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6

“颜若榴?”渎魇枭魔恍然道:“无怪乎你能破去本宫操魂之法,原来是江湖上艳名远播的‘妖娆魔魅’啊。”

“区区贱名,不足挂齿。”颜若榴道:“此女与我有过数面之缘,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渎魇枭魔一时摸不清这妖女路数,按理说这等令人闻风丧胆的妖女,见到此事,袖手旁观才是寻常的举动,可眼下竟然求他高抬贵手,令他实再看不出她意欲何为,于是问道:“不过数面之缘,便要坏本宫好事吗?”

颜若榴道:“阁下修为超凡,何必欺辱这未经世事的年幼女子,若是传出去,也坏了名声。”

渎魇枭魔忍不住笑道:“哈,妖娆魔魅与鬼狱太子谈坏了名声?你我本就是一丘之貉,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语,你究竟有何目的,不妨直说。”

颜若榴得知杜言孝身份,心下暗凛,但仍是不卑不亢道:“原来你是那人之子啊?失敬失敬,不过小女子刚才所言,句句属实,确实只是看这姑娘可怜而已,还请太子殿下行个方便。”

渎魇枭魔却调戏道:“以你在江湖上的名声,遇到此事,难道不应该是加入进来,与本宫同乐吗?”

颜若榴嘴角轻勾,眉眼微阖,婀娜火辣的身段不自主的微微摇曳着,散发出些许诱人的媚态,带着些许羞赧的神色,道:“太子殿下若是想要,也未尝不可,只消放这女孩自行离去,人间极乐,小女子愿与太子共享。”

渎魇枭魔一眯双眼,话音微冷道:“那如果本太子想两个都要呢?”

颜若榴嘴角的弧度更为上扬,眼中媚意似乎散发着淫光:“有我这个天下人都想尝之一快的天生媚体,太子殿下又何必执着于那生涩未开的黄毛丫头呢?”

渎魇枭魔已然不悦道:“这么说来,你仍是想力保此女,从而与本太子反抗到底了?”

颜若榴笑道:“小女子不过与殿下协商一二,共赴鱼水,何来反抗之说?”

不料渎魇枭魔神色丕变,轻蔑道:“你不过是父神的手下败将,被玩弄通透的货色,也有脸来求本太子?”当日颜若榴失陷鬼狱,被邪神尽情玩弄之事,他早有耳闻,是以反而对她起了轻蔑之心,加之她连番不肯让步,故而有意出言相辱。

“原来你知晓当日之事啊。”面对言语嘲讽,颜若榴依旧笑脸盈盈:“你父亲那段时日倒是让我很是舒爽,但不知你又继承了他几分本事呢?”说话间手指轻抚云髯,摇首之间,媚态天成。

渎魇枭魔不想这女子竟然毫不避讳自己曾遭监禁奸淫的过往,反向他挑逗起来,称奇之际,心中也略微收敛了轻蔑之心,忖道:“她既能从鬼狱安然脱逃,想来本事不差,其功法又与母后类似,以媚功扰乱敌手感官见长,若真要交战,还真需防她几手。”

“太子殿下,意下如何?”颜若榴询问间,忽见渎魇枭魔离地而起,以诡异身法欺至近前,一掌已挟黑气,当胸袭来!

颜若榴在江湖行走多年,见识过各种三教九流,宵小鼠辈,对此偷袭早已有所防备,只见她微微侧身,轻巧躲过凌厉一掌,身形摇动之间,胸前的一对半露巨乳也随之剧烈晃动起来。

渎魇枭魔心中暗赞道:“我欲趁其媚功未发之迹抢得先机,不想她还是有所防备,此妖女名不虚传!”随即招式陡变,一掌横拦,一掌直推,隐了数路后手变式,分袭向颜若榴那高耸的巨乳与平滑的小腹!

却见妖娆魔魅身姿弯曲如练,一舞如水蛇出洞,扭摆不停,渎魇枭魔两掌连变三招六式,却被她一一躲过,片衣未沾!

“好一段妖娆身法!”渎魇枭魔怒喝一声,化掌成指,一身邪气连番施展,近则黑气绕指如匕,绞刮劈斩,远则指腕如弦,猛射邪气!

连番逼攻之下,纵使妖娆魔魅走位精妙,艳舞绝伦,外衣亦现多处擦伤,露出内中白皙的肌肤!

“原来太子殿下好这一口。”颜若榴扭身穿梭在渎魇枭魔连番攻势之下,媚声道:“先前对付那两个小姑娘,你便在战中令她们衣衫尽毁,方才对付这小姑娘,也是弄的她衣衫褴褛,现在,又想对小女子故技重施吗?”

“哈!你倒是了解本宫!”想到她竟是知晓自己全数行踪,却并未让自己察觉,渎魇枭魔心中暗凛,但嘴上也不愿失了气势,一面继续远近攻势,一面道:“本宫最喜欢看女子打斗时渐渐被剥光衣物,令她们在害羞中赤身裸体的拼斗,除却欣赏她们运动时的身姿之外,也可以享受她们付出努力却仍无法翻盘之时,那渐渐绝望的神情!”

“老子变态,儿子也不遑多让。”想到当日在鬼狱之中,渎天祸也是边打边粉碎了自己的衣物,颜若榴不禁心中暗讽,但口中却吐出最淫媚的话语:“既然太子喜欢,那小女子便好好取悦您一番好了。”说着,竟是自行解开一道襟扣,将原本被挤压而裸露在外的小半乳球解放开来,袒露出更多部分,却依旧是襟怀紧绷,衣领勒入肉中,将那对豪乳挤出浑圆的半球形状,原本当中的沟壑亦未见消失,反而更为深邃。

“哦?你想用媚功引我上当吗?渎魇枭魔指箭连发,交谈间又在颜若榴衣上留下数道擦痕,却依旧未曾伤及皮肉。”哦?

你想用媚功引我上当吗?

渎魇枭魔指箭连发,交谈间又在颜若榴衣上留下数道擦痕,却依旧未曾伤及皮肉。

“媚功?”颜若榴笑道:“太子殿下可有被媚惑的感觉呢?”谈笑间,又顺势扯下了一条已经损坏的衣袖,将玉臂完全展现出来。

渎魇枭魔此刻还光着下身,肉棒半硬不硬,半软不软,望向颜若榴时,也并未多有冲动,便知晓自己尚未着道,不由也放松几分,反击道:“面对妖娆魔魅,若是未被媚惑,才是对其的大不敬呐。”

颜若榴自是知他言不由衷,却娇嗔道:“太子殿下好会骗人,你那雄根明明毫无反应,却说这些片汤话应付人。”

渎魇枭魔暗忖道:“这妖女,一举一动都风华卓越,媚态十足,常人若见了,此刻定然已是毫不犹豫的扑上去了,若非我自小受母后悉心调教,心下又防备,只怕也只钧拜服在她石榴裙下。”

想到这里,却见颜若榴竟是撕开短裙破处,露出整条紧实美腿与半幅浑圆肉臀在外,继续于鬼狱太子绵密攻势中穿梭舞动,在衣带渐少的情况下,其舞姿也愈发的妖烧浮媚。

邪人战女,鬼力对媚功,二人激战一刻有余,眼见颜若榴身上衣物越来越少,却非鬼狱太子一人所为,而是她时常扯开衣衫所致。

此刻,颜若榴上身仅余左袖左肩连同左胸一片完整衣衫,一只硕大浑圆的豪乳跟随着她妖娆冶艳的舞姿在巍巍颤斗着,荡漾着令人炫目的白亮乳波,平坦有力的腰肢已经完全裸露,纤窄的腰身连带部分曲线诱人的玉胯一起款款扭动,掀起媚风阵阵,妖艳非常,至于两条玉腿,原本就是裸露在外,此刻伴随着上身衣物的渐渐消失,也达到了某种意义的平衡,显得整体舞姿更为妖娆、耐看!

渎魇枭魔越战信心越足,他的根基本就压过颜若榴一头,只是忌惮她在江湖上的胸(凶)名,看似不断抢攻,实则时时在提防着她的媚功,无法使出全力,然而任其功法如何诡异,人力也有穷尽之时,二人缠斗近两刻时间,颜若榴一直被他猛攻压制,连还击都无法做到,久守之下,虽未有失,但气力渐衰,娇喘越发粗重之时,那近乎赤裸的火辣胴体之上,已可见香汗密布,红晕一片,云叠青丝之间,已然被汗水浸透,一缕缕凌乱的贴在额头、颜面,以及裸露的香肩、玉背以及豪乳之上!

而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已在自己的连番攻势和她自己的不断撕扯之中全数不见,此刻已是赤裸而战!

望见对手渐露颓相,渎魇枭魔已然知晓自己必定不败,他有鬼阳加持,内元魂力源源不绝,最利久战,只消取得上风,一直压制,即便不能一举拿下,也能将对手生生耗死,只是眼下,心中仍有一股违和之感。

“她的魔舞真能如此精妙,与我缠斗如斯,却能尽避杀招?”眼见颜若榴脚步渐乱,愈显支绌,一个想法忽的在渎魇枭魔脑海里闪现:“难道说?”为应证自己猜测,鬼狱太子攻势一变,不再快速抢攻压制,而代以沉稳力厚之招,式式瞄向颜若榴胸前那团颤动的巨乳,只见拳出掌劈,直进直退,力求精准命中,一连四五招,却一如之前,式式擦身而过!

只是这几招过后,颜若榴喘息更重,满身大汗淋淋,道道青丝亦被汗水浸润成束,贴在了香肩玉背之上!

“看来与我料想的不差!”渎魇枭魔心下得意,已有了克敌策略,只见他再度放缓攻势,却将一手背在身后,默默掐动法诀。

颜若榴稍得喘息,知是得到机会,立即展开反击,玉足急转腾挪,形如展翼白鹤,两根葱指并连直刺,隐下三路变式后招,分别攻向杜言孝眉心、喉头与心脏!

赤裸玉体如风遁行,美的不可方物,快的不及眨眼,已至鬼狱太子身前,然而就在逼命两指即将取命建功之刻,却见渎魇枭魔眼中异光忽闪,蓦地浑身紫气迸发,颜若榴动作随之一滞!

一转眼,杜言孝背后的一手已结印而来,如电般弹在颜若榴额头之上,激起一阵紫气四溢!

登时,便听妖娆魔魅—声惨叫,连退数步开外,赤裸胴体蜷缩一团,浑身抖如筛糠!

眼见对手中招,似是无法反抗,渎魇枭魔乘胜追击,踏步间,一身紫气宛如罩身纱袍,如影随形,使得他身形仿若如展翼之蝠,黑暗鬼魅,掌中更是法印紫气交织,意欲在操魂一道,彻底控制住颜若榴这不可多得的战力,亦是不可多得的极品玩物!

就在操魂法印临身之际,却见妖娆魔魅猛然抬头,眼中亦是一道异光闪过,浑身气机陡然一变,一如九天仙子临凡尘,明艳动人,端庄秀丽,又似山野狐媚祸人间,妖台浪荡,观之忘言!

妖冶浪荡,观之忘言!

“不好!”此景渎魇枭魔再熟悉不过,忙收了法印,闭目退开数丈之遥,方才重新睁开双眼,只见颜若榴已然起身,媚艳的眼直勾勾的盯住自己,近乎赤裸的火辣胴体散发着一如先前所见的矛盾气息,似是清纯无垢,又似淫荡狐媚,两气相辅相谐,以一种难以捉摸的玄妙方式融合在一处,正是“妖娆魔魅的成名绝技——华颜留香!”

通过方才一轮交锋,二人皆知对方非是易与之辈,不可轻取,于是隔空对峙起来,彼此身虽不动,但对决却步入了更加白热化的境地!

只见,不语的二人,一者袒露下身,垂吊着半软不硬的肉棒,手掐法诀,身周紫气翻腾,一者衣衫尽毁,赤裸胴体前凸后翘,火辣曲线此起彼伏,亦是浑身气机高涨,却非是内元,而是几乎能令所有男子都抬头挺枪,陷入张狂欲望的无边媚意!

对峙半晌,二人精神隔空对撞,紫气媚意互不相让,渎魇枭魔率先打破了沉默:“妖娆魔魅,媚术果然高深莫测。”

颜若榴软语道:“还不是被太子殿下看破端倪,诱而破之。”

渎魇枭魔却道:“本宫原以为你之媚术只有诱欲一道,故而严加提防,反而落了下乘。不过你之秘术,勘破不难,也就是在对手出招一瞬,干扰其感知,使之攻击偏离些许,看似是你魔舞闪避之效,实则不过是另一种简单的媚术。”

颜若榴心知此人乃操魂高手,二人又各祭秘术,进行精神搏杀,是以一旦思潮松动,便有败北之危,他之所以轻描淡写的道破此前玄机,便是为扰乱其心神,于是也加催先天媚体,发挥华颜留香之特效,配合几近裸露的胴体,圆臀扭摆,腰肢若蛇,丰乳颤舞,性感动无媚的身之下,魅惑之意再添三分威能!

渎魇枭魔顿感体内欲火催生,身下原本半软的肉棒渐有抬头之势。

在这生死搏杀的关键时刻,若是心神被扰,非但性命堪忧,亦有可能身死道消,他身为鬼狱之人,自是不惧死亡,但若精神受损,便再难修复,于是也力提元功,以操魂秘术正面对抗妖娆魔魅之华颜留香。

二人各仗秘法,在不可见的所在斗的异常激烈,颜若榴尽展媚姿,火辣玉体轻柔摇曳如风拂柳,胸前豪乳上下颠簸如涛如浪,宽胯旋扭转动如磨研碾转,一身销魂蚀骨之艳风,刮入渎魇枭魔眼中,对这方才没有正式取得美味的男人来说,打击不可谓不重,此时鬼狱太子体内除却欲火翻腾,还有对方才没有取下千兰影处子红丸的无比遗憾,以及对可能无法再品尝晏饮霜、薛梦颖这两位儒门绝色的深深叹息,下身赤裸的硬挺肉棒就沐浴在冷风中无处安放,无时无刻不想找到一处温暖的肉洞来聊以自慰。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受到颜若榴的媚功影响,在无形中被其操控了心神。

眼见渎魇枭魔目光渐发迷离,颜若榴心中暗喜,正欲近前给与致命一击,不料转眼便觉一阵头晕目眩,便忙停下脚步,心道:“华颜留香影响他心神的同时,我也在被操魂影响,如此下去,只怕两败俱伤……”先比武功,再拼精神,连番恶战,颜若榴已是勉力支撑,此刻见对手竟不顾安危靠向自己,心中更是一凛,不得不再催媚功,意欲阻挡邪人脚步!

渎魇枭魔只觉愈靠近起舞的妖女,意识便越是沉重,欲望亦越来越强,但他仗着邪阳养复,始终能保完备状态,是而仍能勉强保持心中清醒,来至颜若榴三步之内!

“他要做什么!”经验丰富的颜若榴本能的感到些许不对,当下全力施为,豁命催动华颜留香,但自己亦更受操魂侵蚀,只觉四肢逐渐沉重,腰身亦是难动!

二人凶险近身对抗之下,胜负一手转瞬而至,只见颜若榴藕臂猛抬,纤指如针,向渎魇枭魔双目扎去,若能功成,破去其眼中异光,当能取胜,然而渎魇枭魔乃是此道高手,他先前对千兰影这等轻取之敌,只消趁其不备,远处施法,便能一击即中,轻松操控,而面对同是此道高手的颜若榴,第一次试探他便知此女非可轻松中招,故而他不惜涉险,豁命近身,便是为了缩短距离,发挥其邪能的最大威力,当双方都被彼此精神力牵制,那么根基就是最后的决胜底牌!

很显然,鬼狱太子根基之雄厚,远胜妖烧魔魅!

就在颜若榴双指艰难刺向渎魇枭魔之际,鬼狱太子已是雷霆落招,掐印之手穿越层层精神障碍,掀起道道媚波涟漪,猛然击中祸世妖女眉心印堂!

忽遭重击,颜若榴媚法瞬破,渎魇枭魔压力陡失,追击已至,只见印手如电连击妖女神庭百汇两道大穴,将操魂秘法的磅礴邪源轰然灌入!

头部要穴连遭强击,但见颜若榴的火辣娇躯凌空向后倒去,后脑重重落地后,又因巨力未消,娇躯原地挺立,直直倒翻过来,随后趴在地上宛如新尸,瞬无声息!

渎魇枭魔这才松了口憋住良久的邪气,心有余悸道:“这‘妖娆魔魅’果不寻常,根基去我甚远,却能以媚功与本宫斗的旗鼓相当,甚至略压一头,若非鬼阳邪力源源不绝,只怕真要栽在这妖女手上!”望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尸体,却依旧火辣婀娜的熟媚胴体,又想到方才二人精神激战,杜言孝仍是有些忌惮,于是运起操魂之法,令赤身躺在一旁观战的千兰影前去探查一二。

千兰影本已绝望,见有人来救,刚燃起希望,却知是个恶人,顿时又陷绝望,再观二人战斗,眼见颜若榴不落下风,心中刚刚隐隐重燃希望,不料却又见她败的如此狼狈,如此反复之下,芳心已是难堪折磨,受了操魂,心中连一点反抗之情都提不起来,乖乖走到颜若榴身边,将她裸躯翻转,只见那胸前一对伟岸豪乳仍是微微上下起伏,显然是仍有生机,便如实报告。

“活着?那自然最好!”渎魇枭魔当即运起操魂秘术,他方才在颜若榴头上三连击,乃是以魂力破其媚功,并未真正给她留下操魂之印,此时趁她虚弱,正是术成之时,然而就在此时,只见颜若榴美腿倏然一屈,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对准千兰影头上七处要穴连戳七指,顿时,千兰影眼前一黑,便软倒在颜若榴伟岸的胸怀之中!

“你竟然还有余力?!”变故陡生,渎魇枭魔大惊之下,手中操魂印法又快三分,一瞬之间,“操魂”缔结!

“跪下!”指令一下,颜若榴顿时双膝跪地,只是望向他的眼神与千兰影截然不同,若说小郡主的眼神是充满不屈的杀意,那么妖娆魔魅的眼中便是春水无边的——媚意!

渎魇枭魔又令道:“给本宫来个五体投地!”颜若榴毫无迟疑,娇躯向前一扑,额头玉手一同按在肮脏的地上,胸前那对巨硕豪乳也因此落在土中,被挤压成团。

渎魇枭魔仍是不放心,又道:“站起来,然后扎个马步。”赤裸的马步于女子而言,是极其羞耻的动作,这意味着其玉门将会大开,将女体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然而颜若榴扔是转瞬照做,毫无抗拒,大开的双腿之间,黑亮的芳草之下,那令无数男人魂销骨噬的妖媚名器翩然展现,鲜红的四瓣肉唇如舒展的蝶翼,其上凝结着点点光亮的露珠,仿佛在引诱着鬼狱太子前去临幸!

操魂秘法成功与否,渎魇枭魔早有感应,只是颜若榴手段奇诡难测,他也不敢掉以轻心,此刻方才真正放下心来,走至这浑身沾满土灰的裸露妖女身前,在她曲线火辣的诱人胴体打量一番,目光又停在了她身下那奇形美鲍之上,道:“你这妖女,果然身负名器,无怪能魅惑天下男子。”

颜若榴眉角一弯,笑道:“殿下您与邪神说的话倒是出奇的相似呢。”

“少在那与本宫插科打诨。”渎魇枭魔两指钳主颜若榴下颌,抬起她灰头土脸的面庞,指向一旁昏迷的小郡主,厉声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颜若榴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佛被操魂是一件值得愉悦的事情,道:“奴家本来打算解除她的操魂之法,与她并肩共战强敌,谁料自己竟然着了你的道,看来真是得不偿失。”

渎魇枭魔体感操魂,确实已与千兰影断了连结,知晓她所言非虚,心下忖道:“父神的操魂之法,至今从未失效过,任她神通广大,也定然没法翻出浪花。”加上颜若榴能够实话实说,也就放下心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妖女的自称已从“小女子”变成了“奴家”。

“操魂需要人神识清醒时方能缔结,现在想补也无济于事,把她带到洞中等待苏醒吗?”渎魇枭魔暗中盘算着,忽然问道:“她还有多久会醒?”

颜若榴如实道:“方才我以劲力灌入她头上七处大穴,想醒来至少要半个时辰以上。”

“半个时辰?”渎魇枭魔面露难色,他倒不是怕小郡主醒来再造事端,而是太想品尝小郡主的处女嫩穴,恨不得立刻为她开苞破处,却又极度不愿在她毫无知觉的时候做出此时,那样岂不平白失却许多趣味。

颜若榴望向他胯下依旧挺立的肉棒,媚笑道:“太子若不嫌弃,不如先让奴家侍奉您—番,待小郡主醒来,再去临幸不迟。”

渎魇枭魔略带玩味的上下打量了颜若榴的媚躯一圈,却并不言语,只听她又道:“若是怕小郡主半途醒来坏事,只消将她置于眼前,届时自会察觉,并无难处。”

“有意思。”渎魇枭魔这才开口道:“这话才符合你这妖女的身份。”随后转身面向颜若榴,挺了挺胯下的肉棒,虚眼问道:“那么,你打算如何服侍本宫呢?”

颜若榴也不正面回答,歪头问道:“殿下想知道,奴家当日是怎样侍奉邪神的吗?”

不料渎魇枭魔面色一沉,道:“你与父神之事,本太子没有兴趣,你若不得侍奉的本太子满意,我便把你丢入军营,然你受千人捅万人插……”

说到这里,杜言孝面色又是一变,嘲笑道:“都忘了,你本就是这种货色,这种惩罚对你来说应算是‘奖励’。也罢,你就放开手脚,让本宫体验一番父神的快乐好了。”

颜若榴得令,收了马步,将身上泥灰斫拭干净,款步向渎魇枭魔走去,行进间,胸前的绵软豪乳失却束缚,跟随着脚步节奏颤抖出摇曳的乳浪,看的杜言孝也是兴奋不已,心道:“这也太极品了,软而不垂,大而有形,本宫阅女无数,从没有人在这个尺寸上能有这般品相!”暗自赞叹间,颜若榴已屈膝跪倒,恭敬的握住那充血的硬挺肉棒,张开娇美的丰润红唇,一口将那黑气肉棒含入,照着龟头舔弄吮吸起来!

相比于千兰影那只毫无经验的雏鸟,颜若榴就好比是身经百战游隼,口舌技巧已臻化境,只见她先是用灵巧的柔舌卷刮着紫红的龟头,将晶亮香津浸满其上,随后高速而有力的上下舔舐拨弄着凹陷的马眼,发出宛如快速翻书之时,那绵密而富有节奏的“噗噗噗噗”声响,将整根肉棒在其舔弄之下,上下摇动的几乎生出虚影!

渎魇枭魔不禁长吟一声,心中感叹道:“这技巧,当真只有被千人捅万人插,却又还没坏掉的女人才能练的出来,也太过销魂了,不过前戏就让本宫隐隐有欲射之感,不知父神当日如何顶受的住的。”殊不知渎天祸与鬼阳联系更深,一样的舒爽感觉,他能依靠鬼力轻易锁住精关,尽享极乐侍奉,而杜言孝却只能以秘法紧守。

颜若榴侍奉间,媚眼微抬,望向渎魇枭魔那一脸享受的表情,自己也露出了淫媚渴求的眼神,扶起脸前的肉棒,从卵袋处开始向上舔弄,香舌在龟头、棒身和卵蛋上下来回游走着,水润红唇时不时含住卵袋或是茎身,开启一阵致密而绵软的唇吮舌击,时而又吸吮舔弄着整颗龟头,像极了饥渴的少妇正在享用她美味的餐肴。

与渎天祸相同,鬼狱太子的肉棒之上也有丝丝黑气缠绕,颜若榴吞吮之间,亦觉有细微的电流在口中跳动扩散,却并未如邪神那般浓烈,况且也并不影响她施展唇舌技巧,尽力取悦这猥琐邪人。

只见,浑身赤裸的火辣少妇一丝不苟的吞吐着邪人的硬挺阳茎,贴满香汗发束的嗪首时而大幅、快速的前后摇动,润唇中发出紧紧吸附的“滋咂”之声,时而又转动嗪首,张大润唇,只以巧舌与柔嫩的口腔作为支点,让火热的肉棒在的口中来回旋转,翻搅不停!

纵然渎魇枭魔御女无算,却也从没经历过这种技巧,不一会,便被杀的丢盔弃甲,即便运转秘法也无法控住精关,肉棒陡然一勃,在颜若榴口中跳动着射出了股股滚烫浓精,随后又连忙退出,用剩下的数股灼热精浆在她妖媚绝伦的艳丽面庞之上糊上一层更添淫媚的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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