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随着一连串马蹄声响起,大胜关外的官道上快速奔过三匹骏马,一前两后,结伴向着北方疾驰而去。
后边两匹都是深棕色,毛色油亮,膘肥体壮,一看就是精挑细选的良驹。
前面一匹则更加高大,筋肉条条,脊坚股硕。
全身毛赤如血,蹄下奔跑生风,仿佛红色的流星一般冲在最前头。
“大武哥哥,那会合的地方在哪啊?”只听骑在红马上的少女大声问着,扑面的疾风吹着她墨色的发丝左右摇摆,吹着淡绿的衫子衣角飞扬,也把她口中的话吹给了后面的两位少年郎。
其中一个身穿酱紫绸衣,神情稳重的男孩听她喊得是自己,内心欢喜,微绽笑颜,关心道:“再往前跑一会儿就到了,你慢点,别摔下来!”
但是听她喊得不是自己,另外一个穿蓝衣的顿时不开心了,在马屁股上连抽几鞭,追到前方说道:“芙妹别怕,有我护着你,咱们看谁先到!”
绿衣少女一声娇笑:“这是你说的,小武哥,等我赢了,你可要送我一样礼物,驾!”
“好!好!只要芙妹开心,别说一样,一百样都行,驾!”蓝衣少年大笑着,意气风发,紧跟其后。
而紫衣少年看着前面绿蓝两色越跑越远,不禁皱起眉头,轻叹一声,也夹紧马肚子,扬鞭追了上去。
这三人便是郭靖黄蓉的女儿郭芙,以及徒弟武敦儒、武修文。
因为英雄大宴在即,庄内忙碌,无暇顾及小辈。
所以一大清早,便指派他们几个去往关外,接应各路赶来的丐帮弟子。
由于天下英豪抵达的时间不同,人员又杂,实在无法进行统一的管理。
而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弟子众多,因此才会专门在关外汇合之后,整编成队,一起进入关内。
郭芙所骑的红色马驹,是其父郭靖年少之时,在蒙古草原上驯服的汗血宝马。
神勇无比,脚力非凡,不一会儿就把其余二人甩开一大截路程,当先冲至了会合地点。
只见道路两旁,密密麻麻全是乞丐,来得早的都挤在树荫之下,躲避炎炎夏日。
晚到的则或蹲或站,围坐在路旁,两两之间自觉相隔一臂距离,一边摇着草叶编成的扇子,一边唠嗑分散注意。
郭芙还发现,在官道的不远处,立着一座已经荒废的庙宇。
虽说窗子和门没了,墙上也破了几个大窟窿,却不失为一个遮阳避日的好去处。
然而乞丐们宁可站在烈日之下,忍受暴晒,也没有一人进庙乘凉,不禁令她好生奇怪。
“哒哒哒……”几下马蹄声靠近,武家兄弟随后赶到,见她坐在马上发愣,立刻同时开口问道:“芙妹,你怎么了?”说完,两人不由互看一眼,微觉不爽。
郭芙却没在意,回答道:“你们看,现在天头这么热,为什么没人去那庙里避暑呢?”
两兄弟望了望人群,又望了望破庙,心里虽感怪异,却也说不出什么原因。武敦儒深思熟虑,不敢妄言,武修文则脑筋活络,口舌麻利,说道:
“咱们去问问那管事的乞丐不就好了。”
三人当即下马,把缰绳栓在路旁的大石头上,一起走到负责接应的化子身旁。
此人自称王十三,是丐帮中的二袋弟子,一看来人是郭大侠的女儿和弟子,忙停下手中工作,说道:“见过郭姑娘,二位武爷,你们来此可是帮主有何吩咐?”
武敦儒平时便给师父和师母打下手,所以这类帮务上的事,一般还是由他出面相谈:“师母说今晚便是大宴之期,事务繁杂,为免耽误各位兄弟的安置,要你们尽快出发,晌午前必须赶至关内。”
王十三抬头望望天,回道:“谨遵帮主法令,现在尚有一些时间,等我清点完这批弟子的人数后,咱们立即启程。”
武敦儒点点头,正要询问破庙之事,旁边的武修文却抢先说道:“这位兄台,你看太阳这么毒,大家怎么不去那庙里避一避呢?”
想不到王十三一听此话,脸上霎时现出惊异神色,朝四下扫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二位有所不知,这座破庙不干净,经常夜里闹鬼啊。”
“什么!”二武还未有所反应,站在一旁的郭芙却先叫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乞儿直往这边瞧。她连忙捂住嘴,小声问着:“闹鬼,闹什么鬼?”
王十三说道:“听关里的人说,庙里原是供着拜神求雨的佛爷,因为打仗,无人再敢出关拜祭,逐渐破败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本来还可以用作过路歇脚之用,可是不知怎的,近几年突然出了怪事,一到晚上,里面便时不时传出诡异的叫声。传说庙里住着妖魔邪祟,那些怪声就是他活剥人皮时发出的惨叫,久而久之,便再没有人敢靠近一步了。”
这番话虽不详实,倒也讲得似模似样,把郭芙等人听得心里发毛,齐齐瞄了黑洞洞的庙门一眼,生怕里面的妖怪跑出来吃了自己。
王十三好意提醒道:“你们三个别贸然进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没办法向帮主交代。”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反而激起了几个少年的英雄豪气。只听武敦儒朗声说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里会有什么鬼怪。”
武修文也说:“咱们都是武林中人,行得正,走得直,才不怕那妖魔邪祟。别人不敢,我们偏要进去看看,芙妹,你说是不是?”
郭芙刚刚十四,三人中年纪最小,自然不比两位哥哥有胆量。
可是她从小受尽大家的宠爱和娇惯,不懂天高地厚,好奇心又盛,虽然害怕,却仍是随声附和道:
“对……对,大白天的,我们有三个人,就算真的有鬼,也要和它较较劲呢。”
他们说着就要提剑进庙,王十三一看劝拦不住,赶紧点了两名丐帮弟子随行,保护几个孩子的安全。
现在正值夏末时节,早晨与正午的太阳最毒,也最烈。几人走到庙前,并没有多少路程,已经热得头顶冒汗,一个个连呼带喘,好不狼狈。
但是刚一踏进庙门,顿时迎面刮来一阵凉风,又潮又冷,吹得他们全身汗毛直竖,各自先打了一个哆嗦。
而且风中带着一股腐败的酸臭味儿,仿佛里面真的有什么妖魔鬼怪,正在张着血盆大口,等待新鲜的活人自投罗网。
郭芙有点发怵,抖声问着:“大武哥哥,这庙好邪门,不会真的不干净吧?”
“芙妹,别怕。”两兄弟一起安慰着,武修文更是趁机握紧她柔腻光滑的小手,说道:“来,握着我的手,我保护你。”
走在前面的武敦儒瞟见他俩并肩牵手的亲昵样子,心头一酸,顿觉没了趣味。
他迈开大步,也不管里面到底有没有邪祟,领着队伍直接进了庙门。
虽说之前听了那么耸人的传闻,也已做好了面对妖魔的心理准备,但是当几人真正来到破庙内部时,却没有看到任何令人恐怖的事物。
只见大堂里空荡荡的,靠东墙摆着一座早已破烂、辨不清面目的佛像。
供桌断成两截,倒在正中央的位置,周围散落着碎木碎草,和一些乱七八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因为年久失修的关系,庙宇的屋顶同样破了几个口子,让金黄的阳光漏射进来,更加减弱了人们心中的惊悚感。
武修文大呼上当:“这不就是一间寻常的破庙嘛,哪里像是有鬼的样子。”
郭芙看着那只剩半张的扭曲佛脸,还是感到些许惧怕,缩着娇小的身子说道:“小武哥……你轻点声,万一……万一那妖怪在睡觉呢……”
武敦儒道:“芙妹,你看这佛堂里面,除了一张坏掉的供桌便再无其他,就算真有鬼怪,八成也不愿意留在这里过苦日子吧。”
听他一说,郭芙微觉有理,心想若是自己变成了鬼,打死也不会住在这种寒酸的地方。
她探出脑袋,朝那两段桌子看了看,也不知是被什么给压坏掉的。
正思量间,突然瞄到桌子脚下压着一条红白相间的东西,吓得她猛缩回头,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们看,是人……人……人的骨头!”
几人闻声靠近,武修文抽出长剑,拨开桌板一看,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芙妹,这哪里是人的骨头,分明是根鸡骨头嘛。”
说着便用剑尖挑起,只见是根三寸来长的白骨,一头还留着红色的肉筋,果然是条没吃干净的鸡大腿。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阴冷的气氛瞬间消弭,各自在庙里四处走动起来。
郭芙虽然不再害怕,却因当众出丑,转羞为怒,娇哼一声,甩开武修文的手,独自走到西南的墙角生闷气。
角落里放着成堆的干草,又脏又乱,散发着刺鼻的臭味。
她全不在乎,直接拿剑在上面连劈带砍,以致烟尘四起,草屑乱飞,呛得她连连打起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一阵发泄过后,郭芙擦擦眼角的泪水,总算是冷静下来。
突然,乱草缝隙间亮起一抹鲜艳的翠色,闪了一闪,便隐匿在厚厚的草堆之中。
她怒意刚过,好奇又生,用长剑翻来拨去,终于在最深处找到一样东西。
那是一支叶子形状的耳环挂坠,由整片翠绿的玉石雕琢而成,上端连着一串小小的金珠儿,做工极为精致。
不过丢在这脏兮兮的草堆里,表面早已沾满尘土和污垢,平白损了翠玉的晶亮质地。
郭芙从小娇生惯养,家里有的是锦衣华服,名贵珠宝,才不会对随便捡来的东西感兴趣。
可是当她看清耳坠的形貌之后,不由感到莫名熟悉,似乎曾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
与此同时,武敦儒又在地上发现一些碗筷的碎片,以及腐烂发霉的饭菜残渣,心想这里既然有人喝酒吃肉,那必然不是什么藏妖纳邪之所。
他朝跟来的两个乞丐招了招手,说道:“二位仁兄,咱们把这里打扫一下,给外面的兄弟们腾出个乘凉的地方。”
武敦儒本是好意,想要收拾干净,让丐帮弟子进来休息一下。
哪知其中一名守在门口的乞丐听他喊话,竟是吓得连连后退,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不不不不进去……”
“兄台,你……”武敦儒还想再劝,结果对方转身便跑,一溜烟地逃回大队人马那边。
而另一个乞丐则直接坐在地上,解下腰间的葫芦喝了几口,打着酒嗝道:“这位爷,您就甭叫了,他是不会进来的。”
“为什么?”
“他小子啊,胆子小得跟芝麻粒儿一样,之前路过这里时,正好赶上那劳什子的鬼叫,吓得他到现在说话都不利索。”
见他说得轻松,武敦儒不禁问道:“那你呢,你怎么就不害怕?”
乞丐嘿嘿一乐道:“我嘛,倒是真的希望能再碰上一回。”
“什么?”,武家兄弟异口同声惊讶道,真是见过躲鬼的,没见过找鬼的。
站在墙角的郭芙也被他俩的惊呼吸引,一边拿出手帕,包了那只耳坠塞进怀里,一边留意这边的动静。
只听武敦儒道:“你说想要再碰一回,难道说你之前撞见过?”
乞丐喝着酒,一副美滋滋的模样:“见过,见过,有一天我喝醉了酒,想要来庙里将就一晚,正好瞧见那妖精在这儿嗷嗷地叫春呢,嘿……”
武修文少年心性,不懂叫春的含义,反倒是对鬼怪本身更感兴趣:“那妖精长什么样子,丑不丑,吓不吓人?”
“丑?怎么会!那可是个盘正条顺的大美人儿呢。”乞丐两眼望天,作回忆状,轻声叹道:“唉,只怪当时光线太暗,我又喝了点小酒,还没瞧清楚她的容貌便昏睡了过去,可惜,真可惜。”
武敦儒听他越说越偏离正题,忍不住嗤鼻道:“刚才说是妖魔鬼怪,现在又说是大美人,我看你不是喝了一点,而是喝酒太多,做大梦吧。”
乞丐有些不忿道:“二位何等身份,我化子还能编瞎话骗您不成。正所谓左女右夭是为妖,女就是女人,夭则是一个没了头脸的夫字。深更半夜,此女子不在家中陪伴夫君,却跑来如此肮脏的破庙勾搭野汉子,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说完他走到佛堂南侧,伸手向上一指道:“不信你们来看,这就是那妖女的证明!”
兄弟二人尾随其后,抬眼望去,果然瞧见头顶上方,一块保存还算完整的白色墙面,清楚地印着两个黑乎乎的手掌痕迹。
看那圆柔的掌心,纤细的五指,确是出自一位女子无疑。
“一双女人的手印又能证明什么。”武敦儒仍不相信。
“别急,您继续往下看。”乞丐说着,手逐渐下移,大小武的目光也随之细细端详,果然在不怎么干净的墙壁上发现了一幅仿若水墨的奇异图景。
只见手掌之下,臂影如茎藕,肘暗似荷瓣,胸前两圈黑印又大又圆,好像两个大莲蓬,却各自独有一颗莲子。
接着是一片方中有圆,圆中又带方的浅墨,如同池塘中的荷叶一般浮在小腹位置。
下方还有一对珠圆玉润,若隐若现的大白鱼,正在头并着头,一起朝池底游落。
武敦儒和武修文都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孩子,年纪青青,虽然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女人的拓影,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可是瞧着那双硕大的莲蓬,以及两颗清晰入目的黑色莲子,兄弟二人仍旧不约而同地感到肤热体燥,心口砰砰乱跳,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这……这是什么?”
乞丐斜着眼儿,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说道:“瞧二位的年纪,应该还没见过白羊开过荤。罢了,今天化子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给你们说道说道。”
然后他瞟了一眼站在角落的郭芙,压低声音道:“这道痕迹其实是那妖女的裸身。”
“裸……裸身?”一听是女人赤裸的身子,二武不由惊呼出声。
乞丐连忙按住两人的口,扭头查看郭芙动静,慌张道:“嘘!别这么大声,想要害死我啊。记住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可让第四个人知道,尤其不能传到帮主和郭大侠的耳朵里。”
虽然不愿隐瞒师父和师母,但是男孩子天生对异性的好奇,还是令武家兄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只见乞丐在那幅墨画上比划着,详细地解释道:“你们看,这上面的藕茎纤柔嫩软,正是那妖女的两条小臂,下面的白鱼则是她的大腿,修长丰腴,成双成对。真是该细的细,该粗的粗,诱人的很呐。”
他又指向腹部高度的痕迹说道:“这一片不方不圆的荷叶呢,想来是她光洁的肚皮了。你们瞧这颜色多均匀,多细腻,肤滑体润,就算是皇帝老儿的闺女,每天锦衣玉食的公主千金也不过如此而已。”
乞丐看了看两兄弟逐渐转红的脸和专注聆听的眼神,咧嘴一笑,故意略做停顿道:“至于这两个大莲蓬……”
“莲蓬怎么样?”二武着急地问着。
“莲蓬嘛,当然就是女人胸前的两颗肉奶子了。”乞丐伸出双手,先是摆出抓握状,说道:“又圆、又大、又软、又香的奶子,双手这么用力一抓,嫩肉就会像水似的从指缝里流出来。”
然后他又变做二指掐捏状,继续说道:“奶子顶上还有凸起的奶头,小孩子用作吸奶吃食,大男人则拿来咀嚼享受。硬硬的,弹弹的,可比下酒的花生米还有嚼劲儿呢。”
武敦儒和武修文从小到大,就只摸过郭芙一个女儿家的小手,哪里知道女人的身体还有如此奥妙。
不由听得口干舌燥,浮想联翩,恨不能亲手摸摸那对大莲蓬,看它究竟会弹软成什么样子。
郭芙站在角落,偷偷听着他们露骨的谈话,早已羞得面红耳赤,芳心蹦个不停。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暗暗奇道:“男孩子真的会对这里又抓又咬么,那得多臊人啊……”
乞丐自己也觉兴奋不已,越说越收不住口:“还没完呢,二位爷,妖女真正厉害的地方是在这里。”他一出手,指向了小腹与大腿的中间位置。
武家兄弟伸长脖子,在墙上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丁点痕迹,问道:“这里是空白的,什么也没有啊?”
乞丐摇了摇脑袋,说道:“不是没有,而是因为妖女的姿势特别,才会在此处空了一块。你看这臂肘颜色清晰,说明她的双手用作支撑;胸乳印大形圆,定是上身往前倾斜;至于腹部和大腿的痕迹轻浅,两位小爷不妨猜一猜是个什么原由?”
武修文心思灵活,抢着道:“难道她是在撅屁……”刚一开口,又觉词字不雅,赶紧闭了嘴。
乞丐粗鄙惯了,才不避讳这些说法:“没错!当我发现妖女时,她就是这样伸展双臂,趴在墙上。把光溜溜的屁股撅向身后,扭啊扭的,骚死个人儿啊。”叙述同时,他的手掌左转右翻,缓缓下落,在空中画出一道挺胸翘臀的妖娆弧线。
大小武看着乞丐的手势,听着活色生香的描述,只觉墙上那脏黑的印记好像活过来了。
化作一位藕荷般娇艳的赤裸美人,在他们面前扶墙撑身,花枝招展地扭动腰肢,挺臀逢迎。
两人的裤裆立刻鼓了起来,胯下有股邪火一窜一窜的,又热又有劲儿,只想找个软乎的地方,好好磨一磨,蹭一蹭。
可是因为年少无知,他们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姿势,会令自己如此亢奋和冲动。
哥哥武敦儒不由问道:“她摆出这副姿态,到底是在做什么?”
哪知乞丐凑到他们耳旁,故作神秘道:“这是妖女在吃人呢。”
“吃人?”这一次,兄弟二人的反应并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但脸上神情依旧充满了疑问和困惑。
乞丐耐心说明道:“女人都有两张嘴,脸上一张吃饭喝水,胯下一张吞精吸阳。但凡是瞧上了哪个男人,她就会脱光衣服,勾引对方把命根子插进她下面那张嘴里。一夜春闹之后,就算你是七尺的汉子,也要被她吸干了精血,腿酸脚软如同废人。”
武修文更奇怪了:“既然知道凶险,只要不上她的当,牢牢护住自己的命根不就行了?”
乞丐摇头,神色无奈道:“二位有所不知,女人下面的小嘴儿本就是男人的风流穴、销魂窟、温柔乡。里面水又多,肉又嫩,比豆腐还软,比热酒还烫。把命根儿放进去磨蹭一番,那感觉,那滋味,可比做神仙还要舒服千百倍。而且这妖女不仅长相美,身姿艳,更是天生一副风骚的媚骨。男人见了她,便会控制不住地热血沸腾,欲火焚身,一根棒子又胀又硬,哪里是说守就能守得住的。”
听完乞丐的介绍,武家兄弟不由瞪着那截空白之地,脑子里纷纷开了小差。
幻想着妖女下面那张小嘴儿会是怎样的水嫩模样,把自己的肉根子插进去,又会是怎样一种舒爽感受。
乞丐见两人脸上通红,胯下起鼓,不禁了然一笑,装模作样地劝道:“我看二位是郭大侠和黄帮主的徒弟,少年英雄,前途无量,故在此奉劝一句。若是当真遇到这妖女,千万不要受其媚术所诱,以免被卸去了自己一身的童子功夫啊。”
说完之后,乞丐拎起破烂的酒葫芦,满脸得意地扬长而去。
只剩武敦儒和武修文呆愣愣地站在当场,稀里糊涂,不知该留下还是该跟上。
但是墙上妖女裸身的拓影却像有股魔力一般,引诱着他们的目光,上上下下,看了几十遍也看不够、看不腻。
郭芙一直从旁偷听,虽不知两人发呆在想什么,却也明白定与那妖艳的裸女有关。
她心中羞涩,实不愿现在靠近搭话,便在原处左瞧右看,结果又在附近发现了更多痕迹。
有的玉背靠墙,有的臀印叠叠,还有的可以明显看出一个男人的虚影,把妖女抱着、压着、贴着、按着,姿势亲密且下流,臊得她脸红心跳,更加不敢妄动半分。
直到庙门外远远传来王十三的招呼声:“武爷!时辰不早,咱们该出发了!”沉浸在各自幻想世界的三人才算回过神来。
转头四顾,眼神交接,全都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好各怀心事,一一出了破庙。
武敦儒走在前面,看见王十三朝他摇手,便加紧几步赶至身前,问道:“王兄有何事?”
“报武爷,兄弟们已经到齐,随时可以启程,不过有位小兄弟希望能够觐见帮主,你看能否通融一下。”王十三指着身边一人,如是说道。
只见那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叫花,头发乱糟糟的,左眼青肿,脸上数道血痕。
衣衫被撕得七零八落,也不知在哪滚了混身脏泥,一副穷途末路、奄奄欲毙的模样。
他牵着一匹生满癞疮的丑马,见武敦儒瞧他,立刻打一个躬,结结巴巴道:“武……武兄请了,别来……别来安好。”
武敦儒心头一怔,暗想:“怎么又是一个结巴。”随机还了一礼道:“恕小弟眼拙,尊兄是谁?”
小叫花道:“贱名不足挂齿,小弟……小弟想见黄帮主。”
武敦儒听他声音有些熟悉,不由上下打量,正打算详细查问几句。
忽然身后银铃似的声音叫道:“大武哥哥,我们快走吧,小武哥答应给我买个软些儿的马鞭呢!”
两人闻声转头看去,只见郭芙穿着淡绿衫子,正从破庙方向快步走来。
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面如白玉,颜若朝华。
服饰打扮也不如何华贵,只项颈中挂了一串明珠,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粉装玉琢一般。
原来一段时间过后,郭芙心中的尴尬缓解,被武修文哄了几句,情绪很快恢复如常。
想起之前赛马的约定,便雀跃地招呼着,想要快快返回关内。
见到心仪的女孩呼喊自己,武敦儒立刻将盘问之事抛到脑后,对王十三说了一句:“你接待这位朋友,招呼他上大胜关去。”便撇下二人,自顾自和郭芙说话去了。
小叫花站在原处,看着记忆中那个娇蛮任性的女孩,现在竟出落成如此明媚的可人儿,一时也是看得痴了,青肿的脸上泛起阵阵热红。
再反观自己满身脏泥,衣衫破烂的外表,不由感到羞愧和汗颜。
另一边,王十三吆喝着丐帮的队伍整装出发,小叫花便拽了拽丑马的缰绳,怀着对未来的忐忑和未知,一同前往大胜关。
即便周围人多势众,他的内心依旧孤独,抬头看了看当空的烈日,低声叹道:“姑姑,你在哪里,你真的不要过儿了吗……”
没错,这个小叫花正是小龙女跋山涉水,苦苦寻找的徒儿杨过。
自从两人分别之后,他等不到姑姑回来,便决定下山去寻。
他边找人,边游玩,一路上多有奇遇,还因为打抱不平而结识了几位红颜知己。
后来得知郭靖夫妇举办英雄大宴,在陆家庄款待天下英豪,杨过便打算混入了丐帮弟子的行列,一起来到大胜关“寻亲”。
……
大队前行,一路奔波,众乞丐终于赶在正午之前抵达了陆家庄。
杨过见这庄子甚是气派,壮丁们来去待客,川流不息,心下暗暗纳罕。
忽听得“砰砰砰”三声号铳,几名鼓乐手走出庄门,列在一旁,齐齐奏起乐来。
有人说道:“不知是哪一位英雄到了?”
另一人说道:“走,咱们瞧瞧去。”
杨过感到好奇,脱离丐帮队伍,也跟上去凑热闹。
远远望见大厅之内,庄丁分列两旁,指挥人群,清出一条空闲的道路。
接着从屏风后走出一男一女,并肩而行。
男的身穿锦袍,气宇轩昂,颇有威严;女的皮肤洁白,斯斯文文,做贵妇人打扮。
众宾客越聚越多,悄悄议论:“这是陆庄主和陆夫人亲自出外迎接大宾了。”
两人之后又是一对夫妇,杨过还没瞧清面目,就被蜂拥的人群挤到一旁。
只记得男子高大,神武非凡,女子娇艳,风华绝代。
他心想如此英雄人物,自己不见终是不服,随即左推右搡,费了老大力气钻过人墙,正要抬头,却听到身边宾客兴奋不已,全都小声惊呼着:
“快看!是郭靖郭大侠!”
“还有郭夫人,黄帮主!”
听得此话,杨过心头一凛,脸上发红发热,原来此二人正是曾经收留自己的郭黄夫妇。
只见离别数年,郭靖的气度越是沉着,犹如泰山一般傲立在群雄面前。
黄蓉则脸露微笑,眼角虽然略有疲态,却丝毫未减她的秀美和艳丽,与随后跟来的郭芙站在一起,两人相比母女,更似一对年龄相仿的青春姐妹。
杨过不禁脸上一红,暗自叹道:“原来郭伯母竟是这般美貌,小时候我怎不觉得。”
此时大厅上点起无数红烛,火光照映之下,男的越是英武,女的越加娇艳,宾客们指指点点,都不免吐露赞赏钦佩之意。
杨过不愿大庭广众与郭靖夫妇会面,转身欲躲,却不想众人争相一睹英雄风采,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哪里还有逃走的余地。
不得已,他只好站在远离中心的位置,低垂着头,尽量不去和人对视。
就在这时,从大厅外面进来两个道人。
其一是个灰白头发的老道姑,背后负着一柄长剑,杨过虽不熟识,却也知道她是全真七子之一的清净散人孙不二。
另一个白发白眉,满脸紫气,一派仙风道骨,正是广宁子郝大通。
见到此人,他不由想起当年夜闯全真教,孙婆婆被失手打死的全经过,心中怒火顿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其拼命。
但是想到自己势单力薄,难以取胜,姑姑又不在身边,无法为古墓派名正言顺地报仇雪恨。
他也只能紧咬牙关,暂时压下胸间的愤怒,一双眼目快要瞪出血来。
在厅中,郝大通与郭黄等人寒暄几句便被引入内堂,孙不二则与陆夫人更显亲近,一边聊天,一边往里面走去。
而郭靖站在门口,举目遥望,似是在人群中找些什么。
杨过见他视线扫向自己,顿觉不妙,当即背过身去。对方却是一怔,大步走来,轻轻问道:“过儿,是你吗?”
杨过暗暗叫苦,此次回来,他打扮落魄,本是想私下相认,彻底看清郭家人对他的态度如何。
谁知意外频发,竟会被郭靖当众抓个现行,听着身后宾客纷纷议论郭大侠怎会认识一个小叫花时,连他自己也不禁微微脸热。
杨过知道再躲也是白费,把心一横,又转回身,低头道:“郭伯伯,你老人家安好。”心里却想:“我穿成这样,倒是看你敢不敢认。”
但两人别离数年,再次相见,郭靖满心都是惊喜,哪里还会在乎他穿得如何。
一把抓过他手,欢然道:“好!好!过儿,真的是你。刚才郝道长说你师父临时有事,我就在想你会不会自个先来,果然被我找到了。”
杨过微微一愣,顿感安慰,想起郭靖对他的好,对他的善,脸上又觉臊热羞愧。
可是一听到赵志敬随后也要抵达,他所有的情绪立即化作满腔怨愤,恨不得将其恶行和心底的委屈全盘托出。
无奈自己人微言轻,无凭无据,不好在郭靖的面前诉苦告状,他只好顺着话头说道:“郭伯伯料事如神,我也是听说丐帮要举行英雄大宴,便想着来这里看看热闹,叙叙旧识。”
郭靖上下打量一番,见杨过鼻青目肿,脸带血痕,衣服破烂,满身泥污,显然是吃了不少苦头。
心中爱怜至极,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柔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也正想找个时间,派人送信到终南山,要你回来一趟。”
“咦?”杨过不禁起疑:“郭伯伯找我可有事情?”
郭靖尚未回话,身后却响起妻子的声音:“靖哥哥,你怎么还不进来,客人都等着你呢。”
他立即招呼道:“蓉儿!你瞧是谁来了!”
黄蓉见到杨过也是一怔,随即淡淡地道:“好啊,你也来啦。”
见到对自己一向冷淡的郭伯母,杨过不由记起童年时的种种不快,即便知道郭靖真心对待自己,却忍不住挣脱他的怀抱,说道:“我身上脏,莫弄污了你老人家的衣服。”
这两句话说得甚是疏远,语气中颇含讥讽,但郭靖并不觉意,只想他没爹没娘,孤苦无依,心头更加难过。
携着他手便往厅内走,说道:“过儿,你一路辛苦,先到里面休息一下,等有了空闲,咱们再慢慢聊。”
然后郭靖又对几个孩子吩咐道:“杨家哥哥是你们小时同伴,你们好好招呼他。”
武氏兄弟从前与杨过不睦,此时见他穷困潦倒,自是更加轻视,随便叫来一名庄丁为他安排住处。
郭芙却大感好奇,围着他问东问西,一起走进庄子内院。
杨过到了住处,略做休整,洗完脸,整个人也显得精神许多。
刚出房门,就见到郭芙朝他招手,武氏兄弟则在一旁探头探脑。
他不禁暗暗好笑,问道:“你找我么?”
郭芙抿嘴乐道:“是啊,你陪我到外面走走,我要问你这些年在干些什么。”
杨过见她这么一笑,尤似一朵牡丹花儿忽然开放,明媚娇艳,不由心中一动,脸上微微泛红,将头转了开去。
郭芙自来将武氏兄弟摆布得团团乱转,早已不当一回事,这时忽见杨过转头,知他已开始为自己的美貌倾倒,暗自得意。
二人并肩走出庄门,杨过一侧头,见武氏兄弟遥遥跟在后面,便故意拣些没要紧的琐事乱说一通。
郭芙明知他在胡诌,却也听得甚是新鲜有趣,时不时地咯咯娇笑,直把武敦儒和武修文气得妒火中烧,心里好大不舒服,赶紧追上来和他俩一并前行。
四个人边走边说,聊得甚欢,郭芙忽然指着西首,说道:“瞧!我娘又传棒法去啦。”
“棒法?”杨过顺着方向转头,果然看到黄蓉和一个年老乞丐正向远处的山坳走去,两人手中都提着一根竹棒。
郭芙见他不明,遂指着那个老乞丐道:“我娘打算将丐帮帮主的位子传给鲁长老,自然要传只有帮主才能学的打狗棒法啦。”
听到“打狗棒法”四个字,杨过心头一凛,不由想起到此之前的奇遇。
那时他为寻找义父欧阳锋,攀上华山峰顶,机缘巧合下得到九指神丐洪七公老的传授,学习了打狗棒法的招数。
却因为棒法深奥,又无心法口诀,直到现在仍然参悟不透其中精妙。
杨过在这儿回忆往事,那边的三个小鬼却在计划着潜行过去,看看闻名于世的打狗棒法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只听郭芙道:“杨大哥,你也跟我们去瞧瞧吧”
“我?”杨过虽然也想一睹打狗棒法的威力,可是他知道黄蓉不喜传他武功,若是自己偷看,岂不损了男儿志气。
摇头道:“你们看吧,我不去了。”
武敦儒和武修文也不想他总是和郭芙那么亲近,一个个接连劝道:
“芙妹,要他去干什么,笨头笨脑的弄出声音来,岂不教师母知觉了?”
“对啊,他又不懂,看了也是白看。”
郭芙却是最喜热闹:“放心,我照顾着他就是。”
杨过听了武氏兄弟的话,也被激起倔强的脾气,心道:“你们不想我去,我偏要跟着看看。”随即迈开大步,与郭芙一同跑在前头。
山坳内,鲁有脚已经摆好架势,开始练习打狗棒法。
只见他绊、劈、缠、戳、挑、引、封、转,每一式都严格遵照要旨,却因资质有限,悟性不高,使出来总是缺少应有的灵巧和机变。
黄蓉站在旁边,眼角困顿,一言不发,即便早就看出了鲁有脚招式中的不足,也完全没有心思为其指导改正。
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
这几日来,黄蓉听从吩咐,每晚都以“安神香”脱身,到关外破庙私会彭长老。
被他连番不断的采补奸淫,以致常常处在体力虚绵、气息不稳的发情状态。
而且为了满足对方极度自私的独占要求,黄蓉还要绞尽脑汁,想出各种办法拒绝郭靖的求爱索欢,真可谓是劳形劳力,身心俱疲。
想到今夜就是英雄大宴,自己这般样子,如何能够主持大局,引领各路豪杰为丈夫助力分忧呢。
黄蓉兀自烦恼,却没发现郭靖已经进入山坳,与鲁有脚打过招呼后,缓缓向这边走来。
未免惊吓到明显正在出神的妻子,他特意等了一等,用最轻的语气道:
“蓉儿。”
也许是太过温柔的关系,这一声没有产生任何效果,他前进一步,再问道:“蓉儿,你还好吗?”
这次黄蓉总算是反应过来,猛抬起头,正好对上丈夫那张因接近而无比清晰的脸。
她突然感到心虚,不自觉地躲过视线,说道:“靖哥哥,你……你怎么来了?”
郭靖并未察觉她神态中轻微的异样,仍旧充满关切和柔情地说着:“这几天你总说身体不舒服,我很担心,便想抽空来看看你。”
没错,这些天黄蓉正是以“不舒服”为借口,屡次抛开自己的丈夫,反而去和另一个男人通奸偷情,彻夜淫欢。
事到如今,一句句关怀体贴的话语,听起来竟像是陈述罪行的证词一般,不断加重着她内心的负罪感。
“今天宾客那么多,靖哥哥本就辛苦,何必还要为这些小事操心呢。”黄蓉故作轻松地说着,试图转移话题。
可郭靖哪里知道其中的隐情,握住她手道:
“身体的事怎能说是小事,来,我帮你看看。”说着就要输送真气,探息诊脉。
这一举动吓得黄蓉急忙缩身,生怕被他发现了什么,说道:“不用了,我没事的,兴许是最近夏末进秋,天气转凉,有点风寒罢了。”
郭靖仍想坚持,黄蓉却已经走向远处,口中还在说着:“靖哥哥你就别担心了,时辰不早,要是没其它事,你就先回去吧,我还要督促鲁长老练功呢。”
想不到才刚聊几句,妻子竟然下起了逐客令,郭靖大感失落,只好另起话头:“蓉儿,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想和你谈谈过儿和芙儿的婚事……”
而在这时,杨过几人也已来到此地,不敢靠得太近,便挑了一棵枝繁叶茂的高树爬了上去。
郭芙透过树冠缝隙偷偷观瞧,却只见到鲁有脚一人练武,不禁悄声问道:
“我娘呢?”
武修文眼尖,伸手朝西指道:“师母在那边。”
其余三人探着小脑袋,顺他说的方向一望,果然看见不远处正在交谈的黄蓉和郭靖。
别看郭芙仗着母亲娇纵,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害怕父亲一人。
现在知道他也来了,心里不由微微胆怯,低头看鲁有脚舞了几招,但觉棒法呆滞,不见奥妙,便生了逃走的念头,说道:“鲁长老是不是还没学会啊,咱们快走,一会被我爹爹抓到就不好了。”
武氏兄弟对郭芙唯命是从,听她要走,自然没有异议。正打算跃下树来,忽然脚步声响,郭黄夫妇已经走到大树附近。
只听郭靖说道:“蓉儿,以前孩子年纪小,我不好多说。现在过儿回来,芙儿的终身大事也该有个着落了。”
黄蓉道:“你顾念郭杨两家祖上累世的交情,原本是应该的,但是杨过这小子狡狯得紧,我越是瞧他,越觉像他父亲,你说我怎能放心将芙儿许他?”
此言一出,树上的四个少年无不大为震惊。
郭芙和武氏兄弟最为关心郭靖口中的婚事,杨过在乎的却是郭杨两家竟然渊源极深,不由全都凝神倾听,四颗心一齐怦怦乱跳。
郭靖继续道:“杨康兄弟不幸流落金国王府,误交匪人,才落得悲惨下场,到头来竟致尸骨不全。若他从小就由杨铁心叔父带在身边,亲自教养,结局决不至此。”
黄蓉叹了口气,想起当年杨康惨死的经过,心中一寒,低低地道:“说得也是。”
杨过对自己身世从来不明,只知父亲早亡,死于非命,至于怎样死法,仇人是谁,即是生母穆念慈也不肯明言。
此时听郭靖提及亡父,说什么“流落王府,误交匪人”,又是什么“悲惨下场,尸骨不全”,登时如遭雷轰电掣,全身发颤,脸如死灰。
郭芙斜过眼光,见他如此神色,不由心中害怕,担心他突然摔下去跌死。
郭靖护着黄蓉坐在一块岩石之上,轻抚她的手背,温言道:“许是忙于宴会,太过劳累,最近你的身子比以前虚弱不少。还是快些将丐帮大小事务交给鲁长老,你好腾出空来,静心修养一阵。”
丈夫关心妻子原是正常,但黄蓉听后,脸颊突然一红,忙将话题引了回来:“丐帮之事我本来就没多操心,倒是芙儿的终身,好教我放心不下。”
郭靖道:“过儿是很聪明的,既然回来了,我便把功夫尽数传他,也不枉我与他爹爹结义一场。”
却听黄蓉叹道:“我就是怕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因此只教读书识理,盼他能成为一个深明大义、正正派派的好男儿,纵使不会半点武功,咱们将芙儿许配给他也是心满意足了。”
杨过此时才知道郭靖原来与父亲是金兰兄弟,“郭伯伯”三个字实有重大含义,郭伯母虽然不传武功,却也是用心良苦。
他听着二人言语中的亲重情深,内心感动,几欲流下泪来。
郭靖又再小声说了几句贴心话后,站起身来,朝陆家庄走去。
黄蓉则脸露疲态,一边坐在石上调息养神,一边指导鲁有脚试演棒法。
只见树下招式变换,棒影丛丛,树上四个小鬼头几次想要溜走,却又害怕被人发觉,迟迟没有行动。
练过一段时间,黄蓉见鲁有脚始终没有提高,只好将打狗棒法的“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八诀重申一遍,叫他记熟招式和对应心法,往后勤加研习即可。
杨过听着黄蓉的教导,不由与自己所知的棒法相互融汇,也是受益匪浅。
郭芙等人见练功已毕,顿觉放心,暗想再熬片刻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脱身。
不料鲁有脚走后,黄蓉倚在石上,合眼养了一会神,突然叫道:“芙儿、儒儿、文儿、过儿,一起给我滚下来罢!”
树上四人大吃一惊,均想自己藏了半天,原来早就被人发现。
郭芙笑道:“娘,你真有本事,什么都瞒不过你。”说着使出一招“乳燕投林”,轻轻跃在母亲面前,武氏兄弟和杨过也逐个爬下树来。
黄蓉哼了声道:“若是连你们几个小贼也察觉不了,行走江湖,只怕过不得半天就中了歹人埋伏。”
郭芙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但自恃母亲宽纵,也不怕她责骂,笑道:“娘,我拉了他们三个来,想要瞧瞧威震天下的打狗棒法。”
“这么大胆的主意也只有你想得出,不知道按江湖规矩,未经师父同意偷学武功的,一律当场打死么。”黄蓉的话虽然严厉,瞧着女儿的眼神却充满爱溺。
郭芙撒娇道:“妈,你的功夫我何必偷学,难道你还有不肯教我的么?”
黄蓉用竹棒在她臀上轻轻一拍,笑道:“去去去,跟两位武家哥哥玩去,以后没有允许,不可再来偷看。”然后又对杨过道:“过儿留下,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杨过眼看着郭芙等人离开山坳,心口里咚咚咚地像是要跳出来一样,生怕郭伯母误认为他在偷学打狗棒法,要施辣手取他性命。
黄蓉见他神色惊疑不定,便拉着他手,让他坐在身边,柔声道:“过儿,你有很多事,我都不明白,若是问你,料你也不肯说。不过这个我也不怪你,我年幼之时,性儿也是极其怪僻,全亏得你郭伯伯处处容让。”
说到这里,黄蓉的嘴角边现出微笑,想起了自己年少时与郭靖淘气之事,又道:
“我不传你武功,本是想让你先明白事理大义,莫要与人争锋,误入歧途。你郭伯伯有个极大的心愿,就是望你将来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我定当尽力助你学好,以报答他爱我惜我的这份恩情。过儿,你也千万别让他灰心,好不好?”
杨过从未听黄蓉如此温柔诚恳的对自己说话,只见她眼中充满着怜爱之情,不由得又是感动,又是激动,胸口热血上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黄蓉抚着他的头发,继续说道:“过儿,我什么也不瞒你,我以前不喜欢你爹爹,因此一直也不喜欢你,但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待你。你郭伯伯说了,等英雄大宴结束,就把你从全真教要回来,到时我们夫妇便把一身武功全都传授给你。”
黄蓉说得越是诚恳,杨过更便哭得越是伤心,抽抽噎噎的道:“郭伯母,很多事我瞒着你,我……我……我都跟你说。”
“过几天再说也不迟,你只要做个好孩子,我就喜欢啦。”黄蓉边说,边为他轻拍后背,平顺气血。
二人在大树下这一席话,都是真情流露,将从前相互不满之情豁然消解。
说到后来,杨过竟然破涕为笑,想到适才郭靖言语中对自己的期望与厚意,他的内心不由动然,与小龙女分别以来,首次感到这般温暖。
黄蓉说了一会话,又觉身体不适,轻声道:“过儿,我有些倦了,你自己先回去,你郭伯伯有话对你说。”临了想起丈夫嘱托之事,遂多加一句:“芙儿她被宠溺惯了,脾气骄横,以后你多多担待些,不要与她计较。”
杨过也很懂事,拜完一礼,乖乖答应,然后按照来路返回陆家庄,偌大的山坳中便只剩下黄蓉一人独处。
周围青松绿柏,灌木繁茂,虽是临近正午,夏日浓烈,却有树荫遮挡,故而并不多么炎热难熬。
黄蓉盘腿坐在大石头上,默念心法,稍作调息,但觉内力虚绵,手脚微微透着酸软。
她不禁看了一眼场地之上鲁有脚练功留下的凌乱步伐,暗暗心忧道:
“黄蓉啊黄蓉,你将帮主之位传于鲁长老,本是想腾出时间,多陪在靖哥哥身边的。可是彭长老突然回来,还提出那样的要求,你……我该怎么办……”她抬起头,望了一眼夏末时节清朗的天空,只觉未来数月定会是个多事之秋。
黄蓉又多休息了片刻,眼见时候不早,便想返回庄内,准备下午丐帮帮主的继任大典。
谁知刚一起身,猝然听到身后的树林中,传来枯枝被人踩碎的轻微响动。
她立即警觉,娇喝一声:
“谁在那鬼鬼祟祟的,滚出来!”
“是我!”一个老迈且粗哑的声音说道。
黄蓉猛然回首,正对上来人那双豆粒儿般又小又圆,却充满威慑力的眼睛。
霎时间,她的灵魂仿佛受到重击,视线一阵迷糊眩晕。
身体迅速绷紧,又立刻松软,几乎就要跌倒在地。
她勉强站稳脚跟,定睛一看,不由惊呼出声:
“你!”
只见那人须发花白,腰宽体胖,从头到脚破衣烂鞋,正是一身乞丐打扮的彭长老。
他咧着大嘴角,嘿嘿地淫笑,一双小眼闪映出亮白色的精光。
其实在连续数日采阴补阳之后,黄蓉的内力虽然受损,他的邪功却变得异常充沛盈足。
即便只用一个眼神,一撇目光,便足以令他掌控多年的小淫奴失魂落魄,身软心荡了。
黄蓉见是这个带给自己无限烦恼的冤家,柳叶般的眉毛瞬间皱紧起来,又惊又慌地问道:
“你怎么来了,这里到处都是丐帮弟子,难道你不怕被人识破身份吗?”
彭长老挺着大肚子,迈着八字脚,像头觅食的野猪一般,从林木阴影间缓缓走出,笑道:“怕是怕,可只要能看我的小淫奴一眼,就算是刀山火海、龙潭虎穴,我也要闯它一闯。”
听得此话,黄蓉的俏脸霎时布满羞红,一偏头,娇怨道:“谁……谁是你的小淫奴了,呀!”但随即就被男人的粗臂一把拦进怀中,水似的眸子瞬间笼罩在一片黑紫之中。
只听耳边问道:“那你开心,还是不开心呢?”
望着对方摄心迷情的目光,黄蓉根本无法说谎:“开心……也不开心。”
“哦?”彭长老微觉奇怪,疑惑道:“为什么不开心?”
“我怕……被人发现……”她一边回头望向山坳入口处,一边挣脱怀抱,推着男人求道:“你快走吧,若是被靖哥哥知道我们的事,那就不得了了。”
其实彭长老也不愿这么快暴露两人的关系,想那郭靖武艺高绝,爱妻如命,万一哪天漏了馅,第一个没命的恐怕非他莫属。
但是今日来此,他实乃重任在身,哪是说走就能走的,只好温言宽慰道:
“好蓉儿,莫要担心,现在英雄宴在即,人多事杂,你的靖哥哥怎会有闲工夫到处转悠呢。而且就算被人看见又如何,你是丐帮帮主,我是乞丐老儿,咱俩站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最正常不过的了。”
这番话说得尚有几分道理,黄蓉看了看他身上破烂的衣服,稍觉安心。但为求谨慎,她还是开口询问:“你是何时来的?”
“就在你教鲁有脚打狗棒法的时候。”彭长老一边回答,一边说些称赞之语讨美人欢心:“照我说,他还没你打得一半好看。”
黄蓉脸上一羞,微微露出甜笑道:“你还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在教训几个小鬼头,别说,还真有一副帮主的架势。”
听对方调侃自己,黄蓉娇嗔道:“死相,没个正经。”但既然没有看到靖哥哥,便少了一份被察觉的危险,她暗暗放心,不自觉地长吁一声。
彭长老懂她心思,说道:“你就这么怕吗,我问你,如果郭靖真的知道我们的事,你会怎么做?”
怕?
黄蓉当然怕!
怕到根本不敢去做这个假设,然而男人的话中蕴含魔力,让她无法自控地跟随想象。
她想到靖哥哥会震惊,震惊她的淫荡行径;会愤怒,愤怒她的背弃亲情;更会失望,失望她竟是一个如此自甘堕落的女人。
“不!”一想到郭靖那充满失望的眼神,黄蓉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叫喊着:“我不能让他知道!不能!不能!”
见此状况,彭长老只能放弃逼问,双眼再次放出黑紫异色,强行镇定她的情绪:“好了好了,你放心吧,他没有知道,也不会知道的。”
在强大邪功的控制下,黄蓉的心快速平静下来,身体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瞬间瘫软倒下。
男人顺势接住,坐在大石之上,让她倚着自己粗肥的肉腿,暂作喘息。
片刻过后,黄蓉睁开眼,感觉安顺平静,仿佛刚才睡过一觉似的。
她看看周围的环境,又看看天上临近正中的日头,说道:“都这个时候了,我得赶紧回去,不然大家会着急的。”
彭长老看着美人儿状态的迅速转变,对自己充沛的功力十分满意,牵着她娇嫩的小手说道:“哎,别急着走嘛。”
“还有什么事?”黄蓉站起身来,心里只想速速回庄,以免招来不必要的怀疑。
但男人哪肯轻易放她离开,右手用力,又把她扯进怀里。
左手抚摸着她圆滚滚的屁股,脸上满是淫邪,说道:“我来都来了,你怎么也要多陪我一会儿啊。”
黄蓉心头一跳,惊道:“在这里?”
“有何不可……”彭长老摆出一副轻松的态度,说道:“人们最早也是住在荒野山林,你没听过那句话么。”
“什么话?”她问道。
只见男人摇起脑袋,振振有词道:“天作被,地当床,野草堆上鞋两双;风儿吹,月儿亮,相公娘子生儿忙。你说咱俩何不为了生儿子忙一忙呢?”
黄蓉听他又再胡闹,不禁心里有气,推搡道:“去你的,谁要和你生儿子了。”但是力度和语气明显柔和许多,本就粉晕的脸蛋上愈加羞红。
彭长老见火候差不多了,立刻将美人搂得更紧,一边张开大嘴,亲吻她的耳珠和脸颊,一边说着软人的话:“来吧,这些天庙外总是过人,我都没办法尽兴。”
“不……不行呀,会被人撞见的。”黄蓉虽在拒绝,但是耳朵被男人口舌舔得热热的,脸蛋被胡须搔得痒痒的,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想起最近几日,因为宴会期限临近,他们常用来私会的破庙也变得不再僻静安全。
不仅夜间往来行人增多,甚至还有被借宿旅人撞破的危险,以致两人行欢之时总是提心吊胆,不能彻底放开手脚。
可即便如此,现在也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啊!
听着耳边一声声“来吧!做吧!”的求欢,黄蓉心里想要,嘴上却只能继续推辞:“马上就是中午了,我要是再不回去,他们会急着叫我吃饭的。”
无奈彭长老脸皮忒厚,自顾自地说着:“管它呢,他们吃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你说对不对,美人儿。”然后也不管黄蓉答不答应,双手已经解开她的腰带,伸进衣裙内部,在她毫无防备的胴体上抚摸起来。
彭长老的手掌又大又厚,指短肉肥,油腻且不失灵活。
每次游走磨蹭,揉捏刮擦,带给黄蓉的感觉相比情爱,更多的是淫色,是下流,但也更加让她难以自持。
而且男人眼中的黑紫未灭,话音的魔力未消,就算她明知道时机不对,却依然无法抗拒这份挑逗和勾引。
不知不觉间,黄蓉衣服还没脱过一件,胸前的肚兜已被彭长老巧妙卸下,大手直接对着丰满的乳房抓揉起来。
而她的娇躯也随之舒服得轻轻摇荡、缓缓扭动,如同家养的猫咪一般,享受着主人的玩弄和爱抚。
俏脸上虽然仍有些许愁容,却是为执拗不过男人而愁,为自己的不争气而愁。
渐渐的,在彭长老连摸带吻,半强迫、半引诱的攻势之下,黄蓉欲令智昏,再也忍不住内心的诉求,也顾不得暴露的风险。
终于豁出去似地幽叹一声:“冤家,总有一天你会害死我的……嗯……”
此言方毕,黄蓉便迫不及待地奉上朱唇,与男人拥吻在了一起。
他们一个口小齿香,一个嘴大舌油,看似极不相配。
但是这两张嘴,四片唇,却又仿佛生来就是一体般,亲贴得甚为紧密,吸吮得极是忘情。
由于时间紧迫,两人在热烈交吻的同时,双手向下移动,不约而同寻向了对方最需要慰藉,也是他们自己最渴望得到的部位。
只见彭长老的猪掌剥开罗裙,滑进亵裤深处摸索几下,但觉布料潮润,指尖湿滑,立即淫笑道:
“美人儿,你早就湿透了嘛。”
黄蓉伸着丁香小舌,正沉浸在湿吻的泥泞之中,哪知对方在这紧急的档口突然撤嘴,竟然只是为了简单臊她几句。心里微微生气,埋怨道:
“还不都怪你,说了不行,非要缠着人家,又亲又摸的,谁受得了啊。”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男人裤裆里摸索道:“就会笑我,你还不是一样……咦?”
黄蓉轻疑一声,这才发现那根向来好色的淫棍,此刻竟是软趴趴的,完全没有进入状态。她心感意外,抬起头,满脸困惑地征求答案。
只听彭长老叹道:“人老了,身上的家伙也不中用了,好蓉儿,你就多费费心吧。”
黄蓉半信半疑,心道:“天天晚上把人家干得死去活来,怎地现在却开始倚老卖老,莫非又想拿我穷开心不成?”但是她也明白时辰渐晚,总归不能一直磨蹭下去,只好蹲下身子,开始贴心地侍奉起来。
彭长老贪图享受,好吃懒做,不仅身材发福发胖,鸡巴也养得又粗又肥。
黄蓉将其放在手中,感觉像是攥着一根灌满肥肉的香肠,没撸几下,掌心已经涂了一层猪油般的液体。
腻腻的、滑滑的,粘在她的手指缝隙间,不断散发出刺鼻的尿臊味。
但黄蓉并不在意这些,双手一上一下,分别握住阳具的棍身和球囊,不疾不徐地抚摸着。
她的肌肤细腻,触感柔滑,让彭长老感到阵阵舒坦。
他不由猪背后倾,仰靠在大石头上,一边透过衣襟空隙,观赏面前半裸的胴体,一边享受着女诸葛如同妻子般尽心的爱抚。
黄蓉也识趣地挺起胸脯,将自己的大奶子欣然奉上,柔声问道:“这样子舒服么,蓉儿服侍的可还满意?”
在这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之下,彭长老何止是满意,简直是淫欲焦灼,恨不得当即把这美人压倒在地,肆意地奸操施虐。
但他并没有那样做,而是尽力忍耐着内心的冲动,用精湛的固阳术阻止血液汇流胯下,脸上则摆出一副不置可否的为难表情。
黄蓉见到他的模样,又看看手里仍有三分软度的阳具,还以为当真是自己功夫不足,无法唤起情郎的欲念。
她立刻增加了套撸的力道和速度,带得胸前硕乳跟着上下抛甩起来,样子更加媚浪勾人。
可惜彭长老有意刁难,心里虽然爽快透顶,表情上却不显露半分出来。
反倒是黄蓉自己,在频繁接触异性的雄器之后,发乎本能地欲念高涨,不但身体越来越热,漫出小穴的浪水更是打湿了亵裤的整个裆部。
她稍稍有些急了,左手握得更紧,撸得也更快,右手却改换动作,用食指和拇指环扣在肉棒根部,余下三指略张,在扁圆的睾囊上轻柔地扫来扫去。
看那手法的姿态优雅闲逸,伸出的三指形似一朵盛开的兰花,竟然正是桃花岛的独门点穴武功,“兰花拂穴手”。
此功是由黄蓉的父亲东邪黄药师所创,讲究快、准、奇、清,往往对方尚未察觉,便被拂中穴位,受制于人。
其中尤以“清”字诀最难修习,需要出手优雅,气度闲逸,轻缓徐慢,让人好似被微风吹拂,惬意又毫无察觉。
黄蓉右手的动作正是凸显了“清”字之妙,轻描淡写,行若无事。
但历经十余年的交媾耦合,她早已将这根阳物的敏感部位牢记在心。
此时三根玉指纷纷舞动,看似毫无规律,实则每一下都精准地搔弄在男人最舒爽、最无法忍耐的痒处。
加上她两只手一快一慢,一重一轻,更是将这份快感从一变作二,仿佛有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在互相配合,并力侍奉一般。
与此同时,黄蓉一双媚眼儿也在诱惑地瞧着男人,红艳艳的嘴唇撒起娇来:“今天是怎么了嘛……难道你不想要蓉儿的身子了么……”
感受着双份儿手淫的快意,听着美人勾魂儿的话语,彭长老也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额角不停冒汗,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控制不住地视奸着大侠之妻跳出衣襟的完美乳球。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老夫若非有重任在身,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彭长老暗暗恨道,只觉胯下之物越来越硬,越来越胀,仿佛再不做些什么,那根浮肿似的肥屌就要爆炸破裂开来。
好在他最近采补频繁,功力充沛,立刻将固阳术提升至了顶峰,强压下即将焚身的欲火,再次退回冲动行淫的临界线。
口中佯装劝慰道:“两年了,手上功夫生疏在所难免,蓉儿不要急,慢慢来就好。”
可彭长老越说不急,黄蓉便越是焦躁如焚。
不光因为时间有限,欲痒难熬,想要赶快进入正题;还是由于这番话激起了她的好胜心,非要向男人证明自己的本事不可。
只见黄蓉右腕一翻,兰花拂穴的手势立刻三指变为五指,又戳又打,全方位地按摩男人肥大的睾囊。
握持的左手也不再只是单调的上下套撸,而是增加了左右扭旋、松紧揉捏的动作,节奏忽快忽慢,令人难以捉摸。
如此一来,彭长老的爽快更上一层楼,胯下肉虫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一个劲儿地活蹦乱跳。
卵袋里的睾丸也在玉指的戳刺之下,向着上方越收越紧,感觉像是要从精管中挤出来似的。
遇此危局,彭长老只好股间用力,试图再一次强运淫功,稳住即将脱离控制的快感。
哪知黄蓉见他鸡巴弹起,当即用左手掌心封在激动开合的马眼前,其余四指弯曲聚拢,勾住肿大的龟头,引着整根肉棒大范围地转动起来。
右手拇指则按在精管下端,如同刮痧一般,把两粒绷紧的卵蛋硬生生地压退回去。
这般刚刚升至快乐的顶峰,又被强制着沉入低谷的经历,实在让彭长老承受不住。
头上汗水淋漓,嘴里大气直喘,一身久不锻炼的横肉也因刺激而拧在一起,情不自禁地要求暂停:“唔!蓉儿……等……等一下……”
但黄蓉却像压根没听见一般,红唇紧抿,双眸凝聚,通红的脸上显出极度认真的神情。
她一会儿只攻棍身区域,一会儿集火软绵的子孙袋,一会儿又连撸带拧,将男人的肉棒从头至尾彻底照顾一遍。
两只手灵巧多变,招式百出,仿佛永远不会重样儿。
彭长老久在花丛,常入柳巷,见识过不少妓女侍奉男客的手段,却从未领教过如此神妙的手淫技巧。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股间的激爽,定睛看向那双舞动的双葇,只觉每招每式都有迹可循,微微透出一丝熟悉的感觉。
就在这时,彭长老瞧见黄蓉伸出唯一空闲的小指,以四两拨千斤之力,将粗大棒头往下压去。
他的脑中灵光一闪,瞬间恍然大悟,暗自惊叹道:“打狗棒法!竟然是打狗棒法!”
原来二十年前君山大会,黄蓉正是以洪七公亲传的打狗棒法,一举挫败了净衣派联合金人、篡位丐帮的阴谋。
彭长老清楚记得,当时她挥舞翠玉竹棒,使出一招“压肩狗背”,与适才尾指压棍的动作简直如出一辙。
而且她之前两手分工,或转或戳,或缠或引,皆与打狗棒法的八字口诀相互应合。
想到自己调教的小淫奴如此了得,竟可将这种顶级武功融会贯通,举一反三,运用在行淫取乐的事情上。
彭长老不禁又惊又喜,暗暗打算将她彻底霸占之后,定要每日享受她的手淫侍奉。
但是射意越来越浓的下体却在提醒着他,若再不有所行动,此次来访的目标还未完成,自己便要率先精泄力怠,又一次败在“打狗棒法”之下了。
只见彭长老小眼滴溜溜地打转,立时想出一条奸计,咳嗽两下,从牙缝中勉强挤出几声笑:“哈哈哈,黄帮主真不愧为东邪之女,北丐传人,武功的造诣天下无人能比。不过若是黄药师和老帮主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弟子将本门绝学用在这种地方,将会作何感想呢?”
此言一出,黄蓉登时愣在当场,双手像被封住了穴道一般,悬停半空,一动不动。
因为她刚才情急欲急,心急性急,才会想出以“兰花拂穴手”和“打狗棒法”套弄阳具的主意。
此刻被男人一语直戳要害,随即醒悟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不知羞耻,多么不尊重父亲和师傅。
而彭长老奸计得逞,马上利用这段时间稳固精血,重整旗鼓,再次立于不败之地。
调匀气息后,他睁开豆粒小眼,看到膝前的美人儿紧咬嘴唇,仿佛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不禁微微感到心厌,暗道:“多少年过去了,通奸野合什么没做过,怎地还会在意这种事情,女人真是麻烦,唉……”
但是彭长老也明白,若非黄蓉尚有礼义廉耻留存,他的操控便不会像现在这般得心应手。
暗想难关已过,任务还待完成,他立刻叹息一声,开口劝慰道:“蓉儿,别伤心嘛,算我说错了话成不成?”
彭长老难得服软,脸上也装出几分歉意,可呆怔的美人儿却是眼睛红红,沉默不语,仍旧深陷在自己的愧疚当中。
他只好将黄蓉扶起,并坐在大石头上,一边拍背安抚,一边缓缓说道:“好蓉儿,是我错了,原谅本长老好不好?”
听着男人连连认错,黄蓉心里越来越觉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攥紧粉拳,低头抽泣道:“你……你毁了人家清白,还总是说这种话来……来羞辱人家,你到底把人当做什么了?”
“当做什么……”彭长老不禁一愣,仔细想来,自己还从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最初控制黄蓉,不过是绝境之下的保命之举;后来奸她淫她,则是贪图女诸葛天下第一的美色和肉体;再往后便复杂许多,有报仇,有发泄,有嫉妒,有享受,但最重要的,还是用于修炼那采阴补阳的邪道功法。
其实彭长老也觉奇怪,以他现今的能力,就连黄蓉这样的奇女子都要屈服胯下,试问天下间还有几个女人是他得不到、搞不定的。
如今自己劳心费力,寻找情花秘术,难道只是为了淫尽天下美人?
或是想在权贵路上争得一席之地?
又或是真的如他哄骗黄蓉那般,打算带她远走高飞,做一对双宿双栖的鸳鸯爱侣?
彭长老突然暗暗冷笑,只觉自己的想法是多么荒诞不经。
他从出师江湖到成名丐帮,从瞎眼落魄到东山再起,一生中从未爱过一个女子,更没在乎过自己外的任何一个人。
对他来说,女人不过是发泄性欲的美肉,修炼邪术的炉鼎,以及争权夺利的工具罢了。
确定了心中所想后,彭长老立即催动摄心迷情大法,贴在黄蓉的耳边哄道:“我自然把你当做好宝贝儿,好美人儿,看成是我最亲最爱的好蓉儿了。”
黄蓉羞愧交集,伤心也极,本不会轻易平稳情绪。
但是彭长老的话中充满爱意,眼中蕴着邪术,将一句句甜言蜜语化作渗入心防的毒药,令她不愿跟他置气,更不能与他继续作对。
只见黄蓉的脸上泪迹未干,却已经没了适才的激烈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柔和,是娇羞,还有逞强似的声声埋怨:“成天被人挤兑弄哭的好宝贝,我才不要当呢。”
“好好好,不当宝贝,那就做一个每天让人疼,让人爱的好蓉儿。”彭长老一边说,一边把左手滑进裙内,在她软嫩敏感的小腰肉上摸来摸去,时不时地还会向下试探,撩拨那已然湿透的紧致亵裤。
黄蓉感觉着腰间好色的抚摸,当然明白疼爱是假,索欢是真。
她内心略有怨怼,但终究敌不过那双黑紫眼瞳的凝视,也抵不过男人大手的挑逗。
体内本就没有褪去的欲潮再次席卷而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娇躯,股间的穴门又湿又痒。
只听她嘤嘤不依道:“别动呀,刚才帮你弄了半天也不给人家,现在又来干什么。”
彭长老却厚着脸皮,附在黄蓉的耳边道:“谁说不给了,我现在就给,你要不要?”说着,左手直接游到亵裤里面,用中指轻轻刮弄她深邃且滑腻的臀沟子。
面对男人言行并施的挑逗,以及重新痒起的骚浪穴儿,黄蓉怎会不想要呢;但是刚才被人那般欺负,以她小妖女的脾性,就算无法正面拒绝,却也拉不下脸去说“要”这个字。
彭长老最懂女儿家的心思,见黄蓉低着头,红着脸,不吭一声的倔强模样,当即右手拖起她的下巴,一脸慈爱地柔声道:“好蓉儿,别生气了,算作赔罪,这次换我来帮你弄,如何?”他嘴里说,左手则更加深入亵裤,越过鲜嫩的菊穴,直接且毫不客气地叩开了美人湿滑的肉玉门扉。
“啊!”黄蓉娇呼一声,嗔道:“你这无赖……嗯……总是喜欢擅自做主……”
彭长老嘿嘿坏笑,得意道:“你不就是喜欢我的擅自做主么。”
面对男人的自吹自擂,黄蓉虽不服气,但又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因为在性爱方面,相较于身壮力强却有些温柔过头的丈夫郭靖,年迈体胖的彭长老反而更加主动,更加强硬。
令她这位统领千万弟子、向来说一不二的侠女帮主,品尝到了平日里根本不曾有过的被人征服的快感,也令她在两人不伦的肉体关系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怎样?你……”彭长老又想逼问,但见怀中的美人儿俏脸红红,满眼春色,一副任君采摘的淫荡样儿。
身体也在微微前倾,翘起屁股,已经开始享受被他手指奸淫的快乐。
他索性不再言语,低下头,用自己的大嘴和指头,同时满足起大侠娇妻那两张欲求不满的小嘴儿来。
与此同时,杨过离开山坳,开开心心回到陆家庄。刚一跨进庄门,就被等候多时的郭芙拽到一旁,挑了个无人的僻静处,一脸乖巧道:
“杨大哥,你回来啦!”
杨过不知她要搞什么鬼,附和道:“嗯……”
郭芙又问道:“耽搁这么久,我娘都和你说什么了?”
杨过微微察觉她的意图,却还是故意道:“郭伯母讲了什么,让我想想啊,好像有些不记得了。”
郭芙也不是傻子,见他故弄玄虚,立刻明白是在敷衍自己,脾气一下子冲了上来,质问道:“你少装蒜,娘亲她是不是说要把我许……许配给你?”
原来适才树上偷看,她听到父母有意让自己嫁给这个没爹没娘的小乞丐,心里自然不会乐意,所以才会守在此处,打算将话问个明白。
而杨过也不赞成这桩婚事,一是因为郭芙蛮横,与他生来互不对付;二是想到姑姑曾说要做他的妻子,现在人还没找到,自己怎可轻意娶别的女子过门。
但是看着郭芙脸颊红红,小嘴儿微撅的娇俏模样,杨过怦然心动,忍不住想要再逗她一逗,说道:“伯母没说什么嫁啊娶的,只是要我离开那满是臭道士的全真教,回来亲自教我武功。”
这些虽是黄蓉原话,外人听见也不会联想到婚娶的事情上。
可是郭芙作为当事人,先已知道爹娘有嫁女之意,后又听说要将杨过接回,亲授武功,岂不摆明了是在培养自己的准女婿。
她越想越气,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不要!我要嫁的是像爹爹那样的大英雄,才不是你这个没名没姓的小叫花!我不要!”
此言一出,杨过也动了火气,心道:“你瞧不起我,不想嫁我,难道我还会稀罕你不成!”嘴上立即反唇道:“想不到你的脾气这般蛮横无理,天下间哪个男人受得了,怪不得郭伯母让我多多担待,不要计较,看来她确实有意……”
哪知话没说完,郭芙尖叫着:“你不要说了!我不听,我不听!”转身就跑出庄外。
看着她娇小的背影越来越远,杨过在报仇解气之余,同样感到些许愧疚和不妥。
心想自己比她年长几岁,总归是个大哥哥,怎可这般欺负不懂事的妹子。
而且先前已经答应郭伯母不去斤斤计较,如今一时冲动,只顾着吵架斗嘴,反把做过的承诺抛在脑后,实在是不太应该。
矛盾一阵,正欲追去,突然被从大厅中走出的郭靖叫住,问道:“过儿,我刚见你和芙儿在一起,她去哪了?”
杨过心虚,不敢讲明实情:“我……我不知道,她好像跑出庄去了。”
“唉……”郭靖轻叹一声,对这个顽皮的女儿,他也觉得微微头痛。
杨过见状,歉意更浓,忙说道:“郭伯伯别急,我现在就去找她回来。”
郭靖又说:“找到芙儿后顺便去看看你郭伯母,告诉她该吃午饭了。”
杨过一并应下,走出大门,在附近的人群中寻找郭芙的身影。
陆家庄外,各路英豪尽皆赶到,熙熙攘攘,一片鼎沸热闹之景。
却没人知道就在旁边的山坳里,身为一帮之主、大侠之妻的黄蓉女侠,此时衣衫不整,袒胸露乳,正与一位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老汉相互依偎,进行着见不得人的偷情游戏。
相比之前,两人已经换了一副姿态:男的仰面朝天,平躺在大石头的中央位置;女的头尾调转,四肢着地,像头野兽一般跪趴其上。
如此特殊的体位之下,他们虽不能继续接吻亲热,却能更加方便的服务彼此。
只见彭长老伸出手,掀起黄蓉松散垂下的后裙摆,卷了几卷,紧紧系在她的腰部,将大侠娇妻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露出来。
双腿白皙,浑圆有劲儿,饱满的屁股又粉又嫩,像颗巨大的水蜜桃般,充满压迫力地悬在眼前。
由于事先已经脱下亵裤,两片桃瓣儿中间毫无遮拦,可以清楚看到湿淋淋、红艳艳的穴口正在抖动翕合,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美丽肉花,殷切期盼着男人的宠爱和呵护。
而在黄蓉面前,彭长老的阳具直楞楞地竖着,差一点就要杵进她的小嘴儿里。
因为距离实在太近,肿胀龟头的根根血丝,肥厚包皮的条条褶子全都清晰可辨。
浓重的腥臭和尿臊味更是直冲鼻端,虽然难闻,却能诱发她体内的雌性本能,令起痒的小穴和阴唇越加频繁地蠕动起来。
见状,彭长老立刻伸出右手二指,拨开湿软的唇瓣,顺着花露泌流处插了进去。
他的手指短而粗,茧子和指甲既硬且糙,仅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就引得黄蓉桃臀枝颤,花穴盛开,柔嫩的唇瓣像是自动让路一般,抖动着分向两侧。
但是洞口内部,层层红肉却在兴奋地收缩夹紧,如同一张饥渴的嘴儿,贪婪地吸食这来之不易的“美味”。
“蓉儿,你嘴上说不要,可下面这张小嘴儿却吸得甚紧呐!”
彭长老调侃似地发出感叹,双手则更加肆无忌惮,拖起黄蓉的圆臀,对准小穴就是一顿狠扣猛挖。
刺激得她柳腰风摆,舒爽难定,喉咙里连连发出浪音道:
“还……还不都是你……啊!”
黄蓉还想反驳,可当男人的指尖触到蜜穴内敏感的嫩肉时,她立刻翘起屁股,迫不及待想要体验被人深入的快乐。
口中的倔强之言也变为索欢的浪语,像只求偶的山雀般啼鸣起来:“对……就是那儿……嗯……再深点儿……进去再深一点儿啊……”
但别有所图的彭长老怎会轻易如人所愿。
只见他运动右手,在小穴深处用力搅拌,等周围的肉壁收紧,美人儿的臀股发颤,他又陡然撤指,返回洞口,悠然地画起圆圈。
这样一来,黄蓉每每达到兴奋的顶峰时,都会被舒缓的指法强行安抚下来,一次两次尚能忍受,可次数多了谁也支撑不住。
只见她满面春红,眼带泪光,再次像条母狗般晃动臀部,摇尾乞怜道:
“给人家啊……嗯……求你了……快……快给蓉儿嘛……”
面对美人儿的浪声求叫,彭长老却故意装出一副听不见的样子,继续保持着轻重交替、进退有度的指奸节奏,压根没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的打算。
黄蓉以为男人还在为了手淫时,自己无视他的叫停而生气,连忙抱紧了怀中的肥鸡巴,又撸又拧,尽心伺候,同时软软地认错道:“对……对不起嘛……刚才我也是一时心急……并没有不听你的意思……嗯啊……你……你就行行好……饶了蓉儿吧……”
然而无论黄蓉如何低声下气,苦苦哀求,彭长老一概不予理睬,铁了心要她上不去,下不来,永远处在无法高潮的难堪境地。
或许在他眼中,贵为一帮之主,被天下英豪所憧憬的美女诸葛,被大侠郭靖所珍爱的结发妻子,也不过是一件随他利用的工具,任他摆弄的玩物罢了。
只见彭长老淫邪地笑着,一边怒挺阳具,心安理得地享受人妻女侠的手淫服务,一边勾挠双指,兴致勃勃地挑逗她早已火热难熬的性感娇躯。
正玩得不亦乐乎,谁知下体忽然一凉,本来为他套弄的双握不知去了哪里。但紧接着,一圈温暖湿润的物体由上至下,将他的分身重新包裹。
彭长老虽看不见,但凭着丰富的性经验,和那熟悉的柔软触感,他还是立即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黄蓉久盼高潮而不得,乞求解脱而无助,被逼得欲急攻心,心热上脑,竟然不顾身份,不嫌脏净,直接用嘴含住了男人的胯下之物。
其实在两人十余年的通奸史中,黄蓉已不止一次进行过口交侍奉,最初她还会由于矜持、自尊,或是觉得恶心等原因严词拒绝。
后来时间一长,架不住彭长老的软磨硬泡,邪术迷心,她也逐步从坚决抗拒变成勉强接受,从被动参与变成主动迎合,有时更会沉迷其中。
不过,像今日这般没有要求、没有命令便自愿献身的情况却是少之又少,足以证明黄蓉的情欲已经高涨到了极点。
彭长老知道这是自己故意拖延产生的效果,内心甚是满意,可他并不打算就此作罢,反而变本加厉地挑逗引诱,试图让美人儿的欲火越烧越旺。
只见他的猪手在小穴口连连撺掇着,每次进出,粗肥的指头都会带出不少清澈的浪水,淅淅沥沥,溅得他满脸满嘴都是。
黄蓉的屁股也在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不停,时而高高翘起,像是快要泄身般紧绷如簧,时而骤然下落,仿佛没有得到奖励的狗儿般耷拉起了“尾巴”。
为了缓解欲渴,黄蓉唯有更加卖力地吸吮男根,同时无望地盼着对方可以大发慈悲,恩赏快乐。
只见她的两腮深深凹陷着,下巴夸张地撑开,像是一个饥不择食的饿女,急切地吞吐那根肥肿如肠的灰黑色肉棒。
口内的小舌也在继续跟进,如同寻找依附的藤蔓般攀在男人的龟头上,又是舔,又是缠,简直比真正的小穴还要贪吃贪食。
由于频繁地活动脑袋,黄蓉的秀发变得凌乱不堪,额前的发丝散开、垂下,与一股股冒出嘴角的恶心液体粘在一起,显得既放荡,又下贱,哪里还有半分身为女侠的高贵和威仪。
若是彭长老看到这副尊容,八成忍不住刻薄本性,多多少少都要调侃几句。
好在两人姿势相反,面不着面,黄蓉一张小嘴又吸得甚是舒服刺激,令他频频难忍欲射,自顾尚且不暇,怎还有富余的心思去出言讥讽呢。
这就像是一个死循环,彭长老极尽挑逗之能事,虽把黄蓉弄得小穴瘙痒,欲火焚身,不得不以口交手淫缓解体内的躁动,却也将他自己置于阳精射泄的危险境地。
但是他又不能任由对方就此高潮,坏了大事,只好以固阳术勉强支撑,同时加强指上技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此你追我赶,互不退让,结果就是二人的情欲越来越高,逐渐达到了可以承受的极限,只差一个契机便要彻底爆发。
就在这时,山坳的入口外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叫喊,说话之人显然离得尚远,以致根本听不清喊得什么,但还是被彭长老敏锐地捕捉住了。
他看准时机,撤下固阳淫术,一挺老腰,将憋了许久的浓灼射意一股脑地释放而出。
顷刻间,大量的阳精充满了黄蓉的口腔,弄得她牙龈、齿缝、舌底、喉咙里到处都是。
更多的甚至被呼吸带进了鼻腔,稀稀黄黄,像是两条恶心的鼻涕般流了出来。
而且这些精水除了模样难看,味道也很难闻,腥、臭、酸、涩,比腐烂的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娘……”那声音近了许多,也清楚了许多,竟然是郭芙去而复返,又来这里寻找自己的母亲。
但是黄蓉被淫欲冲昏了头脑,完全沉浸在吸吮阳具的激情当中,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
只见她秀目紧闭,俏面朝下,一边用力地蠕动喉咙,将喷了满口的稀精倒吞入腹;一边焦躁地晃动臀部,暗示已经尽兴的男人也让她尝一尝高潮的快乐。
面对这种情况,就连一向不安好心的彭长老也有些看不下去。
虽说他比谁都想破坏黄蓉的家庭,趁机将她占为己有,但是在英雄大宴期间,在正道侠士面前,尤其是在郭靖的势力范围内暴露奸情显然是非常不明智的。
所以他立刻开口说道:“蓉儿,有人来了。”
经此提醒,黄蓉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听那一声声逐渐靠近的呼喊,她不由疑惑道:“是……是芙儿?”但随即就被莫大的惊恐占据了内心,呆愣当场,难以置信地重复着:“不!不!怎么会,芙儿怎会来这里……不……”
彭长老已经从石头上爬了下来,提着裤子说着:“还不收拾一下,难道你要这副样子见女儿吗?”
黄蓉这才想起自己衣裙不整,满面脏污的现状,若是被芙儿看到,以后哪还有脸继续做个母亲。
她赶忙爬起身,跃下大石,一边用袖角抹去口鼻间残留的精液,一边开始整理自己的发型和衣物。
由于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穿好内衣小件儿,黄蓉只好把它们全都丢进草丛,暂且不理。
然后她对齐衣襟,扎紧腰绸,将硕大的乳房和湿淋淋的下体藏进长裙之内。
可是等到最后检查仪表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后裙摆竟然不知何时被彭长老系在腰间,至今仍未松开,以致整个屁股和大腿全部暴露在外。
黄蓉急急伸手去解,不料女儿就在此刻进入山坳,一边奔跑,一边委屈地哭道:“娘!我不嫁,我不嫁那脏小子!”
原来刚才和杨过争吵一架之后,郭芙心知父亲最重情义,绝不会轻易取消婚约,便想来找一贯宠爱自己的母亲求情。
但是现在的黄蓉哪有心思管这些,见女儿不由分说就朝自己跑来,生怕被其闻到身上的精臭味儿,更害怕被发现了裙后的不堪。
她立即大声制止道:“站住!”
郭芙从没被母亲如此吼过,惊得微微一愣,脚步也跟着暂缓下来。但是她平时被宠惯了,没过片刻功夫,便又一脸哭腔地继续靠近。
这下倒把黄蓉急坏了,也气坏了,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用从未有过的严厉态度喝斥道:“郭芙!我叫你站住,没听见吗!”
面对这充满愤怒的质问,郭芙虽不知原由,却很明白母亲是真的生气了。
她立刻停在原处,双臂下垂,小手攥拳,哭唧唧地道:“娘亲……呜……我听……听到了……你别骂我了……”
郭芙不愿嫁给杨过,本就满腹委屈,被母亲一骂,更是忍不住地抽泣起来。
黄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怒气一下就消了三分。
但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丑事,她也只有硬下心肠,准备把女儿狠狠斥离。
谁知话未出口,山坳外又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众人闻声看去,却发现是杨过走了进来。
郭芙一见是他,厌恶之情顿起,忍不住向母亲哭诉道:“娘!刚才就是他欺负我,我才不要嫁给这个小叫花!”
杨过接受郭靖嘱托,到处寻找郭芙,不料才进山坳就被她劈头盖脸地告了一状,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解释。
好在黄蓉聪慧过人,想起之前几个小鬼的偷听之举,立即明白事情始末,说道:“芙儿休要胡闹,娘亲还有重要事情商谈,你们先回去,这桩婚事以后再说!”
但郭芙哪会如此听话,见母亲不答应,她便哼哼唧唧地撒起娇来,弄得黄蓉和杨过都觉为难,却又无计可施。
这时,一直站在远处的彭长老突然走近,对着郭芙那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上下打量一番,尽力做出慈祥的口吻道:“黄帮主,原来这就是你的宝贝女儿啊,真是个和母亲一样水灵的小美人,多大啦?”然后他又转动眼珠,饶有兴趣扫了一眼旁边的杨过,神情甚是古怪。
郭杨二人本没在意乞丐打扮的彭长老,只当是个寻常办事的丐帮弟子,可是见到这个又丑又胖的老头儿一脸坏笑地向自己靠近,他俩不由产生一种厌恶和害怕的感觉。
郭芙更是被吓得后退一步,怯懦地说:“我十……十……”
她支支吾吾还没说完,黄蓉却抢先一步厉声打断道:“芙儿,别在这打扰我们谈话,快回去找你爹爹。”
杨过也反应过来,说道:“郭伯母,芙妹,是郭伯伯拜托我来找你们回去参加午宴的。”
一提到父亲郭靖,原本赖着不走的郭芙立马怂了,看看前面的母亲,又看看身后的杨大哥,想要听话却始终拉不下脸面。
黄蓉见状,转而吩咐杨过道:“过儿,你是哥哥,快带芙儿走!”
最后一个“走”字她说得格外用力,杨过立刻会意,拉起郭芙的小手,劝道:“芙妹,刚才是我不对,咱们走吧,别吵了郭伯母。”
郭芙有了台阶,立刻耍起大小姐脾气,一甩手,说道:“走就走,不用你好心!”说完便独自跑了。
杨过向黄蓉行礼告别,临走时瞧了彭长老一眼,只觉此人虽是初见,却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特别是他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泛着诡异的精光,令人不寒而栗。
彭长老也注意到了杨过的视线,等两个孩子走后,他望着山坳的入口处,说道:“那就是杨康的儿子吗?”
哪知黄蓉没有回答,反而冲他质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男人一脸不解。
黄蓉也不绕弯子:“你不是答应过我,绝不会伤害芙儿的吗!”
彭长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蓉儿,你太多虑了,她毕竟是你的女儿,我第一次见,怎能不搞好关系。而且……”他顿了一顿,忽然裂开嘴角坏笑道:“而且芙儿很可能是我的种,我这个做爹的亲近亲近也是应该嘛。”
刚听到前半句时,黄蓉还略微感到安心,可是这后半句越讲越是过分,让她又是气愤,又紧张,又是内疚,又是激动,脸一下子就胀红了起来。
“休要胡言,芙儿是靖哥哥的骨肉!”黄蓉大声地反驳着,仿佛在向谁证明一般。
可是她心里明白,当年怀孕之前,正是彭长老刚刚将她占有,淫欲最为旺盛的时期。
不仅常常要她借故离家,私会偷情,交合时更是毫不惜精,每次都要射满她的小穴才肯罢休。
以致孩子出生后,根本无法靠时间推算父亲是谁。
虽说长大后的郭芙没有半点彭长老的容貌特征,但是对丈夫的愧疚和自责,以及那份无法确定的心虚害怕,依旧令黄蓉对“孩子父亲”的话题格外敏感。
她曾经暗暗发誓,就算拼得身败名裂,也绝不会让女儿与这个毁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再有任何牵连。
只听黄蓉厉声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接近芙儿,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美人儿少有的强势,彭长老不由一愣,心知触了她的底线,立刻表情认真地说道:“这你不用担心,我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反悔。你想想,当初在药庐,你求我放掉那些村妇,我没放吗?后来你生下女儿,求我宽限几月陪家里人,我可有打扰过你?”
黄蓉回想这些往事,只觉男人虽然淫,虽然坏,却也真的是说到做到,从不食言。她的内心渐渐安定,脸上的神情也就不再那么剑拔弩张了。
借此机会,彭长老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温柔且亲昵地说道:“你放宽心,我就算再坏,也只会坏到你一个人身上,而且你都是当妈的人了,难道还要吃自己女儿的飞醋不成?”
“去你的,就会胡说八道!”黄蓉娇咤一声,想要逃开,却被男人的手臂拦住,扭动一会便没了力气。
她靠在对方肥厚的胸膛上,不服气地嗔道:“我算是看透了,你今天来就是专门欺负人家的,真是如你所说,坏!坏到骨子里去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缓和,责骂声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氛。
彭长老更是越搂越紧,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我不只坏到骨子里,还要坏到你的小骚屄里呢。”
想起刚才黄蓉就觉生气,立刻挣扎几下表达不满:“还不都怨你磨磨蹭蹭的,自己倒是开心快活了,也不管人家是死是活。”
“还有啊……”黄蓉一侧身,露出完全没有遮挡的裙后风景,说道:“看看你做的好事,把裙子系那么紧,差点就被孩子们看见了,还不快给我解开!”
听着美人儿的一声声埋怨,看着自己犯下的一条条“罪行”,彭长老的心中不仅没有一丝自责,反而满满都是奸计得逞的成就感。
他忍不住伸出右手,又在那性感的肉臀上摸索揉捏,一脸淫念地说道:“这么美,这么骚的屁股,藏起来多可惜啊,让我再好好享受一会儿。”
“不行呀,这次我真的该走了。”黄蓉被刚才的惊险吓怕了,实在不敢继续耽搁。
彭长老却拦住她说:“等等啊。”
“你还有什么事啊?”黄蓉有些急了。
但听对方不紧不慢,故弄玄虚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吗?”
男人的话确实引起了黄蓉的注意,心想现在正是大宴之期,他乔装改扮,冒险前来,应该不会只是为了戏弄自己这么简单吧。
所以她没有急于离开,而是拨开屁股上游走的淫手,认真道:“有事就快说,别又借机使坏,做些有的没的。”
“其实我今天就是单纯想来看看你……”彭长老开玩笑似地说着,却见美人儿伸手要打,马上一缩脖,加快语速道:“顺便!给你带来一件礼物。”
“礼物?”黄蓉有些疑惑。
“对!”彭长老笑着点头,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从怀中掏出之前霍都相赠的黑玉扇坠,用手拖着送到她的面前。
只见那是一块小巧的玉石,通体呈晶亮的黑色,大概有两段指节那么长,粗细也差不了多少。
中间圆圆,两头尖尖,若是单看轮廓,还以为是根袖珍的织布梭子。
表面疙疙瘩瘩,凹凸不平,玉质却是晶莹剔透,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出一种昆虫甲壳般的诡异光彩。
由于彭长老事先取下了悬挂用的细绳,黄蓉瞧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仅凭质地和色泽便知道此玉一定价值不菲。
她看看男人,又看看男人手中的黑玉,不知一向小气的他今日怎会如此慷慨,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送我这样稀罕的宝物?”
其实彭长老也知此物珍贵无比,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一件值钱的宝玉和权利的得失比起来,那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何况黄蓉已是他的女人,就算现在送了,将来想要收回也是小菜一碟而已。
所以彭长老为了自己的大业,决定暂时忍痛割爱,表面上还要强装大方道:“这算得了什么,我们多年未见,送你件礼物也是应该。正所谓利剑赠英雄,宝玉配美人,像这般世间罕有的奇珍,也只有身为天下第一美人的蓉儿你才配拥有啊。”
“休要胡说,什么天下第一……”黄蓉娇嗔一声,俏脸霎时红了半边。
她虽不在乎这些外人封的浮夸名头,可是来自心上人的赞美,还是令她胸口砰砰直跳,甜蜜的感觉悄然漫上,将心里的怨气冲散大半。
只见黄蓉伸出二指,将黑玉捏在手中,仔细端详一番。
这才发现表面那些疙瘩并非天然,而是被人有意雕琢成一颗颗鳞片似的扇形小凸起,加上刻在两头的弧状纹路,看起来竟像是鱼的造型。
“此物名为小黑鱼,又叫活泥鳅,出自著名匠人之手,是一百多年前的古物了。”彭长老从旁解释着,令黄蓉更加好奇,一边在手心把玩观赏,一边轻声说道:
“黑鱼无尾,的确有点泥鳅的模样,鱼鳞刻画还算精致,手感也不错,可是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不会就是个搓弄的玩物吧?”
“做什么用的?嘿嘿……”男人欲言又止,一脸坏笑。
黄蓉顿觉不妙,想要张嘴说不问了,却被彭长老先一步抢过“活泥鳅”,直接塞进她裙摆高挂、毫无防备的下体里。
由于之前被人好好亵玩了一番,小穴洞口挂满水渍,尖细的鱼头“滋溜”一下便游了进去,顺滑得没有半分阻滞。
“哎!你……你干嘛!”那玉石又凉又硬,黄蓉几乎是瞬间惊叫起来,一边挡住裙后,一边逃离男人的掌控。
彭长老则像看好戏一般,瞧着她夹紧双膝,手捂屁股的窘态,说道:“我在教你怎么用啊,你不是很想知道嘛。”他咧嘴笑着,根本不掩饰自己的坏心眼。
黄蓉干脆不去理他,忙伸手去夹。
可是那玉石两头锥形,穴内又湿滑无比,她夹一次,“活泥鳅”就缩进两分,再夹一次,又缩一分,不到一会功夫便进到了手指够不到的地方。
黄蓉立刻改变策略,叉开双腿,做半蹲姿势,想要将深入的小鱼儿用力“尿”出来。
谁知那玉器雕得极为巧妙,表面的凸起不仅状似鱼鳞,遇水之后更是神奇般,拥有着逆流而上的功用。
她使了半天劲,非但没能排掉石头,反而差点真的尿了出来。
见各种方法都行不通,黄蓉又是气,又是怨,不得不向男人求助:“快给我……告诉我怎么拿出来啊。”
可彭长老怎会管她,笑着打趣道:“拿出来干嘛,你就安心戴着,戴久了便知道它的妙处所在。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等到晚上咱俩再慢慢谈。”说完便挺着大肚皮,左摇右晃地走进密林。
黄蓉被独自晾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内心更觉怨愤。
她又尝试几次,依旧取不出那滑溜溜的小石子,最后只能暂且不理。
她把藏在草丛里的亵衣拿起、穿好,又花了一些时间解开裙摆,确认过仪容仪表没有问题后,强忍着体内的异物感,匆匆离开了山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