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能仁寺侠女除恶

次日夜里,纪青云带着四个家丁来到了牢房,隔着铁栅栏看着两个被俘的少女。

两位女侠疲惫不堪,浑身伤痛,又累又饿,互相依偎着缩在牢房的一角睡着了。

纪青云命人打开牢门,率先走了进去。

十三妹被杂乱的脚步声从梦中惊醒,抬头看见围在她们身前的几个人,吃了一惊,挣扎着坐了起来。

孙彩凤此时也醒了过来,惊恐地注视着他们。

十三妹伸手握住妹妹的手,两个少女互相依靠着,蜷起了双腿,慌乱地遮掩着裸露的娇躯。

“不用害怕,本少爷是给你们送药来的,你们俩早晚是我的人,我怎能忍心看着你们受罪?”

“你不要假惺惺地卖好,这点小伤我们还经受得起!你赶快放了我们,不然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

“别使性子啦!我的小娘子,来,我亲自给你们上药。”

“你给我滚开,别碰我们,把你的臭药拿走!”两个少女紧张地向墙角缩了缩,手脚上的铁链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

“哎哟!这可由不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架起来!”纪青云回头喝斥几个两眼发直的家丁,几个人急忙回过神来,向两个少女扑了过去。

“你们这群强盗,淫贼,野兽!放开我,啊!……呜!”

“别碰我,姐姐!呜……!”

两个女侠浑身伤痛,根本无法与四个膀大腰圆的家丁抗衡,家丁们两个人对付一个少女,很快便将她们分开,一边掏出毛巾塞住两个少女的嘴,一边将两人拖到刑柱前,锁住两个女侠的四肢,两个少女只有低下了头,任由赤裸的玉体呈现在异性的面前。

“你们出去,都给我滚出去,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纪青云看到几个家丁色迷迷的神态,大为恼火,一通臭骂将他们赶了出去。

两个少女心慌意乱地注视着一步步走到她们跟前的纪青云,布满伤痕的玉体娇羞地扭动着,引得胸前丰满的乳房不安分的动荡起来。

纪青云在风月场中也混了不少时日,却从未见过如此美艳动人的玉体,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围着两个少女转了几个圈子,赞叹不已:“真美呀!真是太美了,可惜被这几个不懂得珍惜的奴才打成这样,唉!”

两个少女口不能言,羞得脸颊通红,恨不能立即死去,但是,手脚被镣铐紧紧地锁住,毫无办法,只能闭起眼睛,听天由命。

一阵清凉的感觉从十三妹身上的伤痕处传来,十三妹睁眼一看,却原来是纪青云正在给自己上药,那药竟然十分灵验,一经敷上伤口,立时疼痛减轻。

但是纯洁的少女感觉到的却是难以抗拒的羞辱,随着纪青云的手轻轻拂过少女的乳峰,十三妹更是羞愧难当,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一有机会,一定要将这个恶魔除去,以雪今日之耻。

女侠虽然心中不愿,但是无法抗拒,身上的伤痕终于被药膏所覆盖。

纪青云也累得出了一身汗,他见十三妹双眼紧闭,娇羞可爱,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少女的脸颊,转身去给孙彩凤敷药。

十三妹思绪万千,心乱如麻,自己的玉体还从未被异性如此温柔地触摸良久,特别是当纪青云的手怜惜地抚摸着她那丰润的酥胸,圆润的玉臀和娇嫩的大腿时,更是令未经人事的少女浑身发烫,呼吸急促,那曾经有过的异样的感觉一阵阵冲击着少女的芳心,令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当纪青云从她身边走开的时候,高贵的侠女心中竟然莫名其妙地盼着他不要急于离开,但这种心态转眼便被女侠贞洁的信念所制服,她在心中暗骂自己没有骨气。

她用力分心去想一些别的事情,一些模糊的记忆似乎又变得清晰起来,回到了自己的脑海。

那还是自己大约十一、二岁时的事,她因为思念亲人,瞒着师傅偷跑下山,结果被师傅在山下截住,痛骂了一顿。

师傅因为有事急于下山,命她的师兄将她带回山上,严加管束,她的师兄当晚便将她吊在树上,用粗绳狠狠抽了她一顿。

那天晚上,师兄也是这样,怜惜地脱光了她的衣裤,温柔地给她上药,劝诫她一定要练好武艺,将来才能为父报仇,行走江湖才不会被人欺负。

那天,十三妹没有哭,她知道师兄都是为了她好,她发誓一定苦练武艺,决不会辜负师傅、师兄们对她的教导、关怀和爱护。

十三妹不到三年便已经武艺大成,连她的师兄也几乎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唉!

女侠心中知道,自己屡屡被擒,并不是自己武艺低微,而是自己江湖经验太少,她后悔没有多缠着她的两个师兄,随他们一同闯闯江湖,历练历练。

夜深了,两个少女相拥而眠,纪青云破例没有给她们戴上手铐脚镣,还给了她俩一顿丰盛的晚饭,两套华丽的衣服。

两个纯洁的少女各自想着心事,久久不能入睡。

窗外,又响起了悠悠的箫声。

那是谁?

是那个可恶的纪青云吗?

为什么吹得那么好听?

如果不是,又会是谁?

两个少女都在沉思着,不觉东方已晓,天色渐明。

纪青云的伤药果然灵验,四五天的功夫,两个女侠已经完全恢复。

“姐姐,我的伤已经全好了,你呢?”孙彩凤悄悄地问道。

十三妹羞涩地解开衣扣,掀起内衣,果见自己晶莹的肌肤上半点儿伤痕也没有,依旧是那么洁白、丰润。

“是呀!我也全好了,真像做了一场梦!”十三妹说完,脸颊腾地红了,侧头偷偷一瞧,孙彩凤也是双颊绯红,低头不语。

牢门哗啦一响,六个家丁走了进来,又开了关着两个少女的小牢的铁门,笑嘻嘻地道:“两位女侠,伤可好了么?我家少爷有请,跟我们走吧?”

十三妹腾地站了起来,戒备地后退了一步,护着身后的妹妹,冷冷地问道:“去干什么?我们哪儿也不去,你们不要过来,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嘿嘿!不去,那可由不了你们,上!”领头的把手一挥,六个人分别扑向两位少女。

小牢房内空间狭小,两个女侠虽然一身好武艺,但是却施展不开。

六个彪形大汉往上一挤,两个少女登时被他们扯胳膊抱腿,难以动弹,两个少女的拳脚击打在他们身上,如中败革,丝毫不能阻止大汉们的动作。

很快,两个少女便被反扭着双臂,押出了牢房。

装饰华丽的阁楼上,纪青云笑吟吟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侠,看着她们娇羞地在四个大汉的手中徒劳的挣扎,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打开一把折扇,故作潇洒地转了个身,笑嘻嘻地道:“别再白费劲啦,这几位练的可是少林的大力鹰爪功,你们挣不脱的!”

“你这个下流的猪,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赶快放了我们,要不然……哎呀!你们几个狗奴才,如此对待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不觉得丢脸吗?呀!”十三妹话未说完,便被身后的两个大汉将双臂扭得疼痛异常,不由得蜷起了身子,低下了头,再也骂不出来。

纪青云摆了摆折扇,来到十三妹面前,伸手托起少女粉腮,探头在她的香唇上一吻,笑道:“真香!真想天天吻着你!别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请你们陪我吃顿饭,你们若是乖乖的呢,我就叫他们放开你们,你若是野性难驯,我只好叫他们把你们捆起来,我亲自喂你们吃,你想要哪一种待遇?”

“呸!”十三妹愤怒地挣了挣,见无法挣脱,只得不再挣扎,嘴上依然不依不饶:“你最好放了我们,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嘿嘿,来呀!给我绑!”

“不!不!不要绑,你这是趁火打劫,非英雄好汉所为,哎呀!轻点儿,你们这些只会用蛮的猪!啊!”

几个家丁心头有气,动作迅速,眨眼之间,便给十三妹上了绑绳,那一边,孙彩凤也尖声叫着被绑了起来。

粗糙的绳索将两个侠女捆得叫苦不迭,满头大汗,十三妹后悔不已,却不愿求饶服软,只得咬牙忍耐。

纪青云看着两个曲线玲珑的美貌侠女,满意地挥了挥手,命家丁们退下,亲自扶两个少女入席。两个少女怕他趁机胡来,只好乖乖坐下。

十三妹心头一动,含羞说道:“纪公子,我俩认栽了,就陪你吃顿饭好了,先给我们解开绳子好吗?捆得太紧了,人家手都麻了!”

“哈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给你们一点儿惩罚,我怎么向下人交代?”纪青云说着话,坐在两个少女中间,左拥右抱,哈哈大笑。

两个少女互相对视一眼,羞愧地低下了头,心中暗暗着急。

纪青云取过酒壶,斟上了酒,自己先喝了一杯,又喂两个少女各喝了一杯。两个少女无法抗拒,只得喝了,脸颊却也双双红了起来。

纪青云瞧着,心神俱醉,忽然把桌子一拍,轻声吟唱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佳人在座,肌肤胜雪!人生如梦,岁月蹉跎,良辰美景,纵情欢乐!”说罢,起身离座,自壁上取下一管洞箫,悠悠地吹了起来。

十三妹脸颊一红,冷冷哼了一声:“附庸风雅,俗不可耐!”

孙彩凤探头过来,低声说道:“玉凤姐,原来每晚吹箫的人是他,真好听!”

“妹妹!”十三妹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孙彩凤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也自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哈哈!一时得意,卖弄一番,却叫两位侠女见笑了!”

“喂!放开我们,这样捆着人家,也不害羞?”孙彩凤红着脸,神态竟有些扭捏。

“好吧!不过你们可别打什么坏主意,不然,就太无趣了!”纪青云说着,先给孙彩凤松了绑绳,接着转身去解十三妹身上的绳子。

几个家丁身手果然不凡,两个少女被松绑后,过了许久,双臂上酸麻的感觉才渐渐地平复。

这时,两个少女已经被各自灌了四五杯酒。

那纪青云却已经连干了十几杯,脚步虚浮,口中渐渐结巴起来:“两……两位女侠,我……本少爷!”他摇了摇头,头却更晕了。

十三妹潜运内功,压住了酒力,和孙彩凤一起左一杯右一杯地殷勤劝酒。

纪青云美色当前,酒还未醉,心先醉了,到后来只剩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份了。

十三妹的面容恢复了少女的冷峻,缓缓站了起来,走到房门边,顺着门缝向外观瞧,四下里再无半点而声响,她回身悄声叫道:“妹妹!妹妹!我们……?”

她惊异地发现,孙彩凤双颊通红,伏在纪青云背上,竟然也睡着了。

“唉!”十三妹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孙彩凤扶起坐好,取过一杯冷茶,泼在了她的脸上。

孙彩凤打了个机灵,却没有醒来,十三妹只好将内力运到双手之上,轻轻地替她揉着太阳穴,又伸出手掌,将内力缓缓自孙彩凤的颈后输入她的体内。

过了一会儿,孙彩凤终于醒来,茫然地站起身子。

十三妹打了个手势,拿起一块手帕,狠狠地塞进了纪青云的嘴里,跟着捡起地上的绳索,和孙彩凤一道,将纪青云手脚都捆了起来。

孙彩凤低声问道:“姐姐!我们宰了他?”

十三妹摇了摇头,默默不语。

“嘻嘻!姐姐,你不会是……?”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觉得多造杀孽并不是一件好事,他们家的恶行多是他父所为,他罪不至死,再说他还年轻,希望他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那我们怎么办?就这样走吗?”

“你先看住他,我去寻找咱们的包裹和兵器。”

“姐姐当心!”

“我晓得!”

天色未明,两个女侠已经双双逃离纪家庄,走在了通往能仁寺方向的路上。

三天以后,两个少女已经到了能仁寺附近的松树林里,低声计划着如何潜入寺中,除暴安良。

此时,女侠十三妹离开能仁寺已经半年有余,寺中的情形到底如何,女侠心中无底,只得耐心潜伏在左近,四处打听着寺中的情形。

几天之后,寺中状况已经大致得知。

原来,自从十三妹从能仁寺中脱逃以后,寺里的和尚担心她回来报复,安安分分地过了一段时光,不久便原形毕露,揪态复发,不知道又有多少良家女子身受其害。

这天傍晚,一个相貌俊美的白衣书生背着包裹,携着一个的少妇模样的红衣蒙面女子来到了能仁寺门前,叩响了门上的铜环。

一个小和尚开了山门,合什行礼:“施主,有何贵干?”

“大师请了,我乃京城人氏,要回乡省亲,路经此地,因为贪恋路上风景,和娘子耽误了行程,如今天色已晚,想在贵寺借住一宿,不知大师可否行个方便?”

“阿弥陀佛!寺内不便收留女客,还请施主见谅!”

“大师,你看这天色将晚,附近又没有客店可以投宿。再说我娘子身体也有些不适,还望大师发发慈悲,让我们暂住一宿。”

“如此……两位施主这便请进!”

“谢谢大师!走,我们进去吧。”那书生行了个礼,回身搀着红衣女子,两个人一起走进了能仁寺,山门在他们身后“呀”地一声关上。

侧殿的窗前,一双阴沉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白衣书生的身形,跟着在那张俊秀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双眼带着笑意慢慢地合上了。

夜半时分,白衣书生他们的客房窗外来了两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静静听了一会,见无动静,伸手轻轻捅开了窗户纸,把一根竹管伸进了屋内,一缕青烟悄悄向屋内飘去。

不一会儿,屋内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嘴里哼了一声,轻轻打起了呼噜。

窗外的黑影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来到了屋门前,从身上抽出匕首,轻轻将门闩撬开,两个人推开屋门,来到床前,撩起了帐子,惊讶地发现床上竟然空无一人。

两个黑影知道不妙,刚要转身,帐后转出两个人来,正是那书生和红衣女子。

两个黑影知道上当,急忙挥舞匕首,向书生和红衣女子冲去。

那书生和女子武艺高强,不到三个回合,两个黑衣人便受伤倒地,被那夫妇两个制服。

屋外的一声轻响引起了书生的注意,他向娘子低声嘱咐了几句,便独自飞身出了屋子,轻轻一纵,跃上了屋顶,四下里查看着。

远处屋脊后似乎有个黑影一闪,那书生身法敏捷,几个起落便到了那间屋顶,仔细看时,却发现一袭黑衣丢在屋脊后,书生心中一惊,急忙赶回客房。

进屋一看,不但那红衣女子不知去向,连刚才被擒的两个黑衣人也失了踪影。

那书生急得捶胸顿足,大是后悔,他颓丧地坐在床边,心中急急地思考着对策。

从床下慢慢地伸出了四只魔掌,一寸一寸地向那书生的双腿接近。

白衣书生的双腿突然被四只手掌抓住,向床下一拉,他猝不及防,俯身跌倒,手中的匕首扔出了老远。

床下是一个密道,三个人纠缠着一路滚到了底,密道内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白衣书生处变不惊,听风辨形,沉着应战,不一会便将两个偷袭之人打得爬不起来。

白衣书生功力遍布全身,顺着漆黑的甬道向前摸索着缓缓前行,黑暗中忽然闪出几个人来,向他攻了过来。

书生目不见物,只得遇招拆招,刚一交手,便觉不妙。

攻来的招式力道猛,速度快,白衣书生不及躲闪,只得硬接。

双腕相交,书生疼得几乎叫了起来,急忙低头一个跟斗翻倒来人身后,反腿踢去,蓬蓬两声,不但未能奏效,反而震得他双脚剧痛难当,几乎跌倒。

黑暗之中又闪出一人,向他攻了过来,拳脚带着风声直击他的前胸,他不敢硬接,身子一矮,躲了过去。

两个黑影似乎转动不灵,仍然对着书生方才的位置一阵猛击,攻出的拳脚全部落在了石壁上。

不等书生喘一口气,身后又有两人从黑暗中走出,向他攻了过来,方才的两人也转过身来,脚步凝重追了上来。

白衣书生运起轻灵身法,左右躲闪,奋力接战,不一会便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好不容易才从四个人的夹击之中脱身,臂上退上也已被击中多处,痛彻心肺。

刚前进得两步,黑暗中又有人闪了出来,更不答话,出手便打。

书生剧斗多时,早已力不从心,一个躲闪不及,后背挨了重重一掌,跌倒在地。

几个黑影却似不知,仍旧在通道中疯狂攻击,攻出的招式多半落在了同伴身上。

白衣书生渐渐明白过来,知道这些多半是一些机关控制的木人,他灵机一动,身子贴着地面,挣扎着爬出了长长的甬道。

转过两个弯,突然眼前一片灯火通明,四周燃起了十几个火把灯笼,照得他眼花缭乱,没等他反应过来,几只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紧紧地按住了他。

一顿拳脚狠狠地落在了他全无遮拦的身体上,片刻之间,便将他打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片得意的笑声传来,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出现了他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那红衣女子此时已经被绳捆索绑了起来,嘴里堵着一块布团,衣裤被撕裂多处,娇怯的玉体在几个和尚的手中苦苦地挣扎。

白衣书生被两个人反扭着双臂拖了起来,一个相貌凶恶的和尚走到他的面前,嘿嘿地嘲弄着:“十三妹,何玉凤,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又落在了我们的手中!”

“你说什么?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白衣书生沉重地喘息着,冷冷地道。

“别装啦,从你一进山门,我就认出你来了,弟兄们,我给你们变个戏法可好?”

“好啊!好啊!”众人跟着笑了起来。

那和尚迈步上前,先打去了书生头上的包头布巾,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从书生的头上泻落,披散在他的肩头。

“你!”

“你什么?”那和尚跟着双手齐伸,揪住他的衣领,向两边一扯,露出了他贴身的真丝白内衣,半透明的对襟白内衣早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那丰润娇嫩的玉体上,一幅白绫紧紧缠住了胸部,遮住了胸前依然高耸的双峰。

那和尚伸手抽出一把匕首,一手撕开丰满玉体上的内衣衣领,抓住白绫用匕首一下割开,随着一声熟悉的尖叫,两个圆润丰盈的乳房弹了出来,随着玉体剧烈的挣扎而跳荡着。

这两个人正是女侠十三妹和孙彩凤所扮,十三妹上房追敌之时,孙彩凤却被从床板下密道内钻出的四个和尚拖进了密道,一阵搏斗后力尽被俘。

女侠十三妹被那和尚撕开内衣,割开裹胸白绫,登时双乳裸露,女态立现,知道无法隐瞒,索性把牙一咬,猛然用力挣扎起来,同时飞起一脚,正踢在面前毫无防备的和尚裆下,他惨叫一声,滚出了老远。

两个扭着十三妹玉臂的和尚正陶醉般地抚摸着女侠的秀发和双肩,女侠突然用力挣扎,双手脱离了两个和尚的掌握,但她的外衣却被从身上扯了下来。

仅穿着贴身小褂的十三妹反腿两脚将两个和尚踢倒,跟着纵身向压制着被绑的孙彩凤的几个和尚冲去,三个和尚急忙扭着孙彩凤向后退去,其他几个和尚则恶狠狠地向女侠十三妹迎了上来。

十三妹抖擞精神,拳打脚踢,转眼便将几个酒囊饭袋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

远处突然传来了孙彩凤的尖叫声,十三妹急忙循声追了过去。

能仁寺地宫内密道纵横,十三妹几乎不辨东西,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一心只要救出自己的姐妹,每当十三妹遇到岔路口的时候,孙彩凤那凄惨的呼救声总是远远地传来。

十三妹正奔走间,突然脚下一软,地下的一块方砖微微向下一沉,十三妹心知不妙,急忙施展轻功,提气一纵,落在了十几米外,耳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一面厚重的石墙将去路完全封死了。

“不好,有机关!”十三妹心头一惊,急忙倒退着想纵身回去。身后同样传来一声巨响,退路也被封死了。

十三妹气急大骂:“一群孬种,卑鄙下流,就会用这些下三烂的手段害人,有种的出来,我们面对面的较量。”

没有人回答少女的骂声,只见两道厚重的石墙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缓缓地向十三妹挤压过来。

十三妹惊出一头大汗,急忙运足功力去推那缓缓挤过来的石墙,但毫无功效,不大一会,两面石墙已经挤到了十三妹跟前。

十三妹无法,只得手脚撑开,抵住缓缓逼近的石墙,拼力硬撑,石墙移动的速度似乎略有停顿,不久便又一点一点地向十三妹挤压过来。

十三妹拼尽全力,抵挡着石墙的挤压,她的玉女神功此时显出了神奇的功效,竟然将两面石墙顶住了。

石墙上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大,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十三妹已经累得浑身香汗淋漓,头晕目眩,几乎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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