冷声线与面容相比,显得很怪异。

“啧,我看你不是什么想修补道心,也不是想安抚苍白意志,纯粹是你自己发浪想找男人了。”

慕师婧看着慕师镜讨好林守溪的样子,面露嫌恶。

慕师镜未搭理慕师婧,只是眼眸中光芒闪烁,继续对林守溪说,“主人,你看,这里还有一只黑狐狸呢。”

“嗯?”慕师婧左顾右盼,没发现慕师镜所说的黑狐狸,却发现慕师镜与林守溪正一起看着她。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

“这衣服倒是蛮适合你的。”慕师镜打量换上黑狐狸装和墨染御邪冰丝薄袜的慕师婧,夸赞说。

“呵。”慕师婧仍是羞恼,她扭了扭臀,缓解后庭异物的不适感。

“婧婧与镜儿,更像是一对姐妹了。”林守溪道,这清冷与妖冶的两女换上与她们气质相符的狐狸装,出奇地合适。

“主人,不听话的宠物,是不是应该用鞭子管教?”

慕师镜手里正握着一根长鞭,她清美的笑如同冰糖冷而甜。

“是。”林守溪很是兴奋,这慕师镜在换装后似乎解锁了什么奇怪的属性,真的对他以宠物自居了。

得到林守溪的答复,慕师镜摆摆手,空中灵气自然涌动,形成了一道道锁链,将慕师婧双手束缚,悬空掉起。

“妖女,又想玩什么花样?本小姐宁死不屈。”慕师婧铁骨铮铮,信誓旦旦。

“代我的主人好生管教你这头不听话的狐奴。”

“啪!”

慕师镜说罢便扬起鞭子,毫不留情地在慕师婧雪白肌肤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红痕。

“呜,”慕师婧吃痛,她却是不知道这素来清冷的小仙子今日是抽了什么风,慕师镜对林守溪有些情意,这她是知道的,可眼下慕师镜却好像真心以奴儿来服侍林守溪。

慕师镜的鞭子不断落下,慕师婧身上已经满是红痕,其实慕师镜并未真正用力,简单的抽打伤害不了她的身体,可她竟然被抽得流水了!

这让慕师婧羞愤欲绝。

清冷少女突然停下了动作,这是因为林守溪走到了慕师婧身边。

“婧婧雪白的身体配上这红痕,倒是更美了。”林守溪捉起慕师婧一枚乳桃大力揉玩,温柔道。

“嗯,主人喜欢便好。”慕师婧本想讥讽两句,可是看见林守溪身后凝目注视他俩的慕师镜,便软了。

“婧婧的腿真美啊。”

林守溪扶起慕师婧一条黑丝美腿,轻轻抚摸。

美人雪白的肌肤与薄如蝉翼的墨染冰丝相映成趣,那纵横交错的红痕更是添上一分凌辱的美感。

林守溪着迷地来回抚摸,最后捉住慕师婧黑丝小脚,或揉或挠。

慕师婧的脸羞红了,她怕痒,踩在鞋子里的脚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密地玩弄,这个男人又是她宿命中的男子,怎能不让她心潮澎湃?

一时之间,对于被慕师镜强迫才说出口的“主人”二字,她好像也不是那么抵触了。

至于刚才的肆意交欢,更无嫌恶,那明明是人间极乐呀,怪不得慕师镜这假清高的小淫娃如此放荡。

慕师婧现在只想林守溪把她揉在怀里,带她重新感受那云巅极乐。

“主人,我们去散步吧。”慕师镜从后面搂着林守溪,一对傲乳紧贴男人矫健的背。她轻舔林守溪的耳朵,温顺道。

……

此刻,慕师婧与慕师镜一起四肢着地,亦步亦趋地爬行着,在两女项圈的尽头,绳锁被林守溪握在手中。

林守溪对这地方不熟,只是说酒后散步一会儿,随便逛逛园子即可。因此他便牵着这对美人狐走在园中。

“呜,停,让我休息一会。”

慕师婧爬得很慢,这是因为她们在出发时,腿心被塞上了灵罗果,她腰扭臀摆间,灵罗果摩擦不断,已经留下一路水迹。

在刚才,她又高潮了一次。

林守溪贴心地站住,慕师镜便贴了上来,将那昂首巨龙含入口中抚慰。

慕师婧打量着正卖力为林守溪口交的慕师镜,心中腹诽。难道她就一点感觉都没有?还能做出这么……这么放荡的事情。

慕师镜对于这种主宠角色扮演的事情似乎很迷恋,在让林守溪舔她脚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她已经全心全意投入到对林守溪的服侍中了。

“啵。”

慕师镜吐出巨龙,仰望林守溪,冷眸含情,“主人,镜儿做的好吗?”

“镜儿真棒。”林守溪抚摸慕师镜的脸颊,以示奖励。

“你,过来。”慕师镜回头对正休息的慕师婧说。

“怎么?难道你也想叫我做那事?”慕师婧不满道。

“不可以吗?”慕师镜冷眸含光,在慕师婧看来危险极了。

“好……”

慕师婧忍气吞声,反正今晚什么都做了,最重要的也给他了,再付出一点也无所谓了。

这都为了安抚苍白意志。

慕师婧一边想,一边爬到林守溪面前,俏脸浮起一个勉强的笑,学着慕师镜的样子,腻声道,“主人,让婧婧服侍你。”

然而慕师婧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内心,她对此事并不排斥,反而很是期待。

她的勉强只是对慕师镜的不满罢了。

在她内心深处,自己的初夜应当是在摆满鲜花的草坪上,与林守溪共赴云雨,她愿意为林守溪做任何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受制于慕师镜淫威。

“婧婧,你不用勉强。”林守溪一本正经道。

“婧婧是自愿的。”慕师婧回答,然后生涩开口,将那怒龙迎入小口。

慕师婧的口交生疏,只是简单的吮吸,牙齿不时碰到林守溪的肉棒,然而这已经让林守溪很是满足了。

在慕师婧含了一会后,林守溪命令道,“我们继续出发。”

一人两“狐”又接着走,在这期间,每停下一次,口舌抚慰自然是少不了的。,直到他们将这园子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凉亭里。

林守溪将慕师镜抱在怀里,把玩着慕师镜裹着白丝的香软小脚,而慕师婧则跪在了他面前,为他口交。

慕师婧已经习惯这样做了。

楚映婵所制御邪冰丝薄袜确实不凡,慕师镜与慕师婧在园子里爬了一圈后,这袜上一尘不染。

“主人,喜欢吗?”慕师镜问道。

“自然是极喜欢的,”林守溪笑道,“镜儿与婧婧,就是玩上一万年,也不腻的。”

“那主人,就奖励镜儿高潮吧。”慕师镜清冷眼眸已经满是柔情,这是道门清傲仙子最美的风景,只属于林守溪。

慕师婧自觉退开,林守溪坐在地上,将慕师婧双腿打开,令她双腿盘着自己的腰,粗长男根从慕师镜包臀御邪冰丝薄袜的开放处没进她柔嫩私处。

“主人,真厉害。”慕师镜美目迷离,双手紧搂着林守溪,白丝长腿锁着他,秀足在少年背上系成蝴蝶。

林守溪粗壮的肉棒一下下冲击这“白狐狸”的花房,双手禁锢一对豪乳,大口吸舔。

两人的姿势逐渐从坐在地上变成林守溪将慕师镜压在地上,他架起慕师镜两条丝腿,按着少女细腰大力冲刺。

慕师婧望着二人的活春宫,只觉心中火热,艳羡无比,她情不自禁地从后面搂住林守溪,用晃荡的丰腴美胸为林守溪做按摩,凑到林守溪耳边,“主人,婧婧…也想要。”

林守溪一边大力冲刺身下的清冷美人,一边重重地在身后妖冶美人的臀上扇了一巴掌,“躺到镜儿身边。”

慕师婧抚摸着被林守溪打过的地方,顺从地躺在慕师镜身边,她满目崇拜地望着林守溪健壮身材,尤其是那在慕师镜白虎玉穴中不停进出的粗壮巨根。

“哦——”

在慕师婧的等待中,她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林守溪将肉棒抽出后刺进了她的身体。

慕师婧的穴儿亦是别有天地,与慕师镜的清冷、慕师靖的丰富多彩不同,慕师婧的美穴却是像一张会咬人的小嘴,温暖润泽,千变万化。

林守溪所做的,便是在一个少女体内抽插数百下后,换枪到另一个少女的体内。将这两个绝色少女操得高潮不断,浪叫不止。

“射了!”

林守溪按着慕师镜,在这道门清傲仙子纯洁无暇的身体里射出了今晚的最后一发。

但他并没有厚此薄彼,在数息之后强行忍住,又提枪刺进了慕师婧体内,将这对苍白少女一齐射的魂飞天外。

“呼。”

林守溪浑身无力,躺在了二女中间。

而慕师婧与慕师镜却似心有灵犀一般,一起起身俯首在林守溪胯下,两张小嘴争抢那疲软男根,试图榨出最后一点残精。

而在三人都筋疲力尽、相拥而眠的最后,睡意朦胧的林守溪隐约听见慕师镜的声音。

“下雪了。”

……

清晨,太阳初升,云雾朦胧,一对壁人伫立,便是起了个大早的林守溪与慕师镜。

慕师镜一身白裙,她又是那一心为了大道的道门圣女了,全然看不出昨夜的魅惑模样。

“我要走了。”

“镜儿…镜姑娘,保重。”林守溪沉默了一下,才温言道。

“你想叫我镜儿,也可以,以我们的关系,叫镜姑娘,岂不是很生疏?况且等我有需求了,还会回来找你的。”

慕师镜看着林守溪拘谨模样,不由失笑。

“祝镜儿早日修成大道。”

林守溪没有接慕师镜的话题,说了告别词。

虽然慕师镜说了还会回来找他,可他却隐约感觉,这一别,便是永别。

他们的人生在昨夜的短暂交会后,又会变成平行线,永不相交。

“就这?没什么别的想说的吗?”慕师镜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黑衣少年,他们两人的穿着,在外人看来,却是一对真正的道侣。

“我……应该说什么吗?”林守溪迟疑。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说,可是那样又不合适。

“守溪,我给了你机会了。”慕师镜摇头轻笑,她发现了,或许没有发现,她现在变得喜欢笑了。

“其实啊,林守溪,我昨夜与你双修合体,不仅是出于修补道心和苍白意志,其中也有几分是因为……”

慕师镜踮脚凑到林守溪耳边,轻声道。

“我喜欢你。”

“镜儿?”林守溪愕然。

“现在,我真的该走了,我要去追寻属于我的大道。”

慕师镜仿佛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说一般,手握湛宫剑,一边走,一边向林守溪挥手告别。

“再见,代我向师尊、师靖、楚楚师姐、小白祝还有小禾问好。”

“再见。”

林守溪望着那清丽人影越行越远,直到看不见,有些惆怅。耳畔传来飘渺歌声,似是慕师镜在吟唱。

“白衣雪夜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从此人间清暮……”

“真是两个死傲娇呀,谁都不肯先开口么?”

慕师婧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一身黑裙,配着湛宫,站在林守溪身边,顺着林守溪的目光极目远眺,感慨道。

“女青姑娘,你也要走了吗?”林守溪看着慕师婧问道。

“嗯,托你的福,苍白的意志看来能消停很长一段时间了。”

慕师婧答道,她注视着林守溪,意味深长道,“刚才我若是你,便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她是在等你开口挽留她。”

“我觉得我若那样做了,反而会让她看不起,而且,她会先把我的胳膊砍下来。”林守溪笑道。

“那你真的不去追她吗?”

“若是有缘,人生何处不相逢?而且,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林守溪认真地说。

“算了,搞不懂你们的关系。若是我啊,抢也要把她抢回家。”慕师婧伸了个懒腰。

“再会了,林公子。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慕师婧说着,湛宫轻微出鞘,剑光闪烁间,人已经不见。

“都走了啊。”林守溪驻留原地,久久失神。

……

在日上三竿时,宿醉的慕师靖与慕陌月终于醒了,两女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我还能喝”之类的话,揉了揉眼睛,发现林守溪正怀抱湛宫,坐在她们身边。

林守溪笑着拍了拍两女腴软的臀,“你们俩可终于醒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嗯,那两个……我呢?”慕师靖逐渐回神,发现只有林守溪一人,疑惑道。

“对呀对呀,镜子姐姐呢?我还想向她讨教剑招呢。”慕陌月也很疑惑。

“她们啊,走了。”林守溪悠然道。

“走了?怎么能不告而别?”慕陌月不满道。

“她们可没有不告而别,只是叫不醒你们两个,便只有我一个人去送了。”林守溪笑了笑。

“那我们,岂不是很失礼?”慕师靖害羞地说。

“嗯,是很失礼。”

“走了居然也不等我送送她们,真不够朋友。”慕陌月嘟嘴。

“她们自然是喜欢小陌月的。”林守溪微笑着摸了摸慕陌月的头。

“哎,你说,我们还会再见面吗?”慕师靖靠在林守溪怀里,问道。

“当然,一位哲人说过,思念你的人所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归宿。只要我们心里有她们,总有一天会再见面的。”

林守溪抚摸慕师靖长发,温柔道。

“哎哎哎,什么哲人呀?我怎么没听说过?不会是你现编的吧?”慕师靖疑惑。

“嗯,师靖变聪明了,是我编的。”

慕师靖正欲得意,却发现不对,恼怒地说“那当然……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以前很笨?”

“我怎么敢?”林守溪笑着亲吻慕师靖的额头,安抚这炸毛的小仙子。

“姐夫,两位姐姐有没有跟你说,她们为什么要走呀?和我们一起生活不好吗?”慕陌月有些惆怅。

“这个嘛,”林守溪望着天空,悠悠道,“她们有她们的故事,我们有我们的故事。”

“那等到将来相遇的时候,我们就比一比,谁的故事更精彩?!”慕陌月握住小拳头,认真地说。

慕师靖也说:“我也要努力修行,不能被镜子给比下去了。”

看得出来,被慕师镜轻易打败,让她心有余悸,慕师镜让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还好这次碰到的不是敌人,可她们不会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她下定决心努力修行,争取早日超过慕师镜。

“呵。”

林守溪看着信心满满的娇妻姐妹花,也笑了出来。他望着湛蓝天空,轻声道。

“我们回神山吧,小语她们肯定想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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