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灵前犯上(上)

这话一出口,就让对面的妇人一头雾水,她们想过韩立可能狡辩,可能肆无忌惮的承认,谁曾想他却来了一句这般莫名之言。

“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下手害的。”李氏浑身颤抖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害死的,你亲眼看见了?”韩立不再客气的反问道。

他自是知道,那封信只是墨大夫死前所留,至于他究竟是个啥死法,对面这群妇人肯定不清楚,因而反驳起来也是理直气壮。

“你……你……!”二夫人李氏被韩立这句回应给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无力地直指韩立,另一支则在饱满的胸脯处,不停的上下轻抚,显然已经是无力再战。

“那边先请你把事情因由说上一遍,是非公道,我们自会判断。”

此时沉默寡言的五夫人王氏,却上前一步,面对着韩立开了口。

她的话音刚落,四夫人严氏与三夫人刘氏也跟上前来,站在王氏两侧,对韩立形成了一个小的包围圈,一副韩立不说便要动手的架势。

面对此景,韩立却只是一笑,慢悠悠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茶壶,将茶杯灌满。

不紧不满的说道:“虽然墨师卑鄙无耻、心狠手辣、丧尽天良,跟我没有丝毫师徒之情,但我却与他不同,只要能达到目的,我还是不愿伤人姓命,几位师母还是坐下好好谈谈为好,若是动起手来,坏了各位姓命,那就罪过大了。”

虽然韩立的语气温和,但当中的威胁之意却是异常清晰。

既然已经不能正常手段达成目的,那只能用暴力手段压服众人,让她们乖乖顺从自己了。

听了这话,李氏仍是一脸怒容,王氏依然面无表情,而严氏与刘氏,则先是一愣,随后便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三夫人刘氏更是笑的弯下了腰。

显然她们对韩立的威胁不屑一顾,但没过多久,她们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只见好似一阵清烟散去,韩立的身影居然消失在原地。

站在严氏左侧的刘氏心中惶恐,刚要闪身立开,没想到飘飞而去的身形却好似撞到了一堵墙,接着便是身上一阵疼痛,回过神来,自己居然被韩立拿住了要害,随后更是膝盖一软,丰满的臀部恰好坐在对方的胯间。

“放开姐姐!”

“放开妹妹!”

众妇人回过神来,才发觉韩立已经擒住刘氏,坐回了原位,并用了如此暧昧的姿势轻薄于她。

但这斥责之声很快便消失不见,因为此时,韩立的伸出了一支手指,而在手指上方,居然凭空出现了一个火球,随着这团耀眼火光的出现,屋子当中的温度也骤然升高了些许。

火球就在眼前的刘氏,更是花容失色。

随后众妇人看见,火球中逸散而出的一道火舌,居然像是有灵性似的,在刘氏衣物上四处游走,将其燃烧殆尽,但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不仅刘氏雪白曼妙的裸体上,没有一丝损伤,就连韩立的衣服,也完整保存着。

“修仙者!”二夫人李氏一阵惊呼。

众人皆都满脸异色,就连一直漠然的五夫人王氏,也不禁动容。

“你真是修仙者?”严氏瞪大美目,有些畏惧的轻声问道。

韩立哼了一下,二话不说,索性把手指微微一弹,那个火球“呼啦”一下,打在来严氏身旁的桌子上,结果那桌子眨眼间化为了灰烬。

这个举动,把严氏顿时吓的脸色苍白,她下意识的往旁边蹦了好几下,才惊魂未定的停了下来,此刻那楚楚可怜的动人表情,倒让韩立联想到了墨彩环,心中则是暗暗感叹稳重的严氏居然也有这一面,不禁心头一颤。

连带着下面的小兄弟也是猛的一抬头,但紧随而来的却是一声柔媚的女人娇喘。

听到怀中的呻吟声,韩立这才意识到,自己大腿上还坐着一个千娇百媚的裸体女人。

看着这洁白无瑕而又弧度优美的诱人背部,闻着若有若无的芳香,韩立的胯下,不禁更加火热起来。

他想推开刘氏以避免尴尬,但同时又意识到,应该扮好这个坏人的角色,才能让对方更快的屈服,于是只好忍受着这香艳的折磨。

这样想着,他便更加坦然了起来,空闲的那只手,更是毫不客气把握住刘氏的酥胸,指尖微微动作,隐蔽的挑逗着妇人的乳头。

做完这些,他才慢条斯理的开了口。

“你们居然也知道修仙者,那一切便好说了。”但这也没有太过出乎韩立的预料,毕竟墨大夫如此执着于修仙,他的这些夫人知道也不足为怪。

此时严氏众妇才从韩立是修仙者的震撼解脱出来,但此时,出现在眼中却是一副如此淫靡的画面,众人虽皆非不经人事的黄花少女,但独守空闺多年,猛然见到如此刺激的场景,依旧免不了个个面红耳赤,口舌发干。

“你放了三姐,不要这般过分可好,她这模样,我们也不好说话。”严氏首先忍不住开了口,但她的语气,却不自主地变得娇柔妩媚起来。

“过分,你们可知你们那位好夫君对我的手足兄弟,对我做过什么,这能叫过分!”

韩立故意露出一脸的愤恨之色,接着恨恨的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如何受骗,被墨大夫逼练长春功,与自己的好友张铁的悲惨遭遇,以及墨大夫占据自己肉身,企图借体重生却被吞噬掉元神的经过,连余子童的的出场和他所设的阴谋,也都一五一十的叙出来。

最后又补充了发现身中阴毒,不得不来嘉元城取暖阳宝玉解毒之事。

韩立就是让这群妇人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是墨家亏欠他,而不是他亏欠墨家。这些妇人没资格以长辈身份,对自己说三道四。

但正当韩立慷慨激昂,愤愤不平之时,最为尴尬,最为羞耻难当的不是别人,而是赤裸着身体,还要时不时被韩立轻薄的三夫人刘氏。

她身为曲陵城长风门门主刘锋亲妹妹,自小得众人宠爱,因而养成了一副泼辣叛逆的性格,天狐大法这种邪媚功夫,她觉着有趣也就练了,墨居仁她看着顺眼,既使知道对方已有两位夫人,她也说嫁便嫁。

在婚后,了解了男女之事后,她更是开发出自身的狐媚性格,将天狐大法练到了一个至高的境界,从来只有男人在她面前臣服的份,那曾想会栽到这样一个黑小子的手上。

纵然她对房事颇为放得开,但在众人面前被扒光,让一群貌合神离的情敌面前被人侵犯,还是超越了她的底线。

她从未想过,那些平日以姐妹为称的妇人,当她们的视线落在她的裸体上时,竟会如此令人痛苦,让人备受折磨。

但这还不是磨难的全部,这个黑小子更是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在把她剥光之后,依然不放过她,在众人面前,用他的脏手,揉捏着她柔嫩而又敏感的乳房,挑逗她的乳头;用他肮脏炙热的下体,不停的对她的蜜穴,发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让她不受抑制的发出骚媚的呻吟声;让她从体内不受控的流出淫靡的黏液;让她的大脑如白痴般一片空白;让她如同娼妓般下贱。

“我才没有这般淫荡,都是这小子的错,都是死鬼墨居仁的错……”巨大的耻辱感已经让刘氏不敢睁眼,不敢动弹,只能发疯了般在心中如此念叨着。

韩立一番话毕,看着原本趾高气扬的几位美妇人,一个个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不拉几,顿时心中自得,不过在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委屈愤恨的模样。

不过兴头上来,他还是隐蔽在刘氏乳头上掐了一把,没想到只是一下,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奇妙的开关,赤裸裸的刘氏全身忽然不受控的颤抖了起来。

韩立还在疑惑,忽然胯间一阵暖湿传来,随着这股湿意的蔓延,他得出了一个令自己惊讶万分的结论,那就是刘氏不知是因紧张还是恐惧,居然如同小孩子般,在自己怀中尿了。

韩立这个雏随然有一定的理论知识,但书上未谈及的东西,便是两眼一抹黑。

他不知道并不是尿液,而是久旷数年的刘氏,伴随高潮而来的潮吹。

刘氏那能不懂,她却是没想到,人生的第一次潮吹却是被一个平平无奇的黑小子搞出来的,她不想这般屈服,但肉体的她,显然已经打败了精神的她,随着一股巨大的快感从脊椎直冲脑门,她终于按捺不住,檀口微张。

一阵魅惑人心的淫靡呻吟声,顿时响彻四扉,其骚媚浪荡之处,远胜于娼妓。

在场的其他几位妇人,方被韩立的一番慷慨陈词说的有些郁闷,谁料刘氏紧接着便来了一场高潮大戏,她们便在瞬时之间,体会到了天与地之间的翻传。

这种未曾预料的刺激之感,分别在众人身心之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向稳重周到的四夫人严氏,却在表面上最为不堪,眼波流转,面目上媚意惊人,还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两条丰腴的大腿不住地挤压摩擦着那敏感的私密处。

一向恪守礼法的二夫人李氏,虽然依然保持了一副端庄的姿态,但微微发红的脸蛋,略重的呼吸声,不住颤抖的娇躯,足以说明,她并没有那么平静。

总是一脸冷艳,不苟言笑的五夫人,在表面最为平静,好似没有发生什么似的,呼吸平稳,脸色正常,但在谁都看不倒的私密处,却是最为狼狈,泊泊而出的爱液,早已浸透了亵裤。

此情此景,面对艳丽十足的几位妇人,被刘氏呻吟又撩拨起情欲的韩立怎能无动于衷。

他不觉的便想起与墨彩环暧昧之事,并以此事的修为提升来说服自己,以心魔的威胁来提醒自己,一次千载难逢的情欲享受之机,也可能是情欲心魔摆脱之机就在眼前,又怎能因为一些良心谴责而放弃呢!

当这种念头充斥在脑海中,韩立顿时暗下了一些决定。

“这样说来,却不是阁下的错,都怪那个余子童心术不正。”严氏的突然开口,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寂静,只不过她依然没从刚才的状态中摆脱出来,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语气也没了前些高高在上的训导意味,而是有一种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般的暧昧。

“既然我们彼此间没有仇恨可言,那不妨坐下来,好好谈上一谈,只要你能帮我们做上一些事情,夫君信上的许诺未必不能成,暖阳宝玉是你的,墨府的三位小姐,你也可任选其一,这不 好吗?”补充完这句,严氏脸上竟露出竟露出少女般楚楚可怜的恳求之意。

韩立倒是气极反笑,暗自感叹这位四夫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面对如此尴尬的情景,头脑依然可以冷静运转,毫不客气的将罪责都归于余子童,将墨大夫与自己的恩怨摘出,并能舍下头面,用一种低三下四的暧昧语气来恳求自己。

但韩立岂会如他的愿,故意一脸愤愤的说道:“说得轻巧,我与墨居仁可谓不共戴天,要我跟你们交易,别妄想了。”

“那暖阳宝玉公子可就得不到了,为了一点仇恨,坏了公子的修仙之途,岂不可惜。”严氏依然是一副娇滴滴,似乎是为韩立着想的做派。

“反正时间还有一阵,我灭了墨府满门之后,不信我找不到。”韩立继续威胁道。

“宝玉我已找了人保管,墨府一有个风吹草动,那人自会毁了这东西,当然以公子的神通广大,未必不能找到其他的解药,但万一有个意外,公子岂不是鸡飞蛋打。”严氏娇羞地抿嘴笑道。

“我不管,要和我交易,非先让我泄愤不可,否则我宁愿同归于尽,我的修仙之路固然重要,你们墨府基业未尝不珍贵,或许你们不怕死,但我的师娘们,死其实是一种解脱,我怎么舍得你们那么容易的去死呢?”韩立故意装做一脸癫狂的表情怒道。

“那你想如何泄愤呢?”或许是被韩立言语中所描绘的残酷事实所震动,严氏的语气正常了许多。

韩立心念一动,顿时用法术褪去了衣裤,一条略微发黑的凶恶长蛇,从刘氏腿大腿间游出,昂首挺胸地望着众人,众妇不禁一时骇然。

只有严氏一脸媚色,伸出小舌,充满诱惑的舔了一下嘴角。

做完这些后,韩立方才说道:“比杀了一个男人更难受的便是,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我今天,就要给墨居仁这个老王八,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让他死也不能安宁,唯有这样,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就让贱妾来服侍公子如何,那墨居仁在这四人当中,可对我最是用情之深,不然便不会把家业交予我来保管,我们一起给墨居仁那混蛋,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可好。”说罢还没等韩立回应,严氏便跪倒在前,来到了韩立胯下,用娇嫩的小舌缠上凶恶的长蛇。

看着乖乖趴在身下,为自己吐玉弄箫的严氏,韩立不禁一阵恍惚,他未曾想过,对方居然如此轻易的随了他的意,不禁有些奇怪,以严氏的心机能力,怎会如此老实,如此容易情动,一点脾气也没有。

要说仅凭自己是修仙者,对方就会彻底屈服,韩立可不会相信。

他顿时决定试探一下对方:“烦请五师娘也一起来吧,四师娘的小嘴,似乎有些不济啊,我那东西大半截还在外面,依墨师在信中留言,五师娘可谓是对墨师用情至深,我若想为墨师戴稳那顶绿帽子,怎能没有五师娘的参与呢?”

五夫人王氏显然未想韩立突然在此时对她发难,一时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此时严氏停下动作,吐出长蛇,瞪大双眼,一脸无辜望向韩立。

“是贱妾侍奉不好吗,非要让五妹也来,贱妾的小骚穴可是痒的都要受不了,疯狂的淌水水哩!公子就不能先给贱妾解脱,再让五妹来不好吗?”

韩立这个雏鸟怎禁得住这样一个美妇人在自己胯下如此淫言浪语,顿时一阵心神摇曳,不过作为修仙者,他的神识远超常人,虽只留了一分注意力,也发现了严氏在浪荡的表演下,隐约露出的一丝焦躁。

“难道对方在拖延时间?”韩立皱了下眉头,放出灵识,但不仅小楼附近,连周围几个院落都空无一人,看来这些妇人对现在这种情况早有预料,故意屏退众人,以防丑闻泄露。

接着韩立神识在屋内转了好久,几乎探查遍一切,也没发现端倪。

他明白,自己能做的便是拿回主导权,逼一下对方,看严氏会不会在重压之下露出什么马脚。

于是将早已瘫软在自己身上的刘氏点了穴位,放置在旁边的茶几之上,看着她湿漉漉的私密处,当中有一个小孔,随着呼吸微微开合,还不时吹出一个透明的泡泡,不禁玩心顿起,便伸出手指,在那个温热紧致的蜜道中轻轻捅了几下。

拔出来的手指则复上了一层清亮黏液,虽然韩立自己感觉略有骚气与恶心,但他并没有急于清理。

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捏住正在费力吞吐的严氏两腮,将她的头部与自己的下身拔离,然后趁她双唇未闭,将那支沾满淫水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

本以为严氏起码会有一丝不耐,却不曾想,手指方一入口,便被一条滑嫩的小蛇紧密的缠绕住,随着它灵巧的游走,很快便把手指上的淫水舔噬一空。

与此同时,严氏将头部微仰,媚眼如丝的望向韩立,更是画龙点睛,让韩立心头舒爽异常。

不过他却并没有就此沉浸其中,而是把手指一抽,双手来到严氏腋下,稍一用力,便将其托起。

严氏还在疑惑间,韩立双手一合一分,便将严氏的衣裙从正中撕扯开来,两只小兔子般的丰满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

眨眼间,韩立便扒去了严氏所有衣物。赤裸的严氏顿觉全身一空,便下意识蜷曲玉体,双手抱乳。

好一具令天下男子都要为之失魂落魄的性感娇躯,丰满而不失挺翘的双乳,纤细又带点肉感的腰肢,圆润而又饱满的肉臀,丰腴而不至粗壮的大腿,白嫩阴阜处的萋萋芳草,各有各的惊人魅力,却又相得益彰,在整体上营造出一种成倍上升的诱惑感。

韩立却不及欣赏此时的美景,他见严氏有些失了分寸,顿时心头一喜,便从严氏双膝将其抱起。

猝然悬空失衡的严氏,在慌乱中急忙搂住了韩立脖子,娇躯与他紧紧相贴。

韩立却趁此机会,双手一拉,分了严氏紧闭的双腿。

腿部失去支撑的的严氏,下意识的用腿环在了韩立腰间。

此时,两人的动作暧昧至极,严氏仿佛像树袋熊一般,四肢并用,挂在韩立身上,显得异常娇弱。

而韩立昂首的胯下凶器,距离严氏粉嫩的蜜穴,只有分寸之远。

房屋中唯一还保留战力的五夫人王氏,再也看不下去,运起掌力,便向韩立扑来。

却眼睁睁地看着韩立挪移开来,严氏更是在这个过程中,因蜜穴猛地与韩立下体相撞,而不由的呻吟出声。

王氏一击不中,刚想继续,却发觉自己腿脚酥麻至极,连最起码的站立都无法做到,知道自己有心无力,便闭上眼睛,不想看见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残酷现实。

而韩立却没有急于与严氏交合。他素来听说,有些无奈失身的女子,宁愿让对方破了身,也不愿与对方唇舌相交。

而严氏虽表现的浪荡不堪,但韩立总觉得这是她的伪装,而这样的人,必定存在某种不容侵犯的底线,而自己则是要试探出这种底线,让她自露破绽。

这样想着,韩立又坐回椅子,与严氏面对面相望。

这时,严氏蜜穴与韩立下体紧紧相贴,阴唇包裹着茎身,不由羞耻难当,便移走视线,不愿看韩立那张脸。

而韩立则装出一脸痴迷的模样望着严氏,然后捧起她的脸蛋,对着那张微微张开的檀口,深深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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