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拿妈妈宴客

我慢慢睁开眼睛,模糊的光景渐渐清晰起来,一个男人正低头凝视着我,正是那个土地神。

“你………我怎么在这里?”我摸了摸脑袋,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环顾四周。

我在一个破败的土地庙大堂内,一座站立的神像矗立在大堂中,雕像漆面颜色已经褪色,布满了灰尘,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神像的脸刚好被垂下的帷幕挡住,我看不到其面庞。

神像前方的蒲团已经破旧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边角甚至已经漏出里面的填充物。

神像前面的贡品还摆着一些便宜的苹果和香蕉,看着蔫蔫的,看来还是有人不久前来过。

眼前的土地神仙看了看我,说:“我想你已经知晓了你母亲遭受的苦难”

“……”我沉默不语,但内心已经掀起波涛骇浪。

金总对妈妈的侮辱,蹂躏,调教,强奸,种种罪行像洪水一般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握紧拳头,指甲都几乎要扣到掌心里。

“我要替我妈妈报仇,宰了那个老畜生!”我沉默良久,然后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

“哦,怎么报仇,一刀杀死那个男人?”土地神依然平静的看着我,“然后呢,杀死他之后呢,你会做什么?”

“……杀死那个老畜生后,就没有然后了。”我也知道这个回答并不完美,但此刻复仇两字充斥着我的大脑。

“然后,这个凶杀案的动机会被无数人好奇,之后大家会发现,原来你是为母报仇。”土地神盯着我的脸,平静如水,“原来你的母亲被这个金总蹂躏强奸,而这个金总是你父亲的上司。”

土地神没等我接话,继续自己的话:“人们了解真相后,就都知道你的母亲被人强奸过,甚至了解你的母亲还出轨过……”

“那是金总设的圈套!!!”我冲着土地神大喊道,呼吸起伏不定。

“可你母亲也是自愿和那个姓陈的年轻人在一起的。”土地神看着不断起伏的胸脯,继续说:“你的母亲,将被所有人说三道四,你举得她会怎么做,她的内心会有多强大能承受这些?”

土地神看着我不再说话,继续说:“而你的父亲,被自己的上司侮辱了自己的妻子,他也没法在他所在的公司立足。在他这个年纪失业,应该是无法再找到一个职位相当的工作了。”

“………”我抿住嘴,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我知道土地神的推测是合理的。

“而你,就会被带到特殊的教育和管教机构,别再想随时见到你的父母了!”土地神用手指了指我,又垂下继续说“你们一家都完了,可是我能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替你母亲报仇,而不用让你全家分崩离析。”

“什么机会?”我脱口而出。

土地神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须,继续说:“帮我从乐华大厦顶层的牛老板寝宫办公室,找出一个U盘,将它交给驻扎在这里的纪委检查组。”

“什么U盘?什么纪检委?”一瞬间我有无数个问题涌向心头。

土地神转过身,环视了一圈破败的墙壁,褪色的雕像颜色,满是油污灰土的地面,慢悠悠的说:“这是最后一个供奉我的庙宇了,这片区域会被整体开发拆除。如果这里被拆掉,我会慢慢被世人遗忘,然后灰飞烟灭了。”

说罢,如水一般平静的他,似乎情绪有了一丝波动。

他闭上眼睛,愣了几秒钟继续说:“要开发这片老城的,是牛氏兄弟,你找到的U盘是一个清洁工记录的,他和他哥的犯罪证据。”

“而牛氏兄弟就是你同桌阿牛的父亲和他的叔叔,你要找机会,和阿牛拉进关系,让阿牛带你进去牛老板的寝宫。”

“金总和牛氏兄弟有大量的利益往来,他们被纪检组调查,金总逃不了干系的。他至少要在监狱待到老,甚至能不能从监狱活着出来,都很难说。”

“陈老师那三人,已经在邻市因为诈骗被通缉,现在已经逃到东南亚了。”

“所以,只要听我说的做,你们全家就会回到过去的生活。”

我听的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问:“你神通广大,为什么还要通过我去…?”

“神之间的规定,我们不能直接插手人间的事情,但没有规定我们不可以说服人,去插手人间的事情。”土地神眨了眨眼睛。

“那你为什么选中了我?”我继续问道,“和阿牛认识的人那么多,和牛老板结仇的人肯定也不少,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

我站起身来,擦了擦屁股上的尘土,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雕像的面庞,真的是和眼前的土地神一模一样。

“你确实不是唯一的人选,也不是最好的人选……”那土地神摇了摇头,接着说:“以后你自然会知道为什么的。可是现在,如果你不照我说的做,你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么。”

“你醒来后,身体只会有一些擦伤无大碍,应该两三天就可自由活动了。一定要尽快接近阿牛,拿到U盘!”

“否则,这个事情会变得越来愈复杂。”土地神似乎还预测到了什么,但没有和我说。

土地神看着自己的神像,继续说:“庙如果保不住,我也自身难保,也帮不了你了。”

我咬着嘴,知道眼前土地神的方案是我的最佳选择。

“这是三块香,如果你想去看什么东西,就在睡前点上,脑袋里想去看什么,就都会在梦中看到什么。用这个方法接近阿牛,投其所好!”土地神将三块三角形状的香放到我手上。

“什么,我还要看什么东西…”我还没说完,他一挥手,我的意识又模糊。

……………………

土地神所说不假,醒来后医生给我做了全身检查,显示我只有些擦伤。

医生震惊的说这是医学奇迹,但还是建议我静养一周后就可以返校了,且未来三个月都不要做剧烈的运动。

而土地神放在我手中的三块香,也跟着我的魂魄一起到了我的手上。四下无人时我闻了闻,和肉桂的味道很像。

爸爸妈妈看到我醒来,简直是高兴坏了,我在医院躺了两天就回家休养了。

虽然与爸爸妈妈重聚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但这层喜悦渐渐随着时间开始被冲淡,而我看到的那些妈妈被侮辱的场景不断的侵蚀我的日常生活。

我只要一看到母亲,就会想起那些我不愿再回忆画面的种种,因此我甚至开始故意躲着母亲,觉得我和她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膜。

爸爸见我真的没有任何问题,便先回了项目地,但保证周末一定回来,因为周末是我的生日。

“生日…哼哼,我有什么心情过生日呢,我只想看着那老畜牲死!”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我一刀结果了金总的想象,但也仅限于想象。

“吱…”我卧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妈妈左手拿着一杯鲜榨橙汁,右手拿着一个削皮苹果走了进来。

“宝贝,喝杯橙汁,我刚用破壁机榨的。还有苹果,你最爱吃”妈妈走到我床前,将橙汁放到我床头柜旁,“你现在是身体恢复阶段,果汁里全是各种维生素,你要多喝。”

“嗯,知道了。”我冲妈妈做了一个敷衍的微笑,随即将目光锁定在自己的手机上,避免与妈妈眼神发生接触。

“妈妈……知道你怪妈妈那天对你吼,害得你被车撞…”妈妈自责的语气说着这句话。

我没有怨恨妈妈,只是现在我看到她,我就会想起那些不堪的画面,我就会燃起熊熊怒火,想一刀了解金总那个畜生。

所以我尽量避免去和妈妈接触,避免和她聊天。

而妈妈显然误解了我,以为我因为那天的争吵而怨恨她,她的眼睛渐渐失去光芒,头也垂了下来。

“妈妈,我知道了。我没有恨你,我只是…有些不在状态,就是还没休息好。”我看着妈妈,可只是看了一下,我就盯着妈妈的嘴巴,然后联想到那张嘴巴给崔主任在公厕口交的画面。

我赶紧扭过头去,妈妈带着伤心的表情起身离开,“嗯,宝贝我知道了,你记得把橙汁喝完,我一会儿来收。”

妈妈关上房门后,我看着被削掉皮的苹果,心里又燃气了复仇之火!

……………………

天气已经逐渐热起来了,市商业区的上班族都已经脱掉了大衣外套,穿着薄衬衫和西裤上下班通勤了。

我坐在一间星巴克咖啡店里,虽然点了一杯抹茶拿铁,但这杯拿铁直到被放凉,我都没有喝一口。

毕竟,我不是来爸爸公司写字楼对面这里喝咖啡的,我是来找金总的!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水果刀,紧盯着从对面写字楼转门里走出的男男女女,生怕漏过了金总。

即使苏醒后被土地神苦口婆心的劝导,我依然无法压制住自己内心复仇的欲望,至少,我要得到一个和金总现场对峙的机会,让他知道妈妈背后还是有我在!

我正想着,一个高大臃肿的身材从旋转门走出,走到一辆写字楼前的黑色小轿车旁,正是那个老畜生金总!

我摸了摸兜子里的水果刀,起身从咖啡店离开,走过人行道。

我看到金总和黑色小轿车下来的一个西装男在抽烟聊天,我和他还剩下几米的距离,而他也没发现我。

我伸进自己的口袋,握住刀柄正要上前,突然之间,一个黑影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跑到了金总面前。

我定睛一看,是一个光头小伙,而看金总的神情似乎不认识这人。

最好的机会已经过去,我只得躲在写字楼的一个承重柱后面,偷窥金总那边的情形。

那光头男似乎情绪激动的说着什么,金总神情很不自然,而那个西装男司机似乎有意无意的走到两个人中间,似乎一旦两人发生肢体冲突,他能将两人拉开。

我竖着耳朵听,听明白了七七八八。

那光头男是金总助理小乔的未婚夫,似乎发现小乔和金总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这次是警告金总不要再骚扰小乔。

金总只是反复的强调他和小乔只是同事关系,让他好好与小乔相处,不要再来找他。

那光头男显然不信,他最后用手指着金总,似乎放了什么狠话,随后离开了。

“金总,看来最近不太平,我找几个兄弟,每天你上班下班都在公司和你家里附近看着点吧。”那西装男看着光头男离开,朝金总建议。

“嗯,可以,你安排一下吧。”金总点点头。

“今晚用不用我跟着您…”西装男问道。

“不用,我私事去一趟南城幸福里那边,你忙你的吧。”金总将烟屁扔在地上,坐进了小轿车的驾驶位。

这光头男把我的计划全部打乱,看来这几天我接近金总很渺茫了。

我心里却突然如释重负,因为如果刚才我真的上前去,不知道事态会发展到什么样子。

可一瞬间,“南城幸福里”这几个字却再次在我脑海中响起。

“这不是我家小区的名字么,难道金总这老畜牲今晚又要去我家侮辱妈妈!?”我一个箭步从柱子后面窜出来,却发现黑色小轿车早已开走,那个西装男也不知去向。

我慌乱的拿起手机想要打车,却发现刚好遇上商务区的晚间下班打车高峰,要等半小时以上才能排到一辆车。

我飞快的向公交站跑去,可发现公交车站人满为患,我单薄的小身板根本挤不上公交车。

没办法,我只好扫了一辆公交站台旁等停放的共享单车,向家的方向飞速骑去。

一路上我的脑海都不断的闪现金总侵犯妈妈的那些画面,我也想着一会儿见到金总,我如何反抗驱逐他,保护妈妈的画面。

即使在交通拥堵的晚高峰,共享单车的速度也慢于高档轿车。

当我的共享单车转过街角,我看到金总的小轿车刚刚从我家小区门口驶出,向相反的方向离开。

“妈妈!!”我一边用尽力气踩踏脚蹬,一边用尽力气朝小轿车离去的方向大吼。

连一旁的路人都被我的大吼吓了一跳,可小轿车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加速驶离了我的视线。

“妈妈!”我向车行驶的方向嘶哑得吼着,看着车一点一点的加速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我把单车扔在一旁,拿出手机拨打妈妈的手机号码,可拨通后妈妈的手机已关机,这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金总一定是把妈妈掳走蹂躏去了!

我一边想着金总带着妈妈能去哪里,一边气喘吁吁的骑着共享单车又到了河滨公园。因为土地神给我展现的场景里,金总曾在这里调教过妈妈。

我将共享单车扔在一边,我跑着检查了河滨公园每一个角落,甚至那个妈妈给崔主任口交的厕所,都没有他俩的身影。

我飞奔回共享单车旁边,急匆匆地朝城中村骑去,我感觉喉咙发干,却连买一瓶水的时间都不敢浪费。

黑夜中的城中村依然是破败荒凉,我穿过一个又一个小巷还是没有找到两人的身影,最后筋疲力竭的我坐在了城中村的土地神庙中,一边擦着头上的汗水,一边思索两人可能去哪里了。

我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才发现妈妈在关机前给我发了一个微信,写着:“宝贝,我去打牌了,晚饭做好在餐桌上,手机没电先关机了。”

我气喘吁吁的看着手机屏幕,突然想到金总几个月前加了我的微信,我可以直接微信语音打给这个老畜生!

说干就干,我掏出手机,在微信里找到金总,就要给他打出去微信语音之际,手机突然被人抢走!

我抬头看,一个身穿丝绸的国字脸男人站在我面前———土地神现身,抢走了我的手机。

“你不要冲动,你现在打电话过去摊牌,只能让你妈妈被迫接受你已经知道她被侮辱的事实。这样即使你按我说的做,你们母子也回不到过去…”

“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我向土地神怒吼,“我现在每天每夜脑子里都是你给我看的那些脏东西!”

“你为什么要给我看,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我沙哑的嗓子向他怒吼。

“你现在回家去,如果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以用我给你的香去看。但如果你想彻底的解决问题,就尽快接近阿牛,拿到U盘,否则你做的一切都是浪费时间.”土地神冷静的说。

“我不要!你把手机给我,我不要再去眼睁睁看我妈被那个老畜生欺负,我要弄死他!”我扑向土地神,可他毕竟是个神明,瞬间移动到我的身后,我一下子扑空摔倒到地上,膝盖重重得与地面硬碰硬。

“不要再挣扎了,我已经把所有的方法都想到了,拿到U盘是唯一也是最好的方法!”土地神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呜呜呜…”我的膝盖磕在地上,可更疼的是心理那种亲人被人夺走,自己却无力挣扎的感觉,我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土地神静静的看着我哭泣,将手机递给我,“不要哭了,没用的。下周返校后,尽快接近阿牛,找到U盘,这是你该做的!”

……………………

我红着眼睛,失魂落魄的从城中村走回家中,甚至都没有记忆是怎么穿过街口的,我的脑海中只有尽快回到家中,点燃那个三角香一个念头。

到了家中,我甚至没脱掉衣服,直接点燃了三角香,屋子里瞬间散发出肉桂的香气,这香气自似乎有安定心神的作用,我渐渐平静下来,脑袋晕晕沉沉的,卧室的房顶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黑,再睁开眼,我身处一座金光闪闪的宫殿。

这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寝宫会客厅,铺着深木色的地板,墙壁被明黄色的壁纸包裹,一个硕大多头的水晶吊灯在房间的中央,但此刻这个吊灯并没有亮起,而是只有几盏壁灯散发出柔和的暖光。

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隐隐可见几尊古朴厚重的木质家具,还有四周摆放着一些木雕,奇石,和贵重的工艺品。

以及墙上悬挂的各种艺术品,而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

吊灯前沿正下方,摆放着一张硕大的真皮沙发,上面端坐着两名气势非凡的中年男子。

一位身型魁梧,另一位比起来矮胖短小些,但无论从外表打扮或是举止风度,均显露出一副老练沉稳之态。

他们穿着鹅黄色的浴袍,脚上踩着棉拖鞋,头发还带着湿气,看起来像是刚在楼下的温泉区泡完澡。

身材高大的男人是金总,而另一个男人矮一些,微胖,留着一搓小胡子,听两人的对话是“乐华”集团的幕后实控人牛老板。

整个城市半数以上的娱乐产业,以及他们所在的这座综合体大厦都是他的产业,而这个金碧辉煌的空间则是乐华大厦顶层他的寝宫。

他们在聊着一些招投标项目,还谈及一些本地政治秘闻。

房间里站着一个穿着黑纱内衣的女人,她身材丰腴透露着熟女身体的魅惑,头发垂散在肩上,洁白细腻的颈部在头发丝中若隐若现,女人面庞上虽已有中年人的纹路,但仍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面部白皙,脸蛋透着微红,像一枚熟透的水蜜桃,她是我的母亲。

母亲此时上身穿着类似肚兜的黑色薄纱内衣,在她脖颈,胸膛和腰间各有三根黑色绑带。

黑色的蕾丝玫瑰在黑纱上密集绽放,却在女人胸口处戛然而止---那本应将女性隐私部位遮住的地带,却突兀的留了一对圆孔。

圆孔没有黑纱遮挡,露出妈妈雪白柔软的乳房。

乳房边缘被圆孔勒住,更加凸显乳房的硕大浑圆。

本应圣洁矗立在乳房之上的乳头,却被一对橡胶夹夹住,夹子外面包裹了红色的塑料,以免夹伤皮肤,夹子的另一端挂着金色的铃铛。

妈妈脖颈戴着一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与一条牵绳连接在一起,垂在地上。

她下半身穿着高开叉薄纱裙,薄纱没有遮挡住任何部分,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一条黑色蕾丝开裆内裤,包裹着妈妈屁股和阴户的前后的蕾丝布料被一串珍珠连接在一起,闪耀着水泽光芒----这串珍珠刚好卡在妈妈绵密的肉缝中。

肉缝中还有一根粉色塑料电线,连接着一个粉色的方形电池盒,电池盒被胶带固定在妈妈大腿根部。

我猜测塑料电线一端是一颗遥控跳蛋,因为我看到一个粉色的遥控器放在沙发旁的边几上。

如果将目光绕到后面,妈妈的肛门被一根黑色假阳具抵住,整根阳具都被塞入妈妈的直肠,只有最末端阴囊造型的把手留在外面,被内裤勒住。

妈妈现在的阴道和肛门被黑色阳具和遥控跳蛋同时刺激着,阴道口微微张开又闭合,吞吐间露出粉红色的肉膜,阴唇周围的肉芽也微微隆起,似乎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

肛门口被黑色假阳具撑开,周围的肌肉紧紧得夹住黑色的塑料圆柱体,使得假阳具可以塞入直肠,深深插入妈妈体内。

在假阳具的刺激下,妈妈直肠不断地收缩,连带整个身体都有些微微颤动,按摩棒的头部闪着红色的灯光,仿佛野兽的眼睛一般摄人心魄。

妈妈显然非常害羞害怕,却因为第二人格的主导而不敢有所抱怨,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屈辱的待遇。

我看到这里,已经觉得气血翻腾,知道对妈妈的一场凌辱已经再所难免。可金总又拿妈妈来给他宴客,实在让我觉得屈辱无比!

金总和牛老板并未对这一幕有过多关注,继续着他们关于政府项目招标的谈话。

然而,他们的目光不时飘向妈妈,透露出一丝色欲的神色。

妈妈微微扭动的身体,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听说巡视组回头看今年又有咱们市,你说管得这么严,让下面怎么干活啊!”金总伸着头和牛老板攀谈。

“早就都打点好了,就是走个过场。”牛老板轻轻摇摇头,不以为意。

“那就好,上次和牛市长一起喝酒,看他脸上瘦了一大圈,这给上面卖命真是累啊!”金总谄媚的朝牛老板笑了笑,想将话题引到牛老板做市长的兄弟身上。

牛老板点点头,并没有要接话的意思。看来他不想和金总去聊自己的市长哥哥。

“对了牛大哥,我听说前段时间你们这有人闹事,还出了人命?”金总忙转换话题,怕场面冷下来。

“是,一个老不死的在我们这做清洁工,查出了肺癌。不知道他是不是疯了,偷拍了很多我……我家的客人玩的视频,以此来要挟我,让我给他一笔治疗费。”牛老板眼睛闪过一丝凶光,接着说:“我派手下和他谈判时,他不小心从楼梯掉下去,摔死了。”牛老板轻描淡写的说,看来一条人命的消失并不值得他太多的注意力。

“哦,那那些视频找到了吧?”金总努力控制表情,眨了眨眼,心里知道这个清洁工估计是死于非命。

“嗯。对了,你带她来什么意思呀?”牛老板似乎不想深谈这个话题,下巴朝妈妈点了点。

“嘿嘿,这是我刚调教好的一个熟女,带过来一起玩玩嘛。”

牛老板上下打量了一眼妈妈,扭头朝金总说:“你那小乔助理不是挺不错么,怎么这次没带来一起玩呀?”

金总愣了下,赶紧说:“小乔她请假和她男朋友订婚去了,下次我再找个机会。”

牛老板听罢脸色一沉,靠在沙发上,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眼看场面冷了下来,金总眼珠一转,继续说:“小乔那种姿色也只是一般,我可听人说市电视台有名的那对姐妹花女主播,都被牛老板收入囊中了?”

“夸张了,夸张了。”牛老板很受用这话,边摇头边微微笑了笑,金总也跟着淫笑起来。

“听说她们俩的妈妈也早离了,徐娘半老的,天天在广场跳交际舞,牛老板是不是已经一起收了,母女三人大被同眠,共侍一夫呀!”

“哎,这倒真还没有呢,哈哈!”牛老板和金总两人的浴袍下摆都被撑起来一片天地,看来母女共侍一夫的话题,让两人都产生了一些性幻想。

“那姐妹花的传闻就一定是真的喽。牛老板风流倜傥,那对姐妹花能在床上侍奉老哥你,是她们的福气。”金总见缝插针,牛老板翘起二郎腿,脸上藏不住的得意,眼睛眯成一条缝,配合著抖动的那一小撮胡子,甚是猥琐。

“我今天带的这个女人,她老公您还见过呢!”金总回到刚才的话题。

“哦?”牛老板好奇的再次打量了下妈妈,似乎想找寻她身上的蛛丝马迹。

“您还记得上次喝酒,把自己灌醉了,也没说求您做什么那个兄弟么?”金总提醒道。

“哦哦,那个老弟呀。我记得,挺有意思的。上桌就干了好几杯酒,然后趴桌子上睡着了,要不是你后面替他说了,我都不知道他找我是因为孩子升学的事情呢。”牛老板点点头,恍然大悟。

“那这是他的…?”

“他老婆,现在被我调教的想怎么玩都行!”金总假意压低声音和牛老板说,“我听说牛老板您喜欢走后门,这婆娘后门从来没被男人插过,今天刚好给牛老板开苞了!”

牛老板听完点点头,但面色平静,给女人肛门开苞看来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啊。

“然后呢,小弟我一会儿在床上斗胆抱住这婆娘,给牛老板您做个人肉炮台,咱们兄弟二人双管齐下,肯定插得这婆娘飘飘欲仙。”

牛老板舔舔嘴唇,似乎对在床上和别人给女人双插肉穴这事儿很是喜爱。

“再然后呢,那老弟不是求您办事儿么,我到时候就给他打个电话。到时候他在电话那头求您办事,这头她老婆给您下面骑,他还要感谢老哥您,岂不美哉!?”

牛老板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对金总提出的这个玩法提起了浓厚兴趣。

但这实在是有违人伦,牛老板需要掩盖下自己变态的性癖好,所以假惺惺的问:“这样好么,会不会太欺负人了?”

“哎,这有什么!那兄弟求老哥您办事儿,您也给办成了,这事后不得拿出点诚意呀!”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一旁的妈妈似乎游离在两人的谈话内容之外,像一个木头人。

我在一旁内疚不已,自己考试差一分没过重点中学分数线,而后又突然被特批录取,我一直好奇爸妈托了哪位教育界的大人物。

到最后,竟然是托了我同桌的父亲,牛老板。

也正因为如此,爸爸妈妈要受到这样的侮辱!

我这边还在自责自己,那边金总已经在牛老板面前展示自己的调教成果。

妈妈此刻匍匐在地上,她头前金总气宇轩昂的牵着绳子,遛狗一样慢悠悠的在大厅里踱步,妈妈就在后面跟着爬行,垂下的铃铛叮当叮当的响。

牛老板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观看。

金总引导妈妈面向牛老板,抬起上半身,双腿蹲在地上,双手举在胸前,像是一条母狗站起来一般。

这种极具羞辱性的姿势,我只在一些日本成人电影里见过,哪想到有一天会看到自己的妈妈做出了同样的下流姿势。

“站好,不要动。”金总指挥妈妈站好,妈妈一动不动的保持这个羞辱的姿态。

金总按了手上粉色遥控器的几个按钮,本来安静的大厅内响起了马达运行的“嗡嗡”声,被放置在妈妈阴道内的跳蛋开始震动。

妈妈身体微微前后颤动,双眸痛苦,咬紧牙关,似乎是想屏蔽掉下体传来的高频快感。

“不许动,再动罚你一天不许尿!”金总严厉的呵斥妈妈,手上却把跳蛋的振动频率开到最大,刚才还有起伏的“嗡嗡”声此刻连绵不绝。

妈妈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水,很努力的维持着现在的姿势不动。

但可恶的金总又抬起脚,大拇指对准妈妈肛门的假阳具根部,使劲往里面顶,那阳具顿时又进去了些许,外露的阴囊造型部分紧紧贴住妈妈的肉纹。

妈妈再也坚持不住,“扑通”跪倒在牛老板面前。

“让你不要动,就是不听话。你看怎么办,你要憋几天尿!?”金总在后面恶狠狠的说。

“不要…不要让我憋尿了。”妈妈跪倒在地上,惊慌失措的说。

“这样,你把牛老板服侍好,如果牛老板觉得满意,那就可以将功抵过。”金总朝牛老板眨眨眼,妈妈也在下面怯生生的看着牛老板。

“额…好啊。”牛老板点点头,面色平静。

“那老哥我们先进去了,我给你搭好炮台,就等你上弓!”金总说完托着妈妈的牵引绳,将她拖拽到大厅一旁的门里,里面是一间硕大的卧室。

我不想进去看妈妈遭受的屈辱,选择停在大厅内。牛老板没有急于进去,而是点燃一支香烟,一边抽一边刷手机。

一支香烟很快抽完,那边卧室里早已传来妈妈的呻吟声,伴随着阵阵铃铛声响。牛老板听到声音,胯下肉棒立刻雄起,将烟熄灭起身走入卧室。

我在无人的大厅痛苦的煎熬着,明知妈妈将遭受什么耻辱,却似乎还是想眼见为实,无可奈何的跟着飘了过去。

卧室里,牛老板已经脱下浴袍,而他面前,妈妈和金总女上男下的姿势纠缠一起。

妈妈的肉穴紧紧包裹着金总的肉棒,闪耀着富有女性魅力的光泽,应是已被金总蹂躏了几个来回。

金总的肉像一条黑色大蟒蛇,长长的身体深深探入到妈妈体内,维系着内裤的蕾丝珍珠链被肉棒挤在一旁,随时都要崩断。

原本在妈妈阴道深处的跳蛋,和肛门里的假阳具,乳头上的铃铛都已经被取出,扔在床边。

妈妈的肛门穴像是被涂抹了一层油一般,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是提前被涂抹了润滑油,以便牛老板的阴茎顺利进入妈妈的身体。

金总此刻拿着手机,摆弄一番后,爸爸的声音从电话喇叭里响起:“金总?”

妈妈听到爸爸的声音,第一人格似乎被唤醒,从金总身上想要爬起来,但被金总一巴掌按了回去,也将她原有人格的躁动压制住。

“我和牛老板在一起呢,你不是孩子升学的事情请牛大哥帮忙,牛大哥给你办成了,你得直接和牛大哥道声谢呀!”金总朝电话喊道。

“金总,好的!牛大哥您好!”

“你牛大哥在外面呢,我叫他进来”金总朝牛老板挤眉弄眼,指了指妈妈的屁股,大声说道“牛老板,你进来下呀,我那老弟要亲自和您道谢。”

牛老板心领神会,爬上床跪在妈妈雪白的屁股前,对准两瓣屁股中间的缝隙,龟头在妈妈的菊穴的褶皱上磨蹭几下,蹭上些润滑油,接着慢慢顶开菊穴口开始进入。

“哼……”妈妈痛得深吸一口气,却不敢发出半点怨言。

“牛老板进来了,你说吧!”金总一脸坏笑的朝金总点点头。牛老板也是朝他回以坏笑。

老实的爸爸还以为金总特意攒局,谁知两人只是戏弄他,真实的目只是在和妈妈玩人体三明治时,拿他来助兴。

“牛大哥你好,我是上次求您给孩子升学帮个忙的………”

“知道知道,老弟你上次喝多睡着了,我印象深刻。”牛老板声音平静,这句话也听不出喜怒,可他动作却一点也不平静,肉棒最粗壮的一段已经缓缓进入妈妈的直肠内。

妈妈只觉得肛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痛彻心扉。

妈妈虽然是第二人格主导,但还是明白此刻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即使下体肛门阵阵被撕裂般的痛感袭来,她也咬牙坚持不做声,我只能从被紧紧抓住的床单看出她忍受的巨大痛苦。

“…牛大哥,小弟我酒量不行,上次实在是失礼!”爸爸不知道牛老板喜怒,一旁金总也默不作声,只好先道歉,可不成想道歉对象的两人,正把自己老婆夹在中间,一人一根肉棒在自己疼惜的老婆身体里进出。

“嗯,”牛老板云淡风轻的回了爸爸一个字,胯下的肉棒在妈妈肛门里缓慢的抽插肆虐,原本的肛门口已经被扩张成O形。

“牛老板,我家那小子托您的洪福,现在已经在一中重点班了……”爸爸语气中充满了尊敬和谦卑,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话说错惹得牛老板不高兴。

电话这头的牛老板哪里可能不高兴,他简直是心花怒放,想着胯下的妈妈被两根肉棒双洞齐插,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任他蹂躏,而这胯下女人的老公还在毕恭毕敬的给他道谢,这种诡异的雄性占有欲和成就感充斥他的身体。

“哦,事儿是小事情…”金总骑在妈妈屁股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只手撑在妈妈腰上。

电话那头的爸爸不知金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时房间安静了下来,“噗嗤,噗嗤”,只有肉棒在妈妈膣腔穿梭的声音在卧室中此起彼伏,异常刺耳。

但这微妙而细小的声音,很难被手机听筒捕捉到。

“老弟,你真是笨死了呀!求人办事事情办成,哪有只用嘴巴来道谢的!”下边的金总一遍翻着白眼一边说道。

他的肉棒为了迁就牛老板,如同定海神针一般在妈妈肉穴中,只有些许肉棒末端在外面。

只有曾见过金总阴茎的我知道,妈妈身体里面是被塞了一根多么粗大的硬物。

“金总,明白明白!牛大哥,小弟身在外地,等回去一定再陪您喝酒,不醉不…”

“你那项目一时半会儿完不了,牛老板也很忙,不如你先让弟妹来。”金总牛老板两人相视一笑,一边捉弄爸爸,一边享受妈妈肉体带来的女性特有的湿润和柔软。

“啊……她…………还是等我回去吧,到时候一定陪牛大哥喝到开心!”爸爸爱妻心切,小心翼翼的回绝金总的提议。

被爸爸金屋藏娇的妈妈,这一刻所有的洞穴口都被男人占据:现在连小嘴都被金总舌头占据,他的舌头妈妈嘴里肆意搅动,品尝着她的津液。

“好,那等老弟你回来吧。看来你也舍不得让弟妹陪酒呀。”牛老板以玩笑的口吻说。

“哈哈,她不会喝酒。”听到牛老板口吻缓和,爸爸语气欢快了起来。

“哈哈,看来弟妹被你宠得很好嘛,你们结婚这么多年,感情还是很好呀。”金总手扶妈妈的细腰,望着自己肉棒在妈妈雪白的臀肉之间穿梭,。

“哈哈,让牛老板见笑了。我经常出差不回家,她一人在家带孩子,我这不得表现得好一些。”爸爸回答。

“好久不回家,那回去一次,你要多陪陪弟妹呀。”金老板戏谑的说。他抱着妈妈的纤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牛老板,我这老弟可是很有福气,老婆漂亮又贤惠。”金总放开妈妈的舌头,挤眉弄眼冲牛老板说道,又接着说:“老弟,你是当时走了什么运,竟然讨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电话那头的爸爸真当金总是在夸他,语气带着些许得意的说:“嘿嘿嘿,金总总是调侃我。不过我老婆当时确实是学校里很多人追,我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牛老板脸上的优越笑容越发明显,那种占有他人妻女的成就感,叠加爸爸语气中别人对自己妻子貌美肯定的得意,却不知妻子正被自己淫辱戏弄的人伦快感,让他越发兴奋。

“她当时眼界很高,她们班很多人追她都没成功。”爸爸自豪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听着爸爸的声音揪心不已,而金总和牛老板听到爸爸的恋爱回忆,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似乎涨得更大,龟头尖尖更加酥麻,只想将胯下的肉棒挤入“眼界很高”的妈妈肉穴更深处。

妈妈背对着我,自始至终我都不敢去看她的脸,但我知道她的脸上一定写满了无奈和绝望。

妈妈的嘴里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声,但她不敢大声呼救。

如果当时我知道妈妈已经开始用第二人格去化解耻辱,应该会好过一些吧。

两个男人毛茸茸的大腿在床上交错纵横,妈妈如桃子般饱满的屁股掩映在男人们粗壮的大腿中,显得格外诱人。

肥美的屁股缝隙里,上下两处湿润淫荡的洞口被被两根狰狞的肉棍塞满。

下方粉嫩的肉穴中,是金总硕大的肉棒,略弯曲的像一条肉蛇连接妈妈的肉穴和金总的睾丸,湿润疲惫的阴唇耸在肉棒两侧,我可以清楚看到妈妈的下体被撑成O型,几乎要裂开。

上方的肛门中,牛老板的肉棒在妈妈紧窄的后庭里进出,带出一团又一团的白色泡沫。

妈妈的后庭被完全打开,像一朵盛开的粉色玫瑰。

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水渍声,还有两人身体碰撞发出的闷响。

“我当时下了晚自习就去等她,给她买宵夜……”毫不知情的爸爸,生动的讲述两人的恋爱生涯,像是给两个人注射兴奋剂剂。

金总原本如定海神针般的肉棒,也开始在妈妈肉穴里蠢蠢欲动,金总抽出一半肉棒,然后又用力向前一挺,整根肉棒立刻再次全部进入妈妈的阴道。

我可以看见他的阴毛与妈妈的私处紧密贴合在一起,金总的睾丸袋也在来回甩动。

上下两根肉棒此起彼伏,进出妈妈的蜜桃臀穴。

“那弟妹接受你之前,有没有其他男朋友呀?”牛老板问,肉棒停止抽插,屁股下柔软的阴囊开始起伏不定,似乎是在为射精做最后的准备,只待大脑指令。

“没有没有,她家当时管得严,我是第一个。”爸爸得意地回答,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的妻子嘴里,此刻塞满了自己上司油腻肥大的舌头;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妻子的肉穴里,以为只有自己才有权进入的妻子最隐秘的地带,此刻被上司的肉棒撑开到更大更深;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妻子的肛门里,平时自己只敢在做爱时用手指轻轻抚摸,从没想过要侵犯到的菊门,此刻被所求之人的肉棒开苞检验。

“哈哈,那弟妹所有第一次都给你了吧!”牛老板一语双关,爸爸也跟着笑了起来。

在爸爸的笑声中,牛老板的兴奋度到达了顶峰,他整个人垮紧紧顶住妈妈的屁股,手握住妈妈的腰部,浓稠的精液顺着龟头被发射入妈妈的体内。

“啊……哈哈……可以这么说吧。”在牛老板滚烫的精液灼烧妈妈直肠深处时,爸爸在电话那头扭捏的笑着。

“好了,今天先到这吧,我和牛老板还有别的事情要聊。”金总见牛老板眯着眼睛,知道他已经到达了顶峰。

“哎,好的金总。谢谢您啊,牛大哥!谢谢谢你啊,金总!等我回……”金总还没等爸爸说完,就将电话挂断。

“谢谢我俩替你照顾了你老婆是不是,哈哈哈哈。”金总嘲笑道。

金总也很快在妈妈身上完成射精,随即将妈妈柔软的身体推到一边,像是被用完丢弃的空气娃娃一般。

妈妈披头散发的趴在床上,被金总蹂躏多次的肉穴再次被浓稠腥臭的精液浇灌,卷曲的阴毛粘着不知名的液体,蜷缩在还向外吐著白色精液的肉穴旁。

同样悲惨的还有妈妈的肛门,一圈菊花褶皱还未完全并拢,从洞口处还能看到直肠内肉粉色的黏膜。

“别偷懒,起来给牛大哥清理下!”金总呵斥道,他全身赤裸坐在沙发上,右手夹着一根烟,大肚子悬在腰间,阴茎软绵绵的在阴毛从中歇息。

妈妈闻言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她的脚踩在地上时一软,差点直接摔在地上。

妈妈颤抖的走到牛老板面前,谦卑的跪倒,我看到妈妈的脸色满是高潮过后的红晕,眼中没有往日的光泽,只有顺从和迷惘。

妈妈将垂下的散发别到耳朵后面,她的白皙的小手从牛老板杂乱的阴毛从中,将软塌塌的黑褐色阴茎摘出来。

阴茎被手指拉起来的瞬间,一小坨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的粘稠液体也随着阴茎被拉起来,一边连着龟头顶,一边连着阴毛,散发出难闻的腥臊味道。

妈妈似乎丝毫不在意那难闻的气味,以及这是从自己直肠里刚拔出来的事实。

她用精致小巧的舌尖先顺时针舔了一圈龟头沿一周,而后又将阴茎整只放入嘴中,嘴唇轻轻并拢,将阴茎茎身上的污物刮落在自己嘴中。

很难想象妈妈遭受到了金总何样的折磨和调教,才会变得像一个封建社会的丫鬟,对主人的言听计从,毫无尊严。

牛老板和金总两人闲聊项目,吞云吐雾。

我从两人的聊天中得知,牛老板当时拍得一块本市的娱乐用地,就是我家附近那块待拆迁的城中村。

金总被总部领导要求拿下建设的承包项目,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往牛老板这边跑。

牛老板一直不表态同意与否,所以金总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把牛老板搞定拿下项目。

这次金总不知从哪打听到牛老板喜欢玩双洞齐下,更喜欢玩弄已婚妇女的同时给其丈夫打电话,所以把我妈带来对他进行性贿赂。

两人在沙发上高谈阔论,在两人胯下的妈妈刚清理完毕牛老板的阴茎,乖巧的将其放回牛老板的阴毛中。

她没有停歇,转过身子又趴在金总面前。

金总把大脚伸到妈妈脸前,妈妈微微愣了一下,正和牛老板相谈正欢的金总扭头恶狠狠的瞪了眼妈妈,妈妈吓得连忙托住金总的小腿肚子,缓缓的带着不情愿的神情,将金总的脚趾含进了嘴里,就像刚才吃牛老板阴茎一般。

妈妈小心翼翼的含着金总的脚趾,用舌尖轻轻舔舐着脚趾的每一个角落,金总一根根小脚趾都被她吸吮的干干净净。

金总的脚很大,浑身肥肉的他脚趾也很粗,脚跟侧面有很厚的皮质层,看着让人作呕。

妈妈嘴里含着他的脚趾,一定会嗅到脚上散发的男性汗臭味。

“妈妈,不要…妈妈。”我再也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

“宝贝…宝贝…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整个世界突然想起妈妈急切的声音,我的眼睛瞬间被清晨的阳光照亮,再次聚焦后,发现已经是早晨,我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妈妈坐在我的床边,关切的看着我。

“妈妈,妈妈,不要离开我。”我从被窝里“腾”得一下做起来,将妈妈抱住。

“好…好…妈妈不会离开你。”妈妈穿着睡衣,抱着我的脑袋温柔的说道,一边轻轻抚摸我的后脑勺。

“妈妈…你以后不要再去打牌了,好不好。”我闻着那熟悉的香香的妈妈的味道,像一个小男孩一般祈求道。

“嗯……”妈妈并没有答应。

“你…你还是要去打牌么!?”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仿佛被妈妈背叛一般。

“我……”妈妈依然支支吾吾。

“好了,那你去玩吧,不用管我!”我本想戳穿妈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我去上个厕所,您去忙您自己的事情吧。”

我冷漠的从妈妈怀抱里挣脱出来,在妈妈欲言又止的神情中从床上起来,去厕所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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