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情花之谋

(本章部分内容与第五章联系颇深,不建议单独观看。)

“情花……”

这个名字太过奇异陌生,即便如黄蓉这般见识广博,也是毫无印象。

想世上的花品万种千样,牡丹、海棠、桂花、芍药等数不胜数,但大多是以外形、地域、药性或人名来命名。

用情感做花名,还是头一次听说,难道还会有爱花、恨花不成。

可是看着彭长老殷切期待的目光,她又不忍令其失望,绞尽脑汁,回想着自己所看过的每一本书,听过的每一个传闻。

“你说此物曾存于西域,可知道是蒙古,还是吐蕃,是天竺,或是波斯?”黄蓉边想,边询问线索,试图缩小搜寻的范围。

“具体的方位我是不知……”彭长老见她秀眉皱紧,苦思冥想的样子,也识趣地放轻了抓捏乳肉的淫手,尽量不去打扰女诸葛的思路,缓缓说道:

“不过我曾在吐蕃的寺庙中觅得了一段梵文的佛典记载,经人翻译后,原来是说这情花害人无数,为祸甚巨。文殊师利菩萨为了挽救苍生之苦,遂以大智能力将其化去,之后世间再无流传。你说此花会不会就在吐蕃地区?”

“文殊菩萨,梵文,那该和佛教有关……”一提到佛,黄蓉便不自觉地想起对自己有救命恩情的一灯大师,还有他身边那位懂得梵文的天竺僧。

“难道会是在天竺?”

彭长老被这话燃起了希望,但随即就被她的下一句扑灭:“不对,既然已经绝种,就算天竺真的是发源之处,也不会再找到此花了。”

两人胡乱猜测许久,渐渐没了兴致,彭长老则淫心又起,伸手在黄蓉滑腻的背部肌肤上抚摸着,有时更是握住弹软的丰臀一阵揉捏,惹得怀中美妇娇吟声声,一个劲儿地扭动腰肢躲避。

“嗯……别……嗯啊……让我再想想……”

原来,自从听了那段关于情花的佛典记录,黄蓉的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自己曾在某处看过类似的内容。

可惜那段记忆十分古怪,明明就在口边,却一时间难以真正回想起来,不得已,她只好再次求助:

“你……嗯……啊啊……”

黄蓉正要发问,彭长老的手指却已经滑进了蜜穴的缝隙里,轻轻磨蹭阴唇内侧敏感的嫩肉,又痒又酥的快意令黄蓉绷紧了腿根和美臀,话语中带着腻人的情欲:“你……坏死了……嗯嗯……这么弄人家……到底还想不想找情花了……嗯啊啊……”

“好好好!”彭长老举手停攻,把挂满浪水的的指头放在他那张油嘴里吸吮一番后才道:“说吧,智慧多到流出来的女诸葛想问些什么?”

黄蓉啐他一口,却因为他的动作,而诚实地红了脸:“你奔波劳苦,寻找情花快两年时间,就没有打探到它究竟什么样子吗。还有让你变得这么……这么厉害的功法,是在哪里找到的,或许在同样的地方能找到那种奇花亦未可知。”

她认真地询问,得到的却是彭长老淫邪的一笑,略带调戏地反问道:“厉害,你是指哪里厉害,什么厉害?”

黄蓉自然不依,挣扎着便要离开胖子的肥躯,彭长老赶紧轻抚她的背脊,像安慰耍脾气的猫咪一样引导着:“来,别害羞,说出来,然后我就和你细讲。”

寻找情花本是彭长老的头等要事,谁知现在竟然反过来要黄蓉舍弃脸面,以羞人的话语相求,她心中又羞又气,真想撒手不管。

可是听着耳边魅惑又充满权威的话语,她终是无法抗拒,顺从地说道:

“你……彭长老……”黄蓉的话一出口,称呼也跟着改变,仿佛她称赞的,不是面前这个胖猪似的老男人,而是她心中最崇敬的神明。

“彭长老很……很厉害……”

“哪里厉害?”

“彭长老的手很厉害……”

“还有……”

“还有鸡巴,床技,都……都很棒……”

看着怀中美人的脸越说越是红润,身体越说越是发热,彭长老继续带领着话题的方向:“那蓉儿喜欢吗?”

“喜欢!”黄蓉立即做出回应,但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急切,惊羞之间,脸上的红一下子烧到了耳根。

想要埋头躲避,却被胖男人的双眼摄住了心神。

“继续说下去。”

此时的黄蓉已经进入了恍惚的状态,完全接收着对方的每一条指令,只见她眼眸中漫出水光,目不转睛地望向那一黑一紫的邪异双瞳,喃喃地道:

“蓉儿喜欢……”

“喜欢被彭长老的大手抚摸……”

“喜欢被他的鸡巴操……”

“喜欢他每一次都把蓉儿干得死去活来。”

每说一句,黄蓉体内的热浪就会升高一层,直说到“来”那个字时,她的呼吸已急,股间兴奋至发抖,感觉竟像是高潮真的要来了似的。

见目的达成,男人立刻出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抚顺,平息着这份精神远超过肉体的激动:“记住,以后安心做彭长老的乖蓉儿,这样每时每刻,都能享受到最极致的快乐了。”

随着男人最后的陈词落定,黄蓉恍惚的神情渐渐转为澄明。

而适才的这一段对答,已在黑紫双瞳的作用下,深深刻在了她的潜意识中,化为虚假的本能,持续控引着她的情感方向。

只要邪功不破,便永远不能违逆,也永远不会想起。

就像是人在做梦或者看戏法一样,当你身在其中,才会信以为真,可当你了解了虚实奥秘之后,戏法就成了骗局,梦也就醒了。

这就是彭长老的厉害之处,每次两人幽会偷情,他总能找准时机,在三言两语间挑动起黄蓉的情绪,然后再以邪功不断加深、巩固自己的绝对控制权。

否则,以中原第一侠女的坚强意志,以及她日益增长的内功修为,没有道理会受制十余年还无法挣脱掌控。

接着,彭长老扶起怀中的美人,一同坐立起来,伸手拎过随身携带的包袱说道:“来,我给你看样东西。”经过这一阵邪功的影响,黄蓉几乎忘记了自己想问什么,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解开布囊,从最底层取出一个油纸包,再次打开,便出现了两本码放整齐的书册。

其中一本书的样子已显陈旧,通篇都是印刷字体,保存得很是完整。书名“品香录”,封面的角落处,则用篆体工整地写着作者的名字:温古。

据彭长老所说,温古原是徽宗年间一名进京赶考的举人,文采斐然,富有博学,就连当时的皇帝也对他颇为赏识,可谓是前程似锦。

所以在抵达了东京汴梁之后,温古经常受到王侯官宦的宴请拉拢。

一次借助酒兴,为城中当红歌姬谱作了一首极有韵味的弹唱词曲,两人交谈甚欢,相见恨晚,当天夜里便行了鱼水之乐。

这本是一件郎情妾意的美事,却不知缘何触了圣上的眉头,龙颜大怒。

斥责他不守文人清德,将圣贤文章用作下流脏污之处,更是颁下一道口谕,明令朝廷各部永远不得予以重用。

温古败走仕途,意兴阑珊,那些高官王爷也对他敬而远之,唯恐被皇帝迁怒到自己身上。

他盘缠用尽,走投无路,最后还是那位歌姬施以援手,收留于他。

从此便在烟花之地流连,为歌女娼妓编一些诗词歌谱谋生,整日放浪形骸,郁郁寡欢。

直到后来,温古以自己数年来,与众多青楼女子间的花前月下,风流韵事作为参考,编写了一部记述男女情爱的长篇故事,也就是这本“品香录”。

书中的文词巧妙细腻,描写真实露骨,赏阅之时有如身临其境。

而其中涉及的几位风尘女子,她们的经历更是哀婉凄苦,感人心肺,令读者动容。

此书一经出版,几乎在一夜间传遍京都的大街小巷,深受达官显贵、登徒浪子的喜爱和追捧,甚至是对温古心有芥蒂的宋徽宗赵佶,也命人暗中购买一本,存于宫中,留作悦己之用。

与市井上寻常的淫书不同,“品香录”中除了有男女欢好的桥段之外,还收录了许多两性知识,房事技巧,坊间传言等,有趣又有用的内容,彭长老关于仙穴“春水藏”的见识便是出于此书。

而且令人惊奇的是,文人出身的温古,还在故事中编造了一些采阴补阳,摄人心神的邪异功法。

吹嘘其可以增补男子的元阳,在交合淫欢时立于不垂不败之地,有好奇者一试之下,竟然真的小有成效。

从此之后,全城上下争相效仿,修习邪功,很快,大宋的京师重地就聚集起了一群精于淫术的邪恶之辈。

他们藏身于暗处,专以淫女为乐,几年时间,势力越来越大,甚至延伸至了统治阶级,明目张胆地在京都兴风作浪,淫乱后宫。

最后终于惹怒了朝廷,颁布法令,将“品香录”列为禁书,统一收缴焚毁,存阅修习者一律处以斩首之刑。

身为作者的温古也成了通缉犯,突然人间蒸发,失去了踪迹。

等到靖康之难时,开封城破,金人将城中的珍宝财物,包括皇家的大部分人一并掳走。

男的为奴,女的为妓,其余的老弱病残则留给金兵用于杀伐取乐,只留下一座破败的空城,记录着赵氏江山的倾颓和耻辱。

仅存于皇宫的那一册“品香录”孤本,也在战乱中遗失民间,几经易主,最终在机缘巧合之下,落在了彭长老手中。

他潜心钻研,多年修炼,逐步掌握了高超的床技,采阴补阳的淫功,还有他最为得意的“摄心术”。

最终靠着这些,成功收服了大侠郭靖之妻,中原的第一美人。

在彭长老的允许之下,黄蓉也曾看过这本“品香录”,清楚里面并没有关于情花的记载,想必线索应该是在保护更加严密的另外一本中。

只见男人的轻手轻脚地拆解包裹,原来除了外面的油纸防水,那书还有套着一层柔软的丝绸防压、防摔,最里面甚至用稀少又昂贵的火浣布抵御火患,这样里外三层的防护真可谓密不透风,万无一失。

随着最后一层布料被展开,黄蓉总算见到了其中藏着的书本模样。

纸质陈旧得发黄,书页残缺不全,连个像样的封皮都没有,顶上一页的墨迹浅淡模糊,有些地方已经难以辨认,感觉像是经历了数百个年头一般。

原来当年彭长老借助春水,一夜练成了迷情紫瞳之后,发现此功与摄心术都以眼瞳发功,气脉走向甚为相似,表面上来历不同,实乃系出同源,一脉相承。

而且“紫瞳”惑人情爱,“黑瞳”摄控人心,两种术法虽然独特惊奇,实际功用却极是局限,令他隐隐感觉在二者之上,还有一种更加强大,更加精妙的神功存在于世。

所以彭长老回到苗疆,又以倾家之资,从当年购得“紫瞳”的蛊婆口中换来了一蛛丝马迹,一路跑出塞外,追随线索,几经波折,终于获得了这本残书。

“这就是那神奇的功法秘本,我在塞外兜兜转转,总算是将它弄到手了……”彭长老解释的语气颇为兴奋,甚至有些自言自语。

他双手如捧,缓缓将书托起,恭敬的动作,更加凸显了此物对他的重要性。

初见如此破破烂烂的事物,黄蓉本来只是惊讶,奇怪这本垃圾似的书册是从哪座废墟里翻出来的。

但是看着彭长老紧张的神情,她不禁又感到一阵阵的心疼。

“唉……他年事已高,身体已不如往年结实健壮,也不知为了此书,他都去过什么险地,经历过怎样的磨难,又吃过多少的苦……”黄蓉这般想着,顿觉酸楚莫名,难过的感觉竟与当年靖哥哥受伤濒死时一般无二。

只见她的明眸似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面前的胖男人,眼角已有点点泪光闪动。

其实身中邪术之后,黄蓉不止一次地受到强化暗示,早已将“心灵越爱郭靖,身体越爱彭长老”这个指令铭刻进了灵魂深处。

但是肉体和灵魂本为一体,就像情和欲一样相生相合,根本不能彻底分割。

所以在十余年的酝酿之后,美艳侠女的一颗芳心,也无法避免地爱上了这个用邪法淫技征服自己的男人。

而彭长老的心思全集中在奇书之上,压根没有留意到美人的深情厚意。

他指尖轻捻,缓缓翻到某一页后,便将书面朝外递了过来,口中不忘嘱咐道:“此书原藏于天竺的一座庙宇之内,找到它时已将近风化破败,纸页极易损坏,你一定要万分小心。”

黄蓉当然不会有所违逆,轻轻一扫眼角的星泪,赶紧双手接住,只见那展开的书页上,描绘着一枝红色的奇花。

与老旧发黄的纸张不同,此花的墨色鲜亮,如同才刚画上的一般。

深红的花瓣层层卷卷,疏密有致,虽然只有一朵,却在精湛画技的加持下,展示出了百花争艳的丰满意态。

墨绿色的花枝上生有小小的尖刺,如一根细竹斜斜垂落,尾端正好浸在一片似有似无的池水之中。

花冠下,几颗外实内虚的墨点象征花露,枝尾处,几道粗细不同的弧线代表波纹,绘者只用寥寥数笔,便轻易勾勒出了一副娇艳欲滴的奇景。

而在破损严重的右下角落处,赫然书写着“情花”二字,虽然“花”字的下半段已有残缺,但是墨色清晰,足以证明这纸上的图案,正是彭长老梦寐以求的练功神物。

看着这枝美艳绝伦的情花,黄蓉那模糊不清的记忆逐渐清晰,熟悉感瞬间化作真实感,令她不自觉地说出了口:“这花,我曾经见过……”

“真的!”彭长老瞪大了双眼,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好蓉儿,快说,情花在哪里?”

见男人急成这样,黄蓉抿嘴一笑,玉手轻柔地按下肩头的大掌,劝抚道:“别急啊……我是说见过同样的图画,不是真的情花。”

彭长老喜悦的嘴角顿时落了下去,肥胖的身躯似乎都缩小一圈。但是线索依旧是线索,不能不听,随即好言相问详情。

只听黄蓉说道:“你可还记得我怀着芙儿的那段时间。”

“当然记得了……”彭长老笑意又起,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淫意:“那时你怕伤了孩子,坚持不做,后来还求着我补偿你三个月呢。”

“胡说!明明是我补偿你的。”一听对方这般颠倒是非,黄蓉立即娇声辩驳。

结果却换来了男人的得寸进尺,只见那大手将她搂在怀中,略带调戏意味地说道:

“那你说说,每次结束之后,都是谁浪叫着还要还要的?”

这话登时把黄蓉堵得哑口无言,俏脸羞得通红,一副不打自招的样子,脑海中不禁回想起自己放浪形骸,大声求欢的画面。

那三个月,是她和彭长老偷情时间最长,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没日没夜的交媾淫欢带给了她接近无限的满足,但是现在却成了男人戏辱于她的口舌铁证。

黄蓉一把挣开胖躯的怀抱,倔强地嗔道:“你这张嘴,就爱打岔欺负人家,既然不想听那就算了。”她现在掌握着对方急需的情报,说话也硬气,一偏头,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媳妇。

可是这些雕虫小技又怎么难得住彭长老,只见他大嘴一张,立刻裹住了黄蓉的香唇,又吸又吻。

油腻的长舌不停深入唇间,划过齿缝,与小小的丁香追逐嬉戏。

不一会儿,就把中原第一美人撩拨得情浓欲浓,心里的怨气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彭长老撤回唇舌,看着怀中神态迷醉的人儿,十分满意地说道:“我的乖蓉儿,现在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黄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在怀着郭芙的那段时间,她的情绪状态很不稳定,有时开心欢喜,有时郁闷失落,有时又会伤心流泪。

思来想去,推源祸始,只觉全是孩子的父亲郭靖不好,她心中烦躁无解,便把气都撒在了丈夫身上。

好在郭靖对她极为宠爱呵护,随时伺候在旁,骂也听着,打也受着,从没有一句怨言。

黄蓉心疼丈夫,却又无处发泄,只好叫郭靖到黄药师的藏品屋,挑几本书来给她赏阅解闷,转移注意,其中就有一本叫作“自在游记”的小册子。

此书乃手写记录的随笔,讲得是作者在世界各地的游历和见闻,叙述生动,内容新奇,黄蓉很是喜欢。

有时腹中孩子闹腾,身体虚乏,郭靖还会贴心地为她朗读书中趣事。

每每听着丈夫温柔的讲述,都会令她既心甜,又心安,暴躁的情绪一扫而光。

而且不知是因为笔者随性的书法,还是字里行间巧妙的节奏,不论是看或是听,都有让人安神静心的奇妙作用。

所以黄蓉常常取出观看,对其内容也是记忆犹新,她记得有一页便绘着这朵妖艳的情花,不仅如此,就连书中的字体笔法也与情花二字极为神似。

“这两本书一定出自同一人的手笔!”彭长老得出结论,立刻问道:“蓉儿,你可知道那游记的作者是谁?”

黄蓉摇了摇头,带得胸前乳肉微微荡漾:“不知道,那书上并没有署名。”

“那书中可有说情花在哪里?”

“也没有……书中所记与你那段佛典基本相同,因此我才会联想起来。”

“你可把书带在身上?”男人不愿放弃,穷追不舍地问着。

“没……”美人的神情中充满了歉疚和自责:“这一次出行太过忙碌,我把书忘在家里了……”她口中的家,自然是指襄阳城的郭府,而非现在住的陆家庄别院。

听到这个消息,彭长老难免失望,原本精神焕发的目光瞬间暗淡了几分。

黄蓉见状,心底一沉,急忙柔声软语地央求道:“蓉儿知道错了……你莫怪蓉儿好不好……好不好……”说着,眼泪已经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娇柔的样子很是让人心疼。

在黄蓉的潜意识中,彭长老不仅是与她爱欲交缠的情人,更是掌控她身体与心灵的主人,主人不开心,作为女奴的她便会莫名地感到惶恐不安,连连歉言。

彭长老虽然略有不悦,却也没有达到需要去责备别人的程度,何况有了线索,就有了探寻的方向,这本身也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而且情绪激动的黄蓉已经在翻看其他书页,想要找到一些关于“情花”的线索,重获男人的欢心。

这绝对是彭长老不愿见到的,那些神异的功法他还没有完全掌握,若是被聪慧胜他百倍的女诸葛,无意间窥得奥秘,挣脱邪术控制,那他这十多年的努力岂不全都白费了。

“不要急,蓉儿没有错。”彭长老口中说着安慰之语,手却将神功书册缓缓取回,重新包好,收藏起来。

“蓉儿没错?”黄蓉懵懵懂懂,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又添了一份不解。

装好书的男人适时地将她搂住,大手在她顺滑的肩膀和上臂来回摩挲着、安抚着,佯装温柔道:

“没错,不仅没有错,蓉儿还有功呢。”

“有功?”美人的疑惑更浓,却也多了一份希望。

彭长老坚定地点点头,把自己双下巴的胖肉挤得更显突出,也更显油腻,乍一看还以为是老母猪的肘子。

但黄蓉并不嫌弃,也不介意,看到对方肯定的神情,她就像是个突然听到不用受罚的孩子一般,惊讶、放心、欢喜,全都化作了俏脸上灿烂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扑进男人怀中。

“真的!是真的吗!”她开心地叫喊着,双臂伸出,紧紧抱住了彭长老肥猪似的脖子,整个娇躯都凑了上去。

在这个姿势下,两人的上身亲密相贴,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被挤压成扁圆形状,多余的软肉不得不从两侧满溢而出。

由赌气到情欲,再到惊慌、哭泣,最后又瞬间化作惊喜,在这短短的一会儿功夫里,黄蓉的情绪几经变换,大起大落,极不寻常。

彭长老看在眼中,明在心底,因为他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当年他双瞳并使,超越平生极限,终于将中原第一美人收服于帐下。

但是这控制人心的功法,毕竟有逆天地自然之道,被迫做下的淫欲丑事,也违背了受术者的真实意愿,对心智的伤害极大。

若是寻常女子,不出数月,便已在真实与虚假的情感对抗中精神崩溃,不是变成疯子,就是彻底堕落成任人摆布的淫娃荡妇。

黄蓉的意志虽然坚定,又有移魂大法相助,精神世界较常人更为稳固。

无奈十余年的邪术浸淫,如同不断增加的蚁穴一般,持续侵袭着她的心灵壁垒。

现如今,黄蓉表面上爱欲双得,性福满足,灵魂深处却已是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仅凭着对丈夫郭靖的爱苦苦支撑,游离在彻底沉沦的边缘。

而外在的体现之一便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令已为人母,成熟持重的她,时常会露出一些反常的小女儿情态,在施术者的身旁时尤其明显。

这种情况,对黄蓉来说绝称不上好,可对彭长老来说却是最佳状态。

不稳定的情绪,不仅有利于邪术的侵入和操控,还能让他更快地挑引起美妇人的情欲,随意施淫,采阴补阳。

只见彭长老左手环抱住雀跃的女体,右手蔓延而下,摩挲着滑上了黄蓉熟美的丰臀,口中还不忘继续哄着:“当然是真,蓉儿提供的这条线索极其重要,可说是大功一件,只是……”

听出他语气未绝,似还有话说,仍不完全安心的黄蓉立即松开双臂,微微拉开距离,凝望着男人又圆又小的双眼,试探地问道:“怎么……你还在生蓉儿的气么……”

“生气倒是没有,只是有些发愁。”

“发愁……”女诸葛的芳心又在揪紧,小心翼翼地问求着:“是因为蓉儿吗?”

只听男人低声答道:“当然是因为你了。”

黄蓉心中一沉,慌张的情绪又再漫上,刚要恳求原谅,不料彭长老的大手猛然用力,在她的屁股蛋儿上狠狠抓捏一把。

那力道又迅又重,五根粗圆的手指头立刻陷进了弹软的臀肉里,令她不自觉地绷紧小腰,娇口呻吟,耳边还能听到男人邪邪地笑语:

“我发愁的是怎么奖励蓉儿你啊。”

“你!”明白真相的黄蓉一下子羞红了满脸,心里气急,一双粉拳连连捶打男人胸口:“你坏!你坏!你坏!就会欺负人!”

彭长老哈哈大笑,手上不停,一边将那肥熟的肉团子搓揉成各种下流的形状,一边在美人的耳鬓厮磨:“那你到底想不想要呢?”

臀上是强硬的力道,耳边是温柔的淫语,这般软硬兼施,身心共受的挑逗,不仅是彭长老的拿手好戏,还是俏黄蓉难以抗拒的命中克星。

她只觉全身都在发热,被人掌握之处也在微微痒起,不禁令她蠄首低垂,话儿说得支支吾吾:“你……你看着办……”

黄蓉没说想,也没说不想,言中之意便是全交给对方发落。

可是胖男人却追着她躲闪的目光去瞧,还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相,问道:“那怎么行,身为黄蓉帮的下属长老,我怎敢越俎代庖,替帮主您拿主意呢?”

万想不到对方会旧事重提,又拿这当初的玩笑话逗弄自己,黄蓉又羞又气,真想再去锤他几拳。

但是感受着大手时重时轻地捏揉按摩,她又觉得好痒,好舒服,好想要……

“……想要”黄蓉的娇喃细若蚊蝇,仿佛是从身体最深处飘来的一样。

在男人面前,这个“要”字,她已说过百遍、千遍,可是每次出口,却总是羞愧得想钻到地缝里去。

然而彭长老并不满意,搂在女体腰间的左手也加入战阵,与右手一起,相互配合,充满技巧地亵玩着美人的丰满双臀。

他的大掌忽而松散平展,将两个屁股蛋儿挤到一起,交错旋磨,推揉不止;忽而十指扣紧,掰着臀瓣展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中指的指尖还会被他赋予一些微小的抖动,令粗糙坚硬的指甲,连连刮刷暴露在外的娇嫩菊肉。

这般多重变换,却只攻尾后的爱抚,直把黄蓉弄得周身酸软,频频吸气,得不到照顾的小穴越来越痒,饥渴的水儿止不住地滴流下来。

而彭长老也在装傻充愣:“帮主说什么?属下没听清楚。”

黄蓉知道他又在坏心眼了,可要是不说,今夜定不会满足自己,不得已,她又把声音提了几度:“想要……”

谁知胖男人仍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他那粗粗的指头向下蔓延,在穴口周边的白肉处擦一擦,挠一挠,似是在说:“想要的话,就再大声点。”

“我……”黄蓉犹豫着,现在唯一阻止她的便是心底浓浓的羞意,可是在这荒芜人迹的破庙里,羞涩又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渐渐的,男人的挑逗让一切都乱了套,股间的欲痒越爬越深,心底的情潮越涨越高,身为丐帮帮主、东邪之女、大侠之妻的黄蓉,终于屈服于肉体最深处的情欲渴望。

她舍弃了自己的高贵身份,忘却了自己的贞守尊严,大声地放浪急呼:

“我要!蓉儿想要!”

甚至不等男人再问,她已经抢先喊道:“手指,鸡巴,什么都行,快给我,蓉儿要!要!要啊!”

一连说了五个“要”,不仅言词露骨,声音也极大、极浪,残垣断壁根本阻挡不住。

附近安睡的鸟雀被这高昂的浪啼一阵惊吓,纷纷猝然而醒,扑扇着翅膀远远地逃走。

仿佛它们也在为美妇的行径感到羞耻,不愿再听这些丢人的淫浪话儿。

除了四处飞散的鸟儿外,奸计得逞的彭长老同样有所行动,只见他双手一兜,二分,将黄蓉的双腿摆成跪地叉开的姿势,然后又是一拉、一按,拽着女侠的胴体骑坐在自己胯间。

由于两人都是坐姿,所以并没有立刻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而是全身赤裸地相拥在了一起。

美人手臂搂紧彭长老的粗脖,纤细柔韧的蛇腰深陷在软绵绵的肚皮里,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也像是嵌在男人的大胯上一样。

他们一个体态丰满,一个混身肥肉,那种亲密贴合的样子,就像是一对生长在一起的连体婴儿。

在这个状态下,彭长老的阳具正好顶在黄蓉的阴门前,只需一挺,便要送入大侠之妻的小穴里。

可是有那硕大的肚子挡着,肉棒的多半根都收在肥肉的范围之内,剩下一个龟头鼓鼓地撑在那里,根本起不到交合的作用。

即便如此,黄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刚一坐落上去,她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肢,用自己发痒的阴唇去蹭,去碾。

男人的棒头既胀且硬,只研磨了数下,充血的唇瓣儿就感到一阵阵舒缓的快意,瘙痒也减弱了不少。

穴口的痒轻了,里面的痒却显得让人注意起来,黄蓉的小腰立即提速,浑圆的肉臀像座磨盘一样,旋摆如风。

更加快速的磨蹭换来更加强烈的快感,两片肥嫩的阴唇激动到发抖,不断吐出股股淫汁,把堵在门口的肉棒弄得水淋淋,亮闪闪的。

可是这样始终不是办法,无论黄蓉如何增力,那肥肉和肚皮就像故意挡路似的,就是不让她下落半分。

难以消解的欲痒,和无法触及的窘迫,都令她急得快要哭出来,逼不得已,她只好再次向男人求道:

“嗯……人家已经说了那些羞人的话……你……你就行行好……给人家嘛……呜……”这般痴媚软腻的求索,听得人心都化了,即便是如来佛祖、柳下惠再世,恐怕也要破戒乱情,随了美人儿的心愿。

但是与那些急色的淫贼不同,彭长老为人自私卑劣,偏爱戏辱女性。

每次幽会,他都要让对方说尽了下流之言,摆足了淫荡之态,才会赏赐真正的性欢,以此彰显自己主人的地位。

而这种戏谑,在面对黄蓉时更是变本加厉。

当年君山大会,若非郭黄二人插手,身为净衣派首领之一的彭长老,早就在傀儡帮主杨康的辅助下,夺取丐帮实权,尽享荣华富贵了,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漂流江湖的惨淡境地。

他拿郭靖没有办法,便将心中的恨意,一股脑地发泄在可怜受控的黄蓉身上。

只见彭长老一边玩弄着美人的臀肉,一边问道:“你这么想要我的鸡巴,倒是说说它哪里吸引你了?”

黄蓉自然乖乖回话:“嗯嗯……它很粗……很大……嗯啊……还很硬……噢!”

最后一声的娇啼,是因为男人坏心地一挺所致,接着他又说道:“被它操的滋味儿如何?”

一提到“操”这个字,美妇人愈加亟不可待了:“很爽……很舒服……啊……很想要……”

看着她满面红霞,口吐淫语的模样,彭长老也觉欲火难耐,恨不得现在就狠狠操奸这骚媚入骨的美艳人妻。

但他还是强忍着问出了最重要的一句:

“那我的鸡巴与你靖哥哥的相比,又如何呢?”

这个问题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瞬间唤起了黄蓉背弃丈夫的罪恶感。

她好不容易才在淫欢的麻醉下,将之抛到脑后,现在却又因奸夫的故意提及,不得不直面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实。

只见她眼中的蕴满泪水,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不住对男人央求道:

“嗯嗯……不……不要提靖哥哥……嗯啊啊……我……我们不是说好不提他的么……嗯……”

两人重聚之时,彭长老的确曾答应过不再提起郭靖,但是他显然不是个会守信用的人。

而且让身为妻子的黄蓉,亲口承认丈夫的阳具不如奸夫,还有什么比这更能羞辱一个男人呢。

所以彭长老绝不会放过这个唯一可以报复郭靖的机会,只见他催动邪术,异色的双瞳亮起,恶狠狠地盯着黄蓉的泪目,骗人的大嘴又一次许下诺言:

“乖蓉儿听话,说出来便什么都给你。”

黄蓉感到歉疚至极,深知自己背德失贞,对不起靖哥哥,实不愿,也不该再以言语贬低于他。

可是她的忍耐已到极限,骚浪的小穴深处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在咬,无情地消磨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何况在彭长老邪异瞳术的注视之下,一股沉重的顺从欲自心底袭来,令黄蓉神思迷离,再也生不出抗拒的念头。只听她娇羞地轻声道:

“你……”

刚说一个字,便被男人打断:“是彭长老。”

他着重强调名字,而非单纯以“我”自称,就是为了加深自己在女侠心中的卓越地位。

“彭长老……”黄蓉重整旗鼓,胸脯随着吸气而高高挺起,摇荡的娇躯不禁绷紧,略微轻抬起来:“彭长老的阳物,比……比……比靖哥哥的更强,更厉害,也更舒服,更让蓉儿……喜欢……”

最后一句明显来自于之前种下的暗示,在邪术的影响下,黄蓉已经忘记了自己被改造的过程,却仍然记得那份对主人性器的深深迷恋。

只见她小脸通红,呼吸急促,直到把话说完,整个身子便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坠落下来。

与此同时,得意至极的彭长老见机而起,猛地提气,将硕鼓的肚皮暂时收紧。

然后腿胯运劲,用自己肥大的肉虫,迎着大侠娇妻的小穴便挺了上去,力道之大,甚至令他的胖躯腾空而起。

刹那之间,圆硕的龟头顶翻柔软的阴唇,撑开紧致而湿腻的穴口,在大量淫液的润滑下,整根肉棒贯穿甬道,一路向前,直接撞击在“穴中之穴”的洞门上。

这一击虽未到底,却也足够深入。

黄蓉只觉腰后一紧,彭长老那粗大的肉根,便重重地杵在她如芽似蕊的嫩肉上,其劲迅猛,仿佛要将她的花心捣碎捣烂一样。

而且他们一个下落,一个上挺,两种动势同时进行,相对而碰,合并成了强大无比的冲击力。

无与伦比的力道,碰撞出了无法比拟的快乐感受,令大侠之妻的娇躯猛挣,臀股激颤,不禁微闭明眸,扬起修长的脖颈,发自心底的浪吟出声:“嗯啊啊啊……嗯啊……咦!?”

肉棒进洞,黄蓉终于得偿所愿,正准备享受肆意交合的欢乐。

谁知那快感只维持了片刻功夫,便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食髓知味的小浪穴反而越来越痒,越来越馋那会蹦会跳的大鸡巴。

黄蓉惊疑难定,忙睁眼低头,查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却见到彭长老已经改变了姿势,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大腹便便地躺在草垫上。

那悠然自得的享受样儿,如同看戏般的轻浮眼神,都像是朝她暗示:“鸡巴给你了,想要舒服就自己动吧。”

见此情况,黄蓉登时气得满脸绯红,恨不得一拳锤死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男人。

但是她心中的情欲更急切,也更浓重,转眼便将怒气淹没于无形。

只见她伸出一双玉手,撑在彭长老肥肉横生的胸口,膝盖用力,缓缓抬起自己的粉臀玉胯。

“唔嗯嗯……嗯嗯……”龟头坚硬的凸槽一边剐着嫩肉,一边抽出,令黄蓉忍不住地秀眉微蹙,喘喘呻吟,直退到顶处才算安静下来。

紧接着她便沉坐而下,将又粗又肥的肉棒再次纳入自己体内,那种急切之下造就的重击感,比适才的二人共力也差不了多少。

“嗯啊啊……嗯……嗯啊……”美妇人的吟呻又起,较之前更增淫浪之感,看来她的确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乐。

只见她马不停蹄地再次抬腿弓身,扭摆蛇腰,开始重复着高低起落的交媾动作。

黄蓉每一次向上挺起娇躯,都能看到她丰腴的美腿中间,逐渐显现出一根黑黢黢的阴茎,皮糙肉肥,老而弥坚。

而当她重重地下落之时,那粗长的鸡巴又在顷刻间消失在弹软的大屁股里,发出一声类似挤水的下流响动。

“咕滋……咕滋……咕滋……”美人的身体越动越快,淫糜的水声也越来越响。

在男女频繁合体的下身位置,大量清澈透明的浪水漫流而下,随着粗壮肉根的进进出出,毫无规则地喷溅在两人的小腹、大腿、臀部等处。

点点水斑闪着晶亮的光芒,与声音一起,尽显出穴棒交插的激烈和淫污。

这样痛快的合欢,确实让黄蓉感受到了渴盼已久的快乐。

可是在数十次的抽插之后,她因兴奋而艳红的面庞上,却渐渐露出好似困窘的神情,一双娥眉也越皱越紧,仿佛心中装着什么为难之事。

而且在两人的性器交合之处,无论她每次怎样用力地压下臀部,多么拼命地放松小穴,总会有那么一截肉棒留在外面,就像是始终没有抵达肉穴的最深处一般。

而事实正是如此。

当年俘获黄蓉之后,彭长老以邪术配合高超的床上技巧,一举攻破了仙穴“春水藏”的穴中之穴,令大侠的妙龄娇妻彻底沉沦在他的淫威之下。

然而在十数年间,彭长老有意藏私,并没有将“穴中穴”的冲关之法说予黄蓉知晓。

一是因为仙穴“春水藏”的性质极为特异。

身负此穴的女子,一经破关,便会对破关之人千依百顺,彻底臣服在其胯下。

若是黄蓉仍有异心,学会方法之后转授郭靖,极有可能出现一女二主,邪术松动的危险。

二则是为了保证彭长老自己的特殊性和权威性。

即便黄蓉自渎解慰,也无法触及身体最深、最敏感的部位。

若是再想品尝到冲关破穴的极致快感,只能心甘情愿,做一个任他随意奸操的淫女性奴。

因此,随着交合的时间越久,不会冲关的黄蓉越加觉得焦急烦躁。

那龟头虽硬,却始终撞不开紧小如锁的穴中之穴,那阳具虽长,却怎么也够不到身体最渴望被深入的地方。

无奈、憋屈、郁闷,各种让人失望的情绪在心底升起,竟像是回到了与丈夫行房时的那种感觉。

只是这一次,令黄蓉失望的不是笨手笨脚的郭靖,而是无能为力的自己。

她想要破关,想要更舒服,想要再次体会到春水仙穴被人贯穿的极致快感。

可是没有了彭长老的帮助,即便只是一推一送的距离,也显得是那么遥不可及。

“彭长老!”一想到这个名字,黄蓉突然抬起水眸,正对上面前一双邪异的眼睛,散发黑与紫两道光芒,犹如黑暗中的明灯一般,为她迷茫的内心指引出了方向。

黄蓉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无需着急,也无需挣扎,甚至不需要思考。

而是应该放松身心,将肉体和灵魂一并奉献,献给这个掌控她全部快乐的男人。

只见在彭长老邪眼的注视下,黄蓉神色迷离,状若痴呆,没有焦点的双目中反射着黑紫色的光华。

接着她朱唇轻启,缓缓道出了心底最深沉、最真实的渴望:

“操我……”

胖子的小眼睛微微眯着,嘴角勾起。

“求求你……操我吧……”

男人堆肥的脸上笑意更浓。

“快操我啊……求你了……操那个靖哥哥进不到的地方……”

没有人强迫,没有人威逼,甚至都没有人张嘴说话,但黄蓉还是情不自禁地连声求欢。

她所用的字眼直接露骨,语气显得骚媚恳切,言辞间,更是将丈夫与奸夫分出了高下。

彭长老在旁边默不作声,却一直在关注着美人的一举一动。

当听到这句完全妥协般的索求,他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咧起大嘴,笑得极是放松,极是开怀。

原来他强忍欲火,放着唾手可得的中原第一美人不去奸操发泄,反而如此费心费力地挑引胁迫,令黄蓉一遍又一遍地说出、做出各种背弃丈夫的言行。

其目的便是要测试她甘愿献身的忠心,换言之,就是为了确认邪术的掌控力是否坚固牢靠。

虽说有了摄心迷情两大术法相助,彭长老自问在操控人心方面占鳌头,江湖上鲜有敌手。

随便抓来一个女人,他都能够将其治得服服帖帖,甘心认主。

但黄蓉绝非寻常女子可比,其意志之坚强,对爱情之忠贞,皆是他平生未见。

降服初期便经常挣脱控制,甚至还有交欢正激烈时,突然就挥掌杀来的情况发生。

好在彭长老技高一筹,早已将邪术依附在黄蓉对郭靖那坚定不移的爱情上,只要黑紫双瞳一现,忠贞的少妇立刻心软如酥,再次对自己身体的“丈夫”投怀送抱。

如此一来,他每隔数月便要与黄蓉相聚一次。

不仅是为了坐拥美人肉体,尽享鱼水之极乐;更重要的是采补春水元气,强化邪功效力。

这样的幽会十余年来从未断过,可是这一次彭长老为了寻找情花,远赴塞外,一去便是两年之久,连他自己也不确定黄蓉的现状如何。

而事实也确如担心的一样,无论是迟迟不愿说出下流之语,又或是对丈夫郭靖的话题讳莫如深,都与彭长老离去前的乖顺状态相差甚远。

而且在邪功加持之下,他隐隐感到黄蓉在避瞒着某些事情,特别是提到郭靖的名字时,她的眼神和情态都会产生不同以往的变化。

所以彭长老更加难以放心,不惜大费唇舌,三番五次地挑引试探着大侠之妻的道德底线,同时配合黑紫双瞳,不断唤起早已铭刻在其潜意识中的心理暗示。

直到最后,黄蓉经受不住灵魂和肉体的双重压迫,主动说出了他期待已久的,象征着归顺与臣服的淫荡话语,终于令他放下心头大石,可以开始享受真正的性欢了。

只见彭长老脸肥如猪,奸笑似豺,打消顾虑之后,他总算暴露出了淫贼本色。

豆粒大小的眼睛色眯眯的瞧着急红了脸的美人,一双厚手在她的臀胯和大腿上贪婪地摸索,感受那滑腻到极致,丰盈到弹手的诱人触觉。

“蓉儿就这么想要我进去吗?”彭长老明知故问。

“想!”黄蓉立刻接答:“想要你进到那里面,最里面!”

单单是她身体的肌肤已经如此顺滑,那最里面的舒爽自然可想而知,只听胖男人说道:“既然想要,怎么还不放松穴口,让本长老进去给你解解痒?”

一听到“痒”这个字,黄蓉的神情更加焦急,泪珠点点,用腻人的声音哭道:“人家努力试过了,可……可就是不行嘛……”她又怎会不想放彭长老进来,可是那仙穴“春水藏”并非凡品,穴中之穴紧小犹胜处子,唯有天赋异禀或性技过人之士能够闯入,就连女子自身也无法控制。

而研习“品香录”多年,奸淫无数良家妇女的彭长老,正是那性技过人之士。

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下身处,略微挪动感受了一下,虽说胸有成竹,倒也觉得颇有难度。

原来这春水藏的内穴不但紧致非常,更是有着极强的恢复力,寻常女子的小穴是越操越松,黄蓉的蜜穴却是越操越紧。

刚才明明已经成功进入一次,短暂的小寐后再次冲关,那紧小围困的感觉,竟如同从未破开的处子穴一样。

而且现在的两人,正处在女上男下的姿势,身上压着一具成熟妇人的丰满胴体,令本就肥胖的彭长老更加无法移动半分。

但是他毕竟经验丰富,又有过人之长,心思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只见他双手成爪,稳稳扣在黄蓉纤细的腰肢上,一边轻微施力,引导那丰臀缓慢旋摆,一边暗运丹田,将内力通过经脉输送,全部聚集在自己的一对眼目。

不少片刻,那黑紫色的双瞳中,慢慢亮起了另一种光芒,白色的,闪亮的,如同天边的北斗一般。

这白如极星的目光,正是从那情花残本中习得的神奇功法之一。

与只能影响内在精神的摄心、迷情二术不同,“白瞳”除了拥有前两者的功能外,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通过暗示来影响受术者的身体状态。

可惜彭长老练功日短,自身内力又不深厚,所能达到的效果也只是凤毛麟角,万中取一。

就像先一次交合时,他便是用此术暂时增强了自己的体力和硬度,再用技巧破开了穴中之穴,而这次他决定试着控制黄蓉,令她自行打开那紧紧封闭的春水欲门。

只听彭长老说话沉稳,口气如同一位耐心的长者:“乖蓉儿,看着我的眼睛,听着我的声音,慢慢用力。”

黄蓉态度谨慎,很是听话,一刻也不敢移开目光,集中精神倾听着男人的话:

“尽力叉开双腿……”

“嗯……”

“向下坐……”

“……嗯……唔……”

“屁股别绷紧,放松,尽量放松……”

“呼……嗯嗯……啊……”

“对,就是这样,放松,打开……开放你的身体……”

“啊……嗯嗯啊……啊啊……”

一句句指示可谓简单至极,就是男女交合时最最寻常的进入动作,适才黄蓉自己也曾如此试过,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可是不知怎的,看着那双诡异的眼睛,听着那令人迷惑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在放松,小穴深处那怎么也进不去的地方也开始逐渐打开,仿佛是在迎接真正的主人归来一般。

再看奋力施术的彭长老,太阳穴凸鼓着,宽大的额头上渗满汗水,严峻的表情似是在与人交战。

等眼中那白光越来越亮,抵达极限,甚至感到双目刺痛之时,他立刻语气加重道:

“来吧蓉儿,将你美丽的身体,彻底开放给彭长老吧!”

这句熟悉的命令一出,黄蓉的芳心剧震,娇躯也像被人狠狠击中似的绷紧起来。

因为彭长老的阳具已经冲破关口,在她体重的力压之下,重重地锤击在穴中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浪啼从黄蓉口中呼出,顷刻间传遍了破庙内外,很难让人相信,她娇小的身体如何能够发出这般响亮的声音。

而在两人完全结合的地方,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粉红色的阴唇紧紧压在男人那团杂乱肮脏的黑毛上。

一条细小的泉水正从缝隙间汩汩流出,想不到穴中穴被破,竟是令她小小的潮吹了一回。

与此同时,彭长老挤入春水内穴,那种狭中求进的磨肉感同样是爽快难言,令他股间的横肉发紧,淫根一跳一跳地就要发射。

他立即运起采阴之术,吸取美人阴精中的部分元阴,虽然不多,却足够他强忍住喷发泄射的冲动了。

精是保住了,体内的功力则所剩无几。

今天彭长老连续两次运用情花邪功,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此刻只觉双目热辣,连睁眼都困难。

他趁着还没受到反噬,赶紧停气撤功,两只眼睛渐渐失去光彩,恢复成了又小又浑浊的本来面目。

同时他也发下了最后一道指示:

“好蓉儿,现在去追寻你真正的快乐吧。”

此话一出,原本却只敢磨蹭偷乐的黄蓉,突然像是被主人松解了缰绳的烈马一般,纤腰疯狂地扭啊扭,丰臀急切地坐啊坐。

饱满又紧弹的臀肉有力地撞击着男人肥实的大胯,不断发出“啪!啪!啪!”的激烈响声,快速且富有节律。

“啊……啊……”

“啪!啪!啪!”

“唔嗯……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昂扬的淫叫声,清脆的交合响,一声追过一响,一响又盖过一声,此起彼伏,动人心魄,共同谱写出了一段浪女追欢的淫歌荡曲。

彭长老则稳卧在地,以逸待劳,只需应对好时常窜起的浓浓射意,便可尽情享受中原第一美人的主动侍奉。

他把胳膊搭在黄蓉的膝盖上,大手在丰盈的臀瓣儿和腿肉间来回抚摸,那肌肤滑不留手,娇嫩好似处子,令他除了淫欲之快外,又多添了一份猥亵把玩的乐趣。

此时的黄蓉已经完全沉迷在追淫求欲交媾之中,只见她用脚掌撑地,蹲坐在男人上面。

满是汗水的美腿放荡地分在两侧,一双玉臂左右伸展,各自扶在一字叉开的圆润膝头。

在这个姿势下,他们的下体几乎没有多余接触,而那不断吞吐和进出的性器成了两人唯一相连的部位。

随着白皙弹软的臀股上下提摆,彭长老那根皮皱肉肥的老屌,时而被美妇人的穴唇和臀肉所吞没,只剩下一团肮脏难看的黑色杂毛露在外边;时而又显露真身,像条肉虫似的,从人妻忠贞的小穴里一寸寸地抽离出来。

每一次进出和隐现,都伴随着大量的淫液涌出,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相互汇合,汁水淋漓,象征着他们早已水乳交融的肉体关系。

就如那两团湿乎乎的阴毛一样,虽然会暂时分别远离,却总是有几缕晶亮的银丝,将二者下流地粘连在一起。

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大侠之妻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看着丐帮帮主黄蓉沉沦淫欢的放荡神情,彭长老的心中不仅有着莫大的满足感,更有着大仇得报的猖狂快意。

他掩饰不住地邪笑着,得意之态尽显,不禁沾沾自喜地欣赏起面前的人儿来。

其实在相聚之初,他俩一个贪图美肉,大展邪功,一个重见情郎,爱欲翻腾,没说上几句话便激烈地操在一起。

所以,这也是彭长老自回归以后,第一次真正仔细地、全面地打量这具赤裸的身体。

最先入目,也是最吸引眼球的,正是那对挺在胸前,随着交合动作不断蹦跳的大奶子。

记得初次降服黄蓉时,她的美乳已经足够饱满,握在手中,就像是两颗熟透了的大桃子。

可是现在眼前的这双乳球,不仅白皙莹润犹胜当年,就连蜜桃的形象也更加丰硕,更加挺傲,似乎比从前大了整整一倍。

自下而上看去,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的一半,给人一种高耸巍峨的视觉压迫力。

在胸脯周围的其他部位,脖颈欣长,锁骨精致,肩头圆润,两条手臂嫩白好似莲藕。

腰肢纤细稚幼,带有弧度的线条顺滑性感,一如当年所见。

因为练武的关系,黄蓉的小腹上还能看到肌肉走向的大致轮廓,起伏有度,既有女子的柔软,也有武人的坚韧。

彭长老伸手一摸,感觉那肌肤又细又滑,紧致弹软,仿佛从来没有生过孩子一般。

而在纤腰之下,臀胯的外形陡然增宽、增大,那两个屁股蛋子又圆又满,丰熟饱胀。

即使现在看不到,彭长老依然能从手部与交合的撞击接触中,体会其沉甸甸的分量感。

还有最下面那完全打开,正在上下摇动的美丽双腿,整体修长而不会过于瘦细,筋肉结实却没有菱角分明,看上去妩媚诱人,摸上去紧实舒手,让人永远也看不厌、摸不够。

这是一具多么完美的身体啊!

虽然某些部位仍然保持着娇小如燕的特点,但是经过了时间的陈酿,经历了性爱的滋润,原本的少女之姿已经破茧成蝶,蜕变成了如今这般成熟性感的完美肉体。

可就是这样一具美艳绝伦的胴体,在其身下,享受其尽心侍奉的彭长老,却是个极为丑陋的男人。

他头发花白,肥头大耳,两粒小眼睛就像粘在肉囊里的黄豆,鼻宽嘴阔,唇粗牙黄,没有胡须的双下巴更显得油腻十足。

因为过度的肥胖,他的脸上很少出现皱纹和褶子,但一眼看去,仍然不觉年轻多少。

而彭长老的身体更是胖得出奇,胸前肥肉太多,以致有些下垂。

肚皮又圆又鼓,比最胖的孕妇还要大上一轮,让本就不长的胳膊大腿显得更加粗短。

与几乎全白的发色不同,他的胸毛和阴毛竟然是十分油亮的黑色,既厚且密,范围也广,在他身前连成一片,乱糟糟地很是肮脏难看。

这一美一丑的搭配,不仅有着极不协调的诡异画面,还有一种暴殄天物的遗憾感受。

就像是嫦娥配给了猪八戒,貂蝉配给了董卓,无论年龄体态、样貌品行,都很难让人相信,他俩之间竟然有着如此亲密的肉体关系。

俗话有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今彭长老这只丑陋的老蛤蟆,偏偏就是吃到了美丽高贵好似天鹅的俏黄蓉,而且吃得津津有味,享受至极。

只见他神态淫色地端详着面前的美艳娇躯,真是看得神怡心旷,啧啧赞赏。

不是因为美人的乖顺,而是对自己的成就感到满足和得意。

随着心火不住升腾,彭长老的得意慢慢变成狂妄,狂妄又变成淫欲,最后不禁大手一伸,抓向了那对上下翻飞的硕乳,调笑道:“你的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看来以后不能再叫你小蓉儿了。”

“嗯啊……还……还不都是因为你……”黄蓉习惯性地俯身前倾,将自己的乳房奉送到男人手中,娇羞嗔道:“每次见面……啊……人家的奶子都会被你玩……玩得又红又肿……嗯啊啊!好舒服……”

美人说着话,忽然一声叫爽,原来是彭长老五指用力一攥,将那对蜜桃巨乳,硬生生握成了长长的笋形。

拇指和食指也是忙里偷闲,在顶端的两颗肉珠上又捏又捻,狠劲蹭着,手感可谓绝佳。

他略带鄙夷地说道:“这可真是冤枉人了,你这双奶子,不是怀上郭靖的种之后,才慢慢变大的么。”

此话的确是事实,只是黄蓉接受调教已久,说些小谎讨好主人,似乎成了她的一种本能。

现在被人当面戳破,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而胖男人却是不依不饶:“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想你的靖哥哥了,来说说他平时都怎么玩你的奶子,花样多不多?”

黄蓉本不愿再多提丈夫,可是彭长老的问话似乎带有某种魔力,让她不能不答:“靖……靖哥哥他……啊……他忠厚老实,哪里懂得什么花……花样,平时只会亲一亲,吸一吸,或者轻轻地抓捏一下,重一点也不敢的……嗯唔……”

听着人妻诚实的陈述,彭长老不禁心中好笑:“想不到十多年了,郭大侠还是没有什么长进,今天就让本长老代你尽尽丈夫的本分。”

他这样想着,大手一拽,便将那对大奶子拉到了自己面前,带着美人的上身一起倾倒,粗长的肉棒顿时从小穴里滑出半截。

接着他张开大嘴,同时含住了两颗樱桃似的乳头,用尽全力地吸吮起来,口中还在抽空问道:“他是这样吸的吗?”

“不……啊!轻一点……不是……靖哥哥他很温柔……嗯啊啊……而且……每次人家叫痛……他都会舍……嗯……舍不得……啊啊……”

虽然身体正被别的男人淫玩,但是在黄蓉心中,郭靖还是自己最深爱的丈夫。

即便平时的前戏缺乏技巧和力道,很难令人得到满足,可在她的话语中依然充满了偏袒之意。

而这种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浓浓爱意,却令彭长老感到痛恨和厌烦。

在他的人生追求中,最重要的只有权势、地位,还有金钱,然后才是女人和武功,而感情则是最无足轻重,也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所以他才会为了私欲尽施邪术,淫人妻女,破坏了那么多的美满家庭,其中就包括了大侠郭靖最心爱的结发妻子。

此时听着黄蓉有意为丈夫开脱,彭长老心中更恨:“他舍不得,我可舍得!”想罢,登时腮帮子用力,一口咬住了已经变大的充血奶头,那大小和口感,说是两粒花生米也不为过。

同时他的胖躯一耸,将露在外面的半截阳具又猛力地塞了回去。

“啊啊啊啊……不……不能咬啊……啊啊啊……”

乳尖的刺痛和穴内的快感并行而至,令黄蓉娇啼乍起,尿门失守,“滋滋”地又泄出两股细密的淫水,转眼便被男人采补吸收,转化成了体内蓬勃无尽的精力。

他再接再厉,继续用两排黄牙咬磨着敏感的乳首,双手则绕到美人背后,紧紧搂住纤腰。

然后曲弯自己的粗腿,脚掌蹬稳地面,将全身的蛮力灌注在挺耸肥胯的动作中。

在这个姿态下,彭长老庞大的身躯就像一条肥大的肉虫,不断拱起屁股,蠕动粗腰,用自己同样肥硕的肉器,从下往上,连连操插着大侠美妻那高贵贞洁的蜜穴。

“嗯啊……慢……慢一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黄蓉骚媚地浪吟着,激烈的快感已经令她说不出一句整话。

她的上身被牢牢抱住,压得极低,与肥胖的男躯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

丰熟的大奶子挤在两人面前,发硬的乳头成了男人口中的食量,“啧啧啧”啃得很是美味。

而她白嫩鼓胀的大屁股则成了笼中鸟、网中兽,躲不了,跑不掉,被迫承受着粗大性具的猛烈攻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声声拍击响亮而清脆,一次次奸操都能深入肉体,为赤裸交合的男女持续创造着震慑灵魂的极致快乐。

很难想象,彭长老这样年事已高的肥胖老者,竟拥有着匹敌壮年男子的强大体力和性能力。

只见他黑黢黢的肉棒时隐时现,在黄蓉潮湿的股间进进出出,动作极为迅捷。

每一次进入,都能让大侠娇妻爽得臀肉激震,“啊~ 啊~ 啊~ ”地浪叫不止;每一次抽出,又会连带着鲜红的嫩肉滑出穴口,淅淅沥沥地泄洒出大量滑腻的淫水。

这些来自美人体内的汁液不仅香甜如蜜,而且蕴含着男人最需要的元阴精气。

虽然在功用方面比不上潮吹出的阴精春水,但彭长老也不嫌弃,照单全收,将之一并采取吸纳,以换得越加旺盛的交合体力。

只见他腰腿的横肉收紧,双脚一蹬,肥胖的躯体猛地翻过身来,两人的姿势瞬间逆转成了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

如此一来,彭长老更加方便施力,他放开嘴中早已红肿的双肥,咬紧牙关,撅起屁股,使出比之前还要强劲的力道,猛烈地插操起来。

那粗壮的肉棒就像一柄金刚打造的巨杵,居高临下,势大力沉地砸落在美妇敏感娇嫩的内穴深处。

“噢噢噢噢噢!”尖叫般的浪吟声几乎是立刻便响了起来,黄蓉的小嘴大张着,红潮铺了满脸,根本不能阻止,也根本不想阻止那放荡至极的嚎叫。

因为她实在是太开心,太快活了。

在过去的这几年里,虽然不知是怎么了,靖哥哥突然变得主动贪欢起来,每夜每晚,都能让她体尝到畅快舒意的伦敦之美。

但是与彭长老高超的床技相比,丈夫那经年不变的调情手法,过于温柔的爱抚方式,都让两人的房事显得相形失色许多,更是无法给予黄蓉彻底的满足。

只有这个男人,这个又胖、又丑、又邪、又坏的老男人。

每次相见,不仅能用羞人的情话将她挑引得心痒体酥,主动献身,还能用强大而持久的性能力,把她的心灵和肉体完完全全地征服。

黄蓉情不自禁地伸出玉臂,环搂住辛勤耕耘的男人,一双媚眼中充满了深深的爱意,也浸满了浓浓的情欲。

她刚想要亲近上去,热情献吻,谁知就在这时,对方耸动胯部发出了一记重击,不偏不倚地撞在她最柔嫩,最不堪触碰的春水穴底。

霎时间,强烈到极致的快感顿时如泉涌喷发一般,从肉穴深处直冲上脑,酥透了全身,令她无法控制地浪呼起来。

“噢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这是中原第一美人快乐的尖叫,也是大侠之妻表示臣服的宣告,就算是淫心大过天,从不把女人当回事的彭长老,仍旧不免感到极度的兴奋和自豪。

只见他再次加紧攻势,肥大的胯部挺耸不绝,用美妇元阴转化而来的充足体力,将速度和力道又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每次插入,强大的撞击力,都能把黄蓉的屁股重压成扁圆的形状,等他的肉棒抽拉上提,那紧实的臀肉又能自动回弹,重新变成一颗水灵饱满的大桃子。

而彭长老也在一次次性具交插中,享受到了平生最极致的肉欲快感,只因那穴中之穴的洞口实在太过紧小,每次进出都像是要磨掉他鸡巴上的一层皮。

而且不仅是入口处紧,就连整条内穴的甬道都紧得骇人,长满肉芽的洞壁一再收缩,仿佛是一只有力的滑腻小手,把他的阳根牢牢攥着、狠狠握着,不撸出精来誓不罢休。

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恐怕门儿都没闯进去,便已经弃甲而逃,一泄如注了。

但是彭长老深谙采阴补阳之法,锁精固阳乃是其中最最基本的功夫,只要他运起淫功,再凶险的窄穴也会变成无尽舒爽的桃源仙洞。

而在进行交合之时,洞穴源头泌出的纯阴仙水,又会被他尽数采纳,反哺精力,以越来越强的体能去奸操女子。

否则,以彭长老年事已高的身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样激烈的奸操,也做不到这般持久的交合。

更不可能鱼与熊掌,两者兼得,把成熟性感的大侠娇妻干得是欲仙欲死,浪声淫欢。

面对如此可怕的性交能力,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侠女黄蓉,也根本招架不住。

只见她修长的美腿被彭长老的臂膀压着,无力地叉在纤腰两侧,肿胀的奶子被挤在胸前,两粒红艳艳的乳头像是挂在枝头的红梅一般,随着动作蹦跳摇曳,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水和牙印,清晰入目,情状极是淫糜不堪。

但是海浪般汹涌翻腾的快感,已令黄蓉注意不到这些羞人的细节,她只想被奸,只想被操,只想在一次次穴棒交击中,冲上性欢的最高潮。

而且那“春水藏”的穴中之穴,不单单是男人的克星,同时也是女子的噩梦。

交合时,紧致非常的洞口被肉棒撞入的感觉,就像是处子穴被破一般撑胀难忍,舒爽刺激。

每进一回,便要被破一回,回回如此,其剧烈的程度可想而知。

只见黄蓉全身发颤,外翻的阴唇不住抖动,明显已经招架不住频繁破身的爽快和激动。

她一边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一边在上天般的快乐中放声浪呼:“噢噢噢~ 好……好爽……噢~ 好棒啊~ 啊啊啊……吻我……快吻我……噢噢噢~ ”

中原第一美女的热情索吻,彭长老当然不会拒绝,立即伸长短胖的脖颈,撅起肥乎乎的大嘴,将黄蓉娇小的樱唇一口包住,粗鲁地吸吮起来。

两人的嘴唇互相挤推着,紧贴着,虽然在不断变换形状,却又总是亲昵地交缠在一起,像是不舍得分别一般。

只听“滋滋……滋滋……”的声响不绝,彭长老那肥大的舌头就像是另一根油腻的阴茎,在黄蓉的朱唇檀口间快速地进出着,不断带出一条一条黏滑的口水,全部流在美人娇艳的面庞上。

这般粗暴的方式,已经不只是为了挑引和亲吻,还是为了把那小嘴儿完全占据和贯穿。

就连黄蓉也能感觉到那份激烈和冲撞,仿佛自己娇嫩的口腔,也在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和奸操。

与此同时,彭长老的下身也在加紧节奏,拼了命地插操黄蓉临近高潮的小骚穴。

他的腰虽肥,体虽胖,动作却是又急又快,又迅又捷,完全看不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年人。

如此一来,粗长的肉棒和宽阔的大舌头,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以同一种节奏,共同进出着大侠之妻的完美娇躯,仿佛两人的头和尾都在激烈地交合一般。

等他俩吻得急了气,吻得尽了情,总算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对方的唇舌。

各自的嘴边都挂满了厚厚的口涎,那水淋淋的样子,与两人早已湿透的下身处几乎一模一样。

即便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黄蓉仍然感到心意满足,眼神中全是对男人的款款深情,被口水玷污的香唇不自禁地绽开了一个香甜又妩媚的笑容。

看着那张凌乱下流的俏脸,望着那弯浓情蜜意的微笑,就算是极度自私,从不知爱情是何物的彭长老,也难以自控地感到一种少年般的心悸和冲动。

只听他突然说道:“好蓉儿,跟我走吧!”

“啊~ 什……什么……去哪里嗯……嗯啊啊~ ”黄蓉正处在极致的快感之中,就连问话也是夹杂着欢乐的呻叫。

“跟我一起离开……”他又重复了一遍,神情严肃的胖脸越加靠近美人:“我们一起去找情花,一起修炼神功,每天都像现在这样快活自在。”

其实黄蓉之前想得没错,彭长老这次回归,就是为了获得她的协助,寻找情花,练就那可以控制任何女人的神秘功法。

因为她不仅有着超越常人的机智和博学,又有高强的武艺傍身,最重要的是她身负仙穴“春水藏”,那充满至阴精元的蓬勃春水,正是练就神功的必要一环。

一想到有了黄蓉随侍左右,不止每天都能享受到天下第一美人的肉体侍奉,更有机会掌控天下间所有的女子。

彭长老便感到心渴难熬,终于在这激烈性欢的最后一刻,情不自禁地说出了他的“必有所图”!

“走吧,跟我走吧蓉儿……”

倾听着如同私奔约定的告白话语,凝望着男人从未有过的真挚眼神,黄蓉的芳心就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震动、感动、更情动。

只见她的双眸闪动似水,娇颜红润如熟,就连那被奸操了一整夜的小骚穴,也不自觉地用力夹紧收缩起来。

感受到了她的这些反应,彭长老更觉激动,继续添砖加码道:“我们离开这里,离开尘世,不再管什么权利争斗,家国安危,一起隐居山林,自由自在地过日子。”他甚至一边说,一边运起所剩不多的残存功力,眼中连黑带紫,紧紧盯着美人迷离的双眸。

这让黄蓉如何抗拒得住,先不说那摄心迷情的强大邪力,单单是男人口中的的未来设想,已足够令她心意倾斜,蠢蠢欲动。

因为她终究是个女人,尽管世人都敬仰她,崇拜她,将她称作侠女、英雄,但是她内心深处的殷殷追求,却与寻常女子没有什么不同。

黄蓉渴望自由,渴望安稳,渴望与爱人双宿双栖,过着男耕女织般简单又快乐的生活。

不再有整日的忙碌和操劳,也无需为靖哥哥的出征而提心吊胆,更不会感到独守闺房的寂寞和空虚。

尤其是在经历了多年的战乱之后,这种平常人家的平常生活,几乎成了她藏在心中的最大愿望。

而掌控一切的彭长老,又怎会不知黄蓉的这个秘密,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做下的每一个承诺,都是在有的放矢,直击在她心灵中最柔软的地方。

让她情难自已,身难自抑,恨不得现在就抛下所有,随他去到天涯海角。

“我……”然而就在黄蓉冲动地开启朱唇,准备答应情郎的一切要求时,从她心底乃至灵魂的更深处,突然涌上了一股无法忽视,更无法逃避的感觉,令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即将做出的决定。

“不……如果我就这样离开,那镇守襄阳的军民该怎么办,大宋的千千万百姓该怎么办,师傅托付给我的丐帮和弟子该怎么办,芙儿该怎么办,还有……”

黄蓉的眼中闪烁,仿佛看到了丈夫那张英气与温柔并存的面容:“还有靖哥哥,我怎么能够离开他,怎么可以离开他呢……不……我……”

这份犹豫刚刚冒起,便被彭长老察觉到了。

他立刻强运邪术,几乎是在透支功力地进行施压。

而且大胯耸得更猛,鸡巴捣得更劲,不断搅乱着大侠之妻的小穴和忠贞,口中还在继续诱惑道:

“答应吧蓉儿,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彭长老的屁股快速起落,粗大的肉棒像是要将美妇的小浪穴插烂、捣碎了似的。

“离开吧蓉儿,家国百姓的责任太重了,太沉了,不是你这样一个弱女子该去扛的!”

淫水止不住地流,浪吟压不住的叫,黄蓉身体里的激爽越来越多,越来越满,再也装不下,仿佛要炸开来一样。

“放弃吧蓉儿,十年前你得不到的幸福,即便再等十年,郭靖依然给不了你!”

一句句“语重心长”的劝诱,一次次直入穴底的插击,让机智聪慧的女诸葛完全拿不定注意,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几乎把她的脑子烧坏掉了,只能在最淫最浪的尖叫声中,不停地摇着乌发散乱的脑袋,胡言乱语:

“噢~ 不……我不知道……啊啊~ 噢~ 蓉儿不知道……噢噢噢……”

然而男人并没有丝毫慢下来的意思,胖躯越压越紧,鸡巴越插越快,就像是在强迫她做出抉择一般:“服从吧蓉奴,从今以后只有我可以操你,只有我可以奸你,你就安心做彭长老一个人的床伴儿!小淫奴!”

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快感的冲击,思绪再也无法保持正常的运转,在满天呼淫的热烈交合下,成熟性感、美丽高贵的俏黄蓉,终于彻底崩溃在超越一切的快感当中。

只见她腰身猛地绷紧、弓直,玉颈向后弯成一道弧线,蠄首垂昂,一双美眸向上翻着,嘴角流涎,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最后一声:

“我去……”

她屈服了?答应了?

“我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她高潮了!泄身了!一股地泉般的阴精喷射而出,将她彻底送上了性潮欲浪的最顶点。

然而今夜的彭长老耗损过度,丹田虚乏,这种从尿口中分泌而出的淫水已经无法满足他的胃口。

只见他两脚撑稳地面,两手搂紧玉体,将自己的大龟头狠狠顶在“春水藏”内穴的最深处。

接着他扭动肥大的屁股,驾轻就熟地操着肉棒一旋一钻,用力去磨穴底最娇嫩的肉芽。

黄蓉忽然觉得自己要从浪头上飞起来了,整个人像是飘在空中一样,放松自在。

而在穴中之穴的最底部,似乎也有一圈紧闭的美肉在微微松弛、微微发抖。

霎时间,充满着旺盛元阴的温热春水,源源不绝地从她身体内部斟泄流出,迎着男人的龟头就浇了上去。

彭长老只觉棒上一烫,如同泡进了温泉或是热水之中,舒服畅快之感令他忍不住就要厉射而出。

可是精乃人之根本,是生命和繁衍最重要的元素,正常人或许不会在意,对修炼采阴补阳之术的人来说却尤为重要。

正所谓“惜精如命”,彭长老的性格极度自私,从不会为了贪图享乐而没有节制。

今天两人重聚,冲动之下已经忍不住射过一回,所以这次他“固阳”和“采补”双术并用,一边锁死精脉,将那股勃勃射意强自压下;一边以聚集了血气的阳具为媒介,不断吸纳着淋漓春水中的大量元阴。

“元阴”便是“元精”,只因性别不同,才有了阴阳之分,男的叫元阳,女的就叫元阴。

而“元精”又有先天与后天的区别,“先天之精”受之于父母,是生命与繁衍的根本之精,只能节固,不可再造,而且与生俱来,盈亏全看天命。

“后天之精”也叫水谷之精,负责保持个人的体能精力,虽然可以通过食药来充养和调理,却也需要长期积累,绝不可沉湎酒色,纵欲无度。

据品香录所书,黄蓉身负的“春水藏”,是凌驾于“十大名器”和“八大宝洞”之上的一种神仙穴,统称“仙穴”。

不仅极为罕见,几万名女子中都找不出一个来,而且每一种仙穴都具有十分独特且神异的功用。

就好比黄蓉的春水仙穴,交合之时,除了自尿口泌出阴精的普通泄身之外,还有一种会从穴中穴深处涌出“春水”的特别高潮。

不但可让男女双方的爽快感成倍激增,那斟流的春水还可以为男性大补“后天之精”,令其体能充沛,活力无限。

而身具采阴补阳之能的人,更能将这份效力发挥到极致。

彭长老将春水中的大量元阴,转化成利于自身的元阳之气,进行采纳吸取之后。

只觉因使用邪术耗损过尽的功力已经有了显着的恢复,激烈交合后的疲乏困顿也瞬间消弭。

身体里充满力量,仿佛又回到了壮年一般,就算是提枪再战,大干几个回合也不在话下。

但是连续泄身的黄蓉,已经为男人奉出了自己全部的精华,可谓实实在在的精疲力竭,不要说再次承受任何风雨,就连清晰的意识也难以保持。

只见她闭着眼,鸭翅般的睫毛上挂着不知是汗水亦或眼泪的晶莹露滴。

疲惫的容颜布满了尚未退去的红潮,比熟透了的苹果还要美丽诱人。

一双朱唇微微翕合,偶尔发出“嗯……嗯……”的呓语,虽也是红艳艳的,却因为过度的劳累而有些红中透白,惹人怜惜。

而在灯火的映照中,黄蓉那满是香汗的身体,不停闪烁着点点莹光,仿佛披着一条极其纤薄,由无数珍珠和水晶缝制的透体长裙。

不仅给人高贵优雅之感,更是在她玲珑浮凸的曲线衬托下,显得极是成熟性感,美艳无伦。

可惜这份惊人的美,却被仍在采补的彭长老完全破坏。

只见他仰头向天,神情享受,肉厚的脖子因这个动作堆起了五六条褶子。

佝偻着粗腰,把肚子推得更加鼓胀,又胖又丑,从远处看去就像一头成了精的老肥猪。

此时彭长老压在黄蓉身上,一动不动,只有胖硕如猪的屁股一紧一紧的,似是在用力做着什么。

事实上,他正把自己肥大的、有些畸形的阳具,浸泡在蕴满春水的蜜穴中,以精熟的采补淫功,竭尽全力地榨取着大侠之妻的最后一丝元精。

那种将纯阴之气转化为阳,再经由肉棒引流至全身经络,最后汇聚于丹田气海的奇异体验,远比高潮精射,更能令彭长老感到舒爽和快意。

因为那不是付出和损耗,而是霸占和窃取,是能让自私自利到极点的他,真正获得快乐的东西。

直到大功告成,采补完毕,彭长老才挪蹭着老腰,把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的抽离。

一大股被他吸取干净,完全失去滋补功效的清澈淫水,随着肉棒的滑退,也稀里哗啦地流泄出来。

然后他随手扔下美人早已虚脱的双腿,胖躯一横,躺在了铺着衣服的地面上,享受起了属于他的性后余韵。

可怜黄蓉脱力昏厥,沉睡难醒,根本不知自己深爱的情郎竟会这般不懂怜香惜玉,更不知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怎样一副被人糟蹋的模样。

只见她的俏脸上痕迹斑斑,或干或湿,都是男人留下的肮脏口水。

玉手虚攥着,还处在激烈交合的紧张状态,双臂则拢在胸前,似是在抵御夜风中的丝丝凉意。

一对本就丰挺的乳房,经过了男人的吸吮和咬磨后,胀得甚为硕大鼓胀,即便是仰面平躺的姿势,也像是巍峨峰峦一般高高耸立着。

峰顶的两粒奶头上布满齿印和涎液,又红又肿,似乎永远不会摆脱勃硬的状态。

美妇人的下身则更显凌乱。

修长美丽的双腿完全失去力气,歪歪扭扭地叉向两侧,像是风雨过后的草叶一样破败而没有精神。

腰腿胯部的肌肤因交合太过用劲,已被磨蹭得通红,越靠近股间的位置,颜色越重。

而在承受了最粗暴对待,也是风雨最激烈之处,完全充血的阴唇鲜红而多肉,夸张地向外翻卷着。

原本紧小的穴口门户大开,几乎可以看清内部一层一层的细密褶皱和无数肉芽。

即便是在主人昏睡的现在,它们仍在缓缓蠕动颤抖着,犹如粗大的男根从未离开一般。

黑洞洞的肉穴深处,滑腻的淫水并未完全流净,还在一滴一滴地溅落在臀肉、菊眼等处,显得淫糜不堪。

这番美肉层层,红艳欲滴的蜜穴状态,竟与神功书册中所绘画的情花之姿,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

只是和那作者笔下妖艳盛放的情花相比,黄蓉穴口的观感却显得破碎零乱,就像一朵无人疼爱的小花,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失去了自己美丽骄傲的本性。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彭长老,此刻就躺在美人的身边,一手枕头,一手抚摸着自己如同怀孕的大肚皮,如同是吃饱喝足的土财主一般,样子极是舒适享受。

虽说今晚他的“私奔”计划并未成功,但是以过往的经验来看,这种结果也是在他的预料之内。

毕竟黄蓉不是简简单单,容易受人摆布的柔弱女子。

即使是在身染邪术十年,无论大事小事都甚为听话的现在,她的心中仍有三条绝对不容跨越的底线存在。

其一是仍然秉持着侠义之心,绝不可做损人利己,危害武林或国家百姓之事,这也就是当年黄蓉虽被控制,却苦苦央求放了那些受控女子和村民的背后原因。

其二则是不可伤及家人的安全,以郭靖和东邪黄药师的武功,彭长老自然加害不得,所以这一条特指的自然就是女儿郭芙了。

其三,便是黄蓉对郭靖那坚定不移的爱情。

他们在少年少女的年纪相识相知,共同经历了风风雨雨,生离死别,成家育子,抗击敌寇,这份感情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抹杀掉的。

甚至她镇守襄阳、保护大宋百姓的家国情怀,也是因两人的情意深切,爱屋及乌而来。

十余年间,无伦彭长老如何加深邪术,摄心迷情,都无法让黄蓉狠心离开丈夫,远走高飞。

所以,将这位大侠之妻彻底占为己有,也就成了他练成神功之后的头等大事,今夜则更加偏向于试探,成功与否其实并不重要。

彭长老盘算着自己的未来大计,目光则在黄蓉凌乱却依旧性感的裸体上游走,扫过玉颈,滑过香肩,攀上丰乳转了几圈,接着游下细腰、粉胯、美腿,直至足裸足尖。

眼神下流淫邪,轻浮猥亵,仿佛那不是一位与他偷欢缠绵十余载的深情女子,而是一件任他随意观赏和把玩的精美收藏品。

“想不到过了十多年,孩子都有了,小美人反倒发育得越来越是精致,这身体,这奶子,这屁股,啧啧啧……看了真让老夫把持不住啊。”彭长老视奸着沉睡美人的完美胴体,心中不仅有愉悦、有得意,还有大仇得报的畅爽快意。

他生平最恨的几个人中,郭黄二人居于首位,当年君山大会的挫谋之恨仍是记忆犹新。

现在他俘获了大侠之妻黄蓉,随意奸淫,也相当于给郭靖带了一顶绿帽子。

如此可以同时羞辱两个仇人的快事,又叫他怎能不感到心情大好呢。

彭长老又略带轻蔑地,瞧了一眼黄蓉那犹如荡妇的身体和睡姿,冷笑一声,便随手拽来一件衣服盖在肚子上,翻身合眼,做他的春秋大梦去了。

独留黄蓉自己疲惫地、赤裸地、无所依靠地面对这深夜破庙的清冷和孤寂。

……

隔日清晨,天明鸡叫,折腾了一整夜的两人才缓缓醒来。彭长老还有其他事需要处理,相约再会之后便挺着肚子大步离去,状态真是神清气爽。

黄蓉却是衣衫不整,秀发散乱,一双玉腿因为受尽挞伐而虚脱无力,肌肉酸痛,走路都觉不便。

她自知这番模样难以见人,便在附近寻了一方池水,尽力打理好自己的衣装和仪表之后,也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破庙。

近期中原武林将有大事发生,各路的江湖人士、商贾摊贩都在提前赶来,一大早的,主要道路上已经能看到不少的行人过客了。

等黄蓉混入关内,天边已然大亮,城镇的早市正是热闹之时,大老远的就能听到乱糟糟的叫卖声和砍价声。

旁边的小饭馆也开了张,几个携带兵刃的壮汉坐在桌边,这些江湖中人普遍性情豪爽,好饮贪杯,刚刚睡醒,便牛肉配着水酒,一边划拳一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作为现任的丐帮帮主,东邪之女,大侠之妻,黄蓉可以说是当今武林中响当当的重要人物,仰慕之人不知凡几。

而且关内乞丐众多,都是前来帮忙筹备的丐帮弟子,若是从旁经过,很难不被识出身份,造成多余的流言和不便。

好在陆家庄地处大胜关关隘内侧,位置较偏,守卫戒备森严,平时少有行人来往。

黄蓉便低着头,掩好面目,隐蔽身形,专挑无人的小路行走,匆匆朝陆家庄赶去。

到得庄院前,两名身披软甲,腰挂单刀的守卫,全神贯注地守在大门左右。

虽说陆家庄是私人的武装组织,可现在正处在宋蒙对峙时期,随时都有开战的可能,而且庄主陆冠英及其妇人程氏也是有名的抗蒙义士,所以在安全方面从不敢有丝毫懈怠。

黄蓉原想和昨夜一样,翻墙进庄,避免麻烦,但是想到庄院守卫多是高手,大白天潜入很难不被发现。

略一沉吟,只好抬手整了整衣襟,又理了理额角耳鬓的几缕乱发,深吸口气,强打精神地走向大门之内。

刚一靠近,两名卫士突然板正身姿,十分郑重地弯腰行礼道:“郭妇人!”

原来此二人曾是太湖归魂庄的旧部,知道黄蓉不仅身份尊贵,按辈分排算还是庄主的师叔,礼数自不能免。

而且他们都是心怀家国之人,对郭靖黄夫妇极是崇敬仰慕,每次见面都会情不自禁地行此大礼。

郭黄二人多次劝说不用太过客气,却始终没有成果,时间一长便都习惯了。

即便如此,心里有鬼的黄蓉还是被吓了一跳,美目圆睁,俏脸煞白。

反应过来之后,赶忙欠身回礼,踱着小步逃也似的进入庄内,远远地还能听到身后两人的轻轻话声。

一人道:“咦……你今早看到郭妇人出去过吗?”他声音粗憨,似乎也是个老实性格。

“你懂个屁!黄帮主轻功了得,随便找个墙头跃出庄去,你我这等庸人哪能察觉的到。”另一人脾气略大,但是语气中对黄蓉尽显钦佩之意,只听他接着又说: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陆庄主,当年他学了那个厉害的腿法之后,正门都不走了,每天进出就是翻墙上房的,可把夫人气坏了。”

此人所说的正是东邪黄药师传给徒弟陆乘风的“旋风扫叶腿法”,是一门内功腿法,练成后腿力大增,行走如风。

父传子之后,陆冠英极是兴奋,每日都要窜上屋顶练功,跃纵之间,既显得吵闹,又会踢坏瓦片。

结果惹得夫人程氏很不开心,夫妻间冷战数月,最后还是单独给他建了一处练功的庭院,才算令两人重归于好,这也算是庄内众人的一件趣事了。

现在又提起来,那老实汉子不禁一乐道:“记得记得,这怎么忘得了。”说完,两人又呵呵笑了一会儿便再没了声音。

黄蓉故意放慢脚步听着,虽然也为这段往事感到莞尔,但更重要的是自己清晨回庄之事没有招人怀疑,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暂时放了下来。

她避开仆人经常来往的主路,转身拐进一侧的走廊,向最内的院落继续走去。

这座陆家庄本是上任庄主陆乘风所建,楼阁纡连,规模宏伟,庄内陈设华美,雕梁画栋。

而且设计和布置均遵照奇门八卦之术,穷尽巧思,一般外人闯入,跟着曲折的道路东转西转,很快就会迷失方向,陷入危局。

黄蓉自小便跟随父亲学习五行数术,奇门八卦,自然不会受到任何阻碍。

只见她脚步果断,毫不迟疑,在假山花丛间穿梭行走,熟悉得如在自己家中,直到行至一座宽敞的花园才暂时停了下来。

此处花园参照了南北方的园林风格设计,占地范围较大。

山石雄伟,湖溪静谧,花草多样,树蔓繁茂,长廊高亭应有尽有,将北方的富丽堂皇和南方的秀雅明媚,十分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既让人赏心悦目,又能感受到轻松惬意,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女诸葛,每次路过,也忍不住驻足片刻,欣赏这满是艺术和自然的美丽风景。

可就是看这么一眼的功夫,斜侧里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童音:“姨姨!”

黄蓉立刻转过身子,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自己酸软的大腿已经被紧紧抱住,差一点便脱力跌倒。

她低下头,正瞧见一个身高才到她腰间小男孩,一边搂着她,一边抬头傻笑,嘴里还不断地唤她:“姨姨!姨姨!”

就在这时,旁边又响起一个娇媚的女声:“平安!不得对姨母无礼。”虽是斥责,语气却饱含温柔,似乎对男孩极是珍爱。

而那个叫平安的孩子也特别听话,马上放开双手,拉开距离,恭恭敬敬地俯身行礼。

黄蓉抬起头,望向说话的女子。

只见她身穿一袭素色长裙,做工精致,剪裁合身,一看便知是名家的手艺,将线条柔美的成熟体态完美地展现出来。

乌黑油亮的长发高高盘起,以一根金钗固定,简单雅致又不乏高贵之感。

朱唇皓齿,明眸娥眉,脸上着淡妆,浅浅的腮红更衬托得她肌肤洁白莹亮,好似崭新的白瓷一般。

而且女子的面容仪表极为整洁,一根散乱的发丝也看不到,身上的衣裙纤尘不染,素雅又不失雍容,完全一副名门贵妇的形象。

与之相比,彻夜通奸偷情的黄蓉,则显得相形见绌许多。

即便努力做了整理,鬓边仍有碎发散乱着,洗过的脸虽然干净,却因缺少打理而显得仓促疲累。

衣物的情况更加严重,她与彭长老两度行奸都是压在其上,此时满身都是尘土褶子,裙角和衣领也失去了原本的塑型,凌乱得让人难以忽视。

黄蓉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天差地别,立刻垂下眼帘不敢与人直视,但她还是看到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幼小女童,不到两岁年纪,头顶上扎着两个小小的髻子,模样很是可爱。

而且非常腼腆,缩在女人怀中怯怯地不敢说话,只用一双大眼睛偷偷向外瞧着。

这个怀抱孩童的女子,便是陆家庄的女主人,陆冠英的妇人程瑶迦,而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则是他们夫妇的儿子陆平安和女儿陆平宁。

见是熟识之人,黄蓉微觉放心,点头笑道:“原来是程姐姐,这是陪孩子出来玩么。”说着还用手拍拍陆平安的小脑袋瓜,惹得娃娃一阵傻乐,看起来极是开心。

“是啊,大的静不住,小的又怕生,只好带他俩来花园散散心,恰好遇到你……”程瑶迦点点头,表情有些无奈,眼光却在女诸葛的身上扫了一圈,诧异道:

“黄家妹子,这么早,你怎地从外面回来?”她与郭黄二人相识远早于丈夫陆冠英,私下见面更习惯以姐妹相称。

清晨归家本就反常,对女子来说更加严重,极易生出流言。

此刻被人问起,黄蓉自然心虚,只好强装平静道:“啊……这不是临近会期了嘛,丐帮里杂事太多,大半夜就派人来找我,结果一忙就忙到天亮了。”

其实她所说的并非全是假话,这一次江湖各道人士齐聚大胜关,为得就是参加丐帮组织的英雄大宴,她身兼帮主职责,帮内大事肯定是责无旁贷。

所以程瑶迦并没有露出怀疑的神情,而是轻轻叹了一声,把陆安宁放在地上,让兄妹俩自个去玩,她则领着黄蓉一起坐到凉亭之中。

现在正值夏末,徐徐的微风吹过,让人觉得甚是清爽舒适,只听她轻声说道:

“黄家妹子,这次的英雄大宴,无伦对大宋百姓或者武林同道来说,都是件极大的好事。你能想出这个点子,真是居功至伟,姐姐心底里很感谢你。”

“程姐姐怎么这般客气……”黄蓉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道:“虽说是我提出这个办法,但是筹备和资金却是陆家庄一手包办的,要论功劳,谁能比得过你们夫妇呢。”

其实这庄主陆冠英原是太湖侠盗之首,文武双全,年轻有为,在江湖黑道中算得上十分重要的一号人物。

陆夫人程瑶迦则是宝应程家的大小姐,手中镖局、当铺、药材等生意经营得红红火火,收入颇丰,称得上是富甲一方了。

而且陆程夫妇年轻时都曾受过郭靖黄蓉的恩情,听说丐帮要举办英雄大宴,邀请天下豪杰共商抗蒙事宜之后,他们便主动请缨,将英雄宴设在陆家庄中举行,并一力承担了所有的开销。

但是程瑶迦似乎并不是这个意思,她摇了摇头道:“金银财帛不过是身外之物,况且丐帮资业雄厚,办场宴会绝非难事,我们帮忙只是略表心意罢了。”

她略一停顿,偏头望向不远处正在玩耍两个孩童。

陆平安这个年纪已经开始学武,现在正装模作样,像个小老师一般教妹妹平宁学站马步。

看着他俩短手短脚又四不像的动作,程瑶迦不禁嘴角轻弯,继续说道:“我们既非军旅,又非权贵,如此废寝忘食地抗击外敌,还不都是为了家人、孩子,为了让他们不被外族奴役,活得自由自在,你说对不对,妹子……”

黄蓉深表认同,想自己原本不是个看重家国的人。

毕竟东邪黄药师武功高强,不需担心安危,又喜爱云游四海,常年不在家中,令她在幼年时期就有了极强的独立和骄傲。

可是自从嫁给靖哥哥,生了芙儿之后,她的心中便多了许多的牵挂和珍惜,变得更加害怕失去。

“所以姐姐是替自己谢谢你,替我的孩子,还有孩子的父亲谢谢你……”说到最后,程瑶迦的目光变得模糊起来,仿佛是在回想着某人的面容一般。

黄蓉的情感被她调动,不禁望着那两个可爱笨拙的小孩,陷入了对家人的回忆之中。

陆平宁继承了母亲的很多优点,肌肤洁白,模样精致,就像是个小瓷娃娃。

陆平安则生得壮实,不到八岁的年纪已像个小大人似的,浓眉大眼,憨厚老实。

此时他身着黄色短衣,布裤皮靴,一拳一掌的努力模样,竟然与郭靖年轻时的身形和神态有几份相似。

黄蓉知道自己是触景生情,才将两人联系到一起,不禁觉得荒诞可笑,何况陆冠英也是个精壮汉子,陆平安的面相与其很是相像。

她一整心情,转口问道:“程姐姐,陆庄主怎么没和在你一起?”

“咦?”陆夫人轻疑一声道:“你不知道么,他和郭大哥等你不到,已经领着人马出关去了。”

“出关……哎呀!”黄蓉立即惊叫一声。

原来英雄大宴在即,陆冠英担心周围匪患猖獗,搅了救国救民的大计,便约同郭靖一起出关清剿。

她知道后起了玩心,央求丈夫,要跟着一起去瞧瞧热闹。

不料昨夜与彭长老久别再会,彻夜淫欢,竟是把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记起,黄蓉顿觉愧疚万分,心中又担心丈夫安危,随即出言辞别。

“黄家妹子……”程氏突然将她叫住:“看你这般样子,想必是太过劳累了,一定要珍惜身体,晚上多休息。之前用完的安神香又有了新货,我一会儿叫仆人给你送过去。”

这番关切之语让黄蓉很是感激,道过谢后便转身走向自己的住所。

然而在凉亭之内,高雅贵气的陆夫人程瑶迦,望着她两脚别扭,匆匆离去的背影,脸上却闪过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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