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一灯如豆。
锦室之中,一位年轻男子将两位熟美妇人叠在一起,粗长阳物在两女腿间忽进忽出,床幔不住抖动,娇吟媚叫不绝。
那两位妇人各具美感,上面这个丰乳肥臀,纤腰却是极细,她趴伏在身下妇人身上,此时高高翘起肉臀,迎接身后年轻男子抽送。
她面容秀美绝伦,肌肤滑如凝脂,虽是烛光晦暗,却仍白得耀眼,仿佛烈阳下的白雪,极是诱人。
她身下那女子双脚踩在榻边,修长玉腿向两侧分开,玉臂紧紧抱着身上妇人,口中媚叫不绝于耳。
她身材纤细苗条,一双乳儿也自不小,娇躯随着男子每次抽送不住扭动,一股风流媚意满溢而出,甚是惹人垂涎。
她眉宇间天生一股风流妩媚,口中更是欢叫不已,时而抬起双腿勾住身上妇人纤腰,时而伸出脚去搭在情郎腰上,可谓媚态十足。
“宝贝芙蓉儿,夹紧了些,且欢声叫着『夫君』,一会儿先将阳精丢给了你!”彭怜动作渐趋迅疾,只觉周身舒泰,那股绵密快美即将到来,他一把抓起柳芙蓉脚踝高高举起,将妇人臀儿扯得几乎离开床面,阳物再不抽离,大开大合抽送起来。
“好夫君!亲夫君!亲爹爹!入死妹妹了!爹爹!哥哥!太快了……奴受不住……要飞了……飞了……哥哥……”
柳芙蓉媚叫连声,岳溪菱也娇喘回头对爱子说道:“好儿子……好爹爹……亲哥哥……快些……便是被你撞着臀儿……为娘心里都甜甜的……醉醉的……”
两个熟媚妇人各使绝技,将本来就濒临极限的彭怜哄得快意无限,三五十下后,便精关一松,一股浓精丢入柳芙蓉花心,将妇人烫的娇躯瑟瑟,瞬间便有一股清亮淫液激射而出。
彭怜拔出阳根顶入美母阴中,任柳芙蓉淫液猛烈激射,只将余下浓精都丢给母亲,这才松了口气,上床躺了下来。
岳溪菱被爱子这一丢弄得差点又丢一次身子,这时勉力起身,凑过来为彭怜细心舔弄,神态骚媚至极。
柳芙蓉沉醉良久,终于也缓过神来,凑上前与小姑一起服侍情郎。
姑嫂二人从相识那日起便针锋相对,如今同床共侍一夫,默契却是十足。
彭怜志得意满,双手垫在脑后看着两位美貌妇人舔弄阳根淫靡场景,笑着说道:“什么时候,也与芙蓉儿补个洞房花烛夜才是,不然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柳芙蓉抬头笑道:“妹妹嫁予你舅舅,洞房花烛夜早已有过了,如今随了爹爹,每天都是新婚,倒是不必要这个噱头!”
岳溪菱舔弄干净,吐出爱子阳龟笑骂道:“就你这淫妇叫得骚浪,平白无故的『爹爹』也能叫得出口!”
柳芙蓉笑道:“那有什么,只要相公喜欢,什么时候我都叫得出口!”
“哼,要不说你是淫妇呢!”
“好像你便不是了似的!”
两妇彼此斗嘴,一起偎进彭怜怀中,不时在他身上把玩抚摸,絮絮说起话来。
晚间柳芙蓉加入之后,彭怜与众女各自欢好一回,而后众女各自离开,彭怜便又与母亲和柳芙蓉梅开二度。
岳溪菱之前丢了三次,这一次却只丢了一次,倒是柳芙蓉,前前后后丢了四五次,最后一次竟能美得失禁,却是岳溪菱从未见过的。
她早已见过应白雪诸女风韵,今日与嫂嫂同床共侍爱子却是首次,一见之下果然不同凡响,实在难以想象,柳芙蓉这般女子,床上竟是如此模样。
她更因此心知,以柳芙蓉之能,兄长镇她不住倒也理所应当,不是爱子彭怜,只怕世间男子对上柳芙蓉这般骚媚模样,都要丢盔卸甲,狼狈败亡,哪里还能一振夫纲?
“明日婚后,哥哥不知如何打算?”柳芙蓉玉手握住彭怜饱满阳根,颇有爱不释手之意,“将来是定居于此,还是移居省府?”
彭怜把玩着两妇美乳,轻声说道:“此间邻着水儿,省城邻着芙蓉儿,你们哪个我都割舍不下,到时且看雪儿如何安排,若能安排得宜,自然还是要住在省里好些。”
柳芙蓉轻轻点头,“到时便要考虑纳妾之事,相公身边这些红颜知己,都要给个名分才是。”
岳溪菱笑道:“这是自然!最主要的,先要给凝香个名分是吧?”
柳芙蓉也不遮掩,笑着点头道:“谁让我是个当娘的呢!总要为女儿操心着想才是!”
彭怜点头道:“此事不及,且看雪儿如何安排,如今我既然不必再去参加会试,自然便有大把空闲时间,按我想来,倒是可以回去玄清观走走,正好看看南华。”
“是啊,也不知道你师父回没回来……”岳溪菱喃喃低语,想起那个高大道姑来。
“以后不能进学,不妨就做个富家翁便是,若是有心官场,相公多与那位知州夫人亲近亲近,候补个官身倒也不难。”
柳芙蓉所言倒是不差,岳家父子为官,都是由此而来,若论乡试名次,彭怜还比他们高些,举人为官虽然不那么显贵,倒也在所多有。
“这我倒没想过,在我心中,每日里与你们在一起欢聚便好,倒是不必去劳心劳力,在官场上蝇营狗苟。”
柳芙蓉嫣然一笑道:“那却是不一样的,好男儿胸有四海,总要建功立业才是!如今相公有了官身,便不为封妻荫子,只说人间路上走一遭,不都经历一番,就此错过岂不可惜?”
……………………
京城郊外,一座连绵数十里的庄园之外,一骑快马溅起无数轻尘,马上骑手到门前翻身下马,也不等门子通报,径自推门而入。
庄园守卫也不拦他,仆役下人退避一旁,更有主事之人上前,引领他往前而去。
那人快步而行,直到一处庭院之内,随即推门入内。
房中灯火通明,一个中年男子正赤身裸体,在一位俏丽妇人身上挺送不休,旁边站着两位年轻女侍与一位年迈太监,神情淡然平静,仿佛眼前无事发生一般。
“卑职蒋明聪见过王爷!”来人倒地跪拜叩头,大礼参拜过后,也不等王爷相让,便自己站了起来。
“说!”
女子媚叫娇喘声中,蒋明聪沉声说道:“请王爷屏退众人!”
那年老太监抬抬眼皮看了眼蒋明聪,随即轻轻摆手,等那两个女侍款款离去,这才躬身而退。
房中只剩三人,蒋明聪仍是默然不语。
“麻烦!”中年男子加快耸动,不多时身躯瑟瑟一抖,随即抽身坐起,披上一件长衫,当先一步出来,“去书房说。”
二人来到书房,男子随意坐下,毫不在意身躯半裸,露出昂扬性器,他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对蒋明聪说道:“渴了自己倒!”
蒋明聪双眼目不斜视,低头说道:“卑职不渴。此番随巡按大人前往西南,按照王爷吩咐寻访那位岳家小姐,如今人已寻到了。”
那个男子猛然坐直身子,随即期期艾艾问道:“她……她还好么?许……许了个什么人家?”
“岳姑娘并未嫁人,如今仍是孑然一身。”
“她……她竟没有嫁人……”男子一锤桌案,喜不自胜说道:“好!好!速速准备车马!本王连夜出京南下,定要将她接到身边来!”
“王爷!”蒋明聪一拱手,打断男子话语,随即说道:“还有一事,那岳家小姐生有一子,如今已长大成人……”
“什么!”男子猛然坐起,双眼精光爆射,大声喝问道:“你再说一遍!”
蒋明聪一如既往,再次说道:“那岳家小姐生有一子,如今已长大成人。”
男子上前一步,握住蒋明聪的手,大声问道:“明聪可知那孩子姓名?”
“卑职多方寻访,才从岳家后人同僚口中问到,那孩子姓彭名怜,年方十六,却是今年云州乡试五经魁之一,名列第四。”
“十六……彭怜……”男子微微皱眉,在地上转了几圈,回到椅中坐下,随即问道:“你可曾亲眼见过他了?”
“卑职未曾见过,但放榜之日,曾于望江楼下遇见一位公子酷肖王爷,如今想来,大概便是那位彭公子。”蒋明聪缓缓道来,“至于后来寻访,却一直未得机缘相见,卑职到其府上探过,就连岳小姐都避而不出……”
“以你来看,有几成把握?”
“卑职有九成把握,是以才亲自回京当面禀明王爷。”蒋明聪躬身一礼,随即说道:“只是毕竟卑职未曾真正确定,所有一切都只是推测,所以留下一成。”
“以你的办事能力,九成就和十成无异了……”男子忽然兴奋起来,起身走到蒋明聪身边,双手握住他的臂膀,大声说道:“明聪!我……我有儿子了!”
“王爷小心隔墙有耳!”蒋明聪神色木然,并不如何喜悦。
男子面容一僵,随即猛地推了他一记,郁闷说道:“你太扫兴了!”
“事实如此,”蒋明聪低声说道:“莫说王妃们妒忌,便是宫中,怕也会因此不安吧?”
男子轻轻点头,“皇兄这几年身体虚弱,春秋时节总要染病,明儿体质也弱,便是德儿壮些,却也没强出多少……”
蒋明聪木然道:“便是王爷您这身子,不也被酒色掏空了么……”
“咳咳咳!”男子呛咳不已,指着蒋明聪却说不出话,过了半晌才喘匀了气息道:“你也忒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什么话你都敢说!”
“话说回来,晏家人确实都好色,听说德儿小小年纪,已经纳了四五房妾室了,”男子忽然转头问蒋明聪道:“那小子如何?相貌像我,风流可也像我?”
蒋明聪不卑不亢,“卑职临行前去探访,所见女子美如天仙、风韵过人,想来世子艳福不差,颇有青出于蓝之意。”
男子被他气得不行,却又不好发作,随手系上腰带,负手来回踱步,点头道:“兹事体大,确实不宜声张……”
他随即默然无语,蒋明聪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目不斜视,仿佛睡着一般。
“不能与他相认。”不知过去多久,男子忽然说道:“你回云州,想尽一切办法阻他进京!他不是中了举人么?让他选官,去做个知县!千万不要来京参加会试!”
蒋明聪想起当日所见,那彭怜若果然与王爷这般酷肖,随便见几个京官,怕是便要路出马脚。
他木然道:“新科举人做不得知县,补个教谕之类的倒是可以。”
“那就先补个教谕,以后慢慢提拔!”中年男子搓着手两眼放光,“本王的儿子,怎么也得做个知府才行!”
“王爷……”
“好啦好啦!我知道,我知道!”中年男子颓然坐下,毫不在意露出软塌下体,无奈说道:“此事你去安排,过几天我去云州找你,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明白了?”
蒋明聪面色一暗,起身跪倒在地,叩头应道:“卑职明白。”
中年男子叹息一声,无奈说道:“明聪你随我多少年了?”
蒋明聪道:“卑职入府伴读时,先帝还在潜邸,王爷也才十四,到如今,已是三十个年头了。”
“这件事关系重大,除了你我谁都信不过,希望你能理解。”
“王爷风流好色,心地却过于仁厚,帝王之家行事,不需下人理解。”蒋明聪仍是木然,举手一礼说道:“卑职还要赶回云州,到时王爷亲至,再为王爷接风洗尘!”
男子毫不在意被他如此评价,叹气说道:“好,你路上小心!”
蒋明聪告辞出来,出府上马原路返回,驰骋半夜,直到天色将明,才来到一处市集客栈。
一众随从早已睡下,他叫醒一个手下,吩咐布置酒菜,随即请来幕僚与小厮,另有七八个人一桌坐下,不一会儿酒菜上齐,蒋明聪举杯说道:“各位与蒋某千里奔波,数月来不辞辛劳,蒋某感佩在心,先敬各位一杯!”
“大人客气!”
“大人不必客气!”
“多谢大人!”
一杯饮下,蒋明聪又道:“这些年蒋某仰赖各位不少,其中深情厚意,蒋某亦铭记在心!”
那幕僚面色煞白,木然举起酒杯饮下烈酒,抬头看了眼对面坐着那位跟随蒋明聪更久、当日扮成小厮之人,见他同样面色雪白,便知自己所料不差。
蒋明聪与众人饮罢,随即又倒满一杯,朗声道:“这些年王爷待我等不薄,今时今日,便是报效王爷之时了!”
众人尽皆愕然。
那幕僚转头看向蒋明聪,两人对视一眼,他当先举杯一饮而尽,随即从怀中抽出匕首,对蒋明聪说道:“小人去后,家中老母幼子,还请大人照拂一二!”
蒋明聪微微点头,眼中泛起泪花,“谭兄放心便是!”
幕僚一介书生,本是无力缚鸡之辈,此时却横持匕首划拨脖颈,鲜血激射而出,随即倒地身亡。
对面扮做小厮的伴当面色惨白,也从靴中取出一把短刃,对蒋明聪说道:“属下父母双亡,自幼便受王爷的恩惠长大,这条命献于王爷倒也无妨!只是家中幼子仍在,恐我去后无人管教,还请大人看在属下面上,将他养大成人!”
蒋明聪轻轻点头,两行热泪迸射而出。
小厮年岁不大,他转头看了众人一眼,从桌上拿起一支鸡腿吃了一口,随即又仰头喝了一大碗酒,这才提起短刃,切断了自己的喉咙。
酒碗坠下,碎落一地,他扑通栽倒,一命呜呼。
座中诸人,都是蒋明聪心腹,若非如此,也不会委以重任,调查如此重大之事,只是谁能想到,当初只是说寻访王爷当年的一笔风流债,最后竟莫名其妙找出个世子来。
又有几人慷慨赴死,蒋明聪不忍再看,已经转过头去,背对着厅中惨相,面上涕泪交流,无声无息哭了起来。
“大人!小的年纪小,对王爷最是忠心,求你网开一面,饶小的不死!小的还想多活几年!还想多看看世间繁华景象!还想再多玩几个娘们儿!大人!求你!你就报于王爷说小的死了,他不会发现的!”
忽然有人跪地哀求,蒋明聪心乱如麻,正要回头,却听一人说道:“你若不死,已经死了的这些兄弟不是都白死了?既然你不敢自己动手,那便由哥哥我成全了你吧!”
蒋明聪不用回头,都知道说话之人跟随自己时日不短,他转头去看,却见那年轻人要跑,被那位下属从后面一脚踹倒,随手手起刀落将他抹了脖子。
“大人不必有愧,王爷待我等不薄,士为知己者死,我等愿效仿之!”那人慷慨陈词,随后引刀自刎,他一倒下,厅中便只剩下蒋明聪一人。
蒋明聪擦去眼角泪痕,沉寂良久,这才唤人进来
他身边随行之人,皆是近些年来招揽的心腹,见到如此惨景,不问便知定是涉及天大的事,赶忙抓紧收拾,清理干净血迹。
蒋明聪叫来一位得力心腹说道:“这些兄弟因我而死,一会儿你将他们运回京城送到王府,只说回来路上遇到了劫匪,他们力战不敌殒命,其他诸事,自然会有人为你安排。”
“小的明白。”
“这些兄弟家人都要厚厚抚恤,除了官家给的抚恤银两之外,每人再给两千两白银,我个人再出一千两,这事由你来办,不许克扣半分,可记住了?”
“小的明白,小的不敢!”
蒋明聪负手窗前,看着天边鱼肚白,低声道:“最是无情帝王家,最是无情帝王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