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探卢龙仙子慰苦力

仙盟大会在一派淫靡的氛围中结束,由于蜀山、蓬莱、昆仑都在与仙霞弟子的比拼中落败,于是众人心悦诚服,一致推举余霞真人担任仙盟盟主。

可谁也没想到余霞真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表示愿意将盟主之位让给天师门掌门孟章。

这下不仅是各门派掌门不解,就连卫绡和白茉晴这两个在比拼中出了大力的弟子也都大感疑惑。

尤其是白茉晴,她一个人用嘴连挑蜀山徽玓道长、蓬莱天元真人以及门下众多弟子,连舌头都舔麻了。

余霞真人似乎并不打算跟她们解释什么,她笑着用手指点了点白茉晴吐出来让她看的舌尖,答应给她放几天假,让她跟小时候就认识的月清疏一起出去玩。

白茉晴听了这才展颜笑了起来,马上就去跟月清疏说了这事,月清疏听了也很高兴,邀请她一同去北方的卢龙府。

那卢龙府位于长白山下,是朝廷军事重镇。

月清疏听说那里出现了凶兽踪迹,便想前去一探究竟,眼下正好有白茉晴相伴,再加上无处可去的修吾,三人立刻动身往北而行。

“师姐,你和白姑娘是怎么认识的?”一路上月清疏与白茉晴亲如姐妹,修吾见了,不免有些疑惑。

月清疏和白茉晴听了对视一眼,月清疏正要开口,白茉晴红着脸慌忙去捂她的嘴:“月姐姐,不要说,不要说!”

“不行,我一定要说——”月清疏笑着反手探到白茉晴胸前,去抓她那少女椒乳,白茉晴痒得咯咯直笑,月清疏赶忙说道:“那时候我还是小女孩,有一天晚上回明庶门,听到林子里面有人在哭,于是进去一探究竟……”

“是白姑娘在哭?”修吾猜道。

“白姑娘确实也在哭,不过我听到的哭声不是她的。”月清疏笑着说道,白茉晴早已羞得满脸通红,捂脸躲到一旁,“原来她迷了路,正好遇上四五个上山砍柴的村民,还是小孩子的白姑娘就抓着他们不放,非要玩他们的肉棒,后来那几个村民连着射了几次受不了想走,白姑娘就一边哭着一边施展法术,逼他们继续让自己玩。我在林子外听到的哭声就是这些村民们哭喊饶命的声音。”

修吾听了,一路无语。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长白山附近,离卢龙府已然不远,只是这里地处关外,终年气候苦寒,众人刚到这里,偏赶上连日大雪纷飞,只得在山脚下一处客栈里暂住下来。

久处南方的月清疏与修吾几时见过这般揉碎琼瑶、滕六乱舞的盛景,不免贪看了几眼,月清疏回屋不久便受了风寒。

唯有白茉晴对这漫天飞雪司空见惯,眼下修吾要负责照顾月清疏,她便去后厨,请客栈里的厨子熬碗祛寒的姜汁参汤来给月清疏喝。

就在这时,一个披着斗篷的蓝衣少年趟风冒雪,裹着一阵寒风从外面走进客栈,对站在店门口百无聊赖的胖老板一拱手道:“叨扰,不知店家可曾见到一个蓝色道袍的小姑娘,和她一起的还有个穿着绿色裙衫的长发姑娘。”

“你说的绿裙姑娘,可是个穿着一双白色丝袜、一走路就露出半轮屁股的女侠?”胖老板点头应道。

蓝衣少年摘掉兜帽,却正是在天师门大殿上隐身调戏白茉晴、被余霞真人赶走的蛊师桑游,他正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就是她!”

“哦,她如今染上风寒,正在敝店客室养病。”

“那总和她在一起的白姑娘呢,在哪里?”桑游忙问道。

“白姑娘?哦,你是说那个穿着蓝色道袍、长得比雪还白的少女?”店老板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甩手指着店后抱怨道:“那个小骚货真够要命的,从进店第一天,就已经和店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操过一遍,就这仍不满足,至今还缠着大伙不放,惹得客栈上下怨声载道。”

“啊?白姑娘竟然和这里所有人都做了?”桑游双手抱头嚎了起来。

“是啊,上到参客胡商,下到仆役伙夫,这店里如今就没有一个人没操过她那要命的小骚屄,简直跟卢龙府里最下贱的窑姐一样。”店老板做了个粗俗的手势,愤愤地说道。

“难道连店家你也——”桑游一指眼前脑满肠肥的店老板,不甘心地叫道。

“妈的我不是人啊?”店老板冷哼着拍了拍大肚子,又指着后面的厨房说道:“你非要现在见那小骚货,她这会正在厨房里不知道跟谁忙活呢!”

桑游听了,迈步就往后闯。店老板在后面哼哼着说道:“我劝你是别去啦,我刚从里面逃出来歇口气!”

桑游听得心头火起,哪还顾得上别的,径直走到厨房门口,还未推门,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少女快活的娇吟,期间还夹杂着不同男人或兴奋或压抑的闷哼。

“啊!厨子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茉晴爱死厨子哥哥!的大鸡巴!”桑游一听,里面果然是白茉晴正发出媚意十足的浪叫,不一会又听到里面叫了起来:“这边、这边小二哥哥的鸡巴也……吸溜……吸溜……快、快射进茉晴嘴巴里!”

桑游再也听不下去,抬脚砰的将门踹开,只见厨房里柴火熊熊,灶台上的瓦罐里正咕嘟咕嘟地煮着姜汤。

一丝不挂的白茉晴正单腿站在灶台前,另一条腿朝后高高抬起,被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厨子倒提着脚踝,那胖厨子另一只手将白茉晴浑圆的小屁股抓了满把,肥厚的手掌揉开白茉晴的屁股沟,胯下短粗黑亮的肉棒正飞快地在她那诱人的粉嫩蜜穴里抽插。

跳动的火光里桑游瞧得分明,肉棒上的亮处分明沾满了白茉晴的淫水。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裹着头巾的店小二反托住白茉晴腋下,架起她雪一样白嫩的身子,方便这梳着垂桂髻的活泼少女将头探到自己胯下,卖力地摇晃脑袋吞吐起自己硬邦邦的肉棒。

只见白茉晴就这样侧身大开着腿,纤细的身子让那胖厨子和店小二一前一后夹着,三人光着身子缠作一团,眼看正是胜负欲分的关键时刻——那店小二爽得全身直抖,双手死死抱住了白茉晴的脑袋;胖厨子则昂着头,哼哧哼哧地哆嗦着没命挺腰乱拱。

“啪叽啪叽啪叽——”小屁股和白嫩的脸颊同时被粗野的男人肉棒冲撞,白茉晴淫荡地摇着被掰开的小屁股,一边朝冲进厨房的桑游眨巴着大眼睛,舒服得轻哼起来。

“白姑娘——为什么,连我都还没——”桑游双手抓头,夸张地大叫道。

“吵什么,没看见正煲汤呢?”那胖厨子颤巍巍的肥肉紧贴在白茉晴被他倒提着的大腿内侧,这样的体位让他整根肉棒都齐根没入白茉晴的粉嫩蜜穴里,他一边故意重重地让贴合在一起的性器撞得啪啪乱响,伸手捏着白茉晴那花骨朵大小的娇乳,一边对擅自闯进来的桑游呵斥道。

“桑游大哥,等我一会呀。很快就——唔!”白茉晴吐出店小二的肉棒,歪着头对桑游娇笑道。

话没说完,那店小二便猴急地挺着肉棒往白茉晴嘴里塞去,怼了几下都没怼进去,最后还是白茉晴瞧他急得肉棒乱抖,这才小嘴一张,将他半个龟头吞了进来,那店小二得便,挺着肉棒又开始没命抽插起来,两颗睾丸啪啪地打在白茉晴的下巴尖上。

桑游呆立一旁,眼巴巴看着那胖厨子爽得全身肥肉乱抖,肉棒对准白茉晴的蜜穴缝一个冲刺猛怼到底,昂着头闷哼一声,顿时将一大股精液全喷进了白茉晴那紧紧夹住他肉棒的蜜穴里面。

就在这时,那个店小二按住白茉晴的脑袋,紧跟着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地接连喷进了白茉晴的嘴里,这店小二年轻气盛,都不给白茉晴喘息的机会,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全都从她嘴角流了出来,像是两道口水一样挂在她白皙的俏脸上。

抱着白茉晴猛干的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在她身子里喷精,只见高抬着右腿的白茉晴也舒服得腰肢抖个不停,从鼻子里骚骚地哼了一声,接着只见她被胖厨子肉棒撑开的蜜穴一紧一缩,紧接着一道浑浊的淫水便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间喷了出来,那道白浊淫液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淅沥沥地全淋在了熬给月清疏喝的姜汤里面。

被这股淫液一浇,瓦罐里的姜汁参汤的浓郁香味顿时弥漫开来。

“嘻嘻,给月姐姐的热汤熬好了!”白茉晴眯着眼爽得两腿直哆嗦,却始终保持着母狗撒尿的姿势,直到最后几滴淫水也吧嗒吧嗒地滴进瓦罐里头,这才含着店小二的肉棒,对等在一边垂头丧气的桑游命令道:“好了,把这罐姜汤给月姐姐送过去吧!我随后就过去。”

被白茉晴这般颐气指使,桑游只得认命地端起滚烫的瓦罐往客房去了。

不等桑游走开,白茉晴又低下头,将店小二那已经软塌的肉棒叼在嘴里,舌尖撩着龟头打转几圈,啧啧有声地将残留在马眼里的精液吸进嘴中。

瞧见她叼着肉棒那副急色的骚样,刚刚从她蜜穴里拔出肉棒的胖厨子,忍不住又将挂着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屁股缝上来回抽送,稀稀拉拉地蹭得她一屁股白浆,这才满足地放开白茉晴那雪白的屁股。

白茉晴吐出叼着的肉棒,回头看着那胖厨子笑了笑,这才捡起胡乱扔在灶台上的浅蓝道袍披在身上,勉强遮住白屁股上那胖厨子留下的鲜红手印,夹着还在往外淌着精液的微红蜜穴,用揉成一团的云纱披肩擦了擦还沾着店小二阴毛的嘴角,便迈着纤细的美腿出了厨房,径自回屋去了。

回到屋里,月清疏已经把那一罐“加料”的姜汁参汤喝了大半。

白茉晴刚进门坐下,面带香汗的月清疏便抬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相视微微一笑,倒是把旁边的修吾和刚刚才来的桑游看得一脸茫然。

月清疏喝下加了胖厨子精液和白茉晴淫水的姜汁参汤,所受风寒立刻好了大半,这才想起询问追着白茉晴而来的桑游身份。

白茉晴这才红着脸忙向他们介绍,原来桑游出身于距仙霞派不远的苗疆,是个稍微懂些蛊术的三流蛊师,结果学艺不精被怪物围攻,恰逢下山历练的白茉晴经过才出手救下他的性命,从此他就如同舔狗一般,对白茉晴死缠烂打,无论看到白茉晴做了什么都不肯离开,甚至三番五次地深夜闯进仙霞派这处男人的禁地,就为了与白茉晴偷会。

“好在没让我师父和师姐发现,”白茉晴指着桑游笑道:“不然你可就要没命了。”

桑游闻言,红着脸挠了挠头,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外面外一阵吆五喝六,叱骂声、哭喊声乍如鼎沸,夹杂着鞭子抽在肉体上的闷声,原本安静的雪中客栈顿时乱作一团。

“怎么回事?月姐姐,我们出去看看!”白茉晴毕竟心善,听见动静忙起身往外走去。

“白姑娘,等等我!”桑游见白茉晴往外走,慌忙追了过去。

月清疏正要跟上,忽然脸色一红,忙伸手在白茉晴坐过的椅子上一抹,将那滩不知道是谁留下的精液连同淫水一起捏进了手心。

月清疏自以为没人瞧见,正想跟出门顺便洗一下手,那只手却突然被一旁的修吾抓住。

“师姐。”修吾突然俯在月清疏耳边沉声说道。

被修吾牢牢捉住那只还沾着淫液的手,月清疏顿时满脸通红,正要开口敷衍,却听修吾继续说道:“刚才来的那家伙,绝非白姑娘所言三流蛊师,他装成弱者接近白姑娘一定另有原因。”

“哦,原来你要说的是这个。”月清疏松了一口气,忙抽回手来问道:“为何这么说?”

“他身上至少藏着数十种奇毒,都是无药可救的致命猛毒。”修吾指着自己正色道:“其中甚至还有一种连我都无法确认的奇毒,其毒性猛烈,只怕连神、魔都无法抵抗。”

“还有连神、魔也无法抵抗的奇毒?”月清疏诧异地问道。

“所以说,他真的全力施展,放眼六界也罕逢敌手,如此示弱,绝非寻常。”修吾说着,便跟着出了门。

月清疏撩了撩散乱的鬓发,想起刚才修吾所言。

忽然又听到外面白茉晴和桑游跟人吵了起来。

本来还想去洗手的月清疏这下心思大乱,索性将手心里那一汪精液全都抹在自己雪白的丝袜上,舔了舔残余的黏液,忙出门查看情况。

客栈门口已经围满好事的看客,月清疏好不容易挤出门来,瞧见不远处的露天窝棚下蹲坐着乌压压一大片人,这伙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都叫绳子反捆了双手,几个穿着号衣的兵卒正拿着鞭子来回巡视。

窝棚前,白茉晴和身后仗势欺人的桑游正跟那为首的军官激烈争吵。

月清疏见白茉晴越说越激动,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又瞧窝棚下蹲着那群形同乞丐的犯人,不多时便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些都是逃难到卢龙府附近的流民,不合叫卢龙府的人捉了,流放到长白山一带做苦力。

不巧这几日大雪封山,行道艰难,迤逦数日才到这山脚下,押送的军官怕误了限期,吆喝着不许那伙流民歇息,这才惊动客栈里的人出来查探究竟。

白茉晴生来心善,见不得穷人受苦,便和那为首军官吵了起来。

月清疏瞧见那伙流民一个个衣不蔽体,蹲在雪地里瑟瑟发抖,有心相助,但瞧见客栈周围人多眼杂,不想在这惹上生非,忙拉着白茉晴回房去了。

那军官平白和人吵了一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挥着鞭子劈头盖脸一阵乱抽,连喊带骂地驱着那伙流民上路。

等到修吾和桑游也回到房里,月清疏这才对心有不甘的白茉晴说道:“这里距卢龙府不远,贸然行事,反害那些流民受牵连。不如等到夜里,咱们去那苦力营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苦力们都放了就是。”

白茉晴立马点头道:“事不宜迟,今晚咱们便去。”

一行四人在客栈里等到掌灯时分,便悄悄翻窗而出。

月清疏唤来雷鸟巧玲,那雷灵化身的灵兽倏地变大,载着四人朝长白山脚下的苦力营地疾飞而去。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远远瞧见下方的苦力营地。

月清疏居高临下,见这苦力营地戒备森严,不能擅闯。

四人忙下地来,趁着夜色,潜伏到营地边上。

月清疏瞧得仔细,小声说道:“里面有不少巡哨的兵卒,咱们一起行动,恐怕不便行事。等下我跟茉晴一组,去救关在里面的苦力。师弟,你跟桑游一组,在营地制造混乱,以便大家逃走。”

桑游本想跟白茉晴一起行动,不想月清疏拉着白茉晴就走。他只得对一旁面无表情的修吾无奈地笑道:“修吾兄弟,跟我来,我这有隐蛊——”

桑游话没说完,转头就已经不见了修吾的身影,再一看,修吾身形几个闪现,已经潜入营地深处。

桑游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一颗隐蛊用力捏破,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却说白天那伙在客栈前耀武扬威的押运兵卒,这会刚和苦力营地看守交割完毕,正待回去复命。

为首的军官带着几名手下正走间,忽地瞧见不远处月色朦胧间,两名身姿妖娆的妙龄少女正迈着风骚的步子款款而来。

其中一女身着绿衫,亭亭玉立、媚眼含烟,另一女身穿蓝裙,娇小玲珑、面若桃花。

更加妙不可言的是,这两名绝色美女身上裙衫轻薄,雪乳玉臀曼妙曲线呼之欲出,再加两人边走过来,边将衣衫慢慢褪去,袒露出领口间那对丰盈的雪乳,细柔的腰肢和两腿间呼之欲出的蜜穴,几乎全都叫这伙色迷心窍的兵卒瞧个清楚。

转眼间两女已经来到众兵卒面前,身后云纱披肩、雪白腰系散落一地。

此时的月清疏全身上下就剩一条过膝的雪白丝袜,原本端庄的绿衫已经从她的肩上滑到两臂弯间,翠绿色的肚兜也滑脱下来,沿着月清疏的美乳下沿将其托起,两粒粉红乳珠就这样颤巍巍地俏立在美乳之巅。

她旁边的白茉晴更是早已脱得一丝不挂,只剩脚踝上一串殷红的璎珞珠串,挺着两颗香软娇乳,将雪白无瑕的蜜穴袒开,直把娇嫩欲滴的乳珠蜜糖般黏在为首的军官的身上轻摇。

“这位官爷,还记得我们两个吗?”白茉晴笑盈盈地问那军官。

那伙兵卒盯着月清疏和白茉晴这主动送上门来的两名美女双手捧到面前的诱人雪乳,轻扭着那吹弹可破的雪臀,一个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被勾引得魂不守舍,此时恨不得钻进她们的乳沟和蜜穴里面去,哪还顾得上仔细瞧她们的模样,更不要说想起发现有人擅闯军营而出声示警了。

“你们是——”听到白茉晴贴在耳边娇吟的声音,那一手抓着月清疏美乳,一手捏着白茉晴屁股的军官忙抬头想去瞧个仔细时,却没想到迎来的不是那两名美艳少女淫媚至极的笑颜,而是一柄狠狠敲在他脸上的剑柄。

只听咚咚几声,军官和几个兵卒先后昏晕在地。

“不记得最好,省得我们还得灭口。”月清疏用剑柄敲晕最后一个兵卒,这才微微一笑道。

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动手,选中两名体型最小的兵卒,片刻便将他们剥个精光。

白茉晴有些可惜地盯着倒在地上的兵卒们胯下仍然硬挺的肉棒,揉着自己还带着军官手印的雪白屁股,嘟着嘴说道:“刚才月姐姐为什么不让我来和他们试试?”

“凭什么奖励他们?”月清疏嘴上说着,却还是抬起修长的白丝美腿,在两个被剥光的兵卒硬邦邦的肉棒上各踩了一脚,又踏着军官的肉棒搓弄一番,这才和白茉晴将剥下的号衣套在身上,扮作兵卒的样子,径直朝营地深处走去。

那两件满是汗臭味的号衣果然把两女那美艳动人的容颜和性感的娇躯都完全遮掩起来,沿途巡逻的兵卒都没太留意到她俩,不一会,便纷纷被打晕后拖到暗处剥光衣服。

不一会,两人就各抱着一堆兵卒的号衣,继续朝苦力们的营地走去。

两人刚刚来到苦力营地,就忽听到那边传来阵阵凄惨的号哭。

月清疏过去看时,却见空地上露天摆放着数十具前长后短、仅能容一人直立的简易木笼,每具木笼里都锁着一名踮脚站着的苦力。

“这是什么?”月清疏瞧见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苦力们站都站不稳,一个个脸皮紫涨,奄奄一息。

“这些……是立枷。”白茉晴突然指着笼子顶上那副卡住囚犯脖子的圆枷说道:“被判站刑的犯人会被关进里面,只露出脑袋,动弹不得直至断气。”

月清疏没想到白茉晴竟然认识这种刑具,不由好奇上前想看个仔细。

见穿着号衣的月清疏和白茉晴走近,那些刚才还在号哭的苦力忙住了嘴,全身哆嗦个不停。

月清疏见状仗剑而出,这十多名苦力见月清疏拔剑,还以为要处死他们,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齐声叫道:“军爷饶命——”

然而月清疏纤手挥舞,一阵势若飞电的剑气纵横而过,十几具立枷应声化为齑粉,却不曾伤及这些苦力分毫。

这些苦力忽逢大赦,又见识了月清疏那一手惊世绝伦的剑法,为首一名遍体鳞伤的老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跪下。

“不要怕,我们不是看守,是专程来救你们的。”白茉晴笑着扶起为首那个老头。

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这些苦力们慌忙抬起头,却见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掀去头盔,露出堪称人间绝色的美貌来,这下就两人身上那破旧的号衣都被她们的身材衬得前凸后翘,无比诱人。

“两位……莫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娘娘!”那老头见了,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

“你见过观音吗,还一次两个。”月清疏哭笑不得,伸手将老头从地下拎了起来:“此地不宜久留,你们还能动吗?”

“女侠,我们最少的也在这枷了好几天,实在是动不得了。”那些苦力闻言刚要挣扎起身,却又体力不支纷纷倒在地上。

那为首的老头也叹了口气,对月清疏说道:“是啊,这里看守森严,我们又遍体鳞伤,如何逃得出去?二位女侠还是不要管我们,快走吧。”

月清疏和白茉晴听了,秀眉微蹙,一起看向那些倒地不起的苦力。

却见这些苦力们一个个黝黑壮硕的身体上果然个个皮开肉绽、体无完肤。

但此时二女的目光全被都苦力们破衣烂衫下结实的手臂、腰腹和大腿吸引过去,又挨个扫过每名苦力胯下鼓鼓囊囊的破布围。

月清疏和白茉晴瞧得心喜,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神情。

“既然这样,我们更不能一走了之。”月清疏环视众人,一双媚眼如丝。

“是啊,师父说过,救人救到底。”白茉晴也粲然一笑道:“幸亏我和月姐姐早有准备。”

二女说着,故意将方才从巡逻兵卒身上剥下的号衣扔在地上,说道:“你们都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些号衣,等会趁乱一起逃出去。”

本已绝望的苦力们听说有机会逃走,都如逢大赦一般,可又听到要脱光衣服时,却又一个个扭捏起来,难为情地望着无动于衷的月清疏和白茉晴。

“怎么,还不快脱。”月清疏秀眉微蹙,嗔道。

“我们若是直接在这脱光,岂不是冒犯了二位姑娘……”那为首的老头也老脸一红,小声说道。

“哼,我和月姐姐什么没见过。”白茉晴把嘴一噘道:“你们自己不脱,难道还要我们替你们脱?”

众苦力不知深浅,还当是二女信口开河,听了直咋舌。

但此刻情况紧急,也顾不得许多,众人争先恐后地去脱身上的破烂衣服。

月清疏和白茉晴已经忍不住笑,开始冷眼暗中品评挑选起来。

不一会,那些苦力们都先后脱掉了身上的破衣烂衫,最先脱光的几个苦力苦着脸,光着屁股,双手捂着胯下肉棒,想要蹲下去捡掉在地上的号衣,却不料眼前白光闪动,一条穿着雪白丝袜的饱满美腿和另一条脚踝上系着璎珞珠串的雪足已经抢先踩在那堆号衣上。

苦力们都是一愣,抬头看时,原来是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伸腿,将那些号衣踩在脚下。

“女、女侠——”苦力们刚要开口,却被迈着白丝美腿的月清疏瞪了一眼。

月清疏和白茉晴眯起眼,盯着这些苦力们胯下一根根早就勃起的肉棒,面露讥笑道:“刚才脱衣服时就瞧见你们一直偷看我们,怎么,都到这时还敢起色心?”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人知错了!”看着神色不善的两女,这些苦力们赶紧叩头求饶,可此时月清疏和白茉晴的两条美腿就近在眼前,还能从两女身上号衣的下摆隐约瞧见她们半遮半掩的两腿间的美景,再加上一阵媚香扑鼻,这些苦力们拼命想要按捺的肉棒,此时更是一个个颤巍巍地更加硬挺起来。

“死到临头,还敢起色心,看来不惩罚一下你们是不行了!”月清疏瞥了一眼苦力们更加梆硬的肉棒,心知事成,便一指自己和白茉晴道:“既然如此,想要衣服,便得拿内射中出我们一次来换。”

说着,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将本就勉强遮身的号衣掀起,把下摆夹在滑嫩的双腋下,将各自将胸前雪兔似的娇挺雪乳以及两条美腿间粉嫩的蜜穴袒露在众多苦力面前道:“至于是内射我还是白师妹,你们自己选。”

“啊?”苦力们几时听过这样的要求,齐声惊道。

“啊什么啊?现在可由不得你们选了!”白茉晴雪白的小手一指为首的老头,噘嘴道:“老爷爷,你先来!”

那老头瞧见白茉晴这不过十五六岁的娇俏少女,竟说出这番虎狼之词来,不由大惊失色,刚要开口,白茉晴早就整个人贴了过来,指尖捏了个冰咒,朝老头脚下一指,那老头站立不稳,扑地便倒。

不等老头栽倒在地,白茉晴一手扶着老头的肩膀,另一手已经掐住了老头勃起肉棒的龟头,一托一拉,轻描淡写地便将他稳稳放倒。

随后,她那雪团也似的娇躯将身一旋,已经反身骑在那老头的身上,一手仍握着老头的龟头,另一手剥开自己两瓣阴唇,将娇嫩的蜜穴口对准老头那满是老年斑的龟头,雪白的屁股往下一坐,啵唧一声,顿时将老头那根颤巍巍的肉棒吞进去大半。

“没想到老爷爷这般年纪,肉棒还这么有精神,嘻嘻。”主动将老头的肉棒紧紧裹住,白茉晴娇笑着双手按住老头的小腹,让自己雪白的身子飞快起伏,蜜穴吞吐着老头的肉棒,阴唇啪啪啪地和老头的小腹激烈撞击着。

“呃啊——女侠,这、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老头被白茉晴骑着,从龟头到肉棒都被白茉晴那吞吐自如的蜜穴狠命嘬吸,爽得直翻白眼,全身乱颤,嘴里发出一连串的闷哼。

尤其是每次白茉晴一坐到底,都让他几乎撑不下去,连声求饶。

可白茉晴哪里肯放过他,伸手抓起老头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跳个不停的娇乳上,按着他的手指狠狠掐道:“别人都是嘴硬鸡巴软,怎么老爷爷你明明爽得鸡巴硬邦邦地直抖,嘴上却是不停求饶?”

周围那些苦力们见这名年轻娇美的少女说干就干,连八十多老头都不放过,就在这苦寒的荒郊野地里和老头幕天席地激烈交合起来,不由瞧得呆了。

不等他们回过神,月清疏那边早也动作起来。

“白师妹真是太狡猾了,竟然先抢了那老爷爷,想要速战速决,到时候多占点几根肉棒吗?”月清疏嘴上说着,身影一闪,已经来到众苦力中间,抬起白丝美腿一扫,已经把最壮硕的那个苦力绊倒,美腿顺势缠在他身上一翻,纤腰微扭,被白丝包裹的雪臀已经骑在那苦力腰上,同时双手左右一抓,各自扭住一名苦力手臂扯到身边,双手往下一翻,掌心已经将这两名光着屁股的苦力硬邦邦的肉棒攥住。

“女、女侠?”这些苦力们看到那老头疲软的肉棒都已经操上白茉晴这般娇俏少女的蜜穴,正瞧得眼热,可却没一个人料到这等好事还能落到自己头上,等这三个家伙回过神来,他们的肉棒已经被身材更加性感诱人的月清疏拿捏得死死的。

月清疏两条白丝美腿左右分开,骑坐在最壮实的那名苦力腰上,那苦力从刚才就一直硬邦邦的肉棒就硬挺在月清疏被白丝包裹的袜裆上。

月清疏瞧见那苦力的龟头因为自己而怒睁着,不由暗喜,将两条美腿更加打开,却见原本天衣无缝的白色丝袜间立刻敞开一道开缝,让她那娇艳欲滴的蜜穴口完全袒露出来,连大半雪白的屁股也同样从缝里勒出——这却是心灵手巧的白茉晴趁着月清疏微恙这几日做的改造,名曰“袜缝”,所开大小视月清疏双腿开合而定,便于月清疏不脱去白丝,就能随时随地让肉棒插入进来。

有了这袜缝,这几天可算让月清疏玩出不少花样,在白天住过的客栈里,不少人都瞧见过一名身材颀长的白丝美女突然弯下腰来,把丝袜间暴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屁股和粉嫩嫩的蜜穴怼到他们眼前,等到他们回过神来,便听那美女娇笑一声飞快跑远,还只当自己眼花看错了。

有了这般刺激,月清疏受的风寒不过一日便全好了,这是闲话,暂且不提。

这时却见月清疏将袜缝打开,娇嫩欲滴的蜜穴口对准身下苦力的龟头,先来回蹭了几下,接着腰肢轻拧,双腿打开往下轻轻蹲坐,那收缩自如的蜜穴顿时如同千层锦套一般,又紧又滑,顿时将那根肉棒吞纳到底,那苦力也算有眼色,顺势一挺腰,龟头啵地一声直撞到月清疏的子宫颈上,爽得月清疏和那苦力都是一哆嗦。

“好本事,你这家伙倒有些意思。”月清疏舒服得媚眼如丝,娇哼了一声,笑着称赞道,接着一扭脸,先把左手边那苦力送到脸边的肉棒含在嘴里,鼓着脸颊埋头吞吐起来,同时右手则握住另一苦力的龟头揉搓起来。

“月姐姐还好意思说我,上来就使真本事!”这边白茉晴还双手按住老头的肚子,纤细的腰肢摇摆连连,雪团似的两瓣屁股扭得蜜糖似的,好让裹着老头肉棒的蜜穴飞快吞吐,把那老头的肉棒揉得一涨一扁,正爽得哼个不停。

此时她一眼瞧见旁边的月清疏已经拿出对付强敌的真本事来,摆着身体前倾双腿蹲坐在苦力腿上的姿势,双腿发力,飞快地扭动纤腰,白花花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同时雪白的身子转着圈抬起又反转着沉坐到底,每一下都让身下男人的龟头猛怼到子宫颈口处,专心让娇嫩的蜜穴软肉紧紧夹住龟头来回转着圈咂吸,美肉相交,发出汁液的汩汩声来。

这是月清疏在明庶门里修习到的有名本事,唤做“灵鹤独旋”,便是说她那雪白身子扭得如盘旋的仙鹤般灵活,敏感的龟头被这般转着圈磨蹭,一般修仙之人也经不住月清疏蜜穴这般要命地扭动,何况是普通人?

月清疏听白茉晴点破,脸上微微一红,吐出口中肉棒笑道:“好久没跟白师妹一起享受这么多男人的肉棒了,这时候不肯拿出真本事来,岂不是太轻视白师妹你的本事了?”说着,又把还沾满口水的肉棒又含进嘴里,手上变本加厉,又拽过旁边一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两女雪白的屁股自己揉着肉棒的苦力,用自己的手接替他自己的手搓揉起他的肉棒来。

这下一左一右,双手各套弄起一根肉棒,身下蜜穴吞纳着一根,嘴里还含着一根,身上的号衣也被掀起到腋下,两颗随着月清疏娇躯轻扭而晃动的美乳也被这几个苦力脏兮兮的手胡乱揉捏把玩着。

“嘻嘻,最近都是跟几个店小二、客商做爱,确实好久没跟月姐姐一起找男人们乱交了。那我也拿出真本事,让月姐姐看看我这几年跟着师父有没有长进。”白茉晴听了转嗔为喜,口念咒诀。

“五灵轮转·火来”“冰来”“雷来”“风来”白茉晴有心要让月清疏见识自己师门所学,一上来便连开五灵秘术其四,霎时五灵轮转,冰火雷风一起萦绕在她身边。

白茉晴先张开嘴,她那灵活的香舌尖上竟同时绽放冰莲与火花,当先便将听见二女对话而逐渐胆大而围拢过来的一名苦力硬邦邦地顶到自己脸前的肉棒含进嘴中,她的舌尖立刻如蛇一般缠住那苦力的龟头打转。

在冰火两重天的强烈刺激下,爽得那人像煮熟的大虾一样,涨红了肉棒,整个人佝偻着腰爽得嗷嗷直叫。

与此同时,她被流风和电芒缠绕的双手也各自握住一根围拢过来的苦力肉棒,一人只觉得肉棒被电流刺激得乱抖不住,而另一人则觉得龟头阵阵冷风时吹时吸,简直如深喉一般,也是一起爽得大叫。

月清疏含着肉棒斜眼瞧见白茉晴施展毕生所学,威力惊人到同时让围奸她的苦力们齐声闷哼,不由喜得媚眼如丝,当下更不留情,将骑在苦力肉棒上飞快起伏的雪白娇躯向前探出,同时让含在嘴里的肉棒哧溜一声滑出,直接啪地一声敲在她的两颗雪乳上,月清疏抬眼媚意十足地瞥了那盯着自己雪乳惊呆的苦力一眼,那人愣了片刻,即便会意,双手立刻将月清疏的大奶抓个满把,沾满月清疏口水的肉棒顺势从她的诱人乳沟里捅了进去,把她胸前那两团香软滑腻的雪白美肉当做肉洞一般,爽快地抽送乳交起来。

趁着嘴巴得闲,月清疏看着围过来的苦力们说道:“各位若是等不及,我可是还有一处肉洞没有用上呢,你们不想试试吗?”说着,月清疏将纤腰前塌,因为在男人身上飞快骑坐而撞得一扁一圆的两瓣雪白屁股顿时圆滚滚地对着众苦力撅起,娇嫩美肉随着身下那强壮的苦力肉棒用力猛怼而不住荡漾,那深邃的屁股缝间若隐若现的洁净菊门立刻吸引了众多苦力的眼神,一个瘦高的苦力按捺不住,分开众人走出,双手抱定月清疏主动撅起的大白屁股,急吼吼地挺着肉棒就往她的菊门里捅去。

月清疏见他来得性急,娇笑一声,主动扭起屁股来,一边刺激着身下狂插自己蜜穴的男人肉棒,一边好整以暇地吞纳着身后硬邦邦捅进来的肉棒。

随着那瘦高的苦力肉棒捅进月清疏的菊门深处,与那强壮苦力的肉棒在身子最里面快美地怼到一起,月清疏爽得两眼一翻,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快美的颤哼,但立刻就被另一个挤过来的苦力揪住乌黑的秀发,按住她的脑袋把肉棒捅进她的嘴巴里抽动起来,霎时将她的娇哼声重新捅回了她的喉咙里。

这边月清疏与白茉晴各施手段,将围在身边的众苦力们的肉棒百般榨取。

这边月清疏娇躯轻扭,把明庶门的身法尽情施展;那边白茉晴纤手翻飞,将峨眉派的五灵肆意挥洒。

不过片刻,二女的蜜穴、菊门便都已经接连吞纳过数人的肉棒,更不要说她们两张小嘴、雪乳以及纤纤玉手经历了多少男人肉棒。

最先撑不住的竟是被月清疏骑着的那个壮汉的肉棒,月清疏原本挑中他,便是瞧上他那肉棒硬邦邦地好生结实。

可那人毕竟凡夫俗体,怎经得住月清疏的蜜穴紧紧缠住转圈,不过片刻,便被倾着身子双腿夹紧做出骑乘姿势的月清疏夹得全身狂颤,昂着头闷哼,只顾挺腰把肉棒捅进月清疏的蜜穴深处狠命猛怼,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击着月清疏粉嫩的阴唇外翻,再加上月清疏的屁股同时被操,月清疏的蜜穴深处被两下肉棒夹击的颤抖也全落在了他自己的肉棒上。

这下爽了月清疏,可对他自己来说却也着实太过刺激了些,不一会,便见他全身触电般一阵乱抖,闭眼张嘴大叫一声,肉棒结结实实怼到月清疏的子宫颈口前,龟头前挺,一股积攒多时的浓稠精液便如泉水般,噗嗤噗嗤地直接喷进了月清疏紧紧夹住他肉棒的蜜穴里面去。

“唔——”月清疏染恙初愈,此时子宫里结结实实受了这股滚烫精液浇灌,雪白娇躯跟着也是一阵轻颤,眯起眼睛,香舌半吐,做出一副爽翻的模样。

众人只道是这美貌女侠夹着男人的肉棒一起被操到高潮,旁边几个被她用手和乳沟玩弄肉棒的苦力见她潮红满面的模样,当真淫骚至极,当下也都纷纷忍耐不住,挺腰将肉棒一起顶到月清疏通红的高潮脸前,龟头乱抖之中,把浓稠的精液接连不断地尽情泼洒在月清疏的秀发、眼睛和鼻梁上,浓稠的一股股精液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沿着月清的俏脸四下横流,把她紧闭双眼上的睫毛、鼻孔悉数遮闭,只有一张小嘴反而主动张开,将浇在嘴巴上的精液吞咽进去。

等周围众人一起在月清疏脸上颜射一轮,月清疏这才意犹未尽地睁开眼,抬起还在往下滴着粘稠精液的下巴,娇滴滴地挺起落满大滩精液的酥胸,环视过周围众苦力们刚刚射完精液的肉棒,轻笑道:“怎么,这就都射到我脸上了?”

苦力们见这脸上还挂着自己这群人精液的月清疏言语里似乎对他们颜射自己有些不满,生怕她一不高兴便不给他们发衣服,慌忙跪倒在地,垂着刚刚颜射过月清疏的肉棒对她哀求道:“女侠的身子实在是太美了,小人们如何受得了女侠的刺激,因此忍不住便射了女侠一脸,实非故意冒犯,请女侠饶恕。”

“射脸上倒也无妨,只不过你们便只有这点程度?亏我瞧你们还挺结实的呢。”月清疏摇晃着沾满精液的两颗雪乳,从刚刚内射过自己的壮汉软塌下来的肉棒上站立起身来,从她蜜穴里溢出的精液沿着雪白丝袜从大腿内侧流下,同时月清疏的菊门里还紧紧夹住那个还没来得及在自己屁股里射精的苦力的肉棒,让那苦力被迫跟着站起,用站立后入的姿势继续猛操月清疏雪白的大屁股。

一边被男人站着后入,被撞得娇躯直抖的月清疏指了指地上的号衣说道:“行了,你们自去换上号衣吧。”

那些苦力听了如逢大赦,赶忙拿起号衣去换了,旁边那些等了半天的其他苦力们则不等月清疏下令,主动围拢过来,替补上那些射过精的苦力们空出的位置,挺着肉棒一起继续猛操起双腿岔开站立的月清疏来。

那边白茉晴正把身下骑着的老头操得唉声叹气,见到月清疏叫人射得满头满脸都是,鼻梁、下巴和乳尖上都挂着晃荡不停的精液链,后面更是站起身来,让一前一后两名苦力夹抱着雪白娇躯挺着肉棒猛操,奶子和被白丝包裹的屁股都被周围人抓住胡乱揉捏,还不时和前后左右交换着轮流舌吻,不由得含着肉棒娇笑道:“还是月姐姐厉害,那我也让大家一起来吧。”

说着,白茉晴将雪团似的娇躯往老头身上一趴,两颗娇乳正盖住老头睁大的双眼,蜜穴整根吞入老头肉棒的同时,屁股也学月清疏那般朝后翘起,做出方便身后苦力挺腰来操的诱人姿势,同时仗着自己身形娇小,索性将整个娇躯压在老头肉棒上,自己两只雪白玉足朝天翘起,涂着石榴红色的足趾轻勾,微微绷起的足弓里恰好能夹紧一根肉棒的大小。

这下旁边的苦力见了哪里把持得住,一个矮壮苦力马上来到白茉晴身后,双手掰开她翘起的两瓣小屁股,岔开双腿挺起肉棒,对准白茉晴那紧窄的菊门狠狠捅入进去,顿时把白茉晴的屁股塞了个满满当当。

白茉晴叼着肉棒的嘴里发出欢快闷哼,反将屁股向上迎合,主动一上一下地来回猛撞起老头和那矮汉的肉棒来。

而那揪住白茉晴头上珠花,按住她脑袋猛操小嘴的苦力自也加大力道,每一下都把肉棒捅进她喉咙深处,龟头将她雪白的脖子都撑起一大团来。

白茉晴这里上下激战正酣,那两只翘起的玉足也被周围苦力用上,有的把肉棒架在她娇嫩的足弓里抽动,有的则把龟头夹进她的足趾间磨蹭,一时间白茉晴光是手和脚上就同时对付着六根肉棒,忙得不亦乐乎,操得她手腕和脚踝上的璎珞珠串叮铃当啷响个不停。

这下不过片刻,那个被白茉晴冰火两重天小嘴吸着肉棒的苦力,先忍不住将精液喷了她一嘴都是,由于脑袋被那人死死按住,大量的精液甚至都从白茉晴来不及箍紧的嘴唇周围满溢出来,更是呛得她鼻孔里都往外流。

白茉晴被精液呛得身子一阵乱颤,两眼忍不住翻起白来。

“唔唔——你这、你这坏家伙!想呛死我啊!”白茉晴哼了一声,舌尖轻弹,顿时把那人连肉棒一起推开。

这下她才得以喘息片刻,鼻孔里冒着精液,嘴里娇嗔道。

她嘴上说着,又意犹未尽地探着头把那人还沾着精液的龟头又嗦了几下才罢休。

众苦力见白茉晴是个娇俏灵动的少女,本就偏爱她多一些,此时她竟做出这般不亚于月清疏的淫态来,更是让那些苦力们惊喜连连。

不过片刻,又有两三个苦力分别在白茉晴的脸上和脚心里射出滚烫的精液来,尤其是骑在白茉晴身上的那个矮壮男人更是最先忍不住,昂起头闷哼着将一大股精液全喷进了白茉晴的屁股里面,被这股热流一烫,白茉晴欢快地扭起雪白的小屁股,一下把插在她蜜穴里面的老头的肉棒刺激到了极限,那色老头张嘴一口含住了白茉晴的一颗娇乳,双手扳住她的纤腰,狂颤着把几滴稀淡的老精全洒进她的蜜穴里面。

“嗯嗯。”白茉晴被老头用嘴叼着娇乳吮吸,不由发出舒服的闷哼,可是她那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却哪有半点满足的意思?

当下也顾不得还在她身上各处乱捅的苦力们,翻身从快要爽晕过去的老头身上跳起,一把推开身后还对她的屁股乱摸的矮壮男人,急不可耐地对周围苦力叫道:“快点,下一个换谁!”

说着,白茉晴已经又把一个肉棒粗长的苦力推翻在地,把还流着老头精液的蜜穴对准那人的龟头,屁股向下一坐到底,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顿时把白茉晴的娇嫩蜜穴撑得大大挣开,白茉晴爽得连声欢叫起来。

同时又有苦力从身后抱住她雪团般娇嫩的身子,挺着肉棒捅进她精液淋漓的菊门里去。

周围那些刚才还没满足的苦力们自然都围拢过来,把肉棒对着白茉晴的嘴巴、娇乳和手心、玉足上四处乱捅,不时有人把精液故意喷到她秀发间的珠花上,看着精液流得她满头满脸都是,还有把精液射在她的玉肩、手心和脚掌上的,就想把这雪团似的美少女给射得全身挂满精液,远远看着就跟一座玉雕似的。

这边众苦力们围奸月清疏和白茉晴两女的局面逐渐达到白热化,并不是所有奸过两女的苦力都会乖乖拿地上的号衣去换,月清疏就发现刚刚操过白茉晴蜜穴的那个老头偷偷摸摸又把还沾着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塞进自己嘴里,而在自己蜜穴里中出过一次的那个壮汉,这会正把白茉晴满是精液的身子抱起来架在半空猛操。

月清疏忍不住使出本事来,一下把那老头吸得再次狂喷不止,顿时爽晕过去。

见这两人如此这般,其他苦力有的也开始轮番享受这两名女侠身上各处肉洞的滋味,操过月清疏的就去操白茉晴,反过来先操白茉晴再操月清疏的也大有人在,不少人都先后在两女的身上各处尽情喷射过精液。

后来,这些苦力们索性把白茉晴抱到站着挨操的月清疏面前,让两女一起面贴面站着挨操。

白茉晴身形娇小,站直了身子才不过刚到身形颀长的月清疏的胸前,她沾满精液的脸直接贴在月清疏沾满精液的雪乳上,黏稠的精液就夹在二女的娇嫩肌肤间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与此同时,两女绞缠在一起的雪白双腿间各自被身后苦力的肉棒穿过,狠狠冲顶着她们紧贴在一起的蜜穴,无论是月清疏还是白茉晴,都在自己的蜜穴被抽插的同时,还能感觉到对方蜜穴被肉棒撞击的颤抖感觉,这让她们两个感到无比的刺激,一起在男人肉棒的冲撞下兴奋地娇颤个不停。

这时,还有苦力站到被劈碎的立枷碎块上,翘起来的肉棒正横在白茉晴的脸边,恰好让肉棒从白茉晴的唇缝里横穿过去的同时,另一边则蹭着月清疏香软的雪乳,这样一边湿热一边香软的快活感,让那个刚才还在垂死挣扎的苦力一下兴奋得连声大叫,把肉棒飞快地夹在两女中间抽送起来。

白茉晴见那苦力的龟头深陷在月清疏白软的乳肉里,不由得起了狭促之心,她伸出香舌,把月清疏的乳珠卷在自己舌尖和男人的龟头之间,这下每次那苦力把肉棒抽动,就和白茉晴的舌头一起大力刺激起月清疏敏感的乳珠来。

“嗯哼……白师妹,竟然来这个……”乳珠被夹在男人滚烫的龟头和白茉晴的舌尖上来回磨蹭,月清疏总算爽得两眼微眯,鼻音娇哼道。

“吸溜、吸溜……我发现月姐姐一兴奋,乳珠就会立起来呢……以后就知道月姐姐的弱点了。”白茉晴张嘴包着肉棒,含混不清地说道。

“哦,是吗?”月清疏娇笑一声,突然俯下身来,同样隔着那苦力抽送的肉棒,张嘴和白茉晴香唇交叠在一起。

这下不仅出乎白茉晴的意料,被操得高潮连连的她一下满面羞红,就连那个被两名绝色少女同时用嘴含着肉棒、隔着肉棒接吻的苦力见状也兴奋得狂呼连连。

“哦哦哦——妈的,鸡巴要爽爆了!噢噢噢——”那苦力一手按住白茉晴的脑袋,一手按住月清疏的脑袋,又抽插了没几下,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如同爆发的喷泉一样从他的龟头朝前飞溅出几米开外,剩下的精液则全都蹭到了月清疏和白茉晴深情接吻的香唇上面。

月清疏舌头一卷一伸,顿时把自己嘴里的精液全嘴对嘴送进了白茉晴的嘴里,白茉晴先是一愣,随即羞得满面通红,刚想要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却被月清疏的香唇死死堵住,这口黏稠的精液就来来回回、没完没了地反复在两女的口腔里交换着。

就在众苦力惊喜地看着月清疏和白茉晴现场表演的美女香艳春宫时,营地远处已经开始吵嚷起来,随着一阵激烈的刀剑碰撞、人仰马翻声,营地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天崩地裂般的炸响,仿佛有什么沉重的庞然大物轰然出现。

但众苦力这会都忙着围住两女轮奸,哪还顾得上外面乱作一团?

不一会就瞧见修吾和桑游二人且战且退,朝这边跑来,桑游还朝正被苦力抱着双腿猛奸的白茉晴挥手大叫:“白姑娘快跑!敌人过来了!”

月清疏这会刚被浇了一脸精液,沾湿的鬓发还贴在脸颊上,她勉强睁一眼闭一眼看向仍然气定神闲的修吾问道:“师弟,怎么回事?”

“是器偶,快走。”修吾面无表情地看着全身湿透的月清疏说道。

月清疏虽然不知器偶究竟是何物,但她心知修吾一向沉稳,能让他说出快走的话来,这敌人一定并非等闲。

于是她转头看着身后正搂着自己腰猛操的苦力问道:“你们现在还有力气吗?”

那苦力回头看向其他苦力,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这才知道月清疏和白茉晴的用心良苦,于是一起大笑起来:“和两位女侠好好爽了一番,这会感觉身上一点伤痛都没有了,全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

“那就好,我们走!”月清疏果断地一声令下。

身后那苦力毫不迟疑,抱起月清疏就跑,一边跑,肉棒还捅在月清疏汩汩往外冒着精液的蜜穴里捅个不停。

另一边的白茉晴雪团似的身子也紧紧挂在一名抱着她飞奔的苦力身上,和他面对面舌吻着,同时蜜穴还紧紧夹着他因为狂奔而来回乱捅的肉棒。

两女边跑边挨操的同时,修吾和桑游则冲在最前开路,接连打翻无数围攻过来的兵卒,冲破栅栏,带着众多苦力一同逃出了乱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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