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孙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浑身赤裸,上半身被张洺塞在被窝里,四周黑咕隆咚的,而下半身露在外面,屁股又红又肿,两条腿大敞着,青蛙似的弯曲,还在无意识地发颤,一动,屁眼里的精水就往外流,大腿内侧全是点点白色的精斑,骚湿一片,巴掌印淤青什么的数不胜数,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
而张洺也还在睡,鸡巴插在他的嘴里,他居然睡着了都还被压在裤裆底下吃屌,在昏睡中含了几个小时,下巴都酸疼得快要合不拢了。
孙庭闷在被窝里,呼吸不畅,嘴里还吃着屌。
他不敢轻易吐出来,只能上下移动,噗嗤噗嗤地舔鸡巴。
这时候鸡巴还是软的,又大又软一大条,沉甸甸的很有分量,含在嘴里有些怪,但上面的精液气味浓郁,黑黝黝的屌毛戳着孙庭的脸,轻易地就让孙庭忍不住发情发骚,他连忙埋头深嗅了几口,痴迷地含着鸡巴用舌头抖弄。
如果是几个月前,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卑贱淫荡,居然会心甘情愿地当另一个男人的飞机杯,被这么无情地对待却还甘之如饴。
可现在,他吃的口水直流,夹着屁眼呼噜呼噜地吸,骚舌头裹着鸡巴咕噜直嗦,还主动让龟头顶到喉咙口,用喉口的软肉嘬,口水都淌到了鸡巴根,把黝黑浓密的屌毛丛都沾湿了,鼻孔激动地张大,呼吸急促。
他用心地吞吃,想尽办法让鸡巴更爽,跪着舔,一边舔一边陶醉地深嗅,被窝里空气流通不畅,又闷又热,张洺的鸡巴捅了他一晚上,味道也算不上好,他却屁眼流水,激动无比,光是闻味儿就差点儿高潮了。
李迅推门进来,一看就看到一个骚屁股撅在空中,而那个骚婊子上半身钻在被窝里殷勤地舔着鸡巴,水声啧啧啾啾的,响亮至极,简直贱得没边儿了。
他不由得拉下脸来,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张洺还在睡,在睡梦中似乎觉得很爽,一只大手隔着被子无意识的按着底下的脑袋。
李迅不高兴,三下两下就脱光了衣服,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假阴茎,直接捅进了那只骚屁股里!
“哦哦哦哦哦哦!!什么呃?!!哦哦……!!被日了呃嗯嗯嗯嗯?!!!呃哦哦哦饶了我吧我正在伺候大鸡巴呀额额额!!!我不敢了呀嗯嗯嗯嗯噢噢噢噢!!!”
孙庭被捅得腿软,鸡巴一滑,从他的嘴里出来,而他一脸栽在屌毛丛里,双腿狂颤,撅着肿僵的肥腚翻着白眼高潮了。
李迅听出声音,冷笑了一声,直接把震动调到了最大档,然后不管不顾,任孙庭惊慌失措地瘫倒抽搐,自己裸着身体贴过去,亲张洺的嘴,一边亲一边伸手向后抠穴,嗯嗯哼哼地开始不满地骚叫:“哦哦……脏鸡巴又操别的贱穴了……脏鸡巴……可恶,总拿臭屌来日我的穴……可我的处子穴只吃过这一根,哦哦……日过别的烂穴,洗都不洗,就来日我……”
他有点儿气愤,又觉得这种轻贱莫名地令人兴奋,被凌辱的滋味居然让他脸红心跳。
他在心底深处巴不得被张洺踩在脚底,当最贱最没尊严的骚奴……
在外面风光月霁受人追捧的会长大人被脏鸡巴在天台上强奸干翻了处子穴,屁眼都成了大烂洞,即使合拢之后,形状也都变了,颜色熟红,一看就是被日烂了的二手穴。
就连紧实的臀部,也成了骚腚,又肥又大,随便伸手揉两下,中间的臀缝里就都是淫水。
至于大鸡巴,更是早早变成了废屌,空有其表,连硬都得靠张洺日屁眼才能达成,射都射不出来,粗壮的一大根,只能往外淌精淌尿。
最近他还被逼着蹲着撒尿,表演给张洺看,一蹲下,大屌就戳到了地面,像个耷拉在地上的破水管子,滴滴答答的流尿。
……这些都让他呼吸粗重。
说是脏鸡巴……但一开始张洺也只操了孙庭一个人。
他还总是针对性格良善的孙庭,明明是他在抢别人老公鸡巴吃……他却这么嚣张,趾高气扬的,又很快被打脸,当着孙庭的面被张洺当作是随操随到的鸡巴套子,还腆着脸往前凑……
恐怕可以称得上是全天下最无耻最不要脸的小三了吧……
好下贱啊……真该踹……该抽……攥烂骚鸡巴……
李迅脸上浮现红晕,他咕啾咕啾地舔吻张洺的嘴,把屁眼抠得骚肉通红,随时都可以被插进去,然后也钻进被子里,开始舔鸡巴:“唔……咕叽咕叽……好湿好硬……咕噜……”
孙庭爽得白眼上翻,瘫在张洺的双腿之间,自己伸手费力地抠,抠了好一会儿,才喘着粗气把假阴茎抽了出来,屁眼穴口的骚肉发出“啵”的一声,仿佛恋恋不舍。
李迅当即嗤笑出声,孙庭不太好意思,脸红了红,然后默不作声地低下头,舔鸡巴底下的阴囊,两个人分开吮吸,把张洺服侍得舒舒服服,终于从睡梦中醒来。
张洺在梦里日了个小婊子,小婊子是个贼,逃跑的时候钻狗洞,结果卡在了洞里。
他追上去,顺势扒了小婊子的裤子,痛痛快快地狂日,把对方强奸成了骚母狗,鸡巴插在水淋淋的穴里,舒服得要命。
醒来的时候他还有些回味,随即感到鸡巴在湿乎乎的两个洞里。
他一看,立刻明白是两个骚货在发情吃鸡巴,自在地挺了挺腰,嗓子微哑:“过来一个。”
李迅连忙钻了出去,满脸潮红,嘴上还沾着前列腺液和一根发亮蜷曲的黑色屌毛,小舌头还搭在外面一截,上面挂着口水。
他讨好地爬行两步:“老公……请日小骚穴,我已经扩张好了……”
张洺却皱了皱眉:“漱口去。然后过来喂我喝水。”
李迅马上爬下床,对着镜子难堪地取下那根屌毛,收起来,然后漱干净嘴,倒好一杯水,回到床头,含在嘴里一口,把形状优美的薄唇凑到张洺嘴边:“唔……”
他把水缓缓地哺过去,悄悄地用舌头尖蹭了一下张洺的嘴唇,红着脸又含了一口,喂过去,这一次张洺赏赐似的含住了他的舌头,勾在嘴里又咬又嘬的,发出粗暴放荡的水声,咕叽啧噜的,浑然不在意被子底下还有个人在卑微地吃着他的屌,专心享受。
他把李迅的舌头当作玩具似的,拽着搅着玩,李迅的口水都含不住了,流了满下巴,张着嘴让张洺侵犯进攻,然后又被模仿口交的动作噗噗日嘴,舌头都捅到他的嗓子眼了,让他止不住干呕,却还不得不僵着唇齿接待对方,露出和孙庭方才一模一样的高潮脸。
“嗯嗯……呃……咕叽……好棒哦老公……咕啾啵唧……额额……!”
同时张洺隔着被子按住了孙庭的脑袋,强迫他快速吃屌,然后射了孙庭满嘴。
孙庭嘴上挂着精液条,从被子里出来,嗓子都被操哑了:“老公……”
张洺看了看表,没理他们两个:“我今天还有事,需要出门。”然后把昨天孙庭带来的打孔器丢在床上,“你们每人给自己买一对乳钉,我回来的时候你们就跪门口,我要打开门就看见。”
但他没说自己什么时候回来,洗了个澡穿上衣服。
常云浮在家里不允许穿衣服,赤身裸体,只套了个围裙,羞耻地做好了饭,等在桌边,张洺看了他一眼,摆摆手:“我路上吃。”
只剩三个人在房子里尴尬相对。
而他倒是轻松,路上简单吃了一些,然后到了一家公司,给前台说了名字,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
他要找的人是周放,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周放是他的学长,比他年纪要大许多,已经三十二了,保养的很好,和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似的。
他们相识纯属意外,在参加一场半马比赛的时候张洺腿抽筋儿了,多亏了周放照顾。两个人三观相近,又爱好相同,一来二去就成了好兄弟。
常云浮母亲的病还有那几个上来找事的小混混,就是托他处理的。张洺特地过来道谢,请他吃饭。
张洺进门的时候,周放毫不意外,已经从秘书那里得到了消息。
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张洺的不请自来,只是故意玩笑,说:“怎么,来道谢连个礼物都不带?”
张洺进了门,连招呼都不打,就绕过屏风,把自己摔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躺着,把脚抬到茶几上:“礼物?赏你几嘴鸡巴吃。”
他素来嘴脏,周放也不在乎,闻言继续低头看文件,说:“你等会儿,我弄完这点儿就和你出去吃饭。”
张洺有点不耐烦,忍住了:“快点儿。”
说来也是奇怪,周放在别人看来,是个阴沉冷硬的人,个子又极高,足有一米九一,身型壮硕,平时就像一条冰冷冷的蛇,默不作声地阴森森地盯着别人。
而且他生来就富贵,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护着的,是蛇也是戴着宝石、最阴冷华丽的那种蛇,高高在上,矜贵高傲。
可是遇到张洺之后,张洺对他却很差劲,态度随意,就像是对待其他人一样,总是毫无顾忌地骂脏话、羞辱他,对他不怎么恭敬,这反而让他觉得分外新奇,又无比亲近,觉得比平常受到的追捧要好受得多。
在他处理文件的时候,张洺随口分享了一下自己的近况:“……前一阵子我把孙庭的一条腿拉高,让他单腿站着挨日,操,他晃得像个傻逼,扶着墙被我日得一抽一抽的,腿软得像根面条,露着那种动漫里才能见到的阿黑颜,跟个婊子似的……”
“李迅就贱得多,巴巴地撅着腚求操,我就故意总不给他鸡巴吃,看他痒得用手指头抠穴,凄惨大哭,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钻我的裤裆。我让他只穿着风衣,里面一丝不挂地含着跳蛋出去买安全套,他就真去,路上差点儿被路人男给强奸,吓得一路连滚带爬地跑回家,但我故意关了门,看他衣衫不整地半露着奶子和腿,崩溃地跪在门口求我开门……哦哦……操,他也是个小贱婊!等我开门的时候,他卵蛋都射扁了,门口地面一片骚水,整个人神志不清地抽搐,嘴里还在喃喃求饶…… ”
“还有最近的常云浮,周哥,你日过双性人吗?他底下有个逼!我操!妈的,处女逼……无毛粉逼,嫩得跟朵花似的,被我一次就操成了大烂逼,哆哆嗦嗦地嘬鸡巴。我还操了他的子宫,把他子宫都日成了龟头的形状,宫口顶得松松垮垮的,还在里面放尿,他哭得快晕过去了,结果我让他爬过来用脸给我擦鸡巴,他还照做,两腿之间的逼花成了熟妇逼,像被轮奸过……”
他觉得男人之间分享性交经验没什么,反正周放又不认识他身边的人。
但周放听得一阵酥麻,诧异于张洺的粗暴残忍,连自己的手不知不觉停了笔都不知道,听得入了神。
他突然口吃,艰难地附和:“你的鸡巴这么强吗?”
他想到了自己。
他活这么大,当然操过人,但不知道是因为他技术不行还是因为鸡巴太大,身下的人疼得直叫唤,叫得他都软了,甚至感到反感。
还有些人害怕他的威势和钱权,硬装享受,大声叫床,叫得假的不行,更让他性欲全无,只是冷冰冰地看着他们表演,觉得都是装模作样,都只是图他的钱才委曲求全。
如此一来,周放也算是有了难言之隐,性生活匮乏贫瘠极了,他宁愿自己撸,也不愿意找人,对被人追捧深恶痛绝。
现在听张洺一说,他倒是有些意外地情动。
是因为太久没发泄了吗……?
他的大屌粗得惊人,好久没尝过骚逼骚穴的滋味,就连手都没怎么撸,最近的晨勃也都被他忽略过去了……所以他才会欲求不满……
周放不禁感到尴尬,难堪地发现自己悄无声息地偷偷硬了鸡巴,连忙正襟危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盯着文件,实际上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竖着耳朵听。
他咽了口口水,略带紧张地问:“……你平常都操这么狠?他们受得了吗?不会疼?”
张洺无所谓地说:“疼?顶多也就开头那一下。一群骚狗,被老子的大鸡巴奸几下就馋得不行了,整天屁眼贱逼噗嗤流水,又菜又贱,平常的时候拼命勾引,鸡巴一插,就被日得抽搐崩溃!”
“至于受不受得了,我才不管,我的鸡巴爽了才是正事,抓过来屁股我就操,不操烂操坏就行,每次都他们日得四脚朝天。再说了,本来他们就喜欢犯贱,就喜欢这样粗暴的,骚肉爽得厉害,巴不得我奸透他们呢。”
“我对我的屌还是很有自信的,操了三个人,三个人之前再怎么高傲风光,都乖乖跪在我的裤裆底下吃屌。你也就是没吃过,不然也得穿着西装裤跪着挨日。”
周放越听越觉得刺激,满脸通红,听到最后,浑身猛地一颤,忍不住心想:你怎么、怎么能这样说我?
我可是你的大哥。
你不过就是个学生……居然还想日我的屁眼……
他默不作声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小心地把左手伸下去,偷偷隔着裤子揉鸡巴,努力保持语气平稳:“我可不是贱婊。我一直都是日别人的那一方。”
张洺显然不当回事,“切”了一声,坐起身来,下流地用视线来来回回地视奸周放,像打量路边站街的妓女似的:“你操起来估计还挺舒服……够壮实,操攻也很让人有征服欲。要是后入你的话,跟骑马骑的,抓着屁股狂日,能把你给操成骚母猪……哦哦……周哥,不如借我撸撸?我醒来之后就射了一发,鸡巴根本没满足。让我用嘴日日你……撸个吊……”
什么?!!周放吃惊极了,却惊恐发觉自己心里非常想要同意。
他沉默了很久,故作镇定,磕磕绊绊低声说:“……行吧。仅此一次……你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