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时间慢慢流逝,从耳朵里流入的声音也从一个女人的呻吟慢慢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呻吟加上三个女人压抑着情欲的厚重喘息。

那引吭高歌的歌者娇嫩的乳肉正被一张大嘴吸嗦舔咬,齿痕或深或浅地遍布其上,不止喉咙里发出的声调在节节攀升,在没人注意到的樱桃下,蜜穴里的溪流也是越流越快,打湿了洞口的红果,附上点点春露。

我咬碎了甜甜圈,舔光了掉落在石原夫人乳肉上的每一点细沫残渣,用遍布粗粝的舌苔在石原夫人的乳头上反复打磨,直到水润光滑,直到红点圆挺。

雍容华贵的石原夫人原本平稳的躺姿从我开始品尝美食后就开始变的躁动不安,但是一开始还能勉力维持,而当我在她的乳头上做精细挠人情欲的口活之后,她身体扭动的幅度开始变大,小腿上的天妇罗反复失去稳点掉下来好几次了,石原小姐只好一次次重新摆放。

情欲是慢慢累积的,石原夫人欲望的持续升腾自然离不开我的口舌之劳,而只要我一直在吃她这道大餐,她的颤动就不会减弱。

原本要文火慢炖的高汤,现在火势过大了,我醉心于女人的肉体之上,全然没有意识到潜在的爆缸危险,当我还要把石原夫人胸部以下直到肚脐的寿司段每一口都与她共享的时候,我身体左侧石原小姐一把拉住了我,双手扭转过我的头,一口含住寿司段的另一半,软软的唇贴在我的嘴上。

我愣住了,我甚至还没分清她是双胞胎的姐姐还是妹妹,即便她们都同样的美丽动人。

“由里奈小姐,你……”

同样懵逼的还有李禾嫣,她下意识地立马开口询问了一下。

“哦,这是……胖住麻麻……墙墙温。”蹩脚的中文从她口里说出来差点儿没把我直接逗笑了。

不过要说的意思,我也一下子就懂了,我转头看了一眼依然呼吸急促有些颤抖的石原夫人,哪里还不明白石原由里奈要表达的是要帮她妈妈缓缓情欲的意思。

确实,我后知后觉才发现,石原夫人有些过于激动了,如果按照刚才那么刺激的情欲走向,真怕石原夫人一个激动过头,猝死过去。

于是之后的两个寿司段我理所当然都和由里奈小姐口舌纠缠,全然没去在意这样做有何不妥,就好像饭就该两个人这样吃一样。

情欲中人做情欲事,无视了伦理俗常,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太对,然后越走越偏,越走越不对。

李禾嫣就在一边看着,也不阻止事情的发展,更要命的是,我身体右侧的由里纪小姐也参了一脚进来,有两个寿司段被她抢着吃进了嘴里,吃的同时连带着对我的舌头纠缠了一番。

双胞胎姐妹花先后与我舌吻纠缠,几个寿司段吃的津液直流,而最后一个寿司段更是被两个美人疯抢,这个刚从我的嘴边拽出舌头,那个就把我的脑袋歪过去伸舌头进来,甚至有那么一刻两条湿润滑腻的舌头同时探入了我的口腔跟我的舌头成两两交叠纠缠的架势。

与石原夫人的“女体盛”,中场休息竟演变成了与她双胞胎女儿的“淫乱舌舞”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的,可我陶醉其中,陷入了情欲的泥沼,根本不想自拔,甚至非常享受。

待我们三人因呼吸不畅分开唇舌的时候,三条透明涎液丝线从各自的下唇牵扯交汇在三人的中间地带的空气中,摇摇欲坠,显得淫靡至极。

那边石原夫人体态平稳,显然已具备了继续被享用的身体条件,我在继续进餐前,回头看了一眼李禾嫣,她面色潮红,唇角润泽,给人以媚色的感觉,好像刚刚高潮过一般。

她看见我看她,还羞涩地扭过头去,我一时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淫乱的午餐继续,我的攻城拔寨来到了石原夫人的肚脐沙拉区,吸取之前的爆缸危机教训,这一次我的舌头没有随意出击,而是用嘴唇先轻轻触及满溢沙拉的肚脐周边肌肤,给石原夫人充足的心理建设,我嘴唇的每一下碰触,都在表明同一个意思,“我要进攻了,你要准备好。”

舔奶盖是一种艺术,舔的时候不要忙也不要慌,享受的也不是酸奶的浓郁,更大的快乐在那种意犹未尽的拉扯,是人与食物之间若即若离的缠绵,我的舌肉先是在那白色的沙拉情色陷坑外划圈,划了一圈又一圈,溢出的沙拉被我的舌头一点点粘走,慢慢漏出了纯欲的原始肉色。

“嗯~,嗯~,嗯~。”

熟悉的呻吟声时隔十多分钟再次响了起来,回荡在空旷的宴会厅里久久不散,靡靡之音入耳,吊着在场所有人的情欲。

石原由里奈和石原由里纪已经不满足于在我的身体两侧观看,而是移步到了我的对面,也就是餐桌的另一侧,更准确的说法是,石原夫人身体的另一侧,因为双胞胎姐妹的身体已经上桌了,李禾嫣也跟了过去,三双大眼睛就那么盯着我在石原夫人身体上的上下其口,辗转挪舌。

炙热的视线热辣辣地洞穿我身前的空间,打在我的身上,让我想不注意到都很难。

羞耻的感觉是最先在我心里出现的,原本她们三人站在我身后还不觉得,但是此刻三张俏丽的脸蛋就在我眼前晃荡,我唇齿舌间的每一个动作,余光里都能看见三人的影子,我竟像个av男优,好像我此时的动作不是在享受美食,而是取悦观众的表演,我开始在意自己的演技是否合格,哪一下舌头伸的到不到位,哪一下吸嗦的够不够力道,更主要的是我的羞耻心回来了,我开始觉得不好意思,在那些焦灼的视线炙烤下,我甚至想转身直接跑掉。

我失去了沉浸在“女体盛”中的状态,从石原夫人渐渐变调息声的呻吟声中就听得出来。

像国产烂片一样,剧情在本应该走向高潮的时候,走起了下坡路,一双双血色充满情欲的双眼恢复了原本的明眸,然后递来了疑惑的目光。

“你怎么了?”

代替发声的是李禾嫣,与两位石原小姐面面相觑后,她开口问道。

我更想反问她一声,“她怎么了。”她为什么要和两位石原小姐一起近距离看我在石原夫人身上大快朵颐,明明她不是这个立场。

可是她应该站在什么立场上,我也说不明白。

她应该远远旁观,或许吧,她应该阻止淫乱的继续发生,或许吧,她应该干什么呢?

在场的人之中,我和她最熟,也是她的视线最让我感动心绪凌乱。

我在怕什么呢,我不应该在事态已经接近失态的时候才想起来羞耻啊,最开始我就很不要脸不顾伦俗地接受了眼前的一切,事到如今我才矫揉造作,那也太下作了吧。

我自问不是这样的人,我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错的我也要走出一条新路来到达要去往的彼岸。

我扪心自问我在害怕什么,当我抬头看见李禾嫣温婉的面容,我才终于明白了,我在害怕失去,害怕在与石原夫人的淫乱里,失去在李禾嫣眼里的知心好大哥形象,害怕她对我产生偏见,对我产生我是一个淫荡下流胚的印象,从而远离我,鄙夷我,变回从前的冷眼相待。

“我是不是有点下流,我好像不应该这么做。”

“哈哈,肉都嚼一半了,你想起来吃素了。”李禾嫣扬起嘴角的笑容是那么的好看,“赶紧继续,我正看的过瘾呢。”

“你也是个骚货。”

我骂了李禾嫣一句,不知怎么的,好像不说出这句话心里就堵得慌似的。

听见我的下流话后李禾嫣没有回应,只是脸红红的,好像是在间接地默认我的结论。

我和李禾嫣也没有多说什么,仅是这几句简短的交流,我的心便安定了下来,因为我知道我和李禾嫣已经纠缠不清了,命运的暗线已经把我俩捆绑在一起,从我第一次看见她自慰开始,我们俩就不会再有冷场的时候。

“啊~,哦~,嗯~,科莫及~。”

“哼,日本贵妇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呻吟声不也就那样。”再次回到状态里,我演化出了更深层的变态欲望,我开始有了征服和掠夺的心。

那高高在上的在我的嘴下呻吟不断,那呻吟声越高亢我越兴奋,我加大力度地用舌尖搅拌白色的沙拉坑,用舌尖勾出一滩又一滩的白色勾芡,卷回嘴里细细品鉴。

那鼻尖左侧有一个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美人痣的女人,应该是姐姐石原由里奈,她比妹妹石原由里纪和李禾嫣头探的更往前,还微微伸出舌尖在檀口边缘,痴迷地盯着我舌尖上的沙拉,一副很馋的姿态,我伸手一把搂过来,就在她母亲的腹部肌肤上,伸出舌头狂野地探入她的口中,把沙拉喂到了她的嘴里。

一点沙拉,一段半分钟的口舌纠缠,我与石原由里奈的下巴和侧脸反复摩挲在石原夫人的肌肤上,三人产生了别样的肌肤相亲,而妹妹石原由里纪又是争抢过来,也伸出舌头要我喂它淫靡的沙拉。

事态愈演愈烈,石原由里奈和石原由里纪在与我共享完沙拉后,好像就此打开了禁忌的大门从而一发不可收拾,竟然在接下来与我争抢了起来。

那茂密黑色草丛中的蓝莓被我们三人分而食之,也分不清是谁吃的多一些,总之那干草变的湿漉漉的满是口水,更淫靡的是,石原夫人的两根阴毛还分别在她两个亲生女儿的唇边搭着,一根在石原由里奈的嘴角左边,一根在石原由里纪的嘴角右边,两根阴毛还若即若离的搭在一起,尽显缠绵。

三条舌头的攻伐,让石原夫人的声音在长时间的密集呻吟中变得沙哑,尤其是我还有意地在草丛中攻击她充血硬挺的阴蒂,更是让她叫的一声比一声浪。

“嘶~,呃~,嗯~。”受不了的石原夫人开始闭上嘴闷哼,以减轻喉咙的痛。

石原夫人胯下的樱桃我是必须独占的,这可是最核心的餐点,似乎是在舌吻中有了默契,石原由里奈和石原由里纪两姐妹也没有要与我争抢的意思,而是把目光放在我本来就不怎么感兴趣的面条上。

于是我舌尖推着樱桃进石原夫人的销魂洞,两女就吸裹她们母亲大腿上的面条,一时间三人各自分工,配合的很是默契。

红果果的樱桃被我一颗接一颗地用舌尖推进石原夫人的下体,换来一阵阵胯间的扭动和一声声压抑的闷哼。

流水潺潺的肉色裂口里,似乎在向外喷着热气,从我的鼻腔里溢进我的呼吸,樱桃香带着丝丝淫靡的气味灌进了我的嗅觉像一剂气体催化器强化了我的情欲。

我开始不在意那嵌入小穴里的樱桃,而是借着舔樱桃的契机用舌苔开始在整片的小阴蒂上舔舐,从阴唇系带一路向上,刮过阴道口,刮过尿道口,刮过阴蒂系带,然后把阴蒂头一口含入嘴中,娇嫩的阴蒂头我不敢用牙齿咬,只敢用吃奶的劲吸裹嗦,即便如此,石原夫人也被刺激的颤动不已,毕竟那可是女人下体最敏感的部位。

品尝了一会儿阴蒂头,我舌头一路向下,往返阴唇系带和阴蒂头之间,原本就温湿的路,被我舔的泥泞不堪,阴唇也盛开两瓣叶片,准备好了任君采撷的招展。

在我口齿唇舌的反复进攻下,石原夫人的欲望也慢慢在向顶峰攀登,一直摊平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已经被欲望支配放在我的后脑勺上,狠狠地按住了我的头,把我的唇舌紧贴在她的胯间,用了极大的力气。

“女体盛”,男人的享受在于吃,在于吃的过程中对女人的征服,女人的享受在于被吃,在于被吃的过程中的臣服。

甘愿用身体做餐盘的女人,她没有受虐臣服之心那是不可能的,她就是享受在臣服的过程中身体欲望的爆发,那把她逼向高潮的快感,是吃她男人的每一次舔舐、撕咬下身体里肾上腺素的飙升爆表。

我也终于领悟,所谓“女体盛”,雪白肌体的女人既是“女体盛”的人体餐盘,更是食物本身。

石原夫人就是宴请我的那道主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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