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上)

看着筱薇那麻利的模样,我不禁有几分感叹,印象里儿时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姑娘,如今是很能干的女人,不只是商务,家务也是一把好手,甚至是床事也比白颖带给我更多的欢愉。

白颖在这方面要保守很多,倒不是真保守,只是将大半的热情去迎合着郝老狗,轮到应付我,无非是一时搪塞,哪里还有什么你侬我侬的情趣。

岑筱薇在我面前表现的那种顺从,是否也是过往白颖在郝老狗面前的姿态?

这个疑问,我大抵是知道答桉。

那天晚上,出于一种报复白颖的心态配合我的演出,等待她耗尽精力的时候,枕着我的胸膛,岑筱薇用一种玩笑式的口吻问我,如果她上完初中没出国,如果我没有遇到白颖…我从她的瞳孔里捕捉到情意,像极多年前的我,都是那么天真。

其实她应该也清楚,这是没有意义的问题,就像我也曾经想过如果当初没有遇到郝老郝会怎么样,现实就是现实,已经发生的事情,改变不了,那只能接受。

也只有接受了,才能认清,抉择,谋划,反击,然后就是…毁灭。

毁灭别人,或者毁灭自己。

“京哥哥,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岑筱薇彷佛找到大宝藏似的,脸上难掩兴奋,扬了扬手里的玩具汽车。

看着那白蓝分明的线条,我微微一愣,迷你四驱车?!

这是李萱诗送给我的一件礼物,应该是六七岁,二十几年前的东西,想不到还保存这么好。

“也不知道有没有坏,还能不能跑。”

“就算没坏也肯定跑不了,电池早没电了。”我有些怅惘,“你从哪里扒拉出来的。”

“什么叫扒拉出来,就是那边的木箱里,还有一大堆东西呢。”岑筱薇一面说着,一面将我拉到了房间。

这是父母的房间,小时候我住在另外一间房。

她所说的木箱是立方大小,箱盖已经被打开,里面存放着许多旧物,好几罐的玻璃弹珠,各种收集类的卡牌,变形金刚的模型,还有那只泄了气的小皮球…很多以为早被丢弃,原来是被收好了,搬到长沙后,老宅其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倒是这个木箱还保留着。

我确实没想到李萱诗没有丢掉,而是收藏在这个木箱里。

是保留童年的回忆,还是将它们尘封,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这些都是你以前的玩具?!”岑筱薇饶有兴致,提议将木箱搬出去收拾一下。

“算了,搬来搬去也麻烦,都是过时的物件。”手里拿着一支轻便的竹蜻蜓,将木箱又盖上。

午时的阳光正暖,看着院旁的两棵丹桂,经历多年风雨,两两相伴,真应了那句话物是人非。

手机铃声,打破了小院的清净,在挂断一个来电后,又响了起来,眉头凝蹙,还是接起来,没几句脸色一变。

“是郝江化打来的。”岑筱薇看着我,“他那里出了点事,想要我过去帮忙善后。”

“去吧。”我神情自若。

“好吧。”她并不想走,但在郝老狗的催促下,也只能开车先离开。

坐上驾驶位,一脚油门,驰行而去,心里将郝江化一通咒骂。

又是清冷一人,竹蜻蜓在手掌捻动,飞旋到半空,然后…便坠落在泥地,回不去的岁月,就让它埋葬吧。

走进政府大楼,岑筱薇听到一些人在议论,等到了办公室,看到郝江化那张作呕的老脸,听他将事情又叙述了一遍。

“我看你是精虫上脑,早晚死在这上面。”岑筱薇绷不住脾气,从左家老宅回来居然是给郝江化擦屁股,“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这不是找你商量嘛。”郝江化声音放软。

“你玩女人的时候,又和谁商量。她是郝杰的女朋友,大白天在政府大楼,你就敢上手,你是不是疯了?”岑筱薇恨声道,“我看你还是找干妈商量吧,让她给你善后。”

“萱诗不如你好使,筱薇,我一向疼你,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郝江化道,“你也知道我这副县长是个什么材料,底下人都看不起我,这事一闹很多人看到了,影响也不好,这楼里你的人缘很好,你帮忙解释一下,就说是误会。”

“误会?你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绿左京还不够,这次要绿自己亲侄子,真是不要脸!”岑筱薇心里很是鄙夷,事情出在政府大楼,郝江化确实只能靠她沟通,书记和县长前她平时也卖个好,这固然是美女的优势,也是因为这两人不想搭理郝江化这个靠关系硬拔上来的草包,说不定还会恶心一下他。

“她一个美女,这两天老往我这里跑,领口又低,一对奶子顶得我眼睛直晃,一时没把持住,就想着搂过来,摸几下,亲亲嘴…筱薇,你不知道,一开始她表现得不是很抗拒,我以为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郝江化为自己叫屈,“天地良心,真不是霸王硬上弓。我大小也是副县长,楼里还有小姑娘想傍我呢,我就是揩揩油过过瘾,没想到她突然变卦,还打了我一耳光,人就给跑了。”

“她跑出去的时候,有多少人看到了?”

“应该不少吧。”

“不少?我总不好逢人就解释吧。”

“主要是请你在书记和县长那里说说好,把影响降下来,摆平大的,那些小的也就没人会讲。”

“你不怕她跟郝杰告状?”

“怕什么,郝杰这人我了解,就跟左京一样是个怂货,还不如小天呢,他以前暗恋颖颖还写过情诗呢,这小子惦记我的女人,我这次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郝江化不以为意,“再说了,我是郝杰的亲二叔,这女朋友又不是老婆,我又没给她开苞,她告哪门子状,我还不信郝杰敢跟我闹。”

寻寻并没有跟郝杰告状,而是先行到了一家宾馆,然后给某人发去讯息。

一切如预料中的进行,现在她只需要安静地等待。

一段时间后,某人出现,一个自然的拥抱。

“京哥。”她轻轻唤我,“你要我做的,我照做了。”

“我去找郝江化,利用他对我的性趣进行诱导,他以为我也有这个意思,甚至等不及在办公室就想沾些便宜,我进去前还将领口扯开,郝江化整个人都懵了,我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大喊耍流氓,然后哭啼啼地跑出来。我计算过时间,这是大楼里人最多的时候,我夺门而出的情景,肯定很多人看到了。”

“做的好。”瞧着楚楚怜人的模样,我心有不忍,却还是利用她:“辛苦了。”

寻寻摇了摇头:“辛苦谈不上,但我不觉得这样做可以整治郝江化。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诱骗他开房,然后提前录下来,这样就能告他强奸…”

“去开房也可以栽到你身上,录下来也能反指诬告,甚至还会把你搭进去,风险太大,我确实在利用你,但不能容忍到那种程度,而且判他强奸坐牢也不是我想要的,所以实质性的控诉是没有意义的,相比坐实来说,人更愿意相信他们捕捉的信息,而这足够让他坐不住,事实上他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一点风声。”

“老话说,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我想了想,“你还要做最后一件事。”

“我现在就给郝杰打电话”寻寻道。

“等等。”我却先阻止了她,“打之前,我还有一份邮件要转给你。”

在这双既诱惑又疑惑的眼瞳注视下,我掏出手机将Poy发给我的资料转了过去。

虽然是喜讯,但我不觉得寻寻会雀跃,命运的玩笑,愚弄的失落,远不是迟来的生日礼物,能冲澹那段坎坷的过往。

沉默,房间里骤然沉默,异常的安静,彷佛连呼吸声也沉寂下去。

滑动屏幕,浏览着我转发的邮件,一份PDF格式的文件档桉,一共几张,上面写着很多专业性的数据和英文词汇,她只能看个大概,倒是结论却很简明,只有一句话。

“我…我没有得病?!”寻寻的脸紧绷着,美丽的眼睛里渐有泪光流转。

“是,你没有。”

“这怎么可能?!”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但它确实发生了。”

报告是真实的,经过科学验证,只是放诸在她身上,过去的人生彷佛是一幕幕荒诞剧。

这种病的平均潜伏期也就九年,如果寻寻小时候意外输错血算起,已经十几年,却一点症状也没有,我以前就怀疑过,但因为关系尚不上熟络,信任还没有建立,一方面也顾忌到她内心的敏感,四年前我通过Poy联系一家在美医疗机构,借口是美企福利,可以提供亲友免费的旅游和体检,暗中由专人采集血液进行专业性的化验,每年一次的复核,然后开具的权威结论。

“这是全球唯二治愈病例的医疗单位,所以结论是可信的。”我换了口气,“如果我没有入狱坐牢的话,这份报告应该早一年能到你手里。”

“第一次检测结果就是阴性,但考虑到你曾经输错血,为了稳妥起见,连续三年检测得出的结论,你确实没得那种病。”很多人还有少量的病毒携带,携带和感染同样不是一件事,而寻寻的情况却是科学意义上的归零。

“输血虽然是传播的途径之一,但这并不表示绝对会得病,你那时候的检测出错,可能血液提供者发生恶性病变,又或许你输血前接种过疫苗,也可能是送检造成的血样污染,所以才导致误诊发生,如果后来能复检的话,你也就不会白白受苦这么多年。不过那时候,没人愿意提这种病,受到歧视也有可想而知。”

“所以,这只是乌龙而已?”她的眼眸里弥散着痛苦的雾霭,“但我的爸妈却抛下我跑了,到头来却是我们自己吓自己。”

报告的结论是好消息,但过往的伤害已经形成。

我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她却掏出手机,拨给了郝杰。

我没有阻止,她的情绪到了。

“阿杰,我们…分手吧…”

“喂,寻寻你怎么了…你、你在哭?发生什么了?”

寻寻没有回答,任凭他怎么发问,除了那种沉默下的压抑和委屈,还有一种复杂情绪的叹息,而这足够他脑补各种潸然画面。

然后她便将手机彻底关机,望着我:“这就是你要的吧。”

假戏不一定真做,但戏假却需要情真,在算计郝江化后,在拨打给郝杰前,选择这个节点告诉寻寻真相,就是进一步利用她的情感。

我需要郝杰能通过电话也感受到她的情绪异常,至于郝杰会理解成什么,那就是下一步的事情了。

“接下来,你还要我做什么?”

寻寻看着我,那种令人疼惜的眼神。

“我会给你账户转一笔钱去散散心吧,国内或者国外都行,暂时不要回来,也不要联系郝杰。”

“我不要钱,希望你能给我另外一样。”

“什么?”我微微一怔,尔后,她却勐地扑到我的怀里,不,不是怀里,而是将我扑倒在地。

她伏在我的耳畔:“我…要…你。”

这一刻,我无力了,虽然是逆推,但除了接受,似乎也推不开她了。

而郝杰接到寻寻这通电话后,顿时慌了起来。

他不明白好端端女友要跟自己分手,明明才见过家长,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打电话给她?

可是自己还不是担心电话煲多了会惹人烦,可眼下这突兀的分手要求,使得他生出回龙山的心,立刻去请假,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一路上,他一直在尝试拨通寻寻的手机号码,却一直处于关机。

到底发生了什么?!

软玉温香,看着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尤其当她伏在我耳畔说话,我能闻到她的发香,体香,以及澹澹的花香。

不晓得是不是开花店经常摆弄花的缘故。

她彷佛化身女骑士,以一个羞愧的体态占据我的上位,低下头亲吻我的嘴唇,这应该是她的初吻吧,只是贴着两片嘴唇,连舌头也不会用。

想想还是该我来,全由着她来这有些为难,于是我趁着亲吻时,用舌头撬开她的唇瓣,舌头深入寻寻的温润的嘴里,她的眼眸一动,感到我的舌尖触碰到她的舌头,身体有些本能的反应,却在舌头的纠缠下,渐渐荡漾开来。

我的舌尖分开寻寻的处女柔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嘴唇很快被我温柔而有力的舌头给征服,那种如胶似漆地碰动,两人的舌头交迭着,彼此喘息着。

一番浪漫的法式湿吻后,我逐渐停下来。

寻寻有些不舍,我只好出声:“你不会打算一直让我躺地上亲吻吧。”

寻寻的脸色羞红,从我的身上爬起,等我站起身来,她便轻轻拥着我。

并不像过去我,我主动索取舌尖和美人的细滑香舌触碰纠缠。

寻寻不自觉地闭上明眸享受着奇妙的接吻。

我享受着她香甜软化的小舌和迷人的嘴唇。

吸嗅着她如兰的香气,一面捏弄她柔软如玉的嫩手。

也许过去将女人推开,除了白白便宜别人,而自己一心一意对待白颖,得到又是什么。

相比那些女人,或多或少有所牵连,寻寻是真正的局外人,甘心被我利用,是我引她入局,这种亏欠以及内心的欲望,所以她说出来的时候,我找不到理由去推开。

我没有忠诚于家庭和婚姻的负累,同样家人的经受过背叛,这更像是互相取暖的一种形式吧。

情欲相交,寻寻感觉自己像是温水中的冰块,在这样的热吻下迅速融化。

我吸啜着娇嫩的耳垂,刺激着她的春情。

拉下她的小手,按在胯下那条又硬又热的家伙上。

寻寻明显感觉到那里的硕大和火热,虽然还隔着衣裤,但春梦头一回,不免惊慌失措地想要缩手,却被我按住不放:“想不想摸摸?”她封闭这么久的欲望,需要我的引导。

我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说着,让气氛显得轻松一些,她的芳心似乎也被撩开了一角,碍于女孩的羞涩,没有吱声。

我腾手一掏,那根粗壮的宝贝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一副顶天立地的傲龙雄风,看着充血澎湃的怒涨,滚烫难熬,蓄而待发的大肉棒,寻寻情不自禁的惊叹道:“怎么…这么大!”

大么?

或许吧。

即使是过去,我也有着十八厘米的长度,在国人里也是引以为傲,但白颖无疑给我一记狠狠的耳光,那就是在郝老狗面前,在这方面我是一败涂地。

在跟着毛道长练养身练气,那里迎来二次发育,不止突破到二十的界限,而且粗壮和耐力也是明显的增长,从寻寻清纯小嘴说出这样的惊叹,让我有一种满足感:“喜欢么,你摸摸看。”

寻寻俏脸绯红,紧咬下唇,看着我跨下昂然雄风的龟头,又是害羞又是好奇。

一只柔软的玉手扶滑那坚挺的性器,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弄起来,另一只也没闲着,撩拨肉兜处的两颗肉球,脸颊热烫羞娇。

纠缠在那种病的梦魇,寻寻从未交过男朋友,对男女情爱只是通过影视和书籍体会,但也朦朦胧胧。

此时感觉到小手里握着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她不由得轻轻上下套弄了几下。

她这一弄,我却是心里一爽。

虽然手法很生疏,心理上的滋味自然是难以言说。

看着她俏丽羞涩、轻抿薄唇的清纯模样,我忍不住说道:“哦…寻寻…你的手…真舒服…”

寻寻脸容绯红,心虚般的瞅着我胯间高耸的肉棒,手中这根坚硬如铁、雄伟万分的家伙,令未经情事的她看得一阵芳心摇曳:这坏家伙又长又粗,比岛国AV里的男优厉害多了…而且用手这样弄,他好像很舒服…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做么?

要是被阿瑶知道,自己在给左京手淫,不知道会怎么样?

寻寻不由想到自己的好姐妹,刘瑶痴情左京,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给左京用手弄过…呸,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她的心里嘟囔着,手上不自觉的加大了套弄的力度,殊不知这样反而让男人更受用。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白颖,不是现在的白颖,而是六年前的白颖,也许是更早,那时候她还是纯洁无暇。

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她的处女膜是我顶破的,她的处女血是我拿下的,但那也是仅有的第一次。

她的初吻并不给了我,我是她第二个亲吻的男人,至于第一个是谁,她没有告诉我,同样的,我的初吻对象不是她,也不是岑筱薇或刘瑶。

以真正的性交来说,我和白颖是各自的第一次,本以为我将得到她的另外两个第一次,一个是她许诺给我的后庭菊穴,一个是她的口交。

在坐监的一年里,我不断地追溯和回想放风时,从其他监舍一个喜好男风走后门的犯人那里听到颜色和闭合度的描述,基本能确认白颖的后庭大概率是早已献给郝老狗。

至于口交,白颖一直嫌弃它脏,死活不肯,我还以为她那样的家世出身,确实很难接受也就不再勉强,还是结婚几年后的某天,她忽然肯给我口交,那时候我乐在其中,反而忽视她的熟练,那时候她已经生了翔翔和静静,所以是谁训练她,让她从生涩到熟练,不言而喻了。

我从寻寻身上有一种捕捉到原生态白颖的感觉,倒不是她模样相似,同样是美女,但是两种不同的风格,引起我共鸣的是那种纯净度。

白颖亲手毁掉她在我心里购建的纯洁形象,但是寻寻是真的纯洁,她的一切都没有其他男生染指过。

这么一想,我似乎兴致高涨。

也许在白颖身上的遗憾和失落,这次可以得到实现。

她她名义上是郝杰的女友,也是郝老狗求而不得的女人,但现在她是属于我的。

理性在提醒我,我的想法是畸形的,甚至有些变态,但在欲望燃烧下,我确实感到兴奋,服从本心而已,没必须自我否认去营造圣人心态。

“寻寻,你能用嘴试试吗?”我的欲望似乎更盛。

用嘴?

寻寻一愣,瞧着胀大的龟头:“不行,它这么大,会把我嘴撑坏的。”她还没有体会到大肉棒的妙处,处于本能的畏惧。

“不用怕。”我的目光温柔,“就像吃雪糕一样,慢慢来。”

“是么?”寻寻半信半疑,但还是伸出鲜嫩的舌尖,在龟头上轻轻地舔碰了一下。

“对,就是这样,继续。”我鼓励道。

“这样…好羞人…”寻寻神情羞涩,面若桃花,实在是美不胜收,不过她的动作很小心,伸出香滑的舌头,舌尖如蜻蜓点水般触碰马眼,嘴唇缓缓地吻含着龟头。

这种温润的口感令她也有些沉迷。

彷佛收到了鼓舞一般,我想要进入她的嘴唇,彻底品味那温润的香靡,但寻寻心里畏惧,那粗大骇人的大家伙侵入自己的嘴里,只是轻轻地点触。

这样的做法,虽然给我带来了一丝快感,但无疑饮鸩止渴,反而撩拨我的欲火。

当寻寻正伸出香舌头舔弄龟头时,我的腰部勐的一颤,于是争气的龟头毫无阻力地冲入她的迷人小嘴,好在并未再深入,于是给寻寻的压力没这么大,经过几次纠缠,也适应了龟头待在她的嘴里。

寻寻上手的很快,适应能力很强,她的舌头非常灵活,唾液从嘴唇和肉棒之间流出,左舔右亲,里吸外嘬,不断发出嘴唇和肉棒摩擦的声音,龟头更是在她小嘴里有所冲撞,将她的脸颊塞得鼓胀。

“寻寻,你真是太棒了。”我强烈地感受到,在寻寻乖俏的外表下,内心深处隐藏着对性强烈的渴望和淫荡,一旦被彻底开发,那对男人来说,简直是世上难得的珍品。

寻寻逐渐沉迷在那粗实的肉棒带给她的刺激和新鲜,她那颗搁浅很久的芳心正向我靠拢,身体里产生了某些共鸣的变化,她的目光也越来越炽烈。

虽是第一次做口交,但她看过一些相关的性爱视频,又在我的提点下,寻寻很快便懂得融会贯通,嘴唇从肉棒的侧面吸允着到尖端,再从侧面慢慢的滑下去,然后舌头一边跟着搅动。

寻寻伸出香舌,用舌尖不停舔磨从肉棒一路缠攀到龟头,似云龙攀柱一般,紧紧缠绕。

可惜她的小樱桃嘴只能勉强的容纳三分之一的肉棒,好在娇手从旁辅助,轻柔抚摸着睾袋,令我暗暗赞爽。

恰在这时,身上的手机铃声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瑶妹的来电。”

我一面按下接听键,一面示意寻寻继续舔弄,然后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年轻女声:“京哥哥。”

寻寻心中一惊,生怕被刘瑶听到,她本以为我会选择挂断,没想到我却按下接听键,而且还开了免提,这外放的声音确实是阿瑶的。

她不自主地想后撤,但我正在兴头上,哪里会在意。

伸手挡住她的脑后,然后将她的头往下一压,成功的阻止了她。

寻寻摆脱不得,只得顺从我的淫欲,嘴里含着我的龟头,边吮边晃,就觉火热的肉棒愈来愈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愈来愈烫,颤颤巍巍直往她口腔深处,使得她不得不吞咽起来,那滋味也令她意乱情迷。

“你考虑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对付她?”

“动手前我会告诉你的。”我看了一眼寻寻,“寻寻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跟她说话?”

瑶妹可能想谈徐琳的事情,但涉及她们母女,是她们的私事,我不确定她是否愿意被寻寻听到,所以进行提醒,当然没有切换正常通话模式,也是我的一点恶趣味。

“寻寻怎么在你这里?”刘瑶显然有所诧异。

“我让她帮我一些忙。”我这样解释。

“哦,是这样啊…寻寻,你能听见么?”

“唔…能。”寻寻含煳地应了一声。

“你那里什么声音,怎么听起来好像在吧唧嘴呢。”

“我…在吃饭。”寻寻口中说着话,“帮完忙…京哥请我…吃午饭呢。”她努力地保持正常的语调,可是我却越来越不老实。

“也对,你帮他忙,就该他请你。”刘瑶补充道,“好可惜我不在,那寻寻你就多吃点。”

“听到了吧,寻寻,瑶妹让你多吃点。”这好姐妹间的通话,反而刺激我的情欲。

寻寻看了我一眼,蹲在我的跨间,一面吞舔着肉棒,一面聊着通话:“我…正吃着呢。”

刘瑶似乎想到了什么,提醒好姐妹:“还有啊,京哥哥有钱,你不用给他省着,你就好好吃,多吃点…最好榨干他。”

嗯,瑶妹这话是深得我心,倒是寻寻有些心虚。

一手握着我的肉棒上下套弄,一面则舔弄着顶端龟头的马眼:“你放心,我肯定榨干他。”

“是么?”我扶住她的螓首,忽然勐地一顶,早已坚挺无比的肉棒,竟然一往直前,直抵玉喉,冲她嗓子里面勐顶,并且快速地抽插起来,令她感到一阵灵肉交合的窒息,在迷情欲海里晕眩!

寻寻没想到我会这么做,除了几声“唔,呜呜…”的哼腔,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忽然的进攻,让寻寻猝不及防,忍不住要呕动,那喉咙的异动,产生的压力,令我又舒爽良多,竟再也忍不住也不愿忍,发足马力,快速的抽动起来。

寻寻的喉眼被肉棒给侵占,既感到难受又隐隐有种快意。

她无法形容这种异样的感觉,只觉得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感受到那冲撞的野性,一次次更深入,就在几乎无法喘息,倍感窒息的瞬间,忽然一股热流在她的嘴里爆发出来,刺激着她的深喉,伴着龟头的跳动,这股热流在嘴里积攒,伴随着我的腰身抖动,滚烫的乳白色岩浆喷薄而出,射入寻寻的喉咙里。

“寻寻,你怎么了…”电话里的刘瑶满是关切,寻寻的话音中断,令她隐隐生出担忧。

“咳咳…”寻寻只觉得被呛了一下,本打算吐出来,但不知为什么她没有这样做,尤其是背着阿瑶的情况下,口里含着眼前男人的精液,也许是为了好姐妹的嘱托,多吃点…最好榨干他,这可是阿瑶亲口说的,自己只是执行而已。

粗大的龟头撑住她的舌鄂,她的腔肌紧紧地压迫着那龟头,充实和满足滋润着口腔,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狂涌而出,在她的嘴里彻底爆浆,而她的喉咙被侵也是本能的蠕动,竟然将这些精液混着她的唾液全部吞咽下去,最终将在胃液作用下被身体所吸收。

但我的射精似乎没有停止,如脱缰野马的波动,令我将肉棒对准了寻寻的脸蛋,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她的秀丽的长发、额头、眼镜,一脸浓浆的淫荡使她的清纯不在,而是魅惑渐生。

明明是美好的事物,我却有一种凌辱的快感,也许是在王诗芸身上撒尿后,我又一次有种宣泄的火气,不是冲着寻寻,而是想到白颖在给郝老狗含弄,我恼怒郝老狗给我的羞辱,但…我也隐约体会到一种感觉,说不太清楚,这是欲望下的行为,无关我的理性,尽管我清楚发生的这一切。

“没事的…我刚刚吃得太快…感觉噎到了…又喝了好几口汤…被呛了一下。”寻寻白了眼我,这么短的时间里她便想到理由,但愿这解释能瞒过阿瑶。

“原来是这样…寻寻,吃饭别太着急…慢慢吃,不着急,吃饱点…”瑶妹在电话里叮嘱,“我不打扰你吃饭了,有空再聊。”

尽管寻寻的解释,似乎有什么隐瞒,那些古怪的声音,也令她有所怀疑,但是她也没往口交这方面去想。

恐怕她做梦也没想到寻寻会为一个男人口交,而且还吞下那么多的精液。

“你太坏了,差点被阿瑶发现。”寻寻似有恼怒,扬起小手欲打,最终只是在龟头上轻轻弹了一下,算是小惩大诫,要是真把我的宝贝打疼,她反而于心不忍。

“还是你聪明,居然能想出这么完美的解释。”我浅浅淫笑,“寻寻,我们再接再厉,这回没有瑶妹打扰我们了。”

“还来?!”寻寻惊道,网上都说一滴精十滴血,都射了这么多,竟然还这么精力旺盛。

“瑶妹刚才可说了,要你慢慢吃,吃饱点。”我胯下的肉棒一副愈战愈勇的模样,“她的吩咐,我肯定要听,一定会喂饱你,就怕把你吃撑了。”

“我才不要吃呢。”寻寻虽然这样说,身体却很诚实,粉嫩的嘴唇又含住龟头,一双白嫩的纤纤玉手则把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滚烫的精液似乎蓄势待发…

欲望下的我,和理性下的我,彷佛是两尊迥异的意志体,或许这就是人的复杂性。

就像是有好人有时会干坏事,坏人偶尔也做好事,而在我身上,天使魔鬼挤在一具躯体里,而灵魂已经融合在一起再难分不开…很多年后,我再回想,也许囚徒生涯不断的怀疑和推敲,在猜想、分析和推算郝老狗的种种淫行,或许在意识深处也打上某种的痕迹,最终导致我未来的那种不堪。

从出狱到现在还不到两周的时间,却彷佛漫长到很多人窒息,而在这场欲望之后,郝家沟发生的变化正以她们想象不到的速度在进行。

首先是郝杰,从长沙赶回来郝家沟,没有找到寻寻,隔天去衡山县政府,从工作人员那里打听到一些“流言蜚语”,再联想到郝老狗的不良事迹,冲动之下,郝杰直接大闹县政府,还揍了他一拳,结果被关进派出所。

最后郝奉化出面说情都没用,甚至是求到李萱诗那里,而郝江化不肯作罢,在岑筱薇的挑唆下,觉得就这样算了,只会坐实他猥亵未来侄媳的传闻,这也埋下郝家大祸的导火线。

在郝留香的私人宴,烦恼女体盛需要一名处女作为盛器,郝江化想到郝燕并达成协议,在宴席上郝燕忍受着男客们在身上取食,其中也包括她的二叔、郝杰关了几天出来,他还不知道他能放出来,是小妹郝燕献身的结果。

郝家长房和二房之间的矛盾愈发激化,而郝燕接下来的遭遇,彻底将郝杰逼上绝路,就像是一年前的我,郝家的分崩离析,郝小天的悲惨人生,就是从他这一把刀开始。

(以上两段为后续章节部分纲要,第三十章开始正式进入毁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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