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用酒灌肠,剧情(风和川)

“这是陌星最有名的酒,你真的不喝?”风赢朔轻轻摇晃酒杯,杯中琥珀色的酒液晃动,散发出浓郁的酒香。

“昂贵的酒不是奴隶该喝的。”景川手脚的铐子已经解开了,但他身上仍是那身被剪了几个洞的衣服,裸露着阴茎,屁股里插着粗大的按摩棒,乳头在真空吸乳器里变紫发胀,滑稽又狼狈。

“就算在你的家乡,是叫……澜星吧?就算在澜星,没有奴隶,难道也没有在最底层挣扎着活下去的人吗?”风赢朔不以为然地说,“任何额外获得的物资都值得感激。为了没必要的所谓尊严而拒绝,只能说是愚蠢的矫情。景川,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我可以让你穿任何衣服或者不穿衣服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我赏给你酒,可以赏你用上面的嘴喝,也可以赏你下面的嘴喝。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景川跪直起来,坦然挺直胸膛,说:“在我的家乡,我喜欢和朋友一起开怀畅饮。在陌星我或许没有拒绝的权力,我不喝,您可以强制我喝下去,但那是另外一种意义。”

“主人,您站在权力的顶端,踩着芸芸众生。您有可以无所顾忌无需提防,一起喝酒的朋友吗?”

风赢朔哈哈笑起来:“我需要吗?”

他俯下身,一把扯住景川后脑的头发,把杯子怼在他唇边。酒液倾倒出去。一部分由齿缝灌进景川的嘴里,一部分淋漓地流下去。

酒杯倒空,被风赢朔随手放下。他把景川的脑袋往下一按,拿脚踩住,捞着他的腰提起来,调整成跪趴的姿势。

砸在地上的额角还在痛,后穴里的按摩棒被抽了出去。

过大的尺寸,抽出时过快的速度造成可怕的摩擦。

景川感觉肠肉都被带出去了一部分。

接着一个凉凉的东西粗暴地塞进来。

酒瓶的瓶口!

他忍不住挣扎着想抬头,踩在头上的脚更加用力压制他。

后穴里残留有大量润滑液,而酒瓶前端是细长的,比之前的按摩棒小多了,很顺利就被插进去。

直到瓶身卡在穴口,风赢朔才停下来,冷冷说道:“既然你经常和你的朋友们开怀畅饮,那酒量一定不错,用这个嘴喝,不至于醉吧?”

他用力压着瓶子堵住穴口,不让酒漏出来。瓶子里的酒液缓慢地减少,一点点被景川的肠道“喝”了下去。

酒液刚开始进入肠道时,酒精对肠粘膜的刺激带来了火烧火燎的痛苦,好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捅了进去。

他对人有一定的观察力,也不缺敏锐的直觉,但他从来不是一个擅长玩心眼的人。如果可以,他希望任何事情都可以用直截了当的方式来解决。

他的手脚是自由的,室内只有他和风赢朔两个人。

他经过多年训练,也从不曾懈怠,而风赢朔是个养尊处优的家主……景川脑海里的念头不断闪现变化,但在那一瞬间经过快速地反复衡量之后,最终还是握紧了拳强迫自己忍耐。

酒精吸收得很快,他开始觉得眩晕。风赢朔扯掉他那身破破烂烂的衣裤,把他拖到一张扶手椅边上,让他趴在扶手上。

头部下垂令景川更加晕,他一只手撑住椅子,一只手扶在靠背上。背后忽然“咻”的一声,屁股上落下一道热辣的痛。

他竭力扭过头,看到风赢朔手里拿着根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绳子,折了两折,当成鞭子高高扬起。

这样的道具不如鞭子凌厉,加上酒精的作用,景川并不觉得很疼。他把头转回去,额头抵着椅子面,闭上了眼睛。

鞭打持续了十多分钟,大部分抽在屁股上,也有不少落在背后和腿根。

晕眩中的痛感很遥远,像怪物的大掌粗鲁的抚摸,又像变形的扭曲的海草摇曳摆动着贴上他发麻发烫的皮肤。

景川落入起伏的海浪,浮沉动荡,意识渐渐模糊……

再次睁眼时,他感觉肩膀和胳膊酸麻无比。

勉强动了动,才发觉自己正侧身躺在地上,双臂被铐在身后——手肘处一副臂铐,手腕一副腕铐。

脚上也被镣铐锁着。

脖子的项圈连着链条,锁在旁边床尾的柱子上。

落地窗的窗帘完全拉开了,光线亮堂堂地洒进来。天已经亮了。

他费劲地挪动着身体坐起来,肩膀和双臂好似要断了一样。

“可真能睡。这样做雇佣兵还能活到现在也算奇迹了吧?”嘲讽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宿醉很难受,头又晕又疼,景川靠在床柱上皱着眉闭着眼说:“你试试用肠子喝酒。”

他脑袋还有点迷糊,被严密束缚了一晚上的胳膊突然抽筋,他一下子脱口而出:“嘶——疼。”

声音沙哑,满含痛楚,是他不曾表现过的脆弱。

一双脚停在面前。

风赢朔蹲下来解开了臂铐。

他按着景川胳膊上几个位置揉了一会儿,抽筋的疼痛渐渐消失。

景川知道这时候该谢个恩,但他实在难受,不想去遵守那操蛋的奴隶规矩。

他身体微微蜷缩,臂铐解开后两个肩膀也往中间夹,像是试图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眼皮阖着,长而粗密的睫毛像整齐的小刷子垂成两排。

风赢朔鬼使神差在他旁边坐下来,说:“我没喝过酒。”

“酒精过敏?”景川微微睁开眼,犹豫一下,接着问,“很严重吗?”

“很严重。不是一般的过敏,会跟我不得不一直在吃的药起反应,然后胃部和肝脏会迅速坏死。”

“……”景川侧头望着风家这位年轻的主人,沉默片刻道,“您跟我说这些不要紧吗?这应该是个机密吧?”

这的确是景川听到的所有关于风赢朔的流言中都不曾出现过的内容。

如果这是真的,那会是风赢朔本人乃至风家的致命弱点。

风赢朔的表情很平淡,淡到不算是有表情。

“那就意味着……”他也转过头,和景川视线相接,“你没有机会说出去。”

“你要杀我?”景川眼眸暗了下去,瞳孔也瞬间缩小。

风赢朔嘴角勾起:“不是一定要杀掉你才能封住你的嘴。”

“你要对我做什么?”

“三等奴隶景川,注意你的用词。我记得这样的逾矩应该是要罚掌嘴的。”他扣住景川的脖子把人拉近,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拍了几下。

那个手掌接着往下抚摸景川的胸部,随意地玩弄着乳头,点评说:“这样的大小就很好。”

那两颗乳头还有点肿,一被碰到就硬了。

玩了一会儿,他放开景川。

景川沉默的怒气让他莫名愉悦。

他把景川脖子、手腕和脚上的镣铐都打开了,说:“去冲澡,出来的时候可以穿件浴袍。”

景川怀疑地盯了他几秒钟,才撑着床柱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

这里没有奴隶专用的清洁室,也没有放置灌肠液、润滑液这些东西。

他头疼欲裂,也没管那么多,把水温调到能忍受的最高温度,让热水缓解头痛和手脚僵麻的感觉。

洗完之后总算舒服了点,景川在浴室外间的柜子里毫不客气地随便拿了件蓝色浴袍穿上,赤着脚走出去。

风赢朔在落地窗旁的小桌旁坐着,看到他就说:“过来。”

没叫他爬。于是他慢慢走过去,眼神里带着点戒备。

桌上是一份糕点,一瓶酒,两个杯子。杯子里已经倒好了酒。

“早上喝酒不太好,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气氛还是很合适的。”风赢朔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坐。”

景川站在椅子旁没有动。

他很清楚此刻自己身在陌星,身份是对面这位风家家主的奴隶,没有许可的话连在家主面前站着的资格都没有的,更不要说同桌对坐。

风赢朔笑笑:“现在来假装你还在澜星,我们来正常喝喝酒。”

不管是反复无常还是昨日罚今日宠,家主的想法就是规矩。

景川从来不怀疑这一点。

如果真是正常喝酒,他没有拒绝的必要,毕竟昨天他不肯喝,就是因为自己的模样和境况过于低贱狼狈时激起了仅存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而此时身上有蔽体的衣物,给他的命令也不那么强硬,甚至像个邀请。

于是他挑了挑眉坐了下去。

看酒瓶、酒液色泽和闻气味,还是昨天的酒。

景川想到自己昨天被迫用肛门和肠道“喝”过大半瓶,心里多少有点膈应。

他拿了块糕点,三两口吃下去,嚼得有点狠,泄愤似的。

风赢朔轻笑:“喝一口试试,度数不算太高,但是口感很好。”

景川看他一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的确很不错。

酒香馥郁,口感绵滑,余味悠长。

景川过去喝的大多是烈酒,一口辛辣从口腔到喉管到胃。

热辣刺激又爽快,很少喝这种让人想要浅斟低酌慢慢品尝回味的酒。

他的表情变化太过明显,从有些愤愤然到惊奇再到愉快。

坐在对面一直看着的风赢朔忍不住又无声地笑起来。

“这叫什么酒?”景川问。

“隐泉。隐秘的泉水酿制的酒。”风赢朔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用的是黑林沙漠地底深处的泉水。”

“沙漠里会有泉水?”

“嗯。近千年前陌星爆发过一场使用了毁灭性武器的战争,一大片区域沦为沙漠。但是在地表之下很深的地方还封存着一些过去的地貌,包括地下水。只是一千年来这个区域和原来的沙漠渐渐融合,周围也在持续沙漠化,所以这些地下水的获取条件非常苛刻。”

“啊,那一定很贵。”景川举起杯子,学着风赢朔透过杯子和酒液看向窗外。光穿透过来,使得玻璃和琥珀色的酒璀璨得像一块硕大的宝石。

“这个光……这个恒星,它叫什么名字?”

风赢朔说:“它的正式名字是RF260,但是大家习惯用地球母星时代的称呼,叫它太阳。”

景川半眯起眼感受那同样的金色光芒,怀念地说:“澜星也有这样一颗‘太阳’,照在河面上,整条河都闪闪发光。”

“河?”

“我的家乡,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有大小错落的山,有蜿蜒流淌的河。我跟我养父到城区生活之后,有空还是会到郊外河边去露营,钓鱼,游泳……”

“陌星也有河,不过离主宅很远。枯水期很长。”

这一刻,他们竟然真的像普通朋友,在落地窗前坐着聊天,早晨的阳光和煦地洒落在他们身上。

景川看向桌子对面,看到一张望着窗外的侧脸。

他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刘海没有打理,有些微自然的散乱,反而显得多了几分亲和感。

眼睛因为光照而半眯,眉头也轻微蹙着。

鼻梁笔直挺拔,抿着的唇有点薄。

阳光将他的轮廓勾出一道光晕,大多数时候冷淡漠然的神情变得柔和,使他显得更年轻。

端着杯子的手指修长好看,在透光的酒液衬托下更加像是艺术品般优雅漂亮。

景川无法想象这样的手喜欢掐拧玩弄自己的胸乳,或是握着鞭子抽打奴隶。

然而,即使只是脑海里闪过几帧画面,身体已经被动地起了反应。

乳头发硬,后穴也不由自主收缩。

并非出于欲望和虚无的快感,只不过是身体对那几次性虐有本能记忆。

他的目光停留在风赢朔在阳光中几乎透明的漂亮手指上,忽然发现对方正将杯子靠近嘴唇。那两瓣薄唇自然而然地抿了上去。

“你……你不是酒精过敏吗?”景川失声叫道。

风赢朔拿开杯子,嘴角带着笑:“你担心我?我只是闻一闻。”——他的嘴唇的确没有碰到酒液。

“酒精不是会挥发吗?”

“没有加热的话,这一点点没事。”

“你真的不能喝酒?”景川怀疑地盯着他。

“嗯。我从小得了个怪病,治不好,得每天吃药。酒精跟这个药会起要命的反应。”他笑了笑,遗憾地说,“可是我很喜欢酒的香味。”他轻微摇晃了一下酒杯,杯中的琥珀荡漾出细碎的阳光。

“医学这么先进,还是治不好吗?仿生器官或者克隆器官置换也不行?”

风赢朔摇摇头:“没用。换了也会很快坏掉。”

“或者研究出没有副作用的药也行啊。”

“医疗部在努力。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研究出来。”风赢朔放下杯子,“你喝。”

他脸上带着笑:“你醉的时候脸真的很红。”

景川避开他突然变得有些暧昧的眼神,尴尬地喝了一口酒。

“把脸喝到像昨天一样红的话,今天都可以穿着衣服坐着吃饭。唔……明天也可以。在庄园这几天都可以。”风赢朔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巴挑着眉看他,“除了喜欢闻酒的味道,我也喜欢看别人喝酒。你喝起酒来比他们有意思一些。”

他们?

私奴和其他奴宠吗?还是他的家臣们?

景川脑子里的念头转过几转,手里的杯子举到唇边,让甘美的酒液流入喉管。

经口饮用的酒和灌肠不同,经过胃,经过肝脏分解,以景川的酒量慢慢喝完那一瓶不过是微醺,对他的判断力和反应不会有任何不良影响。

不过他的确是喝酒就崃澈斓娜耍隽扯己焱模恢比镜讲弊印?

“红得真漂亮。”风赢朔说这句话的时候,景川已经被他铐在床上。

手分开在两边,分别用手铐固定在床头镂空的铁艺上。

他的两腿被摆弄着张得很大,大小腿折叠起来,被绳索缚住,无法伸直。

风赢朔手里是个不大的皮拍子,拍打着景川的大腿内侧。

“这里也应该红一点。”

他脸上笑嘻嘻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戾气。

【作家想说的话:】

用酒灌肠很危险,对肠粘膜有伤害,也很容易酒精中毒,千万不要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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