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喂食,上药,主动求玩弄

“啊——”

燕尾夹被捏开的一瞬间,原本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在血液突然回流时激起新的一阵剧痛,即使是忍耐力很强的景川也没忍住惨叫起来。

同样的折磨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全部夹子都被取下来。

他满头都是汗,记起风赢朔之前威胁说用鞭子把夹子抽下来。那样的事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觉得恐怖。

那个开会开到下午的男人把夹子随手丢到一边,还不肯放过被夹成紫红色的肿胀乳头,用手指捻着玩。

景川眼里控制不住地涌起雾气,视线迷迷蒙蒙,却还是将风赢朔愉悦的表情看在眼里。

显然他痛苦的样子和急促混乱的抽气声并没有能获得风赢朔一丝丝的怜悯。

乳头在残忍的折磨之下肿得发亮,景川身上的绳索镣铐都还在,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

所幸几分钟后风赢朔就停了手,将他从壁柜上解下来。

他瘫软地跪坐在地上,两腿由于脚腕上绑的杆子,仍然分得开开的。

风赢朔把壁柜关好,恢复了原样,才把景川脚上的杆子和手铐也解开。

“穿上衣服,去吃饭。”他简单地命令道,径自往休息室外走。

景川站得久了,身体僵硬,起不来那么快,只得急忙叫了他一声:“主人。”

风赢朔在门口回头:“怎么?”

景川蹙着眉说:“主人,我,我想上厕所。”

他从早上就戴上尿道棒,堵了大半天,尿意已经变得难以忍受。

风赢朔的目光在他下体看了几眼,没有为难他,指了个方向:“去吧。尿完了那根东西放着不用戴了。”

景川到洗手间里把取出来的尿道棒用水冲干净,拿几张纸巾垫着放在架子上。

这里没有润滑液消毒剂之类的东西,如果风赢朔要求他上完厕所把尿道棒插回去,那必定是个酷刑。

这一次乳头被玩到前所未有的惨,夹子取下好一会了还是紫红的,肿得像颗烂熟的果子。

穿上衣服之后,就连布料的摩擦都带来难言的痛楚和麻痒。

会议室包括休息室里只有风赢朔和景川两个人,但一出门,外边呼啦啦五六个侍奴和护卫就簇拥着跟在风赢朔身后。

风赢朔边走边和渊寒说话,景川状似恭顺地跟在所有人的后面,没人理会他,方便了他继续补充自己脑海里的地图。

时间早就过了午饭的点,景川以为风赢朔会去餐厅,没想到一行人去的是花园里一个半开放式的花厅。

午饭安排在这里,风赢朔示意渊寒坐在下首和他一起边吃边继续说话,说的都是些让景川听到也不要紧的人员培训之类的内容。

除了两个近身服侍和布菜的侍奴,其他跟从者都站在边上,景川也在其中。

风赢朔吃了几口,像是突然想起他来,转头找了一下,说:“景川,过来。”手指随意在自己椅子旁点了点。

景川怔了一瞬,默默走过去跪下。

风赢朔拿了个新的勺子舀了点汤递到景川口边。

景川讶然张开嘴,就着风赢朔喂食的动作把汤喝下去。

风赢朔把空了的汤勺搭在骨碟边上,一眼都没看景川,仍旧在和渊寒讨论事情。

他们似乎稍有分歧,语速都略为加快了。

但他还相当体贴地间或给景川喂一两口菜或汤,像细心照料一个喜爱的宠物。

景川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知道风赢朔不是会对奴隶关怀的主子。

对渊寒那样的家臣或许较多宽容,但对奴宠们,哪怕是唯一的私奴也不见得有什么怜惜爱护之情。

他不会自恋地认为自己得到了风赢朔的特别宠爱。

如果真的有和别人不同的地方,那或许是他体质更好一些,因此得到更多的暴虐对待罢了。

午餐之后他被全晖带回住处。

一进门全晖就问:“有没有哪里需要上药?”

“你真了解你家主子。”景川干脆地把衣服裤子都脱了,露出肿胀的乳头和跪久了瘀青的膝盖,以及被打红的腿根。

全晖把带来的小药箱打开,先给他一颗内服药,倒了杯水递给他。

“这是什么药?”景川手指捏着药片问。

“消炎药。”

等景川吃下去,他拿出外用药膏给景川擦。

“嘶——”

虽然药膏凉凉的,但是触碰到乳头时景川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A类药,只破了点皮,很快就会好的。”全晖安慰他。擦药时要多揉几下让药膏被吸收,景川就一直皱着眉头吸气。

“只破了点皮?你看看肿成什么样了。”景川低头看着那两颗惨兮兮的乳头,“我宁愿胳膊上给人割一刀。”

单纯的痛和这种带了性虐性质的痛,感觉实在不一样。

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即使只是破点皮,肿胀了点,也比从前在任务中受的所有伤都难熬。

擦完乳头,景川主动坐到床上把两腿分开。

以前在这些部位上药他会很不好意思,会提出由自己来。

但全晖强调如果擦得不仔细,效果不够好,自己也会受罚,他才没有坚持。

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此时大张着腿让全晖在腿根抹上要用手指揉开,自己还拨开性器配合,已经一点也不会觉得窘迫了。

他阴部的毛发早就不再生长了,连毛孔都收小到几乎看不出的程度,光溜溜的只有性器官,方便被风赢朔虐玩,也方便上药。

发红的皮肤很快都抹了药揉开了。

全晖收拾好药箱,叮嘱他说:“你赶紧休息一下吧,奴宠里主子这次只带了你一个,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叫你过去。”

“知道了。”景川懒得穿衣服,直接晾着鸟倒在床上。全晖提着药箱出去了,从门口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

全晖果然没料错,晚上和全晖到侍奴们吃饭的小饭厅吃完晚餐回去没多久,景川就被召去风赢朔那边了。

出门前他麻利地给自己做了常规的清洁。

之前屁股里的肛塞一直还在,他取出来洗干净,灌了肠之后把它消了毒又自己插回去。

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对自己身体所做的这一系列处理,他已经非常熟练且自然而然。

客厅里只有风赢朔一个人,灯光调成不是太亮的暖色,落地窗前的桌子放了几份点心,一瓶酒,一壶茶。

景川在门口行跪礼。

风赢朔披着件睡袍,头发披散在肩上。

他坐在桌前往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倒茶,眼睛没看景川,只淡淡吩咐道:“过来吧。”景川站起身走过去。

风赢朔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你可以喝酒。”声音有几分慵懒。

景川迟疑了一瞬,不客气地坐下了——肛塞顶得直肠不舒服,他只好悄悄把重心移到单边臀部——一边给自己倒酒,他一边说了句:“早上才喝过。”

“没消化完吗?”风赢朔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茶。他的头发还带着点湿润和洗发水清淡的香味。

景川没说话,端起杯子也喝了一口。

他知道问而不答是逾矩,但是身为三等奴坐在主子对面喝酒本来就不合规矩,既然风赢朔允许,那其他小事情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酒液入口,是和早上不同的味道。初时有些辛辣,咽下去之后却会回甘,是一种柔中带劲的奇妙滋味。他好奇地问:“这又是什么酒?”

“醴沙。”

景川来了一大口,感受着酒液带来的辛爽舒畅。

“我爸一定很喜欢这种酒。”

“澜星没有类似的吗?”

“没有。想不到陌星竟有这么高超的酿酒技术。”景川由衷赞叹。

“除了父亲,你还有什么亲人吗?”

景川摇摇头:“我是孤儿,连父母的样子都不记得了。我爸也不是亲生的,他把我捡回去,当儿子养大的。”

“他对你好吗?”

“如果不是他,我根本活不下来。”景川转动着酒杯,声音里满是怀念,“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他。”

室内一时静了下来。风赢朔突然说了句:“有机会再见面的话,他会和你一起钓鱼吗?”

或许是因为醴沙劲有点大,令陷入回忆的景川有点恍惚,他一下子脱口而出:“当然会。我带你一起去,我知道有个河湾很多鱼,很好钓。”

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出口就戛然而止。

两道视线隔着桌子碰在一起,景川看出了对方眼里有点意外又有点好笑的意味,仿佛感觉到一盆冰水从头倒下来,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他在椅子上坐实,屁股里的肛塞带来讽刺的胀痛。

他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又倒了一杯。

风赢朔没再问他关于澜星那边的人和事,景川就沉默地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这酒度数比隐泉高得多,他一个人喝了半瓶,感觉脸上烫得厉害。

他有点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想一定很红了,一定比风赢朔之前为了打红他的脸而抽耳光那次还红。

“全晖给你上过药了吧?”风赢朔后背靠着椅背淡淡地问。

“嗯。”景川点点头,看着暖黄灯光里对面那张表情冷淡的脸,鬼使神差地解开衬衣扣子说,“上过药了。”他甚至拉开衣襟袒露出胸脯。

下午还发紫的肿胀乳头已经差不多消肿了,只是颜色比平常红一些。

他站起来推开椅子,慢慢走到风赢朔脚边跪下,仰起脸挺着胸脯重复说:“已经上过药了。”乳头颤巍巍地硬着,被他献祭般送上前。

风赢朔惊讶地低头看他。

他的这个奴隶不是被虐狂,脑子简单,还有点豁出去的胆子,让他坐在自己对面吃东西喝酒也敢真的大大咧咧照做的。

只要自己不开口,这人能让屁股在椅子上生根,怎么会主动自己跪下做出求欢的行为?

奴隶的脸微仰着,眼皮却规矩地半垂着,小刷子一样粗且硬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两排阴影。

他跪姿很标准,腰板挺直稳定,两腿分开和肩膀一样的宽度。

干净的白色衬衣敞开着,形状完美的肌肉展示在柔和的光线下。

乳头还有点肿,恰好是诱人的大小。

风赢朔掐了上去,听到隐忍的喘息声。

“呵。”他了然地低笑一声,“有意思。”

景川眼睛闭上又睁开,斜向下的视线能看到风赢朔修长有力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捏着他一颗乳头拉扯。

不管风赢朔出于什么原因允许他同桌进食,像普通人一样询问他的过往,他都不应该因为一点莫名其妙的“恩宠”和酒精的影响忘记自己并非真的与对方地位平等。

他必须提醒自己奴隶的身份。

他必须在虚幻的泡影中保持所感受到的所有压力和警醒,不能松懈,不能随遇而安,不能在未来因为风赢朔善变的态度而备受打击。

来玩弄我,虐待我。

让我知道只有逃出去才有生路。

景川把胸脯挺得更高。被蹂躏的乳头变得红艳艳的,像熟透的,满是甜蜜汁水的果子。

然而风赢朔忽然松了手站起来,走到沙发坐下,命令道:“过来。”

景川膝行过去。

刚到风赢朔脚边就被他两只手抓住领子拎起来,往自己大腿上丢。

接着裤子被褪到大腿上,他的屁股撅在风赢朔眼皮底下有点慌张地扭动了几下,很快被一巴掌扇上去。

跟以前被打的时候比起来,声音很清脆但不算特别疼。只是风赢朔扇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劈里啪啦扇了有五六下。

这和景川的预想完全不同。

风赢朔有明显的施虐欲,他以为对方玩够了乳头可能会把他脱光狠狠抽一顿鞭子。

而不是像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把他按在腿上脱了裤子打屁股。

衬衣下摆滑到屁股上,风赢朔才停下手把那截衣摆掀到景川腰部往上,命令他:“自己揪着。”

景川没有动。

风赢朔啧了一声,抽出自己睡袍的带子,把他两只手扭到背后,小臂交叠地捆了起来,然后把他的衬衫下摆塞进带子与小臂之间,完整地亮出那个圆润的屁股。

手掌再次扇上去的时候,景川忍不住挣扎起来。

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羞耻。

如果这种程度的“反抗”会使他受罚,他也愿意。

他宁愿风赢朔用别的姿势打得更狠一些。

“别动!”风赢朔声音里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烦,但他清楚景川的意图,并且不打算如对方所愿。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和景川的姿势,将景川的阴茎用自己大腿靠近膝盖的部位用力夹住。

景川顿时“呜”了一声,浑身一抽,果然不敢再动。

即使没有勃起也很可观的尺寸在这时候为风赢朔更好地钳制和控制他提供了便利。

景川一下子陷入更加羞耻的境地。

喝酒之后红了的脸瞬间将颜色蔓延到整个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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