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袁应蔷的噩梦(下)

“不要……呜呜……显哥哥,不要……”袁应蔷颤抖着摇头,泪汪汪地楚楚可怜。

可惜她面对的,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袁显捏着她的脸,说道:“哭得怪可怜的,看得我都忍不住要操你了。你看你的贱货老妈,已经给操成一只母狗啦!”

袁应蔷和妈妈泪眼相对,她的妈妈披头散发,从眼眶到鼻尖到脸颊全都通红一片,泪水和着鼻涕流在嘴角,口里呀呀叫着,给大鸡奸得全身直震,无助地看着袁显猥亵她的女儿,却是无计可施。

“好奶……真香!”袁显故意在姚晶莹面前揉着袁应蔷的乳房,将一对秀美挺拔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

“皮肤真白……好滑喔……连毛毛都长得这么好看……”袁显继续品评着袁应蔷的裸体,手掌摸遍袁应蔷全身,开始拨弄着她柔软的阴毛,说道,“真是一只漂亮的小母狗!应该还是处女吧?操起来应该挺好玩……”手指在她的肉缝中磨一磨,挖了进去。

袁应蔷疯狂甩着脑袋,泪花四溅,尖叫着死命夹着双腿,将袁显正玩弄她羞处的手掌夹得动弹不得。

袁显哼的一声,手掌从她两腿间抽出,抓着她的头发,朝着她漂亮的小脸蛋左一下右一下连续打着耳光,叫道:“小贱货,还敢抵抗?”

袁应蔷哇哇大哭着,连声叫着“不要”,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将绳子挣得沙沙响。

“还敢不敢?听不听话?”袁显停下手,对着被自己打得紫红的小脸蛋,问。

“不敢了……呜呜呜……不敢……”袁应蔷长这么大,一直公主似的被百般呵护,连骂都没怎么被骂过,何况这么暴力的殴打?

纵然心中千般不忿,此刻却也只好服软。

“腿分开!”袁显说。袁应蔷哭着脸看着他,缓缓分开双腿,羞耻地露出处女的下体。

“告诉我,你是只挨操的小母狗!请我来享用你的身体。”袁显继续说。

“不要……不要这样……”袁应蔷摇头哭道。

“啪!”脸上自然又狠狠被扇了一记,袁显扭头又揪住姚晶莹的头发,冷笑道:“告诉你女儿,你是只挨操的母狗!”

姚晶莹自己正被强奸到痛不欲生,大鸡的肉棒又粗又大,真不愧这个外号,插在她的阴道里便象上了发条似的,一直高速地运动,已把她奸得上气不接下气。

面前袁显又这么凌辱她的宝贝女儿,姚晶莹心疼之极,偏偏又深知此刻实在顶撞不起这头恶魔,明知就是要故意作践自己给女儿看,却也不得不咬牙道:“我……是只挨操的母狗……”说完,袁显将她的脑袋掼在沙发上,姚晶莹脸贴着沙发,在大鸡持续的奸淫中嘤嘤哭了起来。

“你呢?”

袁显现在的兴趣都在袁应蔷身上。

软香入怀,他的肉棒已经完全竖起,贴着袁应蔷光滑的腰部轻磨着。

但他也不着急,此行就是要彻底地羞辱他们一家人,这个小美女已经是自己砧板上的美肉,大可慢慢地品尝。

“我……我是小母狗……”袁应蔷终于哭着轻声说出来。

母亲刚刚自辱的话语,无异于松动了她内心的枷锁,不敢再违抗袁显的她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话说得声如蚊鸣。

“大声点,请我来操你,用我的大鸡巴捅破你的处女膜!”袁显得寸进尺。

“我……我……我……”袁应蔷痛苦之极,这种无耻的话,如何说得出口?

可现在能不听他的话吗?

刚刚一直玩弄着她身体的锐哥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拉下自己裤子绕到她妈妈面前,抓着妈妈的头发,将已经稍为翘起的肉棒塞到妈妈嘴里。

看着妈妈一边被大鸡强奸着,一边屈辱地含进锐哥的肉棒,袁应蔷实在也再也倔强不起来,终于垂头低声哭道:“请显哥操我,捅破我的处女膜……”

袁显嘿嘿笑着,挑衅地看一眼袁之强和姚晶莹,将袁应蔷仰面抬到茶几上,下身朝向袁之强,拍着袁应蔷的大腿道:“腿分开,把小屄露出来看看!”

羞愤欲绝的袁应蔷不敢违抗,颤颤地稍为分开双腿,将处女的阴户暴露在她的父亲面前。

袁显淫笑着伸手摸了过去,手指分开她紧闭着的粉嫩阴唇,袁应蔷又是尖叫一声,双腿一颤,几乎又要夹上,给袁显一扳,乖乖地继续分了开去,羞怯地将脸扭到侧边。

袁显挖着袁应蔷紧窄的小肉洞,这小美女呜呜的哭声,颤抖不停的美妙胴体,对于他来说是格外的赏心悦目。

“让这小母狗的亲爹亲妈靠近来看看,她们的宝贝女儿是怎么样给老子开苞的!”袁显坏笑着朝三个手下使眼色。

锐哥于是将肉棒从姚晶莹嘴里抽出,揪着她的头发往前扯,大鸡暂时停止的抽插,肉棒深入姚晶莹的肉洞里,拍着她的屁股,跟锐哥一起将姚晶莹弯着腰翘着屁股推到袁应蔷的下体前面跪下。

那边小年也将捆住袁之强的椅子推来,夫妻俩被迫脸贴着脸,就在女儿袁应蔷阴户前面不到一米处,近距离地看着袁显如何将手指挖入他们女儿的处女阴道里。

“叔叔婶婶,我要操你们的女儿啦!”

袁显得意地看着夫妻俩痛苦的表情,肉棒示威般地在他们面前晃着,慢慢靠近袁应蔷的耻部。

就在姚晶莹声量越来越高的哭泣和袁应蔷更加急促的抽泣声中,肉棒当着袁应蔷父母的面,缓缓挤入未经人事的窄小肉洞。

“哇……”袁应蔷紧张得直抽搐,雪白的肉体颤抖个不停,号啕大哭着。

突然闪光灯一闪,却见小年站在远处拿着照相机,正给这个刺激的画面拍摄着全景。

姚晶莹大哭着“不要拍”,可小年哪里管她,又走近前朝着她们母女正被淫辱的裸体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拍完照片之后,又扛过一台摄像机,对着她们赤裸的胴体拍起特写镜头来。

那时的袁应蔷已经顾不得被拍摄了,袁显的肉棒刚刚进入前端,没等袁应蔷适应,突然猛的用力,轻喝一声,肉棒便象烧红的铁棍一样,粗暴地整根窜入干涩稚嫩的处女阴道里。

“啊啊啊……”袁应蔷疼得下体仿佛给烧焦一样,身体象刚捞上岸的鱼儿般地扑腾着,疯狂地挣扎扭动起来,哭喊得声嘶力竭。

而她痛苦扭曲的脸蛋,却是作为美丽的特写镜头被拍摄下来,成为今后男人意淫的兴奋剂。

袁之强仍然在愤怒地狂吼着,双眼一片血红。

而他身边的妻子早就哭得泪人儿般的,一边被身后的男人奸淫着,一边绝望地看着袁显的肉棒残忍地刺穿女儿处女的阴户,看着女儿抽搐个不停的胯部中间,被乌黑肉棒侵入的小肉洞里,随着肉棒往回抽,带出了一股血水。

她可爱的蔷儿,就在父母的眼前,被堂哥当众开苞了……

“好紧……”袁显肉棒带着血水稍稍抽回,立即又一阵的重重捅进,伴随着仍然是袁应蔷凄绝的惨叫声。

“你轻点……你轻点……她还是个孩子……”姚晶莹号哭着哀求。

蔷儿已经被他强奸了,再怎么心痛都于事无补。

可是这个混蛋这么未经润滑的粗暴插入,就算她这个成熟的女人都未必经受得了,蔷儿一定疼死了……

蔷儿的第一次,被夺走得这么残忍……

袁显根本不管袁应蔷的感受,肉棒非常凶狠地大力抽插着她刚刚破身的紧窄小肉洞,袁应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却根本没有一丝怜惜之意。

听到姚晶莹的哀求,冷笑着转过头来,说道:“婶婶,你女儿操起来很舒服嘛,我们兄弟会操她操得很开心的!来来来,尝尝你女儿的味道……”一边说着,一边“卟”一声从袁应蔷阴道里抽出肉棒,转身亮在姚晶莹面前,对准她的双唇间,便即捅了进去。

肉棒粗大高翘着,上面沾着几丝白色的粘液,那应该是刚刚强奸自己时留下的,整个棒身带着好多鲜艳的血丝,那是女儿的处女血,流了好多,蔷儿一定好痛……

姚晶莹面对着这“狰狞”的肉棒,根本无法兼顾着丈夫就在她的脸旁,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被动地就让那根东西进入自己的口腔。

“含住!好好舔!”袁显冷冷看着她含着自己肉棒的泪脸,命令说,“把你女儿的东西都给我舔干净,吃下去!”

姚晶莹呜呜哭着,乖乖地含住肉棒吮吸起来,口腔里的五味杂陈根本算不了什么,她拼命在做的,只能是压抑着自己绞痛不已的心窝,尽量保持清醒地顺从着这头恶魔。

也许现在只有她,正被轮奸中的自己,才有可能保护丈夫和女儿了吧?

即使是如此的屈辱。

“太他妈刺激了!”

大鸡低吼一声,肉棒在姚晶莹阴户里快速抽插几下,深深顶进就一动一动。

刚刚已经操了这个美艳熟妇十几二十分钟了,也到该喷发的时候了。

他刚喘着气离开姚晶莹的身体,锐哥就迫不及待顶替了他的位置,成为这晚第三位占有姚晶莹肉体的男人。

袁显也甩开了姚晶莹脑袋,在她开始变得失神而呆滞的眼光中,将肉棒再次插入袁应蔷的肉洞里,毫不留情地大力冲刺。

而大鸡则转到姚晶莹身前,揪着她的头发,也让她用嘴清理自己的阳具,姚晶莹木然地照做了。

还在疼痛中的袁应蔷又开始惨烈的嚎叫,袁显的强奸没有半点温情,根本没有考虑过半点对方的疼痛,他只知道凶猛地抽插,只管自己的痛快。

袁应蔷后来跟她的小情郎张一彬说,那个时候她根本不知道性爱也会有快感,那个时候她只知道自己的私处一直在剧烈的抽疼,男人的肉棒没有停歇地,好象就要把她的下体捣烂一般,她完全没有一点点快感。

张一彬躺在床上,想象着袁应蔷被强暴破处的场面,缓缓撸着自己的肉棒。

袁应蔷告诉他,那年之后她一直对男人有着很强烈的恐惧感,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阴影。

“蔷姐说,真正让她感受到性爱快乐的人,就是我。按她的经历来看,可能真的没有在骗我……”张一彬想着自己居然在肉体上征服了这么一个女人,不禁又得意起来。

“袁显那东西很持久,那时候我真不记得他搞了我多久,当时我真的觉得可能不止一个世纪,我记得自己哭得喉咙都快哑了,我下面又疼又烫,好象已经被他烧焦了搞烂了似的……”张一彬想起袁应蔷刚才的哭诉,“我连他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突然地终于离开我的身子了,又让妈妈去舔他的脏东西。”

“第二个强奸我的,是那个叫小年的孩子。他虽然动作温柔许多,但我还是很疼,下面就象被撕裂一样。他那东西才刚刚碰到我的下面,我已经害怕得浑身乱抖起来……那个时候,我多少希望有个英雄来救我。可是没有,一直都没有,呜呜呜……”袁应蔷一边哭着一边抱着张一彬的身体颤抖的样子,张一彬记得很清楚,“然后那个大鸡,又把他那东西塞到我嘴里,叫我象妈妈一样吸……我……我……我第一次用嘴弄的,居然是刚刚强奸完我妈妈不久的东西……我当时什么也不会,不小心还轻轻咬了他几下,给他打了好几巴掌……”

“袁显强奸完我之后,就说累了要去睡觉,那时候可能都半夜三四点了吧?叫其他三个人看好我们一家。后来听他说,他是挑了姐姐的房间去睡了,还故意把他那玩意儿上面的脏东西擦在姐姐的被子上面。那三个人精力都很充沛,袁显去睡之后,还不停地折腾了我们母女好久,每个人都强奸了我们两三次……”

张一彬躺在床上,撸着自己的鸡巴,想象着夜深人静却灯火通明的半山别墅里,徐娘半老的女主人和她十八岁的女儿,就在自家的客厅里被一伙入室的歹徒轮奸的场面。

初遭厄运的美丽母女,并排跪趴在丈夫和父亲面前,一边任由他们奸淫,一边把脸凑在一起亲吻着同一根肉棒,被迫将射在妈妈嘴里的精液,通过嘴对嘴的湿吻,传递到女儿的嘴里吞下。

她们成熟或青涩的胴体,在男人无情的摧残中号叫着哭泣着……

张一彬翻身坐起,他忍不住了。

蹑手蹑脚下到二楼打开袁应蔷的卧室门,那当时刚被开苞的青涩少女,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成熟艳妇。

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袁依雯在她自己房间里已经睡熟,不必理会。

张一彬看着床上的睡美人,月光透过窗户,只穿着吊带睡裙的袁应蔷那清丽的脸蛋、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的乳沟,让已经享用过多次她身体的张一彬也不禁心跳加速。

他轻轻爬上床,抚摸着袁应蔷光滑而修长的大腿,手掌渐渐向上摸到她的屁股上,掀开她的睡裙,慢慢脱下她的内裤。

袁应蔷仿佛知道自己正被人非礼着,口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那声音既象是哭泣却也象是叫床。

张一彬突然发现,手里的内裤中央,早就湿了一个颇大的圆点。

“这骚货……”张一彬暗叫着,“回想自己的强奸的经过,也能兴奋成这样!”

伏到她的身上,将她的内裤拉歪一旁,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顺利地找到了目标,插入她湿润滑腻的肉洞中。

睡眠中的袁应蔷发出一声呻吟,反射性地挺一挺屁股。

张一彬缓缓抽送着肉棒,那个刚才想象中被粗暴破处的生涩肉洞,已经成长为成熟多汁的性感水帘洞,正在不自觉地收缩着肉壁,按摩着侵入她身体深处的肉棒。

“唔……唔……”袁应蔷一直在轻轻呻吟着,娇艳的脸蛋早就变得桃红,她的双唇微微颤动着,嘴角的一线口水沿着脸庞垂到下巴。

终于,她缓缓地睁开眼睛,身体一震,看到是张一彬,鼻子一抽,带着哭腔呻吟道:“你这个小冤家……”一把搂住张一彬的脖子。

“蔷姐你好美……”张一彬吻一下她的樱唇,肉棒在她的肉洞里轻轻磨着,柔声道。

“你不嫌弃我吗?我其实好脏的……我全家都好脏的……”袁应蔷似没完全睡醒,抽泣着说着以前从来说不出口的话。

“不嫌弃,不会的……”张一彬安慰着她,心想我把你女儿都开苞了,又操过你嫂子和大姐,你们脏不脏我怎么不知道?

何况,不脏怎么可能便宜到我?

袁应蔷凄苦的样子,确实让张一彬有些心疼,可他并没觉得自己跟这家人必须有浓厚的感情,自己想要的,难道不就是她们美艳的肉体吗?

张一彬温柔地抽送着肉棒,眼前的美熟妇哭得梨花带雨般的,还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没有回复,可她被插入的肉洞里却是主动地夹得非常紧。

张一彬享用过这个肉洞也很多次了,好象以前都没感觉到这么紧过,甚至让他联想到给她女儿袁依雯开苞的时候……

“彬……用力……不用怜惜我……”袁应蔷虽然哭得眼睛红红的,但喉中鼻孔里仍然不停地发出销魂的呻吟声,紧紧包裹着肉棒的阴户里,爱液早就流了一床,肉棒抽插在紧绷却又滑腻的小穴里,并没有阻滞感。

随着力度的加大,张一彬几乎每一下都将肉棒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撞击着她的花心。

袁应蔷的呻吟声越发尖锐撩人,还混杂着颤抖的泣鸣声。

她将张一彬紧紧抱在身上,在一下一下的重重抽插中,水汪汪的眼睛中春情满溢,很快地又到达了高潮。

这一次,张一彬也没有很持久,他已经憋得太长时间了。

就在袁应蔷突然加剧的颤抖中,龟头一热,他的精关也就完全松开了,放肆的液浆爽快地尽数放射而出。

两个人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双双瘫软在床上。

袁应蔷并没有象以前一样,主动地亲吻给予她快乐的肉棒,而是继续紧紧搂着张一彬,将头缩在他的怀里,继续抽泣着。

张一彬轻抚着她的后背,半晌,柔声说:“蔷姐,那些往事,早就过去了……不会再有人那样欺负你了……”

“没过去……不会过去的,一直都在我心里……都在我们全家的心里……”袁应蔷轻声说,“不过还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别说做爱了,就连碰到男人,心里都会不自觉地慌张。彬,是你解救了我……”仰起头,吻一下张一彬的额头。

张一彬心里甜丝丝的,又得意又开心。

不料袁应蔷又道:“其实在你之前,我也跟别人上过床……那时我还是很害怕,但既害怕又有点想继续试……”

“别人?谁?”张一彬觉得鼻孔里有些醋意,连他也莫名其妙,问,“张宪江?”看昨晚的情形,他稍为一想就明白了几分。

“嗯……”袁应蔷说,“我守身如玉了好多年,一直躲避着男人。可是终于我发现,我的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淫乱成那样了,我有点发懵又有点期待,就……就那个半推半就的被搞了几次……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发现我不再害怕和男人接触了,甚至有时候……有时候还莫名的兴奋。那天你来看房的时候,我居然还有点腿软……”越说越羞,干脆将脸蛋都藏到枕头下了。

张一彬静静地听着,心中不停思索。袁应蔷这种情况,似乎就是给张宪江他们开发出淫欲啦!张宪江那老小子,昨晚看那架势就是一条大淫虫,孟紫瑶下贱成那样似乎也大半是他的“功劳”吧?”不行,我得找机会跟他好好交流交流……”张一彬暗想着。

“你能看得开就好啦!”

张一彬摸着袁应蔷的头说,“人总会有一些心结的,最重要的就是怎么样解开……没想我英俊的脸庞和伟岸的身躯,也能帮女人解开心结,哈哈!”

故意说着话,逗袁应蔷开心。

“你真臭美!”

袁应蔷终于展开笑脸,拍了一下他,说道,“我现在好多了,以前只要一回想到那个画面,就难受得不行,你刚刚也看过了。现在没事啦,给你操醒了,我也想通了,不就是性爱嘛!不同的只是跟喜不喜欢的人做而已,我勾搭上了你这个小白脸,还不要脸地跟女儿共侍一夫,又跟姐夫妹夫甚至亲哥哥也乱搞过,本来就是个淫妇……”

“你不是……”张一彬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之极,“我们只是追求快乐,只是跟喜欢的人一起做快乐的事情而已……”

“去你的!你这套胡说八道哄雯雯去吧,你姐还能信你的鬼话呀……”袁应蔷啐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其实挺爱听,嘻嘻!”

在张一彬的怀里扭来扭去,撒娇般地故意掐他的手臂。

“那蔷姐,你现在再回想当时的情形,心里还会难过吗?”张一彬闹够了,赶快引入正题。

袁应蔷呼一口气,歪头想了片刻,说道:“还好吧……你想听是吗?”

“是啊……”张一彬忙不妥地点头,说道,“我想了解多一些蔷姐痛苦的根源,才能体验你的心情呀……我想知道蔷姐的全部!”

他这种话,袁应蔷此刻却真的信了,依偎在他的身上,轻声说道:“那晚,我不知道给他们搞了几次,连后面也给他们搞了,流了很多血,又是害怕又疼得要死,给他们不停地折腾,后来就昏过去了。昏过去的时候,我还好象听到妈妈在大声哭着叫我的名字,我还觉得下面还在继续给插得非常非常疼……”

“到我醒来的时候,天早就亮了,好象都过了中午。我一直给捆在背后的手终于解开了,浑身还是没有穿衣服,酸痛得要命,下面尤其是屁股里还一直在抽疼,鼻子里尽是腥臭味,脖子上还给他们系上一个皮圈,拴狗的那种,他们是故意要这样羞辱我和妈妈的。我睁开眼就看到妈妈歪着头枕着我的肩膀还睡着,她身上也跟我一样,没有被捆住,但是我们脖子上的皮圈却连着铁链,锁在茶几边。就算当时我有力气跑,也没法跑出沙发的范围……”

“爸爸还是象昨晚一样捆在椅子上,很伤心地看着我们母女。袁显当时还没下楼,大鸡和锐哥分别就搂着我和妈妈也没醒,只有那个小年拿着好几袋东西,说是刚刚送来的外卖。我不敢乱动,就跟爸爸对视着一直流泪。”

“那个大鸡睡着了也不安分,手还一直摸着我的胸。等他身体稍微动一下,好象要醒的时候,他下面那东西就贴着我的屁股,硬梆梆的,我以为马上又要来搞我,吓得身体又开始颤抖。”

“后来全部人都醒了,袁显也懒洋洋地下了楼,很开心地看着妈妈和我的身体,在我们身上抓了几把,宣布吃饭。他们几个拿着饭就吃了,却叫我和妈妈跪在爸爸两旁,各拿一根调羹喂爸爸吃饭。爸爸的嘴一松开就开始骂,可是袁显拿他的性命威胁他,还说他骂得越多,我们母女俩就会被操得越狠,不老实听话有很多苦头吃。我和妈妈也哭着求他,他才一边哭一边被我们喂下饭,一吃完饭嘴又很快被堵住了,袁显说听到他的声音就烦。”

“然后他们又开始羞辱我们母女,拉着颈圈强迫我们象狗一样爬,在客厅里遛来遛去。又把我们的饭都倒在盘子里放地上,不准我们用手,就跪着趴下去吃,象牲畜一样。妈妈红着眼一直安慰我,说我乖,叫我听话,自己就趴下去先吃了,我也没办法,就当他们的嘲笑都听不到,强迫自己也趴下去吃。可是他们还不停地羞辱我们,要我们把屁股翘高给他们看,拍着我们的屁股叫我们把腿分开给他们拍照,说是要把昨晚的战功记录下来。”

“他们拍完照,就开始搞妈妈和我,让我们用嘴舔他们的脏东西,用家里的筷子啊笔啊什么的乱捅。我怕得要命,屁股昨晚被他们搞伤了,疼得要死。一直颤抖个不停,连妈妈也被他们搞得一直尖叫……他们强奸完了,就……就说是调教我们什么母狗礼仪,要我们象狗一样露着隐私部位,摆出各种丢人的姿势……真是太羞人了……”

“我一开始还羞得一直哭,脸火辣辣地烫,恨不得自己死了。可是到后面,就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被他们折腾得人都象傻了一样……彬,你以前在床上羞辱我,那是调情。你真的想象不到,真正的耻辱是怎么样将一个人击垮的。”

“我小的时候,真的想象不到,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坏成那样……呜呜……太坏了,根本不把我和妈妈当人看,我们已经不敢反抗了,他们还是不停地轮奸我们,又打又骂。我那时候心里一直都是空空的,疼得好象身体都不是我自己的……”

袁应蔷说着说着,一开始语气还比较平稳,说到他们如何玩弄她母亲的肛门,又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张一彬脑子里早就出现了美艳母女趴在一起、撅着屁股等候歹徒肛奸的香艳场面,下身的小兄弟似乎又要蠢蠢欲动了,却轻搂着袁应蔷抚摸着她的香肩,轻声安慰着,给了她一个吻。

但袁应蔷已经很难仔细描述那个场景了,说得简略之极。

张一彬只知道他们又是很粗暴地轮奸了她们,连肛门也没放过,还交换着人插来插去玩。

袁应蔷和她妈妈都哭得凄厉之极,袁应蔷说很明显地感觉肛门在昨晚已经被撕伤了,疼得她死去活来。

但那种痛感,持续的时间太长了,越来越麻木……

“疼得我脸都绿了,妈妈后来说,我那时候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把她吓坏了。我之前从来想象不出,人的疼痛会这样的难受,除了疼之外,那根东西在我身体里还有很奇怪的感觉,非常别扭和丢人……”袁应蔷这样颠三倒四的表述,张一彬却很轻易地接收到她的全部信息。

只是,他在心疼之余,那种淫虐的兴奋感一直笼罩不去。

“那几个人精力真的很强,休息够了之后就日夜不停地搞我们,想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子羞辱我们,那个小年还跑出去了一趟,带回来很多日本的小电影,照着里面的做法玩弄我们,又捆又绑的还吊起来,用尺子和鞭子玩命地抽打,疼得我几乎要窒息。彬,那时候,我真的没有感受到一点点的性快感,我真的以为自己前世做了太多罪孽,已经下了地狱,正在接受轮回报应……”袁应蔷眼睛直直地望着窗外,轻叹一声。

“他们一共折磨了你多久?”张一彬轻轻问。

“前前后后,七天七夜……”袁应蔷颤声说,“接下来那两天,妹妹和姐姐先后回到家,就也被他们……”说到这里,不禁咽噎。

张一彬身体又是一阵燥热,虽然一开始就猜想得到袁氏三姐妹肯定都在那次被一起强奸了,但了解袁显是如何玩弄她们母女俩之后,再想象起妈妈连同漂亮鲜嫩的三姐妹一起被奸淫玩弄的场面,呼吸不禁又急促进来。

可袁应蔷看样子实在不想再说下去了,张一彬也不忍勉强,问道:“你嫂子知道你家这事吗?”

看孟紫瑶的行状,跟她们姐妹似乎没什么差别,完成融成一片,张一彬估计她是知道的。

“瑶姐……知道的……”袁应蔷叹道,“她跟我哥哥是高中同学,那时候已经恋爱好几年了,经常来我家,爸妈早就当她是未来儿媳妇,我和妹妹也开始管她叫嫂子了,她羞红着脸却不反对。那次她也运气不好,放假那天父母刚好出差,要晚上才回家,就被我姐姐拉着一起来我家吃饭,所以……”

张一彬于是全明白了,当时的受害者,除了袁应蔷姐妹三人和她们的母亲,还有一个准儿媳。

孟紫瑶这么娇媚可人的美女,年轻时只怕更让人动心,自然逃不脱袁显一伙的淫爪。

倒是之后为什么还肯和袁应麟结婚,一辈子更无法摆脱那个阴影,张一彬十分好奇。

“难道因为怀孕?不对,孩子又不是他的,干嘛不打掉?”张一彬想着,否决了第一种猜想。

但他马上又联想到雯雯,忍不住问:“雯雯她们几个孩子,都是那几天怀上的?你们那时候那么年轻,为什么不打掉呢?”

袁应蔷默默点着头,眼睛又红了起来,湿湿的看一眼张一彬,又转头望向窗外,似是不想说,但良久良久,终于还是缓缓说道:“想过打掉的,来不及……”

张一彬满腹狐疑,一个女孩来不及,四个女孩都来不及?但这显然又刺痛着袁应蔷伤心事,张一彬吻一下她的香肩,停口不再问。

袁应蔷又沉沉睡去,思绪万千的张一彬也不回三楼了,就轻搂着她,半梦半醒直至天亮。

那段对于袁家来说如此痛苦的往事,应该就是他们全家淫乱的根源了……

但张一彬一觉醒来,心中却一直回响着一个名字:袁显!

他妈妈的失踪前的经历,一定跟袁显有关系。

但袁显已经死了十来年了,还有谁会去关心一个早就该死的人渣呢?

但袁家的人一定不会忘记他!

那么,袁家的女婿张宪江既然是律师,肯定早就调查过这个人。

或者,张宪江能提供出一点母亲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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