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斩群妖青娥济村夫

天下正道当中,以高悬于天地之间、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蜀山“仙剑派”为尊,与其互为依仗的则是近些年来的后起之秀峨眉“仙霞派”。

虽然蜀山派镇压群魔的锁妖塔倾圮,仙霞派也在千叶之乱里险被灭门,但经过多年休养生息,吸纳天下英杰,这两派近年来声势渐隆,隐隐为六界之中不可小觑的人界至尊。

除此之外,正道之中尚有昆仑阆风派、天师门、蓬莱派等,无不名动江湖。但这一段故事,却是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门派开始。

萍溪村是一处位于山谷中的小村庄,一条清澈的涓涓细流从村畔流过,不远处还有从千丈悬崖边如白练般倾泻而下的瀑布——每年到了春夏之交,村庄里桃花盛开,绿柳随风轻舞,酒招摇曳,村酿飘香,正可谓一派桃源仙境般的安乐祥和。

虽然这些年里神州各处没少发生妖魔肆虐、生灵涂炭的惨剧,但萍溪村依然安稳地度过了重重灾厄,也算是人界难得的安居乐土。

不过能让萍溪村如此安稳度日的并非这些普通的村民,而是在附近山上开宗立派数百年之久的正道名门之一的“天师门”。

天师门历代掌门施展无上法力,布置出一张能够将整座山峰笼罩其中的巨大护法结界,连同山下的萍溪村一起笼罩其中,只要天师门还在,就绝无妖魔邪祟能闯入护法结界,伤及这些村里忙着下田耕种、上山采药的淳朴村民们。

不过村民们似乎并不怎么领天师门的情,反而对旁边燕归谷中的一座小道观颇有好感。

这道观平日并不显山露水,红墙青瓦的山门掩映于碧翠竹林当中,上山的人要穿过崎岖的山路,才能看到这山门上写着的三个大字。

“明庶门”。

这明庶门的开山祖师姓月,以擅长御使天地间自然生成的五行灵兽而闻名。

只不过天地间灵兽虽多,却多是些不足为奇的山妖草怪,真正堪称奇异的那些却又多是上古巨妖,除非是天纵奇才,否则根本不是区区凡人能够驾驭得了的。

至于传说中比天帝伏羲、人皇女娲、兽祖神农更早诞生于世间的五行魔兽,那更是天方夜谭一般的存在。

因此这明庶门虽然也开宗立派多年,却始终人丁不旺,到了现任掌门月西楼这一代,少有的几个弟子也全都因为修炼难成而纷纷离去,到如今,这明庶门里也只剩下现任掌门和他的孙女两个人了。

但尽管明庶门式微到如此境地,村民们还是有事没事都喜欢往那里走上几回,也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一睹这明庶门掌门视为掌上明珠的孙女月清疏的芳容。

那些有幸一睹芳容的村民都说这月清疏生得花容月貌,体态轻灵,尤其难得的是她肌肤之白嫩,裹在绣出翠竹纹样的青色裙衫里就好像一团雪雕琢出似的,令人生怕她被太阳晒化了去。

除了生得花容月貌外,月清疏本身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御灵奇才,虽说年龄不大,却已经能御使多种灵兽。

因此尽管她的剑法和御灵尚未大成,但也经常下山去斩妖除魔,救护平民百姓,感念她好处的人并不比觊觎她美貌的人少。

在周围地区人们的口耳相传中,月清疏已经被传说成了温柔、善良、纯洁的绝色天仙一般,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这样,因此明庶门前慕名前来窥探的人潮依旧络绎不绝。

这天,四五个靠采药为生的村夫正结伴,一同沿着陡峭的山路往明庶门走去。

一行人刚来到半山腰,正有说有笑间,忽然听到周围幽暗的竹林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异响,这些人顿时住了口,一起看向竹林深处。

虽说这里在天师门结界范围内,但谁也不能保证这灵气充沛的地方自然滋生一些山精草怪,几个村夫正要提议加快脚步往明庶门去,就听得幽暗的竹林间呼啦啦的一阵竹叶抖动声,几道黑影凌空跃下,猛扑在这些村夫身上。

“啊啊啊——妖怪,有妖怪,救命啊!”村夫们谁也没想到还没能一睹传说中明庶门美女月清疏的芳容,就先遭到了妖物的袭击,一起爆发出惊恐的惨叫。

只见扑在他们几人身上的是一群半人高的人参模样的怪物,这些草怪都长着一张狰狞的人面,密集的根须正疯狂地蔓延着,紧紧缠绕住那些村夫,将他们勒得动弹不得,一个个噗通噗通地栽倒在地。

“啊啊啊——我要被勒死了!”一个倒在地上的村夫感觉身上的根须越勒越紧,直往肉里陷去,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让他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

“啊啊——我、我动不了!”旁边的农夫倒在地上,瞪大双眼惊叫着,“我喘不上气!”

“妈啊,它要吃我!”另一个村夫已经被草怪的根须缠了满脸,那只草怪的脸已经凑到他脸前,张嘴正要咬下。

“区区妖物,竟敢在此伤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众人忽然听得山上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娇喝。

那些原本凶性大发的草怪听到这声娇喝,顿时吱吱尖叫起来,纷纷甩开被勒住的村夫们,慌不择路地想要躲回竹林中去。

但是对方比它们更快,娇喝声音未落,伴随着一股沁人花香,一道碧绿色倩影早已凌空跃下,横档在那些想要逃回竹林的草怪面前。

这些村夫虽然全身被草怪的毒液麻痹动弹不得,但神智尚在,侧眼看去,只见凌空落下、挡在群妖面前的是一名身形纤细的妙龄少女,乌黑的秀发被翠绿发带在头上盘成一缕缕的发辫,末端则整齐地垂落在腰间,鬓角斜插一朵银色珠花,挂在珠花上的几道银链垂到鬓边,更衬得她脸颊雪白如玉,端的是冰肌玉骨,如同天仙一般。

这几个村夫还不识得前来援手的少女是谁,但瞧见少女身上穿着的绿色竹纹裙衫,模样打扮都跟传说中明庶门女侠相仿,纷纷惊喜地叫道:“月、月女侠,清疏姑娘,救救我们!”

来者朝他们微微一点头,众人这才知晓前来救援的正是闻名已久的明庶门女侠月清疏,细细打量,这月清疏果然美貌无比,只是穿着打扮,却比他们想象中的那种温柔典雅的大家闺秀要大胆得多——

只见月清疏上身翠绿交领短衫,雪白的脖颈上挂着银项圈,上面镶嵌着红绿紫黄蓝五彩灵石,柔软的纤腰下则是白丝短裙。

说是短裙,这裙子也短得太过分了些,几乎就比她上身衣衫的下摆长了那么一点,只够勉强包裹住她那两腿间的隐秘部位而已,一双被雪白丝袜整个包裹住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这些农夫们相信,若是他们倒地的位置再稍微靠近那么一步,那这貌若天仙的月清疏的裙下风光就会被他们一览无余。

不过就算看不到关键部位,现在月清疏大腿和臀部之间被白色丝袜勾勒出的曲线也若隐若现地展现在他们眼里,就连那些村夫们也都看得呆了。

几个农夫一起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忍不住暗骂道:“这是正经女侠的打扮吗?”

却见这月清疏突然上前一步,尽管只是瞬间一瞥,她裙摆下端阴影中若隐若现的曲线还是勾得倒在地上的村夫们如遭雷击,瞪大眼睛,一颗心脏在胸腔里噗噗地狂跳起来。

他们这时应该已经意识到,月清疏这样的打扮岂不更好?

说时迟那时快,月清疏纤手握住腰后剑柄,青锋长剑出鞘的一瞬间,白丝美腿早已踏着翠绿短靴前探摆开架势,一只草怪胆大包天,正要迎面扑上,却见寒芒一闪,顿时被捅个对穿。

“想走?”另一只草怪见状噗地跳起,想扑到月清疏头上,月清疏面带浅笑,纤腰一拧,身子早已轻飘半空,飞起右足横扫过去。

这一招有名“灵鹤独旋”,是月清疏仗着自己美腿纤长,用来弥补剑法不足的凌厉踢击。

倒在地上的村夫只来得及看到白丝美腿飞旋出的柔软白影,以及月清疏裙摆下一闪而过的景象,紧接着就见那只草怪仿佛被重锤击中一般倒飞出去,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摇摇地直坠山下。

“举心动念,皆是虚妄。星移斗转,潋艳三光。”月清疏见剩下的草怪炸了窝似的四散而逃,微微一笑,仗剑立于胸前,手抚剑纹,美目微闭,默念口诀。

只见她脖颈上银项圈的蓝色灵石光芒一闪,伴随着一阵哗啦啦水流声响,只见一名通体莹蓝、完全由水汇聚成的裸女瞬间从灵石中飘荡而出。

那裸女宫髻高盘,全身上下只挂着几件毫无遮掩作用的珠宝链饰,反而更衬得她那饱满丰盈的美乳、平滑柔软的腰腹、翘凸滚圆的屁股更加性感诱人。

她在绕着月清疏的身子轻舞盘旋的同时,连她两腿间那道诱人的肉缝,都毫不遮掩地完全展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任凭那群草怪和倒在地上的村夫们看得面红耳赤、气喘如牛。

“蕴儿,把它们都收拾掉!”月清疏微微一笑,指着那群四散的草怪下令道。

“是,主人。”被称为蕴儿的水系御灵清冷地答应道,说罢她抬起手臂轻轻一挥,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阵愁云惨雾,无数锋利的冰凌凭空飞出,如同暴雨般横扫满地群怪,那些草怪根本无处可躲,瞬间被撕成满地碎屑。

“万里飞霜,做得好,蕴儿!”月清疏微笑道,说着伸手一招,蕴儿就又缓缓飘入了她的银项圈里。

“咦?”月清疏眼神忽然一凛,注意到在满地草怪碎屑当中,掉落着一颗闪烁着翠绿荧光的果实。

其实不光月清疏,就连周围的村夫,也都纷纷注意到了这颗古怪的果实。

只见这颗果实周围萦绕着肉眼可见的白色烟环,表皮上还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图案,能够汇聚出凡夫俗子都能肉眼看到的异象,足见其灵力之充盈丰沛。

“有趣。”月清疏好奇地走过去,弯腰俯身将它拿在手中——她弯腰这一下,彻底将裙底被白丝包裹住的圆鼓鼓的小屁股怼在了几个倒地不起的村夫眼里,简直就像是故意露给他们看一样。

这下倒好,几个倒地不起的村夫虽然身子动弹不得,唯独两腿间一个个都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嘻嘻,那些妖怪都已经死了,你们怎么还不起来啊?”月清疏将那颗果子攥在手里,忽然回过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村夫笑道。

众人都正因为瞧见月清疏裙底风光产生的生理反应而惊惶无措,却瞧见月清疏歪着头,眼光不住地在几个倒地的男人两腿间鼓起的帐篷上来回扫过,脸上的笑意更盛。

“我、我们……身子都……动不了……”一个村夫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月清疏那双白丝美腿,不住大咽口水。

“动不了吗?看来是被那些名叫『赛人参』的草怪释放的毒液麻痹了呢。”月清疏走近倒地众人看了几眼,沉思片刻说道:“这下就麻烦了,这毒没有解药,要等上十多个时辰才能自行消解。在这期间中毒者全身麻痹,四肢百骸僵痉如木,也不怕疼也不怕痒,整个人就和死了没两样。”

“姑娘千万救人救到底,别把我们扔在这荒郊野岭!”一个农夫惊恐地说道:“现在白天还好,要是到了晚上,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个什么妖怪猛兽,我们就全都没命了啊!”

“嘻嘻,大叔可真有意思,明明都怕成这个样子。”月清疏侧脸看着他,忽然眯起眼睛,在那人的胯下帐篷剜了一眼,嘻嘻笑道:“唯独那丑东西却硬成那样?”

“啊?”众人齐声惊诧起来,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月清疏的脸上,众人见她还是那副笑脸盈盈的千娇百媚少女模样,谁能想到刚才那句活似流氓般的口吻,竟然是从她那红润的嘴唇间说出来的?

月清疏仿佛完全没有把这些倒在地上的村夫淫邪的目光当回事,自顾自地迈着白丝美腿从众人身上、眼前来回跨过,嘴里还念念有词:“嗯,虽然这些家伙肯定不够用,事后还会到处乱说……啧……既然被『赛人参』的毒液麻痹过的家伙几乎没有痛感,想必那玩意的敏感度也会降低很多吧?说起来……那玩意会不会也变得很僵硬?完全没有尝试过呢……”

众人盯着在他们身上来回乱走的月清疏的白丝美腿直看,有几个人更是似乎看到了某些不是白色的东西,他们几乎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什么。

月清疏双手啪地拍了一下,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微笑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众人说道:“正好爷爷出去了,这几天都没人打扰,就让我试试新花样好了!”

月清疏伸手指着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大声说道:“都给我听好,你们身受的毒虽然深入四肢百骸,但可以通过派出体液来迅速排毒。正好你们自己现在动弹不得,要是答应我之后不出去乱说的话,嘿嘿……”

月清疏用手指着自己微张的红唇,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得意地笑道:“我倒是可以帮你们吸出来哦。”

倒在地上的几个村夫们听到月清疏说出的话,顿时都露出诧异、惊讶、难以置信和狂喜于一体的复杂神色,毕竟谁也想不到他们平日里听闻的明庶门美女剑仙,竟是个如此淫荡饥渴的淫荡女?

更何况她主动提出如此奇怪的解毒方法。

一时间甚至没人反应过来这到底是自己中毒产生了幻听,还是眼前的美女在故意考验他们,只怕一句话答错,就会被一剑当场刺死。

“怎么?”月清疏突然板起脸,眼神冷厉地扫过倒地众人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若是不答应,那见识过我本性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要么答应我不说出去,让我帮你们解毒。要么就立刻死在我剑下。选吧。”月清疏手按剑柄,俏脸如霜,杀气横生。

“女侠饶命!我们保证不说出去!”众人闻言一起连声大叫道,生怕声音小了说得满了,真就被一剑钉死。

“早这样不就行了。”月清疏这才展颜笑了起来,视线在倒地的几个人脸上、胯下来回巡视了几圈,一张俏脸越发媚意十足,“真是的,也不知道你们一天天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每天要在爷爷面前和你们这些村夫眼里保持温柔、善良的纯洁的公众形象很累的。”

月清疏迈步来到一个她最中意的壮实村夫身前,盯着他胯下那根几乎要冲破裤子跳出的肉棒,眼神媚得像要滴出水来,舔着嘴唇笑道:“来,我先帮你解毒!”

面对着眼前容貌俏丽的少女,这壮实的村夫起初还有些自惭形秽想要挣扎。

然而月清疏根本没给他犹豫迟疑的机会,裹着雪白丝袜的美腿微曲,早已经在他身侧半跪了下来,那双刚刚持剑、御灵的雪白纤手左右合拢,一把将壮实村夫胯下硬邦邦的肉棒隔着裤子握在了手心里,十指交织攥住,上下摩挲几回,立刻又翻来覆去地拨弄起来,脸上笑意更浓。

“呃……喔哦!”本就本月清疏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勾得起了反应,如今自己胯下硬得难受的肉棒又被眼前这平日里做梦都不敢想的天仙美女主动伸手握住拨弄,尤其是看着半跪在一边的月清疏主动望过来的盈盈双眼和薄媚浅笑,这壮实村夫感觉自己的魂简直都要飞上天去了,身子一抖,原本迟疑的呻吟顿时化做闷哼。

“果然没挑错人,真不错!”月清疏将壮实村夫的肉棒隔着裤子握在手里,用十指沿着肉棒上下着实搓弄了一番,感受到壮实村夫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隔着裤子传来的滚烫和抖动,顿时兴奋地轻哼了一声,双手抓住裤带一扯,顿时将壮实村夫的裤子剥了下来,那根黝黑挺立的肉棒一下弹立在了月清疏的眼前。

“哇哦!”月清疏见了肉棒,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一把捉住挺立朝天的肉棒,头一低,雪白的脸颊已经紧紧贴在了那根从她手指间露出来的大半个滚烫龟头上,月清疏兴奋地来回轻抬脸颊,让那滚烫的龟头在自己细嫩的鼻翼和眼底娇嫩肌肤间来回蹭个不停,嗅吸着马眼里散发出的腥臭味道,她那一双媚眼已经乐得眯成了缝。

看着眼前如同天仙一样的绝色美女,用洁白细嫩的脸蛋拱蹭着自己的龟头,想到自己大半个月没有去河里洗过,这壮实村夫心里已是羞愧难当,却不想月清疏仿佛得了宝贝似的,仅仅用脸蹭还不够,她一只手捉住肉棒上下轻搓,另一只手将垂落在脸前的秀发往旁边一撩,张开红润的嘴唇,便将壮实村夫的挺立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喔喔——”壮实村夫做梦也想不到眼前的美女真的能跟自己发生关系,尤其更是连用手、用脸都不够,竟然真的如她所说一样,用嘴含住自己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摇晃着脑袋,津津有味地又吸又舔起来。

“啧啧……吸溜……唔呣……吸溜吸溜……”月清疏的臻首上下起伏,披散的秀发一甩一甩,她湿滑的口腔软肉嘬住壮实村夫的龟头,飞快地蹭动着,一边让嘴里的津液在嘴里响亮地漱动,舌头垫在肉棒下端,舌尖还在不住撩拨壮实村夫的包皮。

壮实村夫虽然全身麻痹,但一双眼睛还是能动的,他直勾勾地盯着正趴在自己胯下的美女,看着她长着天仙般的容貌却做着比顶级的妓女都更淫媚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这极致的反差让他得到了强烈的满足,整个人都腾云驾雾一般,像是要成仙一样。

若是平日里和家里的媳妇交欢,这时就已经要一泄如注,却不料今天在月清疏的口腔、小舌同时服侍下,肉棒虽然爽到不住要射,却丝毫没有要射的动静,舒爽的快感越升越高,随着月清疏的舌头搅动,一波接一波地不断冲击着他的头脑,爽得他嗷嗷直叫。

反倒是月清疏,满以为自己上手又动嘴,就算这些人被草怪的毒素麻醉,也应该像平日里对付那些自诩老手的家伙们一样,纤手一搓、舌头一撩、小嘴一咂,用不了几下就立刻精液狂喷如注,这七八个人也不过用上半个时辰,却不料今天倒是棋逢对手。

单单是这些中毒的村夫们中的第一个对手,就已经让她不得不鼓起雪白的脸颊,低着头拼命将整根肉棒往喉咙里送去,被呛得不住干呕,连眼角都呛出泪花来,却还是连这第一个村夫都没能吸出精液。

她不得不双膝跪在地上,整个上身全趴在了壮实村夫的腿上,卖力地转着头吞吐起来。

“唔唔……”月清疏在壮实村夫的肉棒上足足埋头吞吐了几炷香的时间,呛得连自己的嘴角都挂满口水,脸颊更是因为拼命吮吸含弄而憋得通红,一双原本媚意十足的眼睛里此时满是委屈,她突然抬起头来,让滴滴答答挂满自己口水的肉棒从自己的嘴里跳了出来,不甘心地娇嗔道:“不舔了不舔了,一直张着嘴,我的脸都酸了!”

说着,月清疏揉着酸楚的脸颊站起身子,迈开白丝美腿跨过壮实村夫的身子,让他那根原本就硬邦邦、如今更是淌着口水的肉棒挺立在她两腿之间。

“看来要拿出真本事了呢!”月清疏说着,低头盯着壮实村夫的眼睛,一边将手伸到自己两腿中间,当着抬头仰视着自己裙底的壮实村夫的面,两根手指抵着被白色丝袜包裹住的裆部左右一剥,她那看似浑然一体的白色丝袜竟然从裆部左右滑开,露出一直藏在白丝里的那道粉嫩的蜜穴来。

这壮实村夫虽然一直都在猜测月清疏裙底究竟什么模样,但当他的目光终于到达她那开裆白丝之间微微外翻的蜜穴口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这看似天仙般俏丽的活泼少女竟然就一直穿着这种开裆设计的白色丝袜整天游走江湖,也就是说,平日里月清疏哪怕走动步子大一些,她此刻那道毫无遮掩的粉嫩蜜穴就可能会被周围的人不经意地看个清清楚楚,而她竟然乐此不疲,甚至故意穿成这样走来走去。

原来这个美貌少女竟如此淫浪!不对,应该说她本质上就是个长着天仙容貌的闷骚贱货!

这壮实村夫从没见过如此粉嫩的蜜穴,完全无毛的小腹间,两瓣粉嫩的阴唇微微地外翻开,肉缝间夹着一滴娇艳欲滴的晶莹淫水,而阴唇上方的那一粒肉色阴蒂,更是因为充血而从阴唇里翘挺出来。

蜜穴下方则是一圈紧紧闭拢的肉褶,那圈肉的颜色仅仅比月清疏从开裆白丝间露出的一小部分雪白的屁股稍暗沉一些,没想到身为修道的明庶门女侠,连菊门都如此干净美妙。

壮实村夫感觉自己的肉棒一下就要炸开,因为他瞧见月清疏双手剥开白丝的裤裆,双腿一弯,竟然整个人朝着他挺立的肉棒坐了下来,那道粉嫩的微微张口的蜜穴,赫然正对着壮实村夫那根快要爆炸的龟头。

当明庶门女侠月清疏粉嫩的蜜穴真的触碰到壮实村夫的龟头的一瞬间,壮实村夫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插进了一团滑嫩温热的丝绸锦囊之中,微敞的阴唇好像夹住他的龟头马眼吮吸似的。

随后月清疏朝后撅起屁股,让身子往下一沉,那一层层收缩的肉褶随着壮实村夫的肉棒逐渐滑入而不断刮弄着龟头和肉棒,当月清疏的身子一下猛坐到底的时候,她柔软的身子抖了一下,微微仰起头来眯着眼睛轻“呵”了一声,而被她一屁股骑在身下、肉棒被她的蜜穴整根纳入的壮实村夫已经爽得狂吼起来,全身剧烈哆嗦着,两眼不住翻白。

“哦哦哦……月女侠,别、别扭,爽、爽死我了!”月清疏骑在壮实村夫的肉棒上,双手按住他结实的胸膛,一边早已忍不住转着圈轻扭起腰来,白丝包裹住的屁股也在壮实村夫的大腿上沙沙地磨个不停,被她这么一扭,本就高潮连连的壮实村夫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她的蜜穴扭上天去了,当场怪叫连连。

而月清疏先是从左往右扭了几下腰,舒服地哼哼了几声,又马上换成从右往左扭,扭了一会还觉得肉棒没有顶到自己蜜穴深处骚痒处,索性将腰一塌,屁股朝后翘起,骑在壮实村夫的肉棒上挺坐起来,她那开裆白丝包裹住的雪白屁股随着身子起伏甩得不停荡漾,一下下结结实实砸在壮实村夫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闷响。

“咿……唔哦……嗯……呼……”月清疏骑在壮实村夫因为毒液而变得僵硬的肉棒上,主动地将白丝包裹住的小屁股不住地来回摇转,蜜穴里哪里骚痒,便让龟头顶住那里猛怼。

正操到得趣,月清疏一双媚眼尽显美恣恣的万般淫态,那还顾得上什么轻重,有时甚至将朝两边打开、蜷蹲在地上的两条白丝美腿踮起,又一屁股结结实实地砸下来,就这样没轻没重的猛怼了几炷香的时间,月清疏已经被自己操到爽处,双臂颤巍巍地撑在壮实村夫的胸口,头微微垂落,秀发随着鼻子里发出的一连串媚叫而甩动起来。

“哦呼……好棒……唔哦……就是、就是这……”快活十足地哼了几声,月清疏眯着媚眼,探出舌头舔着嘴唇,低头看着正被她骑着肉棒的壮实村夫,颤声问道:“怎么样?我的骚穴操起来舒服吗?”

“喔喔喔——”那壮实村夫被这般媚骨淫骚的美貌女侠主动骑着肉棒夹吸,尤其是每次月清疏抬起身子,层层肉褶紧紧夹住肉棒不让它滑出的吸力简直让他爽得要昏死过去,而随着月清疏的屁股落下,肉棒将她私密的蜜穴深处完全顶个满满当当,这份能和高高在上的美貌少女性器交合的极致满足感,更是爽得他乐不可支,一边连吸冷气,一边快活地叫道:“月、月女侠,爽、爽死我了——”

“呼哈……那、那就快射出来吧!”双手按住壮实村夫的身子,又结结实实怼了自己一百多下,月清疏此时早已是浑身酥软,娇喘吁吁地催促道。

眼瞧着她那被硬邦邦的肉棒捅翻开的蜜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随着肉棒的进出,溅落的淫水把被骑在身下的村夫衣服都湿透了。

尽管被肉棒捅得淫水直流,从蜜穴到骨头都酥软,月清疏心里却明白,要让这些被毒素麻痹的寻常村夫自行射精,那简直难如登天,她一边说着,一边暗中催动明庶门的内功心法,让自己原本就紧窄的肉穴不断锁紧,夹住龟头上下蠕动起来,伴随着娇软雪白的身子一上一下地挺动,不断主动咗吸起壮实村夫的肉棒来。

别看那村夫年纪不大,又满身壮实肌肉,因此能首先讨得月清疏的青睐,但再练肌肉,也长不到肉棒上去,凡夫俗子的肉棒怎会是运起明庶门内功心法的女侠月清疏那极品嫩穴的对手?

还不是壮硕的身子如同被雷劈了一样,翻着白眼一阵哆嗦,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含糊的急吼,终于随着月清疏娇俏的屁股往下一坐,快要爆炸的肉棒终于到了极限,紧贴着月清疏娇嫩的子宫颈口,将一大股滚烫的精液激烈地泼洒了进去。

“呃……哼……呃……唔喔!”随着一波一波精液击中娇嫩的蜜穴内壁,月清疏也美恣恣地叫唤起来,一边挺直了腰头往后抬,眯着眼享受着壮实村夫这一波浓稠精液直浇子宫的酥麻快感。

尽管从头至尾都没有脱去上衣,但是周围满眼羡慕的村夫们都清晰地看到,月清疏那对被包裹在交颈青衫里的翘挺白兔,随着被内射中出的快感而兴奋地猛跳了几下,即使隔着青衫,也能看到她两颗乳珠已经因为兴奋而激凸。

“怎么样……啊哈……舒服吗?爽吗?”月清疏春意十足的脸上挂着兴奋的香汗,她眯着眼喘息了好久,低下头看着被骑在身下的壮实村夫问道:“有没有感觉到身体里的毒素……呼哈……都排出来了呢?”

问了几声,那壮实村夫都没半点反应,月清疏微微一愣,再仔细看时,原来那壮实村夫被月清疏这一番狠榨,早就当场爽晕了过去,瘫在地上咧着嘴一动不动了。

“哼,没用的家伙。”月清疏噘着嘴,显得有些不满意。

她伸手一按壮实村夫的胸口,让自己的身子抬起,壮实村夫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软塌肉棒啵唧一声,带着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她的蜜穴里滑了出来。

月清疏却只是轻轻抖了一下,很快就站起身来,她两条白丝美腿还有些发软,不住地发出沙沙的声响,只能跨站在晕过去的壮实村夫身上喘息。

周围众人都惊讶地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一道白浊的精液链从她未及闭合的蜜穴口满溢了出来,摇摇晃晃地垂在两条岔开的白丝美腿之间,随着身子的轻颤而摇摇欲坠。

不过三五次呼吸,月清疏就彻底恢复如初,她丢下这个刚刚发生过性关系的壮实村夫,转身朝着旁边一个老农走去。

那老农瘦得皮包骨头,眼看有六七十岁,年龄都够做月清疏的爷爷了,但看着这个迈着白丝美腿走过来的美少女,却还是忍不住盯着月清疏两腿间不断滴落的白浊精液链,咽了口口水说道:“那、那就麻烦……”

“不用多言,我来帮你解毒。”此时的月清疏的脸上潮红之色越来越重,一双本就媚意十足的眼里又平添了几丝春意,她乜斜了一眼倒在地的老农,伸手几下就剥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一根满是老人斑的软塌肉棒来。

没想到这老农上了年纪,虽然眼睛盯着月清疏白丝美腿间那道诱人的粉嫩蜜穴,却还是敌不过岁月,只能望着月清疏诱人的蜜穴有心无力。

不过月清疏也像刚才对付壮实村夫一样,先用舌头把老农的肉棒上下舔了几遍,就算年龄再老,被这样的绝色美女用舌尖调皮地挑逗着肉棒,也还是逐渐硬挺了起来,等到老农的肉棒稍微抬头,月清疏立马张开嘴唇,一口将老农的肉棒整根叼在了嘴里,被她温热的口腔用力一吮,那老农立马喔的一声猛抖起来。

也许是看那老农年纪太大,受不了太强烈的刺激,月清疏也没有再跟他多浪费时间,一边将老农的肉棒含在嘴里,同时沿着抵住老农肉棒下端的舌尖,将一股内力直接送进老农的肉棒里,老农虽然上了年纪,但被这股充盈的内力一激,顿时到了爆发边缘,他顶在月清疏嘴里的肉棒猛地一抖,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地直接灌进了月清疏的嘴巴里。

想这老农可能有二十多年没有过性生活,如今这积蓄多年的精液一泄如注,巨大的精液量不仅瞬间灌了月清疏的嘴巴。

尽管月清疏紧闭着嘴巴,但还是被滚烫的巨量精液烫得含不住,“噗嗤”一声让精液从自己的嘴角喷了出来,带着老年人体臭的精液沿着她的双颊流得到处都是。

“喔喔喔——”老农舒服又兴奋地狂叫起来,享受着射过精的肉棒仍然被月清疏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乱拨的快感,月清疏涨红着脸,喉咙蠕动着,过了片刻,才张开嘴吐出老农那根沾满口水和精液的肉棒,微微一笑,朝着老农张开嘴,展示着已经只剩下几道黏连在一起的精液链的口腔,而她的嘴角边还挂着一团摇摇欲坠的精液。

老农看着美貌的月清疏白皙的脸上挂着自己残余精液的模样,再加上毒素被消除,终于舒服地昏睡了过去。

月清疏这才又转头看着下一个农夫,那农夫早已是一脸急色的表情,盯着月清疏还挂着老农精液的脸颊,以及溢流着壮实农夫精液的蜜穴,大口大口地咽着口水。

“喂,月女侠,你不要紧吧?”这时周围的农夫见月清疏挂着精液的脸似乎有些红得不太寻常,一双媚眼也变直了,急忙问道。

“没事……呃……可能是你们中的毒素太厉害,就算是有明庶门内功心法的我,短时间吸入这么多毒素……呃……也是有些受影响吧……”月清疏一边说着,已经忍不住趴在了下一个农夫的两腿间剥下他的裤子,当又一根硬邦邦的肉棒猛地弹在月清疏鼻子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兴奋地低呼一声,张嘴就叼住肉棒吮吸起来。

“嗷……喔……月、月女侠好会舔!喔!真、真要命!”这个农夫顿时舒服得连声嘶吼,全身哆嗦得如同触电一般,却还是紧咬着牙,似乎在拼命忍耐。

月清疏叼着他的肉棒吞吐了几十下,伸手一撩散落在额前的秀发,对这人媚眼一翻,将他湿漉漉的肉棒吐了出来,微笑着娇嗔道:“你这个坏家伙,舒服成这样,还要忍着不射……”

说着,月清疏站起身来,像对付最开始的壮实村夫那样跨过这个村夫的身子,依旧用两根手指探到自己胯下,左右剥开开裆白丝,让还挂着精液和淫水混合汁液的粉嫩蜜穴对准身下村夫的肉棒,往下一坐到底,在村夫爽得狂呼乱叫声中涨红了脸娇笑起来:“不就是也想操人家的骚穴吗?”

“喔喔喔喔喔喔——”月清疏屁股一扭,被她骑在身下的村夫顿时爽得狂抖起来,嘴里发出一连串闷哼。

明庶门内功心法本就以心、体、灵三者融会贯通为要诀,身体耐受力和腰肢柔韧性这些外功自不在话下,被接连几根肉棒抽插,内力源源不断生出。

月清疏奸得兴起,也不顾剩下这些村夫能不能受得了,自顾自地加快了骑在他们肉棒上挺动腰肢的速度,蜜穴里哪里酥麻、哪里骚痒,全凭她自己找准位置,骑在这些村夫们的肉棒上大力起坐就是。

只可怜了那些毫无内功的村夫,在全力施展的月清疏面前,只能任凭她肆意榨取,速度频率、乃至什么时候被允许射精,全都被她牢牢掌握着节奏。

等到月清疏“允许”他们一个个先后在自己的蜜穴里精液狂喷的时候,无不爽得飘飘欲仙狂吼怪叫。

因此每当月清疏从疲软的肉棒上站起身来,总会丢下一具已经被爽得当场昏死过去的村夫的身子,迈着白丝美腿,挂着一道垂落下来的白浊精链踉跄走向下一个村夫。

到后来,月清疏索性仗着腰肢柔韧性,骑在一名村夫肉棒上主动挺坐的同时,还一边扭转纤腰,俯下身去舔下一个村夫被毒素侵蚀而梆硬的肉棒,这样等到身下的村夫射精之后,一个翻身就可以再次骑到下一个村夫的肉棒上,无缝衔接地继续骑着肉棒抽插。

但就算心体灵兼修,月清疏连着对付这么多村夫的肉棒,同时蜜穴和嘴巴里还灌满了带着毒素的精液,随着血液加速流动,她自己也难免被毒素侵蚀,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已经满脸潮红,一双媚眼微微翻白,沾着几块精斑的白皙脸颊上也是香汗淋漓,垂在腰间的乌黑秀发来回无力地甩动着,嘴里发出一连声混杂着喘息的快美娇喘:“唔呼……今天……今天真的好好放纵了一次呢……真棒……喔噢!好舒服……哈啊……哈啊……”

等到从最后一个村夫的肉棒里榨出精液,这个村夫也是爽得怪叫几声昏死过去,还骑在他肉棒上的月清疏连起身把他软塌的肉棒拔出来的力气都没了,仍被肉棒插在里面的身子一歪,已经柔弱无骨地软瘫在了一旁的地上,闭着眼满脸潮红地大口喘息起来:“呼……哈……呼……呼……”

“主人。”看着月清疏已经在连续高潮的疲劳和毒素的侵蚀下累得瘫在地上全身舒服得乱颤,原本已经回到灵石里的御灵蕴儿再次飘了出来,缓缓说道:“主人每次用江湖上最下流的淫药浇灌那些草木,再把它们培养成御灵袭击村民好让你能趁机帮他们解毒。以主人之美貌,何必多此一举。”

“嘻嘻,好蕴儿……呼……别管那些……你来的正好……”月清疏这时已经舒爽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闭着眼喘着气咯咯娇笑道:“我现在完全没力气了,你来帮帮我。”

“是,主人。”蕴儿绕到月清疏背后,双手托住月清疏还骑在村夫肉棒上的白丝屁股,轻而易举地将月清疏的身子凌空搬起,只听啵唧一声,被接连几根肉棒内射中出又堵在里面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滑出而喷溅了出来,月清疏又是爽得全身一抖,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任凭蕴儿将她拦腰抱起。

“温润。”蕴儿抱着两腿间沾满腥臭精液的月清疏的身子,口中念念有词,从蕴儿自己两腿间顿时飞出众多飘浮的水花,绕着月清疏软瘫的身子飞快转了几圈,顿时将那些沾在她大腿和屁股上的黏稠精液擦得一干二净,这正是月清疏的御灵蕴儿所司掌的水系法术“温润”,若是和人战斗时,可以凝水为盾,此时却可以用来清洁身体。

给月清疏擦洗完身子,蕴儿纤手一挥,正要将这些混杂着精液的水花泼洒出去,月清疏忽然微微睁眼微笑道:“别扔,还按老样子来。”

“是,主人。”蕴儿没再多言,手掌一挥,那些沾满精液的水花全都凝聚成一团,朝着月清疏的蜜穴里钻去。

“哦哦哦哦……好爽!太棒了蕴儿,使劲,往里……哦哦哦——插、插死小骚货了!”被冰冷的水花钻入刚被灌满温热精液的蜜穴,月清疏爽得全身又是一阵乱颤,眼下那些村夫都已经昏死过去,月清疏淫荡痴女的本性已经可以随口乱叫起来。

随着她身子的狂抖,先前那个被装进衣兜里的灵气充沛的果子也掉了出来,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砸出一个凹痕来。

但此时月清疏正爽得直翻白眼浪叫连连,哪还顾得上什么果子摔没摔坏,媚眼向上一翻,全身一阵触电般的狂颤,被蕴儿如同把尿一样抱在怀里的她的白丝美腿猛地绷紧,一道白浊的淫水从她微微外翻开的蜜穴口处飚射出来,稀里哗啦地浇了一地都是,掉在地上的果子自然也没逃过这淫水浇头的洗礼。

“哦哦哦哦哦——”月清疏舒爽得狂叫不止,全身躺在蕴儿的怀里乱抖起来,那还顾得上注意到那颗摔出一个凹痕的果子被她的淫水一浇,通体逐渐浮现出淡淡的金光,随后变化成一名赤身裸体的英俊美男。

倒在地下的美男一脸茫然地睁开眼,看着上方月清疏两条被打开折叠过肩的白丝美腿,以及开裆白丝间露出来的还挂着精液和淫水的粉嫩蜜穴,诧异地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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