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中)

吴彤的话,令我有些愣神,她却近前脱下我的外衣,晾在落地挂衣架上。

将我拉进内厅,古旧的四方桌摆着四菜一汤,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家常菜。

我有些意外:“你做的?”

“她有时会提到你的事情,作为秘书就记下了。”吴彤迎我入座,“时间有点紧,只烧了四菜一汤。”

两个人,四菜一汤,足够了。

小时候虽说是一家三口,但父亲忙于工作,家里多数是母子两人。

现在左家老宅也是两个人,只是感觉不一样。

“尝尝看,我的厨艺怎么样?”

我扒拉一口:“不错。”并不是敷衍,入口的确好吃:“想不到你还挺能干的。”

吴彤小嘴一笑,“我是挺能干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怔了怔,凝视她:“你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确实,吴彤的表现和以往不一样,印象里她是一个乖巧温顺,做事细腻的文静秘书,和眼前这种活泼性子格格不入。

“是么?”吴彤想了想,“也许这才是真实的我。”

“你养过鸟么?鸟在笼子里很安静,原本它生活在笼子外,它一直渴望飞翔。”

我没有养过鸟,但大抵明白她的意思。

过去她生活得很压抑,就是就像笼中的豢鸟,渴望自由地飞翔,而我的出现让她看到曙光。

“你想要我帮你。”我抬眸,“不会想靠一顿饭吧。”

“鱼帮水,水帮鱼,互利互惠。”吴彤柔声,“否则你也不会来见我。”

她托着腮帮,展颜一笑:“先吃饭,吃完我们再聊。”

我无法拒绝,吴彤作为李萱诗的秘书,又是郝江化的女人,她到底掌握多少,不得而知,但她笃信我会感兴趣,所以才有我们间的交易。

低头吃饭,尽早解决,进入正题,她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吃饭,几分俏皮又似有忧愁。

吃完饭,吴彤收拾碗筷,有那么一瞬间,我生出一种她彷佛贤妻良母的错觉。

“到床上去。”我以为接下来便要谈正事,没想到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直到又重复一遍,确认她不是开玩笑,皱眉以示不悦,但还是坐在床边。

这时她蹲下将我的鞋脱下,示意我将两只脚抬到床上,只听她轻盈浅声:“躺下。”

然后她走到床的另一侧,也脱掉鞋,躺了下来。

一张床,两个人一左一右躺着。

“不会是午睡后,再跟我谈交易吧。”我忍不住道,其实我更怕她接下来就要扑过来扒我的衣裤。

“谈交易前不是应该先聊聊天,酝酿一下氛围。”她轻轻一笑,“躺好,听我讲一个故事。”

我给两个小畜生还有多多讲过故事,至于听故事彷佛是很遥远前的事情,有一瞬梦回过去的恍惚。

抬头望着天花板,因为靠得近,我能嗅到她澹澹的香味,不是香水气味,而是某款护肤香皂的味道。

“家门口有棵梧桐树,爸妈就给我取名吴桐,有位邻居是算命先生的,说把名改成丹彡彤,代表红火,寓意希望,所以就叫我吴彤。”

“家里住着七八口子,条件也不好,但爸妈还是把我照顾得很好,他们总觉得我是一家人的希望…我以前也这么觉得…刻苦地学习,努力地奋斗,将来可以让家人过得更好。”

“从小到大,我的成绩都很好,不是因为我有天分,而是我的心力都放在学习上。你知道一个寒门学子,尤其还是个乡村女孩,家里也没什么积蓄,最后却能考上清北这样的名牌大学有多么不容易,因为我知道,想要改变命运,只能拼学习。”

“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学妹。”吴彤强颜一笑,“你肯定不知道我还是双学士学位。”

这是吴彤自己的故事,我安静地听着,这时候做个聆听者就好。

“我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他,那是我第一次谈恋爱。”

“他的父母是高干子弟,他的梦想是做外交官,他说他想带我到国外去,也许有一天他当上驻外大使,我就是大使妇人。”吴彤的声音清浅,“很傻很天真是不是?但我相信了,以为能靠努力和奋斗,就能实现梦想。”

“毕业那年,我得到一份工作,就是做李萱诗的贴身秘书。”她忽然变得沉默,沉默良久,“后来郝小天就迷奸了我。”

“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小孩子,居然懂得下药迷奸,厉害吧。”吴彤戚戚一笑,“醒来的时候,下面疼得厉害,好像被撕裂一样,火辣辣地疼…后来,郝江化让郝小天跪在地上,李萱诗过来抱着我,我哭啊,眼泪一直流…她们几个也过来劝我。”

“其实我想过报警,但李萱诗一番话让我打消这个念头。如果这事传出去,我的家人该怎么办…我爸妈的思想很传统,要是知道我被人迷奸,他们会受不了的…她还说,郝小天是未成年,根本不用承担刑事责任,相反的,我明知他未成年还和他发生关系,这要是报警,我就是强奸犯。”

“歪理!胡说八道!”我忍不住道。

“是啊,李萱诗一直道歉,自责没管教好郝小天,说着说着她也跟哭起来…后来郝江化当面打郝小天几下屁股,说是给我出气。我那时候整个人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李萱诗就说事情已经发生,还是想想怎么补偿,肯定不让我吃亏。”

“她想用钱赌你的嘴?”

吴彤宛然一笑:“她答应给我三十万,挺多的,不是么?”

“她带我洗澡泡汤,又放我几天假,让我好好想想。等我缓过神,哪里还有什么证据,也就只能接受。”

“我用这笔钱给老宅重新翻建,全家人很高兴,他们一直拿我当骄傲,我就更不能说了,不能让他们觉得我脏。”

我叹了口气,胸膛一口闷气却呼散不出:“不是你脏,而是给你钱的人脏,是郝家父子脏。”

“你不用给我洗白,我收了三十万,那就是卖肉。”吴彤语气平缓,“郝小天只是顶包,真正下药迷奸,其实是郝江化。他对付岑筱薇也是这样。”

我的手不由握成拳,攥得很紧,心却冷寒,不只吴彤和筱薇,按何晓月的说法,白颖也是被老狗下药睡奸的。

“事情过去半个月,我陪同他们夫妻出席一个商业宴会,不断有人劝酒,我们三个人都喝酒了。后来我喝醉,醒来的时候,郝江化就压在我身上,他明明在肏我,嘴里喊着『夫人』,我那时以为他是喝酒错认,害怕把李萱诗吵醒,只好忍着,等他发泄完…”

“那一晚,他在我身体射出来,不只是阴道,还有脸上,乳房,肚皮…我就知道我再也干净不了。”

我渐渐明白,吴彤为什么要我躺在床上,她为什么也以同样的姿态躺着。

或许只有在这种特殊的“躺平”状态,她才可以“心平气和”地讲述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把曾经的伤口撕开给我看,透着人性的欲望和腐烂。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

“后来李萱诗醒了,她气得举手捶打,郝江化连忙道歉,我看在眼里,然后起身去浴室。冲洗前,我还拍了几张自照片,能够清楚地看到残留的精液。第二天,我把照片发给男朋友,其实那次迷奸后我就提出分手,但他一直不死心。你知道,他看到我发过去的照片,打电话过来说什么。”

我不知道,但大概能想象,一个男人莫名被分手,然后收到那样的照片,绝不会是祝你幸福一类的语句。

“他骂我是婊子,烂货,他觉得恶心…我知道他被激怒了,他在气我,恨我…我就是要他气,要他恨。”吴彤的气息一缓,“他不会喜欢一个婊子,我也不用再痴心妄想。”

她的爱情结束了,她的仇恨却一直在发芽。

而我的仇恨,却在心里扎根,根深蒂固,深入骨髓。

吴彤忽然翻起身,一个小跨,人便跨坐在我身上:“你准备好了么。”

我蹙眉:“准备什么?”

“上床呀。”吴彤吐出一句,“你不会以为躺床上只是讲故事吧。”

“我来是和你谈交易,别闹行不行。”

“谁和你闹,我说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我要你,第二个条件,等日后再说,你明明答应了,不会不认账吧。”

吴彤确实这么说过,我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她真拿『日后再说』的话术套我,心里一沉,一个甩手架开,将她撂倒,准备穿鞋便走。

这时,她从后面一把抱住我,语气很平静:“你先听我说完,真要走,我也留不住你。”

她的两种手从我的腋下穿过,形成一个人体抱箍,感觉后背上有两团柔软压上来,动作不由缓了下来,坐在床沿,等她把话说完。

“你刚说我不脏,但我一提上床,你就想离开,难道不是口是心非?”吴彤轻音喃语,“你嫌我脏,可以直说,心口不一的话,还怎么谈合作。”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不忍心。”我跟何晓月、岑筱薇都上过床,没必要扮清高,吴彤的姿色不会逊色她们。

对待何晓月,我没有什么情感道义的压力,而岑筱薇则是因为有情感基础,但和吴彤上床,我却有些不忍,更希望交易能够纯粹。

“能不能别这么虚伪!”吴彤轻言一笑,“想要维系合作,就需要一种关系,付出肉体总比投入感情要容易地多。”

“我就算和你上床,也不见得能建立互信,那又何必呢。”

“上床不意味要互信,但却是我们合作的基础,甚至是开始。”

我的心神一动:“上床是你报复郝老狗的一种手段?”

“不是我,而是我们。”她继续说,“这活是两个人干的,当然是我们一起报复。”

我叹了口气:“你不觉得儿戏,他有那么多女人,你就算和我上床,也不能算报复。”我的言外之意,郝老狗根本不重视她,他又不缺女人。

“这绝对算得上报复。”吴彤笑了笑道,“你觉得郝江化不在乎我,所以根本造成不了伤害?你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过去的大宅门,男主人不仅有老婆,还有很多姨太太,他也许只是好色,根本不爱这些女人,可要是哪个姨太太偷人,他还是气得想杀人,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他把大宅里的女人当做私有物。都说女人如衣服,这衣服他可以不穿,但不会容忍别的男人穿。郝江化得到我的第一次,就会有一种归属感,觉得我是属于他的。”

吴彤继续说道:“我瞒着他和别人发生关系,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你,是他最恨的人,他要是知道了,能不气得跳脚么?”

“有道理。”略一思索,她的话不无道理,“但还不够。”光凭这点,还不足以说服我。

“你一年前捅伤他,不只是因爱生恨,否则你最该捅的应该是白颖才对,她背叛你,伤你更深,不是么?但你却想杀郝江化,即便是现在,你也想报复他,为什么?因为他夺走白颖,不只是夺走你的爱情,还有白颖作为你的私有物被夺走带给你的耻辱。”吴彤缓声道,“你难道不想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夺回你失去的女人还有尊严。”

“你也说女人如衣服,你想劝我把他穿过的衣服夺回来,然后继续穿?”

“只有夺回来,你才算赢,至于夺回来后,继续穿或者剪碎、丢掉,都不重要,你也可以穿新衣服,但…你要是把他的衣服夺回来。”吴彤话锋一转,“那他就一件衣服都没得穿了,难道你不想看他一无所有的样子?”

“他夺走你的衣服,你也可以拿走他的衣服,我就是他的一件衣服而已。”吴彤的心一沉,“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这件衣服的吊牌就是他剪断的,是他花三十万买的,如果你觉得能试穿,那我们就合作,如果你嫌这件衣服脏,你现在就能走…”

她说得很清楚,她在等我做选择,是日后再说,还是现在就走?

而我却沉默下来,然后起身往屋外走去。

吴彤整个人僵了,彷佛被抽掉气力,原本笃定的合作,这一刻落了空,报仇的希望又遥遥无期?

恨泪,遗憾的恨,无法抹灭,却徒劳地噙着,只有一丝的泪线,她忍住,不哭,哭就是认输…

泪线几乎要崩断,沁出眼来时,眼眸里又出现一个人影,她一愣,看到我手里拿着一盒白沙烟,想起那件外套被晾在外面的挂衣架。

我叼着烟嘴,袅袅的烟气,我却有些愁容,思绪飘忽,不是没意动,吴彤说得恳切,我很难挑出刺,交易而已,无关金钱和情感的肉体关系,横竖看都是我占便宜,但就是有一种感觉,吴彤似乎意犹未尽。

一根烟的功夫,我一言不发,前后进行推敲,她想和我上床,除了日后的合作,也确实存着报复郝老狗的意图,但是否还有其他呢?

直到香烟快燃尽,吴彤忍不住道:“你还没想好?”

澹笑着将烟头泯灭:“我在想等下用什么姿势。”

吴彤脸颊微红,没有继续追问。

随着衣物被解开,露出羊脂玉嫩的肌肤,她居然没有穿胸罩,两片肉色乳贴遮挡娇羞,但一对乳房圆嫩诱人。

难怪刚才后背能明显感受到那两团柔软,取下肉色乳贴,那粉红的乳晕便跃然眼前。

有了心理准备,整个宽衣解带的过程很顺利,或许碍于些许羞涩,她本能地闭上眼睛,而我多少生出审美的目烁。

把吴彤轻轻放躺,凸凹有致的胴体,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那挺秀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滑腻温润的美腿,以及两腿间那一丛媚惑的黑。

娇小如羊羔的玲珑玉躯,女体的肌肤雪白和那一小丛黑的对比是如此的鲜明、刺激,我隐隐有一种蠢蠢欲动的亢奋。

宝藏女孩。

抛开情感和道德,纯粹从雄性荷尔蒙的角度,我确实没想到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会这么有料,那对雪乳纵然不及白颖,但也不会逊色岑筱薇,甚至在色泽上依然保有花蕾的娇嫩。

岑筱薇虽然也粉嫩,但只在集中奶头,乳晕处则是正常的浅褐色,而吴彤却是褐中带粉,鲜润诱人。

一想到这样的美人胚子,也被郝老狗给侵害,我的心里的情绪更深,双手则是左右攀上玉峰,两座雪白的浑圆盈盈一握。

赤裸的乳房,挺翘的双峰被掌握在手里,优美的乳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圆翘得令人心荡。

让我一握生出一种错觉,彷佛是先前掌握寻寻那对处女双乳时,一样的圆嫩和挺翘。

我没有调整呼吸,尽量表现得不太急色,但心确实有些欢跳。

此刻彼此裸裎相待,我不禁为她圆嫩双峰心荡神摇。

她的乳房坚挺,白玉般晶莹。

浑圆饱满如鲜嫩的水蜜桃,顶端的娇粉花蕾亭亭玉立。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很难遏制享有这个柔美诱人的女性身体。

把握着双峰,在一番抚摸揉捏下,她的双峰看似坚挺,却如池塘里的荷叶,吹皱一池春水,水波粼粼,那荷叶又怎么会不随波而动,丰腴的乳房在我的手心颤动,胸脯跟着呼吸起伏,粉红的乳晕也动情肿大,彷佛是在回应我的抚摸。

面对这样一具雪白玉润的娇躯,我又怎会遏制自己的欲望。

我的双手一握一推,乳头便如小荷尖尖变得硬挺,饱满的浑圆的双峰急促地起伏着。

她的乳房极致的浑圆,丰满坚挺。

吴彤虽然闭着眼,我还是能感觉到她在竭力在调整身体的情欲,或许是不想表现得太失态。

手指轻轻夹住乳头,手掌包围着她浑圆的乳房揉搓。

轻揉的爱抚。

我们都清楚,这场肉欲需要前戏的铺垫,单方面寻求欢愉肯定违背交易的精神,互“利”也必须互“惠”。

我必须关注她脸上流露出表情,呼吸时的起伏,揉搓乳房的双手要配合相应的节奏,调整力度。

俏丽的容颜,随着春意渐浓,在情欲的感染下,吴彤的脸颊红润的,眼睛从闭合转为半闭,媚眼迷离,在缓缓扭动着,全身都散发出无从抗拒的诱惑力,向我传达一个清晰的讯息:是的,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

这种诱人的动作,并不是瑶妹和寻寻这样的处女所能做得出来的,很显然,吴彤是在勾引我。

彼此为这场肉戏,尽可能调动对方的性欲,以免太过枯燥而生硬。

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着,袒露着的浑圆饱满的双乳坚挺而结实,巍巍颤动。

我则是配合地将脸埋进去,深深地呼吸着,沁人的乳香,肌肤的皂香,还有散落香肩的发香,欲心隐隐飘然,将她的一颗雪峰玉珠吸吮入口。

“喔…”吴彤终于发出一道悠长销魂的呻岭声,饱满的酥胸也随着这口吸吮而起伏,春意无边。

“唆唆唆……”我的嘴巴里发出吸吮时的声音,一只手握住她饱满的玉吼来回揉搓着,吴彤双颊殷红,微微喘着气:“嗯……”

我的手指收紧。

用力地捏揉着她的丰挺胸脯。

那团雪白的柔软变化出各种形状,她的呻吟细细地溢出喉咙,另一边的乳尖同样肿胀翘立着,似乎在抗议被冷落。

吴彤眼眸半开,气息咻咻,桃靥动容,这娇羞的媚态令我的欲望逐渐高涨,进一步侵犯她另一边的酥胸娇乳。

不只埋头在她滑腻的深深乳沟,舌头像是狂乱的电鳗,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撩起一圈圈的电波,逐渐向峰顶攀升、吮吻,到达潮红的乳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乳头舔舐。

“嘤…”醉人的电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她已经呻吟出来,而我却趁机将乳晕和乳头吞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吮吸,进一步掌控情欲的主导权。

“啊…”敏感的部位被这样强烈地挑逗、刺激着,麻痹般的快感瞬间将吴彤淹没,乳峰的快感反复激荡,刺激得全身都产生一种温热,娇翘的完美双乳被玩弄得愈加硬挺饱满,雪白的乳房上留着我的齿印和吻痕,娇嫩的乳头更是沾满我的口水。

吴彤娇弱的裸体颤抖着,双乳起伏,肌肤也因为情欲而发烫。

我的右手,抚摸她的小腹,然后顺势下滑,指尖采入吴彤两腿间,小腹下的浓密地带。

在吴彤双腿之间。

轻轻搓揉着。

左手揉捏着乳肉,舌头吸吮着肿胀发硬的乳头,而在幽谷地探索的指尖则是拨开泥泞中她那对粉嫩的雪蚌瓣含苞吐羞的湿淋淋的唇瓣。

我恣意地揉捏爱抚着她娇嫩的花瓣,手指稍微一用力,便陷入湿润的花唇里。

“嗯…”吴彤没有抗拒,而是友好地张开玉腿,迎接着我的爱抚。

我一边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下面的手指也没有停歇,而是在湿淋淋的两腿间抚弄着。

一种略带凌辱的揉捏,尽情把玩着美人的私密地,难以言喻的快意自指尖的触觉波涛汹涌般传来。

吴彤微微地扬起螓首,娇嫩的樱唇开合,低喃的语气词,洋溢着浓浓的情欲味。

在我双管齐下的挑逗下,吴彤浑身酥软,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这时,我的身子也压下去,从底裤里掏出早已火热而又亢奋的二兄弟,正好抵在她的湿塘塘的桃源地带,枪口抵在门口。

吴彤最隐秘的部位——那丰盈如鸽胸的柔嫩无比的狭隙。

粉红色嫩滑的唇瓣,露滴牡丹开,那湿润的花瓣微微颤抖着,硬挺如铁棒的阳具直挺挺地插入吴彤的两腿间,正欲挺进深入时,她忽然喊了一声。

“等等…你、你怎么、这么大?!”她的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娇躯愈发摆动,彷佛想要抗拒它的进入。

但我无暇理会,屁股稍微朝前送了一下,二兄弟便迫不及待地挺进去。

“嗯喔,痛…”只是刚刚进入,吴彤就忍不住叫痛起来,伸手往我胸膛去推,想要将我推开,但我比她余想中强大,难道她想以下克上?

我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相反这欲拒还迎的戏码,更让我坚定直捣黄龙的欲念,任由她大力推搡,我直接腰部一挺,往前一冲。

“啊…”她一道凄惨的痛叫声,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在了一起,显得极其的痛苦。

看到吴彤眼中盈眶的泪花,才觉察到不对劲,居然是真的喊痛。

她是郝老狗的女人,以郝老狗的尺寸和淫欲,应该早就习惯才对,又怎么会喊痛,这又不是处女开苞。

她眼神复杂而又痛苦地看着我:“你的太大了,慢点…”

看着她一副凄楚的可怜模样,我心中一软,尽管有疑问,但时机不对,按她的话讲,日后再说。

随着我缓慢推进,我也感觉到异样,吴彤的阴道出奇地紧凑,如果不是没有遇到那层阻碍,我都要怀疑自己是在和处女做爱,难道郝老狗得手后没有加以耕耘?!

吴彤并不是处女,没有那种对外物强烈的抵触力,在调整状态后,我也继续缓慢地挺进,乐在其中。

确实,吴彤的花道又紧又能,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进入,那一寸寸地挺进,时时被肉褶裹夹得爽快感,那层层透体的紧致摩擦,嫩肉挤压棒身,除了分泌液润滑外,几乎是严丝合缝,这种妙不可言的紧密,我只在和白颖新婚阶段还有在瑶妹和寻寻身上才体会过。

吴彤并没有延缓我太久,逐渐适应阴道的充实感,感觉里面被肉棒撑得满满,甚至有些胀胀的感觉,生硬的疼痛感消散,就感觉那里面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她的腰姿轻轻扭动了一下。

接收到她的这个讯号,我有意挺动几下,肉棒在穴口磨蹭几回,然后一头扎进娇嫩的禁地,因为察觉到吴彤阴道过紧,加上最近变化的尺寸,我并没有贪图享乐而冒进,进入穴口后的茎棒还不到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足以填充她的整个花道。

谢谢。

吴彤在心里默念,她感受到男人的温柔,没有为了追逐肉欲而单方面的生勐狂欢,他在享受的同时也保持克制,那是在觉察她真实疼痛后的尊重,动作很温柔,即便不是全部,依然让她感觉无比的美妙,她喜欢这种澹澹的温柔。

她不明白白颖为什么会轻视这种温柔,而去迎合郝江化的丑陋粗暴,只是因为郝江化的男根够粗够长?

结合姐妹里私下见闻,白颖确实是不满意左京的尺寸,甚至郝江化夸耀时提及白颖吹捧他的粗壮而把左京的生殖器形容得可怜,可是现在她亲身体会,左京的规格并不会输给老家伙,白颖为什么刻意贬低左京而去讨好老家伙,还是真像筱薇说的一样,白颖就是天生淫贱。

这么一想,吴彤不免为左京叫屈,连带对白颖也增了一份厌恶。

在感受到左京的温柔后,吴彤也给予回馈,变得主动起来,扭动着丰腴的美呻,雪白的玉腿像是美人蛇一样勾住他的腰部,迎合着他的动作,入骨的酥软和愉悦铺天盖地涌来。

我诧异吴彤的变化,彼时她的心境我不得而知,而在多年后闲话往昔,她才将所思所想告诉给我。

肉棒又一次迫开她的玉门外唇,挺入湿漉漉的蜜穴。

火热的大龟头结实地撑满她的花径,抽插在她的湿润而娇嫩的阴道。

渐渐深入吴彤的湿润紧凑,尽情地品味着夹紧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脉动鼓胀,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再次品尝着花心的甜蜜。

我一边恣意地体味着大龟头深入花径的快感,一边欣赏她的娇媚俏脸,双手也不忘把玩那对雪乳,而她阴道的的狭窄却在一次次的抽插下被撑开,享受被她娇小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包裹的滋味。

纤细的双臂搂着我的脖颈,双腿却分得很开,然后夹在我的腰胯,这样的姿势方便我的插入,虽然比牛仔、传教士的体位少些情趣,但也足以欢愉。

感觉到她的下身忽然一阵抽缩,爱液汩汩地流出,柔嫩的层层迭迭的肉瓣浸湿我的阴茎,使得大龟头饱受洗礼。

“啊…”低吟一声,发出满足的惬意,花心在次次顶撞后,终于抑制不住地迎来高潮,股股阴精浇灌龟头而下。

二兄弟虽然战意正旺,但我却选择抽离,暂时退出战场,时间足够,相比女性的高潮,这只是前菜而已。

吴彤微微娇喘,凝视着我,目光落在我的胸膛和小腹,八块腹肌,并不是那种大块石料,但每一块都很坚实,线条也很匀称,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感受到火热,她的手掌落在我的心房:“我没想到你这么硬。”

“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紧。”我说的是实话,她不是处女。

吴彤脸颊的红韵还没完全消退:“这四年多我只跟他做过六次,也包括他迷奸我那次。”

才六次?

我有些意外,郝老狗居然能忍得住,年均不到两次,实在不合情理。

“有原因的。”吴彤叹了一口气,“这要感谢李萱诗,如果我不是她的贴身秘书,恐怕就是另一个何晓月。李萱诗虽然不反对郝江化碰我,但她绝不会喜欢,这就给我留下操作的空间。”

吴彤和王诗芸一样是李萱诗的身边人,但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王诗芸是臣,除某种特殊价值外,李萱诗允许郝王二人关系,未必没有以此笼络能臣的想法,而吴彤作为贴身秘书,一旦和郝江化过于亲近,反而生出猜忌。

“前面四次,郝江化正在兴头,他大概是察觉到李萱诗对他的不满,也刻意保持些距离,后面两次是因为群嬉时拉我去助兴。”吴彤道,“这两年他都没碰我,一方面我不如王诗芸有吸引力也不像何晓月需要讨他欢心去赚钱,他对我的性趣也就停留在大院保姆那种层度,如果她们再撒个娇,我可能更不如;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和他有过协议。”

协议?!我蹙眉:“什么协议?”

“他不会强迫和我发生关系,也会给予我一定的好处,条件就是我在李萱诗身边做内应。”吴彤笑了笑,“恐怕李萱诗做梦也想不到,郝江化一直在防着她。”

“他为什么要防着李萱诗?”这个讯息确实出乎我意料,李萱诗当年继承左家遗产改嫁郝江化,扶持他当上如今的副县长,他们应该是一头的,为什么郝老狗还防着李萱诗。

“他没说,但我猜测,至少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应该是你。”吴彤道,“他偷吃白颖,这公媳乱伦本身就是恶行,尤其白家势大,他害怕李萱诗倒向你,尤其在你坐牢后,他更要我留意李萱诗,以免她为了你而报复他。”

“他大概有迫害妄想症。”我不以为意,李萱诗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而报复他,她要是顾念我这个儿子,就不会帮着遮掩郝白的丑事,天底下那样这么坑儿子的母亲。

“也不能完全没有吧,李萱诗私下找律师公证过,如果她发生意外,所以财产都由你继承,同样的,如果你坐牢期间被害,她同样把财产捐出去。她这么做也是阻止郝江化找人在监狱里害你。”

吴彤的话,我听得很清楚,李萱诗这么做,我想真正还是为了保全她自己,既害怕她被谋害夺财,也害怕我死而遭到白家报复。

而且这所谓的公证,只是预防性条款,根本上说没有意义。

即便她有些许维护我的意图,但和岑筱薇那样肉偿换谅解一样,只是自我感动,无损郝老狗却羞辱了我。

“你说的第二个原因呢?”我在吴彤的奶子上抓了一下,揉捏这团圆嫩,进入下个话题。

“第二个原因,也许就是岑箐青的死。”

我的抓奶手不由停下:“岑姨的死?”作为岑青箐难产而死的在场者,她确实是难产而死,这是医院的结论,而且当初也是复验过,确认非人为才进行遗体捐赠。

“筱薇姐回国的两个目的,其中之一就是调查她母亲的死因。”吴彤抓起我的手,示意我继续揉捏,“医院的结论确实是难产而死。”

“我已经和筱薇说过。”我继续抚摸她的玉乳,“但这和郝江化防李萱诗有什么关系?”

“因为…岑阿姨的死并不简单。”吴彤道,“我们调查过,当年做手术的医生不久就移民了,而参与的护士也很快辞职,除了医疗档桉外,找不到一个手术参与者,筱薇去看过岑阿姨的遗体,据说有个研究小组曾经检测过有毒物质,虽然后来改口说检测受到污染…”

“即便如此,这和李萱诗有什么关系?难道怀疑是她害了岑阿姨,这怎么可能,她们是闺蜜…”我虽然恨李萱诗为郝白遮掩,也不想承认她是我的母亲,但要说她会害岑姨,实在难以想象。

“白颖还是她儿媳呢。”吴彤回了一句。

“什么意思?”我目光一凝。

“没、没什么,我是说她能帮着郝江化坑你,骗你,她一样可以坑岑阿姨,她这么做当然有动机,岑阿姨是怀了郝江化的孩子难产而死。”吴彤话锋一转,“阿蓝也曾经怀孕过,说是郝小天的种,筱薇私下问过阿蓝,其实是郝江化的种,他故意推给郝小天,结果李萱诗知道了,她花钱逼着阿蓝打掉。她既然容不得阿蓝,又怎么会容得下岑阿姨呢。”

“那也犯不着杀人。”我皱眉道,“没有证据,你不该轻易下结论。”

“只是判断而已,也不一定是她,郝江化和徐琳,他们也有可疑。”吴彤继续道,“假设岑阿姨的死有蹊跷,那么郝江化防着李萱诗就能理解。他判断李萱诗看重她自己的孩子,而你也是她的亲儿子,所以这也回推到第一个原因。呲…”一声刺痛,乳头被手指捏得发痛,她知道我有所不悦,也就停止这个话题。

我放开她的娇乳,澹澹道:“你刚才说你们,这个你们是你和岑筱薇?”

“是。”吴彤看了我一眼,“筱薇姐拿她和徐琳结盟的事情试探过你,但你拒绝她的帮助,她不确定是否还会报复郝江化,而且在白颖的态度上,存在着不确定性,所以她选择不告诉你,但我现在确定你会报复,所以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真想不到,筱薇居然和你是自己人。”岑筱薇被她们排挤,过去和郝江化更亲近,而吴彤表面上看却是李萱诗的拥趸,谁能想到她们会暗中合作。

“其实她和徐琳合作也不算假,除了获取郝江化的把柄外,她也能从徐琳口中套取情报,这样可以互补信息。”吴彤道,“即便被发现,也可以推给徐琳,从而保全和我的合作,这样我能继续潜伏。”

吴彤给我的信息量,确实有些大,我需要时间思考和消化,虽然不会影响囚徒计划,但对我一样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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