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庭到了期末,忙得要命,老师又带他参加了几个比赛,就连微信都忙得没空发,一来二去冷落了张洺,心里内疚得要命,一到暑假,和张洺一起回家后,终于有了机会,整天往张洺家里跑。
天气热,他们两个都不怎么爱出门,索性待在家里玩。
他们之前还是兄弟的时候就经常这样,窝在家里,两个人各占据沙发的一角,打游戏打得昏天黑地,饿了就叫外卖,切西瓜一人一半用勺子挖着吃,打累了看电影,互相枕着,一边看一边吐槽剧情,看困了就挤在一起睡觉,醒来之后天都黑了,再出去喝酒撸串唱k。
上学期间也差不多,每次孙庭来找张洺玩,顶多加个逛景点逛街吃特色小吃。
而自从捅破窗户纸在一起之后,两个人玩的时间少多了,孙庭毕竟也得上学,一个月顶多抽出四五天过来,这些时间全用来挨操舔屌了,除了吃饭之外他几乎就没从鸡巴上下来过,就连睡觉都得屁眼里插着鸡巴睡,每次离开屁股里都夹满了精水,被干得合都不合不拢,必须得用肛塞堵着,期间偶尔和张洺出去散散步都很奢侈。
虽然被操得很爽很舒服,但孙庭暗恋张洺又不是暗恋那根大鸡巴,他也很渴望和张洺待在一块儿玩,随便做点儿什么事消磨时光,就像从前那样。
到了假期,终于有大把的时光可以用来挥霍。孙庭恨不得住在张洺家里,整天拉着张洺打游戏看电影。
张洺何尝不懂孙庭那点儿小心思。
三个人里他最重视孙庭,是真心实意把对方当做老婆看待的,对老婆在床上可以无耻肆意,但下了床,张洺心里的大男子主义发作,自然是百依百顺,恨不得把孙庭捧在手心里宠。
他无一不应,终于像正常恋爱那样,抱着孙庭一起开着空调盖着被子看电影,看着看着歪过头接吻,小心翼翼地亲孙庭的嘴唇,慢慢地舔吮,光是唇瓣就亲了半天,亲到红肿润泽,才进行下一步,伸进嘴里,跟捉小鱼儿玩似的舔孙庭的舌头尖,吃得孙庭满脸通红,红着脸把他推开。
张洺也不恼,怎么看怎么舒心。孙庭跟他在一起十多年了,从小一起长大,最是亲密无间,干什么都愉快和谐。
他哼着歌,起身去冰箱里拿冰棍,是两根黏在一起的那种,他掰开分给孙庭吃,孙庭下意识地舔吸,被他教训惯了,吃冰棍跟舔屌吃鸡巴似的,惹得他忍不住笑。
孙庭骤然被笑,有些拉不下脸来,下意识拿出以前做兄弟的架势,恼怒地踢了他一脚,骂:“笑个屌毛啊!滚一边去。”
许久没这样,他突然摆出兄弟架势,放松肆意,反而更是诱人,和平常那副乖巧样子完全不同,张洺更喜欢了,忍不住兴奋起来,呼吸猛地粗重,盯着孙庭舔着冰棍的红润嘴唇,鸡巴一下子挺硬,扑上去急急忙忙地脱了裤子掏出鸡巴就往孙庭嘴里塞:“屌毛喂你一嘴!操你个骚货,赶紧给老子嘬屌!”
这些都是以前当朋友的时候会乱说的胡话,火气正旺的男大学生,嘴里都不怎么干净,操来操去的,尽说些脏话。
张洺一边激烈地骂,一边往猝不及防的孙庭嘴里戳鸡巴,更是欲望高涨,重新拾回当初强奸兄弟的感觉!
这种禁忌感、征服欲,反而最让男人兴奋。
而孙庭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挣扎,在沙发上踢动双腿奋力推搡。
如今身边没了李迅和常云浮,又是在家里,孙庭有种回到了过去的感觉,和张洺相处起来也像是朋友兄弟那样,没那么多的顾忌,性格更像以往,举止态度都随意得多。
他被张洺笑话,又被按在沙发上,气得止不住挣扎:“滚你妈的!放开我!”
双腿踢来踢去,但张洺骑在他胸口上,一边压着他的胳膊,一边扶着鸡巴,肥壮的大龟头又烫又肿,马眼激动地翕张着,往外吐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带着一股子浓烈的腥臊屌味儿,直挺挺地戳到他的嘴唇上,碾磨着他的嘴,不时戳进去一小截!
孙庭被迫尝到咸腥的腺液,抗拒地用舌头往外推,反而像是主动殷勤地发骚,跟欲迎还拒一般,吸着龟头舔。
“唔……滚开……张、张洺,你混蛋……!呃唔……咕叽咕叽……嗯嗯嗯嗯松开……!别往里插了额额!”
孙庭艰难地拒绝,摇着头紧闭着嘴,但鸡巴还是骑在他脸上,用力地往他嘴里插,戳得他满脸都是腥臊的腺液,一股子膻骚味,舌头上也都满是鸡巴味儿,又浓又熏,操得他俊脸通红,骚臭不堪。
虽然孙庭极力挣扎,但还是拗不过张洺,鸡巴趁他说话,戳进去一截,他没了办法,又怕牙齿磕到,只得认命地张嘴舔。
张洺得逞之后,非常得意,却又柔软下来,不像以往那样横冲直撞地操,只让孙庭吞吃前一小截鸡巴,不紧不慢地挺腰,低着头专心欣赏。
“哦哦……吃深点儿……呃,好爽……”他一边粗喘,一边故意拿话调节气氛,“好兄弟之间帮帮忙怎么了?呼……吸得真舒服!天生就是吃鸡巴的骚嘴!以前高中住宿舍那会儿,是不是馋死了?嗯?”
孙庭躺在沙发上,吃鸡巴吃得有些辛苦,得自己抬头去舔,又羞得要命,张洺伸手垫着他的头,让他舔得更方便舒适,不让他逃。
孙庭只好一边听着张洺羞辱人的话,一边含着鸡巴头吸,不时用舌头去吮吸舔舐,刚吃过冰棍的嘴又凉又润又热又湿,舌尖冰冰凉凉地舔着龟头,热度却很快从皮下传过来,一凉一热,舒爽至极。
他因为不情不愿,吃冰棍吃得舌头还有点儿木,舔起鸡巴来也就显得生疏青涩,反而真像是第一次被好兄弟逼迫着舔屌的朋友,吸鸡巴吸得满脸通红。
张洺看着就觉得爽快,兴奋至极:“哦哦……再快点儿!骚嘴里真湿……舌头真贱……明明你也是个男的,怎么整天躺着跪着吃男人的大鸡巴?浑身都是骚肉!吃饭说话的嘴都成了嘴逼!哦……我操!我日死你!”
孙庭被捅得“嗯嗯”哼唧,用嘴裹吸,主动配合,张大喉咙去吞屌。
他的喉咙早就被操得熟练骚浪,和屁眼没什么区别,软肉紧紧地包裹上来,缠着鸡巴深吞,喉口的一圈儿肉绞吸着龟头,咕叽咕叽的,满是水声,舌头也不停地绕着柱身舔,把偾张虬结的青筋舔得湿漉漉的,满是口水……
孙庭不甘示弱,含糊地说:“臭鸡巴……怎么这么粗,插得我嘴都酸了……哦哦哦哦哦哦……鸡巴好硬……唔额额嗯嗯……明明经常操屁眼,咕叽,嗯……好几个人撅屁股给你操,怎么还是操不够……咕叽咕叽……大鸡巴怎么天天都这么硬,性欲好旺盛……臭鸡巴,呃呃呃呜嗯……”
他吃得忍不住发起骚来,夹着腿难耐地磨蹭,吃着鸡巴啧啧有声,一边嘴上嫌弃一边迫不及待地揉搓底下的卵蛋,一副骚货犯贱的淫态,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拜倒在张洺的巨屌之下,主动深喉,干呕着眼珠上翻,骚舌头搭在鸡巴上爽得都忘了动弹,居然吃鸡巴吃到了高潮!
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直接失去了神志!
张洺被他的贱样取悦到,忍不住把鸡巴往里捅,插得孙庭白眼直翻,窒息涨红,下意识挣扎。
张洺故意用力往里捅,死死地压迫着他,羞辱说:“还不是因为你是个废物逼!每次操一会儿就浑身癫乱!又哭又叫,精尿齐盆!老子还没爽够你个没用的废物就撅着烂腚说屁眼烂了!废物,傻逼!”
“连老公的性欲都解决不了,你还有什么存在价值?不耐操的烂货,外面的母狗都比你强!害得老公还得去找别的屁眼操!他们也不像你,你一被日,就屁眼又烂又肿,小嘴似的嘟嘟着,里面的骚肉都充了血,鸡巴一插,就狂喷狂抽!浇得鸡巴头上都是骚水!害得我还得用你的嘴清枪擦鸡巴!”
“小贱货怎么这么没用?嗯?配当老婆?还不赶紧吃深点儿!老公要把精射你肚子里!”
说着,他松开马眼,一阵激射,插着孙庭的喉咙射精!
孙庭咳了半天,差点儿憋晕过去,两眼翻白,等张洺射完抽出鸡巴,他的骚舌头跟一条烂肉似的,被龟头蹭带着拽了出去,耷拉在嘴外面,咕叽咕叽地往下流口水。
孙庭满脸痴呆,吞着精,满嘴都是精液浓郁的味道和鸡巴上的膻腥骚臭,熏得他潮红发骚,脑子里全部都是大鸡巴,方才的嚣张烟消云散。
张洺把他拖起来,扒光了衣服扔在地毯上,抬起一条腿随便捅了两下屁眼就操了进去,啪啪撞着孙庭的屁股,一阵狂日,操着说:“咱俩可是好兄弟,借你的屁眼操操没关系吧?嗯?”
孙庭被日得跪都跪不稳,哆哆嗦嗦地吐着舌头,牛头不对马嘴地惊恐尖叫:“嗷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贱穴受不了呀!!嗯呃呃呃我是废物逼,刚刚高潮,贱货要被操死了呀额额额额额额额哦哦哦哦!!!”
张洺却说:“我怎么舍得把好兄弟操死?顶多把你当母马骑一会儿,日着玩玩……”
孙庭迷迷瞪瞪的,但还是下意识地明白了张洺的意思,在熟悉的好友家找回了从前的感觉,手脚发软地反抗起来:“哦哦哦滚额啊啊啊啊啊!老子骑你还差不多额哦哦哦哦哦哦日到骚点了啊啊别这么深呀!!!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哦嗯嗯嗯……臭鸡巴别操我的屁眼!滚蛋啊额额额你个骚鸡巴!一天不操就难受是吧……!嗯嗯嗯嗯哦!!噢噢噢噢连兄弟你都日……狗东西,把兄弟都操成母狗婊子了……”
“嗯嗯额额……公狗腰……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日我了……”
他越说张洺越来劲儿,抱着他紧紧地贴着,两条手臂搂着孙庭的身体,抓着人又亲又舔的,喜欢得不行,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好兄弟,好老婆……我的好乖乖……”
底下猛烈地挺胯,操得孙庭啪啪狂颤,两团肥嫩的屁股被撞得肉浪翻滚,爽得白眼直翻,吐着舌头抽搐着蹬腿抓床单。
“额嗯嗯嗯嗯嗯……老公……”他哆哆嗦嗦,被操得身体都快成了水了,大脑发痴,双眼失神涣散,却还是回应了张洺的亲吻,大张着腿把张洺的鸡巴吞到最深处,“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张洺把他抱起来,压在桌子上操,又按到门上站着日,孙庭骚叫不断,抽搐痉挛个不停,等张洺终于操完,他早就傻了似的,魂不守舍地瘫软在张洺身上,被张洺带到浴室里清洗,洗着洗着又操了起来。
等到彻底结束,孙庭腿都合不拢了,哆哆嗦嗦的,走路姿势怪异无比,生怕挤着发肿的屁眼。
他羞耻得满脸通红,张洺索性让他别回家了,一起睡。
晚上涂药的时候,孙庭红着脸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说:“……不能再日了。”
张洺给他涂完,亲了他一口:“我也没这么禽兽吧?骚老婆。”然后看着灯光下的孙庭,忽地说,“现在咱俩跟结了婚似的,躺在一块儿,整天形影不离的,真好啊。”
第二天,他们久违地没有宅在家里,一起出门回母校,下午又去了同学聚会。
见到他们的同学有点儿诧异,说:“你们不是一个大学吧?怎么还在一块儿啊?”
张洺搂着孙庭的肩,终于心头一轻,做出了决定——他大大方方地扭头亲了孙庭一口,说:“因为我们在一起了。今天聚会上他的身份是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