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度过了一段很痛快的日子。
三个人结伴出去的时候,有同学好奇,问孙庭是谁,张洺也没瞒着:“我老婆。”但从头到尾没提李迅和他的关系。
李迅又委屈又心酸,觉得自己就像是偷情的小三,在面对外人时就被排斥在外,见不得人。他最后还是咬着牙屈辱地忍了。
但在平常生活中,反而是他和张洺愈发亲近。
孙庭的学校毕竟在外地,来往不便,而李迅随叫随到,更便捷,张洺便经常操李迅,还录下视频发给孙庭。
而在一些特殊纪念的日子一定会和孙庭一起过,还有一次特地请了假过去给孙庭过生日,搞得孙庭很是感动。
平静了一段时间后,有人无意间提起:“我前两天在酒吧街遇到你老婆了。你们去那儿玩了?很多情趣房间都挺有意思的。”
酒吧街是美化的说法,其实是夜店街,有不少卖逼卖穴的婊子在那里站街。
张洺不动声色,又套了几句话,回去之后才露出生气的神色。
因为前几天孙庭根本就没来找过他,那孙庭怎么会出现在酒吧街?
去那里勾引野男人?
找屌操?
但转念一想,每次孙庭都被日得两条腿直打哆嗦,哭着求他别再操了,哪里会缺屌吃?而且孙庭对他比狗对主人都忠贞,怎么可能犯贱吃野食。
张洺不动声色,往孙庭手机上安了个定位,等到下一次孙庭偷偷摸摸来到本市去酒吧街时,就直接独自过去,一探究竟,结果看到孙庭居然是和常云浮在一块儿。
常云浮是他们共同的高中同学,著名的夜店海王,三天两头就被投稿到学校论坛上,不是劈了腿就是介入了别人的感情,总是在各色男女之间游走。
他长得非常出众,有些男生女相,精致的外表可以比得上当红明星,而且身材也不错,说是模特也不为过,曾经还有人说他“披块麻袋都美”,他也一直表现得清新温柔、具有风度,身上的那些暧昧传言,也就显得更加悱恻魅惑了。
但张洺在高中时候就看不起他,有一回还撞见他满脸骚气地在厕所里撸屌,嘴里嗯嗯啊啊的乱叫,被发现后直接被视奸到了高潮,顶着一张阿黑颜发痴。
张洺还真没见过还没成年就贱到这种程度的骚货。
偏偏孙庭总是和他凑在一起,非说他是被冤枉的,是得罪了哪个公子哥儿,所以才被这样编排造谣,又说他家里穷,才不得不在夜店卖酒,被客人揩油。
张洺会想着那天看到的常云浮,嗤之以鼻。
他本身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人,又是喜欢男的,所以一直把身边的男的看作是受方,对于这种不知检点、绯闻缠身的,都看作是自己发骚的烂婊子。
如果常云浮本身足够干净,怎么可能会惹出这些谣言?
肯定是本来就不要脸,才招惹了人这样对待。
而且在夜店工作、被客人揩油的,能是什么好人?
其实就是他自己发骚,故意勾引客人摸他吧?
不然也干不出在学校厕所撸屌这种浪荡事!
张洺每次遇到常云浮,都把对方当做是一条下贱、随地发情的公狗,连多看一眼都嫌脏。
说来也是巧,偏偏他们大学还在一块儿,常云浮隔三差五在酒吧街那儿晃,无形之中更是坐实了他的那些传闻,高中就在厕所自慰,大学不得早就被操烂了?
张洺真觉得晦气。
得知孙庭来找常云浮,他还是觉得烦,直接下车走过去,把孙庭给扯开了:“你来找他干什么?”
孙庭被吓了一跳,没料想到自己会被发现,下意识叫:“老公……”
张洺没客气,当着一旁的常云浮的面,直截了当地问:“怎么,你觉得和李迅的竞争压力大,所以来跟他讨教挨操的经验?”他看都不看常云浮,有些不耐烦,“我喊你老婆,做老婆的就是要够守规矩够贞洁端庄,你学什么站街婊子?”
孙庭被说得面红耳赤,又不太好意思让常云浮平白无故地受到羞辱,低声说:“我之前涂……涂那里的药膏,就是他送给我的。”
他本意是想说常云浮帮了忙,但张洺皱眉:“夜店里的东西?别有什么副作用。这都是婊子紧逼紧穴用的东西,用来讨好客人,多下贱。”
说着,他终于勉为其难地看了常云浮一眼,常云浮神色不改,嘴角还挂着客套礼貌的微笑,仿佛没有听明白话里的婊子是在骂自己。
张洺不由得更鄙夷:“毫无廉耻心。”
常云浮这才微微晃了一下,随即立刻站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开口,还在微笑,语气也彬彬有礼:“要不要进去喝一杯?”
张洺没理他,直接带着孙庭走了。
孙庭在路上絮絮叨叨,说:“云浮真的是个好人……在夜店只是打工而已。他妈妈身体不好,一直在住院,最近要做手术,他缺钱……我才过来看望他的。”
张洺真是服了他了,小竹马实在是太过心软善良,才会同情常云浮这种一直被人排挤的、一看就很虚伪的人。
但转念一想,正是因为这个性格,小竹马才会包容这样恶劣粗暴、爱欺负人的坏蛋吧,甚至容忍了分享老公的鸡巴。
张洺对他的性格真是又爱又恨,忍不住抱着孙庭一顿亲吻,立刻开房去操穴。
在酒店里,他一边含着孙庭的奶头吮吸,一边打桩机似的凶狠日穴,含糊不清地说:“噢……宝贝儿,别学那些骚狗……乖乖当老婆就行。”
孙庭的鸡巴上被套了个避孕套,已经射出了一泡精,套子前端沉甸甸地下坠,被操得一摇一晃的。
他不太习惯在陌生的地方做爱,羞耻得直扭:“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老公……老公慢点儿日啊!!”
张洺却故意拿话激他:“你说这里会不会偷偷藏了摄像头?会不会有人在看你被大鸡巴日穴?”
一边说,他一边后入,伸手把孙庭的脸向上勾,逼他后仰:“让他们在屏幕上看得更清楚一点儿……噢,操,你他妈的别夹穴!听兴奋了?”他突然被夹屌,差点儿射出来,立刻变了脸色,狠狠抽起孙庭的屁股,“妈的,叫你别跟着那个骚货学!!你非不听是吧,妈的,贱狗!!他贱你也跟着贱?!”
孙庭恐惧他的话,接受不了地摇头,被打得痛哭:“呜……没有摄像头,不给别的男人看呀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别打了,我不敢再贱了!!”
张洺冷笑,继续啪啪地操,嘴上毫不留情:“说不定他们正看着你打飞机呢!你要是乖乖的,他们一看就知道是我的老婆,老婆嘛,再怎么被日都是干净老实的……但你要是再跟着常云浮那种骚货学,就成了小婊子。”
“他们可能以为你是什么二三百块钱就能日一夜的便宜货,还能无套操穴……小婊子可没什么尊严,谁都能操,什么流浪汉、无业流氓、想破童贞的小男生、早泄男,都可以拉着你按墙上日……”
“在你屁眼里射精,把你射成精盆,再当尿罐子使,哗哗乱尿,尿你穴里、嘴里、脸上……尿在地板上让你舔——对待小婊子,可不用客气!”
孙庭被操得跪都跪不住了,像一匹母马,被张洺骑在屁股上。
他哭着向后伸手,扭着脸求张洺亲他:“不是小婊子……是老婆,呜……呃呃噢哦……”
张洺舍不得再说什么荤话,抱着他亲:“只给我一个人日,嗯?”
孙庭点头:“嗯……咕叽,唔……呃,老公……呼……”
张洺的舌头在他嘴里一阵乱顶,模仿鸡巴操嘴的架势,顶得他脸红得滴血,舌头都被戳得不知道该摆到哪里,最后被张洺拉到嘴里嘬舔。
他唔唔地叫:“咕嘟……呃,喘、喘不过气了,唔……咕叽,咕叽……”
张洺吃着他的舌头,操着他的屁眼,最后没有内射,抽出来,让孙庭伸着舌头接。
舌头伸在口腔之外,已经被吃得艳红发肿,浓白的腥精噗噗射在舌头上,射得舌面打颤,接了浓浓一大泡,止不住发抖发酸,精水只往下滴。
孙庭吐着舌头,一动都不敢动,生怕都淌光了,只能像热坏了的狗那样,盛着精液,口水直流。
张洺冲着他拍了几张照片,才命令他咽了。那时候精液都凉了,吃在嘴里味道不怎样,但孙庭还是吞了个干净,还主动张嘴让张洺检查。
第二天,他回去上课了。在他走后,张洺却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
常云浮语气清冷端庄,隔着电话对他说:“我需要一笔钱……你很阔绰对吧?要不要和我来一晚?”
张洺嗤笑:“孙庭拿你当朋友,你背地里求他的老公来花钱操你?贱婊子。”
常云浮沉默了一会儿,在张洺准备挂断之前,忽然开口说:“我……有个逼。”
话已出口。后面的就很容易说出来了。
常云浮语气淡定,偷偷攥紧了衣角:“我是个双性人,逼还是处女逼,屁眼也很干净。你没操过双性人吧?双性人很容易高潮,喷水很多的……”
他索性摸起逼来,放荡呻吟:“无毛的白虎逼……一定很好操的……你来试试啊!呃……哦哦嗯啊……”
“让我尝尝好朋友老公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