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公园露出调教

一辆造型熟悉的黑色小轿车停靠在我家楼下,驾驶位上的金总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叮咚”

三声电话铃响起后,电话被接通。

金总朝手机那一侧的人戏谑的说:“老婆。”

“别胡说!”妈妈压低声音冲金总嚷道。

“昨天还叫我老公,今天怎么就翻脸了呢。”金总明知故问,脸上的笑容越发淫贱。

“……你有什么事”妈妈不再和金总纠缠称呼。

“老婆,我今天想见见你,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你给我开门好不好?”金总没有正面回答妈妈的问题,继续调戏妈妈。

“我在微信上已经和你说了,我已经想好了。”妈妈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等我老公回来……”

“我就是你老公呀,我回来了!”金总继续挑逗妈妈。

妈妈恶狠狠的说:“等他回来,我就和他一起去公安局报案!”

“报什么案,我强奸你?”金总脸上笑容消失,“证据呢?”

见妈妈没说话,金总继续说:“我看警察更容易相信的是,因为我手上有你出轨的证据,你就诬陷我!”

“你无耻!”妈妈低声怒吼,随后又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那些照片你愿意怎么处理都可以,我老公有能力再找一份工作,我儿子我也可以送他去其他城市更好的中学上学!”

金总不以为是的说,对妈妈态度的反复显得有些烦躁:“送到哪里我都能找到!”

“我送到国外去读书,你也能找到,你会外语么?”妈妈轻蔑的语气说。

金总被妈妈呛得深吸一口气,妈妈听到后觉得十分解气,继续用轻蔑的语气说:“草包一个,怎么会让你这种人渣当领导”

金总面色铁青一字一句的说:“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弄死你!”

妈妈被金总吓住,没敢再继续挑衅金总。

金总不愧是老油条,心态很快平稳下来,他脸色如常,用平静的语气对妈妈说:“弟妹,既然你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们就谈谈吧。”

金总接着说:“你能出多少钱,买我手上的照片?”

妈妈没想到金总竟提议让她花钱买照片,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的说:“嗯……我……?”

“既然你将你全家的脸面和前途都不要了,我也没什么好威胁你的了。”

金总脸色平静的让人有些害怕,“所以,你能花多少钱买我手上的照片?”

“强迫我做那些事情,我凭什么还要给你钱!”妈妈回过神来,想起之前被金总淫辱,情绪激动。

“你有证据么?”金总冷静的问。

“……”妈妈沉默不语。

“那咱们坐下来谈谈吧,让我进你家去谈谈。”金总说。

“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你不愿意我走了。照片明天你就能从你家楼下每一面墙都看到了。好好考虑下,你破财免灾,儿子也不用转学影响成绩。”金总说完,把电话挂了。

金总讲电话放在小轿车档把附近,上牙咬着下嘴唇,右手食指轻轻地敲击着档把旁的木头饰面。

当敲响第五下的时候,金总的手机再次响起,是妈妈打过来的。金总满意的笑了,拿起手机走出了小轿车。

金总并没有接妈妈的电话,而是直接到了我家门前,敲了敲门,却发现门没有锁——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金总进屋后,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妈妈,看到妈妈不自然的双腿姿势时,嘴角微微上扬。他双手揣兜,从妈妈身旁走过,径直走向了厨房。

“你干什么!?”妈妈想拦住他没有成功,扯住他的衣服被带着进了厨房,“如果你不是进来谈判的,那请你出去!”

金总无视一旁气愤的妈妈,在厨房东张西望,然后走到餐厅一屁股坐下,说:“我饿了,给我做碗面,吃饱了再谈。”

妈妈气得站在一旁发抖,金总瞅了瞅她,拿出手机浏览,像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般。

“你出去,我不会给你这种人做饭的!”妈妈涨红脸大声嚷道。

“是不是憋了很多尿啊?”金总眼角瞥了眼妈妈紧闭的双腿,慢悠悠的问道。

“你怎么……是你搞的鬼!”妈妈手指着金总恍然大悟,瞪大了玉眸。

“从日本买的新药,注入后会慢慢闭合你的尿道,去医院也没有用,导尿管都插不进去。从今天中午开始,是不是一滴尿也排不出来了?”金总从口袋拿出一个非常细小的空针管,扔在桌上。

“你……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妈妈扑向金总,金总靠着椅子后撤了一些,让妈妈扑了一空。

“给我做一碗面,五十万,我给你照片和解药。”金总看着张牙舞爪的妈妈,冷静的继续说,“你没有选择,快去做吧,做完我先给你解药。”

妈妈被肿胀的膀胱折磨了一天,并没想出金总真实的用意是什么。她脸上阴晴不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咕噜咕噜”金总放下碗,里面的面汤被一饮而尽。

“快把解药给我!”妈妈站在一旁,两条大腿并拢磨蹭,好不难受。

金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里面是蓝色的液体。妈妈本要伸手抢过来,但她犹豫了下,又收回了手。

金总明白妈妈的顾虑,他自己先旋开瓶口,喝了一小口,然后放在桌上。

妈妈再也没有顾虑,膨胀的膀胱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仔细思考,她拿起瓶子一饮而尽。

金总看着妈妈将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笑眯眯的说:“老婆,你有没有想过,我真的缺50万元么?”

“什么意思?”妈妈大惊失色。

“哎呀,坏了!”金总突然拍了下脑袋,但怎么看都像是在演戏。

“怎么了?”妈妈在一旁被吓了一跳。

“我搞错了,刚才给你喝的是利尿剂,还加了点催情药!”金总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神情,他再一次捉弄了妈妈!

“你说什么!”妈妈睁大眼睛。

“算算时间,现在也该发作了,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点热,下面有些痒呢?”

“你不要脸,说好给我解药的!”妈妈急得快哭出来了,肿胀的膀胱,炽热的身体叠加渐渐强烈的下体瘙痒,让她苦不堪言。

金总捧腹大笑,他的脸现在像喝了酒一样红,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妈妈,突然猛得起身,一把将妈妈抱进怀里,吻上妈妈的嘴。

妈妈双手挡在两人身体中间,我在一旁也想将金总拉开,可无济于事,金总强壮的臂膀牢牢将妈妈锁在自己怀里,轻咬妈妈的嘴唇。

妈妈似乎无力抵抗春药和金总舌头的双重攻击,两人身体间的手慢慢无力的垂下。

“老婆,入洞房啦!”金总吻到浓处,一把将妈妈抱起来走进父母的卧室,行为像醉酒后一样,可能他喝得一点春药也起了作用。

我飘在餐厅中,已经知道里面将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自己的状态无法阻止,心中一阵苦闷,不想再进去观看母亲被人淫辱。

不一会儿,卧室里的床已经开始吱呀作响。

“吱呀……吱呀”

“啊……嗯……啊”

床叫的声音和叫床的声音交相辉映,我知道金总的大肉肠已经招待母亲了。

人是非常奇怪的动物,我在客厅听着母亲被人强奸的声音,大脑却在想象母亲是什么姿势被金总奸淫蹂躏,甚至有些好奇想去看一下里面的情景。

“在自己家被肏,是不是和在我办公室不一样呀?”卧室里,金总羞辱妈妈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

“……啊……啊……嗯”妈妈呻吟声接连不断,没有回答金总。

“老弟在这床上经常和你亲热吧,但他鸡巴没有我的大吧?”金总连续的提问羞辱妈妈,“你说咱们大侄子,知不知道他妈这么骚,大白天的就把男人招到家里来?”

“弟妹,我换个姿势,能肏得你更爽!”

“啪……啪……啪”两人肉体撞击的声音,像是无数只蚂蚁在我脑袋中爬行,这种巨大的屈辱感却带给我了些许奇异的满足,向前飘了一点,使自己可以看到一点卧室里的情形:妈妈像一只小白兔一般被膀大腰圆的金总压在身下,他肥壮的身体犹如一座巨大的肉山,将妈妈埋进自己肥腻的身体里。

我只能勉强从金总颤抖的肥厚的宽背两旁,看到妈妈两条光滑的小腿无助的上下晃动,在金总大腿外侧柔弱的摆动。

妈妈发出一声声无助的呻吟,身体因为羞耻和痛苦而颤抖不已。金总的双手粗暴地揉捏着妈妈的乳房,把它们挤压成各种形状。

“唔……嗯……妈妈”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让声音外泄。但金总每一次揉捏都给她带来无边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

金总硕大又黑的屁股压在妈妈雪白细腻的屁股上,一坨丑陋多毛的阴囊镶嵌在两个屁股正中间。

随着金总屁股抬起来,阴囊也从妈妈屁股上升起,下面粗壮如黑色蟒蛇般的肉棒在妈妈的洞口退出来,一缕粘稠的汁液顺着肉棒被从妈妈体内拉了出来。

我还没看清肉棒形态,金总屁股又势大力沉的落下,凶狠的肉棒迅速压入妈妈柔弱的阴道内。

金总丑陋肥厚的屁股贴到妈妈白嫩丰满屁股上时,几乎将她的屁股压成了扁圆形,中间蠕动的阴囊也被两个屁股挤压变形。

金总肉棒随着抽插被再次拔起,腹股沟上下摆动的赤黑色硕大的肉棒,犹如一只出笼巨蟒,猩红色的龟头一次又一次以雷霆之势重重插入妈妈的小穴,肉穴口周围柔弱的臀肉也未能幸免,本是白皙光滑的皮肤被砸出一片血红。

“呜……”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粗暴的插入,整个人几乎都要崩溃了。

金总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次都深入到底。

妈妈的阴道口被粗大的肉棒扩张到了极限,连粉红色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

每次插入时,妈妈都能感觉到自己快要被贯穿一般。

而每当抽出时,大量的淫水就被带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金总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他将妈妈的娇弱身体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

每一次冲刺都狠狠撞击在妈妈的花心上,带来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

金总的体重让妈妈几乎窒息,她的四肢无力抵抗,只能任凭金总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金总的阴囊随着每次的撞击,拍打在妈妈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肥厚油腻的皮肤触碰到妈妈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金总的胯部紧贴着妈妈的私处,两人的生殖器毫无阻隔的接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每一次金总将肉棒拔出一点,妈妈的阴道就涌出一大股淫水;当他再次猛力插入时,那淫水便四溅开来,飞得到处都是。

金总的阳具坚硬如铁,每一次的进入都将妈妈的花心推至极限。妈妈的子宫口被粗大的龟头死死抵住,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的宫颈受到压迫。

金总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加快了速度,使每一次的插入都比之前更加深入。

妈妈感觉自己就要被捅穿了一样,整个下体都被填满了。

而金总则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他肥胖的身体完全覆盖了妈妈娇小的躯干。

他每一次的动作都会让全身暗沉的肥肉晃动,如同肉山一样碾压在妈妈身上。

金总巨大的屁股重重撞击在妈妈丰满圆润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黝黑的臀肉与妈妈白皙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让人血脉贲张。

“求……求……你,快……啊啊啊……让我……啊……尿出来……我不行了……”妈妈被干得都不能说连贯,而无比肿胀的膀胱更让她崩溃,她哀求金总给她解药。

“你应该叫我什么?”金总稍微停下来,抹掉额头上的汗珠,抬起大肚腩看着身下的妈妈,问道。

“……”

妈妈终于有机会喘口气,“……老公……”

“老公已经是过去时了。”金的大手在妈妈脸上爱抚,接着说:“现在叫我主人!”

“……”妈妈一时噎住。

“不叫是吧,那明天我再过来,看看你给不给叫!”金总竟做拔枪走人的姿态。

“主……人”妈妈被膀胱折磨的没了尊严和主见,软绵绵的叫了一声。

“哎,好!”金总高兴的俯下身体,胯下的肉棒又开始在妈妈体内快速驰骋。

墙上挂着父母的婚纱照,照片里妈妈笑靥如花,穿着洁白的婚纱被爸爸幸福的搂在怀里,照片下面是现在金总和妈妈纠缠交合在一起的肉体,肆意挥洒着性分泌物刺激的气息,替换房间内原本属于父母的味道。

我看看婚纱照,又看看下面被肏得四脚朝天的妈妈,匆忙退后不愿继续偷看。

哪知道我刚退出去,金总竟托着妈妈的屁股,抱着她走出卧室,身下的肉棒半截戳在妈妈的身体内,妈妈眼神迷离,披头散发的靠在金总胸膛上。

金总抱着妈妈走进了厕所里,我生怕他要做什么伤害妈妈的举动,跟着进了厕所。

厕所里,金总从妈妈阴道里抽出狰狞的肉棒,给妈妈嘴里灌了些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药剂,接着将妈妈头朝前靠在自己多毛的胸膛上,两个胳膊勒住妈妈的大腿根,将妈妈整个人抱了起来,妈妈大腿打开呈M 形隐私大开,就像是父母给孩子把尿的姿势。

妈妈被摧残多次的肉穴此时松垮垮的,肉粉色的小肉芽闪耀着诱人光泽,她眼神涣散,精神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无力主动控制尿道口的肌肉,几滴尿液已经像关不严的水龙头,滴落下来。

在药剂的作用下,妈妈闭合的尿道畅通无阻,膀胱里积攒多时的金黄色尿液从中喷涌而出,洒得厕所里到处都是。

“母狗尿尿喽!”金总在一旁兴高采烈的解说,似乎这肮脏的场面达到了他羞辱妈妈的心理预期。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放我下来,呜呜呜”妈妈痛苦的闭着双眼,从金总怀里挣扎。

金总靠在墙上,紧紧抱住妈妈,直到尿液被妈妈排干净。还没等金总将妈妈放下,妈妈头一歪,竟昏了过去。

漂浮在旁的我大吼一声,对金总大声咒骂,但金总和妈妈都听不见,这举动无外乎只是能让我自己心情好一些。

等我骂完,妈妈已经慢慢清醒过来,她的眼神不再澄澈,而是有一股怯懦在里面。

“……”妈妈竟然胆怯的望着金总,不敢说话。

“怎么,母狗失忆了?”金总双手插腰,软绵绵的阴茎从阴毛从中突出向下垂着。

“她不愿意见你了,所以我出来了。”妈妈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她是谁,你又是谁?”金总也被妈妈的话说的摸不着头脑,问道。

“她就是你刚刚欺负的那个人,她躲在这里。”妈妈指指自己的脑袋,“我是刚被创造出来的,是你的奴隶,你是我的主人。”

“……”金总瞪大眼睛看着妈妈,不知道妈妈在说什么。

“哈哈,不过看来你倒是承认自己是我的奴隶,只不过脑子出了点问题。”金总随即哈哈大笑。

漂浮在一旁得我似乎看懂发生了什么,在那一天那一刻起,妈妈似乎创造出了一个新的人格,这个人格懦弱,遭受羞辱不会反抗,只会服从金总的命令,甚至能从中得到快感,是她的第二人格。

每当妈妈被羞辱时,她会自动进入第二人格,避免旧有第一人格精神崩溃。

她的旧有人格与新人格分享记忆,当遭受凌辱时,包括之前遭受凌辱性侵的历史,第一人格都会将其视为第二人格的遭遇,不会代入到第一人格身上。

当一切恢复正常,第一人格会再次出现,第二人格消失。

但如果第二人格持续的主导身体,那么第一人格也会慢慢开始受到侵蚀,甚至躲在大脑中不再出来,直到被第二人格吞噬。

正因为这个精神保护机制,妈妈才在之后一轮又一轮惨无人道的侮辱中,轮奸中坚持了下来。

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看来我要被土地神带入下一个场景了。

夜幕即将降临,市区河堤公园一处人很少的角落。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远处路灯的光芒透过树冠照入公园中央的空地上。

金总双手抱胸站在阴影处,眼神阴鸷地注视着眼前的目标。

那是我那可怜的妈妈,被迫换上了一套极其淫靡的衣服——一条低胸吊带连衣裙,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部的包臀裙,加上一双露趾凉鞋。

当然,我也被土地神带到了这个时空,端详即将发生的一切。

为了避免被熟人认出,妈妈带着黄色的假发,褐色的美瞳,脸上贴了假睫毛,就算是我或者爸爸也几乎看不出这是妈妈,其他人更不会把这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和妈妈联系在一起。

“今天晚上的游戏开始了哦”!金总慢悠悠地说道,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欲望。

“我已经等不及想要看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双手紧紧攥住衣襟,努力遮挡着胸前裸露出来的雪白乳肉。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屈辱,我猜测现在是懦弱的第二人格主导妈妈的精神世界,所以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过来,站到我面前!”金总命令道,右手熟练的摸向妈妈的双腿中间。

“把你的腿分开,让我看看你下面流了多少骚水!”

妈妈不安的扭捏了身体,第二人格的她知道如果反抗的话只会带来更惨烈的折磨。

于是,她双腿缓缓分开,露出了那件几乎无法遮蔽私处的丁字内裤,内裤还缠绕着一条粉红色的塑料线,塑料线另一端分成两股,分别隐没在妈妈的肉缝和肛门,两条温暖的肉甬道内应是被塞进了无线跳蛋,我注意到金总手中拿着一个跳蛋遥控器。

金总贪婪地盯着妈妈的双腿之间,眼见那条丁字内裤被妈妈泛滥的爱液浸湿,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你这女人真够淫荡的!”

金总嘲讽的说了一句,“自己把衣服撩上去,我要检查你的奶子!”

妈妈呜咽一声,可怜兮兮的看着金总,祈求他网开一面,不要在公共场合让她暴露自己。

可此时的金总完全没有平时和蔼的伪装,坚定的盯着妈妈。

妈妈只能颤抖着手将自己低胸裙摆掀起,将自己那对丰硕的乳房暴露在了金总的视线中。

金总满意地笑了笑,大力揉捏起那两团柔软的乳房来,妈妈痛呼一声,金总却继续用拇指挑逗着妈妈的乳头,妈妈两颗硬挺的乳珠立了起来。

“很好,今晚你就用这个骚样儿到处乱晃吧!”金总放开了妈妈,恶狠狠地警告道。

“如果敢有一丁点的反抗,我就扒光了你扔在街上,让所有人见识一下你这副浪货的模样!”

妈妈惊恐地点点头,第二人格的懦弱脸庞写满了顺从与屈服。

昏暗的路灯下,身材丰满一头金发的中年女子小心翼翼地走着,脚步轻盈如猫,似乎生怕弄出丝毫声响。

这是我的妈妈,小心翼翼的身体里面藏着一个秘密——她的小穴和屁眼里都被塞进了无线跳蛋,而金总手里拿着跳蛋遥控器。

“走快点!”金总低吼一声,打开了遥控器开关。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妈妈忍不住惊呼出声,两条长腿立刻紧紧闭合,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妈妈面红耳赤,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死死按住低胸包臀裙摆,身体像筛糠般抖个不停。

金总得意洋洋地笑着,一边用遥控器操控跳蛋节奏,一边欣赏完全被自己玩弄于掌心的妈妈。

妈妈只能忍耐着下体的酥麻与瘙痒,尽力保持正常的样子走在路上,可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随时可能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她在做什么呀,穿得好少!”两个散步的年轻女人从妈妈身旁路过,小声议论着。

“听说这公园有出来卖的野鸡,不会就是她吧。”

“哎,好恶心呀,做点什么不好。”两个年轻女人鄙夷的看了眼妈妈,加快脚步离开了。

妈妈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羞愧难当却又无可奈何。

跳蛋金总连续的调频,妈妈的下身泥泞不堪,丁字裤早就被分泌出的爱液染得透明,隐约可见两腿间的阴毛。

一次又一次的体内收缩,让妈妈身体分泌出更多粘腻的液体,沿着妈妈的双腿流淌下来。

金总注意到了妈妈腿上的粘液,淫荡的笑了起来。

“你这个大屁股露出来多好看,把内裤给我脱了!”待那两个年轻女性走远,金总冷酷地下达命令,眼神灼热地盯视着妈妈。

“可是……可是这里……”妈妈支吾着想反驳,但是想到之前遭受过的憋尿惩罚,最终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缓缓地拉起了短裙。

一对肥厚圆润的臀部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空气当中,丁字裤勉强覆盖着私密部位,却也早已经被爱液浸透了。

“行了,别磨蹭了,快脱!”

金总不耐烦地催促道,“你要是再磨蹭,小心我把你剥光了扔在这里,让人随便看!”

妈妈的腿微微发抖,心中涌起一股羞耻感。但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见四下无人,连忙将丁字裤脱下。

“把跳蛋拔出来。”金总命令道。

妈妈咬着牙,拉着粉色的电线,小心翼翼的将跳蛋从自己的肉穴和肛门里拉出。那两个椭圆形的小东西出来时,都闪着人体爱液的光芒。

金总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妈妈继续向前走。

妈妈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正常姿态,试图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下半身的异样。

可是每当遇到散步的路人时,金总总会命令她转过身去,假装弯腰拾捡什么东西。

这样一来,如果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她的短裙下并没有内裤,两片饱满肥厚的阴唇,淫靡的爱液不断渗出。

这淫靡的一幕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直接当场勃起。

天色渐晚,小公园里的灯光也逐渐明亮起来。

一对中年夫妻正在散步,享受着夜晚凉爽的微风,慢慢向金总和妈妈走来。

那男人肚子肥圆,鼻子硕大且红。

女人身材又胖又矮,穿着宽松的一体裙头发胡乱的绑在一起垂在脑后。我心中一惊,竟然是崔主任和他老婆正在河堤公园遛弯!

想想上次和爸爸妈妈在河堤公园踢球,也见到了崔主任,也许他家就在附近吧。

见到妈妈扭捏的走过来,崔主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不禁多看了几眼,但很显然他没有认出这就是那天和他聊天的女人。

就在这时,他看到妈妈忽然弯下腰去,臀部高高翘起,对准了他。

崔主任瞪大了双眼,只见妈妈的臀部雪白浑圆,中间的缝隙完全敞开,可以清晰地看见那片乌黑的森林和粉嫩的花蕊。

他不禁看得入了迷,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老婆就站在身边。

“你干什么呢!”一旁的中年女人察觉到了丈夫的不对劲,急忙拽了一把他的手臂。

她这才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个女郎,登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长相平庸的女人气愤不已,怒吼道“你看什么看,这种站街的婊子有什么好看的!”,随即将崔主任拽走。

妈妈听到有人这么称呼自己,心中十分羞辱。

而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虽然我对崔主任并没有对班主任那么恨,但因为目睹了他嫖娼的画面,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是脏的,对他也产生了很反感和厌恶的感觉。

见到他撞见金总调教妈妈的一瞬间,我真是怕他也会对妈妈做些什么。

崔主任夫妇走远后,夜幕完全笼罩了河堤公园。金总看了看手表,对妈妈说:“好了,我们去另一边玩吧。”

两人离开刚才的地方,穿过树林来到了公园的另一面,此处是河堤公园新开发的区域,这里人迹罕至,是给四周正在建设的新楼盘作为配套。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们眼前——正是崔主任!

“老哥你好呀,刚才看你们是在公园找找刺激?”崔主任笑嘻嘻地走上前来,眼神猥琐地在妈妈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游移。

“这位是您……?”

“我朋友。”金总淡淡一笑,“我们来这里散散步,顺便玩玩。你也来一起玩呀?”

崔主任闻言眼睛一亮,立刻兴奋地点了点头。金总随即拉着妈妈走进公园新区的男厕,崔主任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跟着二人进了男厕。

这个男厕是新修建的,此刻里面空无一人。

“让她用嘴给你卸卸火气。”金总打开一个男厕隔间,示意崔主任进去。

“谢谢老哥了!”崔主任兴奋的顶着大肚子,坐在厕所马桶盖上,颤颤悠悠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金总冲妈妈一努嘴,妈妈犹豫片刻,还是顺从的跪在崔主任两腿之间,缓缓推下崔主任的内裤,一根丑陋膨胀的器官从内裤中弹出来。

男人阳物腥臊的气息瞬间充斥着这狭小的隔间,妈妈皱眉吞了一口唾沫,张开小口将龟头含入其中。

金总此时将隔间的门关上,说:“你们先玩,我在外面抽根烟。”

我郁闷到了极点,以为妈妈逃过一劫,没想到崔主任将他老婆甩开后,竟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妈妈还是落到了崔鼻子的手中。

妈妈跪坐在崔主任胯下,秀丽的脸庞因为羞赧而涨得通红。

她轻轻地伸出舌头,在那狰狞粗壮的肉棒顶端来回滑动。

舌尖灵活地扫过马眼、柱身和敏感的神经末梢,惹得崔主任一阵战栗。

崔主任舒服得仰起头来,两手扶住妈妈的头顶,按向自己胯下的位置。妈妈的樱桃小口被撑得满满的,只能费力地吞吐着他粗大的阳具。

偶尔她会抬起眼睛偷瞄一眼,看见崔主任陶醉的神情,不由自主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希望能尽快完事,避免被其他人碰见。

看着妈妈给崔主任口交,我觉得一阵心闷气短,妈妈此时和那天的妓女有什么区别呢,都成了男人发泄自己性欲的精液容器!

“哦……嘶……”崔主任满足地叹着气,伸手握住妈妈的玉手,引导她套弄着自己鼓胀的睾丸。

妈妈的五指温柔地抚摸过他敏感的皮肤,不时轻掐着两个沉甸甸的球体,惹得崔主任连连低吼。

“妈的,你这口活也太厉害了吧!”崔主任一边享受着妈妈的服侍,一边试探性的问。

“平时我在公园,都是找些50块钱一次的,个个又胖又丑,谁知道公园还有你这样的极品!”

妈妈很不情愿被崔主任说成是公园主动拉客的野鸡,但知道自己在这种状态下根本不可能辩驳清楚,只能在口交间隙含混其辞,故意尖着嗓音说道:“不是那样的,我只是……”

崔主任根本不信,轻蔑地说:“这身衣服哪里是正经人穿的!你就别和我转了,一晚上要多少钱,要是价格合适,我每周都照顾你生意!”

我听着觉得愤怒不已,这死胖子竟然还想每周都侮辱妈妈!

“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妈妈尖着嗓音,既要不能让崔主任听出自己本来的声音,又要辩驳崔主任对他的误解。

可惜这解释在崔主任这畜生的耳朵里完全是无效的谎言,崔主任觉得妈妈是瞧不起他。

他一把揪住妈妈的头发,恶毒地羞辱道:“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觉得我玩不起你这个骚货!?”

妈妈的尊严在这一刻轰然碎裂,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只求能赶快度过这一场噩梦,所以随意编造了一个数字,“三千……一次……”

“什么?”

崔主任被吓了一大跳,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这个逼也太贵了吧!金子镶的吗?”

不过这句话倒是彻底堵住了崔主任的嘴,看来他是真出不去这么多钱,只好闭嘴继续享受妈妈的服务。

随着动作的加快,妈妈娇艳的红唇不断与崔主任的下体亲密接触,甚至能感受到对方下腹浓密粗糙的毛发。

她的丁香小舌也更加卖力地舔弄着柱身上的青筋血管,时不时用舌尖绕圈轻扫最顶端的那颗珍珠。

崔主任再也忍受不住这销魂的快感,腰部用力向前一挺,双手抱住妈妈的后脑勺,将妈妈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一股浓稠的热流顿时喷薄而出,全部灌入了妈妈的口中。

妈妈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嘴中的坚硬猛地抽插几下,然后狠狠顶进妈妈的喉咙深处。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浊流喷薄而出,尽数灌入妈妈口中。

妈妈瞪大双眼,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却无奈被他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崔主任的阳具持续跳动着,一波波精液涌入妈妈的口腔,填满了她所有的空间。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尽,崔主任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手,任由妈妈瘫坐在地大口干呕。

我看着妈妈嘴角挂着的精液,觉得胃中一阵翻滚,觉得之前妈妈在自己和爸爸耳边说的甜言蜜语,都带着崔主任精液的腥臭味。

“不错,但可不值得三千一次。三千那得是外围和大洋马的价格。你嘛,我看三百一次最多了!”崔主任满意的点了点头,提起裤子迈过妈妈走了出去,出去之前还不忘言语贬低妈妈!

我看着可怜的妈妈还在大口干呕,心痛不已。

崔主任在外面和金总交谈了几句,很快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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