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真想马上再操你几回

风赢朔身边的人很多,家臣、侍卫、侍奴、奴宠……

渊寒是从小专门为他而训练的,成年后既担当他的贴身保镖,也是他的特别助理。

而景川,是前所未有的,可以作为侍卫跟随他的一名奴宠。

当初景川提出这个提议,是因为衡量之下,觉得留在风家更为稳妥,但他不想以性奴身份留下。

而风赢朔原本是不想答应的,他的确没有那么信任景川。

但他就是鬼使神差答应了,虽然强行给他捆绑了私奴的身份。

再往前追溯,带景川去看上官在“笼”里的那场秀,是为了震慑不愿真心屈服的景川,结果因为他的几句话鬼使神差终止了。

而更往前,他的家臣到中心区奴隶交易会购买适合调教为三等奴隶的人,主要比照的也是三等奴隶的标准,而非性奴的标准。

景川相貌英俊,身高腿长,样貌身材都算不错的,但并不在他对于性奴的审美点上,然而就是鬼使神差地觉得操得很带劲。

回程的飞机上,风赢朔把这人从随从的舱室拎出来,让他跪在自己腿间给自己口交。

他的脑袋一动一动的,略长的发没有怎么打理,没有什么发型可言,但清爽干净,长度也很适合他用手抓住控制那个脑袋。

风赢朔的裤子看起来还穿得好好的,只让他解开了裤链,把内裤往下拉。

景川吞进阴茎时,整张脸都会埋在风赢朔胯下。

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蓬勃的阴毛,饱满的囊袋,全都会毫不客气地贴着他的脸。

舱内并非只有风赢朔一个人,四个侍奴在角落的位置跪着,随时听从吩咐过来伺候,还有一个渊寒隔着一张桌子在跟风赢朔汇报事情。

从渊寒的角度能看到景川的脑袋在风赢朔胯间起伏,也能听到暧昧的细碎声音。

他司空见惯,风赢朔却知道景川尚未完全习惯。

这个人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把疼痛和快感联系在一起,被操的时候反应强烈,眼神迷离,尽管内心仍不肯屈服,但已经习惯在疼痛中被操,甚至开始享受。

他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规规矩矩地跪着,但还没有像这样在交通工具上被随意地使用。

虽然风赢朔承诺过在外面不会对他太过分,但……私人飞机里也不算公众场合吧?

他也应该习惯被随时随地使用了……

当他习惯之后,会更加接近深渊之底,所谓的屈服或者认命,都不会成为他不肯放弃的执着。

至于澜星的事,他答应了,没打算反悔。

但是那必然是在这个人从外到内都属于他之后。

到那时候,他不介意将牵狗的绳子放长一些,只要确保狗会自己乖乖回头。

景川的口侍依旧没什么技巧,但偏偏风赢朔反而因为这样而更兴奋。

一个强悍的、也许对他而言仍然有一定威胁性的男人,嘴巴从来不是用来吸男人鸡巴的,却跪在他胯间克制着喉头的本能反应,努力吞咽他的性器。

没有用到任何开口器来做以防万一的保障,对方的牙齿每一次磕到他的阴茎,都带来危险的刺激。

他鼻腔里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发现之前一直能够冷静听着的报告有点听不进去了,于是猛一下按住景川的头:“别动,含着就行。”

景川便含着他的阴茎不动了。

风赢朔抬头问渊寒:“确定老五的手完全没伸到缓冲区这边?”

渊寒说:“确定。但狼少主那边的调查显示有几个可疑点跟主家两个人有点关系。”他说完这句就停了下来。

“说。”

渊寒抬了抬下巴,视线投到景川身上。

风赢朔按在景川后脑勺的手由抓着发根变成抚摸,就像在摸一只乖巧大狗的脑袋。

“说吧,没事。”

既然他这样讲了,渊寒就直接说道:“跟黑狼部落有联系的人跟一个叫杜炳春的人很像,这个人是二爷的心腹,在当年那次爆炸发生前,跟二爷一起去了浮世夜都。”

风赢朔挑起眉:“难道他为了给老二报仇?”

“不排除这个可能。”渊寒说,“但是当年这件事是五爷出面放的假消息,杜炳春就算想为二爷报仇,也应该是针对五爷。而且目前只是怀疑他是杜炳春,没有证据。当年浮世夜都的尸体里虽然没验到他的DNA,有可能没死,但也不能确定。”

风赢朔一边思考一边无意识地揉着景川的头发。

景川嘴里含着他的阴茎,那东西又粗又硬。

景川为了避免它刺激到喉咙,稍微侧着脸让龟头戳在口腔侧面。

即使在谈公务,想事情,这人也没软下来。

景川有点烦,一时不注意,一缕口水从嘴角滑落。

他急忙吸了一口,没控制好,发出了“嗞溜”的声音。

恰好此时渊寒和风赢朔都没说话,整个舱室内的安静顿时有点诡异,又有点淫靡。

景川的脸瞬间就红了。

他不由自主像只鸵鸟把脸埋得更加深。

风赢朔突然再次抓住他的头发,调整他脑袋的角度,把粗长的阴茎捅进他喉咙里去。

“呕……”

景川喉头几乎抽搐起来,本能地抗拒着,肌肉蠕动着推挤那根入侵的肉棒。

风赢朔死死摁住他的头,说:“既然馋得流口水了,就赏你好好吸几口。”

完全勃起的阴茎把那个紧窄的甬道撑到极限。

景川微仰起脖子,突起的喉结急促地上下滑动着。

喉部鼓出一条明显的形状,严严实实塞在喉管里。

因为无法呼吸,他整个脖子都发红了。

疯狂分泌的口水也更加无法控制,随着一阵阵的干呕不停地往外流。

风赢朔看到他抓着左腕的右手用力得把指节绷得发亮,显然十分难受。

风赢朔满意于他的忍耐,几秒钟后,奖励似的拔出来,仍然像之前那样戳在他口腔里。

景川喉咙里还残留着被粗大性器插入和摩擦的极度不适,一边仍然轻微反胃一边大口喘息。

而风赢朔已经恢复冷静,开始给渊寒下指令:“继续查这个和杜炳春相像的人,你跟苏灿和老沈配合,一定要查清楚这个人是不是杜炳春。”

“是,主人。”

“其他的事暂时先放着,不过你回去之后记得跟魏伍安排后天的事。记住不要声张。”

“是,主人。渊寒明白。”

“行了,你退下吧。”

风赢朔说着,没等渊寒告退,就拽着景川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拉,再一次把阴茎完全送进了他喉道里。

景川难受得眼泪直流,口水也决堤一样,弄得脖子湿湿的,甚至连胸前的衣服都湿了一大块。

风赢朔眼睛里全是阴暗的戾气,几乎要扯脱景川头皮似的,抓得手背青筋凸起。

他扯着景川的脑袋,把他的口腔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不住地反复吞进吐出他的性器。

景川完全无法控制,只能尽量张大嘴,用嘴唇包着牙齿。

然而风赢朔那玩意太大,他动作又粗鲁急躁,景川在停不住的反呕中还是时不时让牙齿磕碰到他那充血发烫的阴茎。

而风赢朔全不在意,反而像受到出乎意料的刺激一般。

他盯着景川那个难受狼狈的样子,努力避免伤到他的样子……

这样的驯顺或许只是表面,但仍然让他更加兴奋。

他忘情地来回快速摆弄景川的头颅,让自己的欲望在他的喉口里冲刺,发泄……

射精到一半,他从景川嘴里抽出来,将剩下的精液射在景川脸上。

看到浊白的精液挂在密密的粗直的睫毛上,随着眼皮的颤动而颤动,再缓缓滴落到脸颊上,往下滑去,他就几乎又硬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再来一发。

然而景川喘着粗气跪在那里,脖子胸口湿哒哒的,一边嘴角还撕裂了,挂着一缕红色。

衣服很凌乱,外衣掉了颗扣子,领口歪了,露出被濡湿的打底薄衣,整个人狼狈不堪,却还把背挺得直直的。

这种仿佛再玩一下就会完全坏掉还硬撑着的样子实在令风赢朔亢奋到手指发颤。

但,他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发烫的气息,把拇指按在景川下唇,横着搓过去,抹开嘴角那点血色。

然后,把带着淡淡血腥气的拇指整个压在景川齿缝,抠开,按了进去。

拇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景川舌面上来回摩擦,又深入喉头逼出他的干呕声。

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摸到景川胸口,隔着底衣摁着乳头玩。

景川跪在那里皱着眉,身上明明还穿着衣服裤子,却好像和赤裸没有太大差别——赤裸的时候是个玩具,现在是个用布料随便包裹的玩具。

风赢朔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

让他跪在一边,不许他去整理衣着和洗脸。

他一边让侍奴过来服侍自己,用温水浸过的湿毛巾做了简单的清洁,一边开始用终端看资料。

他脸上表情不太轻松,看一会,想一会,偶尔敲几个字符。

景川感觉着脸上的精液流过的地方黏糊糊的,很想擦掉,然而就在风赢朔眼皮底下,他没敢乱动,否则不知道这人又要给他记上什么账。

他的精神分成好几缕,被身体各个地方的不适牵扯着,忽然听到风赢朔说了句话:

“你跟卜瑞青江意他们住得不远吧?”

他愣了下神才反应过来,回答道:“同一层楼,邻居。”他的声音很哑,都是拜风赢朔所赐。

“哦。”风赢朔想了想,“私奴应该是有另外住所的,不过……你还是先住在原来的地方吧。”

“行。”景川对这个没什么所谓。

风赢朔紧接着解释似的补充说:“我想你也不愿意直接住到上官那里。等我叫魏伍整理别的地方安排给你。”

他不这么解释,景川倒不会觉得奇怪。他特意解释一番,景川反而觉得不对劲了。

“主人,出发去缓冲区那天,我记得您在车上问我有没有跟谁提起过要去哪里。”

“嗯。怎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怀疑?怀疑我?还是别的人?”

风赢朔与他视线相接,没有回答他。

景川继续说下去:“应该是没有怀疑我。或者说,我自己决定要留下来之后,您就没怎么怀疑我了。那么您是对我的哪个邻居有怀疑?跟袭击的事有关吗?”他还是保持标准的姿势跪着,手背在后面,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

肩背很直,很挺拔的样子。

如果不看他散乱的头发和脸上的白色液体,会觉得他那副认真分析事情的严肃样子既正经,又很有魅力。

风赢朔脸上慢慢浮起一丝笑容,说不上是愉快还是什么,但他眼里同时也仿佛闪起了幽暗的光似的。

他盯着景川说:“真想马上再操你几回。”

景川:“?”

“训诫处调教的吗?怎么这么会勾人?”

景川:“……”

我他妈哪根头发丝勾你了?景川瞪着风赢朔。眼睛鼓得圆圆的,脸上还糊着精斑,显得有点滑稽,又有着深深的无奈。

【作家想说的话:】

风风:真想马上再操你几回……但是我好像也不是不能忍……不然操坏了怎么办?

看起来就好像马上要坏了似的。

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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